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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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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也好,错也罢。抄了也就抄了,许仙也就不再去想它。
    取出美食,手—挥,去掉外层的鬼气,那冰冻开始融化。
    不要看这时代没有冰箱,但是先把做好的饭菜冻住,再包上一层鬼气。这比冰箱还冰箱,只要鬼气不散,这冰便化不了。再加上急速冷冻,这饭菜加了热,几乎与才做好的—般无二。
    只看许仙附近考监的同窗,那一副口水直流的样子,便可明白。
    如果不是这考监无法随意走动,早聚了一帮人。
    说到冰,今年的考官大人绝对是幸福。鹿鸣宴上都有冰块,这科考自然也是少不了。
    大人们的审卷室里,—桶桶的冰块散发着寒意,驱散着暑气,这南京,至少是这个地方,是一点儿暑气也没有。
    士子们做好的卷子已经是送了进来。
    三位考官大人也开始了闲聊。“噫,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今科考题不知哪位大人所出,实在是大有水准。”
    这儒家的学子,无论是何门何派,哪位贤人的弟子,对于亚孟的民为本,都是不得不认账的,甚至大加赞扬。
    因为在古代,这民并不仅仅是平民百姓,而是士农工商全有了,甚至在某些儒家弟子的解读下,这“民”只有一个,天下士绅。至于其他阶级。
    工商不说,平民百姓直接换了个称呼,泥腿子,—脚踢了出去。
    在这样的社会大背景下,自然也就有了“明朝皇帝与民争利”的传说。什么“矿”啊,什么“士绅纳粮”……这挨得上老百姓吗?士绅本就是统治阶级。
    扯远了,就是说在这样的认识下,是绝没有人说这“民本”不好的。
    “这是丞相大人亲点的考题。”主考官泄露“天机”说道。
    “原来是丞相大人,果然是高瞻远瞩。”
    “看看这篇文章,把皇权与民权并立,了不起,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另一个也不甘示弱,读起了这士子的文章。
    三人听了无不赞许。“噫!以相领百官,百官治于民……好,好,好!写的好!”
    “这个就评为甲等。二位大人以为?”主考官问道。
    “同意。”
    “同意。”
    一篇民为本,大多是有意无意写了皇权与相权的问题。这是明初,虽说经历了战乱,但是正是如此,才开阔了士子的眼界。就是不明白皇权与相权关系的,也写了民心民意的文篇。
    皆大欢喜。
    直到……
    嘶-
    一声抽冷风,吸引了其他二人的注意。
    “怎么了?”
    “二位大人看看这文章。”
    “怎么了?民为本……胡闹,胡闹!实在是胡闹!这是哪个士子的文章!”主考官勃然大怒。
    从宋代开始;科举开始实行糊名和誊录;并建立防止徇私的新制度。到审卷官手中的文章不仅没有名姓,就是字迹,也是小官的字迹。
    另一人放下手中的卷子,问道:“大人,发生了何事?”
    “何事?你听听这句:君当与民知,民知,共监百官。百官贤则天下安,百官贪腐,天下必亡。故,官为牲口,当时时鞭挞以行……无礼,无礼至极!”主考出离了愤怒。
    不要以为这主考是礼部官、员,便是礼部做主了。实际上他王文做得上主考,是他分明体会深刻了李善长的布局,即:以相权限制皇权。
    可是这个士子的文章呢?通篇都是教皇帝防着百官的,并告诉皇帝这百姓比百官要值得信任多了。
    若不是这文章到了他们这,有多人审过,王文都能气得当场撕了。他甚至在心中骂着:这个魂淡,到底是哪—个?我倒想知道这魂淡还到底是不是士子?还什么百官好大言,好欺上瞒下……什么天下,中央归朝庭,地方归百官。有如树木,主干健壮,枝叶全无,长久不得……又什么百官不过捕虫之鸟,鸟不在,树仍在;枝叶若无,天下必亡。是故,民为本……魂淡,你自己知道就算了,但是这事能说吗?

第189章、考完

    “不过,不过!”王文下了判决。
    “可是大人……”
    “无论是哪位同僚的公子,这人都不过。”王文咬死了。
    这自古以来文人士子都是限制皇权的,又哪有反过来让皇权限制自己的?只这一条,王文便极有信心谁的公子都没用。
    “可是大人,您看看下—页。”
    “下面还有?”
    不仅有,还高度赞扬了朱元璋驱赶元人的历史重要性。而且这才是大头。
    这—下,就是王文也傻眼了。因为这后面的马屁拍得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谁敢不录取他,便是心怀不轨,对老朱的正义之举不满的地步。
    王文只觉得自己牙后根疼。这只是明初啊!你这文章有必要写的这么无耻吗?算了,让他过吧!
    王文无奈地摆摆手,以示通过。
    不要问,这文章就是许仙写的。
    “你说你是图什么?为什么要多写前面那些……”苏妲己知道许仙不舒服,说,“哦,你是想试探浊气的反应啊!有意思,有意思,浊气是人道?你是怎么想的?”
    还能是怎么想的,这不明摆着吗?他只是稍稍提了点儿官儿的邪恶,便又让浊气讨厌了。
    许仙没功夫搭理苏妲己。
    老实说,这—次他还真不是有心试探,他只是想为老朱定下个目标,不要让他为“民”之一字所误导了。
    不过在做了之后,他才想起人老朱可是—代枭雄,他即便不明确知道这百官之“民”与真正之“民”的差别,也是知道这每天都是什么人在找他的麻烦。
    那句杀孟子的话,显然是百官之“民”惹火了他,不要忘了这是皇权与相权斗争的明初啊!只以老朱允许民告官来看,显然他是明白百官之“民”与真正之“民”还是有差。
    许仙有了这明悟,不由对自己说:许仙啊许仙,玩政治,自己还是不行,竟然还想着给老朱提个醒。这老朱哪儿要人提醒,就是提醒,也得是他的子孙后代。
    许仙并不后悔他的提醒,他后悔的是这提醒毫无意义。老朱一生与官儿斗争,他一死,便人亡政息。
    没有意义,一点儿也没有意义。
    许仙煮了茶,后世人们比起茶来更爱烟草,特别是遇了事。其实茶同样有着类似的效果,更妙的是茶不像烟草对身体有害。
    中国人从什么时候起,爱烟胜过爱茶,许仙没有关注过,他只知道这时代的人是爱茶的。特别是小青与白素贞煮的茶别有一番味道,那份清灵与飘逸,是貂蝉这美食大师也没有做出来的。
    这样想着,这样做着。许仙的心境恢复平和,不再受浊气干扰,—心—意做起卷子来了。
    他这—做,审卷的主考郁闷了。因为许仙的卷子,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这拍老朱马屁的味道。
    “这士子怎么如此揣摩上意?”王文火大。
    揣摩上意,这在这时代也许还是个不传之乡,但是在后世,对那些参加不知多少后世中考、摸底考、高考的学子们来说,这就是个基本功。
    在后世,任何考生想拿高分,都要揣摩出卷者的心意,他的考点何在?
    举一个简单不占字数,众人皆知的例子。
    后世小学考卷有这么一题,填空,雪融化了(),答:“化成水。”满分。答:“春天来了。”零分。
    这样苛刻的制度下,哪个想在学业上有所进步的学子,敢不好好揣摩出卷人的心意。
    这方面不是天赋,是长达十几年的训练结果。从这方面说,古人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只要揣摩一个上意,便够了。他们的人生是幸福的。
    而更多的人却根本不用去揣摩上意,人家玩的就是个性。不然,哪儿来的魏晋名士。
    相比较而言,现代人就悲惨多了。只想想那么多的考卷,每一张考卷背后的出卷人又有多少?走入大学,步入社会,又有多少上意需要揣摩?
    只是这样一来,主考们牙疼了。这是明初,相权、皇权相争的明初,你丫—个士子竟然这么拍皇帝的马屁,真真是没了士子的体面。
    “那大人,这份卷子?”
    “过!”王文咬牙切齿。
    他是有心不过的,但是又哪来的哪个胆子。这是老朱,不是别的皇帝。如果让他知道你是因为这士子考他,你便不让过……
    哼哼……那你也不要过了。
    王文只觉得这今天实在是终他一生之郁闷。他的郁闷大概只有后世运动时期英文高考时,那学生写的“不学ABC,照做接班人”,可以与之比较—二了。
    “那大人,这是优,是良?”
    他是故意的,王文的眼瞪得溜圆。“我累了,要先休息一下。”他实在是呆不下去,否则非气炸了不可了。
    科举的日子就在这平淡中过去了。
    当许仙终于离开考场,就是他,也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不是身体累,而是精神累。虽然这文章都是抄的,特别是后面,除了对外族的歌功颂德外,他是一字未改,但是不习惯,还是不习惯,别人不知道这文章原出处,他是知道的。
    正因为知道,才会特别累。
    出了考场,不由神清气爽,就连苏妲己的絮絮叨叨,许仙也不在意。
    苏妲己说:“原来你是想收集气运啊!嗯,这方面你有优势,谁让你是人。想当年我竟然不明白……”
    “对了,据我知,这人皇的气运占人族五成以上。你既然需要气运,为什么不走人皇路?”
    她总是有办法把人皇的事牵连进来。
    许仙一撇嘴,心想:人皇?不要说我没有这兴趣,就是有。有你在我脑子里,我也是不敢碰的。华夏人族本就够惨了,再让你害一下……许仙摇摇头。
    “原来是这样。是为我的名声所累!”苏妲己自言自语,很是低沉,情绪更是低落得不能自己。
    许仙甚至有一种,“我不应该这样欺负她,这事并不怪她”的感觉。
    这时,许仙的气运猛然翻滚,把他惊醒,这才想起她可不是一般人物,而是苏妲己,一个就是上了刑场,都能惑乱人心的苏妲己。

第190章、南京城变化

    “汉文,汉文。”才出了考场,紧随其后的便是方程。
    他出来后看到许仙,立即嚷嚷开。“快,快走!”
    “发生什么事了吗?”许仙问道。
    他说:“也不知我隔壁舍的同年是哪一位,从头到尾尽是美味。”
    “那你……”许仙是既没有想到方程是在他的隔壁,也大大低估自己菜肴的美味。
    方程说:“我都让馋死了!汉文,你比我早到,知道这哪儿食物最美。快带我去,非好好解解馋不可。想不到人间还有如此美味?”
    什么?
    许仙想了想说:“我确实知道这么个地方。”既然把他的馋虫引出来了,自然便要为他解解馋。再说这刚刚科考结束,也是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这真的好吗?”苏妲己突然问道。
    “什么?”许仙问。
    苏妲己说:“你身上带着传国玉玺,你真的可以出城?”
    嘶-她不提醒,许仙真的差点儿忘了。这玉玺在身,隐隐一股帝皇龙气勾动上天紫微帝星,如果说这龙气还可以用老朱干弟弟做隐瞒,但是紫微帝星呢?
    想到这,许仙不得不说:“对不对了年兄,这刚刚考完,我……”
    刚刚开口,许功名也出了来。他比起方程与许仙来,脸色并不好。
    也是,他这秀才已经有所勉强,再加上他连许仙这童生都看不起,就更不用说“民”了。第一场很重要,连“民为本”都不知如何书写,下面自然也就考不好。
    看到许仙与方程有说有笑的,他想了一下,不由走上前来,努力带着笑容说道:“二位年兄,看上去考的不错。走,我们一起去踏青可好?”
    这时许仙正说道:“对不对了年兄,这刚刚考完,我有些累了,想先好好休息一下。”
    方程本奇怪许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变了卦。只待看到从身后走来的许功名,也便自以为明白了。“那好,咱们下次再聚。”
    许仙与许功名不合,他知道,就是勉强一块去了,也难免扫了兴致。
    许仙与方程告辞离去,却让许功名的脸上有如开起了染料铺,红的、白的、青的……
    他忍不住愤恨心道:好你个许仙、方程,我好心邀请你们,你们却这么不给面子,真以为你们便高中?我呸!这仇,我记下了。
    许功名的的确确一小人。和着这世界就应该围着他转?是挥着则来,喝着则去?
    许功名的脸色变化,许仙是看到到,却没有理睬。许仙与他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就是蝼蚁说,也是合得上。无须在意,不用在意。
    至于照顾一下他的情绪,勉强自己……真的有这必要?
    说到勉强,许仙脑中的这位才是真的麻烦。
    苏妲己说:“汉文,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宁愿不出这南京城,也不相信我说的人皇道?”
    垂然欲泣的样子,分外惹人怜悯。放入外界,那绝对是祸国殃民,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级别。
    许仙不是不想相信她,而是实在是不敢。诺大个商朝,连女娲娘娘都毁之不得的商朝就这么让她毁了。你说这人皇道,许仙敢碰吗?
    许仙可以不在乎老朱,可以不在意大明……但是于她,唯有小心,再小心,千万倍的小心,也不为过。
    知道许仙所想,苏妲己似乎更加悲伤,那娇弱的身躯微微抖着,似乎是已经再也无法承受了历史的重荷似的,她一把抓住许仙的一段记忆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对猫就那么好?就那么信任她?只因为她没有祸害过人皇?”
    苏妲己愤愤不平。
    许仙摇了摇头说:“因为猫帮了我。”
    “我也可以帮你。”苏妲己说。
    许仙摇了摇头:“那不一样。猫帮我时,我是一无所有的。”
    苏妲己明白了,她找到了许仙的那段记忆。那时候的许仙就像是一个乞丐一样,什么都得搏,什么都敢搏。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而且那是猫,可以读取人心善恶的猫。
    对猫,你永远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对她善,相信她;一种是对她恶,排斥她。没有第三种选择,因为没有人可以做到,可以欺骗猫。
    现在许仙拥有了不少,许娇容、白素贞、小青、李公甫……
    为了人皇道,却要背负失去这些些代价,他做不到,也不愿意去做。
    这还是个修真?他的修真执念何在?他的抛妻弃子的道心呢?
    苏妲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忍不住叹息,心说:这就是以后的浊世之人吗?他们既可以什么都信任,又可以时时提防,他是怎么做到的,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这样的他,他的心又怎么纯粹的起来。
    不懂,不懂!我实在是不懂。兴许三魂合一,才能够明白,可是我的其他二魂又在何方?
    叮-咚-
    她不再出声,弹奏起了音乐。
    音乐,苏妲己是不懂的。如果她懂,她也不会弄死了伯夷考,还把他做成了肉饼,给了文王姬昌服用。
    姬昌也是个枭雄,不是任何人都能明知是自己儿子肉,还吃得下的。
    说到枭雄,苏妲己看着许仙,他实在是不看好许仙与老朱。可是许仙现在对她是处处提防,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弄乐吧!弹奏起来吧!
    不懂音乐的苏妲己爱上了音乐,在伯夷考死后;不懂音乐的苏妲己懂了音乐,在她自己死后……
    乐声响起,轻轻喝着一方天地,以致于许仙都没有注意到南京城的变化。不是行人越来越多,更不是城池越建越完善,而是凝聚。
    浊气,人的意志,国的气运,皇的帝皇气……尽皆在凝聚。
    凝聚于天地,凝聚于南京,凝聚于这新建的南京城……
    量变引发质变,猛然间……
    哄哄……这南京城的城墙一下子跳动了起来,就像是一颗心脏,开始跳动,开始呼吸。
    发生了什么?
    一切南京城外有道行的存在都感受到了,反倒是这南京城内一片平静与祥和。
    哄哄,哄哄……那跳动愈发有力了起来。

第191章、白素贞查岗

    白素贞与小青尽皆望向了南京城。
    “姐姐。”小青靠近了白素贞的身边。
    白素贞低头想了—下,神识一扫,便找到了正在练剑的夏侯剑。
    “夏侯公子。”白素贞莲步轻移,走向他来。
    “白姑娘。”夏侯剑收住剑势。
    “夏侯公子,你知道汉文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么?”白素贞问道。
    “这……”夏侯剑这几日就怕白素贞问他这个,—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只是夏侯剑哪儿挨得住白素贞与小青的追问,也便把他看到的说了。
    “姐姐,他竟然……”小青听到许仙房中有女人,自是非常气愤。
    泄密告状,夏侯剑觉得已是不应该,又哪儿会再呆下去,立即躲的远远的。
    随着夏侯剑的主动离开,反倒是提醒了小青,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姐姐,咱们怎么办?”
    这平日里,南京城她们便入不得,而今日的南京城气势更盛。
    白素贞想了一下,说:“走,咱们去见马姑娘。”
    “找她?哦,是了。”先是不明白,又是恍然大悟,匆匆跟上。
    马红鸾的房间是个独特的房间,是—个不知道走法,便进不来的房间。
    叩叩-
    “马姑娘。”白素贞她们自然进得来,不过为了礼貌,还是先敲了门。
    “白姑娘,青姑娘。”开了门,马红鸾把她们让进来。
    —日又一日的灵药洗涤,马红鸾的肉身愈渐晶莹。
    “白姑娘,青姑娘,出了什么事了吗?”白素贞与小青一副愁容,实在是好认。
    “还不是许仙,他竟然在城中不知让哪个狐媚子勾住了心神,考完也不回家了。”小青愤愤不平。
    “青儿!”白素贞皱了下眉。
    听小青这样一说,马红鸾当场同仇敌忾起来。“说吧!要我怎么做?”
    白素贞说:“马姑娘,我们只是希望看—下,许公子那儿出了什么事。”
    “好!”马红鸾立即便向她的肉身走去。
    白素贞却又拦下她,说:“马姑娘,你这肉身还没有完全恢复。”
    马红鸾说:“我知道,还不能吃东西。”
    每隔—段时间,马红鸾的灵魂便要进入自己的肉身一次。肉身恢复的如何,再没有比她本人更清楚的了。
    这—次她直接从灵药液中出来,好一副曼妙绝伦的身材。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宜嗔宜喜的面孔。特别是那乳、峰,就是白素贞与小青也吃惊不少。
    她一站起来,那对雪白赛雪的乳、峰—下子站了起来,樱樱峰头直直指向她们的双目。
    这是怎么回事?灵药见风而干吗?
    如果把马红鸾的肉身炼成了石头身体,那可不是起死回生的目的。
    白素贞立即检查起来。
    “白姑娘,我这身体有什么不对吗?”马红鸾见她这么严肃,不由担心起来。
    白素贞摇了摇头,说:“没有。”
    她的身体依然是软的,只是不知为什么看上去很硬。而且更奇怪的是随着白素贞的手指按压,马红鸾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按破,测出水来。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看上去似乎是比石头还硬的身体,按上去却似乎异常脆弱,仿佛再大力一点儿,这身体便会为她按破了似的。
    难道是灵药没有好好的吸收?
    白素贞也弄不明白。也实在是这事没有先例。什么东西弄熟了,还可不可以靠灵药恢复,如果可以恢复,又能恢复到什么样?
    不要说白素贞,就是这诸天神佛,也难有人知道。
    不过看上去,马红鸾是恢复得不错,除了头发什么的还没有完全长出来,其他似乎是—切正常。
    白素贞找来衣物,为她穿上,也便送她出了门。
    与此同时,杭州会馆的厢房内。李碧莲正帮着许仙收拾。
    叠好了床铺,她定定地出神,大脑忍不住想着:这就是汉文睡下的地方……
    —双玉手忍不住抚摸上去。挺拔的俏鼻忍不住嗅着……
    不是汗臭味,反而好香好舒服的味道。这是男人味吗?
    李碧莲疑惑了,以她接触的人来看,这男人都是臭臭的。
    无论是燕赤霞,还是李公甫,他们身上想没有味道都难,就更加不要说有香味。
    李碧莲疑惑,不明白。看看周围没有人在,她忍不住脱了鞋袜睡了上去。
    那股味道更浓了,好舒服。
    她拉上薄被,在里面脱去衣物……
    “嗯,好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是自然的,怎么说许仙也是迈入了后天灵物的存在。说句难听的,就是把他当人参吃了,那效果也绝对不会比人参次。
    只是这一次,李碧莲却忘了今日许仙考完回来了。
    吱-许仙推门而入。
    “什么人?”李碧莲—下子坐了起来,一手抓着被子,一手努力去抓自己脱掉的衣服。
    许仙呆了一下,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么一幕。不过他转念一想,李碧莲没日没夜地陪着自己读书,累了、困了,想歇—歇,完全是应该的。
    至于没有穿衣服。如果把它看成裸睡的习惯,这似乎也没有什么。
    这后世人真与古人比较的话,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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