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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还是少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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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权重啊。我轻轻的笑。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他的声音让我重新看着他,他眼睛很明亮,没有刚睡醒的迷蒙,想是醒了一段时间了。

  “你的眉毛好淡啊。”他想上斜着眼睛,好像极力想要看到自己眉毛的样子,我就笑。

  “还是那么淡啊?从小就如此,本以为长大了就会变得浓密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么淡。你是第一次认真的看我的模样吧。”他轻轻地说,听不出语气,不似疑问,也不似叹息。

  我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窝在一旁,听着他叹息的声音,感受着他用被子将我裹住,紧紧的裹住,不让一丝一毫早上独有的寒气进来。“深秋了?”我确实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他,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双唇,即使闭上了眼睛,他的脸还是清晰的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脸上微微发烫,又缩了缩身子,估计看起来会像是一个球了。

  “嗯。”他隔着被子把我抱了个满怀,继续说,“再过不多时,就入冬了。你身子还很弱,要多加小心了。万一生了病,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啊。”我点点头,他抚着我的头又柔柔地说了一句“我看了也会心痛啊。”就没了,寂静一片,脑子里也寂静一片,什么都想不了,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那句我会心痛啊。

  “白段卿,谢谢你陪我,我想我已经没事了。”过了许久,我才开口说道,久到我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嗯,你再躺一会儿吧,还早呢,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他轻轻地拍着被子,像是要哄我睡觉。

  “醒了,就睡不着了。”我睁开眼睛看他,也不再蜷缩着身体了。

  “那你想吃什么?”

  “没有,什么都好。”

  “那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恩,好。”

  “那就起来吧。”白段卿放开我,起身下地,拿起昨晚放在一旁凳子上的长衫穿在身上,又把我的衣服递给我。

  我坐起来接过衣服,出了被子才感觉到很冷,只穿这一件单衣的我仿佛要被寒冷打透了,赶紧披上了衣服。白段卿已经开始束发了,我看着他利落的梳好头发。

  “怎么了?”他见我一动不动的看他,就坐在床边上,关切地望着我。

  “没什么,只是醒了之后会愣一下神,这是习惯。”我说,这真的是我的习惯了,在原来的世界里,低血糖让我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愣下神,缓解一下。谁想到了这个世界,这就成了个习惯,也就一直这么做了。

  “哦,只是别愣太久,天气凉了,小心别受了风寒。”白段卿帮我把围在腰际的被子想上拉了拉,盖住我的肚子。

  “嗯。”

  简单的应了一声就下了床,把被子折了起来。再转过身,就看不见白段卿了,突然心上有了空旷的感觉,也许是寂寞吧,总之我害怕了。

  “怎么还坐着?觉得难受么?”白段卿端着一盆水进来,我笑自己好傻啊。

  “没有,就是觉得还不想起来。”面对我的扯谎,白段卿只是笑笑就带过了。

  “洗脸吧。”他将绢布递给我,我照着他的话把脸洗了个干净。

  认真的梳头发,卓已走了,这些我也该自己做了,我对她太依赖了。可是,我笨手笨脚的,完全绑不好,本想直接扎个马尾,但白段卿看不过去,只好上前来给我梳着头发。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白段卿带着我到了饭厅,饭厅里都是下人在忙着准备早餐的器具,白段卿对他们说要再加一套餐具,那应该是为我准备的吧,不过为什么我可以跟一个皇子一起吃饭呢?这里的礼节应该是不准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段卿,你已经来啦。”昨天那个住进卓已的房间的男人走进了饭厅,“啊,岑公子也在阿。”男人礼节性的点头微笑,我也回以微笑。

  “小泱,他是我表哥,也是二皇子。”

  皇室么?难道白段卿也是?“你不会也是……”我转头看向他。

  “呵呵,干嘛那么诧异的看着我?”白段卿说。

  二皇子则不慌不忙地坐下,嘴上还一边说:“段卿是皇室的人,你很不高兴么。”

  得到这个答案,我心里没有一丝引以为傲的喜悦,只是一丝怅惘。不过说来也怪,难道知道他爱上我了,我就应该因为他而骄傲么?有点荒谬。轻笑自己的傻气。

  “没什么关系吧,他是皇子还是寻常百姓都没有关系吧。只是为什么要骗我?怕我知道了会加害于你么?”

  “哎,”白段卿恍然大悟的苦笑着说,“怎么可能呢?我是白家的长子,只不过皇后是我姨而已,所以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是我的表哥,说起来四皇子还要叫我一声表哥呢。”

  二皇子坐在一旁看好戏,却又闪现出一种惆怅的表情。随后四皇子就和苓儿出现在饭厅,苓儿看到我有点惊讶,我对她笑笑。

  “岑公子有没有觉得好一些?听说你最近身体很不舒服。”四皇子也是生了病了吧,怎么反倒关心起我来了?

  “多谢四皇子关心,已无大碍了。”

  “那岑公子喜欢吃什么,吩咐厨房一声,叫人做给你吃吧。”

  “多谢。”

  “不必客气。”

  客套话终于结束了,所有人都坐下来,准备吃饭了。我旁边是白段卿,右边则是苓儿。侍女们开始端着饭菜上来,分给每个人一小碗粥和一个茶叶蛋,然后放在桌子上的是一盘烧饼,使我很喜欢的上面裹满芝麻的那种。最后还有一大盘的点心,各式各样的,有红豆糕、酥饼等等,还有一些我不认得的点心,这些不应该出现在饭桌上的饭后甜点全都出现了。

  “媛媛还没来啊,等等她吧。”侍女们退去了之后,苓儿边说还向外面望望。

  “不用了,我刚才过去看她,她不在屋里,想必是到那里玩去了,等她饿了自然就回来了,咱们先吃吧。”二皇子说。

  大家也不再说话,开始吃早饭,我拿着筷子却始终没有下筷,过去饿了就吃,不饿就不吃,现在我一点都不饿,根本就没有食欲。

  “想吃那个么?等喝完粥再吃吧。”白段卿很温柔的问我是不是要吃点心,温柔的让我心慌,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突然觉得我太不了解他了,或许不止他一个人,我甚至不了解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孟凡是,卓已也是。

  “不,不是想吃,只是不饿而已。”我回他微笑,我都不知道刚才我一直盯着那些点心看。

  “那也要吃一点,正常的饮食习惯对身体也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将刚才的心慌全都驱散,一点都不留在脑子里。

  一切都归于平静,有时候有细微的瓷勺与瓷碗碰撞的声音,我看着苓儿为四皇子剥鸡蛋的动作有些发怔,苓儿心中到底最在意谁?是叶天青还是这个四皇子,我现在也很是糊涂。

  突然二皇子很严肃的开口,“四弟,父皇下个月要立太子了,你怎么看?”

  “静观其变吧,这未尝不是件好事,自从大哥战死沙场之后父皇就对太子一事避而不谈,现在突然提起也不能说不好。”

  “但也称不上是好事。别忘了可不是就你我之间的事,还有三弟和五弟呢。你要万分小心,虽然我是不觉得他们会做出什么伤害我们的事,但是站在他们背后的人可就不像咱们家的人这么明晓事理,这么淡泊名利了。”

  “二哥你的机会比较大吧。您很聪明,又深谙治国之道。”

  “呵呵,小四,你知道为什么父王这么久都不立太子么?就是因为我不够格,而你们还小,现在时机到了。我是知道怎么样治国会让桓强盛,可是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不适合统领天下。反倒是你,虽然还不能做到最好,但是只要稍加磨砺,你就会成为光芒四射的太阳,照亮整个桓国。”四皇子沉默的听着,二皇子继续说,“还是说就算和傅苓永远分开也可以么?”听到这里四皇子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只要你想要做那个位子,我一定会帮你。”

  二皇子说完这段话,四皇子的脸色极为不好看,苓儿也若有所思地看着别处。

  “那二哥你呢?”

  “我?等你继位了,我就带着婉惠州列四国,如果媛媛想离开就带着她一起走,如果她想留下那让她留在这里吧。”

  “白,你怎么看?”四皇子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白段卿。

  白段卿对他笑笑说,“只要是您想要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饭后,侍女们把东西撤下去,唯独那盘点心还放在桌子上,这点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爹,爹,娘不是说今天会来么?怎么现在还没到阿?”跑来的是昨天坐在二皇子腿上的女孩子,应该是公主吧。

  二皇子把她抱到腿上,又换上那雷打不动的笑容说,“媛媛,怎么那么急?你娘不是说今天下午会来么?”

  “爹,你看我绣的荷花,漂亮吧,我要把这个送给娘。”

  “真的?媛媛你好厉害呢,不愧是我的女儿。”二皇子一脸骄傲,女孩子也咯咯的笑的爽朗。

  “什么事让你们那么开心?”一个女声插了进来,所有人都像声源看去。

  那人是一个美极了的女人,眼里透着无尽的妩媚,精致的五官拼凑着一张完美的脸,身材高挑透着高贵的气质。

  “兄嫂,早上好。”“二皇妃。”四皇子和苓儿都向她问好,白段卿也站起来,把右手搭在左腰上鞠了一躬,这是这个国家的礼仪,在我看来有点像是高级饭店里的侍应生,不过我也学着那个模样对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行了礼。

  直起身来才发现女人正看着我,眼里有着厌恶。二皇子拉着她的手,像是撒娇似的说“婉惠,想死我了,媛媛为你绣了一条手帕,你看看。”女人对着她的丈夫和孩子温柔的笑,我看向白段卿,他给了我一个笑,像是安慰我一样。心上晕开一片温暖。

  苦若浓茶

  我又开始了每天长距离的慢跑,我需要一个好的身体,我要让白段卿幸福,就必须要成为一个不给他拖后腿的岑泱。

  我每次为着别院跑上四圈,看白段卿或是翻书或是煎药,看四皇子与苓儿相互看进对方眼中的深情,看二皇子乐此不彼得与他那个宝贝女儿辩论者毫无意义的问题,二皇妃则一边泡着茶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们。

  习惯了跑完了就坐在后园一角的凉亭里,稍事休憩后,看一池秋水映着天空的碧蓝。凉亭里有为我准备好的食物、热茶,遥想着他在远处的动作,不由得笑着,日子就这么恬淡的过着。

  “在想什么?”一个声音打断我。

  “在想你啊。”无心之语却常常会将原本的氛围打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抿上嘴唇,压下朝脸上扩散的红晕,微仰着头看着白段卿,他手里有着薄薄的一摞书。

  我突然想到水性杨花这个词,虽然多是用来指责女人的不过我真的想用这个词来骂自己一通,孟凡才刚死,现在我又对白段卿动了情。心中升起了一股自我厌恶的感情。

  “这些书是……”

  “几本闲书,要放回书房的,你要看么?”

  “唔,我想不用了。要不要坐下喝杯茶?”

  “啊,我还要到四皇子那儿去一趟,就不喝了,你也别在外面待太久了,早些回去吧。”

  “嗯,谢谢。” 他笑着转身,顺手拿了一块糕点走。我突然想起了那天的那一大盘糕点最后全都被二皇妃拿走了,既然是给二皇妃准备的,又怎么可能让我触动呢,白段卿怎么会这般胡来,轻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说来也怪,女人那个不是喜欢自己生的美一些,可是这个二皇妃偏偏就不同,她最讨厌的就是美丽的东西,真是一个古怪的女人。

  我再次看向那一池的秋水,水面上浮着几片落叶,被风一吹,随着水波轻轻的荡漾。

  我真正想回去的地方却回不去,即便回去了,要以什么身份出现?要以那个中弹身亡的岑泱的身份回去,还不让人把我当成怪物,一把火给我烧了,还不定我的身体已经被火化了呢。

  我现在要回去的地方,你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让我走?白段卿阿白段卿,说是方便照顾,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绑住我的借口,你总是以为我心死了。但是你错了,如果我想走,我想要重获自由,我就一定会做到,我不在乎以什么方式离开。如果我真的心死了就不会在这里悠闲的喝茶,也不会因为看到你的笑而满心欢喜,我想我是为你心动了。不过这些话我永远都不会对你说的,就让我埋在心里,当成秘密吧。

  “有看到白段卿么?”我抬头看那问话的人,不巧就是那美丽的二皇妃,我再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她会和我说话也算是迫不得已吧。

  “他去了书房。”看到她眼里的冷淡,我也毫无语气的回话,没有对她行礼,不知道算不算大不敬,不过还不是因为她那冷漠的眼神让我心生厌恶嘛。她一屁股坐下来,不走了的架势,我纳闷她不是不喜欢我么,那就离我远远的阿,真是个奇怪的人。

  出于礼貌我问道:“要来杯茶么,虽然有些凉了,不过还是温的。”

  “请给我一杯。”

  “请。”

  她抿了一口,抬眼以外的看我,“你喜欢喝苦茶。”

  “啊,”我忙意识到忘记告诉她这茶很苦。“抱歉,我忘记询问您可否喝苦茶,是我的疏忽,非常抱歉。”

  “算了,我也喜欢。只是茶太苦了便喝不出那种茶香味了。”她将杯子放在左手手心里,右手顺着杯口划着圈。

  “有些人喝茶是为了制造一种情调,有些人喝茶是为了品茶,我喝茶既不是为了情调也不是为了品茶,我喝茶纯粹是在追求清醒,所以我不在乎那茶香是不是失去了。”我笑着对她说,我确实不是什么有高雅情操的人,我也不会为了盲目的追求那种不和我性格的情操让自己受累。

  一片沉默,也是,两个看不对眼的人有什么话好说的。

  “你借的是傅瑛的身体,觉得后悔么?”原来我借尸还魂这件事本就不是个秘密。

  “后悔?为什么要后悔,与其死亡,我更期望活着。都说死过一次的人会把生死看得很淡,其实不然,他们只想更舒服的活着罢了。”我淡然地说,头发松散了,就一把扯开,任它们在风中飘舞。

  “我是说你的样貌,这样美丽的容貌生在一个男人身上终究是一场祸害。女人也难免被扣上迷惑世人的污名,即便是没有这个意思。”她眼里的是哀愁,也许经历了什么事情吧。

  “即便如此,那也是命中有数。”我一个现代青年,怎么也开始有这种封建思想了?“难道说因为旁人不屑就毁掉这张脸么?那可是父母赐给我们的东西呢,怎么能毁掉了让他们伤心呢?况且命随天定,一切都会有个定数,貌美之人、陋鄙之人也都不必太追究,随欲儿安。”

  “这话可不像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娃会说出来的话,少年老成呢。”我记得我刚进入这个身体的是后,傅瑛十六岁,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年了?时间过得也真是够快的。弟弟应该已经为高考而忙碌了吧,之后接任父亲的公司。也许他看起来很幸福,有位美丽的妈妈,能干的父亲,富有的家庭,然而自己的命运却不在自己手上,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你看起来很哀愁。”

  “有么?只是在想问题。”

  “婉惠,你在这里做什么?”二皇子走进凉亭,对我点了点头,做了一个不用行礼的动作。

  “再等白段卿,他去了书房,应该从这里回来吧。”二皇妃放下手中的茶杯。

  “他去四弟那里去了,找他有什么事啊,都不跟我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担心。”

  二皇子扶着二皇妃准备走,我忙出声唤他,“二皇子,请留步。有件事想请教您。”

  “请讲。”

  “恕我冒昧,能用您作个比喻么?”

  “可以。”他的声音越发的沉稳,这个人和我父亲也就越发的相似。

  “假如皇妃再生媛媛公主的时候不幸难产过世,您会把公主送出去么?我只是说如果。”

  “会。”两人皱着眉头,脸上有明显的不悦的表情。

  “为什么呢?毕竟那是自己的孩子。”我喃喃的问,无力得靠在亭柱上。

  “她既是我最爱的孩子,有时杀死我最亲爱的人的凶手,我见了她,也只会伤害她,我无法以一个慈父的形象来面对她。”

  “这个理由么?谢谢您。还望您能原谅我这不恰当的比喻。”我对他们笑,释然的笑,又有些无力。

  等着两人走后,望向那湖水,有些后悔,不过后悔又能怎么样?但是的年少无知,现在也无法弥补。父亲这个人真是让人觉得难过。轻轻叹口气,准备收拾收拾回去了。这时却有声音叫住我。

  “你还在啊?”顺着来人看过去,是白段卿。

  “嗯,刚才二皇妃找你来的。”

  “我去过了。”

  沉吟了一下,便开口道:“白段卿,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我拉着他坐下,专注的看着我,我也不再躲闪,回望着他。

  “说吧,什么事?”轻风拂过,他捋了捋微乱的发,我则任一头长发随风而飘。

  “我们在一起吧。不是作为朋友,而是作为恋人。”

  刚才还温文尔雅的笑着的人,现在眼里只有惊讶与悲伤。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他根本不爱我,是我会错意了?慌乱化成心上的剧疼,疼得我只好用手紧紧地压着心脏的部位,然而疼得却不是那里,不知道是哪里在疼,仿佛是全部都疼痛,我只得紧缩着身子,希望那痛楚减缓一些。但是却毫无效果,疼到听不见他那声嘶力竭的叫声,疼到感觉不到自己被他抱着,疼到看不到他哭得伤心断肠。

  嘴里有酒的醇香,有药的苦涩,有柔软的唇的触感。我知道那是白段卿,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他,想要让他稍稍安心,想要他知道我还好好的呢,可是眼皮很重,重得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打开它。

  我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全身没有什么异样。记忆里的告白,记忆里撕心裂肺的疼,还有那悉心的照顾的触感,飘渺的仿佛是一场梦,又或者是前尘往事,那么的不真实。摇摇头,感叹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容易伤感了。

  抬起手想要拨开缠在颈上的长发,却发现手被人紧紧的攥着,仿佛怕我就这么远去。我看着这个满心牵挂着我的男人,心又疼了,看着他疲惫的靠在床框上紧闭上眼的表情,眉头不由得皱了,看着他下巴上滋长出的胡渣,我偷偷得流下眼泪,没有缘由,更是想要让他幸福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就不多说了,我发烧刚好,现在头很痛又有点晕,我就先下~拜拜

  云消雾散

  擦干了眼泪,将那只满手是泪水的手举到面前,想起的是孟凡的脸,还有白段卿那略微有些单薄的身影。张秀文说过有些事是注定了要悲伤的,我不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和这两个人身上的事是不是注定要悲伤的,可是孟凡死了,白段卿的情又断了……

  伸手钩了床边上的长衫,用一只手抖开它勉勉强强得给白段卿披上。也许是我的动作弄醒了他,白段卿坐起来,关切地问我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我摇摇头,他像是放心了似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让我更不解他眼中的悲伤是为了什么。

  “白,他怎么样?”四皇子和苓儿走进来,见我醒来了,苓儿眼中透出了安心的神色,四皇子看到这样的苓儿,也就释然了。

  “既然泱哥醒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你都两天没合眼了吧。有我照顾泱哥,你就别担心了。”苓儿对白段卿说。

  “有些话我想对他说,能不能让我和他单独呆一会?”白段卿直接向苓儿请求,四皇子没有多说什么走出了房间。

  “不行,你这样怎么谈?先去休息,一切等明天再说。”

  “就一句,就一句还不行么?”

  “不行不行,你快回你房间吧。”说着苓儿很强势的把白段卿推出了房间,关上门之后靠在门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泱哥,你真是吓死我了,一睡就是两天,我真怕你就这么睡过去了。”苓儿坐到床边的方凳上,噘起来嘴来轻声地抱怨。我支起身子,苓儿赶忙找来一个软垫给我垫上。

  “抱歉苓儿,让你们这么担心。”我笑着回她。

  “没什么,只是,泱哥,之后呢?泱哥打算以后做什么了么?总是要找些事情做的吧。”苓儿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我笑着问她,“怎么突然一脸严肃的说这些?苓儿,你觉得我是会闲得发慌的人么?”

  “就因为不是才担心呢。万一你那天没事做出去找了一堆麻烦回来,那可不得了。”苓儿小声的嘟囔着,我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我想先回家,看看檠哥和爹爹。如果真的没事做就先在檠哥的当铺帮帮忙,打发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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