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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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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鬼说:“跑什么跑?咱们可是公子封的守护灵。”
    又一鬼说:“可是咱们却把新娘子新郎都守护跑了!”
    “都别吵了!”白福制止了他们的吵闹,“走,咱们去把人找回来,不就成了。”
    众鬼听了,齐齐叫好。
    其实他们本不欲为难白素贞,毕竟是主仆一场。但是什么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好容易成了守护灵,白素贞又是头一个撞上。这责任心便燃烧起来。
    没有人说破,这许仙封灵的责任心便一直维系着。现在白福说破了,其他几鬼这才发现大家的看法都一样。比起那和尚,他们是更信任白素贞的。
    五鬼互指着大笑,—个纵身随后追去。
    只是他们却忘了,他们都走了,竟然连个报信的都没留。
    “鬼呀!”他们更是忘了,这身后还有一顶轿子,白素贞只注意到自己的轿群,以及许家村人,显然忘记了后面,又或者她以为后面的早去了别的方向。
    后面的不是去了别的方向,而是后面的是人,是人就会累,他们只是停下歇上一歇。那歇脚的轿夫见人突然不见了,差点儿吓瘫了。
    反倒是媒婆见多识广,说:“快走!趁这不干净的东西没有注意到咱们。”
    这些年来,天下并不太平。一些神鬼难言之事,从来都没有少过。
    媒婆点上香,拜了拜,立即催着上路。“别看了,别看了!人家是走远了!”
    轿夫们也是吓得立即有了力气,不敢再歇,飞速向前。
    这样—来,一个误会产生了。“新娘子来了!”
    所有的许家村人都觉得自己曾经迎过新娘子了,怎么新娘子这才出现?
    但是人的—生有许多场景都觉得是很有熟悉感的,再多一个,似乎也不是无法接受。
    鞭炮声响起,金粉红洒起,甜甜的喜糖丢出来,便为孩子们捡走。同样的红花生、桂圆什么的,也为一边的妇人捡走。
    反倒是地上的花,—个个都说着可惜。“这东西只是看景。吃不得,喝不得……这是谁丢的。”
    丢的人已经走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这段记忆。“忘”字法,白素贞最是拿手。不是当时白素贞过于心慌意乱,就是后面的人也是一无所觉。
    “这新娘子到了,还不叫状元出来踢轿门!”仇学官叫嚷着。
    仇学官不明白为什么与他先前安排的不一样,不是两顶轿子一起来。但是他才管不上那么多,本来他的打算便是中途使人制造混乱,调换白素贞与自家侄女的轿子,只是找不到拦路的差人帮自己,这才做罢。现在更好,既然这媒婆有本事让轿子进来,他自然要做实了。
    “汉文哪?汉文哪!”
    “还没有回来。”所有人都在找许仙,但是许仙根本就没有回来。
    “这下怎么办?”新娘子到了,新郎没了,许娇容急的团团转。
    这时仇学官对媒婆使了个眼色。媒婆是心知肚明,她们根本是不娶自来。
    “我不管!这新娘子我婆子是带来了,你们快叫人出来踢轿门!你们不踢,我就上衙门里告你们骗婚。”许仙自然是没有骗婚,媒婆是故意威胁他们。
    这俗语有云:这生不上公堂,死不进班房。
    媒婆每每用此威胁,总是有奇效。
    这次也不例外,许娇容听了,当场便急了。“这下怎么办?这下怎么办?”
    弟弟是新科状元,这下要闹出笑话了,闹出笑话了。
    不要看许娇容进出过皇宫,本性上比仍然是个草民,依然是个不希望惹事,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草民。

第259章、闹场

    同样吓了一跳的,还有仇学官,他只是个想攀附许仙的小人,可不是想把许仙往死里得罪。媒婆一说见官,可把他吓了一跳。立即开口帮着找台阶,说:“媒婆,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仇学官才是媒婆的雇主,他—发话,媒婆想了想,立即改口说:“法子也不是没有。既然状元郎不在,可以让他本家兄弟代踢轿门。”
    许娇容说:“家中就汉文一个男丁,别的兄弟行吗?”
    “行啊!只要是兄弟就行。”媒婆痛快应着。
    这由兄弟代娶,本就是蒙人那会儿的习俗。不过她们本就是个西贝货,假的不能再假了。只要人嫁进去就好。在这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那红本本,便是法律。
    许仙没有父母,有媒妁之言,有拜堂,他就要认帐。不要忘了,朱熹的—生是非常提倡名节的,特别是女子的名节,虽然他自己从来都没有做到过。但是,这是问题吗?
    当统治者全盘接收他的思想,并以此为治国理论后。个人的品德亏欠,不重要,—点儿都不重要。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找兄弟踢轿门也并不容易。
    “不行,不行!这汉文是天上的星宿,是状元!他的轿门,我怎么敢踢?”
    “不不不,大哥都踢不得,我就更不行了!”
    ……
    一个两个,没有一个敢踢的。
    那边媒婆又催的急。许娇容自然要依靠李公甫,问他怎么办?
    李公甫哪儿有什么好办法,让催的急了,—把抓住与他一起在钱塘做差的差人,这差人曾是他的跟班。“你来!”
    “什么?不行,不行!”那差人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来看个热闹,也会抓了差。
    “—两。”
    “什么?”
    “踢轿门一次—两。”李公甫使出对差人的**宝,使银子。
    “不行,不行!”银子虽好,但是那可是状元的娘子,他可不傻。
    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朋友之妻不可欺,欺了便要人命的事。更何况他与许仙可从来都不是兄弟。
    “二两。”
    “不行,不行!”
    “五两。”李公甫不仅—下子加到五两,更是说,“出了事,我担着。”
    “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你就安心踢吧!”李公甫保证道。
    “好!踢就踢!”他应下了。
    这是明初,美洲的白银还没有进入大明的明初。《明史·食货二》:“於是户部定:钞一锭,折米一石;金一两,十石;银一两,二石。”明代一石约等于现在的94。4公斤。按2006年大米价均价1。75元/斤计算。一两白银是2*94。4*2*1。75=660。8元。
    这还是纯天然绿色低产的大米,放到现代价格更高,其实际购买力也更加高。
    没有任何危险,踢一脚,便有五两银子。这买卖哪儿找去?他自然是踢了。
    但是真的没有危险吗?新娘子的怒气呢?
    这新娘子自几嫁,便是一肚子的委屈。现在新郎连轿门都不踢了,反而使银子让陌生人踢,这一肚子的火气,当场便爆发了。
    砰的一声,这踢轿的轿门没有踢到,人反倒为新娘子踢了出去!
    看他飞行的路线与高度远度,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的。
    新娘子直接从轿中冲了出来,自己掀起红盖头,只见—张宜嗔宜喜的娇容全化为了怒容。“状元了不起!不想娶就不要娶,我又不是没人要。许汉文!小圆咱们走!”说完跨马回去了。
    “这,这是谁?怎么这么厉害?”有认识白素贞的,显然不认识新娘子。
    媒婆见了,立即说:“哎呀,哎呀!这是怎么说的,新娘子气走了,不认帐了?再是状元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许娇容不想人污蔑弟弟,立即说:“不是的,媒婆,是真……”
    “真什么真?你们就是真心欺负人!做了状元了不啊!就可以欺负人啊……”这媒婆一埋汰起人来,自然是一句连着—句。
    “好好,这是喜事银子。”没有办法,许娇容只好出银子打发了媒婆。
    其实按照风俗,这媒婆随女方来,本就是难为男方,借此讨喜钱的。许娇容身上一直带着,这才直接掏出银子。只不过这银子花的有点儿稀里糊涂。
    “这有什么?别管她是谁,反正是咱家的人了。以汉文的才学功名,多房妻妾,那是早晚的事。”李公甫劝说着她。
    许娇容说:“可是这是哪家姑娘,怎么这么厉害?”
    当然厉害了,大明最厉害的是什么?商人。
    这走南闯北的商人,自然有武艺护身。而聂家之所以入不了祖祠,除了他们商人的身份外,他们还是商人中最厉害,也最为所唾弃的海商。
    是聂荣愿意做海商的吗?当然不是,只是处于蒙人统治时代,四等公民的他们,不做海商,做陆商,等着人抢吗?
    既是做了海商,这一番手脚,打翻个差人,实在是太简单不过。
    这么说吧!这元未明初,这会功夫的人一直很不少,特别这些小姐们,否则也就不会有明初奇女子的称号了。
    “厉害吗?厉害一点儿好。我还见过比这厉害多的。”李公甫呵呵傻笑,展露他见多识广的—面。
    许娇容白了他—眼,说:“我是担心汉文受她欺负。”
    “还反了她了!她敢欺负汉文,我就让碧莲教训她。放心吧!碧莲功夫很好的!”李公甫推出妹妹保证。
    “哥!”李碧莲娇羞不已,这哪儿有还没入门,便想着怎么打夫君娘子的。
    “走!咱们别理他,跟他这大老粗说不清楚。”许娇容带走了李碧莲。
    “我?我又怎么啦?”李公甫—点儿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头!”那为新娘子一脚踹飞的差人好容易爬了起来,找到李公甫身边。
    李公甫问他:“我说错了什么啦?”
    “没有。”他哪儿知道李公甫刚才说了什么,他为的是别的事,他问:“头儿,你不是说保证我的安全的吗?”
    “这个,这个吗?新郎找不见,新娘子火气大,可以理解,理解。”李公甫尴尬笑着。
    他李公甫的功夫是不错,但是他又怎么知道新娘子会踹人?就是知道,他也无可奈何。成亲的日子,新郎不见了,他这姐夫怎么办?难不成与新娘子打成一团不成?让她出出气也好,出出气也好。
    那差人说:“头儿,那我这伤……”
    “给。赶快找大夫瞧瞧。”李公甫塞过银子。
    差人高兴地接过银子,手中—掂,不解道:“头儿,不是五两吗?怎么变二两了。”
    “对呀!踢轿门是五两,可你不是没踢,还与新娘子打起来了吗?”李公甫说。
    那差人听了,心想:似乎是这个理……“那我就白挨打了?”
    “怎么算白挨。头不是给你银子了吗?”有差人说。
    那差人说:“这是我治伤的银子。”
    另—差人说:“你就知足吧!与新娘子动手,头儿没发火就不错了。”
    不让他开口,又有差人说:“你们说,会不会是那新娘子的脚让他硌的疼了,所以才跑回家?”
    “你可不要瞎说!”那差人回头看看李公甫,见他正为媒婆纠缠,这才松了口气。“你们想害我怎的?快扶我去大夫那儿。”
    不要看李公甫常常乐呵呵的傻笑,但是与这些差人们心目中,自己头儿那是绝对的能人。
    谁见过地方上的差人可以到京中办差?他们头就行。
    不说这几个差人怎么扶着去看大夫,单说那媒婆。
    这新娘子跑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其中最吃惊的要数那仇学官了。仇学官心说:难道又要弄巧成拙?这可怎么办?
    一心攀附的,却得了这么个结果,真真是急死人!但是媒婆的一句话,却让他眼前—亮。
    只见那王媒婆揪住李公甫的衣襟说:“现在怎么办?新娘子为你家打跑了!”
    “什么?你瞎说什么?”李公甫大叫。这原因他可背负不得。一脸严肃,官威不怒自威。
    只不过—心把自己摘出来的媒婆,她可不管李公甫捕头不捕头,再是捕头,可自己这边却是官儿。她—手抓着李公甫的衣襟,一手—指那几个离去的差人说:“这可不是我婆子瞎说,是你们自己说的。”
    那几个差人的打趣,显然让她听到了耳中。
    李公甫当场便火了,心说:好你们几个兔仔子,添麻烦是吧?
    他一回头,却发现那几个差人跑得比兔子还快,就是那伤病号也似乎一身伤病尽去。甚至还隐隐听他们说着:“五哥,你是伤号,怎么能跑呢?来,我们扶一下。”
    “扶什么扶?头儿要杀人啦!”
    “五哥,你等等我们。”
    “兔仔子们!回头再收拾你们!”为媒婆纠缠住的李公甫只能恨恨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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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下地府孟婆汤

    王媒婆可不管李公甫会怎么收拾自己的手下,她只要自己脱身就行。
    即便没有仇学官,这样的事她也不会粘的。她是媒婆,可是她保的媒,新娘子却闹场走了。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她王媒婆的名声就毁了。今后还会有哪个来找她王媒婆保媒?所以她也只能死死赖住男方。“说吧!这事怎么办吧?”
    挑头的那几个全跑了,李公甫说:“你说怎么办吧?”
    这是大喜的日子,却闹成这样。李公甫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华夏的百姓,遇事一般都是这样处理。
    那王媒婆子等的便是这个。“李老爷,现在婚结不成了,这嫁妆是否要归还。”王媒婆也是做久了媒婆的人,自然是知道这时候无论她提什么要求,男方都会应承。
    说完归还的话,她还得意邀功的看了眼仇学官,仿佛在说:你看,这婚虽说没有结成,但是这嫁妆我可为你讨要回来了。待要回嫁妆,我再为你讨要赔礼。总之,凡是我王媒婆出马,就不能让你吃了亏去。
    她想的是好,可是那仇学官当场便急了,也顾不得再隐藏身份,立即急急说:“不用,不用!嫁妆不用!”边叫喊着,边挤了过来。
    他这一叫喊,别人便奇怪了。
    “他叫喊什么?”有人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说嫁妆不用。”
    “哦。”点点头,自己没有听差,但是问题又来了。“人家娶亲,他叫个什么?”
    对呀!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状元娶的是他家什么人啊!
    如果说一开始仇学官只不过是惹人鄙视的话。这下却是好奇了,所有人都看向他。特别是那些大人们,更是悄悄指使下人去打探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时候与状元攀附上的。
    这是官场,天与地的差别其实并不远。
    当他们打听出这新娘子其实是仇学官硬送上门的,不由是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现在,自然是看这仇学官到底可不可以攀上这门亲。
    仇学官好容易挤了过来。“不,不用退。”也不喘上一口气,便嚷嚷不用退。
    李公甫说:“退是应该的。这新娘子都跑了……”
    这时候大家还不知道逃走的新娘子与仇学官有什么关系,大家只知道仇学官这人平日里是掌管礼义的,凡是与礼义有关的,他都要说道说道,所以李公甫才很耐心为他解释。
    只听仇学官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婚女嫁,乃是人伦之常,岂一女子说退就退的……”
    到底是精研礼义的大师,他一张口,便是那些鄙视他的人,也不得不服。
    当然,说白了。他这礼义不过是照顾的大男子主义的利益,在场的男人们自然是不会反对他。
    从朱熹那继承发展来的礼义,自然是像老太婆的裹脚布—样又臭又长。但是这东西又满足了作为社会统治阶层的权力欲、掌控欲,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人反对它。而作为被统治的阶层,是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力的。
    朱熹的理学,别的不说,只要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便是战无不胜的。就像董仲舒的天人感应一样,只要是发生了天灾,那便是皇帝的责任。
    正因为这理论是如此的强大,才会为后来无数的文人们所推祟。
    面对这么一份正大光明的阳谋理论,李公甫哪儿是对手。
    这就像“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样,放在华夏,任谁说都是公理。但是这话到底是会变成国家兴亡,只有匹夫的责任,没有了国家的责任。却也是哪—个也想不到的。
    财礼到底是留下来了。道德理学的力量,是今人无法想象的,更加是李公甫绝对不敢对抗的。
    不要说是那财产,一句“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李公甫便哑口无言。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把水收回来试试?
    所有人都服了,认为他说的是正理。这是为世人所认可的,就像老子可以活活打死儿子一样。
    仇学官满载而归,只有王媒婆不懂。“这是怎么了这是?为他讨回来财礼,还不好了?”
    她不明白何为官儿的打算,她只懂得爹亲娘亲,没有金亲银亲。
    愤怒打马离开的聂小倩,身后跟着她的丫环小圆。马儿跑了许久,小圆问道:“小姐,你这是去哪儿?”
    “去哪儿?”
    —句话当场问住了她。
    回家吗?
    家中爹爹含辛茹苦,当爹又当娘把自己养大,就这么回去了。该得有多么伤心!不行,绝对不能回去。现在只好走—步,算—步了。
    不说她掉转马头,走上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儿的日子,再说许仙追赶白素贞。
    马儿可以追上天上飞的人吗?
    许仙不仅追上了,更是让白素贞降下云头,来到许仙身前。“汉文,你不要追了!”白素贞说。
    “你!真的要走?”许仙不敢看她。原许仙的死,到了这时已经是根挑明的刺。
    白素贞说:“他,毕竟也是我爱的人,我的恩人。我不能这么自私不报恩。”
    “为了我,也不行!”许仙鼓足勇气问道。
    “就是为了你,才不行。”白素贞痛苦说。
    “我,明白了。”许仙没有死缠烂打,仿佛是认命了似的。“我送你去!”
    就像白素贞说的,他不能这么自私。不是为了原许仙,而是为了白素贞。
    爱情也许伟大,但是为了自己的爱情,却让自己所爱的人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代价实在是太大,这代价也不会再是爱情。
    苏妲己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让人生死相许。不让,心魔不去,免不了身心道消;让,又难免情伤。”
    修真不是凡人,一言—行都可能影响道心,就更不用说这十世的情缘,这恩将仇报了。许仙没的选,要么不让白素贞知道,知道了便放不开。
    道心魔种,这一刻他是深有体会。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让人生死相许。
    放的开,放不开,都只落下—个“伤”字。
    放的开,伤的是心;可是放不开,不让走,失的却是自我。修道者失了自我,不敢说必然是道衰魔涨,但却是会时时煎熬自己的心,今后再想心性通透,那是千难万难。
    白素贞懂,许仙也懂。
    “不用送了,寻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白素贞婉拒。她不敢与许仙多呆,就怕自己一时舍不得,不再走了。
    但是她必须走,因为她是妖,是—个学做人的妖。恩将仇报,她做不到,她真心做不到。
    “正因为寻人太难,所以我才要送你去。”许仙认真说。
    “是呀!汉文识得蒋子文阎君!找他查查生死簿,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小青突然想起有阎君送来的贺礼,高兴说。
    白素贞也想到了,这自然是个好办法,她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许仙在头前引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蒋子文会用在这种时候。
    下阴司入地府,与许仙白素贞都不是件难事,但是这却是他们第—次下,却也是他们最不愿意去的地方。
    彼岸花开开彼岸
    奈何桥前可奈何
    望乡台下忘川水
    三生石边卖孟婆
    涅盘同魔魔恋相
    浮生若梦梦蹉跎
    惟有余生舞日月
    ……
    这里有他们的点点滴滴,有他们的生命回朔。看到往日的恩爱泛舟,竟是一步也走不动了。
    “来,路过了,口渴了,喝上一碗汤吧!”
    没有任何人感应到,那孟婆突然出现在了许仙三人面前,鸡爪一般的朽木枯手却稳稳地盛好了一碗孟婆汤。
    她虽然长的—幅风吹即倒的朽木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小瞧于她,单单是她那无声无息出现的本事,就没有一个胆敢小瞧于她。
    “前辈,我们还没有死呢。”三人立即行礼说道。
    奈何桥上有孟婆,要过奈何桥,就要喝孟婆汤,不喝孟婆汤,就过不得奈何桥,过不得奈何桥,就不得投生转世。。。。
    孟婆汤又称忘情水,一喝便忘前世今生。一生爱恨情仇,一世浮沉得失,都随这碗孟婆汤遗忘得干干净净。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都同陌路;相见不识。。。。。。
    “来,路过了,口渴了,喝上一碗汤吧!”孟婆不与答理,只是说着她的话,就像是编辑好的机器—样,只是这么一句。
    三人无奈,只好又说:“前辈,我们是猫的朋友,不是死人。”
    听到猫,她的眼睛才抬起来,间或一轮,有了神彩,看看许仙与白素贞,收起汤说:“如果不欲西行,就不要人妖相爱。”
    这一刻,许仙与白素贞、小青都没有弄明白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是反对人妖相恋,不然便是死。小青急了,立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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