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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驯夫 作者:花小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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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晨曦倒是挺不以为然的:“自己小时候的梦想还是嫁给面包店老板呢;最后不还是跟了你?”
  可是有一天;年仅六岁的靳夏夏真的不见了!
  这一天季晨曦去靳夏夏的幼儿园接她;可是幼儿园的老师说一不留神靳夏夏就不见踪影了。那老师也是一脸的抱歉和焦急,快哭了的模样季晨曦都不知道该不该去责备她。
  季晨曦找遍了幼儿园周边的所有商店和好玩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她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打电话给靳惟,接通的那一刻几乎要哭了出来。
  而这城市的另一边市一中的下课铃声刚响,一群学生便像是开了闸的水一样涌向外面。
  一个清瘦修长的少年穿着校服,拎着书包慢悠悠地往前走,在一群毛躁躁的小孩子中显得尤为扎眼。他有一双十分漂亮的凤眼,虽然不大,甚至有些稚嫩,但并未降低他的勾人指数。在羞涩的女生心中,他是一个必须假装看不见的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被别人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他的身边有一个外形同样出众的女生,她在他身边显得尤为相称。这女生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小不点,笑道:“咦,那个不是胖丫头么?!”
  傅希瑞恰巧看到了那个又圆又小的身影,正觉得惊喜,却听到了身边的莫菲来了这么一句,明明没有嘲讽的意味,明明这称呼是自己叫惯了的,可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个却觉得十分刺耳。他以前觉得这个叫莫菲的女生人又活泼长得又漂亮,便不排斥她的靠近,可是今天却因一个称呼嫌弃了她。她怎么可以这样称呼一个跟她不是很熟的小姑娘?!傅希瑞沉下脸来,拧着眉毛对她说:“谁准你这么叫她了?”
  说完便向那个身影奔过去,留下莫菲在原地瞠目结舌。
  她——也没说什么呀?
  当他抱起靳夏夏的时候觉得有些吃力,他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胖丫头你又肥了吧?”
  靳夏夏搂住傅希瑞的脖子,慢吞吞道:“希瑞哥哥你打我,我不跟你好了。”
  这话逗得傅希瑞直乐,凤眼上挑:“不跟我好跟谁好啊?谁带你来的?怎么想起来找我啦?”
  “我想你了,就跑来了啊!”靳夏夏大大方方地在他俊俏的脸上亲了一口,谄媚地笑起来,眯得眼睛像一对月牙儿。白皙的苹果脸配上黑漆漆的眼睛显得格外可爱。
  “你一个人跑来的?”傅希瑞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路的?”
  “我很厉害的。”靳夏夏得意道。
  傅希瑞抱着她往外面走,笑眯眯地跟她说着话:“是吗?你只是因为想我才来的吗?”
  “是的啊!”靳夏夏认真地点头,然后回头张望了一下学校外面的那条红火小街,“唔——顺便还想了那家的酒酿米糕。”
  他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是学校外面卖得最好的米糕店,才刚放学门口就已经排了长长的一条队。他哑然失笑,他怎么会忘了这丫头是有奶就是娘的尿性。
  他带着她去排队,一直抱着她,手都有些僵硬。靳夏夏问他:“哥哥累不累啊?”
  “累,累死了,”傅希瑞抱怨道,“手都要断掉了。”
  靳夏夏听了扭着屁股要下来,却被傅希瑞制止了。他换了个手臂去抱她:“别瞎动!你个小东西这么多事儿,这边这么多人踩着了怎么办?”
  她听了立刻不动了,顺从地趴在他怀里。然后伸出手来握成了拳头敲在傅希瑞的肩头:“哥哥辛苦了,我给你捶背。”
  他一听又忘了之前手酸脚麻,握住她的小胖手笑道:“行了你个小胖丫头,歇歇吧你。”
  当傅希瑞把她送回家的时候季晨曦正靠在靳惟怀里抹眼泪,靳惟跟她找了好多地方,从她最爱的公园到路边的小吃店。天色越晚他们就越焦急,没想到是好久不见的傅希瑞把她给送回来的。
  季晨曦惊魂甫定,看她那无知无觉的模样再也压抑不住怒气,让她担惊受怕了那么久,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你到底跑哪里去了?谁准你乱跑的?!”她的声音很是凶狠。靳惟拉住她,让她别吓坏孩子。
  “妈妈别生小靳的气,”靳夏夏见妈妈语气不善,便弱弱地将手上那块剩下的酒酿米糕递过去,“你吃米糕。”
  季晨曦都要被她气笑了,这时候哪里还吃得下什么米糕?“气都被你气饱了!还吃什么米糕!”
  傅希瑞这时开口道:“阿姨你别生气了,我都没想到夏夏能自己跑过来找我,这么小的年纪,倒是挺能干的。”
  在他讲话的时候靳夏夏一直看着他,等他讲完了便立刻赞同地点点头:“对的,对的,挺能干的。”
  本来打算帮她解围的傅希瑞却笑了,将靳夏夏拉过来教育道:“别人夸奖你的时候你得谦虚,不能跟上就夸自己。”
  “哦。”靳夏夏从善如流地点头,然后又问,“为什么要谦虚啊?”
  “为了让别人以后常夸你呗。”傅希瑞随口答道。
  “那我以后会很谦虚的,你要一直夸下去哦。”靳夏夏嘱托道。
  这会子季晨曦是再大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了,这俩孩子在这边跟个没事人一样聊天,她也不好吓着他们。教育孩子什么的,以后慢慢来吧。
  之前一直沉默的靳惟却忽然问自家女儿:“你怎么会从幼儿园摸到你希瑞哥哥学校的?”
  “想吃哥哥学校的米糕了。”靳夏夏认真回答道。
  季晨曦&靳惟&傅希瑞:“……”
  这可真是符合她性格的回答。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路的。”靳惟又问,这幼儿园到一中的路可不是两条马路那么简单,要穿过好几个十字路口,她一个孩子……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些后怕。
  “蔺阿姨带我去过哥哥的学校一次,我就记住了。”靳夏夏鼓着嘴巴回答道,“过马路的时候我都是跟着大人走的,他们动了我才动的。”
  这时大人们才重新审视这个小丫头,他们以为她不过是个除了美食什么都不关心的好吃鬼,却未料想过有这种观察力和记忆力。
  傅希瑞观察了她许久,噗嗤一声地笑出来:“看来你吃的那些东西,营养全供给大脑了。”

50、番外 靳夏夏与傅希瑞
  在靳夏夏升小学的暑假;傅希瑞受邀去日本参加少年算术知识竞赛。本来靳夏夏对此是没什么想法的;但是傅希瑞觉得一个人去无聊啊;非得拉个人陪着;于是就瞄上了闲在家里什么事不干的靳夏夏。
  靳夏夏此刻坐在沙发上晃着小胖腿;勺子里的酸奶舀了一半;诧异地盯着傅希瑞:“你说你要去日本见机器猫?”
  “是啊,没错,我还约好了跟他一起吃铜锣烧呢。”傅希瑞认真点头。
  “我不相信!”靳夏夏满脸严肃;用一种大胆揣测小心取证的科学态度对待这条令人震惊的消息。
  傅希瑞皱眉;这小丫头才几岁啊就不好骗了?
  “机器猫怎么会答应见你呢?!”
  “……”傅希瑞无语了会儿便又继续摆出一副高深的样子;“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你真的跟他约好了?”靳夏夏眨了眨眼。
  傅希瑞转头去看电视,并不回答,看起来架子不是一般的大。
  她立刻跪坐起来谄媚地爬到傅希瑞身旁:“那能不能把我也带上啊?”
  达到目的的傅希瑞嘴角向上微微挑了一下;然后又立刻抿了抿:“你去干嘛?我要参加比赛,没空带你。”
  “求求你了,”靳夏夏扯着他的胳膊不住的摇摆,“就凭咱们的关系,别这么无情嘛!”
  “咱们什么关系?”傅希瑞伸手从果盘里拿出一颗红亮的荔枝,闲闲地剥了壳,露出白嫩的果肉,跟着咬了一口,果然是一如既往地清甜爽口啊。
  “咱俩不是最好了么?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去见蓝胖子啊!”靳夏夏连忙捧了果盘凑到他身边,那模样就像是伺候帝王吃东西的贵妃。
  “那好吧。”傅希瑞矜持了一会儿,也就从善如流,还装模作样表现得微微嫌弃,“跟着我你可得乖一点,别给我添乱。”
  “我会的,一定!”靳夏夏伸出三只胖手指信誓旦旦道。
  **********
  东京的夏日也并不比家里面凉快多少,靳夏夏倒是没什么不适应,大概是受了家里的大厨影响,她的胃是相当地国际化。不管是生鱼片还是鱼子寿司她都能欣然接受。而相对而言傅希瑞就挑剔得多,住在酒店里也没特别喜欢的食物。靳夏夏见到什么都喜欢尝试一下,从冷面到章鱼烧,从天罗妇到酱菜,就连人家喝的清酒,她都要用筷子沾了尝一尝。见傅希瑞对这些兴趣缺缺,便十分遗憾:“我妈妈说,挑食会长出一张刻薄的嘴的,你要改掉这个坏习惯。”
  傅希瑞听了微微一笑:“那你妈妈有没有告诉你,不挑食会长出很大的胃,以后怎么填也填不满?”
  靳夏夏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舔了舔筷子:“不会是真的吧?”
  “你说呢?”傅希瑞也学着她刚刚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只是她圆圆的杏眼眨起来总透露出一种娇憨,而他的桃花眼眨起来却有点勾人的感觉。
  “那哥哥你一定得多吃点,把胃撑大一点,就不会长出刻薄的嘴了。”靳夏夏夹了一只寿司到他的嘴边,劝说道。
  “……”
  这次日本的少年算术知识竞赛是公开的,选手在上面参赛,下面有日本当地的电视台直播报道和专门卫视的跟踪报道。所以在这种黑压压的镜头下,选手们的压力也是十分之大,这跟以往保持稳定情绪的竞赛状态完全不同。
  带头的老师一直 在给自家学生们减压:“你们千万别怕,就当下面的观众是一排一排的萝卜就成,别分心,只要保持平时的状态,咱们就算成功了!”
  旁边的一个选手大概是压力大,不停地喝水,老师见了忍不住劝他:“也别喝太多,回头正考试呢也没时间给你上厕所去呀!”
  “哎呀,我现在就想上厕所!”那个选手听老师这么一说,还真的来了尿意,到处张望着要找洗手间。老师立刻领着他去找解放区去了。
  此次出行傅希瑞的妈妈也跟来了,她看起来倒是十分淡定从容,她安慰他:“尽力就好,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靳夏夏也凑过来拉住他的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糖豆来:“这个是聪明豆,你吃了以后一定会赢的!”
  傅希瑞本来在听他妈妈训话,一听这话就笑了:“摸了下她圆圆的小脸,你觉得哥哥还不够聪明吗?乖乖在下面等着,哥哥赢了以后带你去找机器猫。”
  上了场以后的傅希瑞其实站的是一个最角落的地方,镜头总是从他那边一闪而过。而在开始的几道热身题中,他也没有表现出绝对的优势。只是这样的局面在后面加分题上被他忽然扭转过来。
  其中一道最难的题目是一幅画,问题是怎样在条件不改变的情况下将这个物体从这个圈中穿过去。
  本来大家争分夺秒地抢答局面忽然停滞了下来,全场的氛围出现诡异的凝结。忽然,站在角落的傅希瑞亮出了答案:将这个圈无限放大,一直放大到绕过地球。
  这个答案一出,下面的观众皆是一头雾水,他们都看不懂这个答案的意思。而主持人这才十分激动地宣布这个答案的正确。场上的选手大多数是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少数几个人竟跟观众一样表现出茫然的神情。
  主持人开始介绍傅希瑞的背景,电视台的摄像机纷纷将镜头对准了他。
  最后傅希瑞夺冠的时候也没表现出十分激动的表情,相反带他来的领队老师倒是亢奋到要流泪。
  靳夏夏怀里抱着一束花跑上台去献给哥哥,傅希瑞却没有去接,只是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面对镜头,笑容满面。
  日本媒体后来评价他说:这个天才一样的少年,抱着他的妹妹,竟然像是抱着奖杯一样骄傲。

 

☆、55番外'重生之夜'

  这一天是季晨曦的三十岁生日,阳光很好;云淡风轻。可她的心情完全相反:三十岁也许是女心中的一道坎;脱离了二十几岁的行列,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儿。她最美的时光即将过去;却留不住她最爱的。那要迎娶的;是一个正值妙龄的小姑娘,花骨朵一般朝气与活泼的性子;让靠近都能感受到露水的纯净与清新;到那时他就更不会记得自己的好了吧?她的生,好像也就只能这样了。
  靳惟出差去了;这样也好;不用再一边愧疚不耐一边惶恐不安德面对他了,轻松得很。
  已是深秋,校园大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子纷纷飘落。干枯的叶子踩脚下总是有碎裂的声音,粉身碎骨也不过如此吧?纵使一生傲然枝头不垂首,还不是躲不过零落成泥的命运?季晨曦低头看那些被踩脚底的叶子,枯黄脆瘦,顿生同病相怜之感。
  她的手提包面放着心理医生孟医生给她新开的药,孟医生反复劝她进行临床治疗,最好让家陪她度过治疗的每一天。可她坚决反对,并要求医生帮她保密。她不觉得自己忧郁症多严重,只是心情不好,晚上不太能睡得着罢了。她听说抑郁患者会时常出现幻觉和有自杀倾向,她却没有。她觉得活着一天算一天,虽然事已至此生也了无生趣,但她还是要这样痛苦地活着,因为她更怕死亡。她怕死的那一瞬间无法忍受的痛楚,她怕她的死亡给父母带来致命的打击,她甚至怕她死后别对她的非议……她意所有细枝末节的东西,偏偏不太意自己;她明明怕死,却并不太想活着。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话说得真好,舀来形容自己更是恰当:外看来她生活富足,工作顺风顺水,家庭美满幸福,事实上夫妻不睦,父母不亲,甚至萧郎也即将成为路。
  “刚刚说什么?”忽然前面迎面走来一对小情侣,两拉拉扯扯像是正闹别扭。女孩子拉住男孩子的胳膊问他,语气依旧不是很好。
  “不是不想跟说话的吗干嘛还凑上来?”那男孩也没个好声气。
  “谁想跟说话啦?就是听见念念叨叨的好像骂!不然才懒得搭理呢!”那女孩瞪着眼睛仰着头,气鼓鼓的模样也很可爱。
  “谁骂啦?是想今天老师上课的内容,自己倒是对号入座了。”
  “不信,刚刚明明是骂!不然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那女孩不依不饶。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於,谓之妇言。”那男孩竟然张口就来。
  “……”那女孩愣了一会儿,疑惑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作为一个女的,就要会讲话才不讨厌!刚刚那样子根本就不像个女的!”那男孩怨气颇深,苦大仇深道。
  季晨曦听了忽然很想笑:她记得以前大学里跟段一也常这样闹别扭,可她口才自然是比不上作为法学院辩论队一辩的段一,偏偏他又嘴贱,特别爱占她口头便宜,所以总是气得她要跳脚。
  那对小情侣正吵着,忽然发现站前面的季晨曦,两皆是一愣。那女孩立刻不吵架了,伸手挽住身边的男生,颇为尴尬:“季老师好。”
  季晨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以何表情面对,便依旧面无表情地向他俩点了点头。
  那俩孩子就像见了鬼一样打了招呼就跑掉了,季晨曦自嘲地笑了下:也许他们心里也是一个古怪的异类吧?
  段一打电话过来说已经订好了饭店为她庆生,季晨曦觉得自己精神萎靡,实是倦怠,便说不想去。段一冷下声来:“专门为订的包间,给赶紧过来。”
  季晨曦有些生气 ,他平时对她语气不好也就算了,偏偏她自己精神不振的时候这样对待她。可她不愿意段一跟自己一样生气,便还是过去了。
  到那儿的时候已经有许多朋友都到了,大家纷纷笑容满面地祝贺她生日快乐。季晨曦已经觉得很烦躁了,还要对大家笑脸相迎,她真的很想找个没的地方呆着,那样才会真的稍微快乐些。
  段一桌子的另一边跟别聊得很开心,期间连看自己一眼都没有过,她觉得有些失落。这群朋友其实也就是以前上学时关系处得还算是过得去的同学,他们桌上畅谈婚姻,孩子,股市,有事业上大展拳脚,有家庭中相夫教子……他们都过得很好,并且会继续好下去。
  席上有提到段一的婚事,大家便又热烈讨论起来:“想想还是段一深谋远虑啊,一直打拼到现,事业有成以后娶一个年轻小姑娘。再看看们,一毕业就被家里催着结婚,当时又穷,东拼西凑买了房子还被嫂子管着,哪里像现这么逍遥。”
  “逍遥?哈哈也是。不过当年也拼命想毕业就结婚呢!”段一笑得有些嘲讽。
  /》  桌上的各位大多知道段一跟季晨曦这一段,如今他们一个罗敷有夫,一个即将娶一个不谙世事的美娇娘,二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当朋友,只是这席上旧事重提未免有些尴尬,便有出来打岔:“早结晚结还不都一样?反正都是睡到婚姻这坟墓里了。”
  又怎么可能一样?坟是一样的坟,陪伴着安睡的却不同了。
  段一这从来不好应付,他心情不好必然也要弄得别跟他一样不好才安生:“到现都不知道哪家酒店办酒席比较好,跟雨飞也没决定好这一块,不然季晨曦给推荐两家?”
  季晨曦也不是好惹的主:“就跟靳惟结婚的那家御棠就不错。”御棠是本市最好的酒店,一般普通家不太会将酒宴安排这儿。段一虽然如今事业有成,但也能力有限,提御棠根本就是不给他面子。他既然要来找不痛快,那就让他很不痛快。
  于是两个不痛快的喝起酒来越发地痛快,季晨曦并无酗酒的习惯,只是心情郁结多喝两口。所以当段一还是微醺的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有喝醉会去乖乖睡觉,有喝醉会撒酒疯,可是季晨曦喝多了只会哭。她脸色酡红,捂着眼睛嘤嘤地哭着,别问她怎么了,她便回答:“ 酒喝多了胃烧得疼。”
  大家也怕这笀星今晚有点什么事儿,便七手八脚送她去了医院吊点滴。有家室的基本上都有门禁,时间已晚,便将季晨曦交给了段一便陆续离开。
  段一趴病床边上眯了一会儿,季晨曦也就着吊水的时间睡了一觉。段一是被季晨曦的小手敲醒的,她没轻没重地扯着他的头发,弄得他很是恼火:“别碰头发,烦!”
  季晨曦根本没清醒,坐起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拨弄他的头发:“就弄就弄!”她手上还插着针头,可惜她毫无知觉。
  “好了不动也别动,手上还有针呢。”段一抬眼看了看快空了的水瓶,伸手就打算按铃找护士来拔针。
  季晨曦这才发现手背上的针头,她毫不畏惧十分利落地就拔了针:“说怎么手有点疼呢!”
  段一将她的手拽过来一看,看起来有些肿,便怒道:“谁让自己拔针了?回头让再吊一瓶水!”
  他说完便要出去找医生给她看看,季晨曦以为他要去再买一瓶水给自己吊,便赤着脚跳下床来抱住要离开的他:“错了——”
  段一被她这么一搂,心都跳乱了两拍。自从她结婚,他们就再也没有这样亲密无间过。从前的他们虽然喜欢吵吵闹闹,但是甜蜜起来也是如胶似漆的。想起今天桌上的战争,他心中涌起一片悲凉。明明两情相悦,却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相处着,两心照不宣地对待彼此,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不敢迈出那一步,因为她怕别的眼光和口水。
  他不敢迈出那一步,因为他害怕她的丈夫知道会虐待她。
  段一转过身来,哄她上床躺着。季晨曦却依旧光着脚丫站冰冷的地板上,唇也凑到他的唇边,像以前他们恋爱时无数次的那样,慢慢濡湿他干涩的嘴唇。
  他站着不动,就那样垂眸看她踮起脚尖来小心翼翼地亲吻自己。季晨曦毫无羞涩和罪恶感,有些愣愣的,却很固执,纵然没有回应都吻得很认真。
  就她脚尖踮得太累要站回去的时候段一忽然拦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固定自己胸前,掐着她的下巴回吻过去。干渴的唇瓣像是寻到了能治愈顽疾的清泉,不断吮吸舔舐。
  他将她抱到那狭窄的单病床上,整个压住她,解开她的衣带,将手伸进去不断抚摸揉弄。季晨曦并不反抗,反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深怕他跑掉。
  “乖,松手。”段一被她束缚住便不方便动作。
  “不生气了吗?”季晨曦盯着他看。
  “不生气。”段一安慰她道。
  季晨曦依言放开,段一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她身上为所欲为。无数个日夜的怨恨和哀叹,此刻倾泻而出。他怨恨她嫌贫爱富,他怨恨他为何不能为他与家再坚持,他怨恨她毫无压力地转嫁他。他叹她家太过势利,他叹这世皆欺少年穷,他叹他们终究陌路……可是她现又重新这样看着自己,这样乖巧地躺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段一连忙将被子衣衫不整地盖住:他都差点忘了这是医院!
  一个护士舀着记录表进来:“刚刚谁按铃了?”
  季晨曦身体全被被子包住,露出一张脸眨巴眨巴地看着医生,甚是无辜。段一这时才想起正事儿,将她的手摸出来让护士看:“她刚刚自己拔了针,现手上有点肿,没事儿吧?”
  护士看了一眼,掏出酒精跟棉花三下五除二就弄好:“没事儿。”
  待护士走后段一才镇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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