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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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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道:“侯爷真是长进了。——不过,”裴舒芬眼珠转了转,“侯爷也要记得,太子未立,大皇子若不做出一些成绩,就更是被圣上忘在脑后了。我跟侯爷说,大皇年岁不小了,圣上又春秋正盛,听说如今对皇贵妃所出的四皇子宠幸有加,就连再小一些,由岚昭仪抚育的五皇子,都比大皇子有优势。”
    裴舒芬的话没有说尽,楚华谨眉头皱了皱,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让我回去好好想一想。”便离开了裴舒芬的屋子。
    自从简飞扬去了东南道承安府暗杀谢运,贺宁馨的心里就一直绷着一根弦。如今简飞扬虽然脱离了承安府,但是却被一旨圣旨留在了台州府,领着府兵对抗倭贼
    大齐朝的府兵,都是当地的乡农组成,同西北、西南大营里面世代军户出身的边军的战斗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说句夸张的话,一些豪强府邸养得家丁,都比那些刚刚丢了锄头就扛起大刀的府兵要强悍许多。
    倭人恶毒狡诈,完全不把大齐朝的百姓当人看。
    对付这样的敌人,不用正规的边军怎么行
    简飞扬再能干,也是主帅,不是冲锋陷阵的军士。他要的是能打仗的兵
    贺宁馨再顾不得被人发现她的秘密,写了一个论东南兵事的条程,托人送到裴家的大少爷,如今的首辅裴书仁手上,希望他读了之后,能酌情考虑,向宏宣帝进谏。让宏宣帝能重新考虑,将西北或者西南大营里的边军调到东南,协助简飞扬对抗倭贼。
    这一道条程,让裴书仁读了之后,既惊且喜,立时求告于自己的爹,三朝首辅裴立省。
    裴立省看了看那条程,笑着道:“镇国公夫人写的?”
    裴书仁压抑着心底的兴奋和一丝不安,点点头,问裴立省:“爹,您好像一点都不吃惊?——难道您看不出来,这个语气,这个说法,还有这些主意,都跟……”
    “跟你大妹一样,是不是?”裴立省仔细看着裴书仁,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神情的变化。
    裴书仁的脸上,欣喜多过忧虑,释然多过不安。
    裴立省默默地看着那份条程,拿手摩索着条程上面的每一个字,沉吟了半晌,道:“我老了。以前年轻的时候,我谨遵圣人之言,子不语怪力乱神。如今,我却多看佛法,经常去大觉寺,跟方丈论禅悟道,更认同佛法里面的‘六道轮回,生生不息’。”
    裴书仁恍然大悟地道:“爹是说,大妹已经……?”
第五十四章清理门户中(五月粉红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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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裴书仁的话,裴立省只是笑了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或许是你大妹不甘就此离去,所以借镇国公夫人之手,完成她未竟的抱负而已。”
    没有把话说死。
    裴书仁却完全明白了裴立省的意思,低声道:“我明白。大妹是大妹,镇国公夫人是镇国公夫人。她如今过得好,我只会为她高兴,不会去打扰她。”
    裴立省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椅子让裴书仁坐下,道:“既然说起你的妹妹,我还有一事要说,你要有个准备。”
    裴书仁看着裴立省,心里直打鼓,皱着眉头问道:“还有何事?”
    裴立省叹了口气,道:“是舒芬。我真宁愿没有生个这个女儿。”说着,简单地将一些裴书仁不知道的,跟裴舒芬有关的事说了一遍。
    裴书仁听了,惊得嘴都合不拢,问裴立省道:“爹,这些可都是真的?”这些事情,在裴书仁听来真是匪夷所思。
    裴立省哼了一声,道:“她只以为她出了我裴家的门,又是诰封的宁远侯夫人,我就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裴书仁心下大惊,问裴立省:“爹,您想怎么做?”
    裴立省冷冷地道:“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她想怎么做——总之,只要她敢对两个孩子下手,我就立时将她除族”
    将出嫁女除族,是比将此女子休弃更大的羞辱。
    毕竟女子被休之后,好歹还有娘家可以依附。
    可是出嫁女被除族,就意味着女家跟男家的姻亲关系完全解除。出嫁女所生的孩子再没有外家,出嫁女嫁得夫婿也没有岳家。这种羞辱,不是一般女子承受得住的,也不是一般的男家承受得住的。
    大齐朝传到宏宣帝这一代,还从来没有出嫁女被除过族的。
    裴舒芬这一次,可是要开大齐朝的先河了。
    裴书仁到底有些不忍,低声道:“我们不理她就是了……”
    裴立省已经被裴舒芬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闻言教训裴书仁道:“你也是首辅了,想得还没有你大妹长远。——不说别的,你想想宁远侯府”
    裴书仁沉默了一会儿,提醒裴立省:“益儿和谦谦还在宁远侯府。”
    裴立省拿了书过来读,头也不抬地道:“所以我说,看她怎么做。她若是心里还有她大姐,有我们裴家,我也不会做得这么绝。——若是她做得出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裴书仁重重地点头,道:“爹是族长,就由爹全权做主。”
    裴立省方才放了心,将书放下对裴书仁道:“你爹我这辈子自认问心无愧,没有对不起谁,除了你大妹……”
    看见爹又有几分伤感的样子,裴书仁赶紧转了话题,将贺宁馨的那道条程拿出来,对裴立省道:“爹,镇国公夫人说得很有道理,圣上确实需要慎重考虑,将西南或者西北的边军调一部分过来。”
    裴立省却摇了摇头,阻止裴书仁去进谏,跟他解释道:”镇国公夫人是当局者迷,为了她夫君,一时糊涂而已,你不要跟着瞎起哄。”
    裴立省向来惜言如金,从来不做无稽之谈。
    听见爹这样说,裴书仁也思索起来,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长叹一口气,道:“如此,就只有请镇国公夫人多多担待了。”
    裴立省想了想,拿了纸笔过来,写了八个字“内忧外患,守住东南。”又用信封装了起来,递给裴书仁道:“你去寻人把这封信交给镇国公夫人。她必会明白我的意思。”
    裴书仁看着信封,道:“我到一时忘了西北和西南那里,最近夷人和羌人也是蠢蠢欲动。”
    “就是这个道理。夷人和羌人跟大齐朝多年交战,又都接壤,增兵迅捷,所以西北和西南那里的边军绝对不能动。倭人虽然厉害,可是还不能同夷人和羌人相提并论,而且他们同大齐朝隔着海,如今虽然占了承安府,却是只身入内陆,孤立无援,要灭掉他们,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我们这边的粮草供应不出问题,就算是带着府兵,镇国公也不会输给倭人。”裴立省给裴书仁解释他的意思。
    裴书仁拿着裴立省的信翻来覆去地看,道:“……镇国公到底是她的夫婿,听说两人十分投契,镇国公到如今都没有任何小妾通房。我们文渊阁里有一位阁臣想将他的庶女送给镇国公做二房,都被我拦回去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镇国公夫人跟他们裴家有如此深的渊源。
    裴立省听了,啪地一声拍桌而起,撸了袖子杀气腾腾地问:“是谁?陈阁老还是吴阁老?——就这两个老头子家里妻妾多,我看他们是做官做到头了”
    裴书仁忍了笑,劝裴立省:“这两个滥竽充数的家伙,我早想收拾他们了。如今又知道了爹的盘算,不用爹出马,我收拾他们就够了。”这两位阁老也到了要乞骸骨,告老还乡的年岁,却还倚老卖老,死皮白咧地尸位素餐。将他们挤走,也能给新人腾出位置来。
    两人商议完毕,裴书仁使了心腹小厮去给镇国公夫人送信,自己去了文渊阁,和同僚们一起入宫见宏宣帝,商量东南那边的粮草由谁来督办。
    这边楚华谨自从听了裴舒芬的话,心里就琢磨起来。虽然他不觉得大皇子能领兵出征,但是做做别的事情总是可行的,一来可以让圣上知道大皇子的才干,二来也跟群臣联络一下感情,三来也跟军中的人套套交情。
    楚华谨的爹老宁远侯楚伯赞当年能将废太子推上皇位,跟他在军中经营多年,人人都卖他一份情面不无关系。
    大皇子近日来也在盘算着要去宏宣帝那里要点差事。
    宁远侯楚华谨提的别的主意大皇子都不看在眼里,这一次却让他刮目相看。
    督运东南道府兵粮草,事关重大,放给任何一个旁人,大皇子觉得都不放心。
    粮草是决定东南道这一场兵事的决定因素。因为就目前来看,镇国公简飞扬无计可施,除了不定期地往承安府那边轮班派了府兵去骚扰一下,没有别的法子,一直处于僵持状态。
    倭贼占了承安府的码头,从倭国逐渐运来了补给,虽然慢一些,可是谢运将承安府的城墙打造得如铁桶一般,难以强攻,倒是能跟台州府的府兵抗衡。
    这样重要的位置,大皇子决定再次请缨。横竖只是督办粮草,不是上阵杀敌,宏宣帝应该不会如上次一样驳回。
    大皇子匆匆来到养心殿,求见宏宣帝,却听养心殿的内侍说,宏宣帝去了皇贵妃的凤栩宫吃午食去了。
    大皇子只好又来到皇贵妃的凤栩宫求见。
    听说是大皇子来了,四皇子先就跑出来,看见大皇子气宇轩昂的站在门口,四皇子仰慕地抬头看着大皇子,嘴边留下一滴晶亮的口水。
    大皇子看着愕然,忍不住掏出帕子,弯下腰给四皇子擦嘴,轻声问他:“又想吃什么了?——当着人的面都能留口水下来。我们范家的男人,哪有你这样贪吃的?”
    四皇子看着大皇子笑,等大皇子给他擦完嘴,才伸出手对大皇子道:“大哥,抱”
    大皇子瞪着四皇子,似乎在责怪他竟敢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四皇子却嫌皮赖脸地凑了上来,抱住了大皇子的腿,一张白胖的小脸看着大皇子笑,跟个小弥勒佛一样。
    大皇子只想仰天长叹,却还是敌不过四皇子实力强大的“星星眼”攻势,弯腰将四皇子抱了起来。
    四皇子陡然觉得自己长高了许多,在大皇子怀里左顾右盼,十分得意。
    凤栩宫的宫女过来传了大皇子进去。
    宏宣帝和皇贵妃看见大皇子抱着四皇子进来,都愣了。
    皇贵妃赶紧起身对大皇子道:“真是不好意思,麻烦大皇子了。”又对四皇子道:“小四,你还不赶紧下来?你父皇有要紧话要跟你大哥说,你过来跟母妃去旁边殿里吃南瓜糯米糍好不好?”用四皇子最爱的南瓜糯米糍诱惑四皇子。
    四皇子果然十分为难。他是最爱吃南瓜糯米糍,可是被大哥抱着的机会,四皇子真心觉得,估计也就这么一次罢了,死死地巴住了大皇子的脖子不放手。
    皇贵妃很是尴尬,正要出声训斥四皇子。
    宏宣帝已经发了话,对皇贵妃道:“你先下去吧。留他们哥儿俩在这里陪朕说说话。”
    四皇子一听,更是高兴,连连点头,又不放心那边的南瓜糯米糍,追着皇贵妃的背影叫道:“母妃,给我留着南瓜糯米糍啊”
    皇贵妃头也不回地道:“晚了,母妃要把所有的南瓜糯米糍都吃掉”
    四皇子泫然欲泣,抱着大皇子的脖子越发紧了。
    大皇子拍了拍四皇子肉墩墩的脊背,坐到了宏宣帝对面的炕上,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宏宣帝伸手阻止了大皇子说话,道:“朕知道,你想去东南道。”
    大皇子点点头,又道:“儿臣想督办粮草。”
    宏宣帝有些意外,问大皇子:“谁给你出得主意?”
    大皇子倔强地回道:“父皇别管是谁出得主意,只看这主意是不是妥当。”
第五十五章清理门户下(五月粉红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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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宣帝也正愁督办粮草的人选。他不能给简飞扬调边军过去,已经够对不起他了,若是在粮草上面还出了问题,就是把简飞扬往死里推。于情于理,宏宣帝都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皇子自动请缨,倒是让宏宣帝越想越觉得可行。
    其一,以大皇子的为人和身份,当然用不着同下面的小吏一样汲汲营营,妄图从粮草中克扣银两,中饱私囊。
    其二,有大皇子督办,下面的各层官员都不敢怠慢,各种东西备办起来都要顺畅快捷得多。
    这其三吗,倒是正好可以让宏宣帝看看,大皇子有没有交结朝臣之心,而朝臣又有没有攀附之心。
    可以一举三得。
    宏宣帝考虑了这么多,其实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好,我把你的想法,给文渊阁的阁臣议一议。若是他们也认可,就将此事交给你办。”宏宣帝初步答应了大皇子的请求。
    大皇子大喜,赶紧放了四皇子在炕上,跪下给宏宣帝行了大礼,拱手道:“儿臣定当不负父皇的恩典,尽心办差”
    四皇子也跟着哧溜下来,跪到大皇子身边,学着大皇子的样子,奶声奶气地鹦鹉学舌:“儿臣定当不负父皇的恩典,尽心……嗯……尽心……”说不下去了。
    宏宣帝挥手让大皇子起身,却逗着跪在地上的四皇子道:“尽心做什么?嗯?”
    四皇子一急,道:“尽心吃饭”逗得宏宣帝和大皇子都莞尔。
    过了一天,文渊阁议定此事,便将督办东南道台州府府兵粮草的事情,交给了大皇子全权负责,宁远侯楚华谨从旁协助。
    简飞扬在东南道台州府知道了这一次的粮草督运官乃是大皇子,忙回到自己屋里,将那个从蒋姑姑那里夺回来的玉玺翻出来细看。
    他手里有一幅圣上的圣旨,盖了玉玺,同自己手上的这个玉玺,似乎是同样的字迹。
    简飞扬拿来比较了半天,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心里便有了计较。
    他将玉玺藏好,出去兵器房里寻了个大斧头回来,将自己关在屋里面,拿着大斧头,将那玉玺砸成了玉粉状的碎末。
    简飞扬想得很简单。他当时将玉玺从那人身边拿走,就是不想让真假玉玺之事公诸天下。不过他虽拿走了玉玺,却是绝对不会带着玉玺回京城的。听说大皇子又要来台州府,这个玉玺更是留不得了。
    更何况,若是这玉玺是真的,以后让宏宣帝知道,他简飞扬晓得了宏宣帝的这个秘密,就算他有献宝之功,宏宣帝也是不会容得下他活下去的。所以毁掉真的玉玺,那么养心殿里的那个假玉玺,便成了真的玉玺,也不会有人再拿着玉玺作怪。
    若是这玉玺是假的,那还有什么话说?砸碎了更好。
    看着桌上的一层闪着虹光的玉石碎末,简飞扬嘴角微勾,心里完全踏实下来。
    不久之后,大皇子带着第一批粮草来到台州府。台州府的府兵,同承安府的倭贼正式开始了拉锯战。
    楚华谨这边过了六十天,一直等不到单先生的信,急得到处寻单先生的小厮。
    那名缇骑女番子偷偷来见贺宁馨,问她该怎么办。
    贺宁馨的心思完全放在简飞扬那边,哪里管得着楚华谨的破事,便嘱咐那名女番子,先去外地过一阵子,等贺宁馨闲了,再来整治楚华谨不提。
    楚华谨无法,只好去了东南道的台州府,帮着大皇子办差。
    时光飞快,东南道承安府那边的战事拉锯之中,大齐朝迎来了宏宣十年的除夕。
    贺宁馨一直心情郁郁,这个除夕,镇国公府的人都十分沉闷。简飞振和卢珍娴还好,来年夏天,他们就能成亲了。简飞怡的亲事也定了,等简飞振成亲,就是简飞怡。只是看见大嫂形单影只,他们都不知该如何劝她,只好绞尽脑汁,搜罗了些笑话来哄贺宁馨开心。
    贺宁馨勉强跟着笑了笑,便去后面的小佛堂里上香去了。
    她以前从来不信这些,如今却第一次乱了方寸,除了求神拜佛,她没有别的法子可想。
    许是她的虔诚感动了上天,刚吃完年夜饭,从安郡王府里来了一个侍女,给贺宁馨送了一封信,说是安郡王妃特意送来的。
    贺宁馨本来以为是安郡王府请吃年饭的单子,谁知展开一看,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桌上的人看见贺宁馨这幅样子,纷纷问道:“大嫂,何事?”
    贺宁馨想忍住笑,可是嘴角就是不受控制的越翘越高,同刚才郁闷愁苦的小妇人判若两人。
    卢珍娴和简飞怡互看一眼,都抿了嘴笑,凑到贺宁馨跟前问她:“大嫂,快说嘛”
    可是这事真的是机密中的机密,也就是宏宣帝看在简飞扬份上,才对贺宁馨网开一面,提前告诉她,宽她的心而已。——她自己知道就行了,却是不能告诉旁人。
    想到此,贺宁馨郑重地将信纸收到怀里,对桌上的人道:“我真不能说。不过是好事,你们的大哥,再过三个月就要回来了”说得如此笃定,倒是让桌上的人面面相觑,以为大嫂想大哥,想得都得了臆症了。大哥在东南道台州府同倭人交战,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贺宁馨没有说得是,安郡王妃给她的信里,对她言道,宋良玉要带着海船从外洋回来了。她除了带回了两大船外洋的火枪火炮,还有三艘外洋的钢铁战舰。有了这些东西,他们可以从海上登陆,同陆地上的简飞扬带领的府兵前后夹击,攻破承安府,将倭人歼灭在陆地上。
    宋良玉的信早早地送到了,她带的船队,却要二月份左右才能到大齐朝的海域。
    安郡王已经用了缇骑的联络方法,给宋良玉和简飞扬分别传了信过去,让他们互相配合,力求在三月份,海上风浪平息的时候,联合作战。
    贺宁馨对简飞扬和宋良玉都很有信心。
    到了三月,果然东南道台州府传来大捷的喜报,胶结了五个月之久的承安府之战,终于以大齐朝的全面胜利而告终。这一次,简飞扬固然立了大功,宋良玉却也是奇兵突起,不仅带回来各样新式火枪火炮,而且带回来数个匠人和战舰。
    承安府大捷之后,宏宣帝正式组建了大齐朝的海防边军,辖东南道一带,封了宋良玉做第一个东南将军,且是大齐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将军。
    三月杨花盛开的时候,简飞扬同大皇子、宁远侯楚华谨,和新封的东南将军宋良玉,一起回到了京城受赏。
    简飞扬急匆匆地回到自己府里,去见贺宁馨不提。
    楚华谨回到宁远侯府,先到外院去放下手上的东西,又去问门子,有没有单先生,或是他小厮的消息。
    门子忙道没有。
    楚华谨不知单先生到底出了何事,只好讪讪地回了内院。
    此时宁远侯府内院的慈宁院里,正乱成一锅粥。
    宁远侯世子楚谦益不知是不是杨花粉过敏的症状又复发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全身起了拳头大的红疙瘩,在床上翻滚,痒的难以忍受。那些红疙瘩一挠,就流出黄水,十分渗人的样子。
    楚谦益的贴身妈妈周妈妈和另外一个婆子一起,在床上按着楚谦益的双手,不让他继续挠下去。
    楚谦益痒的不行,又被两个妈妈按住了双手,只好将双腿在床榻上蹭来蹭去,以减缓那种钻心的骚痒。
    裴舒芬如今已经怀了七个月的身孕,除了微有下红以外,一切正常。请得产婆和大夫都说是男胎,裴舒芬当然更是欣喜异常。
    她一大早起来,本来是收拾好了,等着楚华谨回府的。
    听了慈宁院的婆子来报,说楚谦益全身痒的起了红疙瘩,让夫人过去看一看。
    要是以前,裴舒芬根本懒得过去。不过今日楚华谨要回来,她存心要在他面前卖个好,便扶着两个丫鬟的手,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去了慈宁院里面楚谦益的屋子里。
    看见楚谦益浑身红疹,在床上翻滚的样子,裴舒芬叹了口气,站在离楚谦益的床铺略远一些的位置,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啦?不是杨花粉过敏的毛病早就好了吗?怎会这样?”又如有所指的问柳梦寒:“是不是柳太姨娘栽得杨树出了问题?”
    柳梦寒像是很恼怒的样子,拉了裴舒芬的手,走到楚谦益床边,指着正在翻滚的楚谦益道:“你看看,这可是杨花粉过敏的样子?”
    裴舒芬探头看了一眼,拿帕子掩着嘴道:“我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柳梦寒突然在裴舒芬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裴舒芬不由自主往楚谦益的床跟前踉跄一下。
    楚谦益此时正痒的不行,两腿在床上蹭已经不能让他解痒,便飞起一脚,要从两个妈妈手里挣出来。
    裴舒芬刚刚在楚谦益床前直起身子,楚谦益的两腿抬起,一起重重地踢在了裴舒芬挺起的肚子上。
    裴舒芬大叫一声,往后便倒。
    楚谦谦转过头来,以为裴舒芬又要使坏,便又顺势推了裴舒芬一把,裴舒芬方才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刚从中澜院过来的楚华谨看见这一幕,不由怒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裴舒芬只觉得肚子里的孩子不断下坠,不由哀叫道:“侯爷——快,快,孩子……”
    屋里的人只看见地上慢慢有一摊血从裴舒芬的裙子下面氤了出来。
    有经验的婆子赶紧过来扶起裴舒芬,对楚华谨道:“夫人怕是要早产了,还请侯爷让一让。”
    楚华谨让开路,裴舒芬对着楚华谨叫,让他过去陪她。
    楚华谨想过去,却被柳梦寒叫住,指着床上也在翻滚嘶叫的楚谦益道:“侯爷看看世子,不知生了什么病。”
    楚华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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