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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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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还有满月礼和百日礼的大宴席。
镇国公府内院上房致远阁里面,产房里已经收拾过。贺宁馨换了身衣裳,头上戴着火狸皮的昭君套,移到了熏得暖暖的床上坐着,抱着一个大红丝绒百子婴嬉图的襁褓,里面包着新生的儿子,怎么看也看不够。
简飞扬坐在她身边,也逗弄着孩子,想看他睁睁眼。
贺宁馨嗔道:“孩子刚生,还是不睁眼的好,免得受了惊吓。”
简飞扬连连点头,道:“那就不睁眼,不睁眼的好。”又伸手过去:“给我抱一抱。”
贺宁馨踌躇了半晌,问简飞扬:“你洗过手吗?从外头回来,换过衣裳没有?”
简飞扬忙笑着道:“洗了好几遍了,衣裳也换了好几套。”
贺宁馨方才抬眼打量简飞扬,见他穿着一件宝蓝起花八团貂颏满襟长袍,襟上镶着雪白的狐皮镶边,衬的简飞扬又多了几分人才,不由笑道:“这是今年新做的吧?你入宫不是穿的这件暖袍。”
简飞扬有些不好意思,赧然道:“本来是打算过几天穿给我儿子看得,谁知他今儿就急吼吼地出来了。”怪不得一直想要儿子睁开眼,原来是想让他看看自己的爹爹英姿飒爽的样子……
贺宁馨抿了嘴笑,轻轻拍了拍自己怀里的襁褓,便放到了简飞扬手上。
简飞扬拿着个枕头练过几个月怎样抱婴孩,已经是熟极而流了。这一次抱着自己的儿子,手势娴熟。力道适中,让贺宁馨十分欣慰。
世子也很给面子。
简飞扬刚刚抱了他过来,这孩子便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睁开了眼。黑溜溜的大眼睛,看得简飞扬一阵心悸,忙举起襁褓,道:“儿子,看看你爹的样子……”
贺宁馨头上又挂下两条黑线,仲手拉了拉简飞扬的袍子,道:“快放下来,小心吓着他。”
听了爹娘的话,小小的婴孩露出一个无意识的微笑,便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贺思平和许夫人从宫里出来,就赶到了镇国公府,连夜见了一眼自己刚出生的外孙。又看了看给孩子挑得乳娘,叮嘱了贺宁馨一番,让她自己亲自喂奶,乳娘只是备用的。
贺宁馨都应了,又劝爹娘回去,等着洗三的时候再过来。
镇国公府世子的洗三礼,请得都是亲近的亲戚,没有请别的人。所以洗三礼到底有多盛大,知道的人也不多。只是听说帮着镇国公夫人接生的稳婆,在洗三礼上收到的荷包,让她过了年就在京城里的中等地段买下了一个独门独院的三进小宅院。
满月礼的时候,除了亲戚之外,多请了几家亲近的朋友聚了聚,这也罢了。
只有百日的时候,才是真正浩大的宴客礼,请了京城里几乎所有的文官武将和勋贵功臣。
孩子到了百日,已经能抱出来见人了。
很多人才第一次见到镇国公府世子的真面目。先前听说这孩子出生时才五斤八两,都觉得有些轻,不若别人家的孩子,动不动就是七八斤,也都不太看好这个孩子,以为会是跟宁远侯府的世子一样,是个病恹恹的病秧子。
谁知众宾客见了镇国公亲自抱出来的白白胖胖的孩子,才知道这世上大多数孩子,原来是只愁生,不愁长。生下来不到六斤的孩子,一百天之后,已经长得快十八斤了,个头更是比一般三个月大的孩子要长出一个头,且肤色白皙红润,目光灵动,见人就笑,十分讨喜。
镇国公夫人外面披着一身大红色遍地金貂皮大氅,里面穿着玫瑰红件洋缎泥金五彩牡丹凤凰纹通袖袄,下面系着宝蓝色盘锦镶花马面裙,跟镇国公宝蓝色的貂皮袍子恰好配成一对。
又看镇国公夫人头上,梳了满月髻,侧面插着赤金累丝牡丹点翠蝴蝶步摇钗,正面发髻上一支赤金点翠镶红宝的满池娇分心,下悬着米粒珍珠与绿松石串制而成的流苏,搭在她如满月一样白腻细润的额头上,温良中居然透出几丝美艳,想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
身材经过三个月的调养,也恢复了往日的玲珑有致,该瘦的地方都瘦了下来,不该瘦的地方更加傲然坚挺,让在座的女眷看了羡慕不已,纷纷向贺宁馨打听她用了什么样的养身汤,才能将身材保养成这样。
贺宁馨也不藏私,将许夫人给她的方子,抄给了各位感兴趣的夫人。只是叮嘱她们,这些方子是专门根据贺宁馨的情形开的,各位夫人要用,还要给大夫看过,针对她们自己的情形添添减减才行。
各位夫人也是老手,闻言纷纷致谢,又给镇国公府世子的百日礼多添了许多的礼物。
镇国公世子百日礼这一天,京城里面喜事频频。
宁远侯府里,皇贵妃谕旨,宣了老宁远侯的二房柳太姨娘所出之女,宁远侯太夫人名下的记名嫡女楚华朱入宫伴驾。虽然位份只是答应,可是有自己单独的宫室,也算是独一份了。
同时圣上给宁远侯楚华谨和阳平侯府曾家下旨,指了曾家寡居的姑奶奶,也是阳平侯夫人所出的唯一的嫡女曾亭,给宁远侯楚华谨做填房,敕令他们一月后完婚。
这阳平侯夫人,可是京城里面出了名的醋坛子,据说其女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分悍妒,又不能生养。
阳平侯一家,在第三卷第六十七章“今非昔比下”里面提到过,就是给楚华谨预备滴……坏笑……芬姨娘的噩梦真正开始了……
第九十一章 弄璋之喜(慎入)
儿子的百日礼过后,贺宁馨同简飞扬一起,带着自己的儿子简子言回了娘家一趟,特意跟贺家的爹娘和大哥聚了一聚。
这孩子出生前,简飞扬就专程来过贺府许多次,同贺思平一起,给未出世的孩子取了名字,叫“子言”。无论男女,都可以用这个名字。
小子言生得很精神,黑沉圆亮的大眼睛,挺直的小鼻梁,细润红泽、轮廓分明的小嘴,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同简飞扬一模一样,只有一头黑黢黢的头发跟贺宁馨相似。
一般勋贵人家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乳娘带着两个小丫鬟贴身照顾,一直都是乳娘抱着背着的。不过小子言命好,遇到一个好爹爹简飞扬,每日里都是被简飞扬抱在手里,内院外院四处走动,到了吃奶的时候,才送回内院,给贺宁馨照料。
两人带着儿子回到贺家,做姥爷的贺思平连忙拿出一块八两重的赤金观音挂链,给小子言带上。沉甸甸的观音像,将小子言的脖子勒出一条红痕。
贺宁馨苦笑不得,问许夫人:“爹这是什么意思?”说话间,贺思平已经抢着要从简飞扬手里抱过小子言。
简飞扬脸上虽然笑着道:“爹想抱子言就抱吧。”手上却一点也不放松,死死地抱着小子言的襁褓。
贺思平伸手夺了几次,简飞扬都不松手。
没到贺思平发作起来,贺宁馨赶忙推了推简飞扬,道:“给爹抱一抱吧,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娇嗔中带着几分随意,简飞扬不知不觉就松了手,让贺思平将小子言抱走了。
许夫人笑着道:“你们去宁馨以前的屋子说说话,我和你爹抱着小子言去后花园让你奶奶看看去。”
贺宁馨忙道:“我们跟着一起去吧。好久没有见过奶奶了,奶奶身子可好?”
许夫人点点头:“还不错,硬朗着呢。”说着。快步上前,走到贺思平身边。也逗弄起小子言,对贺思平低声道:“给我抱一会儿。”
贺思平笑嘻嘻地看着怀里的大胖小子,道:“他太沉了,你抱不动,还是我抱吧。”和简飞扬刚才一样。死死抱着不放手。
许夫人瞪了贺思平一眼,道:“快给我!”伸了手要将小子言挖过来。
“不给!”贺思平少有地对许夫人说了“不”字,让许夫人愣了一下,贺思平忙抱着小子言美滋滋地快跑起来。
“给我站住!”许夫人大急。在后头提了裙子快步追上去。
贺宁馨在后面看见爹和娘在前面争小子言的样子,抿了嘴笑。
简飞扬知道自己刚才被贺宁馨忽悠了,沉着脸不说话。很是不虞。
贺宁馨感觉到简飞扬的怒气,偏了头看了他一眼,眼珠转了转,伸手拉了拉简飞扬的衣袖。
“做什么?”简飞扬的声音里依然有着几分怒气,不过还是不知不觉地放慢了脚步。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
贺宁馨抬了脚,凑到简飞扬耳边,低声安抚他:“……你可以搬回来住了。小子言从今日起就要跟着乳娘睡了。”
简飞扬的脸色没有变化,嘴角却慢慢地弯成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终于等到了。简飞扬悄悄伸出手,握住贺宁馨的手捏了捏。手指在贺宁馨的手掌心里轻轻划了划,让贺宁馨的心里也漏跳了几拍。
这个简飞扬。手段越发厉害了!
贺宁馨斜睨了简飞扬一眼,脸上微微飞起两片红云。
来到后花园的耕读堂,贺宁馨的奶奶贺老夫人抱着小子言也乐得合不拢嘴,招呼自己的婆子端出一个盘子,里面放着黄澄澄金灿灿的手环脚环,紧着给小子言戴上。
贺宁馨瞠目结舌地看着小子言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再披个红绸带,手里拿条龙筋,就成哪吒了,颇有些汗流浃背。可是也不能当着老人的面,将这些金饰立时都取下来。
贺老夫人看见贺宁馨的样子,笑着解释道:“不到一岁的小人儿,神魂轻,恐养不住。金饰沉,压得住小人儿的神魂,也能镇邪,保他平安。——你小的时候,戴的更多,跟个金娃娃似的。”
贺宁馨很是尴尬。
简飞扬本来也很心疼小子言披挂这么多沉甸甸的东西,可是一听贺老夫人的话,忙道:“奶奶说得有理。就让他戴着吧。”
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就拥着贺老夫人和小子言去许夫人的上房吃饭去了。
简飞扬和贺宁馨落在后头,见人都走远了,俯下身子在贺宁馨耳边道:“……晚上我要看金娃娃……”
贺宁馨头也不回,重重地踩了简飞扬一脚,扬头大步上前,追贺老夫人一行人去了。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许夫人的上房暖阁里闲话,就说起了圣上给宁远侯府指的那门亲。
贺宁馨还是裴舒凡的时候,跟阳平侯府也是有过来往的,跟阳平侯夫人更是有几分交情,不过跟阳平侯的女儿却不怎么熟识。
贺家是文官,跟阳平侯府倒是不熟。
不过因为圣上赐婚,京城里面议论阳平侯府的人多了起来,贺思平在都察院里,才听了一耳朵。
“宁远侯府如今通不像个样子,圣上也是为宁远侯府好,才指了个厉害的人过去管管。——就算看在三位皇子份上,也不会让宁远侯府乱来。”贺思平笑着道,有些幸灾乐祸的口气。
许夫人也道:“圣上还是考虑很周全的。这位曾……姑奶奶,虽然是寡居,可是到底不能生育,不会威胁到宁远侯世子的位置,也算是给宁远侯府容了一手。”
其实只要宁远侯府自动将手上的西南五万军户交了上去,圣上才懒得管宁远侯府的阿臜事。
以前自己掌管宁远侯府的时候,虽然也是将府里头弄得有些乱,可是那是有意为之,并且将度控制在一个合适的位置,知道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是万万做不得的,才让圣上放心,没有紧盯着宁远侯府不放。
如今的宁远侯府也是乱,可是却尽往圣上不放心的地方乱。又或是笼络朝臣。又或是结交宫妃,甚或是千方百计要再送女入宫。桩桩件件,都是戳了圣上的心窝子。
想做一个上不得台面、让圣上放心的国舅府,可比做一个励精图治的国舅府更是不容易。
贺宁馨在心底里悠悠地叹了口气,便转了话题,说起小子言的趣事。果然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从贺家告辞回到镇国公府,简飞扬一直心情很好的样子。
给小子言擦了澡,喂了奶,乳娘便过来将小子言抱到致远阁里专门为孩子准备的厢房里。
贺宁馨不放心。又跟过去仔细查验了一遍,问了排班的情形。小子言的屋子里,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能断人。一直有人守着。
从小子言的屋子里回到内室,贺宁馨赫然看见简飞扬不仅从外书房搬了回来,而且已经沐浴过了,换了中衣,坐在床上看着她笑。贺宁馨忍不住取笑道:“你可真是着急。”
简飞扬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道:“等着你呢,还不快过来。”
贺宁馨往梳妆台前走过去,慢条斯理地卸了头上的钗环花钿,又去屏风后面宽了外面的大衣裳,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走出来。对简飞扬笑道:“我还要去沐浴。”说着,往净房的方向走去。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曲线毕露的身形。眼里已经冒出火来,直接从床上冲了下来,从背后抱住贺宁馨的腰,低头就往她脖子上吻了上去。
贺宁馨挣扎道:“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简飞扬将贺宁馨转了一圈抱在怀里,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一手攀上了贺宁馨挺翘的胸乳,重重地捏了几把,嘴里含着贺宁馨的小舌,含糊不清地道:“……等不及了。谁让你浪起人的火来。我都等了一年多,你就依了我吧……”半拖半拽地将贺宁馨抱入了床帐。
贺宁馨见挣不过他,只好颤声道:“把灯熄了吧。”
简飞扬没有理她,只是一挥手,将床帐放了下来,继续埋头在贺宁馨胸前舔拭起来。
贺宁馨的胸前,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让简飞扬觉得自己更急切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将贺宁馨拆解入腹。
中衣虽然贴身,可是仍然嫌它们碍事,被简飞扬一把扯了下来,扔到墙脚。
半明半暗的床帐里,男人瞥见女人饱满的胸前似要涨开一样,大手已经又攀援了上去,握住一只颤动如凝脂的鸽乳,大力捏弄起来。
女人闷哼一声,微微扭了扭身子。
已经有很久没有过夫妻之间的亲密之事了,两人都颇有些不适应。
简飞扬更是激动不已,不过弄了两下,底下已经发了出来,快如闪电,让他懊恼不已。
贺宁馨抿着嘴笑,披了外袍,拿了床旁边铜盆里面温得帕子,低头给简飞扬收拾。因担心简飞扬尴尬,贺宁馨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便问起阳平侯府的情形。
阳平侯府是勋贵,跟简飞扬他们更熟悉一些。
简飞扬近来已经去中军都督府每日点卯,也从同僚那里听了一些阳平侯府的八卦,立时兴致勃勃地跟贺宁馨说起来。
“我听人说,阳平侯夫人可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将阳平侯管得服服帖帖。她进门前,阳平侯本来有几个屋里人服侍,阳平侯夫人进门后,都寻了错处,变着法儿打发了。我还听说,阳平侯有一个丫鬟,是阳平侯以前最为心爱的,由阳平侯作主,嫁给了他们府里头的一个庄头。阳平侯对这个丫鬟念念不忘……”
第九十二章 闺房之乐
简飞扬说起了阳平侯府里的事,贺宁馨也听住了,将铜盆盥面的水端到净房倒掉了,回来坐到简飞扬身边,问他:“这丫鬟可是他的通房?”勋贵人家将通房丫鬟嫁给家里的管事也是常有的事,有些人还以此为荣,只为攀上主子,得些好处。
简飞扬摇摇头,伸手将贺宁馨抱到腿上,道:“听说不是。那丫鬟开始还有几分骨气,据说生得好,又能干,阳平侯对她还有几分真心,便没有强拧着让她陪侍。”
贺宁馨对阳平侯倒是有了几分好感,想起很久以前见过的阳平侯的样子,笑着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是看不出来。”
简飞扬没有听见贺宁馨的话,仍然兴致勃勃地道:“可是那丫鬟嫁人之后,跟那庄头过了几年正头夫妻,不知怎地,居然想起了阳平侯的好处,对阳平侯倒是牵挂起来。阳平侯也一直心里有她,总是借故去庄子上小住,想看看她。本来是郎有情,妾无意。
后来就变成郎情妾意,一来二去地,两人就偷上了。”
贺宁馨对这个转变有些吃不消,结结巴巴地问:“怎么……怎么会这样?”正头夫妻不是比做妾做通房要强上万倍?更别说是做个跟人偷偷摸摸的外室了。
简飞扬沉默了半晌,一只手悄悄地又从贺宁馨的小衣里钻了进去,握住了她一支挺翘的鸽乳左右丈量了起来。
贺馨装作不知道简飞扬的小动作,推了推简飞扬,让他继续说下去。
一动之下,如凝脂一样的**在简飞扬手掌里如水波一样荡漾起来,鼓颤饱满,动人心弦。
简飞扬心神一阵激荡,低头又吻上了贺宁馨的唇,慢慢地伸出舌尖,沿着贺宁馨唇边的轮廓一一描画了一遍。
这一次,贺宁馨一反常态地主动了起来,伸出双臂圈住简飞扬的脖子,张开双唇,仲出小舌尖,往简飞扬嘴里探了进去。慢慢地寻到了简飞扬的舌尖,轻轻碰触一下,又退了回来,再往前横挑一下,又退了回来。如此反复往来,如同捉迷藏一样,总是浅尝辄止,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期待更多……
简飞扬一阵激动,手里猛然大力起来,握紧了那支盈盈颤动的**。
贺宁馨觉得胸前一紧,被攥得有些疼,忍不住将简飞扬的舌轻轻卷住,往外拉了拉。
简飞扬顺势将舌伸到贺宁馨的檀口之中,却不妨如羊入虎口,舌尖被两排编贝玉齿一下子咬了上去。火辣中带着一股刺痛,从简飞扬的唇舌胸口一直蜿蜒向下,刚才已经半软的麈柄陡然坚硬起来,顶在贺宁馨酥绵弹软的玉股上,如同陷进一团缈无形质的云团之中,看不见,摸不着,却又丝丝缕缕绕在麈柄四周,如影随形,让人的心里都一时软,一时硬,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才好。
贺宁馨觉察到简飞扬的异样,心里一阵蜜样的甜,轻启玉齿,松了简飞扬的舌尖,回吻到他唇上,又从他的双唇一路向下。从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到他鼓起的喉结,又用牙齿拉开简飞扬虚掩的中衣,细细亲着他古铜色宽厚壮实的胸膛,再一路向下吻到简飞扬的**处。
贺宁馨一时好奇,也学着他以前亲吻自己的样子,含住了那小小尖挺的突起,用舌尖左右挑弄扫刮起来。间或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再呵护地吹一口气在那小小的尖挺突起之上,似乎担心咬疼了那个柔软的地
简飞扬倒抽一口凉气,一股酥麻从那处一直传到全身的五脏六腑,如同三伏天吃了碎冰碴一样入骨刺激,又如同被羽毛骚到了极敏感的地方,全身上下,无一不舒坦,无一不熨贴。
贺宁馨感觉到简飞扬的全身如离弦之箭一样崩得紧紧的,便松了口,抬起头看着简飞扬紧皱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还有他突然发力的大手,将自己的一支胸乳拽得疼了起来。
“馋轻点……”贺宁馨娇嗔道。
简飞扬松了手,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便掰开贺宁馨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又将她箍得紧紧地,压在自己胸口。
贺宁馨高耸的胸脯被压得平平的,紧紧贴在简飞扬的胸口上。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手段?……为夫我都吃不消了……”简飞扬一边轻喘,一边抱着贺宁馨从靠枕上滑溜下去,平躺在床上,两手撑在贺宁馨腋下,将她的上身举了起来。
贺宁馨的小衣早就被简飞扬揉得不像样子,高高地堆在了胸口上
两支沉甸甸的鸽乳垂了下来,在简飞扬眼前晃动。
贺宁馨动了动身子,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上,双手撑在简飞扬的头两边,在上方看着简飞扬的眼睛,唇角微翘,继续问他:“你还没说那丫鬟为何又跟阳平侯偷上了呢……”
简飞扬笑着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见贺宁馨自己撑住了,便偷偷地将两手从她腋下往下滑去,一手握住了她软弹的玉股,一手往她前方探去,慢慢拨开了萋萋芳草,摩索揉弄起来,一边道:“那阳平侯其实也没安什么好心。他给那丫鬟选的庄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子长了,再加上阳平侯隔三差五过去晃悠挑逗,那丫鬟也守不住了,便跟他偷上了……”
一边说,一边发现那里已经被自己揉得湿了,简飞扬暗暗高兴,对准了就想进入。
贺宁馨撑着双臂在简飞扬上方也没有闲着,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沉了沉。下面的蜜谷却不让男人得逞,同男人循势待发的昂扬左躲右藏,若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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