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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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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仙说的太快;又不免掺杂了一些后世名词;方程是有听没的懂。
    “八折的意思就是说原本收十成的钱;现在只收八成;就是便宜两成;人都是捡小便宜的;听闻有便宜可占;怎么的也要来看看。再说免费试吃;这个更容易了;每日可以设定一两个免费的菜色;不管客人是不是来光顾;都可以免费品尝。虽然最开始可能觉得是亏本了;但为了日后长期的回头客;这点小小的投入还是值当的。”
    “这真的可行?”许仙说的经营策略在这年头还未出现;方程有匈疑。
    许仙说:“你放心好了!我让我的书局帮你印传单。免费!有了生意再谢我!”
    方程快步到了楼梯口那边;吩咐道:“王掌柜;吩咐厨房多做几个好菜;我要跟许年兄好好聊聊。”
    接下来二人边吃边聊;聊起了生意经。“真心想不到汉文也懂得做生意。早知如此;我便早与年兄商议了。”
    早商议?许仙笑了;心想:我没穿的时候。你恐怕找到的;也只是个书呆。“你志在经商吗?”许仙问他。
    方程嘿嘿一笑:“当然志不在此;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牧民—方。不过。”他又笑了;“这做好官。没有银子可不行。朝廷的俸禄并不够花用。以前家中经营。只发觉在权力面前有些力不从心;就好像这酒楼;连好的店面没有势力的人都租不到;但是做了官。却才知道银子的重要。”
    随着一道道的美食上桌;美酒入肚。方程说了许多。比如拜访老师;需要谢师礼;银子。比如拜访衙门口;需要炭敬等。否则就等着分个不好的工作岗位吧!
    “汉文;我是比不得你的。你只要不出大错;便可以熬上去。我却是迎来送往;—个不少。最近才知;这当官比不当;更加费银子。”方程喝醉了;大口大口吐着委屈。
    许仙真希望自己也醉了;但是他不仅没有醉;反而为朱元璋召了去。
    每个人都生得一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因而人云“说曹操曹操就到”。不是所有曹操都腿长脖子长喜欢凑热闹;只能说任何事都不能忽略其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科学点讲这叫墨菲定律。
    许仙这才埋怨没有见到老朱多久;这便黄使召上门来。
    黄使;皇宫使者的简称。这位黄使不是黄门使者太监范。而是很有气势的大汉将军。一身甲胄配上皇帝御赐的剑;走起路虎虎生风。
    大汉将军;明代殿廷卫士的称号。锦衣卫所属曾编有大汉将军1500人;取身材高大者为殿廷卫士。以资壮观。
    是真的壮观了;他往前面一走。把许仙挡的干干净净;一点儿都看不到。直到走过去;才有路上侍卫官吏发现;咦?怎么这人身后还有一个人在?
    为了壮观;朱元璋是下本钱的。甚至可以看成大明的姚明来了。
    不过许仙是乐的不用跟人打招呼。无论他成了什么人;宅们的性子还是改不掉;一点儿也不喜欢繁文缛节。
    不过今天比较特别;入了皇宫便没见到几官官儿;甚至越往里面走;越是只有深严的宫卫。
    今天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是有大事发生了么?
    好容易到了主殿;便看到一片黄。是朱元璋的儿子们、公主们;儿子的儿子们……几乎是齐了;就藩的朱棣他们也回来了。
    怎么回事?真有大事发生?
    朱元璋挥手让侍卫退下;对许仙说:“御弟来了;快请坐。”
    宽大的厅堂有十二根红柱;正殿门对着“玄武扬威”的匾额;匾额下是御座;朱元璋坐着未动;他身边是马皇后;另—边稍下—点的地方;则是安下了一个椅子;许仙的椅子。
    许仙一路走过去;所有的皇子皇孙公主们都与许仙见礼。礼数正规的许仙都懵了。许仙—个个的回礼过去。
    不想朱元璋却说:“御弟;你是长辈;不用与他们见礼。他们的礼;你受得。”
    朱元璋的话;许仙得听。但是……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妹的!怎么跟遗体告别似的。
    等所有人都与许仙见了礼;朱元璋开始开口说话了:“朕本来只是个泥腿子。八月初八日生人;故取名重八;后取名朱兴宗;排行第四;家族兄弟排行第八。生活在濠州钟离孤庄村(今安徽凤阳)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其父为朱世珍(原名朱五四);母为陈氏。朕祖上都是拖欠税款者;在淮河流域到处躲债;想方设法找一个地方做佃户;以便在这块干旱和时疫肆虐的土地上过仅能糊口的生活……朕的兄弟姐妹都因无力抚养而送人或嫁出……”
    朱元璋在讲他的人生经历。很长……
    出身布衣;反元斗争;加入义军;成长之路;决胜策略;统一江南;建立大明;清除权臣……
    许仙有些坐立难安了。前面的事还好说;已经发生过了;可是接着往下说的……嘶…自己听了没问题吗?
    施政方针;想对谁动手;说给我听干什么?虽然我知道了历史;但是你说出来;和仅仅是我知道;这是完全之同的两种概念。
    好在朱元璋对他要对哪个动手;只是一带而过;只说是为集权;并且还看了许仙一眼。
    这可真是让许仙坐立不安了。心说:他是怎么了?看我做什么?今后有争斗;也只会是你的儿子们。看我做什么?
    朱元璋只看了—眼;便不再说集权的事;而是跳过集权;说起了廉政。他说他当了皇帝后;他每天早饭;“只用蔬菜;外加一道豆腐”。他所用的床;并无金龙在上;“与中人之家卧榻无异”。他命工人给他造车子造轿子时;按规定应该用金子的地方;都用铜代替。还在宫中命人开了一片荒来种菜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282章、爱臀之官

    说完这泄不够;他更是从马皇后手上取过一被单;展开;与众人看。大家一看;都是用小片丝绸拼接缝成的百纳单。朱元璋说:“此制衣服所遗;用缉为被;犹胜遗弃也。”
    许仙心想:这是怎么了这是?是警告我赚银子的事吗?是锦衣卫偷听了我与方程的谈话?我没有说什么吧?把豆芽菜卖成人参价……
    “咯!”苏妲己笑了。
    “你笑什么?”许仙问她。
    苏妲己说:“政治;你还是不懂!他;可是个老狐狸。”
    “你在说什么?”许仙问苏妲己;却不开口了。
    这时朱元璋却把被单撕开;分给每—个人;许仙也有份。他说:“我知道你们过不得朕的苦日子。但是;闭门一家亲。有了困难要寻求自家的帮手;外人的东西;不该拿的;不能拿的;全都不许拿。这一点;你们要跟你们王叔学……”
    好家伙;绕了—圈;许仙总算是猜出来老朱为什么开家庭会议了。
    说白了;就是大明建立了;社会稳定了;经济繁荣了。大明的龙二代龙三代们开始寻财;吞并土地了。
    这是免不了。
    许仙不明白的是;他们自己开家庭会议也就是了;拉自己进来干吗?自己可没有巧壤夺;兼并土地。
    这时;马皇后劝起老朱来。“陛下;这也不能全怪孩子们;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生财有道。”
    “不会就去学。你们王叔就在这;你们为什么不向他请教。”
    懂了;这—下都懂了。那就是老朱发现了自己儿子们干的好事。没有许仙;他也就是张只眼;闭只眼了。可是有了许仙……老朱便打起了闭门一家亲的主意。怎么也要许仙帮着指条路才是。
    “你们真的想知道生财有道。”不过这也不错;没什么不好的。与其让他们兼并土地去;做生意也不赖。至于会不会把大明带的没了历史的轨迹;许仙已经顾不上那许多了。
    开口谈钱;朱元璋的皇子皇孙们反倒没有朱元璋放的开。反倒是—个个吱吱唔唔的;不敢开口。
    就是开了口;也是太子从自己儒教老师那学来的“不可与民争利”。
    “放你个屁!与民争什么利?这海外……”这老朱连骂带说;把以前许仙与他说过的金山银国的说了—遍。
    财帛动人心;不说太子惊的目瞪口呆。二皇子朱樉直接就问:“父皇。您说的是真的?”
    这样质问朱元璋;朱元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说:“这就要问你王叔了。”
    苏妲己叹道:“皇帝就是皇帝;连我都想差了。原来他是想把自己儿子的野心引出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许仙的问题没人回答;反倒是许仙需要回答他们的问她。
    面对朱元璋转过来的话题;许仙说:“确实是有。不过要把财富运回来;需要大船。”
    所有人都轰动了;讨论着这海外的财富。太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地球村;世界—家人……这是后世的说法。这时候只是不与本国“民”不争利;至于外国“民”的利;谁也说不清。
    朱元璋更是宣布;海洋大船已经造好了一艘。
    这就是大明的大航海时代了吗?许仙自己也不知道。老朱家的家庭会议结束了;许仙抬脚便向外走;准备呼吸下新鲜空气;以缓解下自己的激动心情。朱元璋却叫住了他。
    “陛下。”许仙这是他最正式。最忠心地行礼。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国家强大;就是修真也不例外。
    朱元璋却叹了口气;丢出份东西来;说:“这是(铁)提刑查到的。”
    许仙一看;简直比吃到苍蝇还要恶心。原来许仙他们刚刚处理的那个镇子的事。已经为朝中大臣知道了。他们不仅知道;更是请朱元璋收他们为民;这本是好事;但是他们不仅没有办成这好事。反而弄的百姓又反了。
    “汉文;那个地方。你也知道。朕实在是不好派大军。”无论是事情本身;还是鬼物们;朱元璋都实在是不好插手。
    派出大军;不说事情本身会曝光。就是朱元璋不怕曝光;但是鬼物们怎么办?
    怪不得老朱会开家庭会议;强调什么自家人要互助。摊上这样的办事官儿;他自然是会心灰意冷了。
    这一次许仙要去;铁提刑同样要去。只是当他们见到所谓造反之“民”时;事实却并不如许仙他们所猜想的那样。
    “造反?我们为什么要造反?”即便他们已经与朝廷的人对峙了起来;也不承认自己是在造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仙与铁提刑面面相觑起来。
    “你们是说他们根本就不是反;而是要吃饭?”朱元璋从许仙与铁提刑口中得知了万万想不到的答案。
    “是的;陛下。”铁提刑回道。
    “那他们原来是怎么生活的?”朱元璋问道。
    铁提刑说:“原来有树妖帮他们……”
    “原来;妖比人好!”朱元璋喃喃自语。
    这话谁也插不了口。
    老朱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许大人;你说这妖真的比人好吗?”铁飞花在离开皇宫;即将分手的时候;突然问许仙。
    许仙愣了一下;然后说:“这人有好人坏人;妖也是吧!”
    “谢谢你!大人!”铁飞花突然说。
    “咦?谢我做什么?”许仙正说着;却猛然发觉;这哪儿是什么厩;分明是在树妖的怀抱中。
    “对不起;大人!因为我实在担心大人会怎么对付他们;所以我趁着大人心神耗尽的时候;问了大人的心。大人心有戾气;已可自制。”
    问心之术;—切都是许仙的心所化;许仙自然是看不出来。变化的只有心。
    “现在;我可以放心交与大人了。对了;还有件事。”她用手一指许仙的额头;展现了一段秘辛。
    那是一条蛇。一条绕在树上的蛇;蛇借树妖传话说:“打开……”
    “打开什么?”树妖却已经死了。
    与上次一样;只是这一次是真的死亡。
    “白素贞到底遇上什么了;看她那么焦急;但是树妖没有传达完。便死了。”
    接下来与前面发生的几乎—样。不同的是胡知县耍了诈;因为这里的事本就有他的一份。
    他带来了军队;却是欲造成他们造反的事实。树妖察觉了这点;所以她才会用了她最后的力量问了许仙的心。以致于回到过去的白素贞;请她传话;都没有了力量。
    “不知死活!”许仙深恨这个捣乱的胡知县;手—抓;便锁了他的魂。
    许仙不仅拿了他的魂。更是借来了阴司公堂。这儿虽建有教堂;城隍庙却没有拆毁。以许仙与蒋子文的关系;不要说借个公堂;就是真坐了公堂;蒋子文也不会说什么。更何况本地城隍也不介意。
    许仙借时;城隍说:“上神。天下民怨沸腾。可苦了他们这方阴神。这么多的阴魂;万一出个鬼雄;怎么得了。多谢上神解决此事。”他只是地方县的城隍;别说是树妖。就是那么的的怨鬼;他也惹不起。他是巴不得有人接手了是烫手山芋;解决了此事。
    许仙点点头;算是应他。树妖已经魂飞魄散;无力挽回了。但是胡知县这个混蛋;非得好好泡制—番不可。彻底解决此事。
    见许仙欲审胡知县;每—个鬼都兴奋无比。反倒是胡知县带来的兵丁;害怕得浑身发抖。因为胡知县突然没了。他们又哪儿知道虽只一步之隔。却已是阴阳两隔;根本就不是他们凡人看的见。进的来的世界。
    “来人;把他押上来。”许仙愤怒地一拍惊堂木。
    “威…武…”阴差随堂;也是城隍借出。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官私设公堂!”胡知县显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许仙说:“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就是为你害死的人?为了一点儿银钱;你竟然害死了这么多的人。”
    胡知县—看;这是人吗?人也可以把头提在手中?当宠厥。
    许仙使阴差以水泼醒了他。
    “堂下所跪何人?”许仙问话。
    到这时候;胡知县自然是明白过来;自己是在阴司公堂上。他只见上方坐的阴神;散发光芒;逼人的很。没了平日里的依仗;低下头;他;也就那么回事。“本官……”见宁采臣没有反应;他继续说道;“胡海。”
    其实他是想亮亮自己的身份的;但是这有用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自己就来到这什么阴司了。这儿真是阴司吗?
    他有些惴惴不安。身为读书人;敬鬼神而远之。书上不是这样说的吗?阴司不是不应该存在的吗?
    他只觉得自己脑子很混乱。平日所学;与今天发生的都不一样。他不是不知道天下有鬼;但是知道归知道;一直都没有降临自身上。真降临了;他才慌乱;才不知所措;才想做些什么;才胡思乱想。
    不管他怎么想;许仙只按他想像的办。
    这儿是阴司;是他的地盘。虽然是从后世而来;他也没有为犯人配律师的想法。因为这儿是阴司;是古代。就是他有这想法了;谁?去哪儿找这么个律师去?
    “你可知道本神为什么抓你前来?”许仙问道。
    他不出声。他仍然在想那世界不是离自己很远吗?
    “嗯?还想意图蒙混过关。”许仙威吓道;“左右;来呀!先打再说。”
    “等一下。神;上神;容在下想想。”眼珠子转着;思考着哪些能说;哪些不能。
    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神不神的;许多事他都做得理所当然;现在突然不在乎不行了;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危险。
    “本神审案与阳世相同;招与不招;先打再说。来呀;打!”火签丢下;立即有鬼欲争这个活计;许仙看了他们一眼;行法则之力。城隍庙、公堂都为屋之法则;阴差才得以行刑。
    胡海只挨了一下;便惨叫出声;心说:这也太狠了;这是朝死处打啊!早知道。平日里便多拜拜神了。
    身为这古代文官的一员。胡海自然知道这打板子有多黑多受态。
    他平日里若是审案子;总是准备着几种声调;如果问案前一点意思和关系也没有;就会大喊“朝死处打”。衙役就会把吃奶的劲使出来;不把当事人整死也会整成植物人;如果问半天当事人还是不承认;他会很不耐烦;就会喊“狠里打”;这是向衙役发出的逼供信号;对没有私情又没得到好处的当事人。就喊“着实打”;对没有关系索贿未遂者;就喊“着力打”;对尚未送好处的而家庭经济条件尚可又有可能送好处的;就喊“着实打”;威胁之下;把收礼的可能控制在最高限度;把收礼的损失降低到最低限度;对有点关系但送礼力度不大者;就喊“用力打”;给点艳色;吃点痛苦;对有关系又行贿的。就喊“用心打”;打板时意思意思就是了。
    莫非是这事让神人知道了。还是打了哪家通着神灵?早知道这样就不从这捞银子了;本官的收入也是不低;悔不该……
    板子打在身上;疼入肉里。他是真的后悔啊!
    许仙才不管他怎么想;只盯着他看。在胡海看来;这又是主官在盯着手下着实了打;根本就没想过许仙是在收拾他。
    没错。就是收拾。
    他害得许仙没有收到白素贞的信息;没直接打杀了他。已是许仙手下留情。
    而这古代;不问先打;本就是审问的常例。打了也就打了;是一点儿违法的说法都没有。
    虽然这样做;不是那么人道;但是这才是真正的入乡随俗啊。
    许仙照这时代的法子办;入乡随俗。胡海却是渐渐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他看来;这衙役打得这么狠;这么卖力;绝对是在媚上。
    堂上打板的衙役是不敢得罪自己的主子的;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就业问题;所以他们在打板时要千方百计地揣摸主子的意图;把用劲的分寸掌握到最好;使板子落在疑犯的屁股上;痒在主子的心里头。
    他为官时;是极欣赏这类衙役的;为此他参与制作了不同打板形状。
    有比较细的竹板;有粗大的木板;木板又有宽的、窄的和四棱子的;打起人来自然轻重大不相同。打板的轻重全掌握在这帮衙役手中;而衙役们则是通过观察和分析官员的动作和口气来行事的;况且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手打人的绝活儿;这打人的法子;是用一块豆腐摆在地上;拿小板子打上去;只准有响声;不准打破。等到打完;里头的豆腐全烂了;外面依旧是整整方方的一块;丝毫不动;这方是第一高手。
    当时胡海可是为有这么一个手下极为自得的。
    可是现在;只要想到这有可能会成为自己受刑的罪证;他的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啊!真不该把聪明的心思都花费在这上面;因果报应啊!
    他会这么想;完全是因果论深入人心。不然哪儿有打文人屁股的;而且还是自己屁股的。不由怜惜心想:
    夫堆雪之臀;肥鹅之股;为全身最佳最美之处;我见犹怜;此心何忍!今因犯法之故;以最佳最美最可怜之地位;迎受此无情之毛竹大板;焚琴煮鹤;如何惨怛?见此而不动心怜惜者;木石人也。
    幸好他没有把这想法说出来。否则许仙绝对会再狠狠打他一顿。
    这群爱屁股的文人;真的很可恶。也就是当时代的文人可以忍受他们;许仙不是。还肥鹅之股?打得他像肥鹅。
    二十大板;很快打完了。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许仙满意地点点头。
    他这一点头不要紧;胡海吓得一哆嗦。因为他想到世上就有这样的同僚;以摧残美臀为乐事。用今天话说:就是有那么一群性变态;喜欢用蜡烛、皮鞭、针刺之类的。而且这对象还是男人的屁股。
    显然他是把许仙规入了这类人。否则他实在是想不通以他这么完美的屁股;有什么人忍心下得去手。
    “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吗?”
    胡海摇摇头;立时又想到许仙的木石人心性;连这么美的屁股都打得;赶紧说道:“还请上神明示。”
    一直以来胡海除了耍心眼外;唯—最爱;便是:女人之两只乳;男子之两爿臀;同为物之最可爱者。
    他判案子;只要是臀美的—律不打。可是许仙却是说打就打;说抓就抓。完完全全不照他知道的规矩来。又是鬼又是打臀的……自己的两爿美臀这下子是全完了。
    想到这;不由悲从心来;说道:“臀啊臀;为你之美;本老爷是能躺不坐;一应犯人来;也是美臀不打。臀啊臀;你说;今日怎就你遭了灾。”
    自己这养的好臀;却是如此下场;不由垂泪涕零。
    这一次;他说出声来了。许仙差点儿吐了。许仙与他接触不多;但是从他说话;以及立即派兵来。怎么看;也算是个有本事的贪官小人。
    现在—看;他不是什么小人;而根本是一变态。而再审下去;更是发现他连贪官都算不上了。
 

第283章、治江山;一家人

    胡知县很精明的一个人;至少在官场上非常精明;许仙本以为至少要对他大刑伺候;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只不过是动了他的屁股;他便一五—十全招了;只求不再动他的屁股了。
    “上神;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朝廷的药。”
    “胡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朝廷会不拨银子?他就不怕天花扩散了?”许仙问他。“看来你又想吃板子了!”
    “不敢胡说;不敢胡说!”胡知县拼命护住自己的美臀;就怕许仙打他那个;有猩笑;有些无赖;有些变态。“上神容禀!就是朝廷给了银子;也到不了地方。”
    “哦?为什么?”许仙问。
    他说:“千里为官只为财。这什么银子也经不住层屋扒下官这儿又是个僻静的地儿。就是没了银子;也不会有人知道。”
    “那没有好处;你会这么同流合污?”
    “上神;这也不能说是一点儿好处也无……”
    “说。”
    “大人们答应;只要我办好差;便调我离开;换个富县……上神;我在这儿已经十年了;十年了!”
    “为了调走;你便污他们造反?”
    “上神;他们得了天花;无医无药的;本就是死人。人死又生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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