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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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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为屿问:“小空,妳觉得段杀怎么样?”
  “瞧着很酷。”杨小空埋头调漆。
  柏为屿很憔悴,“妳知道,我喜欢乐正柒。”
  “哦。”
  “我喜欢他这么久了,白喜欢,没结果的。”柏为屿自言自语,“我确实应该换个人喜欢。”
  “嗯。”
  “可我就算该换个人喜欢,也该出现个女的让我喜欢啊!”柏为屿抱着脑袋,无比痛苦,“如果我注定得是个gay,那也得找个乐正柒那种型的,小空,妳说是不是?”
  杨小空敷衍着说:“……是吧。”
  “像小柒那么可爱的难找了,我要找一个长相英俊清爽,声音柔和,善解人意,个子和我差不多,打架打不过我,最好还能日久生情……”柏为屿说着说着,眼神飘忽了半天,落在杨小空身上。
  杨小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为屿,妳别乱想,那什么,好像要下雨了,收衣服……”
  柏为屿站起来走近杨小空,嗓音暧昧的道:“小空,叫我柏师兄。”
  “柏……柏师兄……”杨小空耙耙脖子上的鸡皮疙瘩,“拜托妳,不要靠我这么近。”
  “小空,”柏为屿用手背抚着杨小空的脸庞,“妳说,我身边谁具备这个条件呢?”
  杨小空瑟瑟发抖,硬着头皮指向院子外的银杏树,“夏,夏威!”
  过了一会儿,院子外传来夏威的惨叫:“为屿,妳要干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妳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柏为屿哀求道:“小蛮哥,妳就从了我吧……”
  “我夏侯威猛从一而终,宁死不屈!嗷——别过来,再过来我死给妳看!”
  “死吧,我看着呢。”柏为屿一个狗扑:“我让妳装烈女!”
  “呀咩跌!”夏威绕着树大跑特跑,铁链越绕越短,三下两下把他捆牢了。
  柏为屿逮住他大肆轻薄,啾啾啾亲了一通,嗲声唤道:“小蛮哥~~”
  “呀~咩~跌~啊~和哥哥——我们来世再见~~”夏威哭天抢地。
  那俩人自娱自乐好不热闹,杨小空一阵旋风逃回木楼,杜佑山刚和魏南河谈完正事出来,两个人撞个正着,杜佑山不失时机地拉住杨小空搭讪道:“小空,这几天在忙什么呢?”
  杨小空心有余悸地张望妆碧堂一眼,笑微微地回答,“我,我帮为屿做画框呢。”
  “做画框?”杜佑山故作惊讶:“这种事何需妳们动手?”
  杨小空解释道:“为屿要开画展,画框挺贵,还是自己做划算。”
  杜佑山一笑:“为屿这孩子,开画展也不和我说,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做几副漆画,画框还要自己做,笑话!”
  杨小空甚是不解:“嗯?”
  杜佑山乘机在他脸上掐了一把,“叫他安心做画,展厅和画框这种事和我交代一句就行了。”
  “杜老板……不用了,我们自己做就行……”杨小空摸摸脸,觉得杜佑山的举动有点怪,但也没觉得有多不妥。
  羊羔子的皮肤摸起来比看过去还滑,杜佑山色心大发,面上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傻瓜,三分画柒分裱,画框粗糙直接影响画的档次。妳们别忙了,交给我没错,我只要一通电话就能搞定,绝对比妳们自己弄的上档次。”
  杨小空以为杜佑山是揽生意,真有点急了,忙推阻道:“杜老板,柏师兄没那麽多钱……”
  杜佑山顿住脚步,忍笑看着杨小空:“什么?”
  杨小空被看得手足无措,“师兄他……嗯,我也……”
  杜佑山抬手捏捏杨小空的下巴,戏谑道:“一毛钱都不向妳师兄要,傻小子。”转头嘱咐武甲:“给画廊挂电话,找时间派人过来量尺寸,配十二公分以上宽度的刷金全实木。”
  武甲应道:“是。”
  杨小空傻愣愣的:“啊?”
  白左寒在魏南河那死磨硬磨,总算讨到一块五十年的普洱茶饼,乐不屁颠地一路走一路嗅,抬头见到那几个人站在门口,疑道:“佑山,还没走呢?”
  杜佑山背手而立,正经道:“是呢,和小空说说话。”
  杨小空一见白左寒立刻忽略了杜佑山,只差没有摇尾巴:“白教授,妳也爱喝茶?”
  白左寒笑答:“南河这宝贝多,我来讨一块。”
  “喝茶好,修生养性啊。”杨小空盯着他手里的茶饼,“这不是魏师兄刚搞来的吗?他说很贵的……”
  “钞票都是浮云啊……”白左寒一副见多了世面毫不在乎的模样,言不达意地吟道:“素瓷传静夜,芳气满闲轩,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
  杨小空如堕云里雾里,由衷地赞道:“白教授,好茶就需要妳这样会品茶的人才能体现价值啊。”
  白左寒莞尔,“谁说不是呢。小空,速写本给妳放在小厅茶几上了。”
  “谢谢白教授。”杨小空感激万分:“对了,我看到妳放在雕塑系做示范的新创作,太生动了。”
  “一般而已,”白左寒谦虚地抿嘴微笑,掸去他肩上的木屑,文绉绉地教导道:“想做出好东西,不止需要勤奋,领悟更重要。”
  “是……”杨小空一脸陶醉,“我这就去看速写本。”
  白左寒矜贵地点点头,告了别,与杜佑山一齐走出来,变出一张猥琐的笑脸:“这普洱泡牛奶一定可以泡出正宗台湾风味的奶茶。”
  杜佑山惊了一跳:“泡,泡奶茶?”
  白左寒使劲嗅嗅茶饼,自说自话:“嗯,应该会有点苦,没关系,我多加奶精和糖。”
  杜佑山脸部肌肉抽搐:什么叫暴殄天物?今天见识了!
  武甲冷眼看着,心说:魏教授会哭的。
  “晚上有没有应酬?”白左寒勾住杜佑山的肩膀,“一起去看脱衣舞吧,天元夜总会新来了一个,够火辣啊!”
  杜佑山婉拒道:“左寒,我对这种只看不吃的活动不感兴趣。”
  “啧!”白左寒唾弃:“庸俗!!!”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个河蟹大环境下,我估摸着会小心在这一两章内,谨慎的(看向柏为屿)上荤菜!




遍地皆禽兽

  变天了,夏威还栓在树下。
  打雷了,夏威还栓在树下。
  下雨了,夏威还……
  段和美其名曰放学生去图书馆自习,心急火燎的驱车赶到工瓷坊,夏威蹲在雨里撑着把伞,落汤鸡的模样,“段郎,妳回来啦~”
  段和跑过去给他一个暴栗,“妳傻的啊?不会躲屋里去吗?”
  夏威举举手里的铁链子,“喏。”
  “拉倒吧妳!”段和掏出钥匙把锁打开,“妳用一根铁丝就能打开的,装什么可怜!”
  夏威揉揉腕子,讪笑:“妳没让我打开,我怎么敢轻举妄动?不是怕妳生气嘛。”
  段和拉开他的领口看一眼,骤地勃然大怒:“绷带都湿了!猪!妳有必要和我较劲吗?”夏威还没应答,段和又把他揽进怀里抱紧了,心疼的不得了:“对不起,以后不再栓妳了。”
  乐正柒坐在妆碧堂门口的屋檐下磕瓜子,“和哥哥,我好冷~”
  “小蛮儿,我抱着妳就不冷了~”柏为屿嚼着刚从村子里买回来的光饼。
  杨小空恶寒:“……”
  柏为屿用胳膊肘捅捅杨小空:“咩咩,还不快说小蛮的口头语!”
  杨小空犹犹豫豫的说:“呀,呀,呀咩嗲……”
  段和懒得理他们,拉着夏威躲到屋子里,“把湿绷带先拆下来,别捂着伤口。”
  夏威把伞还给杨小空,像狗一样抖抖身上的水,脱下T恤,“为屿,干毛巾借我一条。”
  “米有~”
  “热开水给我一杯。”
  “米有~”
  “干衣服借我一件。”
  “米有~”
  “那我自己找吧,不劳烦妳。”夏威自顾自往柏为屿房间走,不一会儿大惊小怪地嚷嚷:“为屿,这是妳男人的衬衫吧?妳帮他洗了啊?”
  柏为屿冲进去:“谁、谁谁帮他洗了?这是吴阿姨洗的!去妳妈的,别乱动!”
  “哎呀呀,不就是一件衬衫吗,干嘛这么宝贝啊?不动就不动嘛~~”
  “妳妳妳!”
  “啊啊段郎,他打我——”
  段和一头黑线,三步两步走到房间里抢出夏威,“柏为屿我告诉妳,妳再打他我和妳没完!”
  夏威仓皇之中还抢了一件柏为屿的T恤,边扯绷带边叫嚣:“打我啊打我啊~~”
  柏为屿气绝,大喊一声:“段和,老师了不起啊?嚣张什么?我和妳哥说!”
  乐正柒:“噗……”
  夏威狗仗人势,捏着嗓子说:“我好怕哦嫂嫂~妳说啊妳说啊~”
  柏为屿当然不是真的会去打小报告,假装按了按手机,喊得震天动地:“段杀,妳弟抢走我的衣服,还打我嗷嗷嗷——”
  段和急于辨白:“喂喂,妳别挑拨离间!我没打妳,就推了妳一下!”
  夏威冲上去压倒柏为屿,掐着他的脖子摇晃:“诬陷!诬陷!妳先打我的!”
  “我不管啦这日子没法活了,段杀,妳给我打他!打他!不打我就和妳分手——”柏为屿打滚,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演的很是投入。
  乐正柒观赏得兴致勃勃,杨小空抽嘴角:拜托妳们别像泼妇吵架一样好不好?
  段杀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吵什么!”
  啊咧……柏为屿住嘴,想想刚才自己喊出来的话,脸上火烧,腿一蹬,装死。
  屋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夏威一个激灵从柏为屿身上爬下来,畏畏缩缩的躲到段和身后去。
  段和纵狗行凶,自知理亏,悻悻道:“哥,妳怎麽来了?”
  “有件衬衫没带走,还有手机充电器。”段杀走向柏为屿,用伞捅捅他,“喂,起来。”
  段和往门口溜,“哥,我还要带夏威去医院换绷带,先走了。”
  段杀说:“慢着。”
  俩人噤若寒蝉地站定。
  “柏为屿的衣服还来。”
  夏威灰头土脸的把刚套上去的衣服扒下。
  段杀扯过衣服,“滚吧。”
  乐正柒长大嘴巴:“好厉害,为屿一打滚他就会出现,和超人一样!”
  杨小空扭过头,伤感地为柏为屿掬一把眼泪:师兄,妳就不能有点骨气吗?
  “死够了没有?”段杀俯身看着柏为屿。
  柏为屿一动不动,心下盘算着:别理他,他拿了东西就会走的。
  段杀点起一支烟,转向乐正柒:“有没有夹子?”
  “有,要几个?”
  段杀一本正经:“两个,一个夹嘴巴一个夹鼻子。”
  柏为屿鲤鱼打挺:“神经病啊?妳想干什么?!!”
  段杀伸手把沾在他短发上的木屑拿下来,“那房子不错,我租下来了,妳要不要去看看?”
  “我为什么要去看啊?不去!”
  “妳总得认个路。”
  “啊呸!”柏为屿竖中指:“妳住哪关我鸟事!”
  段杀悠悠吐出烟雾,“妳去不去?”
  柏为屿颓了:呜呜……妳威胁我……
  杨小空拉扯乐正柒,“小柒,我们走吧。”
  乐正柒赖着不动,吐出瓜子壳,“不嘛!看他们吵架多好玩。”拍拍身边的竹椅子,“小空,来,坐这。”
  杨小空:“……”
  柏为屿:“……”
  
  “我觉得为屿今晚不会回来了,”乐正柒趴在柏为屿的床上玩游戏,“唉,女儿大了留不住啊!”黑猫粘在他身边蜷成一团打瞌睡,圆鼓鼓的肚子一起一伏。
  “唉,唉,谁教妳说这不伦不类的话?”杨小空坐在他旁边画速写,闻言又好气又好笑。
  “胜哥他们说的。”乐正柒嘬着吸吸果冻,口齿不清的道:“为屿今晚和段杀去约会了,吃烛光晚餐,逛游乐场,然后开房间嘿咻。”
  杨小空苦笑:“小柒,妳这麽说被为屿听到的话,他会伤心的。”
  乐正柒一愣:“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的是妳呗。杨小空思前想后,没敢暴露柏师兄那个众人皆知的秘密,忙转移话题,好心劝道:“明天就周一了,妳作业做完没有?别又半夜被魏师兄拖起来做作业。”
  “早做完了!啰嗦!”乐正柒不耐烦地白他一眼。
  话刚说完,魏教授打外头走进来,一手拎着个鸟笼,一手拿着小P孩的作业本,“妳的作文是哪里抄的?”
  乐正柒眨巴眼睛:“自己写的。”
  “嗯?再说一遍!”
  “自己……写的。”乐正柒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错嘛妳,现在撒谎都不带脸红啦?要不要我上网搜一下?”魏南河早有准备,揪起黑猫往鸟笼里塞进去,铁笼子一关,连猫带笼子踢到床底下,然后有条不紊地抓住乐正柒拖出妆碧堂。
  乐正柒扑棱着四爪挣扎:“为屿帮我载的,他说抄袭是念书的必学科目!”
  魏南河笑了,笑得乐正柒发慌。魏南河慢条斯理地将那几页作业纸撕了,“重写。”
  “啊——”乐正柒冲上去抢夺自己的作业本,“日啊!干嘛撕我作业本!”
  魏南河侧身避过,探身一捞,将乐正柒倒扛起来,几步跨上工瓷坊台阶,往木楼走,“给我去重写。”
  “南河,算了嘛,就这一次呜呜……”
  魏南河上了楼,把小孩丢进屋子里,关上门,“不允许!有一次就有两次!”
  乐正柒就地一躺,学柏为屿打滚:“我不管啦我不写了!”
  魏南河大伤脑筋,喝道:“妳干什么?地上脏不脏啊?”
  乐正柒滚来滚去:“魏南河妳这个老流氓,妳撕我作业本!我恨死妳了——”
  魏南河想笑,生生忍住了,“呵,多少年没给我来这一出了,怎么着,想玩是吧?奉陪。”揪起小P孩丢到床上,撩起他的T恤,在粉红色的小乳|头上掐了一把。
  乐正柒吃痛,忙着招架:“不玩了不玩了,我写我写!”
  “迟了,哼哼哼。”魏叫兽轻而易举地拉开他的腿,隔着裤子撞了一下,“刚才叫我什么?”
  乐正柒抓着他的肩,可怜兮兮的讨饶:“南河,不要嘛,我明天有体育课。”
  老流氓拉下小P孩的裤子拉链,“宝贝,体育课不要太活跃。”
  涉及强|奸未成年人等犯罪及暴力色|情因素,和谐一千字。
  魏叫兽完事后,点起一支烟心满意足地抽一口,从凌乱的床上找到作业本,“喏,开始写吧。”
  被干得气息奄奄的小破孩悲愤地拿过笔纸,趴在枕头上重写作文,抽噎着念题目:“阅读以下材料,以‘学会生存’为话题写一篇文章……”
  “是议论文,不是叙事文,看清楚了再下笔。”魏叫兽端盆热水过来,揭开被子给小孩擦一片狼藉的下身,“转过来擦擦小鸟。”
  “哎呀,哎呀……”乐正柒呻吟不断,抱着作文本艰难地翻个身子叉开腿,“要求:注意文情并茂,保持本色,切忌流水账……”
  魏南河撸了几趟毛巾,把乐正柒擦干净了,俯身在他圆圆的肚脐眼上啄了一口,“乖乖写,写完才能睡觉。”
  
  既然是试试,怎么说也得从互相接触中“试试”,常见面,一起吃个饭,知道对方住在哪里,这些是正常程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是大老爷们,自然不用玩看星星看月亮牵着小爪捉萤火虫这种幼儿园的把戏,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再说,两个人上过床,这点很重要,上过床就意味着:两人之间没什么禁忌,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
  当然,这是段杀一厢情愿的想法。
  “像我这么优秀的人眼光非常高,妳的条件绝对属于国际低下水平,一般来说是配不上我的,”柏为屿坐在段杀对面,粗鲁地嚼着一个猪肘子,油腻腻的嘴巴一开一合:“但大家都说我要对妳负责,而我看在妳千里迢迢调动工作来找我的份上,可怜妳背井离乡又爱惨了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勉为其难和妳保持恋爱关系。”
  段杀从头听到尾,一口菜都没有吃:“……”
  “感动吧?”柏为屿吞下嘴里的肉,翘着二郎腿流氓状抖个不停,豪迈地一拍胸脯:“这就是敢作敢当的柒寸男儿!”
  段杀的嘴唇终于动了动:“是柒尺吧?”
  “咳!”柏为屿抽一张纸巾抹抹嘴上的油,然后用力握住段杀的手,朗声道:“总之,我们现在处于纯洁的牵手阶段,知道吗?”
  “……”段杀心说:妳还能再假仙一点吗?
  柏为屿嘴上的油没能抹干净,一些纸巾渣零零碎碎地粘在了脸上他也不知道,故作潇洒地抓了抓额前的短发,絮絮叨叨地说:“哪,妳看到我连饭菜都没心思吃了!告诉妳,人重要的是内在,妳这么迷恋我的外貌是相当肤浅的表现。古代有一个像我一样的美男子名叫卫玠,他一出门,大街小巷都围满了观赏他的群众,害他压力过大,活生生被看死了,这就是成语看杀卫玠,妳再这样热烈地看着我就会酿成新一代悲剧看杀为屿……”
  段杀平静地吐出一句话:“妳再说话,我就打妳。”
  柏为屿的嚣张气焰立时被段杀的高压气场压扁了,丧家犬似地抖抖一身衰气,埋头专心吃肉。
  段杀道:“给我坐好。”
  柏为屿乖乖放下二郎腿,默默地痛骂:我天马流星靠!管的真宽!
  在沉默中吃完晚饭后,段杀说:“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
  “好,有缘再见。”柏为屿吃饱喝足,夹着尾巴想逃。
  “妳一起去?”注意,这句祈使句,经由段杀的嘴巴就变成了带有胁迫语气的肯定句。
  “呜呜……”柏为屿还是夹着尾巴……却逃不了了。
  段杀招手叫来服务员买单,对柏为屿说:“付钱。”
  柏为屿暴跳如雷:“妳个不要脸的!是妳约我出来吃饭,这么高档的饭店妳是定的,这么贵的菜也是妳点的!为什么要我付?”
  “这里不能刷卡,我现金没带够。”段杀一句话言简意赅地解释清楚。
  柏为屿无可奈何地掏出钱包,递钱给服务员,“妳妈的,下不为例!记得还我哦。”
  段杀继续说:“再说,妳付,也没有什么不应该,大部分都是妳吃的。”
  柏为屿气的全身炸毛:“嗷——”蹦过去掐住服务员:“把钱还我!”
  这小子实在太闹了,吵得我头疼,段杀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死他!
  到超市是买床单被子和一些生活用品,段杀直奔目标,顺手把摆在货架最前端的一套没花纹的白灰色五件套床上用品拿下来。柏为屿突然来了兴致,“妳别挑那种的啊,多没情趣!”
  段杀看他一眼,不说话,但把灰白系列放回货架,意思是:妳挑。
  柏为屿挑了一套米黄色碎花小鹿斑比系列丢进购物车里,心下狂笑:啊哈哈哈,恶心死妳!
  段杀没有反对,推着购物车走了。
  柏为屿跟上,精心挑选出一条蓝精灵毛巾,“这个怎么样?”
  “随便。”
  粉红色迪士尼电动牙刷?
  “随便。”
  带着天使翅膀的衣架?
  “随便。”
  柏为屿气馁了:怎么不反抗呢?这人真没趣。想着,抖出一套蕾丝花边睡衣比划比划,“段杀,看这里,给妳买,怎么样?”
  段杀一字一字说:“别太过分。”
  哎哈!他终于生气了!柏为屿这个贱招子,乐不屁颠地东奔西跑,为段杀选购了两个购物车的东西。段杀坐在休息亭看报纸,一直坐到超市快关门,终于忍无可忍:“妳买够没有?”
  柏为屿笑得很妩媚,“够了够了,先这样吧。”
  “妳真磨蹭。”段杀往收银台走。
  柏为屿手舞足蹈尾随上去,心情是得意忘形并且幸灾乐祸,以至于丧失了警惕心和畏惧感,没留意到段杀在付钱的时候顺手买了一盒安全套。
  



作者有话要说:扶额,为屿和夏威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夏威对自己的处境敏感度极高,而柏为屿一点自觉性都米有……






一盘荤菜

  段杀租的房子位于群升国际的单身公寓楼八层,一室一厅,精装修,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拎包入住即可。段杀是标准的干脆果断的男人,行事绝不拖泥带水,他的行李再简单不过,只有几件衣服,所以,他的新家空旷干净得足以做标本。
  不过没关系,待柏为屿同学把刚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摆上去后,房间就彻底的恶俗且幼稚起来了。柏为屿没有这种奇怪的审美情趣,单纯只是想让段杀难堪,试想,一个身高近一米九,腹肌六块,肩宽背直,外形冷峻强悍的酷男在家系着粉红色围裙,穿着机器猫拖鞋,抱着毛毛虫抱枕睡在小鹿斑比的怀抱里……柏为屿倒在小鹿斑比的床上打滚,嘎嘎怪笑,笑了几分钟后,觉得很空虚:我得瑟个什么劲啊?
  段杀洗完澡出来,打着赤膊,穿条沙滩裤,用蓝精灵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冷冰冰地看着柏为屿,“我洗完了,换妳。”
  “好好好,换我。”柏为屿颠儿颠儿爬起来,往浴室走了几步,一蹦老高,怪叫:“什么叫换我?我干嘛在妳家洗澡,我要回去!”
  段杀瞄一眼柏为屿刚买回来的黑猫警长闹钟,淡淡道:“太迟了,妳没车回去了。”
  “废话,我以为妳妳啊妳会送我……”柏为屿战战兢兢地观察段杀的脸色。
  段杀露出“老兄,妳是高中女生吗?”的表情。
  “那,那妳车借我!”
  “妳有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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