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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崎一夜]没有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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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很要好吗?”
男子浅笑着,视线越过绫濑射向久芳。
被狩纳视线扫过的久芳,顿时就像抵在冰上,冷的不停颤抖。
白天的事果然让狩纳很不高兴。
“不,…啊…不要,…看…”
绫濑微弱的哀求声断断续续传进久芳耳里。
“怎么,不喜欢被他看啊?”
狩纳用甜甜的声音呢喃,边啃咬绫濑的耳朵。
男子画圆地逗弄绫濑的喉咙,他孩子似地不断点头。
“…啊…不要…啊…”
听到绫濑口齿不清地嚷着,狩纳满意地玻鹚邸
“真拿你没办法。”
狩纳故意说,随后朝久芳努了努下巴。
回去吧,他这样示意。
理智知道他的意思,双脚却动弹不得。
“你可以走了,久芳。”
直到狩纳丢来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后,久芳才挺直背脊站好。
原来自己被当成逗弄绫濑的道具了?这事实让久芳难以接受。
“难道你想看到最后?”
刻意压低的嗓音,让久芳背脊窜过恐怖的凉意。声音带着笑意,注视自己的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迅速端正姿势,朝男子深深一鞠躬。
“…我先告辞了。”
用力挤出这句话,久芳迅速转身准备离开。
承受两人重量的沙发发出哀鸣。绫濑难受地呻吟声同时袭向他的背部。
瞬间,一股难忍的冲动聚集到他的下腹部。
“等一下。”
握住把手前,突然被狩纳叫住,久芳愣了下。
现在回头,因为绫濑的媚态而起了反应,就会被狩纳发现。
无可奈何的久芳屏住气息,转头看向狩纳闪着利光的眸子。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低沈的嗓音让久芳冷汗直流。
要区分哥哥还是弟弟,通常可以从西装样式来判断。
只是他们兄弟长得实在太像,有时连父母也分辨不出来。所以狩纳叫不出他的名字并不奇怪。
“…我是操。”
微微抽高的声调,反应出久芳的心虚。然而说出口的话,让久芳自己都不敢相信。
是吗?他面无表情地朝这么说的狩纳点点头。
陷入慌乱的他,对接下来的举动,完全失去意识。房门重重合上后,久芳双脚一软。
靠在厚重的门板上,身体无力地滑下。
“…不会吧…”
自己的低喃声,听起来相当遥远不真实。
彷彿闻到绫濑汗湿肌肤散发出来的香气,久芳摀住嘴巴。聚集在下腹部的血液,让他腿间感觉肿胀紧绷。
想也知道自己勃起了。
茫然望着不堪地隆起的腿间,久芳奋力撑起身子走向厕所。
今天晚上没风。这样的夜晚通常不会有好事发生。
那天晚上也是。
三年前的夏天夜晚,热得让人难以忍受。
“哥,还是算了吧。”
坐在通往五楼楼梯转角的操疲惫地说。
“反正新宿也不适合我们。”
住商混合大楼林立的新宿深夜,依旧灯火通明。
一头咖啡色头发,穿着工作裤看起来有点邋遢的操,外型还像个大学生。
大学毕业已经三个月,没有固定工作整天在街上游荡的誉,顶着一头和弟弟一样枯叶般的咖啡色头发。望着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誉毫不犹豫地朝弟弟踹过去。
“痛…”
操惨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看着提不起劲的弟弟,誉的眼不见丝毫轻蔑或同情。
两人是体格,长相极度相似的同卵双胞胎。不过仔细比较,会发现哥哥表情比较冰冷,自尊心强,也比较会算计。
“吵死了!你要我回答什么?”
哥哥没有抑扬顿挫的责骂声,让操不爽地抿起嘴唇。
长年被兄长教育的操,就算再怎么不高兴,他也不会反抗誉。不知他是觉得麻烦,还是单纯绝对服从兄长。
长相虽然一样,誉却不太瞭解自己的弟弟。幸好操很听话,不懂他在想什么也无所谓。
“…不过,哥,那傢伙肯定是专业的。没被他宰了,我们真的很幸运耶。”
誉再次以凶狠的眼神扫射弟弟。
“混蛋,你要我就此罢手吗?”
“…可是,够了吧?我们是人赃俱获,这样不就该…”
听着弟弟的低喃,誉愤怒地握拳。发现哥哥眼里闪着杀气,操赶紧闭嘴。
要不是操是他的亲弟弟,早就把他碎屍万段。
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事,誉忍不住又怒火中烧。
自从知道自己的偷车技术远超过所有人的誉,从没失手过。
被他偷的车,都会有幸福的后半辈子。
因为是他把这些可怜的车,从不懂车子真正的性能的愚蠢主人手中救回。
一偷到手,誉会在马路上尽情驰骋,享受引擎运转的声响,把车子的性能发挥到极限。
那是一种无以言喻的满足感。
在那一瞬间,车子就像活生生的生物般可爱。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失手。而且逮到他的不是警察,竟是车子的主人。
“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誉紧咬牙吐出这句话。
把两兄弟打到站不起来的男子,看了下手錶说自己时间快来不及,也懒得报警,所以他们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誉怎么也忘不了男子看着他们的眼神。
他一定要让男子为当时羞辱他们却没报警感到后悔。
双眼燃烧着怒火,誉抬眼窥探楼上的情况。
目标一片漆黑,确认过空调的室外机没有运转。
看来就像他们调查的,屋主要到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偷他的车报复就好了。”
闯进人家的事务所不太好吧?
操担心地说。誉充耳不闻地把铁橇丢给他。
“车子最后处理,你现在好好把风。”
丢下这句话,誉爬上狭窄的楼梯。
楼梯左右两侧各有一条水泥通道,三扇涂成咖啡色的铁门等距排在一起。
这栋大楼住家不多,大部分是公司行号。没有生活感的铁门边,挂着公司看板。
确定四下无人,誉直接走向右边走道最深处那扇门。从容的态度,好像只是来拜访老朋友似地。看着门边写着‘帝都融资’的银色看板。
什么帝都融资。根本是给暴力集团调头寸的地下钱庄。
忍住一肚子谩骂,带着手术用塑胶手套的誉从布包拿出工具。
就算有人经过,也只会以为誉只是拿出钥匙开门,绝想不到他是小偷。确认过门的外观和事先的调查没有出入后,誉把工具插进银色钥匙孔。
屋主似乎是个谨慎的人,门锁比同楼层的其他户都难开。
不过,誉还是能依据细微的触感判断如何开锁。
湿热的夜里,誉一会儿就满身大汗。他舔舔薄唇,用食指把工具前端往深处一压。
就在手掌佈满汗水时,他听到门锁打开的轻响。
握住好不容易打开的门把,誉从门缝打量昏暗的室内。
密闭空间里的沈闷空气迎面而来。确认没有什么特殊机关后,誉转头看向走道上的操。
向跟上来的操使了个眼色,他便踏进事务所。这次的锁虽然比平常难开,但誉总共也只花了差不多两分钟。
“目标是保险箱吗?”
尾随誉走进室内的操低声询问。
藉着从百叶窗透进来的微弱灯光,能隐约看出室内摆设。越过充当区隔空间的观业植物,眼前是一个十五张榻榻米大的房间。
里面摆着待客用沙发,办公桌,隔开各区域的矮书柜,以及稍远处的影印机和传真机。
“把重要文件一并带走。”
听到哥哥的指示,操微微皱起眉头。
“别开玩笑了,拿那个干嘛?”
誉不是专门入侵民宅的小偷,拿走现金以外的东西,反而因为不好变现增加困扰。就他的经验,还是别乱拿比较保险。
“拿走就对了,反正又没有要变现。”
他一定要狠狠教训那个让自己丢脸的男人。
誉低声命令,操只能不满地抿起嘴照做。他知道当誉眼里闪动冷冽的光芒时,任谁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经过影印机,誉直直往位於室内深处的柜子走去。
一打开柜子,坚固的黑色保险箱安稳地藏在里头。
“在这里。”
誉出声叫唤,边打量看起来很沈重的保险箱。
“三分钟内没打开,就直接搬走。这段期间先去破坏电脑,找出重要文件。”
听到哥哥的指示,操在黑暗中点点头。
保险箱是按键式的,要破解不难。只要有时间,就能打开。
正当他拉拉手套准备动工,赫然看到漆黑的屋里有个偌大的黑影晃动。
“…唔!”
那不是他们兄弟的影子。
誉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慢慢转过头,一名男子正从沙发上坐起来。
“什么…”
他下意识估算目前位置到出口的距离。麻烦的是,要逃出去一定得经过沙发。
对方似乎刚睡醒,他抓了抓睡乱的头发,睡眼惺忪地看着入侵者。
他就是上次打倒誉,狠狠羞辱他们兄弟的男人。
“挺有两下子的嘛。”
他抹抹脸,披在身上的毯子随着他坐起落下。
对方气定神闲,却让人不寒而栗。男子的声音和昏暗中的身躯,都让誉的背脊爬过一阵凉意。
“你…你不是出去了吗…?”
誉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充满怒气而非恐惧。
男子拿起桌子上的菸盒,愉快地笑着。从窗户射进来的灯光,将他轮廓分明的脸照出许多阴影。
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精悍的脸上,没有一般年轻人该有的稚气与天真。
冷凝的眸子里,闪着超乎年龄的老成与残酷。
望着男子的侧脸,操无声地拿起铁橇向他靠近。操低吼着紧握铁橇划破空气似地朝他挥去时,男子瞥了操一眼,然后踢翻桌子拦阻同时冲向自己的誉。
“…呃!”
视线被踢飞的桌子阻挡的誉,顿了一下。男子逮到机会,俐落地抓住拿着铁橇的操。
“这…”
钝重的声音响起,铁橇掉在皮沙发上。男子膝盖顺势一顶,狠狠给操的腹部一脚。
痛苦呻吟一声,操腾空飞起后重重摔在地上。
“你是循车牌号码找来的吧?竟然知道用这招,就外行人来说。你们表现得算不错。”
男子冷静地望着倒在地上的操。
他跟操很会打架。但眼前这个男子的身高体力明显赢过操,却不懂得手下留情,实在太不上道了。
同时,誉也讶异操如此轻易就被打飞。
“之前被我打得那么惨,竟然还敢找上门来,你们胆子很大。”
“你到底想怎样?”
誉大吼着向前踏了一步,却在看到男子近在咫尺的双眸后顿时噤声。
在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前,一记重拳已经揍向他的肚子。
“唔呃…”
发出破碎的惨叫声,誉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定,男子接着朝他心窝一脚踢过去。
“呃…”
背脊掠过一阵剧痛。
肋骨好像被踢裂了。誉下意识护住腹部,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谁说你可以回嘴了?”
男子俯视着瘫倒在地的誉。
他背后的操这时重新抓住铁橇站起来。刚刚腹部承受的那一击杀伤力似乎不小,操的脚不听使唤,但他仍用尽全力举起铁橇挥过去。
看操拚命攻击,誉强忍着疼痛站起来。
“…呃!”
誉使出全力朝男子的侧腹揍过去。
男子痛呼一声,强壮的身体微微晃了下。想再补一拳,身体突然离地。
男子粗壮的手揪住他的衣领以及牛仔裤头往上举。身体遭翻转的誉,企图挣脱男子的箝制,却完全徒然无功。
“啊…”
淩空飞起的誉落地时撞上操,失去平衡的两人绊到桌脚,於是两人就这样撞成一团。
想站起来时,男子毫不留情地踢向誉的大腿。
“…哇啊…”
男子同样赏操一脚,边揉搓自己的侧腹。
“你们一个叫久芳誉,一个叫操对吧?”
听到对方叫唤自己的名字,两人都愣住了。
察觉誉眼中细微的变化,男子满足地笑着说:“长这么像,乾脆叫一号二号就好了。听说你们之前在涩穀一带活动,应该小有名气吧。”
男子嘴里含着菸,然后拿出打火机。
不光名字,这男人把他们兄弟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主谋是你吧?”
男子用鞋尖戳戳誉的肋骨。被戳中痛处的誉强忍着疼痛瞪向男子。
缺乏情绪变化的脸上,只有双眼佈满冰冷的憎恨瞪着男子。看到誉令人打冷颤的凶狠目光,男子却愉快地扬起嘴角。
“你们这两个臭小偷,想被灌水泥丢到海里,还是马上洗手不干,自己选一个。”
男子把烫手的烟灰撢落在誉瘫坐着的地上,边愉快地说。听到他的话,一股难以忍受的怒火从背部一路烧到誉的脑门。下一秒他便瞄准男子的胸口冲了过去。
“谁是小偷啊!你这个混帐流氓!”
扑向男子的同时,他取出藏在腰带里的小刀。当手指紧握住锐利的小刀之时,一股凉气跟着窜进胸口。
目光镇定男子的心脏。
一定可以。脑中意外闪过笃定的声音。
“我要杀了你!”
他举起小刀笔直朝男子心窝刺去。
握着小刀的手指相当平稳,没有一点发抖。
倒在地上的操,则爬向男子抓住他的脚。誉下意识知道操一定会那么做。
没有退路的男子,眉头微微皱起。锐利的刀子朝他的胸口刺去。誉在脑海中描绘着接下来的画面,肩膀却意外遭受攻击,他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被抓住单脚的男子,重重踹了下他的肩膀。
“什…”
居然把重心放在被操抓住的那一只脚,给自己一记重击?
誉手中的刀子被震离手。他立刻捡起刀子重新握好,手臂却一阵麻痹完全使不上力。
瞪得老大的眼睛全被男子得意的笑容占满。
感到一股恶寒笼罩着他,肺部冷的几乎喘不过气。眼睁睁看着拳头朝自己挥过来,誉却只是呆站在原地。
“呃…”
沈重的拳头落在心窝处。
内脏,肌肉以及骨头被重击的疼痛,让他皱起整张脸。瞥了眼瘫软跪在地上的誉,男子朝操的胸口踢过去。
“想杀了我吗?”
男子重眩倒幕埃衿鸬袈湓诘厣系男〉丁
他一定会杀了他。
痛到无法顺畅呼吸的誉有所觉悟地望着男子。
“在气头上还能冷静地瞄准敌人的致命点,算你厉害。把你这种疯狗灌水泥太浪费了。”
男子笑道,顺手放掉手上的刀。直线落下的刀恰好插在翻倒的桌面上。
望着仍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的誉,男子痛快地笑说:“这里有五十万。”
他直视誉,边从西装外套口袋拿出一个信封。
紧抿着唇的誉一脸疑惑,男子把咖啡色信封丢到他面前。
“你们两个想办法换掉那身难看的打扮,明天十点到这里上班。”
无法理解男子意思的誉,来回看着信封和男子。
“…你是要我们…在这里工作…?”
誉不敢相信地低喃,男子却抬起脚靠近他的脸。
“我有说要你们替我工作吗,我只是说可以使唤你们而已。”
男子冷淡地订正誉说的话,接着丢掉抽到底的香菸。
“你们自己想一想,我不勉强。如果想逃就逃吧,那笔钱就当做给你们的饯别礼。”
听着男子含笑的声音,誉凝视着眼前的信封。以信封的厚度来看,应该确实如男子所说,有五十万的现金。
“能用五十万买到一个人的自尊,真是太便宜了。”
男子笑着说完后,拿起外套走进房间深处。
“我要睡了。如果要走,记得把这里打扫乾净,锁上门再走。”
走远的男子转头对仍坐在地上的誉说。接着,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事务所深处的那扇门后。
四周寂静无声,誉瘫坐在地上,无言地看着信封。同样倒在地上的操看着哥哥以及信封。
“…走吧。”
漫长的沈默后,誉拿起信封站起来。
胸部疼痛不堪,看样子肋骨被打断了。
“哥,我们要逃到哪儿去?”
操拖着沈重的身躯站起来。
面对面无表情的弟弟询问,誉把信封塞进牛仔裤口袋。
“…打电话给亮二,叫他立刻出来。”
“亮二?他是美发师耶,又不能帮我们逃跑。”
说完后,顿时察觉誉话里意思的操愣了下。
“…不会吧,哥?你当真要在这里工作?”
即便是这时候,操的声音听起来依旧不带任何情绪起伏。誉紧抿嘴唇没有回应,操知道他是认真的,忍不住低声抱怨。
“…你实在太乱来了,哥。”
“闭嘴!”
他厉声斥喝弟弟。
“难道你要我夹着尾巴逃走?”
真想让那傢伙肚破肠流。
瞪着男子消失的那扇门,誉用力抿紧薄唇。
总有一天,他会讨回这笔帐。
狩纳北。他咬牙切齿地默念,从明天开始,即将成为自己雇主的男子名字。
远处传来的鸟叫声,一如往常地宣告黑夜已经结束。
昨晚睡得很不好。
好不容易起床,脑袋却因强烈的虚脱感而无法顺利运转。
为什么会做那个梦?
努力想摆脱的过去,却清楚地烙印在脑中。对狩纳大喊‘我要杀了你’的声音,此刻仍在耳边回荡。
现在的他绝不会无知地说出这种话,因为他深知狩纳这个男人有多恐怖。
深深叹一口气,久芳抓抓睡翘的头发。
八成是昨晚撞见狩纳与绫濑做爱的场面,才让他梦到不愿想起的过往。
仔细想想,男子昨晚执着地让绫濑这朵娇弱的花绽放魅态,是想藉机向久芳示威吧。
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下腹又涌现钝重的兴奋感。
当绫濑问起他在狩纳手下工作的原因时,他就有不祥的预感。平常有人问起,他会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回答对方。
但是,昨天他却说不出口。他没办法对绫濑说谎。
害怕他得知真相,后果会不堪设想,所以他才支支吾吾。
虽然没被抓到,但他的行为确实犯法。
所以,他才不想让绫濑知道。
当他理解自己这份心情的同时,也是必须放弃的时候。
自己干过不少坏事,还报复性潜入狩纳的事务所,结果反被打得遍体鳞伤…这些不光彩的过去,他不想让绫濑知道。
吐出郁积在胸口的气,久芳无奈地走下床。穿着睡衣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不见染发,戴着耳环,在街上漫无目的闲晃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三年来始终如一的黑发。
狩纳在这逐步扩大公司的三年,从在出租公寓里的小事务所,一路拓展到拥有自己的大楼。
他希望有一天也能像狩纳一样。
昔日憎恨,想杀了他的人,如今却成为自己的目标。
想想还真讽刺。久芳又叹了口气,打开起居室的门。
“…早啊。”
脚才踏上木质地板,穿着睡衣的操便望向他。
难得比久芳早起床的操,坐在起居室里边吃麵包边看电视。
看了看低矮的桌子一眼,久芳从厨房取出杯子。果然不能期待弟弟贴心地帮他准备早餐。
从懂事以来,他就苦口婆心地教育操,不要做多余的事。做事不知分寸的操,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好好管管他,哪天他一定会被这种个性害死。
兄弟俩住在一起,除了方便监视弟弟外,工作出纰漏时,还可以负连带责任。
“对了,昨晚鬼头大叔有打电话来。”
从起居室传来的声音,让久芳停下倒水的动作。
鬼头是从久芳学生时代很照顾他的汽车维修业者。久芳的爱车32SKYLINE GT…R现在就在他那里做轮胎调校。
“车弄好了吗?”
听见哥哥语气突然变热衷,弟弟冷静地望着他摇摇头。
“车子好像还没好,他说藤田和他联络了。”
听到操说出的名字,久芳立即皱起眉头。
脑中又浮现直到刚刚还困扰着久芳的梦境。看来从昨晚,他就运气不佳。
藤田是久芳学生时代的朋友,不过两人只是泛泛之交。
藤田当时很受鬼头照顾,和久芳他们一样常偷车。不过他做生意的手法很乱来,老是和买方起冲突。搞到最后连鬼头都包庇不了他,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好像回来了。他有跟你联络吧?”
操粗鲁地咬着麵包,边用下巴弩了弩电视画面。
年轻女主播一脸严肃地报导都内最近发生多起偷车案的新闻。
“你要帮藤田他们吗?”
听到操的问题,久芳眼里闪过一丝冷冽。
见久芳淡漠的脸上染上明显的怒气,操立刻闭嘴。
“说什么蠢话。我为什么帮一个不会偷车的大外行。”
久芳低声啐道,拿起遥控器,问也没问就关掉电视。
拿起切好的麵包,眼前浮现绫濑天真的笑脸。
他不想再回到过去那段日子了。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藤田也是个不能信任的人。同在街上混的两人,常为地盘的事发生冲突。这个男人回到这里,只是想利用自己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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