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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公主闯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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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无辜,让人恶心。”我起身离开树干,再和他谈话,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急火攻心,会不会发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一巴掌吗?因为、怕脏了我的手!”
无语问苍天,怎么遇到这么恶心到呕吐的人。
叶落纷纷,枯黄的叶子凋落,我记得,我和天夜君玄相遇时,是在春天吧。时间过得还真快,秋天转眼就要到了。
要是,玄的责任心没有那么重就好,也许,他这样就可以自私地在那天拉开小茵,答出与那天不同的答复,但,也只是‘要是’。
***
窗外黑影飘过,他还真不辜负我给他的外号…大灰狼。盯上猎物,在夜晚两眼发绿光的大灰狼。
“呵呵,大灰狼,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你今天惹怒我这只兔子了。”我在窗前喃语此句。
追踪大灰狼来到‘衙门’,我轻撇嘴,采花都采到当县地头蛇来了,今晚是打算干大的吗?
苞随着他的步伐,进入知县住的地方,耳朵却一偏,男女欢吟之声传入耳际。没想到…唉,还是离开这里吧,可是,如此轻易离开怎么想都觉得不值得,倒不如…嘿嘿,死灰狼,你不是喜欢采花吗?见一次‘真人春宫图’也很不错的。我在心里暗笑,看比采还有趣。
眼瞅大灰狼就要潜进知县女儿的闺房,我一出剑,将他挡在门外。
“平时看你弱不禁风,耍起剑来倒有一套嘛,小白兔。”他丝毫没有畏惧和惊讶之色,反倒和平常聊家常一样。
不管你怎么说,也无所谓了,我受的窝囊气还要再让你添上一把,当我是病猫。
“是呀,我耍起剑来是有一套,但,我用剑点穴的工夫更有一套。”话音刚落,我立马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穴。呼…大灰狼的武功可不能忽视呀,若不是趁他放下防备的时候,敌过他,我还真没有把握。
点了他的穴后,我笑吟吟地望着他,尽避,可以看得出他看我眼神中说明,我这笑是多么奸诈。但是,难得找到这个报仇的机会,要放过,我就是傻瓜。
往刚刚经过的房间外,丢了石头,以便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立即跑出来。我驮着大灰狼,在他耳边道:“你放心,这个穴道到了第二天就会自动解开。我就在客栈附近的泥人摊。”
等那两人惊慌地出房看时,我快速飞进这间房间,将大灰狼放在衣柜里,想当时,他也是这样把我放在衣柜里。呵呵,除放在衣柜里,我还特意将这衣柜门开了缝,这样才容易观赏嘛。
“要乖点哦,大灰狼。”我凑到他面前,‘好意’地提醒到后,又如鸟一样,从窗户飞出去。
回想起大灰狼刚才的模样,我不禁莞尔,那双要近乎杀人的眼睛和隐隐的红晕,还别说,真有点怨妇的资质。
“老板,给我一袋馒头。”
“好咧,姑娘。”
哇,今晚的夜空还真美呀,恩,去看看大灰狼的家当有多少。
☆、当小白兔遇上大灰狼(4)
天微微亮,我抓着那袋已经凉掉的馒头,倚靠在泥人摊旁的柱子…该死,最近思维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距每次心痛的时间也开始缩短了,害得身体逐渐虚弱起来。
睁眼望了望天际的晨光,那颜色似为蓝天染上一抹白,与此同时,想必那大灰狼的穴道是解开了吧,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我烦躁地想着。
“你、你给我站住。”
“哈欠…你终于来了呀,真是慢死掉了。”我轻瞟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而且,我这不是站在这里了,嚷嚷个什么?”
大灰狼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喘气声,用手拍拍胸口,为自己缓气,然后抬起头,双眼喷火地对视我,“死、白、兔,你还真多管闲事呀!”
我挠挠耳朵,这嗓门大的呀,差点就被他喊耳聋了。丢个白眼给他,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才知道我多管闲事呀!笨蛋狼!”
“你、你…”他伸出食指,颤抖地指向我,貌似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瞧着他带红晕的双颊,我噗嗤笑了。这一笑原本是没什么,谁知,大灰狼好像把我这笑是嘲讽他的意思,双手紧紧握拳,手背的青筋显而易见。
我褪去脸上的笑,安慰道:“安拉,安拉,我绝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你双颊红红的,眼睛释放的杀气很会让人误会你是个…弃妇,呵。”
难道我这句话说错了吗?要不然为什么大灰狼的脸由红变青,再变红?
就这样沉寂着后,大灰浪刚吐出一个字,“小…”便听见‘咕咕’的叫声从他肚子某处发出来,硬把他接下来的话堵住。
我的嘴角抹出善意的笑,递给他手中准备已久的馒头,“知道你肚子会饿,呶,快点吃吧。”
他瞥了我手中的馒头,冷哼一声,又用那不屑的语气说道:“我从不吃这种给下等人吃的东西。”
下等人?我扬扬眉,抓住他这话的恶心词语,用同样不屑的语气说道:“说别人是下等人的那个人,也没资格吃这种东西。”
看得出,他的怒火此时已烧到极点,随时都有火山爆发的可能性。可,奇怪是他身上似透发着和他职业格格不入的气势,是一种…威严,没错,是威严。拥有领导力的威严!他的双眸盯住我,仿佛要看透我眼中的所有事。
是要看清我吗?我眼中含笑…看透我所有的事也无所谓,大灰狼。
“你确定你不饿吗?要不要试试…”
‘哗!’话,未说到下半句,手中的一袋馒头已被他一挥,洒落在地上。乳白的馒头像获得自由一样,一个个,从袋子里溜出来。
“我说过,我从不吃下等人吃的东西!”他怒吼道,随即转身,是准备去客栈吃饭吧。
“忘记跟你说了,你的家当都被我拿了。”我对着只留背影的大灰狼提醒道。
话说起来,昨晚搜刮他的家当,还是有点小吃惊,里面银子不多,银票和珍贵的宝物还真不少,随便当掉一个宝物,估计都可以成为摆小摊的人几十年的收入。这也难怪,大灰狼会有等级不同的思想。那大灰狼即是富家子弟又何必采花呢?有时,我真的搞不懂他。
我挠挠头,看着一言不发的人,再次开口,“本来今天是打算等你出来后,一起去客栈吃的。但是,不巧的是,在你来之前,有好几个乞丐围到我身边。呵呵,一时控制不住同情心,就把你所有家当…”剩下半句话,我觉得还是放在肚子里比较安全。因为,我眼前的人已经到了‘怒发冲冠’的程度,看着头发,也不知成什么样?
四周还是一片安静,大灰狼的忍耐度好强,到了现在,还能当个木头不动,虽然,身体摇摇晃晃的,‘咕咕’的声音也更响了。想想就明白他一定是饿坏了,饿得没力气再反驳我了。
☆、当小白兔遇上大灰狼(5)
走到一个馒头边,我弯下腰,拍拍馒头身上的灰尘,一边拧馒头脏的部分,一边说道:“其实,吃馒头也不错。天天吃山珍海味,是人都嫌腻。换换口味也蛮好的,再说,馒头哪里不好?味道既带点甜,又能填饱肚子,比那些奢侈的菜肴好多了。”
说到后面,馒头脏的部分也被我拧得差不多。开口,就将它咬一大口,唉,谁叫我昨晚陪着大灰狼也不吃饭,闹到现在,五赃六腑都搞空城计了。
我嚼着馒头,将大灰狼在心里怨恨一百遍,这家伙,典型的公子哥脾气,不吃就算了,还要糟蹋粮食,可恶。
“喂!”
“什么事?”我叼着馒头将目光投向转身过来,却处于僵硬状态的某人,歪着头,好奇地问,“你要这样一直看我到什么时候?”
他咽咽唾沫,拼命地摇头,再停下来,“这么脏,也能吃吗?”
哦,敢情是他看到我吃掉在地上的馒头,感到吃惊呀。呵,少爷一个。捡起地上另一个馒头,眼睛笑成月牙,“能不能吃,你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吗?”
大灰狼迟疑地接过馒头,我立即大口大口地干掉自己的那份,他看我这样,好似不自禁地也把馒头塞到嘴里。
“等一下!”这一声,在他接过馒头伸到嘴边的时候响起。
他用略带疑问的目光看我,我无奈地敲了他额头,骂到:“说你笨蛋狼,你还不信。馒头掉到地上,再拿起来吃时,要将它身上脏的地方拧去,这样吃也比较干净。你看这里,就应该拧掉,还有这里…笨蛋狼,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气人,我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居然心不在焉,浪费我那么多口水。
“听见拉。罗嗦,这样不就行了?”说着,他三下五除二直接将馒头外皮剥掉,再往嘴里塞,“下等人吃的东西,有时,也不错。”
“脾气真倔。”我看他这样,会心地笑了。
大灰狼也冲我一笑,“小白兔,我发现你的眼睛和你很不相符。”
“恩?”
窗外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响声,利剑般的闪电,在同一时间响起,如要炸开这个地方的气势。
在我准备熄灯时,一个黑影潜入我房间,扬言要睡在我这里。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大灰狼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一气,随手将枕头扔向他,“凭什么是你睡床上,知不知道谦让呀!”
他轻易抓住枕头,邪魅地笑了:“对于你,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谦让。”
“喂,随意闯入女子房间,你还真是采花贼!不要脸!”我气结,把这形容泼妇的词语直接用在他身上。
大灰狼丝毫不在意我的话,反倒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似要看我好戏的样子。
天呐,怎么会有这种厚脸皮的人呀!谁能给我一块豆腐撞呀!
一咬牙,我冲到他面前,边推他,边对他说道:“你,给我赶紧离开。让别人发现成什么样?”笑话,他不要脸,我还要脸。而且,还要我睡地上,这家伙!
忽然,窗外一声雷声,大灰狼一个转身,急忙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
我在这刻,忘记动弹,忘记反抗…
夜,好亮。
闪电的银光照得我不敢正视,只能,选择保持这样,也只能这样。
猛然,雷声将我惊醒,发现,大灰狼,他的身体是在颤抖,在不停地抖着。
“你,害怕,打雷!”我觉得自己都忘记该用什么语气对他说了。
“恩。”他轻轻地回答,声音柔和地像对待自己最亲的人,没有往日的轻佻和怒气。
原来他要到我房间睡的道理,就是这个吧。因为怕打雷,所以希望有个人陪他,希望有个人能和他一起度过害怕的时候。
没说话,我也抬起手,环抱住他,明显,他的身体轻颤一下,又平稳下来,没有刚才的发抖,只是,束缚得更紧了。
雷声震地般地响起,不一会儿,狂雨也侵袭而来,一时间,百声交集,有吵声,有路人的奔跑声,也有雷雨的叫喊。
真吵,吵到让我无法安静,无法停止心痛。
又想他了吧,樱芷晴,你,真没骨气。
☆、归崖
为情而伤?呵,在当初,清幽陵的姐妹告诉我时,我还为此而唾弃…柔柔弱弱的,真没用。可是,现在发生到我身上,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口中那个没用的人。
是因为怕痛吗?我才更紧地抱住大灰狼。
也许是出于一份内心的感动,感动他把我当朋友,才肯在我面前卸下坚固的外壳。
大灰狼,有的时候,找寻一个避风港,把心底处的故事说出来,你会快乐很多,会快乐的。
嘈杂声震耳欲聋,心,似乎因为这声音,或因为这拥抱,而不再那么痛了。
翌日。
“呵,睡得还真香。”我看着床上的人,笑意在嘴角边扩大。
昨晚,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拖到床上去。不要想歪了,我只是看他在我肩上睡着了,才把他拉到床上,让他好好睡的。
不过,说起来,昨晚掰开他双手时,也费了一番工夫,这家伙,抱得还真紧,怕雷怕到这种地步,就算睡了,也不放开手。
将他的包袱放在他的身旁,我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起身离开这里。
跨出门之前,我再看了一眼他,轻声道:“就算要救济人,也不会用你钱。”说没收他的家当,其实就是要好好报复他,让他知道,小白兔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笨蛋狼!
经过昨日雨水的冲洗,路面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几个大户人家门口摆放的花盆上的花,也带着雨落后的几滴水珠。一切,都是那么清新,找到那个人后,也应该选择新的生活。
那天把断情丹强吞入我口中的黑衣人,他说若受到情苦,便回到原点。这个原点,是指我五年前坠落的山崖吧。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五年前我坠崖时会到映天国的地方呢?理应说,我在狩猎时坠落,应该还在岭樱王朝的地方,但,我最后却是在映天国,显然,五年前坠崖后的昏迷,必定是有人把我移到这里。也就是说,不论是学武功,还是断情丹,都是有人刻意在做。
至于是什么人,可能回到崖底,就能明了。
一路上,我策马加坐马车,飞奔赶到崖顶。途中,也听到许多闲言闲语。
听说,最近‘血泪教’的人蠢蠢欲动,在突击各大门派。
听说,武林盟主在那天早上的行为,让许多江湖人士所敬佩,也为许多女性的仰慕者。别怀疑自己的耳朵,那些闲言者是这样说的,好像是因为那行为是众任武林盟主所没有做出的事,非凡的勇气使名声更加大了。
当然,也有另些人为武林盟主所不耻。总而言之,各种理论都有,我也无心去顾虑。
还听说,人称‘天剑销魂’的天夜君玄,他马上、马上,要迎娶夏湘茵。
“呵,真不够朋友,成亲也不通知我一声。”苦笑洋溢在脸上,痛又一股子地袭来。
不要想那么多了,还是,赶紧解毒吧。我在心里一遍一遍这样安慰自己。
“就是这里了。”我站在崖顶,往下瞅。当初,没有离开崖底,或许自己还不会遇到这些事,也不懂情为何物。
既然是从这里开始,那我可以选择,再次开始!
跃身,像蝴蝶一般轻盈地飞入崖底,消失在崖顶上。
轻踮脚,安然落地。我环顾四周,离开这里也有半年了,没想到,还和以前一样的景色。真怀念呀,怀念这里的房屋,怀念这里的动物朋友,怀念在这里的时光。
走近房屋时,我听到一声男音,“来了。”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带着少许吃惊望着眼前的男子,身着绿衣,面容俊秀,眼神清冽,下唇紧抿,唔,不知道味道怎样?呸呸,想到哪里去了?色女一个。我暗骂自己的垃圾思想。
整整心态,我把目光投向他,冷然道:“费尽心思要我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敢保证,他就是那天强让我吞下断情丹的黑衣人,可以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旁,这内力,本来就让我不爽了,谁知对方,还是和我差不多大的人!真是碰到强敌了。
“她找你。”他丢给我一份信。看这署名,是师父的!
☆、
我接过信,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信上说,她委托继承她武功的人做一件事。
信上说,她让继承武功的人之所以吞下断情丹,受到断情断爱之苦,实乃无奈一举。
信上说,《阴阳经》的招数不止十二式,还有最后一式,为《阴阳经》中杀伤力最强的一招。
信上,还说了很多很多,大致是让我完成她真正的遗愿。阅完信后,我淡漠地将这封信撕成两页,折叠,撕,再折叠,再撕,动作反复几次后,把这已不完整的信往空中扬起,碎纸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后,洋洋洒洒地飘落在土地上,伴随着里面的内容,消失在地上。
对于这从未见过面的师父,我不明白该抱怎样的心态。
是感谢?感谢她在不经意间救了我,不然,恐怕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是恨?恨她为了要完成个人的遗愿,疏忽了我是要依靠多大的努力才勉强从感情中挣脱出来。
好像,我无法感谢她,同样,也无法恨她。剩下的,只有陌生。
秋日,天高云淡,蔚蓝的天空里失去了热情的日光,画在上面的是纯白的云,偶尔,几只鸟出现在画里,赶去找安身之处。
“你是从什么时候跟师父学习的?”
“忘了。”
“你有没有看到师父的样子,长相怎样?”
“不知道。”
“当初我坠崖时,是你把带到映天这里吗?”
“恩。”
…
我无语,至这绿衣男子说要带我去练武的地方后,我便一路找寻与他沟通的话题。奈何,这一路,他的回答只字片语,我也差不多属于唱独角戏的份。就一字:闷!
“喂,你…啊,痛,停下来也不说一声。这鼻子都要撞扁了。”我不满地摸摸鼻子,前方还是一片沉静,似乎把我当空气一样。
叹息,这世界还有这么闷的人呀!我的眼神越过他,视线里扫到一个山洞。估计,这就是他所说的,我学‘阴阳双幻’的地方。
“进去。”
咦,我耳朵一动,这可以算是路上,他第一句主动说起的话,不得不说我现在内心兴奋。
指了指山洞,我再一次确认地问:“就是在这个洞学‘阴阳双幻’吗?”
他颔首,连回答都懒得给我。我自感到没趣,灰溜溜地走进山洞。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径直往他方向走去。
“呐,你一定要在洞外等我,没看到我出来,不能离开哦!”我在他耳旁吐出这句话,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轻颤。
我转过身,得逞的笑挂在嘴角…上次你逼我吞下断情丹,这次我逗逗你,就算扯平了吧。
罢走进山洞,山门就‘砰!’地声关上了。老实说,没有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想解开断情毒也只有学习最后一式。
呵,我才不要被这一颗小小的丹藥而控制,才不要、才不要失去爱的机会!我,绝对不要!
握剑的手紧了紧,我警惕地环视一周后,并没有发现异常。稍稍放松了一下,坐到石阶休息。
猛然,怪异的叫声在右边响起,我连忙起身,神经紧绷地往右边看,深怕,一个松懈,就会有不测。
逐渐地,声音愈来愈向这里逼近,听声,应该只有一只,大概,还能对付的吧。
丙然,右边的洞穴如箭般飞出一只浑身白的鸟儿,不论是羽毛还是脚和嘴,就单纯地近乎透明的颜色,它的两只眼睛似寒冰射透皮肤。
还来不及,等我反应过来。
还来不及,等我出剑刺穿它的胸间。
还来不及,等我攻击。
握剑的右手顿时就像被点穴一样,麻痹住了。
什么时候,右手手腕被从背后还飞来一只全身上下火红的鸟咬住了?
无法思虑被偷袭时候,我感到一阵阵灼热,如同置身于岩浆之中,一股股火烧从右手直冲心脏。
冷!左手在方寸大乱时,也被冰鸟截住。
顿时,比万年寒冰还要彻骨的寒冷从左手传来,一直冰冻着左手的血液,往心脏处撞来。
“啊…”冰与火的冲击,炽热与寒冷的相撞,像要把我撕成两半,不断分裂,不断融合。
好难受!我的泪从眼里溢出来,没发觉,原来学习内心心法是这么难!
可是,不管再怎么难,我也要、也要学会这一式!
因为、因为,不愿再让情毒摆布着我!
不管,曾经得到有多呕吐的答案,不管,曾经为表白闹出多大的笑话。
我,就是不甘!
我的自由不能,也绝不可以掌握在情毒身上!
况且,还答应过他们,答应过清幽陵姐妹要回去,答应过要回去看望亲人,答应过闷石头,会学成招式出洞!
还有那么多牵挂的人,怎么会甘愿让自己生命落败下去!
一定,绝对,要解、情、毒…“啊…”
四周恢复了安静,听不到任何的响声,只有轻轻喘气声。
我跌落在地上,汗,浸湿了我额头前的头发。
没有闲暇去调理内息,借助剑撑起身体,未站多久,身体又如叶子坠了下来。
再来!一次次地借助剑站起身,我,还有力气,可以、可以破开石门!
‘乓!’
真好,终于,见到蓝天了,扬起虚弱的笑,身子不稳地走向闷石头,“我…学…成了!”
好累,好想,睡一觉,我,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与闷石头的相处
再次见到蓝天,我已躺在石床上。勉强撑起身子,看了看两只手,鸟啄的印记还在,我笑了,断情毒终究是解了。
身心都放松地倒下,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湛蓝湛蓝的,蓝得我从内心里感到舒服和愉悦。
“闷石头,我的毒终于解了!”转头,我对忙着升火烤兔的某男欢快地说道。
“知道。”
很简单的两个字,我嘴角不禁抽搐…毒解了,石头还是没变。
接下来,一片沉静,闷石头至始到终都在火堆前烤着兔子,连眼皮都不往我这边抬一下。耳根子虽然清净了,可是也无聊得很,我像发霉了一样,沉寂地在石床上,一言不发。
正当我空闲地数着飞过去的鸟儿时,一只烤好的野兔伸到我眼前。起身看了看递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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