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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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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她,在她离开的日子里,每晚躺在床上,身边没了她的娇躯,总觉得缺少了什么。那习惯了拥着她,恣意倾诉身体需要,在之后,无数个独眠的暗夜里,是无尽的空虚、悔恨和煎熬。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习惯了她的体温,习惯了她的娇喘,习惯了她情动之时带泪的脸庞,习惯了床事上她生涩而无心娇媚的附和。而这习惯,在没有她的日子里,变成了毒药,日夜折磨着他的根根神经。

    思念,欲爱不得,仿若中了魔咒嬖!

    “怎么?有了别的女人之后,连发我这个发妻都嫌烦了?”明月眼角眉梢带着暗讽,一点点的低下头,轻眨着眼,每一刹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慕容妹妹皱眉看她,不习惯承受她那带有压迫性的眼神,不自然的移开脸,“修的胡说!”

    月在靠近他的时候,单掌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用脸蛋正对她缆。

    容雪的眉毛几乎都立起来。脸上的不自然也在加剧,他要不是有这一身伤,怎容她这般的上房揭瓦!

    明月直视她,直接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上了他地唇。

    “唔——”他被她突来的吻弄得低吟出声……全身血液沸腾。

    浓烈的吻,带着焦灼的温度,似要将他地唇烫伤。

    她全身微微颤抖着,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的动作很重,很鲁莽,有风卷残云的态势。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用吻来化解那他的迁怒!

    他抬手搂住她肩膀,唇舌间开始回答她的暴戾。他是个向来都要占据主动的男人,被他女人强势地占有着,还真有点不习惯,只是,这样如同小老虎一般的她,也很有趣。这一刻,慕容雪完全确信了,他与她之前有着多么浓烈的爱情。

    明月即要令他难受,又担心他太过动情而牵动伤口,感觉他地回应,理智还是占据了上峰。在他薄唇上重重地咬了她一口,随即放开了他。

    慕容雪气息不稳地喘息着,看着她,眯起眼,阴鹜地看着她。

    “为何不继续下去!?”他伸手,隔着衣物,手掌摸上她的酥胸,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月胸前一疼,怒瞪着,握住他手腕,冷冷地质问:“有根刺扎在我心里,一动牵痛全身,你让我如何继续?”

    他大掌依旧恶质地捏着她的胸部。柔软的凸起上的一点硬,傲然挺立,这清晰的感觉让他的头皮都有些发紧了。可听到她这么说,燃料的欲火如浇一瓢凉水。一只手也松开垂下去。

    “刺我一定会给你拔掉,但是,是你之前的那纸休书,让我心灰意冷在先。”

    月冷冷地浅笑,“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南宫勋手里。”

    “我承认,我很自责,没有怪你,若不是后来你为他生下孩子,我也不会嫉妒发狂——也不会故意想要拿惠丹气你,让你嫉妒。”

    “只是借她气我那么简单吗?”明月眯起眸子,“我看你好像很享受!”

    “黎明月你还想不想和好?”

    “慕容雪,我看是你不想和好!尽管,我被迫离开你,可那不是我心中所愿,你不理解我,反倒以惊人的速度,立刻找到了接手的人。不过分开一年,就得,你当真就饥渴难耐吗?!”

    “那我要是病了,死了,你是不是不听一个惠丹……早就姬妾成群了!”

    雪雪一张脸沉下去,阴鹜的眸子不悦地打量她,羞愤地涨红了脸,气的全身哆嗦!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他近乎是咬牙切齿。

    “可是你,就是这么做的。”她伏在床边,埋起俊颜。

    “明月,对不起!”他终于软了声音,伸手轻抚她秀发。

    许久,她抬头,满脸遍布泪痕。“我知道,是我伤了你心,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我恨过你,更恨我自己。”

    雪支撑着坐起身,搂她入怀,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漆黑如墨的秀发,泼墨一般地耷拉在她的脸上,分明凌乱,却特别地入人的眼,将那张小脸衬托的越发娇小了。白嫩的脸蛋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无声的垂着泪,仿若暗夜星空的一条银河不经意地掉落在她的脸上。

    他垂眸睨着她,空落的心早被填得满满的。

    她的小嘴咬着他的肩膀,一开始是很重的,下了大力气,她对他是爱且怨,可他到底是她的男人,水乳jiao欢,注定让他要成为她心底特殊的存在,她又怎么忍心让他难过,慢慢地,她的嘴松了,牙齿也微微地缩了起来,就剩下沾着泪的嫩唇在那含着。

    他不觉得疼,只觉得两人的心终于连在一起。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等我伤好些,一定会把问题处理好,我不会姬妾成群,这一生只守着你,只守着你一人。”雪雪略略地垂下眼眸,放松身体的肌肉,尽管承受着切肤之痛,可抱着她不就是最好的解药。他一掌则放在了她的腰后,轻柔地拍着。

    大掌带着特有的缓慢节奏,一下下地拍着,这样的无声抚慰,简直能比得上任何的语言。倚在他怀里,明月的泪似乎止不住般要将所有委屈尽数倾诉。

    这个男人向来是霸道强势的,可也有柔情似水地一面。每每这般剧烈的转换,才会让人觉得得失之间,失落和委屈是那么的大。

    女人,你天生就是来让男人遭罪的!

    *

    窗外,濮阳惠丹将屋内的情景看得真切,气得直跺脚。

    “黎明月,你分明就是有九十九条尾巴的狐狸,一会骂一会哭,把个男人牢牢抓在手心里!狐狸精!”慕容雪也是没有脑子的傻瓜,怎么就信了这妖女的话。

    “有不满,有埋怨,就该说在明处,躲在这里,小声的咒骂有什么用,人家也听不到,唉,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惠丹猛地回头,看着面前站着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子,顿时满眼厌恶,嫌弃地上前两步,凶巴巴地啐道:“哪来的臭老头,也不知道还有几天好活,没事瞎管别人闲事,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滚开,别挡着本姑娘的道!”

    “啧啧啧——”卜算子摇头咂嘴,对这位姑娘的印象大打折扣,原本看着她长得像他一位故人,却不想,张开嘴是这种浅薄妒妇嘴脸!

    还真是看一回就能让人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怎么就能跟心里的她挂上钩呢?当真是老糊涂了!

    窗外传来争吵声,明月从容雪的怀里挣出,飞快地抹去脸上眼,“我师父来了,应该是到了时间上课了,你好好休息,我下课了再来看你。”

    慕容雪这心里刚刚有了幸福满足感,她就要走,自是舍不得放手,“你怎么会有师父?要不要这么急着走?”

    “拜师的事误打误撞,说来话长,还是改日再跟你说,何况,”她说着,眼光撇向窗外,“人家来看你了,我自然该识趣些!”

    慕容雪俊颜一黑,瞪了眼睛,“你怎么还说这些话,当真要我把心掏出来你看来行?”

    明月歪着头,对着他挑了挑眉,“人家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什么未婚……”慕容雪气得就要从床上蹦起来抓她,突地看到她扬眉坏笑,这才悟过来,她这是故意打趣自己,一时转了情绪,轻松地对着她耸耸肩,变了口气,故意道:“可不是嘛,我们是准备成亲来着,你要不提醒,我差点忘了,还真要谢谢娘子了。”

    “哼!”明月对着他挑了挑小手指,鄙夷地还他一记白眼。

    转过身时,师父和惠丹二人已走了进来。

    明月看到师父与惠丹互看着,分别对瞪了彼此一眼,实在忍不住笑。

    拉了师父的衣袖,“师父,对不起,我又忘记时间了。”

    卜算子移开目光,扫了眼明月:“在我为数不多的弟子里,你是最不守时的,可你又是最聪明的,一学就会,一点就透,原本打算教你三个月时间,现在学了不到三回就差不多通了,天赋异禀,为师打算,将毕生所学全都传授于你。”

    “啊!!!”明月吃惊地看着师父,拉着他衣袖向外走,“这样决定还请师父慎重!”

    “为父这把年纪,没时间过于慎重。”随着她脚步向外走,还不忘回头看了眼屋中二人。

    明月走开,惠丹也收敛了烦躁地表情。

    慢移莲步走向床前。

    慕容雪原本就精神不济,与明月来了这么一翻不寻常的沟通,体力明显不支,只是心结得已解开,真觉遍体舒畅。

    “雪,你觉得好些了吗?”惠丹坐在床边,就握住他的手,抬起来贴在脸上。

    “嗯!”他简单应了,冷冷地抽回手,深眸移向她微变地脸色,“你心里清楚,你我之前没有鱼水之欢。”

    惠丹脸色风云巨变。

    “我从没打算娶你,这一点,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沉声说着,不带一丝温度。

    “你们现在和好,我也没有了利用价值,你就想将我一脚踢开了,是吗?”

    “我只爱我妻子,之前的事,我向你道歉。”

    “你亲过我,当着醉仙居所有客人的面,还有,还有明月她也是看到过的。这一点你不能抵赖。”

    “那只是我对你的利用,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慕容雪看着她的眼神变得疏离陌生。

    “一文不值!”惠丹重复着,眼神掠起锐色,“慕容雪,你太看清了我。你要知道,我濮阳家三代都是国之重臣,我是濮阳家的千金小姐,虽然我儿时,有不堪的过往,可那不是我的错,我的骨子里,到底是流着濮阳家族的血,我不是你想要就要,挥之即来的下贱女人。”

    “那你想怎么样?可别忘记,是你处心积虑的勾!引在先,你明知道我心里只爱她,还故意破坏挑唆我们之间的感情,令明月伤心……若不是看在你皇兄苡尘的份上,我只要动动手指,你就会在这世上消失掉!留你性命,已是格外开恩!识趣的,就马上滚!”敢伤了他的女人,只得一个字下场,那就是死!

    “慕容雪,你够狠!我会让你后悔的!”

    容雪深眸一凝,怒气自眉心聚拢,猛一抬手,桌上烛台随他腕力飞起,直戳向她胸前。

    惠丹胸前被烛台打中,整个人向后飞扑出五六步远,倒地,一口鲜血吐出。

    “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必要你生不如死!”

    她怒瞪着他,挣扎着站起身……连滚带爬地离开。

    她是濮阳家的女儿,她也是千金之躯,可为什么,她从小就被二娘赶出家门,与哥哥失散,被人卖到妓馆……嫁人做二房,失宠,沦落到军营里为苦役,和血吞泪的活过来,到头来,还是被人利用,被骂做一文不值。

    这不公平,凭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而她却拥有那么多男人的爱。这不公平,她一定要报复!

    “咣当”一声,惠丹踢开自己的房门。

    屋子里的两个女人被吓了一跳。

    惠丹按着胸口,踉跄地走进来,看了眼坐在桌子前吃肉喝酒的两个人。一脸的不耐烦。“你们两个家伙,也不说帮帮我,就知道吃肉喝酒,我看我要是被赶出去,一无所有的话,你们俩还靠着谁吃香喝辣!”

    “你怎么了?”两个女人放下手里的酱肉排骨,走上前。这两个女人都是她从前在军营里受苦的小姐妹,跟着她一起脱离了苦海,暂时在她身边充当丫环。

    “他不想要我了。”惠丹艰难地爬上床,眼里涌出了泪。

    “唉,我当什么事呢,他不要你,你还愁天下就没了男人嘛。”女人坐到她床边,给她拉过被子。

    另一个也随声附和,“就是嘛,你哥不是黎国的首富,你有大把银子,还怕没男人?”

    “哼,”惠丹狠狠瞪她二人一眼,“那些贱男人,我根本看不上,我只喜欢慕容雪,他是真男人。”

    “哈哈。真男人,你连他的边都没沾过,怎么就知道他是真男人,说不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也说不定。”

    “你们俩,是不是想呕死我。都走,走。”

    “别生气嘛,你要是真喜欢他,还不简单!”一个女人对着她坏坏地眯起眼。

    “什么办法?”惠丹急忙欠起身,紧张地看着她。

    女人从怀里拿出一小瓶子,在她面前摇晃,“欢鸾!天下间的男人,只要中了欢鸾,无不举!”

    “可是,他的身体还不行!”

    “你这蠢家伙,他身子不行,下面也伤着了?你就把你的本领拿出来,男下女上呗!”

    惠丹伸手拿过药瓶,紧紧握在手里,眼神渐渐飘远,嘴里阵阵有词,“黎明月,慕容雪,这是你们逼我的!”

    “哧哧——”三人互看着笑在一起,“想要把他变成你男人,就得动点真格的!到时睡在一起,生米煮成熟饭,他想不给你名份,你哥都不会同意的。”

    稍候送二更,

 欲流(3)3400字二更

    明月与师父对坐在王府后院的竹林里,打坐……

    “公主,公主!公主!……”

    青芜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舒殢殩獍

    明月收势起身,走向她,握住她的手,慢慢的闭上眼。

    “公主,你这是?”青芜不知她这是何意,心里更为着急,现在可不是手拉手开玩笑的时候嬖。

    卜算子目光落在明月身上,点头微笑。

    “你是说,惠丹给容雪下药,而你看到,将药扣下了。”

    “啊!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青芜大惊失色。指着明月张大了嘴巴缆。

    “呵呵,你可说我说对了没有?”明月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嗯嗯,”青芜点头。

    “若她不是苡尘的妹妹该多好!”明月深叹了一句,回头看向师父。

    还未开口,就见师父对她点点头,“你也学得差不多了,以后不必再上课了。”

    “谢谢师父,那,我先去了,晚上烧两个菜一起吃饭。”

    “去吧!”

    明月提着裙子小跑起来。又将青芜吓得面如土色,“公主,孩子,慢点——”

    回房间,明月将那参汤拿出来,找了太医检验,而过太医的检验,断定她下的是一种催·情‘药。

    明月凤眸窄窄眯起,她原本想要放过惠丹,她不想苡尘伤心,可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对待恶人就不能宽容,她必须要反击。

    “小鱼儿最新章节!我要你……”

    明月伏在她耳边,细细吩咐了,小鱼儿一个劲的点头,不时发笑。

    小鱼儿得令走出,青芜拉着明月不放,追问到底想出什么办法……

    晚饭时,明月亲自做了一大桌子菜,不单单是今天她心情好,更重要的是皇兄得到一位名医的斟酒治疗,已经知道喊疼了,相信很快就会完全好转。

    另外一个,就是容雪经过几天的调养,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

    一家人难得团聚,虽然景略出门办事不在,然而,容雪,苡尘,凉川一起团坐桌前,明月就是什么也不吃,也觉得很饱了。

    他们一家人好久不曾一起吃饭了。

    席间他们都很高兴,师父,凉川并苡尘多饮了几杯,都隐隐有些了醉意。

    直到天色将黑时,才散了席,明月抚着慕容雪回房。

    另外三人结伴说要去后山竹林里切磋一番。

    就在青芜就要撒席,收拾碗筷的时候,惠丹领着两个丫环走来。

    青芜一看,就烦气的翻了个白眼。

    人家吃饭她不来,现在撒桌子她到来了。

    “我饿了,摆饭!”惠丹一屁股坐到椅子里,豪不客气。

    “你来晚了,没有饭了。”青芜冷冷甩了一句。

    惠丹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那就去做!”

    “凭什么?你不过是个客人,就该客随主便,你号称千金小姐,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呸!你不过是个宫女,也敢说我的不是,你可别忘了,我也是有过封号的翁主!敢说我,你就是找打。”惠丹说着,她身后的两人女人就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翁主!哈哈,”青芜双手叉腰,扮了茶壶状笑得前仰后合。“你算什么翁主,我家女皇陛下不过是看你可怜,才随便给你个称呼,你就拿鸡毛当令箭,真不怕笑死人。”

    “你,这死宫女,你们看什么,还不给我教训她!”惠丹回头命令道。

    青芜将脸一扬,迈开脚步走上前,“你别也忘喽,我是有封号的,还是货真价实的将军夫人,我倒看看谁敢动我分毫!”

    “这——”惠丹一听,也想起她是嫁给千风将军,确实是将军夫人。她还真惹不起。

    小鱼儿提着食盒走进来,到得青芜身边拉了拉她衣袖,“这是女皇陛下让给惠丹姑娘准备的饭菜。”

    青芜垂眸,看到她手里的食盒,心中会意,顿时收了势。

    惠丹一看,再度得意了,冷眼扫向青芜,“怎么样,无论如何,我也是她小姑,是亲戚,你不过是个做臣子,还敢在我面前造次。”

    青芜抽了抽嘴角,也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小鱼儿讨好地上前,亲自打开食盒,把几道她爱吃的菜摆出来,赔笑道:“姑娘别生气,都是她自不量力,敢跟你争执,回头我让陛下责罚她。”

    “嗯,还是你懂事。”惠丹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吃起来……

    “怎么回事?全身火烧火燎的,像是有一条火蛇在乱蹿。”

    惠丹放下酒杯,烦躁地扯了扯衣襟,露出一片肌肤来。

    “我看你是醉了,还是快回去睡一觉吧。”两个女人边抱着肉骨头啃,边痴笑她。

    “嗯!今天真邪门。并不曾多饮,怎么就醉了。”惠丹踉跄着起身,向着门口走……

    出了饭厅,初秋的晚风也没能吹散她体内的躁热。

    特别是下身,阵阵空虚,极度渴望,交替袭来。

    这感觉……

    惠丹抚着路边杏树,恍然地抬起头。

    难道,她这是?

    她的手捶向胸前,无意中抚到自己**,不可抑制的***,绵绵溪水般不枯不竭地流窜全身。

    没错,一定是中了催情药,这感觉,她可是历过的---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府里的男人谁可以?

    很快,在她还焦头烂额的时候,另两个女人从饭厅里跑出来。

    同样的面红耳赤,如狼似虎地眼神,像一只发了情的母酱ρ罢伊晕铩

    夜静更深,正巧,苡尘与凉川提着刀剑,二人并肩向这边走来。

    “男人!”两个女人嘻笑着指了指那方,一白一红,身如鹤影,飘然而致,双双喜不自胜,疯狂地扑过去……

    凉川一身红色劲装,尽管夜深,可爱干净的俊脸,依旧阳光般明朗。

    “苡尘,你跟我说,自从见了她,可曾与她亲热过?”凉川一脸阴郁,他也知道容雪病着,她自然是会多上些心,可是,夜夜孤枕难眠,被冷落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苡尘永远的白袍飘飘,双手环在胸前,一杯宝剑潇洒地搭在肩膀上,看不出喜怒的眼神,冷酷迷人。

    “你呢?”他只简单说了两个字,把问题又推回到凉川身上。

    “自是没有的,我倒是想,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你们对我也真瞒得紧,连她落在南宫勋手上,也不告诉。”凉川说着,邪飞的剑眉不禁横起。

    苡尘扭脸看他一眼,冷峻地目光扫向另一侧,待他看清跑过来的两个女人时,薄若蝉翼的唇角尽带讥诮地扬起,“我相信,再等些时间,她会想起你的,不过,你要是当真熬不住了,眼下就有解决办法了。”

    “什么?”凉川不解地也向跑步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这里交给你,你自己当着办,要是需要我隐瞒的话,可以拿了银子做交换!”

    “喂,喂!”凉川眨巴着眼睛,转过身看苡尘时,只看到他雪白的身影在前方三起三落的腾空而起,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公子,公子——”

    愣神之际,两个女人已经扑上来,一左一右的抱住他手臂,拿着身子在他身上蹭呀蹭。

    “公子,公子,要了我,要我吧…”

    凉川注意到身边的两个女人,脸色通红,举止轻浮,饶是他就是再迟钝,也看懂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苡尘这家伙太不仗义,自己一个人先跑了。

    “松开!”他发狠地吐了两个字。

    手臂被缠得更紧,两个女人开始八爪鱼一样地缠上他的身。

    这还了得!!!

    凉川帅气的脸上阴霾遍布。

    全身内力聚拢,并不断高涨,“啊——-”他大吼一声,以内力将两个女人生生震开,紧随其后的两脚飞起,重重地踢在两个女人身上,将她二人甩出很远……落地时,双双吐血而死。

    “哼!自作孽,找死!”凉川掸了掸两侧衣袖,厌烦地唾弃道。

    隐卫闻讯赶来,“三皇夫,您没事吧。”

    “没事!你们好好的监视那个女人,陛下要是有事,你们也别想活了。”凉川说着,足尖轻轻点地,身子腾空而起,跑向苡尘的方向。

    看来今晚,他要跟苡尘那家伙同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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