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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我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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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芑云道:“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哪里知道我的心情。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快说说,你……你见到阿柯了?他怎么样?他受伤了吗?”
    道亦僧不理她,看看四周,摸着肚子叹道:“哎呀,好饿……嘴里也干得紧。”
    林芑云抓住他袖子使劲扯,叫道:“求求你嘛,好酒好菜这不是在给你准备了吗?你就别卖关子了!你累了?我来给你揉揉!”跳到道亦僧后面,又捶又捏。
    道亦僧得意地道:“哼哼,你这鬼丫头,还算懂事……你放心,你的那个小亲亲阿柯鲜蹦乱跳,好得很。
    “还不止他哦,还有个丫头,叫什么……陈硕真的……哈哈,论到漂亮,可比你还水灵两分哦!哎哟,轻点!老子要不是还有点功夫,已经给你打趴下了!”
    当下把怎样找到阿柯,怎样救了小真,又是怎样听见林芑云的消息一一说了。
    末了道:“阿柯听到你做了公主,立马紧张得不得了,他那样子,我还是头一次看见。
    “说来也奇怪,若是普通人,听说你的事情,不高兴死了,他却似乎对宫廷极为反感,不……也许说害怕才对。总之呢,他万般恳求我,要到你这里来,看准机会,救你出去。
    “话说到这里——”道亦僧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你如今这般锦衣玉食,前呼后拥,风光无限的——我怎么能做那等缺德之事,是不是?”
    林芑云咬着手指头,过了半天,喃喃地道:“陈硕真……小真……这个名字我好像真的听他说起过……”
    道亦僧见她两眼炯炯有神,不知盯到哪里在看,实在无话可说,正好铛铛送饭菜和酒来了,乐呵呵地跟她叙别来之情。
    林芑云呆了一阵,啊的回过神来,道:“你……你说……你说阿柯让你来救我,难道他知道我有什么危险不成?”
    道亦僧灌了口酒,道:“我也不清楚。他说什么宫闱斗争,实在太过残酷,说你不是贪恋荣华的人,是死脑筋,怎么可能甘与别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什么皇家的争斗,不是寻常人可以想像,便是亲兄弟、亲父子,为了那权位,也一样的杀个你死我活……
    “呃……还有,说你从赐封公主的那一刻起,已经是某些人的眼中钉了,皇上越是宠你,你就越危险。你还别说,这小子整日里呆呆傻傻,这几句话倒还说得人模狗样的。”
    林芑云听了,痴痴的出了回儿神,喃喃地道:“你不知道,阿柯才不傻呢。有的时候,比谁都看得透、看得准……我现在确实已被摆在了火堆上,四面八方,都是想添柴火的人啊。”
    道亦僧道:“哦,你还有这种感觉?我以为你高兴得很呢。怎么公主殿下不在长安、洛阳这样的繁华之所逍遥,跑到这穷山僻壤来呢?要不是铛铛命人给我报的信,我还真找不到呢。”
    林芑云道:“这事我正纳闷呢,还好你来了,快帮我参谋参谋。这个……”
    她挪到道亦僧身旁,压低声音道:“本来皇上准备秘密东巡,我奉命前往苏杭一带做准备的,一面也有监视辩机的意思——辩机是谁?我可认都不认识,只知道他做的那些事而已。
    “谁想走到这里,突然来一道圣旨,要我们原地驻守。这一等就是五天了,今天又来一道圣旨——”到处翻翻:“哪里去了?”
    终于从屁股底下摸出那张纸,凑到道亦僧面前道:“瞧,还是驻守,真是不明白!”
    道亦僧身子歪到一边,正色道:“哎,不要拿过来。我们这等贱民,怎么有资格看圣旨?多看一眼,怕是要杀头吧!铛铛,快走快走!”
    铛铛作势要跑,林芑云一脸死相,怒道:“这种时候了,还和我闹着玩,我可真是急晕头了啊!你们两个要走了,永远别回来见我!”
    道亦僧与铛铛傻笑一阵,又坐回来。
    林芑云气得一头的包,转过头不理他俩。
    道亦僧拿起那份圣旨来,看了几眼,笑道:“你自己不是已经感觉到不妙了吗?怎么还来问我呢?”
    铛铛奇道:“怎么,这圣旨上有什么问题啊?”
    林芑云沉思道:“是有问题,而且有很大的问题。第一,圣旨根本不应该这么写,这上面既没有受命者,也无受命原因,甚至连合乎礼数的格式与称谓都没有,如此情况,照理是不可能出现的。可是这确实是皇上手书的,我认得这字。”
    她拿过信封,指着封印道:“瞧,‘贞观’二字连珠印,这是皇上的私印,除了他,几乎绝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有机会使用。”
    道亦僧与铛铛两人相视点头。
    “很有道理嘛。”
    “还有,这封信,因为没有点出受命者,那究竟命令谁,也是个大问题。我虽然以公主之名巡游,李洛对外的身分是负责护卫的侍卫,但是皇上命我二人暗中监视辩机。
    “这个命令是同时当着我两人的面宣布的,那即是说,我们两人在这一条上是同等的,并没有谁高谁低。命谁驻守?不清楚。如果命两人同时驻守,辩机那边的事怎么办,撇开不管吗?并没有明文说明。如果只命一人驻守,那谁留谁走?也不清楚。”
    铛铛想不到短短两个字竟可以扯出这么大一篇文章,心中只觉政治之事实在太过复杂曲折,忍不住道:“真麻烦……”
    道亦僧道:“你说得很对。不过,还有一个更大的疑惑,你看出来了么?喏,就在这纸上。”
    林芑云盯着那纸看了半天,摇头道:“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只看到这些啊。”
    道亦僧叹道:“看来你真是陷入局中,不能自知了。你只从纸面上去看,是看不见的——皇帝老子身体安好?”
    林芑云一呆,道:“出来的时候……还挺精神的。”
    道亦僧双手一摊:“对嘛,我想皇帝老子养尊处优,保养得又好,每日老乌龟高丽参这么保着,大概脑子现在还精明得很——可是为什么精明的他,偏偏会写出这等破绽百出的东西呢?”
    林芑云大大的张开了嘴,过了半天才道:“为……为什么?”
    道亦僧道:“嘿,小丫头,拿纸笔来,我教你个乖。”
    林芑云乖乖地将纸笔送上。
    道亦僧饱饱地吸了墨汁,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上两个大字:“故意!”
    “这是……是给我的旨意!”
    林芑云退开两步,脸一下子就白了。
    “哦,你终于开始开窍了?说说看,为什么就能确定是给你的呢?”
    林芑云见了道亦僧的字,心中赫然一开,好多事情潮水般涌上心头,郁积的结一个个被冲开。
    她边走边思考,一面道:“是给我的!对李洛,皇上绝不会需要花这样的心思,君父臣子之间的礼节,他跟李洛可都是分得很清楚的。只有我……
    “我……是我……也许在他心中,我究竟是臣子还是义女,我究竟是林芑云还是凤来仪,这界限实在太过模糊。所以,只有对我,他才会故意绕着弯的来表示……可是,他想要表示什么呢?”
    道亦僧又灌了几口酒,拍着大腿赞道:“妈的,皇家的架子是大啊,这么个荒郊野外,还能喝到如此好酒!呃……他要表示什么,这不是明明白白写着吗?叫你驻守啊。”
    林芑云摇头道:“不,他如此花心思来写,那不是明摆着要我不要按字面上的东西去理解吗?字面上的意思反过来,那就是不要驻守啊?”
    这下她与道亦僧同时点点头,又摇摇头,陷入沉思之中。
    林芑云习惯地用腰带在手指上绕圈,而道亦僧则有一杯没一杯的喝闷酒。帐篷内一时寂静下来。
    连外面的士兵都没有如往日般喧闹,似乎知道来了圣旨,大家都在等着结果。
    忽听铛铛迟疑地道:“是……是不是因为,这圣旨还要给李大哥看,所以……”
    道亦僧与林芑云两人同时跳起身来,一齐凑到铛铛面前,道:“所以什么?”
    铛铛见他两人目光灼灼,吓了一跳,忙道:“我……我也不知道……”
    林芑云急道:“你说嘛,铛铛妹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铛铛道:“我……我只是觉得,如果皇上写这个既要给你看,又要给李大哥看,会……会不会有两层意思?我说不好……”
    林芑云“啪”的一拍掌,看向道亦僧,得到的是同样肯定的眼神。
    道亦僧道:“虽然不能肯定皇帝老子这么做的目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故意这么写,一定是认为,有他不愿让其看这圣旨的人能看到。”
    林芑云点头道:“不错,所以他故意把意思写明,却又故意写得这么奇怪,让别人猜……究竟是什么事,需要我明着驻守,暗中出去?
    “慢着,他怎么就认为我一定能猜透呢?如果猜不透,耽误了重要的事又该怎么办呢?”
    道亦僧叹了口气,道:“所以我说嘛,皇帝老子一天到晚做些事,装神弄鬼,实在无聊。”
    林芑云苦笑道:“大师,在这地方说这话,你还真是胆子大啊。你老人家倒是看破红尘,我们这些弱女子可怎么办?”
    铛铛也嗔道:“爹呀,你少说两句大话好不好?你不要命,我跟林姐姐可还要呢。”
    道亦僧吐吐舌头,扮个鬼脸。
    林芑云道:“无论如何,这第一层的意思我们是看出来了。真是难啊,要不是铛铛妹子一天到晚惦着李洛,怕是还要猜好一阵呢。”
    铛铛脸上一红,轻声道:“姐姐瞎说。”一转身,飞也似窜出门去。
    林芑云奇怪地道:“哎,这是做什么?我又瞎说什么了?”
    道亦僧笑骂道:“笨蛋,说你瞎你还不服气呢。过来,把酒斟上,老子再来教你一个乖……”
    王五匆匆走进门前,敲了三下,道:“二少爷,是我!”
    门里立即有人沉声道:“进来。”
    王五左右看看,并无一人,方推门进去,随即反手关上门。
    他没有注意到,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他身后的假山上一晃,如风中之絮般,悄无声息地飘到屋檐下。
    只听王五的声音道:“是,回二少爷,这几日他有些古怪……没有,小人看得很紧,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他好像也没有留意到小人……
    “是,是……说起来,其他地方都还正常,古怪的是,他不再像前两天那样留意标记了……是……两边的标记他似乎都有在看,不过看过了,却不再自己留……
    “不知道……这个小人也不知道……是……小人就是觉得古怪才来通知二少爷的……”
    说到这里,王五的声音小了些,似乎往房间的左首移动,跟着屋里那人。
    屋檐下那人穿着紧身黑衣,缩在屋檐的角落,仿佛鬼魅。
    他身子轻轻一荡,向前一截,凑近窗户,又听王五道:“……小人也很纳闷,可是这种事,本也说不清楚……
    “是,是的……是啊,自从他将那两名唱曲的人带到客栈后,不管多累,每日都要听上一两曲……
    “是……没有,那姑娘并不出来,可也没有再起争辩……
    “是……唱曲之人的身分还在查,相信这两天就会有结果了……不过据小人所见,似乎不是练家子……
    “是……是,小人会继续留意……嗯,什么?”
    说到后面,王五突然高调喊了句“什么”,接着道:“哦,是,是!”屏神静气,听屋内之人说话。
    那人说话声音虽不低,语调却很含糊,听不清他究竟在讲什么。
    那黑衣人正欲再前进一点,突然间一顿,跟着身子一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翻上屋檐。
    几乎就在同时,“砰”的一声巨响,一条人影撞破窗户,飞身而出,手中长剑刺出数道芒星,那黑衣人刚才藏身的屋檐立时破裂,向下塌去。
    屋内飞出的人暴喝一声,纵上屋顶,挺剑疾刺。那黑衣人似乎并不急着逃走,可是也不回手,只在那人身前,上纵下窜,身如云燕,快得匪夷所思,剑锋始终挨不到他的衣角。
    屋内那人焦急起来,手中加劲,但听破空之声越来越响,忽听“嗤”的一响,剑尖终于划破了那黑衣人的衣裳。
    他大喜之下,叫道:“还不束手就擒……”
    蓦地面前风声大作,有件物事破空而来,直刺面门。
    那人大惊之下,向后翻去,千钧一发之间躲过这致命的一击,同样“噗嗤”一声,自己胸前衣服都被拉破。
    这一下那人又惊又怒,想不到来者出招竟是如此凶狠老辣。他在房顶上翻了几个滚,纵身而去,喝道:“好!哪条路上的英雄,报上名来!”
    面前那人却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他急切地四下张望,可是夜色里什么也看不分明,那人持剑在手,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发力向北奔去。
    奔了一阵,忽地一顿,不远处屋檐下灯火闪烁,有个人影一闪。
    那人提一口气,施展在雪地上练就的“飞鸿功”,迅速而无声地向那里冲去。
    近了……似乎进了房间……那是客房,后面应该没有别的门……
    那人慢慢靠近,捏着剑柄的手心都在冒汗。
    这是他第一次离开爹和大哥单独行动,可万万出不得岔子,到时候一进屋子,绝不能再手下留情,一出手就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忽听屋子里“啊”的一声轻呼,似乎是女子的声音。
    那人心中剧跳,猛地纵身下地,“哗啦”一下冲破窗户,飞身进房,剑锋一弹,喝道:“什么人!”
    有个人几乎同时猖狂地叫道:“什……什么人!”
    床前的帷幕被掀开了,覆云楼少主阿柯衣冠不整,头发蓬乱,一只脚穿着鞋,另一只则光着,狼狈不堪地钻出来,一见到那人,顿时松了口气。
    “啊呀,是……是小武兄弟呀,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尹……咳咳……”
    周成武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他在这里,铁青着脸,道:“少主……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属下都不知道呢。”
    “这个……哈哈……说来呢……”阿柯一面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面打着哈哈。
    正说着,床前的帷幕又是一阵晃动,这一次伸出一张女子的脸,依稀就是那唱曲的小棠。
    她露出的肩膀未着寸缕,光洁如玉,一双媚眼如丝,在灯光下煞是惹人遐思。
    阿柯回头怒道:“你出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在跟人说话么?进去进去!”
    到这地步上,周成武还能说什么呢?
    他脸上肌肉抽动,想要收回长剑,不料当时情急下甩了剑鞘,只好把剑反背在背上,道:“少主,请恕属下鲁莽了。刚才属下正在追一个夜行人,不知道少主在客房,所以……”
    阿柯神色尴尬地道:“这个……哈哈……你在追夜行人,难道是组织那边的人在找我吗?喔唷,可得当心啊……啊,小真还一个人在客栈里头,可不妙!”
    周成武心道:“你跑到未婚妻住的地方来睡唱曲的女人,居然还惦记着客栈里的情人,妈的,该说你色胆包天好还是情深义重好?”
    他见阿柯是真的有些担心,便道:“这个少主请放心,客栈里住的都是我们的人,应该可以保护小真姑娘安全的。”
    阿柯道:“呵呵,那……那就好……”
    忽听院子里一阵喧哗,十几名家丁听到声音冲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人叫道:“小武哥,你在里面吗?”
    阿柯一张脸顿时惨白,脑门上汗出如浆,求助地看着周成武。
    周成武忙一拱手,走到门前,大声道:“没事,没什么事。不要喧闹,都退下吧!”
    众家丁见主人神闲气定的出来,都收了兵器。
    周成武道:“是我看错了,没什么事,你们都下去吧。注意看好门房,这几日可能有人入侵,大家提高点警惕!”
    众家丁齐声应了,纷纷离去。
    尹萱道:“小武哥,我听见响动挺大啊。啊,那边窗户都破了,你怎么说没有事呢?”一边说一边走上台阶。
    周成武心念一动,忙道:“确实没事,里面可什么人都没有。你别看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尹萱见他神色紧张,更加狐疑,走到门口。周成武身体挡在门前,道:“萱妹子,听哥的话,快些回去吧。”
    尹萱道:“谁在里面?我明明听见声音的……”忽地身形一晃,周成武也没怎么拦她,就让她钻了进去。
    “阿柯!是你!”
    尹萱的声音大得几乎把房顶掀开。
    “啊……呵呵,尹萱妹子……你又出来做什么?!”
    周成武刚一回头,尹萱几乎迎面撞上来,他赶紧往旁一闪身,道:“萱妹子,你听我说……”
    尹萱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发足狂奔,不料被小路旁的一块石头一绊,重重摔了一跤,连发髻都散了。
    周成武叫道:“萱妹子,你怎么……等等!”
    尹萱跳起身来,继续疾走,飞也似奔出院门去了。
    周成武道:“少主,我去安慰安慰萱妹子,你别担心。”说着也一拱手,追着尹萱去了。
    阿柯呆呆地向门外看了一阵,回头苦笑道:“小棠,这次我可惨咯。”
    帘子后发出一阵吃吃的笑声,娇媚无限,却也颇为得意。
    “有动静吗?”
    “有。”
    “在监视之中?”
    “确实在监视之中。”
    “糟糕呢……阿柯不知道会怎么想……严密吗?”
    “哼……只能算是一般吧,连人也盯不住。他可能太小瞧我们了,我算了一下,充其量只有三到五个功夫扎实的,关键时候,一人刺两个,绰绰有余。不过,好像另有几个人也在暗中监视我们,那伙人的实力不容小视。”
    “一般……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吗?”
    “你可以这么想,不过我可看不出来。”
    “那么,看出有覆云楼的人参入其中吗?”
    “不清楚……”
    “那就更复杂了。”
    “是。不过,阿柯的态度非常重要哦。”
    “可惜,他目前为止仍不相信此事。”
    “这个笨蛋,难道非要等我们都死光了,他才会动脑子想吗?”
    “呵呵……各自立场大有不同,也不能怪他。覆云楼是他的家呀……换了是我,也不信呢……”
    “你又在帮他说话了……啊,你的表情很怪哦。覆云楼是他的家,难道你不可以到他家里去?放心了,阿柯这小子跑不了的!”
    “你别瞎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还笑?其他兄弟们呢?”
    “散了,都在周围候着呢。一个信号,马上就能上来。”
    “呵呵,我怕到时候来不及发信号呢。”
    “没有问题啊,杀两个人往街上一丢,什么都来了。所以我说这里好呢,当道啊。”
    “……希望你到时候找对人。那么,武约那边的人呢?”
    “似乎仍在聚集中。他们非常谨慎,不过这一次,怎么也不会比我们更谨慎了,哼。”
    “那是自然。不过如果两边都要对付我们,怎么办?”
    “哼,难道我们还会怕吗?可以用一招,叫做……叫做对付反对付……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反对付对付……还是反对付对付反对付……哎呀,都觉得不对,老黄是怎么说的呢?”
    “呵呵,傻妹子,老黄说的那些你也听得明白?他是怎么想的,要继续么?”
    “当然。还要再加一个目标。”
    “你指的……”
    “尹萱。”
    “嘿……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哦。”
    林芑云从床上爬起来,喝了口茶,将被子从床的一头挪到另一头,拍一拍,倒头又睡。
    “咚咚。”有人敲门。
    “没有人!”林芑云恼火地道。
    铛铛推门而入,迳自走到林芑云床前,扯她被子道:“姐姐,都要到中午了,你还不起床梳洗。”
    林芑云这才见她端了盆水进来,忙爬起身,笨手笨脚地穿好衣服,不好意思地抓着头发道:“我……我睡迷糊了。”
    铛铛笑道:“我知道的。你呀,脾气跟我爹一样,有个什么问题想不通,就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今早上我起来时,才见你迷迷糊糊睡了一会——你昨夜都想些什么了?”
    “有件极重要的事,昨夜啊我一直在想,”林芑云苦恼地抱着头,道:“一直在想——我这么美丽温柔的铛铛妹子下嫁给李洛那个家伙,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不行!”
    铛铛听她前面的话,脸一下子飞红,正要不干,忽见她一脸严肃地说“不行”,不觉一怔,迟疑地道:“不……不行么?”
    “那是!”林芑云一拍桌子,声色俱厉地道:“想要娶铛铛过门,可没那么简单!先叫他把聘礼拿来看看,房契、土地这些不需说了,白纸黑字,谅他也不敢怎样。
    “珠宝古玩可得看准了,我告诉你,铛铛妹子,这里面黑幕重重,真伪难分,最是混水摸鱼、瞒天过海的关键所在。依我说统统运到长安最好的古玩店,查验合格,才予考虑……”
    她一开始板着脸,说到后面连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铛铛奋身上前,一把将她扑倒在床,叫道:“你耍我!你又耍我,我不来了!”
    铛铛使劲搔林芑云胳肢窝,林芑云最怕痒痒,大喊饶命。铛铛哪里肯依,越发使劲,直把林芑云笑到岔气。
    闹了一阵,两人都笑得筋疲力尽,软软地倒在床上,望着帐篷顶发呆。
    林芑云喘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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