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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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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止淮可不留情,“啪啪啪”边打边教训:“这栖龙山可是本神仙的地盘,你成天跑来捣乱不说,还可着劲儿欺负阿蛮,绿眼,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陆靳听他说的什么阿蛮,绿眼,都是平日在他管辖之内,时常向他进贡些猴儿酿、野蜂蜜的猴精熊妖之类的,想必是被这古怪的小爬虫给欺负了去,跑来告状,晏止淮一怒之下,抓了始作俑者来教训呢。

那小怪物哭得更凶了,震天山响,抽抽哒哒的还不忘叫骂:“你欺负我……呜呜……我叫我父王来打你!”

晏止淮教训得起劲,也没发觉正立在一边看热闹的陆靳和秦青,犹自冷笑:“你父王又有多了不起?是哪个山头的妖怪大王啊?”

陆靳正看得好笑,忽然身子一僵,身后一股强大而充满了浓烈压迫感的气势隐隐而来。还未等回头,便听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道:“这位仙君,不知劣子犯了什么错,竟劳烦尊下亲自教训?”

晏止淮正要拍打下去的手顿时悬在了半空中,有些呆滞的转过头。

先是看到了也正扭过头去的陆靳和秦青,然后在他们的身后,不知何时立着一名衣饰华丽的男子,凤眼微挑,容貌俊美,浑身上下散发着奢华而高贵的气势。

晏止淮的双眼刹那间睁大了,面上闪过一丝似惊喜又似感慨的神情,然而只是一瞬间,立刻便恢复成了客套而尴尬的笑:“原来是龙君殿下,小仙不知这位便是龙君的爱子,得罪了,见谅。”

急忙将手内提着的那小怪物放下了。

龙君略微诧异的挑眉:“你倒认识我?”

晏止淮陪笑道:“龙君当年迎娶龙妃时,我还曾去叨扰过一杯喜酒的,想是龙君忘了。小仙是这栖龙山的山神。”

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龙君的视线缓缓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露出个淡笑:“是吗。”

他有请过这个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小神仙去他的水府赴喜宴吗?分明是从未见过,怎会觉得仿佛似曾相识呢?

便连他摆着张凶狠的脸,教训他那顽劣的幼子时的景象,也好似颇为眼熟。

陆靳才做了百余年的土地神,从来只在龙王庙见过龙王爷的塑像,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龙君本尊。便也在一旁拱手道:“小神是此处土地,姓陆名靳,见过龙君。”

龙君微笑道:“原来是此处的社里之主,我乃益水之主,容琛。”

他言辞谦逊,态度中却自带着一种高贵傲然。相较陆靳与晏止淮这等神位低下的神仙而言,掌管着整片益水的龙君身份自然要高贵的多。容琛入主益水水府已有三百余年,只得一子,爱若珍宝。只是这小龙君性子却异常顽劣,常趁人不备时便偷溜到人间,欺负人间幼童不够,被容琛教训过几次后,便改而跑去山林内寻那些法力低微的小妖的晦气。这一日容琛见它不在寝殿内,循着它龙气而来,却恰好碰见了晏止淮正抓着教训。

小龙君挨了打,哭得好不伤心。他生来娇贵,谁敢碰他一根指头,龙妃体弱,生下他后不久便故去了,父亲又溺爱得紧,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几时被人抓在手内打过屁股。

又是羞恼又是怨恨,扑到容琛的怀内,哭着指向晏止淮:“他欺负孩儿,父王替孩儿打他!”

晏止淮陪笑道:“小龙君息怒,原是小龙君先寻到小仙,非要与小仙切磋一番。小仙不忍拂了小龙君的面子,不得已出手,稍稍下手重了些,望龙君与小龙君见谅。”

小龙君气得大叫:“我什么时候要与你切磋?”

晏止淮叹气道:“小龙君将阿蛮打得满头包,骑在它身上说叫它老大出来。小仙一听小龙君要见我,怎敢不见?小龙君如何又不认了?”

小龙君说不过他,气得眼泪又哗啦啦蹦出来。容琛知道它性子向来骄蛮,生母辞世后,更是仗着自己宠爱,无法无天。如今肯定也是无故跑来栖龙山捣乱在先,被晏止淮抓住后,给教训了一顿。他倒也不偏私,将小龙君从怀内揪出来:“可是你又无故在此惹是生非,得罪了山神?”

他神色一冷,小龙君也不敢再撒娇哭闹,忍着眼泪小声道:“我……我和它们闹着玩儿的……”

“既是你有错在先,便合该受人教训。”容琛将它揪到晏止淮面前,“向山神赔礼谢罪。”

小龙君噙着泪花:“父王为何要偏袒外人,呜呜,帮着那坏蛋说话!我才不道歉!”

容琛一怔,微怒道:“你还有理了?”

晏止淮见状,忙来做和事佬:“小龙君尚且年幼,是小仙教训得过了。龙君息怒——唉,小龙君,小仙向你赔个不是罢。”

被他按着屁股狠揍了一顿,什么气也出了。不过是哄着说两句软话,有什么打紧。想必这小龙君日后也不敢再来他的山头胡作非为了。

况且揍人家儿子,偏偏被老子撞见了,晏止淮也自觉运气太背了。好在这龙君倒是个明理的,不然万一领着一干虾兵蟹将来寻他晦气,他哪里受得起那折腾。

容琛微微打量了他两眼:“尚不知神君如何称呼?”

晏止淮忙向他拱手:“小仙晏止淮。”

容琛回忆了一下,这名字委实陌生。只是这人,为何却无端的总觉眼熟。

“神君可是曾在何处与我见过?”

晏止淮一愣:“龙君喜宴之上……”

“不是那次。”容琛摆了摆手,当时他迎娶汀水龙君爱女为妃,流水宴摆下去,大庆三日,宾客如云,哪里记得住这个前来讨杯喜酒喝的山神。只是疑惑是否曾在别处见过这晏止淮,“为何我总觉似乎见过神君?倒是颇为眼熟。”

晏止淮笑道:“那倒不曾,想是龙君记错了。”

一旁的小龙君气哼哼的道:“你天生长着张坏蛋的脸,父王一定是将别的丑八怪妖精错记成你了。”

容琛低喝道:“住嘴!”

晏止淮呵呵笑起来:“小龙君真爱说笑。”

伸手要去摸小龙君的头,小龙君急忙躲过,扭头向着他吐口水,被神色不悦的容琛一把拽到了身后。

这真是……毫无礼数!太失他龙君的面子了!

最终小龙君被他父王带回了益水水府,容琛临走前道是幼子顽劣,自当带回去好生管教,改日再领着来亲自赔罪。晏止淮忙道:“龙君言重,不必了……”

容琛也不理,御风而去。

晏止淮呆愣愣的望着腾云而去的龙君父子,叹着气回头,却对上秦青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子。他正了正脸色,笑着对陆靳道:“你家毛团寻回来了?”

秦青变了脸色:“你说谁是毛团?”

陆靳苦笑道:“说来话长。你啊,竟然得罪了龙君之子,小心将来它跑来找你寻仇。”

晏止淮略不在意:“我还怕它个角都没长出来的爬虫?”

秦青取笑道:“它可有个厉害得紧的爹。方才可是被调戏了一番啊,山神大人——怎么颇觉眼熟呢,可是在何处见过,神君?”他故意学着龙君的语气,得意洋洋的看向晏止淮。

晏止淮懒懒的瞟了它一眼,一副我不和个毛团计较,大人有大量的模样,把个秦青气得又要炸毛。陆靳忙安抚住他,对晏止淮道:“既已无事,去我处喝酒罢。”

晏止淮笑着应下,忽又道:“稍等。”急急回了洞府,少顷,抱着条黑乎乎的狗崽子出来,送到陆靳面前,“特意从别处仙友那儿讨来,送你解闷儿的。”

陆靳诧异的低头,这狗崽子生得模样好生古怪,尖尖一双耳,倒有三分似猫。

晏止淮笑道:“生得是不太好看,将就着给秦青做个伴罢。”

秦青大怒:“我才不要这种玩意儿作伴!”

陆靳迟疑道:“这……是狗吗?”

晏止淮笑得丝毫不见心虚:“自然是条狗。”

那狗崽子一条尾巴小心翼翼的缩在身后,断了半截,丑得很。看来也晓得不好看,要遮丑。仰着头望着陆靳,温顺的舔他的手指。

陆靳心内微微一动,伸手从晏止淮手内接过,道:“如此,多谢。”

秦青冷冷的瞟了那狗崽子一眼,却没说什么,只哼了一声,跟在陆靳身后,一路与晏止淮斗嘴不止,一道回了陆靳的洞府。

晏止淮抱来的那条狗崽子,老实得很,也不大叫唤,贴着洞壁自己刨了个窝,小心翼翼的趴下了。陆靳疑它也是个精怪,晏止淮笑道:“哪里来的精怪,就因为生得丑,我那仙友不喜它,才愿意让我带走。放心,不过是条呆狗。”

陆靳道:“你不是说特意为我讨来的?”

晏止淮哈哈一笑,被他戳破也不脸红:“它无处可去,我又不耐烦养它,送你正好。”

陆靳也懒得同他计较,横竖洞府够大,多条狗崽子也不会见得挤。见那狗崽子已经闭着眼趴窝内了,便招呼晏止淮先行坐下,转身自去布置酒食。秦青跳上石凳,毛茸茸的尾巴枕在爪子底下,瞟了晏止淮一眼,懒懒的道:“臭神仙,你把那猫精变作条狗崽子的模样,骗得过陆靳可骗不过本大爷——它可是害过人的,你又将它送回到陆靳这里,到底想怎样?”

“哈。”晏止淮笑了一声,“我已经封了它的法力,它连人形都变不了,还能作甚?那日路过,它哭着央求我,宁可散去一身修为,打回原身,也要回此处来。我见它可怜,便遂了它的心愿,将它变作了如今的模样。现下它不过是条呆狗,打不过你也争不过你,你还担心甚?”

秦青哼了一声:“多管闲事。”

晏止淮望了眼离他们不远处,隔着张石床,正低头扒拉着酒具的陆靳,视线转回到秦青身上:“那你呢,玄狐主?分明已是修炼数百年的老妖孽,却拼命装出这副幼齿的模样,还想瞒陆靳到几时?”

秦青面色一变,这晏止淮竟早已瞧破了他的来历!不过是个小小的山神,他从未放在过眼里,以为不过是和陆靳一般修为浅薄的低等神仙罢了。如今看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竟能封了陆黑的妖力,又一眼看破了他的道行——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尾巴一扫,冷笑道:“本大爷喜欢怎样,与你何干?”

晏止淮淡淡道:“我原想劝陆靳早日打发你走,不过思来想去,他身上实在是无甚你可图之处,便作罢了。劝你一句,他即使神格低微,也终究是仙籍在身,与你不是一路。莫要害人害己。”

秦青眸子一沉:“你真的只是这栖龙山的山神?”

晏止淮笑而不答,秦青面色更显阴沉,幸好是只狐形,倒也看不出来。正待发话,那厢陆靳终于凑齐了一套酒具,备了些新鲜水果,端了过来。晏止淮一笑,起身伸手帮他摆下酒食,秦青便也只能将还未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跃上了石桌,用爪子去勾那酒壶。

陆靳忙道:“你要喝,便规矩了像个人的样子,这模样成何体统!”

伸手要将秦青从石桌上捉下去,秦青不耐烦的一扫尾巴,叼了只酒杯跃下桌面。

晏止淮笑道:“毛团原来也好饮酒。”

秦青不理他,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酒,只觉口味甚为一般,毕竟只是普通百姓所供的寻常米酒,比不得什么美酒佳酿。便丢开了酒杯,跳上了陆靳的膝盖,舒舒服服的躺着,仰头示意他给自己喂葡萄。

陆靳只得剥了两颗葡萄喂进它嘴里,狐狸一口吞了,眯着眼享受得紧。

晏止淮执杯叹道:“你越发惯得它骄纵了,这都懒散得不成样子了。”

陆靳笑道:“它尚且年幼,懒散些也无妨。”

晏止淮笑了一声:“哈哈,委实年幼,如今越发幼齿得连人形都不会变了。”

狐狸呲着牙威胁般冲着晏止淮呼噜了一声,被陆靳安抚般摸了摸头,才不甘不愿的安静了下来。陆靳有一口没一口的边喂它吃水果,边和晏止淮把酒闲话,说来说去无非是些无聊事,秦青渐渐便觉得困了,干脆就枕在陆靳膝上闭眼打盹。

而晏止淮倒是难得的显得兴致颇高,平日里饮酒颇为节制的他,竟是和陆靳就着这远谈不上美味的粗酒淡食,喝了个一醉方休。席间谈到认识陆靳之前的些许趣事,逗得陆靳哈哈大笑,不多时便醉倒在了桌边。

晏止淮歪头看着他,伸手去推:“你醉了?”

陆靳的身子顺着他的手动了一下,咕哝了几声醉语,酣睡不醒。

晏止淮笑道:“与你这般把酒言欢,不知尚能相聚到几时。幸好你不是他,总不至醒来后便忘了我是谁。”摇晃着起身,出了洞府,仰头看了看天际一轮明月,醉眼朦胧:“不过是荒凉一场大梦,相伴数百载,戏言犹在耳边,再见已是忘却故人颜。”

朗声大笑,乘风而去。

晏止淮离去之后,秦青的双耳动了动,自陆靳的膝上跃下,慢慢的化作了人形。

不再是那般少年模样,夜色中立着的男子,一头漆黑垂至脚踝的厚重鸦色长发,肤色莹白胜玉,长眉入鬓,眼角斜挑,魅惑众生,风流无双。

他走向陆靳,伸出手指,轻轻挑起了他的下颌,含笑道:“本大爷这副皮相,无人不爱,你却不喜么?”

陆靳醉得一塌糊涂,连眼皮都未曾掀动一分。

秦青轻笑一声,俯身去吻他的唇。尚沾着些米酒甜味的嘴唇,含在嘴里的味道竟是无比甘美。秦青不由得动情,舌尖挑开陆靳的唇瓣,正待进一步攻城掠池,冷不防脚踝被“啊呜!”一声狠狠咬住了。

秦青痛得叫了一声,忙低头一看,却是那狗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死死的咬着他的脚踝,拼命的要拖开他。

“你这死狗!”秦青低声怒吼,抬脚一甩,居然甩不开。

狗崽子死不松口,被他甩来甩去,犹自坚持狠狠的咬住不放。眼见都流血了,那狗崽子愈发得意,尖锐的利齿又陷下去几分。

秦青又是痛又是怒,这死狗,居然又要来坏他好事!怒而将它拎起,正要一把丢出去,却又被咬了手指。

“看老子今天不宰了你!”秦青怒骂,正要发狠,忽然听到一个含糊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你,你要宰了谁?”

惊吓之下转头一看,却是陆靳瞪着一双朦胧的醉眼,摇摇晃晃的立在那里,歪歪斜斜的抓着长剑,怒视着他。

秦青一见他这模样,平日里缺少表情甚为严肃的一张脸如今微染着红晕,眼睛半睁不开,似怒似嗔,自带着一种风情,不由得大为荡漾。

“啪”的一掌将那狗崽子打飞出去,转身就将陆靳扑倒在了石床上,调笑道:“我今夜就宰了你,用本大爷的这里……”

“哐啷”一声,陆靳抓在手内的长剑坠落在地,被秦青死死按倒在了床上。

被打飞到洞角的狗崽子,只呜咽了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过来,却是头一歪,晕过去了。

晕过去之前,它的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丝念头:大势去矣!

这一夜,陆靳睡得极不安稳。似乎自己在梦中变成了一团面泥,被人搓来揉去,又是啃又是舔,痛楚中夹杂着微妙的快感。被醉意抽干了力气的身体,连反抗也显得软绵绵,嘴里模糊地说着:“住手……”但是很快就被堵住了嘴唇。

双腿被强势的分开了,硬邦邦的东西抵了上来。陆靳退缩了一下,然而身子被死死的压住了,细长的,类似于手指的东西伸进了他那个难以启齿的隐秘之所,略带急切的□起来。陆靳烂泥般的脑子里尚不及分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究竟想作甚,下一瞬,下身传来的撕裂感使得他瞬间清醒了片刻。

“你……唔……”

怒斥声尚未出口,嘴唇又被狠狠的咬住了。体内又是一阵猛烈的波动,所有的言语尽数化成了一片破碎的呻吟。

他感觉到汗液滴落在自己脸颊旁边,秦青松开了唇,亲昵的贴着他的脸,伸出舌头舔掉了他脸上的汗珠,声音喘息着,却带了几分笑意,“还有力气说话啊……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是不是,嗯?”

微拖着长音的调子,慵懒而恶劣。

陆靳用力挣扎起来,却被秦青使劲一顶,他只来得及一把捂住自己即将呻吟出声的嘴,感觉到敏感的内壁一下子绞紧了秦青,秦青粗喘一声,一把握住他的腰身,将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覆盖上他的身体。

被侵略的部分疼痛的收缩,将秦青导引得更深入,仿佛永不餍足,只期待着更深、更深的侵犯。羞耻与快感双重搅动着陆靳的身体,然后他感觉到秦青重重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手指滑向自己双腿之间,执拗黏腻的爱抚着,那个色情又潮湿的声音都仿佛是一种爱抚:“……叫出来……陆靳,我想听。”

想听,想要这人发出更多的声音,哪怕只是破碎着断断续续的怒骂,或者死命压抑住的喘息和呻吟,对秦青来说,都无疑是上等的媚药。他忍耐着不对陆靳出手,已经忍了太久了,奇Qīsūu。сom书骨子里潜藏着的兽性被完全的挑起,于是这一夜,翻来覆去,直到洞口透入一丝曙光,秦青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陆靳已经连掀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青满意的咂咂嘴,忍不住又扑在陆靳身上舔咬亲吻了一阵,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睡了。

陆靳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上下恍如被拆散了又重新拼凑起来一般,从腰以下都涩痛不堪。

一扭头,吓一大跳,那搂着自己睡得正香甜的男人是谁?

一把将还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的头发揪住,陆靳翻身而起,厉声道:“你是谁……秦,秦青?!”后面那句话因为太过惊讶,已经有些结巴了。

咕哝着呼了一声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男人,对着他露齿一笑:“你醒了?”

陆靳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这一夜间从少年版秦青蜕变为成年版秦青的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青贴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开始舔起他胸前的小小突粒。

酥麻的怪异感又从体内蹿了出来,陆靳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瞬间被刺激到了,自己这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都是些什么!

“你……你……”做梦也没想到竟会与被自己一手给养大的毛团行下如此羞耻之事,陆靳勃然大怒,顾不得身子的不适,一掌将秦青挥开,伸手便去摸掉在地上的长剑,“你这妖孽,竟敢毁我清白!”

他自封神后,虽只是个法力低微的小小土地,但好歹也是齐县的乡社之主,恪守本职,从不敢有半分懈怠,风月之事更是百余年来未曾沾染,别说沾染,便是想也不敢去想。

这狐精,竟敢趁他酒醉,强行与他一度春风,岂不是污了他的修为!

秦青懒洋洋的看着他,见他提剑来势汹汹,也不过是伸手在他手腕上一弹,那柄长剑便“哐啷”一声从陆靳手内飞落出去了。

“你宿醉方醒,身子又不适,拿得稳那剑么?”嘻嘻的笑着,秦青一把将陆靳又拖了回来,强行按住了他用力挣扎的身子,“醒来就不认账了啊……昨晚分明是,你求我的啊。”

“什么?”陆靳一愣。

秦青趁机又在他唇边偷了一记香,无视于陆靳愈发铁青的脸色,用略带着委屈的声音开始颠倒黑白:“你喝醉了,不知是将我当作了哪个老相好,什么宛玉姑娘的,缠着要与我欢好。你也知道,我是狐,又不是什么圣人,自然忍不住就……”

陆靳脑子“轰”的一声,险些炸了。

宛玉……秦青怎会知道这名字?难道真是昨晚他烂醉如泥,将秦青误当做了当年相好过的宛玉姑娘,一朝失足,铸成了这荒唐大错?

“那你……那你……”陆靳颤抖着开口,“怎么会突然间就……长大了?”

“你仙家精元入了我体内,抵得上我几十年修行,我自然得益匪浅,便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秦青毫不在乎的瞎扯,还邪笑着靠向陆靳,“怎样,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陆靳疑惑的看了他半晌……自己精元入了他体内?这,这……难道昨晚上,自己才是在上面的那个?

他是仙家体质,不比凡人,不会受伤也不会流血。昨晚那些淫靡旖旎的片段,虽模糊记得些,但也不甚分明,毕竟是喝得烂醉,醒来后只有那份酸涩的不适感还残留在体内,具体过程都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又认定了狐精擅长媚人,采阴补阳,没准真是自己……

陆靳的背后冒出涔涔的冷汗,如今他倒成了那借酒行凶之徒,这,这可如何是好?

秦青见陆靳忽然间没了动静,呆坐在原处,只是僵硬的望着自己的脸。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心内猛然一喜,心道自己这般容貌,便是在狐族中,也是个万里挑一的。又通晓风月之事,花样百般,昨晚定是教陆靳尝到了从未曾有过的销魂滋味。一开始喊打喊杀的,那都不过是他害羞罢了,如今回味过来,自然舍不得动手了。

这么一想,便忍不住笑弯了眼,又伸手撩了一下头发,含情脉脉的向着陆靳望去。这一看,只见秦青半坐在床上,被子恰恰的遮到胯骨处,衬着一身青紫的欢爱痕迹,一头乌发散乱在颊边,落在秦青眼内,竟是一副说不出的□撩人。不由得下腹一紧,荡笑着便又压了上去,手指熟门熟路的去摸陆靳的□,嘴里说着:“事到如今,还害甚么羞,本大爷昨晚可是让你享受得紧吧?不如再来一次……”

话音未落,冷不防面上忽然挨了一掌,紧接着身子腾空而起,竟是被陆靳一脚踹下了床。

秦青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陆靳满面铁青的看着他,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我还以为是自己酒后失德……你竟敢骗我?”

他差点就被秦青一番颠倒黑白的花言巧语给懵住了,还在疑惑自己即便是喝醉了,也不至于如此荒唐,不分青红皂白便将秦青误认为是宛玉,强行一度春风。百余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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