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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公主闯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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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好了,不如“我们上去吧。”再相处下去,难保不会有事发生,芳儿她们也急坏了。
瞬间,他的笑落下,语气生硬地说:“我才刚好,飞不上去。”
飞不上去?谁信呀。
“那行,我上去后,叫大家来救你,这样如何?”我一脸狡诈说。
“哼,我发现身体好多了,可以飞上去。”他不悦道。
反驳成功后,我站起身,准备提气飞出,猛传来他问话:“潋儿,现在的你…还是没办法吗?”
“要是我说…是呢?”你会怎样?君玄。
耳边是他略带苦涩的话:“是吗?要是还是不行…”
顿了顿,他话中不再透着失落。
“我会让,早上那一幕再度重现!”
有点震惊,也有点无奈,我这个人最讨厌威胁,却没法在这次威胁中说‘不’。
此时,说什么话都是徒劳,我想再逃避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后面对吧。
提气,轻跃飞起,足点着地。
随即,君玄也于我后落地,却整个人倒在我怀里,害我需要环住他肩膀,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在平时,这点高对于他来说不是难度,算才恢复体力,也不会这么容易倒,难道说他哪里受伤?
“君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伤口复发了?”思到此处,我全身发热地探问,虽然亲密的举动不是没做过,不过…依然紧张地要命。
“恩,抱着你就舒服了。”
“…”为什么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两位好兴致,在这种地方还能搂、搂、抱、抱。”
完了,这是我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扭过头,就见大灰狼面如凝霜站在那。
“不是,不是,我和君玄不是那样,我们、我们取暖,取暖。”
取暖是这样的吗?我想咬断舌头,总在关键时候,说不出好话。
雪,停了,我还觉得周围冷得可以结冰,左看看大灰狼,右瞄瞄君玄,这两个人,还要站到何时,前者冷地像冰块,后者笑地像狐狸。
“舞儿,舞儿,舞儿…”
远处传来芳儿叫声。
“大家在找我们呢,先回去哈。”我糊弄着,一溜烟跑回去。
正走到一半,已见风哥哥在四处寻找,我连忙回道:“风哥哥,风哥哥,我在这里,风哥哥。”
他听到后,往我这方向走来。
“零儿,零儿,还好,你没出什么事,失踪一天,我、我们都很担心你。”他说着,抖去我头发的雪。
宽慰的话到了嘴边没吐出口,我呆呆地抬望风哥哥,好像、好像风哥哥的眼睛…
“零儿?零儿?零儿?零、儿!”他叫我好几声。
☆、醋海翻波(2)
被最后一声惊醒的我,忽兴奋地抓住风哥哥手臂,话中压抑不住的欣喜:“风哥哥!你的眼睛好了!你能看见了!对不对?”
不会错的,风哥哥眼神有了光彩,看东西也集中了,一定是眼睛好了。
“舞儿,凭我的医术怎么可能有我解不了的毒,”芳儿洋洋得意地说,话锋一转,眼睛不断朝我右边挤,“不过,你再不放手,我可担不保能救得了你。”
右边?我再次扭过头,再次看到大灰狼更冷的冰冻脸,外加君玄多云转阴,不,是多云转暴风雨,并且就快要转入狂风骤雨的阴沉脸。
于是,我度过了至今为止最寒冷的一天…
翌日。
我在做着和亲人团聚的美梦,突然被房外闹声打断。
“谁在外面吵呀,这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我眼睛眯成一条缝,跟着声源来到客厅,接着…
我在某人温暖的怀抱…
“我好想你,晴。”
这下,不用冷水波,不用大嗓门叫,我立即清醒过来。
“影?”
彻底完了,我又次闪过这个念头,居然、我居然忘了影!而影居然亲自找上门来了!包重要的是,居然在这个场面!
“晴?潋儿,你名字真、多呀。”
多讽刺的话。
“小白兔呀,没想到你的桃花运这么多。”
包讽刺的话。
“零儿。”
…这句强,直接让我负罪感涌上。
“咳咳,影、呵呵,你怎么来了?”我一边说,一边离开他怀抱,赔笑说道。
“为你来。”
简单的三个字,毁坏了我的千年梨木桌、翠玉屏以及古董茶杯。
现在、现在做什么?芳儿呢?依儿呢?大家都跑哪去了?
我一个人承受着君玄和大灰狼能杀死人的眼神和风哥哥隐含痛楚,让我顿感罪恶的神情。
好、好尴尬的气氛。
“晴,说话呀,不是说好你完成任务后回来吗?我在崖底等你、好久。”影一脸委屈着,这孩子呀。
“潋儿!我想你该给我解释清楚,他!是、谁?”
我撑着僵硬掉的笑,插在他们中间:“影是我师兄。”按真实来说,是师兄吧。
厄,看他们脸色,估计也不信。
“真的,我回到崖底,是影给我师父的遗书,带我去学‘阴阳双幻’洞穴,他是师父首席弟子,但一直在山中练武,很少出来,我也是前段日子才知道…”努力发挥语言功能,我大段解释着,结果…
“晴是我最重要的人!同样,我,也是晴最重要的人!”
很好,很强大,我看我现在当鸵鸟算了,基本君玄和大灰狼准备将客厅夷为平地,而我那风哥哥,可以让我天天活在自责中…
此后几日,陵内每逃诩如同大战般‘乒乒乓乓’,且声音日日夜夜不断,哪天起床看见我睡在荒郊野外都不奇怪。
“我最最最敬爱的陵主呀,你就让他们消停点吧。”依儿不满道。
“是呀,连饭桌上都不停下,如此下去,我们迟早得搬家。”胡丹接着依儿不满说道。
“我倒觉这样挺好,美男醋海翻波,这世界多美好。”蝶衣起哄着。
“舞儿,有句话必须要传给你,”芳儿拍拍我的肩膀,请求道,“快点轰他们出去吧!我辛苦栽的草藥迟早会全军覆没的。”
…
“停!”我做了个停下的手势,郑重说,“请大家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那就是…溜!
☆、不是童年的皇宫
金碧辉煌的皇宫内。
“潋舞,拿稳点,摔坏了我们可惨了。”
“明白了,小荷姐,我们把点心送去哪?”
“送到‘云青宫’去,到时你要安分守己,不要惹麻烦。”
“保证不惹麻烦。”我信誓旦旦地说。
说明,于某年某月某日本人终于成功逃出陵,回到了樱岭王朝,化为宫中的宫女,也就是说,如今我的身份是一个宫女。至于小荷姐是我在宫中唯一的朋友,侍侯的人是…‘云青宫’二皇子,樱陌遥。简称,我也是侍侯二哥的宫女。
正回忆着,便来到‘云青宫’。
“糟糕,看这阵势,定是皇后来了,潋舞,这次绝对要小心。”小荷再三叮嘱道。
我纳闷了,母后不会很可怕呀,小时候,每个人都尊重她,怎么看随从们一个个都吓地大气都不感出,奇怪。
“参见皇后。”我和小荷异口同声道。
唉,这样叫母后真不习惯,叫都叫得别扭。我偷偷抬眼瞟了一眼母后,顿时收不回眼睛,愕然在那边。
“大胆宫女,竟敢对皇后大不敬,来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一位太监娘娘腔地斥声道。
不就看一眼,哪有大不敬?我正想发火,皇后开口道:“不用了,这点小事,挖掉她双眼即可。”
我怒,怒的是她可以如此轻松说出这句话,怒的是说出这话,她连正眼都不看人,而在观摩十指戴的珠宝金戒。
“母后,她乃无心冒犯,请交给儿臣管理。”二哥语气淡淡地为我开脱,皇后自也没多理此事。
待皇后和二哥客套几句走后,‘云青宫’立即安静下来。
不多时,樱轩、樱晃走进二哥寝宫。
“呦,看二哥春风满面,是不是有‘好事’降临?”樱晃怪里怪气地说道,“让我猜猜,是又害死哪个眼中钉,或是父皇决定把皇位继承给你,让你治理国家。”
“樱晃!”樱轩大喝道。
怎么回事?我听得一头雾水。
“无妨,大哥和三弟如不嫌这,倒可在这坐下闲谈。”二哥似习惯了,气闲淡定地邀请他们。
“不敢,免地被人无故陷害,死后连为何原因都不明。”樱晃隐含嘲讽的话总是针对二哥。
大哥,樱轩扯了三哥,樱晃的衣服,示意要适可而止,后对二哥道:“二弟,我们来没有恶意,不过探望探望你。”
二哥沉思一会儿,吩咐我们道:“你们先下去吧,下次记得不可冒犯母后。”
我自嘲地撇撇嘴,母后?我的母后在哪里?刚刚的皇后分明是二哥的亲生母亲,柳贵妃,她怎么爬到皇后位置?疼我,爱我的真正母亲又在哪里?三位哥哥之间又发生什么事?皇宫,我童年的梦幻地怎么变得这么让人厌恶?
大概是怕我又惹祸端子,小荷欠了欠身,就拉我出了‘云青宫’。
“刚才好险,潋舞,都叫你要安分守己,要不是有二皇子护你,恐怕你的小命就难保了。”小荷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训斥我。
我‘哦’了声,吐吐舌头表示歉意。
又问:“呐,小荷姐,你可不可以向我说清宫里发生的事?我怕我以后又说错什么话。”
“说得也是,”小荷赞同地点头,随后,介绍道,“具体的事我也不大清楚,听年长的宫女说,几月前,皇上的第一个皇后因红杏出墙,被打入冷宫,几天后,柳贵妃就封为皇后。”
“怎么可能!”我怒急之下叫出来,立被小荷捂住口:“小声点,这可是皇宫。”
拿下她的手,我面无表情地朝冷宫走去。
母后红杏出墙?打死我也不信。
“潋舞,你要去哪?你疯拉,那位皇后早在打入冷宫的第二天上吊自杀了。”
时间停止,我石化般伫立着。
母后…自杀了。母后…离开人世了,离开…我了。
我忽然希望自己耳聋。
耳聋就好,根本没有听见任何话。
独自伤神,我脑袋浑浑噩噩地走到后花园,这时节,百花凋零,唯有傲骨梅盛开着。
母后,不在了。
她竟会自杀,不信!我不信!
她未等我回来,未等看我长大,不会,没有可能轻生!
母后没有可能不要我,她说等我长大后,要找个我喜欢的人当驸马。
她说即使我有夫有儿,也照样是她最疼爱的女儿,也要在我耳边唠唠叨叨。
她说要多活五十年,要看到我儿孙满堂。
那个时候,我还笑她,这么大岁数不成妖精了。
但是、但是,就几月,短短地几月,一切怎么都变了?
母后,是我不对吗?若我一出崖就来找你,那么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来得及,都是我不好。
母后…
“大胆!见到大皇妃还不下跪,拖出去打断她的双腿。”
又是一个娘娘腔调,又是意思相同的话,烦人!
我轻蔑地看了一眼来人,长相不错,就这胭脂太多,挂的项链也多,一骨子的妖媚气,使我有点受不了过重胭脂粉味,想打喷嚏。暗思量着,大皇妃?是大哥的妻子?
“你、你敢这样看我,还不快拖出去!”某皇妃指着我,命令道。
我暗暗‘呕’了一声,嘁,今天的运气真‘好’,撞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过,这头有点昏…貌似听见君玄在叫我…好晕…
☆、昏迷醒来
“潋儿,潋儿…”“零儿,零儿…”“晴,晴…”“小、白、兔,快醒呀。”
头昏,是谁在叫我?听这声音,似君玄和风哥哥,还有影和大灰狼,估计是做梦了。
睁睁眼,我触手寻桌上水壶:“水,水。”
音消,就有茶杯到我手中,我急声道谢,猛然发现不对劲,抬头、瞪眼、咽唾沫、讪笑:“呵呵,好巧哈,大家都在这。”
“巧得很呐,小白兔,我们真有、缘。”大灰狼皮笑肉不笑地‘配合’我道。
风哥哥照常揉揉我的头发,话里尽是无可奈何:“零儿,你还是这么不让人放心,还好太医说你只因一时伤心过度导致昏迷,没多大危险。”
天夜君玄一脸不爽,直接把我拽到他怀里:“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真名是‘樱芷晴’,可恶,我竟不是第一个知道。”
啊?这么说来,他们都知道拉。
我转向影,打算教育他一番,却见他双眼喷火,一把拉开君玄,将我禁锢在他怀中。
“我讨厌!讨厌你们碰晴,讨厌晴对你们亲热,”转眼,影的火眸变水眸,可怜巴巴地盯住我,“你说过绝对不会再丢下我!所以,你只要有我一个,只要有我一个!”
要说‘好’吗?我迟疑着。
终究,“影,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一点一点地拉下他的手,等他以后就不会说这种话,所以不能给他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他绝望地吼着。
我不说一句话,直至他往后退离,不在我眼前,房屋里遗留着他临走时的话…
“晴,是个大骗子!”
骗子吗?是呀,我骗过好多人,说过好多的谎言,对影,对天夜,对风哥哥,对姐妹们,对…自己。
“零儿,不去追他吗?”风哥哥担忧地望着影跑去的方向说道。
我勉强撑起,嘴角扯起一丝笑,笑中含着点苦涩:“不用了,这样最好了。”
随后,我又道,“话说起来,你们怎么在这?而且,”朝四周看看了陌生的优雅房间,“在宫里还住这么好的地方?”
“他们两个真姓为慕夜。”
单需风哥哥一句话,我彻底明白,慕夜乃映天皇朝的国姓,他们真名就应叫慕夜君玄,慕夜龙轩,“什么?慕夜君玄!”我一个脑子转过来,大叫道。
风哥哥和大灰狼不解,君玄一脸邪笑:“难得你终于记起我了,恶毒的小、公、主。”
“不想记得都、难。”
可恨,就说我好像在哪里见到他,想当初就是他一巴掌摔过来,惹我不高兴,结果去狩猎,再结果坠落山崖。
瞪瞪瞪,我非瞪死他不可。
“喂,你们,别忘了还有我们在这,”大灰狼提醒着,“不过小白兔,还记得欺负你的大皇妃,她名然儿,据说原先是服侍当今皇后的宫女,后来不知怎的,居然婚配给大皇子,看来是皇后特地安排在大皇子的暗线。”
“然儿!”不约而同地,我与君玄诧异喊道,然后你看我,我看你,心照不宣。
突想起我昏迷前大皇妃也在,不祥地问道:“在我昏迷时,你们…没干什么‘惊人’的举动…吧。”
“没有,”君玄一口否决,接着迟疑道,“就是,冲出来把你抱到这里,厄,似乎大皇妃一个惊乱掉下水了。”
“把还在收拾藥物的太医从太医院拖出来为你看病,等太医确定你没事时,他们都惊吓劳累晕过去。”大灰狼边做回忆状,边承接话。
我眼角抽搐,估计今后的皇宫日子又是多灾多难。
“好拉,零儿,有什么事等身体好再说。”风哥哥为我盖好被子,温柔地说道。
顺从点点头,我闭上眼睛,盘算着晚上去冷宫查询母后的死,迷雾太多,先从这条入手吧。
夜有月光的照耀。
我穿好夜行衣,迅速来到冷宫。
这个时候,没人来这里,借着月光行事是最好的机会。
脚踏冷宫,我心里酸酸的,这里…是母后死的地方。
三尺白绫绕过屋顶悬木,打个结,便可断送一条生命,而垫椅,咦?站着的椅子呢?这里没有一张被踢过的椅子呀。
眼扫过房间任何一处,定格在地面和桌上的死老鼠,我弯下腰,检查老鼠死因,不是饿死的,应乱吃东西,无意中中毒。
直起身,我发现在桌上的死老鼠也是中毒致死,且桌上除了茶壶别无东西。
灵光如闪电一闪…是有人故意下毒害死母后!上吊只不过是迷惑人而已。
真可气,我重重地往桌子上挥一拳头,忽然听见一人脚步声,急忙躲到木屏后。
来人是今早柳贵妃身旁趾高气扬的太监。
见他拿出一碗盛满水的碗,又抽出一张驱鬼符,将它合于两掌间,嘴里念念叨叨着,听起来是因恶梦缠身,求我母后的鬼魂不要找他索命,说什么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受之于人。
叨完后,他点燃驱鬼符,把它浸在水碗中,又千拜万求着,喝下那碗水。
这鬼把戏促使我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
“谁?”太监立即放下碗,向木屏走进,“谁在哪里?赶紧出来,否则必要你好看。”
懊死,他越走近,我越无法动身,一飞身,肯定被他发现,到时又有麻烦。
太监走近了,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我心一抖,忽然被人捂住嘴,携我不带任何声响地脱离…
☆、麻烦
被那人带到安全地带。
“影。”我低唤声,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我断定此人是他,但,“你不是离开了吗?”
久久没得到回答,我呆站着无趣,欲走。
“晴。”他急急地叫住我,一晃,到我面前。
双手叉于脑后,我不慌不忙等他开口。
“我…怕你出事。”他脸色窘迫,极度不好意思。
瞧他样子,我忍俊不禁。
“不管!”猛地,他说道,清冷的声音中透点隐约的任性,“即使你心中有多份爱,也必须要有我一份。”
口气像要吃糖的小孩说:“这些糖中,必须要分我一块。”
好笑地点了点他额头,我半开玩笑道:“你呀,白天说我是骗子,就不怕我把你卖给人贩子?”
“若卖我的人是你,无妨。”
他态度认真地使我有点无措,只好随口搪塞道:“走吧。”
月夜中,我头疼,
最近,似乎老在无奈。
充满希望的清晨里,夹带着不搭调的大嗓门。
“潋舞,潋舞,不好了,呼呼,呼呼。”
我倒杯水给一早就风风火火的小荷姐,拍拍她的后背:“小荷姐,有事慢慢说,来,先喝水喘会气。”
她的唇刚碰水杯,又匆匆放下,嚷道:“潋舞,亏你还这么闲,这回是真有大麻烦。”
“是不是谁吩咐我过去?”我凉凉说道,经过昨天事,没有人找我就是奇迹了。
“对,对,大皇妃今早命人叫你到她宫去,天知道这个恶婆娘要怎么折磨你,上次,有位小太监就多看她一眼,当场把那位小太监眼睛挖了,打五十大板拖出宫去,还有上上次…”小荷姐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来。
她说我点头,等她说完,我早已到‘凤玉宫’,大皇妃和大哥的住所。
走进‘凤玉宫’,大皇妃已坐于正椅上,旁边的宫女和太监像对待珍宝样侍侯她,生怕有怠慢。
我定了定神,镇定地慰安:“见过大皇妃。”
她见我来,站起身,一副盛气凌人地到我前面,柳眉挑起,轻启红唇:“你就是水潋舞?”
“是。”
哇,不行了,胭脂味太重,我想打喷嚏。
大皇妃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蔑视道:“长得不错,虽然比我还差些。”
听此句,我想到小时候,‘噗嗤’笑出来。一笑不打紧,倒是惹她发怒。
“小小爆女,敢耻笑本宫,好大胆子!”她怒不可遏。
我瞅情势不对,立把好话掏出。
“岂敢,岂敢,奴婢只是赞美您闭月羞花、闭月羞花、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上绝无、地上仅有…”不知怎地,说到后面我都觉不对味,冒出这么一句话,“如同东施。”
这下,太监和宫女窃窃笑,我唯一想到是,死绝了,大皇妃恼羞成怒了。
“你、你,来人!重打她一百大板,再把她脸毁掉,毒哑,轰出宫去。”她气地嘴唇发抖,命令道。
碰碰衣内的剑,我考虑要不要打。
“住手!”齐刷刷的两声,分别为君玄和大灰狼,他们径直走到我旁边。
“大皇妃,就算潋儿冒犯你,也不需动刑。”君玄语气中明显有强硬。
皇妃气地不止嘴唇发抖,腿都在打颤,站都站不稳,半天蹦不出话
就在我们僵持时,那位恨得我牙氧氧的皇后到来‘凤玉宫’。
“然儿,你这里好生热闹,不嫌哀家打搅吧。”她话虽这样说,但明眼人看的出来是有人将这里状况,通风报信给她。
一见有人撑腰,大皇妃连换一副嘴脸,泣面迎上去:“母后,你看这,一个宫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叫我有何威信?”
皇后踩都不踩她,坐在正椅,美目半狭:“事情的去脉我已经清楚,至于这惩罚,随便打七十大板,足矣。”
七十大板还随便?那不随便,恐怕连尸体都没有,我暗自思忖。
“皇后,她不过犯点小错,可否减轻处罚?”大灰狼吭声道。
椅上正闭目养神的皇后大拍椅子扶把,怒斥:“你有何资格跟哀家说话,我朝接待你算仁至义尽。”
这话我倒奇了,大灰狼是映天朝的大皇子,怎么资格比君玄还低?
正疑惑中,一句“二皇子到。”中断迷惑。
“儿臣拜见母后。”二哥微微叩安,他身边是小荷姐,看来是小荷姐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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