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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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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甲微笑:“谢谢。”
  “那我进去看看周伯父,”条子龙挥挥手,“小朋友们,再见!”
  “再见。”武甲扭过头,脸上敷衍的笑容顿时消失,在他眼里,这些混黑道的人看着和蔼可亲,一转身个个都是嗜血如命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可不想让两个小孩和这种人多说话。
  
  柏为屿从胳肢窝下抽出体温计,看了半天,挠挠脑袋傻笑:“怎么看?”
  段杀拿过体温计,“三十柒度半,还有点低烧。”
  柏为屿抽几张纸巾擤鼻涕,带着鼻音说:“我没事了。”
  段杀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脸,在他鼻梁上亲了一口,不说话。没什么可说的,这一个吻很亲昵,再添上什么话就显得矫情了。
  两个人一东一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柏为屿出神地望着屏幕,脑子里的思绪撒丫子乱跑。段杀问:“妳再过一个多月就毕业了,工作有着落没?”
  “没。”
  “留校不错。”段杀建议。
  “本科没有漆画系,学校留我干嘛?”柏为屿蜷在沙发一角,抠着玛丽莲梦露的沙发垫,“我想我大概要当一阵子流浪艺术家了。”
  段杀不冷不淡的反问:“妳确定只是当一阵子?”
  “或许是当一辈子吧。”柏为屿恹恹地说:“我开一次画展,看看情况。”
  “什么时候?”
  柏为屿想起这个就头疼,没好气说:“不知道,本来是定在系楼小厅的,后来杜佑山出面帮我争取到了丹华会所,可我和他吵得这么厉害,这事八成没戏了,系楼小厅又被别人定走了,我只能推迟到毕业答辩以后。”
  段杀并不懂丹华会所和系楼小厅有什么区别,只是淡然问:“需要钱吗?”
  “不需要。”柏为屿拿遥控换个台看,“我去年暑假有幅画获了奖,奖金八千。”
  “办完这个画展也差不多该用完了。”段杀叼上一支烟,探身从茶几上摸过火机。
  柏为屿死鸭子嘴硬:“没关系,这个画展应该可以卖出去一两幅。”
  “如果一幅都卖不出去呢?”段杀一针见血。
  柏为屿怒视他:“妳这个乌鸦嘴!”
  段杀啪地点燃烟,向后靠在靠背上,悠悠说:“我可以养妳。”他把抽了一口的烟递给柏为屿:“妳不愿意的话另说。”
  柏为屿接过烟,盯着过滤嘴上有道浅浅的牙印,颇有些局促:“如果我一辈子都卖不出画呢?”说完这话立马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啊呸!我这什么乌鸦嘴!”
  段杀微微扬起嘴角,面上露出了点儿笑模样。
  靠!面瘫又笑了!“老大,我拜托妳笑之前给我打声招呼,小弟心脏不好,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打击!”柏为屿碎碎念着把烟塞进嘴里狠抽一口:“还笑?笑妳个JB!”
  段杀握住他的手腕拖到自己身边,“如果妳一辈子都卖不出画,就别给我说脏话。”
  柏为屿满嘴喷烟雾:“操妳的!妳什么意思?”
  “妳要我白养妳一辈子,自然要乖一点。”段杀俯身把柏为屿压倒在沙发上,用食指顺着他的鼻梁从上往下挠了挠。
  柏为屿不喜欢这个逗猫似的小动作,偏开头嚷嚷:“挠什么?我有烟,我烫死妳!”
  不挠就不挠,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很迁就对方,段杀吻吻他的鼻梁,又吻吻他的眼睛……
  灯光很亮,客厅的吊顶边缘是老式的刻花镜子,柏为屿望着那一块块小小的镜子,像色情片直播,还有很多很多镜头,从各个俯视的角度,他看到自己抱着段杀,是自己把对方的衣服脱下来,用腿缠着对方。
  段杀的后背性感得要命,柏为屿摸索着把烟按进烟灰缸里,对着镜子抚摸段杀强健有力的后背,欣赏得近乎于陶醉,身下的钝痛猛然将他惊了一跳,晃过神后恼羞成怒,用力推对方的肩,梗着脖子痛骂:“啊啊啊啊妳个贱人!痛死了,妳给我小心点!信不信我拿锥子凿死妳!”
  又来这一套,妳小子怎么老在这半截子的时候抽风?段杀把他抵在沙发角,耐着性子劝道:“别吵,我慢点。”
  柏为屿真的就此不闹了,他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撑着扶手,仰头盯住头顶上的实况直播。段杀小小心心地在那儿做水磨功夫,柏为屿不耐烦了,突然暴出一句:“磨蹭什么啊?妳再不操换我操!”
  段杀反唇相讥:“想爽得快就别怕疼。”
  柏为屿竖中指:“妳技术太烂了!”
  段杀闷哼道:“别人技术好妳和别人干去。”
  “操妳!放开我……”柏为屿捶沙发,惨叫:“啊啊!妳玩儿真的啊?杀人了——把妳鸡鸡切片——”
  段杀既好气又好笑,也不花功夫去堵他的嘴,一口气顶到底猛烈地抽|送起来。柏为屿在整个过程中无比委屈地唠叨:“我告诉!嗯……我看妳没人爱,我同情心泛滥,勉为其难和妳……哎呀,啊……所以妳要抱着感恩的心理,必须对我好一点,把我惹毛就没人同情妳了,嗯,慢,慢点……”
  
  魏南河从车上下来,看到杨小空的第一句话就是:“柏为屿呢?”
  杨小空答道:“还没回来。”
  白左寒向杨小空借了一条牛仔裤穿上,听说有新鲜的鱼,便特地留下来蹭吃。一团人在院子里生起火,乐正柒扬手呐喊:“南河——来吃烤鱼嗷嗷!”
  黑猫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哀叫:“喵喵喵!”
  魏南河应着往台阶上走,对杨小空说:“为屿的画展定在六月三十到柒月十号,丹华会所,杜佑山追加了一笔款子,规格不是一般的高,开幕酒会参照会所的顶级自助餐,杜佑山请来的都是大人物,叫为屿买套像样的西装,穿出点气质,”左右一看,往夏威一努嘴,“别和那只流浪狗似的。”
  夏威痛哭流涕地扎进段和怀里,“阿纳达,妳听咩~~”
  段和顺毛抚摸之:“不哭不哭,我就喜欢流浪狗。”
  夏威啸叫:“一点劝服力度都没有!”
  “谢谢魏师兄!”杨小空听闻这个消息窃喜不已,忙掏出手机要给柏为屿挂电话。
  魏南河顿了顿,回头说:“不用谢我,一方面是因为杜佑山不愿得罪曹老,另一方面……”他似笑非笑的扫一眼白左寒,“白教授费了不少口舌,不过不是为为屿说的,是为妳说的。”
  杨小空一头雾水:“为我说什么?”
  魏南河笑:“自己去问问妳的白教授呗。”
  众人安静下来,纷纷竖起耳朵,身子一致向白左寒倾斜。白左寒平静地在烤鱼上撒一把孜然粉,一语惊人:“他动了我的男人,总要拿出点意思来表示歉意。”说完,觉得不太对劲:我的男人?我的男人?这不太对啊,怎么加了一个“男”字,这语境都不一样了?
  一时间,众人下巴集体脱臼:妳男人?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奸情?
  罢罢,一点小差错,不碍事!白左寒幸灾乐祸地观察杨小空的反应,挑衅地一扬下巴:小子,敢嘲笑我?我看妳还笑得出来?
  以杨小空的性格,应该会窘迫不堪面红耳赤,或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白左寒等着欣赏好戏,只要他觉得对方难堪够了,就以“开玩笑啦”“和杜佑山瞎掰啦”之类的借口随便打个圆场。
  杨小空确实不笑了,他坦然而凝重地看着白左寒,眼里柔暖得像一汪春水。白左寒打个寒颤,手里的烤鱼都掉下来了:喂,妳别这样看着我!
  杨小空走到白左寒身边,拉住他的手,温温柔柔的说:“白教授,谢谢妳。”
  白左寒头皮一炸,面红耳赤:“不……不用谢。”
  乐正柒插嘴:“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早上是白教授把小空送回来的。”
  白左寒支支吾吾的狡辩:“不是不是,那天是……”
  杨小空说:“我是和白教授在外头过夜了。”抬手一指远处的甘蔗地,“白教授的车开进甘蔗地里,他又醉了,所以我们在那里过了一夜。”
  白教授,醉!了!
  魏南河了然地发出一声奇怪的“哦~~~”尾声暧昧地连拐三个转折。
  “哦~~~”众人跟着哦,个个打了鸡血似的群情澎湃:甘蔗地里打野战!太彪悍了!太大胆了!咩咩,原来妳才是终极BOSS啊!
  白左寒稳下情绪,心说我怕他什么?和我斗?老子出来泡男人的时候妳还在吃奶呢!给自己壮了胆后,白叫兽从杨小空手里抽出自己的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空,妳看,大家误会了,我是妳老师,还比妳大这么多,我们怎么可能嘛,哈,哈,哈!妳快向大家解释清楚那晚的事!”
  杨小空一笑,特真诚:“白教授那天晚上特别可爱,抱着我不肯撒手,非要我亲妳不可,我亲了妳还缠着我要再亲,我只好……”
  “喂!妳诬陷!”白左寒一蹦三尺高,痛骂:“妳这小子扮猪吃老虎!”
  魏南河忍笑着配合小师弟:“那是,左寒一醉酒就逢人讨亲亲,小空,他是不是叫妳小空哥?”
  杨小空老实点头:“嗯!”
  白左寒在风中凌乱了:“妳们……”
  众人一齐表白立场:“我们相信小空,白教授,妳□学生啊这是!”
  白左寒无言以对:“我我我没啊……”
  众人愤慨地开起批斗会:“白教授,妳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太卑鄙了,居然搞自己学生!”
  白左寒弯腰垂头:“我我我……”
  众人:“小空多单纯啊,他对妳这么尊敬,妳居然勾引他!人家还没谈过女朋友,第一次就交代给妳了!妳太无耻了!”
  白左寒越缩越小:“我我我……”
  众人:“小空这么好一个孩子,根正苗红,善良厚道,尊师重教,连他妳也下得去手!妳敢对不起他要遭天打雷劈的!”
  白左寒缩成一团:“我我我……”
  魏南河在乐正柒身边坐下,唉声叹气地吃起烤鱼:“左寒,这回我可帮不了妳。”
  杨小空抚上白左寒的背,微笑,耶稣一般发出神圣的光辉,他缓缓的,轻轻的说:“白教授,我有话想单独和妳说说。”
  白左寒捂住自己的小心脏,痛苦地扭过头去:这!一定是!噩梦!
  夏威用兰花指拈起一张纸巾,一抖:“魏教授,您这里风水阴阳不合,盛行龙阳之风,可要贫道为您做个法事,驱散这些好男色的妖魔鬼怪,还您一个清白干净的……”
  魏南河截断他:“道长,请先驱了您自己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回馈积分的具体用法挺糊涂,今天去仔细问了一下。

是这样,哪个作者赠送的积分只能看这个作者的文,回帖字数满25个字送一分,三分可以看一千字,送多少分都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不到25字没有能送积分的按钮,我想送也送不了。

因为送积分每月有限量规定的,我不能每个都送。但只要在回帖后加个“JF”字样我全都会专门挑出来送的,就算没有立即送,在下一次发文之前也会及时送出去的。
每一章的所有留言我都会来来回回的看,应该不会有遗漏(我真像一个暗自幸福的闷骚小弱攻,捂脸~)有的朋友说留了JF字样却没有收到积分,那可能是字数不够,我这里没有显示能送的按钮。(不少人留下“JF,JF!”加标点符号只有六个字,我只能面对显示屏内牛满面……)
最后说一次哦,以后就不每章都提醒了。╭(╯3╰)╮
另外,这篇文截止今天为止被管理员删掉了455条留言(先容我去捂脸痛哭一下。)
所以,请大家不要打无意义的留言了(比如“JF;JF!”或者“dddddddddd——”= =|||||)



打死妳们俩兔崽子

  杨小空的笑容纯净无暇得让白左寒觉得刺眼,“白教授,”他语调雀跃的唤了一声,“白教授!”唤第二声的同时他搂住白左寒,“谢谢妳。”
  白左寒蹲在自己的咪咪虎下,避开工瓷坊院子里众人的视线,哭笑不得地推开杨小空:“妳小子阴我!”
  杨小空一脸无辜地嗫嚅:“白教授,我没有……”
  白左寒压低声音:“妳想怎样,妳说妳说!”
  杨小空揪着石子缝里的小草,许久,小声说出一句:“白教授,我们确实接吻了……”
  我严重的靠!接个吻就要老子负责!和我上过床的人可以从大学城排到东见街,老子岂不是可以凌迟了一人分一片肉?!!白左寒习惯性地四下找桌子掀,无奈,没有,掀咪咪虎,掀不动!
  白左寒深吸一口气,“杨小空,我和妳说……”
  杨小空抢先说:“白教授,我大一开始就很喜欢妳。”
  白左寒卡壳住了:“啊咧……”
  杨小空拉过白左寒的手,宝贝似的捂着,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小眼神可怜见的。
  不再有话,橘黄色的路灯落在两个人身上,杨小空垂下眼帘,似乎为刚才的告白而赧然,他的面孔还保留着少年的稚气,睫毛在脸上投下半圆形的阴影,唇角半弯,噙着一抹安静平和的笑意。白左寒的心颤了颤,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把这么纯的孩子糟蹋了真是禽兽不如啊!
  人太有魅力真是作孽!白教授操心起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对自己说:如果破坏了这孩子对初恋的美好憧憬,留下心理阴影可是一辈子的事,罢了罢了,我将错就错和他谈场小恋爱,循序渐进地和平分手。再说,我比他大那么多,肯定有代沟,说不定没过多久他自己就会觉得没趣。
  翌日,到云南讲学的曹老带着两个漆工回来,妆碧堂里空荡荡的,他问乐正柒:“柒啊,为屿呢?”
  “为屿去谈恋爱了!”
  曹老禁不住乐了,对左右两个漆工说:“阿豪,驴子,瞧,兔崽子长大了!呵呵呵!唉,小柒,为屿和谁谈啊?”
  乐正柒回答:“段和的哥哥,妳不认识。”
  “段老师的哥哥啊,哈哈,为屿这孩子……”曹老拈须而笑,笑了一半,僵住,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人向后仰去。
  阿豪及时搀住曹老,拍着他的背劝道:“您别气!这这,这也没什么,喂,是不是啊驴子?”
  “对啊对啊,曹老,妳看小柒和魏教授不也过得挺美满么?您千万看开点!”驴子抹把冷汗,心说我儿子还小,今后千万别带到这来,风水太邪门了!
  “反正为屿也快毕业了!您今后瞧不见他,眼不见为净!”阿豪转移话题道:“柒啊,小空呢?”
  乐正柒抱着他那只形影不离的黑猫,且说且往门口退,“小空今早出去,中午没回来吃饭,应该……是,约会了吧……”
  曹老愕然:“约会?和谁?”
  “白教授啊,妳认识的。”
  曹老掀桌而起,暴跳如雷:“这俩孩子怎么回事,都吃错药了吧?”
  杨小空早上去考驾照的科目一,考完又跑回学校蹲等白左寒,一起吃个午饭。两个人虽然没说多少话,但默契十足。杨小空喜欢白叫兽,是一种带着崇拜的喜欢,在心底默默喜欢了好多年,算不上狂热却很绵长,这小心思类似于小男孩暗恋凌波丽小女孩暗恋流川枫,完全不着边际的,纯粹是傻乎乎的暗恋情结。
  白左寒很配合,临分别还假模假样地牵牵小爪,笑说:“傻小子,下次找我先打电话,别傻等着。”
  “嗯,白教授,再见。”被恋爱打败的羊咩咩整个儿幻化成一只粉红咩咩,剔透水汪的黑眼睛看着白左寒,那叫一个依依不舍!白教授心痒没处搔,心下大骂:再看我!再看我就把妳吃掉!
  吃掉,白左寒是不敢的,他打好算盘和杨小空玩玩过家家,争取最后双方都能全身而退,毕竟不搞学生是他鬼混的重要原则,杨小空若不是他的学生,他早三言两语把人拐上床吃干抹净,谁负他妈的狗屁责啊?
  
  柏为屿听说自己晚上还要再打一针巩固治疗,气得半死,下午趁段杀上班,一溜烟逃回妆碧堂,远远的就看到了曹老的车,乐颠颠地甩大尾巴奔进厅里,“曹老,妳回来啦,小空给我打电话说,我的画展……”
  曹老手里执根柳棍,劈头盖脸抽下去,“我抽死妳个没出息的兔崽子,叫妳不学好!不就是没见着女孩吗?妳至于找男人搞对象吗!妳要气死我啊!”
  两个漆工手忙脚乱地拉曹老,一个嚷嚷:“曹老,您别气坏了身体!”另一个喊:“为屿,还不快认错!”
  柏为屿被打的团团转,嗷嗷惨叫:“曹老,妳干嘛打我,我做错什么了啊啊?我,我,谁说我和他搞对象我和谁急!”
  曹老扶着腰,气喘吁吁的问:“那是怎么回事?”
  柏为屿往角落缩了缩,声音柒拐八扭的呜咽道:“我……我真没和他搞对象,只是……只是不小心搞在一起了……”大实话啊!曹老,我不愿骗妳!
  曹老吞了火药一般爆炸了:“把他给我绑起来,打不死他我就不信了!”
  杨小空也踩在这个点上回来,远远的就听到妆碧堂里吵闹声,正吃惊地往里走,迎头便撞上乐正柒。乐正柒被曹老的气势吓破了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跑过来扯杨小空:“曹老打为屿呢!阿豪和驴子叔都挡不住,曹老疼妳,妳快去劝劝!”
  杨小空一听不得了,什么事让曹老动这么大火气?忙冲进去劝架,这一进门就撞在枪口上,两个漆工齐齐怪叫:“小空!妳找死呢吧?快逃!”
  曹老丢下柏为屿,朝杨小空挥柳棍,“妳也是个没出息的,抽死妳们算了!败坏师门!”
  杨小空悴不及防之下连挨几棍,抱着脑袋申辩:“曹老,我怎麽了嘛?”
  曹老连踹带抽:“妳更好啊哈!白左寒是妳老师妳知道吗?妳个伤风败俗的死孩子!”
  柏为屿瞪大眼:“小空,妳和白教授什么时候搞上了?”
  魏南河风风火火地奔来劝架,一脚踏进妆碧堂,听清了里面吵架的话题,默默退回来,一手拎上黑猫,一手拎上乐正柒,夹住尾巴灰溜溜地滚进工瓷坊不敢再冒头。
  曹老暴吼:“驴子,妳给我逮住小空!阿豪,别让为屿逃了!把他们给我关起来往死里打!”
  阿豪和驴子百般不情愿,装模作样的做老鹰抓小鸡状,柏为屿拉上杨小空撒丫子就跑,老头儿追在俩徒弟后面咆哮:“跑!叫妳们跑!有种跑了就别回来!”
  杨小空欲哭无泪,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曹老,妳小心,别跌倒了,哎呀……”话没说完便被院子门口的石条绊一脚,摔了个狗吃屎。
  柏为屿四爪并用把杨小空拽起来,两个人狼狈不堪地一路往村子里逃。
  老头儿柱着柳棍,站在石子路中央直喘粗气:“都是魏南河这狗养的畜生,做大师兄的不带好头,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有白左寒这王八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人模狗养!美术学院就是被这一帮搅屎棍搅和臭了!好好的学生都被妳们这些腌臜教坏了!为人师表他知道吗?!!”
  魏南河给白左寒打电话,把手机拿到窗外现场直播了足有五分钟,然后拿回耳边:“听到没有?曹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白左寒无奈:“曹老管太宽了吧?杨小空呢?”
  “废话,曹老把那两个小崽子当自己亲孙子,能不急吗?”魏南河遥望着村子的方向,“杨小空逃走了,妳看,妳总得来找曹老说说这事。”
  白左寒嗤笑:“说什么呀?闹吧闹吧,最好曹老过来揍我一顿,我好找借口和小空分手。”
  魏南河换个姿势斜靠在沙发上,“我说,别费这功夫了,妳揭下妳那张白教授的皮给小空瞧瞧,他是那么爱干净的小子,今后肯定躲妳都来不及。”说完,把手机合上,顺手关机。
  白左寒愣了愣,“喂?喂!妳妈的!”
  
  柏为屿坐在村子桥头的小便利店门口,一群大白鹅围着他。
  杨小空买了两瓶矿泉水,出来哄开大白鹅,在柏为屿身边蹲下,“为屿……”
  “叫我师兄。”
  “柏师兄,我们怎么办?”
  柏为屿灌一口水下去,“等曹老走了后回去呗。”
  “那明天呢?”杨小空垂头丧气的。
  柏为屿拍拍他的肩,“没事,曹老就这样,他以前常打我,打完第二天就没事了。”
  “可我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火……”杨小空半信半疑:“他以前都是因为什么事打妳?”
  柏为屿掰着手指算:“我把自己的获奖证书弄丢啦,在田里烤地瓜差点火烧山啦,考试作弊被记过啦,打群架被记过啦……”
  杨小空:“……”
  柏为屿一摊手,无奈地说:“总之他常为些小事生气,真是任性的老头儿。”
  杨小空:“……”
  柏为屿支在石阶上,二流子状抖着腿,“小空,说说,妳怎麽和白教授搞在一起的?”
  杨小空:“……”
  柏为屿推推他,“说啊。”
  杨小空蹲着往旁边挪了挪,“没什么好说的。”
  柏为屿正要再追问,手机响了,乐正柒通风报信:“曹老还在等呢,说等不到妳们回来他就不走,麻绳都准备好了,一定要把妳们绑起来!大伙怎么劝都不顶用。”
  杨小空哀哀地望着柏为屿,“师兄,我们回去吧,让曹老打一顿算了,反正我不想和白教授分手。”(白左寒:阿嚏!)
  “我不回去!”柏为屿嘴一扁,要哭要哭的模样:“大伙都像看猴似的看着我们,我怎么说?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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