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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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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蛐蛐点点头。他是得机灵些,明天少和那姑娘搭话,免得被她气死。

    晚上睡觉时,苏换偷笑着数银子,“你驯匹马就能挣六十两呐?”

    霍安坐在床上,耐心地在木牌上写:“那匹好马原本价格是三十两银子。那老板出了三倍价钱,让蔡襄驯马,后来我驯了那马,他便支付了九十两银子。蔡襄说,三十两归帐,其余那六十两,按规矩,谁驯马谁得。”

    苏换点点头,“哦,是这样呐。这个蔡襄,有一点点顺眼了。”

    霍安笑了笑。

    苏换放好银子,又拿起他掌心吹气,皱眉说,“可我觉得这活路好辛苦。”

    霍安写:“没事,我挺喜欢马。”

    苏换说,“我明日去买些绣品来,没事就做绣品好了。还有,我要买两匹布,给你做夏天的衫子。”

    霍安惊奇地看她一眼,写:“你会做衣裳?”

    苏换忸怩了一下,“覃婶会做,我跟她学。你不准嫌弃。”

    霍安笑着点点头。也好,苏姑娘有些事做,免得她在别人家闹妖蛾子。还有两日,马市才闭市,看模样,留下与否,得两日后才知分晓。如果留下来,他就先去租处宅子,把苏姑娘安置好。

    苏换脱了外衣裙,跑上床去钻霍安怀里,笑眯眯亲他脸一口,“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霍安今日驯了烈马,全身骨头有些散架,虽然有些荡漾,但还是累得想睡觉,又想在别人家里,还是收敛些,于是亲亲她额头,搂了她睡觉。

    第二日一早,蔡襄和霍安照旧去了南关马市。

    苏换姑娘在别人家里很自觉,没有睡懒觉,早早就起来帮着覃婶熬粥做早饭。

    蔡襄和霍安先走了,蛐蛐趴在那里慢吞吞吃饼。

    苏换说,“小蛐蛐,吃快点。”

    蛐蛐翻个白眼,“干嘛呀?”

    苏换说,“覃婶要出去买菜,我们和她一起。你可以帮忙提篮子,爆肥肠你还吃不吃?”

    蛐蛐瞬间精神一振,“好。”

    前门大街原来不是门前的街,它是一条大街,名字就叫前门大街,非常热闹,人声喧哗。

    苏换挽着篮子,絮絮和覃婶说话,一路蹦蹦跳跳。

    蛐蛐跟在后面翻白眼,这姑娘才是小朋友。

    买了满满两篮子菜,覃婶提一篮,蛐蛐提一篮,苏换姑娘两手空空,东看看,西瞧瞧。

    蛐蛐发现,这姑娘对吃的最感兴趣,其次对小泥人小布偶那一类的杂货感兴趣,一般姑娘喜欢看的水粉胭脂什么的,她看都不大看。也是,就她那张桃花脸,还抹什么胭脂呐。

    走到一个卖姑娘饰物的小摊前,苏姑娘终于站下来,捏起一支雪银镶绿松石的簪子看。蛐蛐瞄了一眼,谢谢王母娘娘谢谢玉皇大帝,她终于看了一件体现姑娘家气质的物什。

    阳光很好,花簇模样的绿松石对着阳光看时,闪闪发光,很漂亮。

    覃婶赞了一句,“这簪子好看。”

    小贩也赶紧吹捧,“那可不,姑娘这么美的人,簪着最好看。”

    苏换举起簪子,笑眯眯地对着阳光看。

    忽然身后蛐蛐大吼一声,“永荣哥!”

    她吓了一跳,微眯眼看去,只见一个男子从前面不远处的药铺走出来,闻声转过来,看见他们,微微一怔,随即大步走过来。

    哦,这个男子她认识,是叫永荣的,那晚醉仙居里,一桌人就他最和善,还识货。于是她端庄友好地笑了一笑。

    永荣礼貌地冲她点一下头,去看蛐蛐,“蛐蛐你怎么没去马市?”

    蛐蛐幽怨地看一眼苏换,“襄哥说,让我陪四姑娘逛逛。”他说着去看永荣手上提的药包,“永荣哥,你来给阿婆捡药呐?”

    永荣点点头,“那你们逛,我还得去马市。”

    蛐蛐是半大孩子,可这永荣却是正正经经的年青男子了,瞧着约莫二十三四岁,面目文雅清秀,抿唇时显得尤其腼腆,但却有一副瘦长而结实的好身板,想来是贩马走马磨砺出来的。

    因此,苏换觉得,蛐蛐她可以说说话逗逗乐,面对永荣这种男子,就应该含蓄端淑了,她是嫁了人的。于是她抿着嘴微侧身,低头去继续看手里簪子,“老板,这簪子多少钱呐?”

    永荣转身离去,眼角挂了挂苏换手里那支簪子。这簪子不错,但他觉得不如另一支石榴红的衬她。

    最终,本着节俭的美德,苏换姑娘还是没舍得买那支簪子,走时她恋恋不舍看了一眼。

    但很快她就忘了这茬,八卦地问蛐蛐,“那个永荣的阿婆生病了呐?”

    蛐蛐说,“是啊,永荣哥家里只有一个阿婆了,他可孝顺了。”

    苏换想,咦,他们这伙子人,怎么都觉着家人稀少呐,蔡襄父母双逝,覃婶说蛐蛐是个孤儿,这永荣家中也只有一个阿婆了。这么想着,就忍不住问,“那他父母呢?”

    蛐蛐淡淡道,“家乡闹蝗灾,饿死了。”

    他垂着头将菜篮子换了个手,不耐烦道,“走快些,磨磨蹭蹭的。”

    苏换两眼一瞪,正要说话,覃婶却轻轻扯了扯她衣角,在她耳边小声说,“四姑娘,别问了,蛐蛐和永荣是一个地方的。永荣带他逃出来,他父母就是在路上饿死的。”

    苏换啊了一声,惴惴不安地闭了嘴赶紧走。糟糕,又多嘴了,不小心触及蛐蛐小朋友的伤心事,好吧好吧,今天得对他好些。

    埋头一阵走,覃婶忽然喊,“四姑娘,你不是要买布绸子吗?这里有,要不进去看看?”

    哦哦哦,对。

    这家布庄子很大,姹紫嫣红的各色布匹绸缎,裹成一条一条的,整整齐齐地陈列在架子上。不少穿红戴翠的夫人小姐,正悠闲地逛着看着,偶尔伸手一指娇声说,这匹布给搬来看看。

    苏换低声问覃婶,“这里布绸子挺贵吧?”

    蛐蛐在旁边发牢骚,“哎呀女人就是磨叽,要看就进去看呗。我去买糕吃,快点啊。”

    说罢,提着菜篮子跑去旁边小摊买油酥糕吃。

    苏换挥挥粉拳,“吃吃吃,晚上不给做爆肥肠!”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和覃婶进了布庄子。

江湖远 第六十五章 高手是他四姐姐

    苏换从来没买过布绸子一类的东西,她摸不清价格,更不懂哪种好,于是一边看一边虚心请教覃婶。

    覃婶说,“四姑娘是要给夫君做衣服?”

    苏换点点头,“这么热,他没几件衫子。”

    覃婶说,“要说做襄爷他们这趟营生的,又是夏天,最紧要是衫子凉快,穿着方便。”

    她伸手指着一匹布说,“平日吧,穿这种蜀地产的棉麻布做的衫裤最好,吸汗又透气,价格也适宜。”

    苏换赶紧喊,“老板,这匹布给我瞅瞅。”

    一个小伙计乐颠颠地跑过来取布。

    覃婶又转手一指,“那匹布也不错,是湘绸,又薄质地又好,就是价格贵些。这种锦绸做对襟长衫什么的最适宜。”

    苏换想了想说,“他和马打交道,穿这种锦绸浪费了吧,再说,他们时不时要遛马,长衫子不方便啊。”

    覃婶笑道,“四姑娘这就不知道了,襄爷他们那营生,除了走马贩马,有时也是要有些应酬的,且不说谈生意,就是打通保宁本地关系,有时也是要出去吃酒的。这个时候,总得穿得体面些,对襟长衫子是要的。做长衫子剩下的材料,还可以做中衣,这种湘绸最是柔软贴身了。”

    苏换听着十分有道理,不由佩服道,“覃婶,你知道的真多。”说着又叫小伙计搬了两匹湘绸来选。

    选来选去,最终选了两匹棉麻布,一匹淡蓝色,一匹黑色,又选了一匹天青色的湘绸。因为覃婶说,霍安长得高,肩宽臂长,一匹布做两身衣裤是不够的,如果两匹的话,好好裁,就可以做三身衣裤。

    苏换于是想,两匹棉麻布给他做三身衣裤,那一匹湘绸做一身长衫子,再加两身中衣,简直太完美了。

    覃婶看她忙得团团转,瞄一瞄她身上穿的灰青色粗布衣裙,“四姑娘不如也给自己做两身衣裙罢。”

    苏换头也不抬地说,“我用不着,又不怎么出门,再说我又不会做。”

    覃婶笑着说,“那是,姑娘衣裙做起要繁复些。他们这布庄子卖了布,也做衣的,四姑娘不如看看。女孩子,便是嫁人了,也是要拾掇的。”

    苏换一听,有些心动了。天气越来越热,她那几身衣裙穿着有些热了。再说,过些天要去拜访白少爷和昆爷他们,她总得穿体面些。

    于是又兴致勃勃看布。

    覃婶说,“做女子衣裙,那种花软缎适合,轻而薄,颜色又亮。哦这种天香绢也是不错的,不易起皱,最是凉快。”

    苏换吃吃道,“有些贵吧,算了还是不要了。”

    说着转身要走,覃婶拉着她说,“那这种吧,双宫绸,价格比缎和绢都要便宜些。”

    苏换抬眼一看,覃婶指的是一匹浅烟霞红的细绸,隐隐有暗红花纹,很是漂亮。

    于是她又心动了。覃婶笑着说,“小兄弟,将那匹烟霞红的双宫绸取来看看……”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一个女子声音说道,“那匹烟霞红的双宫绸,给我看看。”

    苏换转头去看,一个穿桃红撒花长裙的女子斜睨她一眼,又冷艳地转过头。她身旁站着一个穿蓝裙的婢女,正瞪眼叱责那小伙计,“愣着做什么,快拿给我家小姐看呐。”

    小伙计挠挠头,赔笑道,“小姐,这位姑娘先说看的。”

    蓝裙婢女不屑地瞄一眼苏换,“她买了吗?”

    苏换扯扯覃婶的衣袖,低声道,“覃婶,不看了。”

    她想,初来乍到,霍安那么辛苦,她不能给他惹妖蛾子。再说,这种姿态,她了解,跟她那二姐一样,走高贵冷艳路线的,向来用鼻孔看人,犯不着去惹。

    覃婶瞧着这主仆二人很是盛气凌人,倒有些气不平,淡笑一声,对那小伙计客气道,“小兄弟,你再取一匹出来给我家姑娘看,这匹就取给这位小姐。”

    小伙计为难道,“可……可这种花色的双宫绸,小店只剩一匹了。”

    蓝裙婢女赶紧抢过话头,“那我家小姐先看。”

    她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嚣张地响起,“我家四姐姐先看。”

    苏换转头一看,吃着油酥糕提着菜篮子的蛐蛐跑进来了,放了菜篮子在脚边,吊儿郎当地斜倚在曲柜边吃糕,昂起下巴,一副你惹老子老子正闲的模样。

    那蓝裙婢女气得脸红,“你……”

    蛐蛐不耐烦道,“伙计你耳聋呐,快把绸布取给我四姐姐看。”

    小伙计赶紧去抱布匹。

    那桃红长裙的小姐终于转过头来,嫌恶地看一眼满嘴油糕的蛐蛐,又转过头去,冷声道,“这匹布我买了。明翠,付银子。”

    说罢,似乎不愿多看苏换他们一眼,转身就要走。

    那叫明翠的蓝裙婢女哼了一声,又鄙夷地看一眼穿粗布衣裙的苏换,穿得还不如她呢,买得起这绸子吗?

    蛐蛐冷笑一声,左手肘一抬,正正压住小伙计放到曲柜上来的绸布,“不好意思,我四姐姐先看上,先买下。”

    小伙计好纠结,左右赔笑。两个女人抢一匹布,这种戏码他时常见,大多是赶紧去库房抱出同一花色的布匹出来,息事宁人。可是今天不巧呐,这双宫绸不算什么稀奇绸子,可这烟霞色好看,卖得只剩一匹了。

    桃红长裙的姑娘蓦然回身,柳眉倒竖,冷脸冷色将蛐蛐看着,又去看苏换。

    苏换觉得没必要闹妖蛾子,低了头去拉蛐蛐的衣角,“蛐蛐,走。我不喜欢这匹绸子。”

    蛐蛐头也不回,上下打量那桃红姑娘一眼,“四姐姐,你漂亮,这绸子颜色最衬你,换成别人穿,搞不好糟蹋了这绸子。”

    明翠气得发抖,跳过来指着蛐蛐鼻尖道,“你晓得我家小姐是谁不?”

    蛐蛐嗤笑一声,“哈,她脸上又没刻字,我晓得她是谁?走大街上往人群里一扔,都辨不出个子丑寅卯,神气个屁!”

    啊啊啊,苏换好崩溃。这孩子就被那蔡襄养成了一好斗的小公鸡吧?还有,孩子,你稳重点好吧?说一个走高贵冷艳路线的姑娘不漂亮,她是要发飙的啊。

    那桃红姑娘的瓜子脸气得白了又红,最后咬着牙冷笑一声,“这匹绸子我出三倍价钱买了。”

    蛐蛐想也不想,“我出五倍价钱。”

    苏换阻止不及,简直急得跳。

    果然,蛐蛐小朋友悲催地中招。桃红姑娘瞬间变脸,笑了一下,“好,小哥,你买。男人大丈夫,说话当是掷地有声。你若出不了五倍价钱,那我可就买了。”

    蛐蛐一噎,傻了。

    哦哦哦,难怪襄爷说,不要轻易惹女人。

    他居然转眼就被那死女人摆了一道。好崩溃。

    好吧,苏换姑娘冷静地抚抚头发,蛐蛐小朋友还嫩,不晓得说一个姑娘不漂亮的可怕后果。不过他是为她出头,怎么着也该她来收场。

    于是端庄大方地冲那桃红姑娘一笑,“这位小姐,你皮肤白,长得又美,腰还那么细,烟霞色最衬你不过了,这双宫绸你买吧,买自己心仪的东西,三倍价钱也不算贵。”

    她说着,转身一指刚看过的花软缎,轻言细语道,“覃婶,我觉得那绯色花软缎好,你觉得呢?好吧,小兄弟,给我包起来。多少钱?”

    说完,低头就掏银子。

    蛐蛐小朋友目瞪口呆。啊啊啊,原来高手在民间,高手是他四姐姐。

    他四姐姐爽利地付了银子,很有闺秀风范地转头看他,“蛐蛐,愣着做什么,把这四匹料子抱回去。”

    蛐蛐赶紧点头,“哦哦哦。”

    覃婶唇边微含笑,弯腰去提蛐蛐脚边的菜篮子。

    明翠似乎很震惊她家小姐吃了瘪,跳过去扶着她那气得发抖的小姐,一起发抖。

    桃红姑娘冷声道,“你给我站住!”

    苏换姑娘头也不回。烦死了,你喊我站住就站住,绸子都让给你了,还闹个屁,又不如她二姐苏湄漂亮,还学她二姐高贵冷艳颐指气使,哼。

    小伙计弱弱问,“小姐,这绸子……”

    桃红姑娘断然娇喝一声,“不要!”

    蛐蛐抱着四匹布,回头看了一眼。哦,两个姑娘气得好发抖啊。

    这么一闹,蛐蛐小朋友被苏换姑娘的气场征服了一半,回到家里,笑嘻嘻喊,“四姐姐,你才是高手。”

    但苏换毫无成就感,她肉痛啊,花了整整五两银子,买了一匹花软缎。霍安那么辛苦,她却这么败家,好羞愧的呐。

    可是没办法,这种意气之争她是不入眼的,她要入眼,早些年就被气死在苏府后院了。只是今日蛐蛐小朋友为她出头,怎么着她也要护了他的面子,这种半大孩子,最是爱惜颜面,不能伤了他的少年心啊。

    于是她有气无力地瞅蛐蛐,“为什么你吃着糕还可以说那么多话啊?”

    蛐蛐忿忿地跳起来,“哎搞清楚,我是帮你出头。”

    苏换懒得跟他说,转身就走。

    覃婶却是个明白的,扯了扯蛐蛐的衣袖,低声道,“蛐蛐,不要责怪四姑娘,要不是为着你,她不会舍得买那匹花软缎。你的心意,她是懂的。”

    说完,提着菜篮子匆匆去后院厨房了。

    蛐蛐傻立在那里半晌,终于回过味来了。

    晚上,蔡襄和霍安回来时,蛐蛐小朋友第一时间迎出去,向二人详细汇报了此事,并请教他最最信任的襄哥,“襄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霍安抚抚额头。好吧,他就说嘛,没有苏姑娘不闹妖蛾子的时候。

    蔡襄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拍蛐蛐一下,“好,是男人的作为!”

    蛐蛐瞬间背脊就挺直了。

    他又去瞅霍安,霍安对他温和地一笑,他于是连胸脯都挺起来了。啊哈,襄哥和安哥都表扬他。

    苏换姑娘这时正坐在屋子里悔过,霍安推门而入时,她赶紧迎过去,“咦你回来了?”

    她咬着嘴唇,迟疑了片刻才说,“霍安,我今天做了一件很不冷静的事。”

    霍安笑了笑,坐下来,拿过桌上木牌炭条来写:“蛐蛐来说了,你很冷静,做得对。”

    苏换眼睛一亮,“真的?”

    她想了想,又垮了脸,“可是五两银子呐,我给你买三匹布,都才五两银子呢。”

    霍安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环抱着她,继续在木牌上写:“没事,我会挣更多的。”

    苏换揪了揪头发,扭了扭,转过身去抱他,“霍安,以后有你在,我才出门。”

    霍安笑了笑,不置可否。

    苏换站起来,皱皱鼻子,“你又是一身臭汗,快去洗洗,以后这么臭不许抱我。”

    晚上有爆肥肠,蛐蛐小朋友吃得满嘴流油。因为这美味的油爆肥肠,他那剩下的一半,也被苏换征服了,狗腿地夸赞,“四姐姐,你厨艺真好。”

    苏换笑眯眯的,不再纠结于白日那桩闹事。蛐蛐小朋友是个有正义感有骨气的好孩子,就是火候还稍欠了些。

    蔡襄不喜欢肥肠这种油腻东西,但苏换姑娘为他做了清淡的黄瓜丁烩丸子,鲜而清香,正合他口味,于是也很满足,吃喝好后撑着腮,要笑不笑地看苏换,“小四,看不出你还绵里藏针呐。”

    苏换一昂头,小意思,她家里那两个姐姐,从小就和她不对付,她有经验。

    霍安埋头吃饭,不想让苏姑娘太飘飘然,以免她闹出大妖蛾子。

    蔡襄笑了笑,忽然道,“你想清楚没有?”

    霍安愣了愣,抬起头来。

    蔡襄慢慢说,“明晚,我要召集堂子里的人。”

    蛐蛐抬起头来,抹了抹油嘴。

    霍安明白他说的什么,转眼去看苏换。

    苏换沉默了片刻,冲着霍安点点头,“你说好就好,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蔡襄啧啧一声,“恩爱呐。”

    苏姑娘微红了脸,低头去用筷子戳肉丸子。

    霍安于是点点头。

    蔡襄懒洋洋地站起来,“我受刺激了,我要去金玉楼探晚晚。蛐蛐,你今晚就留在家里吧,不必留门。”

    说完,他转身施施然走出厅堂。

    苏换歪过头去问蛐蛐,满眼惊疑,“你也常去那地方过夜?你才多大呐?”

    蛐蛐红了耳根子,“我……我只是陪襄哥去,听他差遣,人家金玉楼那里有小厮住的厢房……”

    苏换于是更八卦了,“那你跟四姐姐说说,那个晚晚是不是很漂亮?”

    蛐蛐望一眼苏换近在咫尺的桃花脸,又看一眼面目平静温和的安哥,挣扎半天,吱吱唔唔道,“漂亮。”

    他想了想,又低低补一句,“不过我觉得,四姐姐更漂亮。”

    苏换得意地瞟一眼霍安,并不介意蛐蛐将她和青楼女子比较,伸手揪了蛐蛐的乱发一下,“乖,明天做蛋煎饺给你吃。”

    蛐蛐顿时眉飞色舞。

    他有些懂了,夸女人漂亮总是有些好处的,说女人不漂亮总是要遭殃的。

    不过凭心而论,他也没说谎,襄哥的晚晚也漂亮,可跟四姐姐的漂亮是不一样的,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四姐姐的漂亮。晚晚姑娘是朵清美的荷花,四姐姐就是一朵明艳的桃花,又活泼又欢快,让人容易亲近,还那么有气场。

    有气场的苏换姑娘睡觉时还十分得瑟,扒着霍安说,“你看,你的媳妇比别人的漂亮,你高不高兴?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霍安洗过澡,神清气爽,今日也不累,蔡襄没让他驯烈马,只让他跟着看怎么交易。

    于是他忍不住蠢蠢欲动。

    苏姑娘被他扑在身下时急忙道,“这是别人家。”

    霍安还是蠢蠢欲动。

    苏换赶紧又提醒,“这几日不好闹的。”

    霍安蔫气,闷闷不乐地放开她。想了想又不甘心,伸手在薄被里摩挲,过过瘾。

    结果有气场的苏姑娘扭了几扭,就被他摩挲得全身发热,渐渐没了气场,水汪汪地看着他,弃械投降,乖乖让他扑了……

    啊啊啊,这个霍安,越来越狡猾了。

    其实蔡襄他们这个马帮,并没有太多花哨的讲究,甚至连名字都没取一个,但在行内,一说蔡襄的马帮,总是有人知道的。

    蔡襄此人,年纪不大,却是个有胆识的,行事虽然乖张些,但贩的马却绝对是好马。永荣告诉霍安,除了贩马走马,帮里闲时,还会接一些商贾投来的生意,就是帮着这些商贾走贩货物到边境,通常是茶叶和药材。但这种生意,帮里很少接,因为性质相当于走镖,货物是别人的,风险很大,如遇抢劫和灾害等不测,照规定是要与货主按不同成数分摊损失的,因此,若非佣金极有诱惑力,蔡襄是不接的。

    那日醉仙居里看人凉凉淡淡的孟先生,司职账房,和蔡襄一起通管全帮资金运作。

    这老人家不爱说话,性子凉薄,身家不明,所有人都只管他叫孟先生,而不知其名。但他为人处事却是极公正的,又是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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