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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纨绔少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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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铮惊异的睁大了眼睛:“这么少?”二两银子,对方大少爷来说,吃顿饭都不够,这些人却要靠这二两银子养家糊口,整整过一个月。这是怎样地贫富差距啊,方铮想想自己的大手大脚,不由有些惭愧。
    “回大人地话,不算少了,很多七品八品的官吏每年才三四十两的俸禄呢。够家人吃饱穿暖了。”
    方铮摇摇头:“那不行,本官不会让手下受委屈的,你们跟了我,我就得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养家都勉强,还谈个屁的忠君报国呀!”
    说着方铮抬起头,扫视了一眼院中站着的三十多个手下,大声道:“本官与你们今日头回见面,也没给大家带什么礼物,这样吧,本官决定,以后大家的月俸翻倍,每月四两银子。还有,如果分派给你们的任务完成得出色,本官还另有奖赏,最少十两,多则上百甚至上千,不设上限……”
    院中众人闻言神情激动,放声欢呼,有更新最快http://wap。1<;6>;k。cn
    压力大的下属甚至忍不住高兴得落下了眼泪,众人望眼神由陌生敬畏迅速转变成了忠心和爱戴。不论古今,若要下属甘心为你卖命,实际的好处才是最重要的,所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那只不过是一句嘴上喊喊的口号,都靠义气过日子,家里的妻儿老小喝西北风去?
    这一刻,方铮这个顶头上司的形象,在大家地心目中被无限拔高了。众人皆以狂热的目光注视着这位新上司,期待着在他的带领下,能让自己和家人的日子能过得更好一点。
    而方大少爷更是无所谓,又不是他的银子,拿着太子送的礼给自己挣名声,这种借花献佛的好事,方铮怎会拒绝?敝开了花便是,反正自己不心疼。
    方铮对大家地表现很满意,大手在空中挥了一下,继续道:“……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给本官玩命的干!谁若拖拖拉拉贪生怕死……”
    说着方铮左右四下张望,想找个杀鸡儆猴地东西来警告一下大家,温森见方铮话说到一半却又低头寻摸东西去了,不由好心的道:“大人在找什么?属下帮您找吧……”
    “不用。”方铮推开了温森,找了一小会儿,终于在地上现一只绿色的正在蠕动地毛毛虫,方铮大喜,将它拾了起来。望着这条在手掌上仍然扭动挣扎的恶心生物,方铮嫌恶的撇了撇嘴,将它小心的放到了院子正中一块石磨上,想了想,然后对温森道:“来,把你地手借我用一下。”
    说着不由分说拉过温森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拍了下去,只听得的一声,温森的手掌上多了一条死毛毛虫,满是绿色粘稠的汁液,死死的黏在温森地手掌上。
    方铮满意的点头,故作威严道:“…………”
    “……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大人刚才说到谁若贪生怕死……”
    方铮挺直了身子,威风凛凛地指着温森手掌上的毛毛虫大声道:“嗯,对,谁若贪生怕死,形同此毛!…………此虫!”
    众人望着温森那只恶心巴拉地手掌,神情大骇,纷纷齐声遵命。
    第一次上下级之间的见面会,在皆大欢喜中结束了。
    -
    次日,温森来到方家,支取了买宅买地建房等等一应开销花费地银子,兴高采烈而去。
    既然凡事有温森打理,方铮乐得做起了甩手掌柜,驭下之道就得这样,不能抓着权力不放,该让下属去办的就不用事必躬亲。诸葛亮怎么死的?舍不得放权,把自己累死的。
    温森的办事效率很高,三天后便在城内找到了一处不错的大宅院,用来暂时安置三十多个手下,将来训练基地建好后,这座宅院还可以用来作为临时的联络点和办事处之类的,作用很重要。
    方铮对温森的办事能力大是欣赏,狠狠表扬了他一通,并且爽快的答应第二天一定去新宅子看看,顺便勉励一下大家,让大家知道,跟着本少爷,不但有肉吃,而且还有新房子住。
    第二天,方铮拒绝了温森用车接送的请求,方铮对他的那辆马车实在很不感冒,那种嘎吱嘎吱倒牙口的声音听起来简直让人抓狂。于是问明了地点后,方铮乘坐着自己的豪华马车出门参加新宅子的剪彩开业仪式去了。
    快到时,方铮下了车,独自步行。此处窄巷较多,不宜马车通过。方铮像只没头苍蝇似的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对地方,有心想火,想想人家温森这事儿也没办错,所谓情报特务组织,当然越隐蔽越好,这能怪温森吗?
    等到方铮的耐性快磨尽时,却忽然看见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在一扇看来是某户人家宅院的后门处鬼鬼樂樂,不知在干些什么。
    方大少爷是个颇有好奇心的人,看热闹或许不是他的天性,但他并不反对凑近一点看看人家在干嘛。
    于是方铮蹑手蹑脚走过去,没有出一丝动静,凑近一瞧,原来有人在干溜门撬锁的勾当。
    而且此人看来刚入行不久,非常的不专业,忙得满头大汗也没弄出个结果,一柄富贵长春锁套弄了半天也没套开。
    看了一会儿,方铮觉得很不满意,对这个笨手笨脚的贼鄙夷不已。功夫都没学到家就跑出来干活,你那贼师父怎么教的?
    最后方铮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哎,你会不会开锁啊?学过没有?”
    那贼也许是太专注了,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吓得大叫一声,面色苍白的转过头去,接着两人的眼睛同时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之色。
    “是你!”
    “是你!”
    二人异口同声道。
    接着方铮与那笨贼相视大笑,颇有人生何处不相逢之感。
    原来此笨贼不是别人,正是让方铮觉得很有意思的萧怀远。
    方铮一边笑一边琢磨,这小子不是太子府里做事地吗?没事跑这里来撬锁干嘛?莫非他被太子炒鱿鱼了?
    “方兄别来无恙乎?”萧怀远笑着拱手道,上次在邀月楼被方铮黑了二百两银子一事,他提都未提,仿佛完全忘记了。
    方铮仰天打了个哈哈:“无恙无恙……”说着指了指门,奇道:“萧兄这是……呃,改行了?”
    萧怀远若无其事的将手中套锁的细铁丝藏到身后,嘴里
    :“哦,没什么,就想进去四处看看,瞧瞧,看能到……咳咳,能不能偷到什么好东西……”
    方铮眼珠一转,继而恍然大悟,凑过脸来在萧怀远耳边轻声道:“此户人家跟萧兄有仇?”
    萧怀远神色大异,脱口道:“你不知道吗……呃,方兄所言不差,此户人家与萧某有点小过节……”
    方铮顺着思路走:“……所以你就想弄开他家的后门,然后在他家搞点破坏,好好报复他?”
    萧怀远眼中闪过几分笑意,连连点头道:“方兄真是冰雪聪明,萧某不及也……”
    方铮一脸佩服:“大丈夫生在世间,该当纵横天下,快意恩仇,萧兄如此高义,小弟岂能袖手旁观?”
    萧怀远一听方铮居然有要帮忙的意思,不由为难道:“这个……不好吧?”
    方铮不高兴道:“莫非萧兄不拿我当兄弟?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小弟既然碰见了,自然要为萧兄赴汤蹈火……”
    说白了,方铮想帮忙是假,凑热闹使坏是真,毕竟这种有趣地事儿不是每天都碰得到的。
    “既如此,萧某就却之不恭,多谢方兄仗义出手了。”萧怀远仿佛在拼命忍着笑。
    方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要过萧怀远套锁地细铁丝,两人开始忙活起来。
    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又所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在两人无间的配合下,那柄富贵长春锁终于被套开了。
    二人轻轻推开门,扫视了一眼,现不远处好象是一间厨房。一般大户人家的厨房都开在后门处,这样方便下人们进出,采办生活用品和菜蔬。
    厨房内外静悄悄地,也许没到吃饭的点上,举目望去一个人影都没有。
    二人猫着腰像做贼似的潜进了厨房,方铮轻声问道:“哎,接下来你打算干嘛?”
    萧怀远的“复仇”计划可能准备得不够充分,闻言顿时傻眼了:“呃,其实我也没想过干嘛……”
    方铮不高兴道:“合着你报复人家地方式就是把他家后门的锁弄开,这就完事了?”
    萧怀远眼珠骨碌一转,问道:“如果你是我,你打算怎么做?”
    说到这个方铮来了精神,眉飞色舞道:“很简单,少爷我要搞得他家不得宁!”
    “怎样不安宁?”萧怀远的声音中透着不可掩饰的笑意。
    “身上带了药吗?什么泻药,**,蒙*汗*药都行。”
    “啊?这个……萧某从不带这些的。”
    方铮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我真鄙视你啊!报个仇都不会,要啥没啥……”
    说着方铮从自己地怀里掏出了一包药粉,“这是一包泻药,听说力道很强劲,一两银子一包呢,今儿算我借给你的,赶明儿还我。”
    说完方铮撕开药包,在萧怀远还来不及阻止地情况下,飞快的将泻药投进了厨房地大水缸里。
    萧怀远怪异的看了方铮一眼,咳了两声,笑道:“方兄,这个,差不多了,咱们走吧,一会儿该来人了。
    ”
    “急什么,还没完呢。”
    方铮四处看了看,忽然跑到厨房外地院中,在一口古井边站定了,然后方铮坏坏的一笑,在萧怀远愕然的目光下,一把扯开裤带,朝着古井内便是一泡又热又急的尿撒过去,撒完还抖搂了两下。
    萧怀远有点急了:“方兄,这样有点过分了啊……”
    “过什么分呀,我在帮你报仇呢,识不识好歹了?”玩得兴起的方铮不满道,一边说还一边掏出火折子,朝厨房外堆着的一捆捆柴草走过去。
    “方兄!你要干嘛?住手!”萧怀远见势不妙,赶紧冲过去阻拦,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方大少爷飞快的点燃了柴草堆,火势飞涨,眨眼的工夫厨房外便燃起了冲天大火。
    方铮朝着萧怀远哈哈一笑,大叫一声:“还不快跑!等着被人抓啊!”
    接着方铮转身就跑,萧怀远哭笑不得的望了一眼烧得畅快淋漓的厨房,狠狠跺了跺脚,跟着跑了出去。
    两人跑得老远,确定已经远离了事地点,方铮喘着粗气,朝萧怀远挤了挤眼睛:“怎么样?啥仇都报了吧?”
    萧怀远无奈的看着远处升起的浓烟和百姓们敲锣打鼓的救火声,叹了口气道:“你也玩过瘾了吧?”
    方铮干笑道:“哈哈,各取所需,各取所需嘛,不过我只是帮你的忙,这帐还得算到你头上啊……”
    萧怀远沉吟了半晌,接着一咬牙,朝方铮正色道:“方兄,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方铮一楞,下意识道:“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你上次在邀月楼讹我二百两银子的事儿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这算好消息?”
    “当然。”
    “那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可能对你不太有利,我华朝律法规定,纵火罪等同于杀人,是要被砍头的,而且……”
    “而且什么?”方铮心中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萧怀远同情的看了方铮一眼,又转头望向那座火势越来越大的宅子,悠然道:“……而且你刚刚烧得非常过瘾的那套宅子,其实是你的下属新买的宅子,据说还是花的你的钱……”
 ⒈⒈第一百四十七章 满城尽抓纵火犯
    啊?”方铮闻言大惊失色,楞楞的转过头去,望着的宅子,心中百感交集:“原来那是我的宅子……”
    萧怀远的表情好象也挺难受,——至少表面上看来挺难受。
    他面色沉痛的拍了拍方铮的肩膀,沉声道:“方兄真乃高义之士,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嗯,错了,是赴汤点火,萧某实在是感佩不已……”
    方铮此时说不上心里的感觉,他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至于这事儿愚蠢到什么程度……咳,方大少爷不愿再想下去了。
    更让方铮揪心的是,这回又大大的破财了,不知那宅子被一把火烧过之后还剩下多少,温森和手下的三十几个弟兄现在大概正奋战在救火的第一线吧?打死他们也不会猜到,这把火是他们最敬爱的新上司亲自放的……
    想到这里,方铮心情颇为怪异,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
    呆楞了半晌,方铮忽然想起罪魁祸首正在旁边,使劲揉了揉脸,方铮怒气冲冲道:“赔钱!”
    萧怀远愕然道:“赔什么钱?”
    方铮咬牙切齿道:“你烧了我房子!——就算不是你烧的,至少也是你怂恿的!”
    萧怀远大叫冤枉:“方兄啊,你可别乱说,水缸里下泻药,井里撒尿,厨房外点火,这些可不是我让你干的呀,我还一直拦你来着,你忘了?”
    方铮闻言一窒。萧怀远说地好象也没错。自己当时只为了使坏过瘾。压根没听他地劝。若早知道那房子是自己地。打死也不会这么干呀……
    方铮悻悻道:“……那你为什么没拦住我呢?”
    萧怀远一听更冤了:“我拦不住呀。瞧你点火那架势。谁拦你你跟谁急。我还没来得及拉住你。火就被你点燃了。——哎。方兄。你放火地动作挺利索地。以前是不是经常干这事儿?”
    方铮闻言脸更黑了。这小子地嘴忒损人了。
    “……忘记问你了。你干嘛跑我下属地新宅子后门撬锁?我下属招你惹你了?”方铮觉得萧怀远这个人透着蹊跷。
    萧怀远无辜地耸了耸肩:“方兄乔迁之喜。萧某前来庆贺。打算从后门而入。给你个惊喜嘛……”
    方铮狐疑的打量着他:“此宅乃我下属昨日所买,而且极其秘密,萧兄今日便得了消息,真是不简单啊,呵呵……”
    萧怀远谦虚的笑道:“……其实萧某是走错了路,瞎碰给碰上了,算不得什么,呵呵……”
    这小子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方铮恨恨的在心里竖了根中指。
    “萧兄地运气真不错啊,瞎碰都让你给碰上,你得多上街走走,没准一不小心就能让你捡个金元宝呢,哈哈……”方铮一脸假笑。
    萧怀远笑得比方铮更假:“那是那是,萧某的运气向来便不错,哈哈……”
    方铮笑道:“古人云:‘好运唯有德者居之’,萧兄若跟在下撒谎的话,恐怕好运也快到头了,哈哈……”
    萧怀远避而不谈:“古人还云过这句?不对吧?方兄要多读书啊……”
    方铮脸上笑得有点僵:“萧兄,你若不说来我新宅意欲何为,恐怕这纵火地罪名,在下便不得不栽到你身上了,到时你自去与府尹陈大人好好聊聊吧……”
    萧怀远脸色一变,强笑道:“方兄真会说笑,明明是你放的火呀……”
    方铮笑得像个无赖:“是我放的呀,但如果我告诉陈大人说是你放的,你猜他会相信谁?”
    说着他朝萧怀远龇牙道:“……这宅子本是我出银子买下地,天底下哪有主人烧自己房子的道理?定是某个心怀不轨之人,在邀月楼吃白食吃了点亏,于是挟私泄愤,自备了泻药,热尿,火折子等物,偷偷撬开了我房子后门的锁,然后……嘿嘿,总而言之,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有目的的报复行为。而且该名纵火犯手脚很不利索,作案之时竟然被身为主人的我看见了,于是一路追犯人追到这里……”
    方铮顿了顿,扫了萧怀远一眼,笑道:“……不知我向陈大人如此一说,可信度有几分呢?陈大人会不会当场扒了你地裤子打你屁股?萧兄,你来猜猜吧。呵呵……”
    萧怀远被方铮的一番话听得呆住了,半晌呐呐不能言语。许久之后方才五体投地地拱了拱手,苦笑道:“方兄真乃大才也……萧某实在是心服口服,栽赃栽得如此彻底,方兄不愧是皇上任命的影子头儿,实在是太卑鄙了……”
    瞧,本少爷说什么来着,果然被人叫上了,“影子头儿”,啧啧……
    方铮像吞了只苍蝇似地皱了皱脸,干咳两声,试探道:“萧兄莫非是太子殿下派来的?”
    萧怀远摇摇头,苦笑道:“方兄,我不能说,萧某可以告诉你,我与你是友非敌,还望方兄莫与在下为难。”
    “你不说就不怕我真把这事儿赖你头上?”
    萧怀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相信你不会的,其中道理很简单,方兄想想就能明白。”
    方铮正待再说点什么,忽然听到后面有十几个百姓,手执棍棒门:,气势汹汹朝他们跑来,为首的一个汉子边跑边指着方铮二人喊道:“抓住他们,我亲眼看见,着火之后他俩慌慌张张从失火的宅子里跑出来,没错的!”
    然后这群百姓们群情激愤,纷纷高举着棍棒门闩,怒气冲冲的朝他们杀将过来。
    方铮与萧怀远齐齐变色,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话果然有道理,都跑出这么远了,居然还有人追上来,看来与人民为敌确实是自取灭亡呀。
    此时也来不及深究萧怀远探影子新宅的目的,方铮急忙朝萧怀远抱拳道:“萧兄,今日一别,不知何年……”
    “哎呀!还拽什么文呀!赶紧逃吧,你往东我往西……”萧怀远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好,保重!”
    “你也是。
    ”
    二人深情的互道珍重后,分头逃命去了。
    话说得豪迈,可实际上两人被义愤填膺的百姓们追杀得非常狼狈,用“抱头鼠窜”来形容毫不为过。
    方铮放火地时候丝毫没考虑过后果,他以为就算把人家厨房全烧了也就那么回事,却没想到古代的民房都是聚集在一起地,一家失火很容易殃及池鱼,
    广,所以住在一起的百姓们都很是齐心,一旦失火则——当然,对纵火犯他们更是痛恨,故而追杀起来,比灭火表现得更为热心积极。
    方铮像一只过街的老鼠般被人追赶着,大街小巷四处乱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耳中只听得到处都是百姓们的叫喊声。
    “大伙分头找,一定要找到那两个杀千刀的混蛋!”
    “他肯定就藏在这几条巷子里,咱们从两头绕过去……”
    “有一个跳河了!”
    “咱们也跳!还有一个肯定在这附近……”
    “…………”
    方铮躲在暗处喘着粗气,不时探出头去观察一下情况。心中却对萧怀远佩服不已,这小子真有种啊,居然被人追杀得跳河了,不知他被人逼到什么程度,才迫使他不得不往河里跳。不过这小子肯定完蛋了,京城里地百姓很多都是在秦淮河边长大的,靠水吃水,水性很是精湛,萧怀远若跳了河,主场可就变成客场,八成会被那些精通水性的百姓们像逮王八似地逮住。
    本少爷才不会那么笨呢,大街小巷才是最好的战场,绕来绕去没准很快就能脱身了。
    于是方大少爷在某萧姓战友义无返顾的纵身跳河后,仍然英勇顽强的与百姓们在京城地巷子胡同中展开了一场你追我闪的精彩巷战。
    随着加入围捕的百姓们越来越多,整个京城的动静也越来越大,如同过节一般热闹非凡。数千百姓纷纷兴高采烈的四处聚集,大街小巷的搜寻着,而方大少爷逃避抓捕地行动也越来越艰难。
    方铮的鞋跑掉了一只,头发散乱地半披着,衣裳已经脏乱不堪,像在垃圾堆里打了无数个滚似的,整个人看起来比街边蹲着地叫花子强不到哪去。
    他边跑边抹眼泪,心中的委屈难以言表,我招谁惹谁了?不就出于给朋友帮忙地立场,小小的点了一把火吗?至于发动全城搜捕我吗?你们怎么不去抓萧怀远呀?那小子才是主谋,再说了,本少爷烧的自己的房子,关你们什么事儿……
    想想自己乃堂堂朝廷命官,钦封的伯爵,还是华朝首富的独子,如今却被人追得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方铮不禁悲从中来,感慨万千,暗暗向满天神佛立下宏誓:以后再也不玩火了!
    别说,立誓没准还真管用,方铮立即在七弯八拐的巷道中发现,前面绕出去后,居然是花市大街,方铮甚至看到花市大街那家熟悉的绸缎店的黑底招牌,仿佛在不停的向他招手。
    方铮边跑边狂喜,希望啊,曙光啊,只要冲出这条小巷,到了大街上,我就可以顺利的逃脱追捕,溜回家去,然后关上房门狠狠睡上一觉,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当作一场噩梦,醒来以后全都忘了,每天仍然没事人似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方大少爷的想法是好的,然而毕竟还只是个构思……
    就在他即将冲出巷口,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时,祸从天降了。
    他还来不及露出胜利的笑容,便感觉眼前一黑,一口麻袋从头顶落下,不偏不倚的套在了他的脑袋上,方铮“哎呀”一声,收势未及,摔倒在地上。接着一根绳子将他绑了个结实,到此时为止,纵火犯方大少爷终于落入了法网。
    感觉一只大脚狠狠踢了自己屁股几下,依稀听到温森怒气冲冲的声音:“他娘的,敢烧咱们影子的房子,活腻味了!走,把这小子带进府衙,请陈大人定夺!”
    方铮脑袋被套在麻袋中,心中焦急万分,大叫道:“……靠!放开,赶紧放开!是我呀!你们的老大……”
    无奈脑袋被套住,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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