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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试婚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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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武太尉狡猾的一笑,顿时皱纹堆积了满脸,抬起头,不卑不亢的看向苍王妃,深灰色的眸子迎着五彩的朝霞放出一道道精光。
宁襄儿小小的身形缓缓的移出欧阳云魄的禁锢,她步步生莲,摇曳生姿,摇曳间,头上蝴蝶小髻中几缕不安分发丝迎风荡漾,散发着翩若惊鸿的美丽,脚下踩着溜冰鞋若九天仙女下瑶池翩然而至,银衣飘然,吹拂起无限的妖娆魅惑,仿佛随时会驾云而起,如梦似幻。
光洁如玉的脸比阳春白雪更胜三分,眉如远山,狭长的凤眸清澈见底,轻勾唇角,微微一笑,妖娆似水仙,纯净的又似出水芙蓉。“大人客气了,但凡本王妃知道的,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婉转如黄莺的声音铿锵有力的穿透空气,直抵武太尉的鼓膜。
武太尉的眼中一抹惊艳,身形似乎被定住般一动不动,深灰色的眸子痴迷的看着宁襄儿。欧阳云魄大袖一甩,一股回力把宁襄儿卷入怀中。“武大人,看够了么?要问就快问。”欧阳云魄轻而低沉的嗓音略点魅惑,却似亘古不化的百丈寒冰,冻得人瑟瑟发抖。欧阳云魄唇角明显的带着几分讥诮盯着武太尉,这个老匹夫居然当着他的面,盯着他的王妃看到呆傻,就差流口水了,虽然他的襄儿是美,可是他哪容得别人垂涎她的美色,淡定冷漠的神色又不自觉的寒了几分,下意识的收紧了环在人儿腰间的大手。
武太尉呆愣的眸子如遭电击,忙转过头去,伸出手捋捋下巴上半黑半白的山羊胡须,将尴尬掩饰过去,才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听说王妃昨日在飘香阁许下诺言,准许崔慕白娶王府胡婉儿为妻,是么?”
宁襄儿依偎在欧阳云魄怀中,袖中的素手却在扳着欧阳云魄的手指,这苍王爷又怎么回事,抱住她让她取暖,她没意见,毕竟这三九寒天,她一个弱女子很是怕冷,刚刚溜冰之后的热力已散发殆尽,可是他苍王爷可好,身体冰得快把她冻上了,她大冬天可没抱着冰块的嗜好。可是任凭她使再大的力气,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在她纤腰上,纹丝不动。宁襄儿狭长凤眸升起淡淡的雾气,不答反问,咬牙道:“有何不妥么?”
“胡婉儿是胡侍郎送给王爷的,虽然并没有”武太尉抬眼看了看欧阳云魄,正对上后者警告的眸光,身体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嫁给王爷,可是入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怎么好再嫁他人?再说崔慕白已有婚约,这常言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家亲。王妃的做法似乎有些不妥。”
宁襄儿颓败的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解除腰间的束缚,可是她真的好冷。她发间的清香丝丝缕缕飘进欧阳云魄的鼻息,惹欧阳云魄贪婪的深吸,宁襄儿冷的牙齿快要打颤,一忍再忍,再也忍不住,猛的转身抬起头,“咚”正碰到欧阳云魄的下巴。宁襄儿如玉般的手捂住痛处,疼得呻吟数声,一滴晶莹剔透的泪宝石一般闪着亮光滑出狭长的凤眸。
欧阳云魄怜惜的连声安慰宁襄儿,一边落下她的小手,吹着她的痛处,眸中万丈的寒冰终于有了温度,缓缓的化成一泓温暖的春水,恨不得将这痛移到自己身上,替他受了。
欧阳云魄细细的揉着宁襄儿的头,轻柔的不敢多使半分力,生怕不小心弄疼了人儿,嘴里像哄孩子般小声的咕哝:襄儿乖,吹吹就不痛了,还好没肿,要不要让太医看看。那轻柔的动作,宠溺的眼神,温柔的语气,哪里有半分大将军横扫千军的风度,就是与刚才横眉冷对,冷若寒冰的表情也是判若两人,退一万步,此情此景,就是与他俊美非凡的外表,颀长飘逸的身形,也是大大的不相称啊。
武太尉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没想到欧阳云魄这么宠苍王妃,看来他今天是白跑一趟了,暗自叹了口气。
“敢问武大人,崔慕白和哪家小姐订了婚约啊?”宁襄儿任欧阳云魄揉着痛处,咧嘴问道。
“是与老夫的小女武嫣。”话尾不由自主的微弱,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护短的嫌疑。
宁襄儿微微一笑,明媚如四月的阳光,弯弯的眉毛似两道清朗的明月,清澈如水的眼眸一抹心照不宣的了然,武太尉的私心在这两道清澈的眼光下逼得无所遁形。
“大人记错了,胡婉儿虽是胡侍郎送进王府的,可是王爷连见都没见过,大人也听说了,王爷对俊俏的……比较感兴趣嘛!”故意不看欧阳云魄瞬间暗掉的俊脸,谁叫她刚才钳制她,还冻坏了她。“是么?原来王妃是这么认为本王的?看来王妃需要多花点时间多了解本王才好,正好晚上本王有空。”轻而低沉的声音透出三分冰冷,三分怒火,四分邪魅。宁襄儿一个瑟缩,暗骂欧阳云魄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偷看一眼欧阳云魄抿成一线的粉唇,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朵彤云。
“崔慕白和胡婉儿从小就定了婚约,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那崔慕白更是非胡婉儿不娶,本王妃也是看在两人情比金坚的份上,好不容易说服王爷成全的。大人的小女儿想必和她的姐姐一般,都是绝色美人吧?大人是皇上勾股之臣,受多少公子文人仰慕追随,小姐又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夫婿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清楚的道明了厉害关系,既捧高了武太尉,又推崇了他的女儿,武太尉的心一下子暖意浓浓,威严的整了整紫红色的流云麒麟袍,似乎又成了朝堂上,文武百官敬畏的太尉大人了。宁襄儿温婉的态度,柔柔的嗓音,令武太尉心中无比酣畅淋漓,如饮美酒般心醉。
“看来,老夫是太计较了。既如此,王妃,老夫明天就着人送两千两银子来,权当是贺礼吧。王爷、王妃,老夫告辞。”武太尉转身离去,带着刘大,脚步铿锵有力,淡定高贵的神色更胜来时,唇间一抹微笑几不可见,却柔和了满是沧桑的脸。
☆、第五十章
夜,静谧的夜,云朵遮住了月亮,繁星也似被三九寒天的冷意冻得瑟缩回家了,夜空中,肉眼可见只有无边的黑暗,寒风夹着令人发抖哨音呼啸而过,吹飞了房上的瓦片,吹乱了街上行人的头发,吹得河水结成了病,吹得光秃秃的树木剧烈的摇晃,吱呀吱呀的声音不绝于耳,断枝残叶狼藉一地。
汐园的正殿内温暖如春,欧阳云魄从浴室中走出,沐浴后的墨色长发带着水珠披在身后,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袍,湿发浸湿了雪白的袍子,隐约可见里面结实的背脊。从屏风上优雅的取下一块大棉布,细细的擦拭着湿湿的发丝。温润如玉的长指在黑发中若隐若现,黑的发,白的指,在夜明珠柔和光晕下泛着妖娆的温度。
欧阳云魄微微抬手,棉布在空中花了一道漂亮的弧度,舒展平整的落到屏风上。身形一闪,钻入帐幔低垂的床。雕花牙床上的倩影似乎觉得床震颤似的,蝶羽般美好的睫微微颤了数下,淡淡的夜明珠的光华投在人儿脸上,三千青丝如同黑色的锦缎柔顺的披泻于鸳鸯戏水玉枕上,卷翘的睫羽在眼下留下一段暗暗的黑影,挺俏小巧的瑶鼻下一张饱满似花瓣般的朱唇,娇艳欲滴。锦被被拉到肩上,只留一段比阳春白雪更胜三分的颈项,留给人无限的遐想。
欧阳云魄痴痴的望着睡着的人儿,一缕秀发落到人儿脸上,随着他沉稳有力的鼻息微微的摇曳。引来人儿不安的移动了脸孔,忽而笑面如花的格格娇笑,伸出一双白藕般的手臂慌乱的挣扎几下,露出半截藕荷色的胸衣,梦呓道:老公,别闹了,我投降,好不好?还未清醒的浓浓鼻音柔柔的,竟是无比的诱惑,一股异样的悸动瞬间侵袭了欧阳云魄的心,一股莫名的火焰瞬间流窜到全身各处,这“老公”是谁?欧阳云魄疑惑间,人儿竟低低唾泣起来,光洁的脸上浮上淡淡的粉红,皱着两道秀眉,噘着樱桃小嘴,鼻翼随着她声声抽泣一下下的上下起伏。巴掌大的小脸上两道清澈的小溪打湿了枕上黑亮柔美的秀发。
低低的抽泣,狠狠的鞭打着欧阳云魄的心,前一刻的怒火被尽数融化在晶莹剔透的泪珠中,他怜惜的抬起手小心的用指腹想拭去她的泪水,怎奈她的泪来势汹涌,他低下头,一滴一滴的舔舐。温热湿润的触觉惊醒了梦中的人儿,她鲜艳欲滴的唇瓣痛苦的抿成一条线,皱着眉,睫羽忽闪了几下,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狭长的凤眸才打开了一条缝,迷迷糊糊的看见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惊吓得魂魄差一点飘走,两手用力的拉住锦被,唇齿之间高分贝的尖叫“啊”,只是下一刻,尖叫的余音消逝在欧阳云魄温热的唇齿之间。
唇边温热的侵袭,似乎令她很是懊恼,毫不犹豫伸出双臂欲推开轻薄她的人,却冷不防将欧阳云魄半裸的胸膛划了五道凌厉的指痕,她是娇小的弱女子没错,可是她也是个武者,更何况这一抓是她气愤至极的发力呢?唇边一凉,温热的唇终于放开了她。
宁襄儿睡眼迷离,面上的泪痕犹在,似梨花带雨,海棠浴露,噘起娇艳的唇瓣,千般委屈,万般娇弱,惹得欧阳云魄心中陡然一紧,似被一股莫名的情愫击中,顾不得胸膛的疼痛,连着锦被一起,将宁襄儿抱入怀中,紧紧的搂住她的纤细腰身,贴合的距离,一股淡雅的茉莉花香气无声的钻进欧阳云魄的鼻息,令他心神不禁一荡。
☆、第五十一章
“做梦了么?”欧阳云魄拥着宁襄儿香软的娇躯,以后轻抚着她半裸的后背,柔声问,柔柔的话语挟着一股温润的暖意喷洒到她的耳廓,巴掌大的小脸变得嫣红。
宁襄儿唇瓣微噘,俏生生仰起脸,楚楚可怜的望着欧阳云魄,轻吐“嗯”,一个单音,清澈似水的凤眸中似乎又水汽氤氲,她的柔弱,她的无助,欧阳云魄尽收眼底,这小小的人儿勾起他无边的保护欲,只希望她一直在他怀中,快乐的笑,幸福的笑。情不自禁的收紧了手臂,她的脸紧紧的贴合在他半裸的胸膛上,温暖滑腻的触感一下撞击了他的孤寂的心,虽然已经活了二十多年,在这个时代早就算是大龄青年,甚至这个年纪的人孩子都已经十多岁了,可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和一个女子这样的亲近,他原以为生命就要这样的平静无波的过下去了,可是事与愿违,他遇见了襄儿,让他怦然心动的襄儿。
宁襄儿贴在他微凉的怀抱中,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搂住她的背脊,像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般,无比珍惜。鼻息一股血腥气袅袅,她定睛一看,赫然五道凌厉的指痕,正渗出丝丝血迹,在白如春雪的胸膛上触目惊心,忽然想到,她正是始作俑者,轻启朱唇,“我伤到你了,不是故意的……还以为有色狼呢。”她浓浓的鼻音中自责的语气似伤心不已,半晌才嗫嚅道。伸出纤指,轻抚着欧阳云魄胸膛上的伤痕,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清凉的茉莉花香气缓缓的喷到伤痕上,引得欧阳云魄裸露的肌肤一丝颤栗,小腹升起一股热气,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紧。
欧阳云魄将头深埋在她发间,贪婪得呼吸着她的馨香,“我知道,不能怪你。梦到什么了?‘老公’是什么谁?”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他在意,似乎为这个不知所谓的称呼,隐隐作痛。
“你听到了?”宁襄儿的心漏跳了一拍,她竟然喊叫出声,轻挑秀眉,紧张的咬住下唇,心头有千头万绪纠结,却不知道该怎么跟欧阳云魄解释,总不能告诉他,她梦的是前世的丈夫,叫的也是前世的丈夫吧?怯怯抬起眸子,欧阳云魄看着她深情似海,炙热似火,她触电般逃脱,低下头,脸更红了,声音细不可闻,却该死的媚得滴水,“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是夫君的……昵称。”
细不可闻的柔媚,欧阳云魄怎么会听不清楚?排山倒海的心动一波接着一波,接踵而来,原来老公是夫君的意思,而小襄儿梦中的人就是他,这个认知让他欣喜若狂。宁襄儿纤细的背透过薄薄的白色棉袍,清晰的感觉到他结实弹性的身体,蓦地热力四射,再也不敢回头,怕对上那对快要喷火的双眸。眼神漫无目的的游移,却看到欧阳云魄纯白的长袍肆意的裹着修长的身躯,露出结实修长的腿,他的脚骨节分明,肌肉匀称,十个脚趾甲修剪的整齐平滑,散发着魅人的色泽。
宁襄儿嫉妒的冒火,凭什么古代的练家子都能生这么漂亮的一双脚,妒忌煞多少女人。
人儿白胜春雪的颈项,诱惑得欧阳云魄的心猛的收缩,温热的唇,终是吻上了馨香的颈项。修长有力的大手,捏住宁襄儿小巧的下巴,不容得她一丝逃避,将那抹娇艳的柔软尽数吞入口中,檀口中芳香的蜜津一下子迷住了欧阳云魄,美好的甘泉顺着他的喉咙快速的输送到他的四肢百骸,瞬间征服了他孤傲寂寞的心,令他疯狂的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空气被他慢慢的抽空,宁襄儿因缺氧,小脸越发的酡红。他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望着宁襄儿大口的喘气,微张着朱唇,迷离的眼眸中都是他影子,一股热气从小腹盘旋升起,他怒吼一声,推倒她,微凉的身躯压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沿着雪白的颈项一路向下,辗转啮咬,似雪地上开满朵朵红梅,白得纯洁,红的艳丽。麻酥痛痒的触觉令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似再也忍受不住,唇齿之间迸出低低的轻吟,白似鲜藕的玉臂无声的攀上欧阳云魄的腰。浅浅的低吟像个鼓励,令欧阳云魄莫名的兴奋,他更深的吻着,唇下却一片火热,甚至灼伤了他的唇。疼,撕心裂肺的疼痛,捂着受伤的唇,似乎闻到空气中有皮毛烧焦的味道。
忍着痛,欧阳云魄定睛一看,宁襄儿凝白如雪,光滑似缎的肌肤上,一片胡桃大小的胎记,熠熠生光,他情不自禁的喃喃道:“襄儿,你的胎记好漂亮!”
☆、第五十二章
欧阳云魄撤去了火苗,宁襄儿的神智一瞬间清明,可是胎记,她不记得她有胎记啊,梅玉也没有说过。她笑了,笑这莫名其妙,笑欧阳云魄冷人自有冷笑话,“欧阳王爷,这个笑话好冷哦!”边说边拉被子盖住了身子,似乎被笑话冻到了。
“胎记有开玩笑的么?你胸口上真的有胎记,它刚刚还烫伤我了。”欧阳云魄着急的分辨,伸手欲拉开被子指给她看。
“越说越离谱了,胎记还能烫伤你,那长在身上不得烫死我啊!”这只色狼,真是的,说话能不能靠谱点,依他信口雌黄的能力,帮皇上糊弄老百姓,肯定绰绰有余,宁襄儿看都不看他一眼,翻身躺下,闭上眼睛。
“小襄儿,我没逗你,是真的,你看,我的嘴唇都烫伤了!”欧阳云魄可怜兮兮的捧着下唇,无力的辩解。
宁襄儿并没有如他所愿的转过来,检查他的伤势,“要不自己看看嘛!就在你胸口上,很漂亮呢。”
宁襄儿的心还在砰砰的跳个不停,要是玩笑,这个玩笑可真不怎么高明,没营养不好笑,简直就是恶作剧;要是真的,还没听说过,十几岁还有长胎记,这不是太怪异了么?
背过身,掀开被子,藕荷色的胸衣掩住了迷人的春色,脖颈,胸衣外面,一朵朵红艳的桃花次第开放,争相斗艳,想起刚刚的亲密,宁襄儿的小脸又红的醉人了,好一个人面桃花相映红!这就是胎记么?就知道欧阳云魄捉弄她,轻咬住唇,正要发作,却瞧见胸口上一片花瓣形状的红印,上面一条金色的曲线螺旋的蜿蜿蜒蜒,红得鲜艳,金得夺目,这就是胎记?
这个胎记一下子击中了宁襄儿的心,看到了它,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回家的希望,这这……好像就是那块浩然为她戴上的鸡血石,她做梦也想不到,这块鸡血石竟然融入了她的身体里。可是以前为什么没有迹象,现在为什么又出现了?她的心欣喜若狂,血管里的血液也似卷起惊涛骇浪,兴奋的叫嚣着,她开心的忘了一切,只是幸福的笑着,笑得柔情似一汪春水,笑得明媚似四月艳阳天,笑得流光溢彩,晃了欧阳云魄的眼。而下一刻,她快乐的投入欧阳云魄的怀抱,她需要有人分享,拥抱对未来的她来说只是礼节,而对千年前的他来说,却截然不同,那个瞬间,他爱上了她明媚的笑颜。
窗外,一声凌厉的狼吠穿透了人们的鼓膜,打破了夜的宁静,刀剑撞击的声音一声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几声惨叫,一股血腥的气味慢慢的飘散在空气中……两条衣衫不整的身影一前一后从窗口跃出。
“莫洛,抓一个活的,其他杀无赦!”轻而低沉的嗓音似送行的丧钟敲响在一群黑衣人的心头。欧阳云魄负手而立,气定神闲的看着三四十个黑衣人与暗卫殊死搏斗,绝色的俊颜一片平静。只是下一秒,他眯起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东西”,森白的牙齿在一片黑暗中闪着寒光,硕大灵活的身躯,跳跃之间将一个黑衣人撕成碎片。温热的鲜血顿时飞溅了一地。
☆、第五十三章
“云魄,是雪狼。”看到雪狼,宁襄儿狭长的凤眸中光芒四射,流动着兴奋的潋滟波光,一双眼似乎就能照亮暗夜。
“你确定?”欧阳云魄深沉的目光定格在宁襄儿兴奋的俏脸上,眸中满满的探询和不可置信。
“是,我师傅说过,绝不会错。雪域雪狼是上古神兽,生活在一望无际的雪域高原,那里一望无际,常年积雪,所以雪狼大部分是白色的,但是……”宁襄儿拖着长长的尾音,慢慢勾起玫瑰色的唇瓣,露出一个妖娆无比的笑容,俏皮道:“在黑夜里雪狼的皮毛却是黑色的。”
“这里是映月都城,方圆百里都是平原,连山脉都没有一个,即使是冬天,也没有下过几场雪,怎么会有狼出现呢?还是雪域的雪狼。”欧阳云魄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可是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疑惑。更奇怪的是,这些狼居然还在王府中,王妃的来王府的第一天夜里,雪狼在汐园杀了数十个杀手,如果算是巧合,那这次呢?不会这么巧吧?看宁襄儿兴奋的小脸,欣喜若狂的都是不可置信,应该是不知道的。王府中,各个角落都有暗卫守卫,如果这些时日雪狼都隐匿在王府的话,为什么都没有人发现呢?欧阳云魄剑眉拱成一个川字,一连串的疑问蜂拥而至,搞得他的头都大了。
“云魄哥哥,你快看,”宁襄儿蹲下身子,正检查着一条断臂的伤口。他不禁蹙眉,轻轻一跃,到她身边,不明所以的看着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断臂。
“云魄哥哥,你看,伤口在流血,”宁襄儿翻过手臂,拨开衣服,指着小臂上划开的伤痕道:“可是手臂上这三道爪痕血却几乎没有流出来。”欧阳云魄细看之下大惊,那伤口竟已被冻住,可是这手臂是刚刚从活人身上生生的撕下来的,余温犹在。
“我肯定是雪狼,只有雪狼才有这么低的体温。”宁襄儿清澈如水的美眸望着欧阳云魄,肯定道,扫视一眼,黑衣人已不足十个了,目测一下,三个还受了伤。宁襄儿嫣然一笑,飞身加入战场,快得欧阳云魄都没来及阻止,惊得肚子里的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想出声阻止,却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
他怕,这群黑衣人为他而来,出声道明襄儿的身份,黑衣人很可能抓住襄儿要挟他。若是为襄儿而来,那就更惨了,直接抓个正着。事已至此,慌乱、担忧、焦躁都于事无补,只得扣了几枚碎银在指间,暗运真气。
宁襄儿一身白衣,身形灵活如狡兔,一招一式简单流畅,行动却快如闪电。一条银色的烟萝挽纱信手拈来,抖得笔直,招招不离来人的要害,式式透着婉约轻灵,所到之处本都是致命的一击,只是宁襄儿每次都是点到即止,并不真的要了他的命,片刻之间过了四十招,黑衣人还在抵死招架,“砰”黑衣人飞了出去,跌到五米之外的花圃里,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黑衣卫已抓了一个活口,束手侍立一旁,汐园南墙边,两匹狼正白牙森森的盯着最后一个黑衣人,准备夹击,宁襄儿几个起落来到南墙边,对着两批雪狼拱手一揖道:“宁襄儿多谢两位的出手相助,令襄儿免遭杀身之祸。”
俨然把两匹狼看成人,语气诚挚至极,态度正是恭敬有加,婴儿般纯净的大眼里盛满了感激,似乎一下子就博得了雪狼的好感,两匹漂亮的雪狼竟走过来,亲热的去蹭宁襄儿俏生生的小脸,冰凉的触感唤醒了她的某根神经,一股亲切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兴奋莫名。忍不住抬起素手,抚摸着雪狼光滑冰凉的皮毛。
“哪里跑?”欧阳云魄一声暴喝,刚遭雪狼夹击的黑衣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南墙上跌下来。欧阳云魄一阵后怕,襄儿只顾和两只狼亲昵了,黑衣人幸亏是想逃走,被自己一颗碎银穿透了心脏,要是想伤人……不由得心里一阵惊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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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娘亲,”随着一声软软诺诺的呼唤,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风一般飘到宁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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