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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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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敢躲?!”一拳落空,杨少临胸腔中的怒火抵达临界点,也不收拳,照着李墨白的脑袋横扫过去。
一人追、一人打,速度都是极快,眼前只剩下虚幻的浮影,转眼间都不知道他们过了几招。我心急如焚的站在一边看着,不知该不该上去阻拦。
“墨白,故意让着他,你傻不傻?”叶落安侧倚着马车,目光也是紧紧地追随着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哼,这是你自找的!”娇嫩的声音从虚幻中传来,眼前的画面突然停顿下来,杨少临飘然落地,粉衣随风而舞,风华绝代。
李墨白面上的血气消散得无影无踪,唇色更为苍白,五官打结,半跪在地上,右手握拳抵在胸口,呼吸微弱。那洁净若雪的白衣上,印着清晰的一个脚印,显然被杨少临踢了一脚。
心口蓦然一紧,我立刻跑上前,看着李墨白痛苦的模样,想要搀扶他起来,又无法伸出手去。
懊恼的跺了跺脚,我怒视杨少临,“哥,都让你先听我解释,他身中剧毒,才刚刚毒发过一次,你怎么忍心下手?”
“我……不碍事。”李墨白径自扶着身旁的枫树站起身,似压着嗓子,声音虚浮飘渺。
杨少临精致的面容上闪过几分惊讶,桃花眼紧紧地盯着李墨白,一时情绪不辨。片刻,再次轻哼了一声,“这不是还没死吗?”
“哥,你怎么这样?!”我怒,跑上前用力地推着杨少临,眼眶泛红,气急败坏,“你明知道他是我最在乎的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走!”
我心中又气又急,杨少临却在这里风言风语,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都转移到他的身上,见推他不动,抬手握拳,拼命地锤在他的身上。
不争气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我只更加用力地捶打着杨少临。
“最在乎的人?!”杨少临的桃花眼猛然收缩,身体踉跄了一下,猛然挥手将我推开,我一时不察,脚下一崴,跌坐在地上。
“我刻意来这里接你,你就这态度吗?”杨少临的手伸到半空,又握成拳收了回去,冷漠地瞥了李墨白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
我难堪的憋红了脸,心口被石头压住,呼吸不顺。见杨少临满脸受伤的要走,想要挽留,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倔强的抿住唇,气恼的抬手拔了身旁的一株野草。
“少临。”我所有的表情,分毫不差的落入李墨白的眼中,他稳了稳呼吸,语调急切,“我们谈谈吧!”
第五百九十节 各种试探
收费章节(15点)
第五百九十节 各种试探
高大的枫树上,浓密的叶片把天上的太阳遮得严严实实,被秋风染得火红的枫叶,带着绚丽烂漫的色彩,遒劲有力。
眼前飞舞着飘飘洒洒的红叶,如同一场雨,用一片片绯色织成轻绡。
我弯腰拾起一片枫叶置在手心,细细地观察,枫叶由七个小小的叶瓣组成,红色的叶茎细长细长,很是好看。
浮动不安的心,也渐渐变得平稳。
“你突然出走,少临寝食难安,本已收拾了行礼,要去巨峰山寻你。”萧冬茜娇俏的小脸上带着不满,美目瞪着我,大大的眼睛清楚的写满情绪,“得知你已回来东沂城,才耐着性子在这里等你。你可知他有多担忧?”
我瞥了瞥萧冬茜认真的表情,虽然早已充分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她年纪比我小,此刻却一本正经的训着我,让我心中别扭。
无法反驳,我低着头扭着衣角,默然寻思着呆会该怎么找杨少临道歉。
“他太心疼你,又舍不得打你,才会对李墨白下手。”萧冬茜晃着脑袋摇头,用一种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盯着我,“李墨白害你在这两年多时间里吃了这么多苦,你能原谅,少临能轻易原谅他?你再傻,也该懂得他的良苦用心吧?”
我继续埋头,真想缩到地里装鸵鸟。眼见萧冬茜还要继续训导,我只得红着脸赔不是,“我知道错了,我会跟哥道歉。”
一旁的叶落安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立刻横了他一眼。
捏着枫叶把玩了一会,余光瞥见李墨白与杨少临相携回来,立刻打起精神。
暗暗地往他们两人的脸上瞄了一下,面色都还算平静,在心中小小的欢呼雀跃,我立刻迎了上去,悄悄地瞅了瞅李墨白的眼神,才一把扑上去抱住杨少临,挤了老半天眼角才挂上两滴泪珠,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哥,我错了。”
“你哪儿错了?”杨少临精致的面容冷若冰雪,桃花眼看向一边,唇角微勾,却是一抹讽笑。
“我不该离家出走惹你担心,不该误会你的心意责怪你,不该将怒火迁移到你身上,不该说我最在乎的人是李墨白……哥,只要能让你消气,你打我吧!”豁出去一般,我偏着头,将脸凑了过去。
李墨白站在一边看着,墨黑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忍不住的笑意,宛若春天里的百花盛开,灿烂夺目。
我一时目眩神迷,差点因为憋不住而破相,忙抿唇忍着。
“别装了。”杨少临板着脸,抬手想将我推开,面上的冷凝一分没少。
我忙死死地抱着他,就是不撒手。委委屈屈的看着他,满脸小心翼翼,“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都会乖乖地听你话!”
“真的?”杨少临眯起桃花眼,眸中疏忽闪过算计的神色,冰山稍稍融化。
“真的真的。”我点头如小鸡啄米。
“那就离开李墨白,哥另外帮你找个好人家。”杨少临的嘴角勾起一抹妩媚,桃花眼却凌厉渗人,“他数中奇毒,先是‘紫忆’,又是‘断情’,迟早要离世,你还缠着他不放作甚?”
我怔了怔,下意识地松开杨少临退了两步,随即坚定地摇头,“哥,这我不能答应。”
“那就不要叫我哥。”杨少临拂袖欲走,我忙上前再次将他抱住,不依不饶的看着他,语带恳求,“哥,我只想跟他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你会比以前更痛苦、更难受!”杨少临抬起手,用力地戳了戳我的额头,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不,我会比以前更快乐、更幸福!”杨少临的话音刚落,我立刻反驳,不知不觉拔高了音调,果断无比。“哥,你相信我!”
杨少临眉头紧蹙,仔细地低头看着我的表情,妩媚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我,带着迫人的寒气,如同大山在眼前倾塌,让人生出一种逃的冲动。
然而,我怎么能逃?即便真的有山倾塌在我的眼前,我都不可能放弃李墨白!
“你呀!”终于,杨少临的表情软化下来,抬手用力地戳了戳我的额头,又气又恼,却又有些欣慰。
忽然,嘴角携着妩媚的笑意,侧头,“虽然有想过你当死了才好,现在看来,幸好你还活着。”
瞅着杨少临瞬息变化的表情,我狐疑地看向李墨白,却见他一派轻松,闲适自然的微笑着,“之前,我也没能想透这一点。”
这两人的对话,听得我很是糊涂。不过看杨少临没有再责怪我的意思,捂着额头,仍不免悄悄地吐了吐舌头,松了口气。
“这里风凉,回去再说。”杨少临叹了一声,见我仍旧抱着他不愿放手,便连拖带拽的拉着我回到东沂山上。
“你们抓了闹事的人,是为何?”在正厅中坐下,备好热茶糕点等物,又亲手递了暖炉给我后,杨少临问道。
我偏头看向李墨白,示意他回答。
“那些个人,怕是东方云奇派来捣乱之人。”李墨白的语气断然,毋庸置疑的模样。“只要拷问他们,应能问出一些事情来。”
“那你让我揽下谴派流民一事又是为何?”既然杨少临起了头,我自然要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东方云奇派来的人,肯定不止一两个,那些流民中,必定还有他的人。他们由东方云奇派来,必定知道些秘密。而这些秘密,至关重要。”顿了顿,李墨白眉目含笑,宠溺地看着我,“之所以让你去与皇上进言,是因为我无官职在身,若揽下这国家之事,难免要引人置啄。”
我还没问,他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不由得偏嘴,我心中腹诽,暗想他的心思转得也太快了些,方方面面都考虑得这么周全,不就不需要我动脑子了吗?
“那些人关押在刑房?”拷问之事,向来是由我亲自动手。如今,也不能例外。
“嗯。”杨少临点头,“你刚回来,先回玉栀园歇着,由我来拷问。”
“那可不行。东方云奇与我,可谓是仇深似海,我要亲自来。”我嘟嘴反对,边说便站起身来,“事不宜迟,我去刑房。”
“我跟你一起。”李墨白起身,跟在我身后。
我侧头看向他胸口处的脚印,蹙眉,“你需要休息。”
“不妨事。”李墨白弯眉而笑,黑眸中带着促狭之意,“我比较好奇,名满天下的长乐公主,究竟是用何种手段对付那些细作。”
“你若看了,估计都要怕我的。”边说着,我边红着脸抬手往他手臂上拧了一把。
他吃痛的微微蹙眉,却没有躲闪,“对付敌人,不需要留情。”
“你与萧南轩早有联系?”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我微微怒然说道。
李墨白讪讪,点了点头。“当时我要避你,为了救季薇,不得不与皇上交易,便是那时与皇上相见。若我不出面,皇上如何会平白相信凤凰阁的忠诚?”
我愤愤地咬牙,所以萧南轩早就知道李墨白还在世,却还假惺惺地配合我发下皇榜逼李墨白现身?“所以,你也知道我装病一事?”
“嗯。”李墨白面带歉意,黑如宝石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如同大海能包容一切。
他如此坦诚,我怎好责怪?深深地呼吸,将此事抛诸脑后。
秋风扫过,刑房外的空气带着独特的泥土芬芳,萦绕在鼻尖不散。灰白色的砖瓦,一如既往的带着阴沉之气。
我侧头看了看李墨白,深深地呼吸口气,迈步进入刑房前,缓缓而笑,“呆会,可不要被我吓着。”
李墨白含着笑不答话,墨黑的双眸幽静如潭,清晰的倒映出我的身影。
心中莫名的安定,似乎身边有了他,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在街道生事的人,一共有十人,其中打手三人,富家公子哥一人,挨打的一家子共六人。命人将他们都带出来,问明了姓名,我决定拿那个细品嫩肉的富家公子哥刘湖开刀。
“刘湖对吗?你可知错?”我扣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茶几,声音不重,却自由一股摄人的气势。
李墨白赞许地看了我一眼,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就将手中的茶盖掷了出去,茶盖碎在那刘湖的脚边,吓得他面色煞白。
“草民知错。”刘湖手脚哆嗦着,显然被方才那一下吓得不轻。
看起来,像是胆小之人。我抬手指着另外一边抱作一团,同样瑟瑟发抖的一家子,“为什么要杀他们一家?”
刘湖不答,李墨白微微抬了抬手,他更是颤抖,“他们不过是街道边的乞丐,又不值钱。”
“这是抵死不认错的措辞吗?”我轻喝,又不由得反驳,“人命,岂是用钱能衡量?”
说着,我话锋突然一转,“你的底,我早已调查清楚。老实交代,东方云奇想让你做什么?”
刘湖怔住,眼中闪过分明的慌乱,虽然他很快的掩饰,仍旧没逃过我的眼睛。转头与李墨白对视一眼,我的眼眸发亮,果然被李墨白猜对了,这些人,真真是东方云奇派来捣乱的细作。
莫名,觉得兴奋。
“公主说笑,草民如何识得那乱臣贼子?”刘湖讪笑了一下,神情不甚自然,语调微颤。却胜在反应够快,所有慌乱的表情,总是很快就掩饰了去。“在草民眼中,这些人确实卑贱如灰尘,要杀死他们不过捏死蚂蚁般简单。正是因为如此,草民才会在街道上毒打他们一家,无其他的原因。”
东方云奇派来的人,总不是孬种。
“奉劝你趁早交代,我的手段你即便不知道,也该是听说过的。”我仔细地瞅着他的表情,益发肯定这伙人有鬼。
“我杀了你。”之前窝在一边发抖的美貌女子突然从房间角落里抽出一把大刀,跌跌撞撞地向刘湖奔去。
她自然被刑房里的士兵拦下,却癫狂般挣扎着,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像是不堪忍受刘湖的鄙视而暴走。
士兵们冷着脸,也不怜惜她是女子,夺过大刀,用力地拽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拖至角落里。
女子眼中的慌乱,比之刘湖更甚。
她那么心急想要杀刘湖,是因为刘湖果真知道些什么?
第五百九十一节 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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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节 严刑逼供
女子一闹,她其余的家人,像是被感染,跟着暴走。
房间里,搁置着许多零散的武器,因为不常用的缘故,多数都生了锈。女子一家人,各自操起角落中的武器,也不管被牢牢制住的女子,只毫无章法的挥舞着手中利刃,怒气冲冲地向着刘湖冲过去。
刘湖以及手下的三个打手都被绑住,这一家子都凶神恶煞地冲向刘湖,他躲都无处躲,只眼露惊恐,身体不住哆嗦着,面色如同墙壁般煞白。
房中只有五个士兵,两个钳制住那个女子,两个守在刘湖四人身边,防止他们自杀。剩下一个士兵,一个人两双手拦不住那彻底豁出去的一家子,于是招呼守在刘湖身边的两个士兵帮忙。
没有我的命令,这三个士兵不敢伤人,只得张开双手拦在这一家子人面前,阻挡着他们靠近刘湖。
这一家子虽被士兵拦住,仍不肯放弃,怒火中烧之下,手中的武器开始招呼到士兵的身上。士兵们自然不是吃素的,阻拦的同时提神闪躲着。
因为想知道他们如此闹腾的目的是什么,我坐在一边没有出声,只静静地看着。
忽然之间,李墨白手中的茶杯似划过天际的流星,既快且狠,如重拳击在刘湖的脸上。茶水四溅,我眼前一花,已经听得刘湖哭爹喊娘的惨叫。
看着刘湖歪到一边的脑袋、高高肿起的脸颊、无力耸拉出嘴角的舌头以及嘴角处流下的艳红色血丝,我满头黑线的看向身边的李墨白。他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些?
“他刚才想咬舌自尽。”李墨白的眉目平和,轻描淡写的回答,端起一个新茶杯,慢条斯理的重新到了杯热茶。
我惊愕,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这一家子故意闹腾,并不是真心想扑过去杀了刘湖,而是想拖住看守的士兵,给刘湖制造自杀的机会。
若不是有李墨白盯着,此刻他们已然成功。
心中冷笑一声,暗怪自己大意的同时,冷漠地抬眸,看了看满屋子因为刘湖的痛呼声而停下动作的人,冲士兵招手,“将他们绑起来!下手狠点,也无所谓。”
虽然知道他们一家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好歹还想装装爱民的样子,以表示自己不会胡乱伤害普通百姓,奈何他们急着暴露自己,我不下手都对不起他们。
士兵们得令,立刻放开了手脚,不消片刻就将一家人制服,都给绑了起来。五个士兵仔细的检查了他们身上,确定没有暗藏毒药后分列而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的动作。
“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现在将你们所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可以省去皮肉之苦。”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总算回过神来的刘湖,寒声下最后的通牒。
室内的空气凝滞,颇有几分阴冷。
“公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是无辜的,您为什么要将我们也抓起来?”那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委屈的垂着泪,眼波流转间妩媚动人,带着勾魂摄魄的魅力看向李墨白。
李墨白只装作木头人,低头啜茶,墨黑的眸子一直盯着茶水,仿若那茶杯中浅绿色的茶水便是他的所有。
装的倒是挺有那么回事!我冷笑,微带不耐,“你们当真无辜?”
“自然。”女子泪水泛滥,连连点头。
“那就闭嘴看着。”轻喝一声,我抿住唇,漠然地刮了那女子一眼,许是视线过于锐利,她打了个寒颤,垂下了头。
在低头的刹那,闪过她眼中的怨毒之情,我看得分明。冷漠的勾起嘴角,我继续叩指轻敲着桌面,“刘湖,你还是不愿意开口吗?为了控制你,东方云奇在你的身上下了奇毒,或者,还囚禁了你的家人?”
暖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投入,撒在刘湖脚边,他的脸正好处在光线的对面,在耀眼光芒的映衬下,他的表情反而模糊。
他的发丝散落下来,挡在侧脸处,在我说到家人时,他微微偏头,往女子处瞟了一眼。那一眼,很温柔。
“说出来,至少不用受那么多苦呢?”勾起嘴角,我故意幽幽地惋惜,“你放心,这里都是我的人,东方云奇根本就不会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告密,你的家人,也就不会有危险。怎么样?还是决定咬紧牙关不开口?”
刘湖低头看着地面,面色朦胧,发丝随着微风拂动,他牙关紧咬着不答话,隐约可见倔强之情。
“把‘魔针’拿来。”既然他打算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也不再客气。
其中一个士兵依言出了房间,很快就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朱漆的红色托盘上,搁着一方白色的棉布,棉布上放着近百根小指般粗细的铁钉,便是照我吩咐特制的大号钉子,谓之‘魔针’。
许久未用,魔针上带着锈迹,不少的针身上还携着红褐色的暗斑,铁锈味扑鼻,味道极是难闻。
我站起身来,边走边掏出手帕包手,走到士兵面前捻起一枚魔针,举起递到刘湖的眼前。“看到这上面的红褐色了吗?这可不是铁锈,这是血迹。”
刘湖不屑地抬眼撇了一眼,随即轻哼着别过头去。
“可别小看它,若钉在心脉上,它足以一招杀人。”我轻轻地笑着,耐心的解释,接着话音一转,“不过呢,那样太没意思。”
边说着,我边扬手,手中的魔针夹杂着狂风,精准无比的穿透刘湖的左手手臂,红色的血迹喷薄,天女散花四溅开来。
我出手突然,刘湖丝毫都没有防备,五官瞬间扭曲到变形,又尖又利的痛呼声听起来凄惨无比。他的身体不断搐缩,边不断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着,伤口越深,血迹不断,口中的惨呼也是一声高过一声。
“相公!”似乎是情急之下的呼唤,被绑在另外一边的女子高声疾呼,声音中带着撕心裂肺的痛。
我冷哼,他们两人之前的戏演得挺好,一哭一闹,还真像那么回事。原来是夫妻,怪不得如此默契!
“公主饶命啊!我们是被他们夫妻两人花钱雇佣来,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是啊,我们只是小喽喽,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跟逆贼没关系啊,请公主放了我们。”
……
见识到我的冷血,其余的人纷纷恐惧起来,哭着含着求饶。
我置若未闻。方才他们几人还配合着叶青制造机会让刘湖自杀,又怎么可能会是临时花钱请来的演员?至于那三个打手,即便是小喽喽,那也是东方云奇的人,不能轻易放过!
刘湖发出来的呼喊声过于刺耳,我皱着眉头,隐忍着拿抹布塞住他嘴的冲动。好一会,他终于意识到再怎么挣扎都无用,如同蚯蚓般蜷缩的身体逐渐伸直,额头冷汗涔涔,看着我的眼神锐利如箭,恨不得扑上来将我撕碎。
“知道痛了吧?还不打算说?”即便他的神色狰狞、浑身血迹,模样恐怖如厉鬼,我脸上的笑容未减。
刘湖咬牙切齿,也不知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痛,眼中充满血丝,嘴角不断地渗出艳红色的血珠。
“你叫叶青,对吗?”冷冷地瞥了刘湖一眼,我走到那面色苍白的年轻女子旁边,沉下脸,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稍一用力,她便低低的呼喊了一声。
抬手撩了撩身后的发丝,我刻意轻笑,“你是刘湖的妻子,不知道,如果我对你下手,他愿不愿意将他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叶青的下巴被我捏住,呼吸吞吐都困难,勉强挤出来的话语破碎般断断续续。
“你不知道没关系,刘湖知道就好。”脑海中想象着李墨白笑如春风的模样,我努力地弯出和煦的笑容,伸出手,其中一名士兵便递了一根魔针过来。
我捏住手中带着斑驳血迹的魔针,有意地在叶青的眼前晃了晃,“这些魔针,并不是最残忍的刑具,除了能让人流血外,它只能带给人痛。”
依然冷笑着,我将魔针贴在叶青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冷颤,姣好的面容带上恐惧,噤若寒蝉。
为了让刘湖深切的感受到痛楚,我又折身回他身边,抬手捏住之前钉住他手臂的魔针,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耳边听着刘湖的惨叫,我的嘴角依然含着笑,“但是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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