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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夫--娘子请温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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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终究眼底的落寞骗不了人。这孩子天赋异禀,只要是大人给他的东西他似乎都能记下来,就好似是一个永远填不满的袋子,什么都能装进去。
“哥哥想要游戏了,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当年,自己这般对他要求,得到的是他眼底的欣喜以及那一句别扭的:“既然是你想的,那我就勉强答应吧。”
这个孩子孩童时候那么可爱,这些年来对他的歉疚有很多,自己的夫人死去的时候,是他撑着整个凤家,自己刚刚坐上家主之位的时候,也是他在为他挡住敌人,如今,他本该可以功成身退了,可是自己竟然又要为了一己私欲而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向顶天立地的凤家家主,第一次有了难堪的感觉,看着站在那儿似乎绝对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的凤弦,无法开口说话。
凤弦也这般看着似乎想开口但是不能开口的兄长,心中微微无奈,只是……这次的事情无法相让,他第一次有想要之物,过去的自己,总觉得只要能为了凤家,为了兄长大人在意的凤家可以做任何事,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对兄长大人想要奉献一生,而是……一直没有最重要的人,因为没有重要的人,所以对于兄长大人才会格外珍惜。如今,自己有了想要并且想去珍惜的女子,如何能放手?
“兄长大人,还记得这棵树吗?”虽然有些无耻,但是……抱歉了兄长大人,利用你对我的疼爱,利用你的善良。
“啊,记得。”凤家家主无奈,点了点头。
“兄长大人,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没有让我觉得寂寞,没有让我觉得没有父母的日子很难过,在凤家,也许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就是你了。”凤弦如是说着,将古树上的树叶摘下一片,对着那暗下来的天空,稍稍感慨道:“真想为兄长大人再一次分忧呢,可是当我想为您分忧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已分身乏术。”
“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凤家家主惊诧,看着自己一向无心无情淡泊名利的弟弟,此刻他的态度如此坚决,坚决到让他觉得好似在做梦。
“应该是很喜欢吧,就好似兄长大人当年因为我的出生而无法彼此相守的爱人一样,兄长大人,这辈子我凤弦都对不起你,哪怕是真的要延续那曾经的悲剧,我也会帮助你达成所愿,这样可好?”凤弦浅笑,眸子里一片深沉。、
而凤家家主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最终败下阵来:“我知道了,不会勉强你了。凤家的人不只有你和凤白两人,当年我不是天才一样可以做凤家的家主,如今也不一定要天才做家主才可以。你回去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凤家家主话说的无奈,可是却又是他此刻的真心。
凤家人无利不起早,可是这所谓的利益,从来不曾包括凤家的家人,不管是凤卿或者是凤白,都是他的孩子,之所以选择凤白让他做家主,是因为怕卿做家主的话,前路会坎坷。之所以选择凤弦,是因为凤白这孩子出了意外,而现在,之所以放弃凤弦,是因为这是自己唯一的弟弟。做家主难,做一个让家族中所有人都相亲相爱的家主更难!
最终凤家家主想要找一个继承人来继承家业的计划彻底付诸东流,只能自己一个人独自舔舐伤口,而最终,凤家的家主继承人决定为凤卿。
此时,还远在太子府中学习礼记准备去编写史册的凤卿,就这样无辜的被套上了传闻中的凤家未来家主之名。
最终凤白和凤弦谁都没有离开范桃花的家,又加上照月和墨言重新恢复了自由,范桃花的小院再次热闹了起来,范丞相为了让他自己能够安静一些,则是将这群祸害全数留在了范桃花的院落,在自家女儿的闺房内安排了守卫,禁止有谁想去浑水摸鱼。
这样的生活说累但是却也很开心,范桃花偶尔坐在窗前,看着用尽各种方法想和她说话的人,再看看屋子中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再次留宿在她屋子里的凤白,嘴角一抽。腹黑这种存在,就算是失忆了,一样还是可以完美的将大家全数推倒!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凤家的事情过去大致三日后。
清晨时分,范桃花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刚想梳发结果却被凤白拦住:“桃花姑娘,我为你梳发吧。”凤白一脸的温柔。
而范桃花见此,嘴角微微抽搐:“所以,我听说这个国家是禁止女子和同一名男子同房多日的,为何你会在这儿?而且,我就没有在我的房间见到其他人!”范桃花暴躁了,真的暴躁了。每天夜里,因为凤白总是有办法让她房间里的人变成他,并且两人和衣而眠,导致外面有师傅夜夜吹奏箫声,在问他为何的时候,他总是美名其曰:我在教导徒儿乐器。
时不时的还会有那苏辰欢半夜在外面跳舞唱歌的声音,去问他,他会一脸无辜委屈的对她说:桃花姑娘,辰欢只会这些,若是连这些都忘了,岂不是什么都没了吗?
经常的,还会听到半夜里有人在外面练剑,出去一看,就见到照月那一脸怨妇状,让她连问问都不敢。更有甚者,每次夜里睡觉睡到一半儿的时候,总是会有人从床顶上掉下来砸在地上,并且手中总是会有凶器‘不小心’的飞到了凤白的身上,如果不是凤白机敏,目测现在都可以给他收尸了。而当问到他为什么的时候,凤弦的回答则是完全秒杀众人:他们在外面太吵了,这里隔音效果好一点。
听听,看看,这些奇葩,一切都是拜凤白夜夜留在这里所赐,所以说他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啊!
似乎感觉到了此时范桃花的怨念,凤白笑的越发无害:“桃花姑娘,虽然说我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但是……他们那么喜欢你,自然不会逼迫你啊,所以说我留在这儿,他们总是会帮忙隐瞒的。”凤白笑的很天然,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让范桃花觉得胃疼。
感情这人是算准了那群人不会进来吗?
“凤白,今日有什么事情吗?”无奈的叹了口气,范桃花轻声问道。
“没事。”凤白回答的很简洁,几乎是每天都会这般回应范桃花。为范桃花插好簪子,凤白坐在了她的身边,表示很无助:“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我曾经喜欢做什么,桃花姑娘,我会不会一辈子就这样……”恐惧的表情看的范桃花心疼,最终值能叹气道:“安心吧,不会的。只是昨日范老头说什么京城中有一场难得一见的琴会,让我们也一起去,如果你用凤白的名字去的话,难免会有些问题,不如最近我先唤你星月吧?至少也免了麻烦。”范桃花看着凤白,已经彻底放弃了让凤白好起来。如果可以的话,只希望他能够用星月这个名字,好生活着罢。
事情回到了原点,当初初次见到凤白的时候,她唤他叫做星月,而此刻,她依旧要他叫做星月,只是,看起来似乎是原点却有多了许多的不同,凤白笑着点了头,表示不管叫什么他都无所谓。
琴会,顾名思义,是由一个名家琴师在酒楼之中举办的个人弹琴专场,而喜欢他的人则是可以去这家酒楼,在这一日,酒楼之中要消费多少钱才可以进去,并且需要先将钱交到门口的守卫手中,换句话说,其实和现代的各种演唱会,各种电影院其实也有那么三分相似。
只不过没有那么高端罢了。
范老头很有钱,在来到了这传闻中的飞凤楼之后,范桃花便知道了。能在人山人海的队伍之中,先一步的进去,范老头绝对是有一手。看着这挤成一团的人,以及那些人哪怕有谁插队都会被别的群众打得半死的状况,范桃花打了个冷颤,忽然好奇起来,会是何人,能够有如此人气。
自然,这好奇心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在她进去之后,在坐在了前排之后,范老头自己就招供了。范丞相很开心很激动,满脸欣慰的拍着自家女儿的手,提醒道:“女儿啊,一会儿等到风自惜公子出来之后,你可不要东张西望,要仔细的看着他弹琴知道吗?这场琴会啊,可是爹爹花了大价钱才让你坐在前面的,如果你不能让那风自惜公子多看你一眼,爹爹的钱可就白花了。说起来……为什么这几个小兔崽子会在这儿?”
范丞相一脸的不解,看着正在聚精会神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芙蓉糕,并且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断的消灭芙蓉糕的墨言,又看了看似乎拿着一本知识普及的凤白,以及看起来似乎很正常但是却在用手帕擦拭他的宝剑剑鞘的照月,更可恶的是正坐在他旁边的苏辰欢,竟然在写信!这也就算了,写信也能接受。为什么凤家的老小子会一个人占了三个位置躺着睡觉啊!
凤家是有多有钱才会烧钱烧到这份儿上?
看着这群奇葩,范丞相心中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这几个小兔崽子在这儿,绝对会坏事儿啊!
“父亲大人,他们都是自己想办法来的,虽然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能否先给我解释一下,花了大价钱让我坐在前面引起风自惜的注意算是怎么回事?”范桃花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看着自家的爹爹,难道他不知道那位风自惜公子是有多恶劣吗?难道这人真的想要让她跳火坑吗?还有,这根本不会是火坑,而是熔岩啊!
那位公子,想要走进他的心,还不如去攀登一下现代的珠穆朗玛!或许该说:就算是攀上了珠穆朗玛也绝对是无法成功的走进风自惜的心!
连走近他人一步都会得到别碰我啥的……默默捂脸,范桃花不敢想象那个男人陷入恋爱之中会是什么状态。
而比起此时范桃花的郁闷和别扭,范丞相则是稍稍不解,那风自惜公子乃是人中之龙,哪里配不上她了?为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难道说女儿的眼光已经高到这种地步?这可不得了!
不等他们多想什么呢,在众人的期待中,在范桃花的郁闷在范丞相的狐疑,以及在那几位奇葩君的忽视下,风自惜出场了。一身浅桃色锦袍,面如冠玉而眉眼风流,男子手抱着一把七弦琴,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向舞台中央,冷冷的睥睨众人,然后道了一句:“不要吵。”
只是一句话,比皇帝的圣旨都要好用,不管是疯狂喜欢他的,还是凑热闹的,纷纷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着,等待这个天下闻名的琴师为他们奏曲。
风自惜极少会出现,他喜欢云游四方,而当他每到了一个让他比较喜欢的地方,就会举办一场琴会,本该是应该有很多场才对,可惜的是,风自惜喜欢的地方极少,普天之下,这京城乃是他第三次举办琴会之处。
风自惜的琴音很美,空灵中却参杂着一种沧桑之感,范桃花听着男子的琴,忽然觉得他琴声似乎和某个人有些相似。仔细想来方才知道,原来是苏染。
只不过苏染的琴里过于空洞,而眼前的风自惜则是情感丰富,两个人的琴很相似,可是又大有不同,一个尝遍了人间百态,一个只道风流。
如果说,苏染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那么眼前的风自惜,就是一个过尽千帆受尽苦难的有为青年,纵然是冷艳高贵,也掩饰不住骨子里的沧桑疲惫。那日咳血时候的苍白表情,犹然历历在目。
范桃花在这一刻忽然很好奇,是怎样的家族,才能够养出如此男子。明明年岁不长,却比那些活的年纪更大的人,要有韵味。
之前看到风自惜的时候,只当他是一个空有美貌和琴技的高傲青年,但是此刻,看着他弹琴的时候,才明白,原来并非是如此,忽然就能理解了,他为何会如此的受欢迎,不是因为他生的好看,也不是因为所谓的他能够驱使皇权,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在弹琴的时候,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爱上他,为之疯狂。
男子的琴音中,似乎含情千百转,可是转瞬又多了几分疏离,我没有爱着的人,所以我不懂情。可是这些并非我所愿,而是……若我动情,便是分离之时。我喜欢着你,可是却又不敢来爱你,这世事无常,我的世界,如此荒谬。
范桃花听着他的琴声,忽然就觉得,其实这个男人想表现的是这个纠结的感情,当然,这只是她的自然猜想。事实证明,范丞相之前的担忧都是无用的,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在他弹琴的时候,谁都不会有任何不敬,谁也不会对他的琴有半点侮辱。
这是一种绝对的存在,如此完美的声音,引人入胜而余音绕梁,让人无法不去聆听。
在曲终的时候,男子紧接着又弹了一曲,这一曲比较轻快,好似围绕山水中的少年,少年畅游山水,可是在见到那宽阔大海之时,多了一丝感慨,若是大海能够包容一切,是否也可以将他的生命,变得完美?
这首曲子,在开始的时候,轻快而让人心情舒畅,但是当到了后面,却又让人愁肠千百转,无法悲伤之中解脱出来,这不是她们的悲伤,是曲子的悲伤,也是那风自惜自身的悲伤,这个男人,将他自己的悲伤全数分享给了大家,是天真的觉得这样苦痛会少,还是怎样?
范桃花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甚至于想追上去发问,但是最终没有说什么,琴结束之后,风自惜便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之时离开了。
范桃花看着男子离开时候的表情,一瞬间和苏染重合,这个男人,简直和苏染是相同的。
“怎么样,桃花,这个男人很适合你对不对?”范丞相满脸激动,抓着范桃花的手,就差没将范桃花推上台让她去追着人家跑了。
“……听说会弹琴的男人都薄情,看他走的那么快,连那些喜欢他的人都不顾及,也许是真的吧。”苏辰欢的声音很淡,似乎只是不经意,可是却适当的在这骚乱之中传入了范丞相的耳中,瞬间只见到那本来元气满满的范丞相笑脸收敛了一半儿。
“那个男人并非薄情应该是无情吧?我听说他曾经在见到有女子要为了他去跳湖,不但没有救人家,反而直接一把将人踢了下去,说什么:想跳就快点,你对我的感情就是如此的磨磨蹭蹭而含糊不清吗?死了算了。嗯……这个男人,果然不适合娶妻吧?”这次说话的人是墨言。依旧是那恰到好处的声音。
范丞相的脸,笑容彻底消失:所以说你好好的天山大弟子,没事儿听这些八卦做什么!内心咆哮着,范丞相还是继续哄着范桃花:“别听这俩人的,嫉妒的男人!桃花你可要相信为父的眼光啊!”范丞相一脸可怜天下父母心的表情,让犯桃花嘴角一抽。
“的确,那俩人的话一点儿也不足为信,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无情无心,而是滥情吧?常年出入各个国家的皇宫,大致不知成了多少人的入幕之宾,啧啧!没有被杀掉全看在他长得好的份儿上吧?那个人,蔑视国法,和多名女子在一起什么的,自然不适合做相公。”这次开口的人是凤弦,一脸鄙夷的表情还不忘了打个哈气,表示他此时的毫无兴趣。
范丞相听着凤弦的话,脸彻底黑了。这群小子想闹哪样?
“桃花姑娘,听他们说起来似乎是个很可怕的人啊?那日幸好桃花姑娘没有发生什么,否则的话,我还不如……”凤白一脸的惊恐,那人畜无害的模样,范丞相看着就觉得肉疼,干脆的一怒起身道:“我先回去了!有这几个人在,就算是为父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说完,范丞相怒急走了。而范桃花则是笑的欢畅,表示让他们来真是对了,别的不说,至少绝对不会有人搭讪,也绝对不会出麻烦,带出去简直就是一小型战队!战斗指数十星,武力值爆满,防御值为全防啊!
“我们也走吧,父亲大人都走了,我们留在这儿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用处。”范桃花一脸的纯良,如是说道,说完之后站起身转身离去,而众人则是纷纷用各种办法跟上了她的脚步。
凤弦离得很远,但是却找到了最合适的角度,只要转身就能将她的一举一动看清楚,凤弦依旧佯装无害,拉着范桃花的手,恨的人牙根作痒,而照月,则是跟在他的身上,忠犬状十足,墨言在出来之后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再次去办事,至于苏辰欢,跟在最后看着前方人的影子,笑的意味深长。
这群组合走在一起,太过惹眼。当然,这样的组合也并没有存在多久,因为在他们还不等走出去多远的时候,就已经被之前弹琴的风自惜给叫住了。
“你们几个给我等等!”风自惜的声音好听,在说完话之后,范桃花狐疑回头,见到的人却让她忍不住笑喷了。男子一身灰色破旧袍子,头上包着头巾,脸还用扇子挡住,不断警惕的看着周围,生怕被发现一样。所以说狂热粉真心是一种可怕的存在吗?
范桃花心中如是想到,看着男子笑意却是忍不住。
被范桃花笑的更为暴躁,风自惜的脸色发黑,漂亮而冷清的眸子中划过一丝不满道:“笑什么!如果不是为了来见你一眼,也就不需要这样了!”
“公子,这话说出去会引人误会啊,说说吧,见我为何?”范桃花笑的发颤,而男子闻言,则是恢复了之前的严肃:“还记得我之前对你的要求吧?如果记得就给我做到,否则的话……我就杀了你!”
彻底暴露出了他的杀意,范桃花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好啊,我答应了。对了,不知道你是否认识一个人。”
“谁?”
“苏染。”
范桃花的声音不大,可是对于男子来说却是彻底惊讶了。为何她会问道苏染?
“虽然说并非是特别明显,但是隐约还是能感觉得到,你刚刚弹琴的时候,和那个男人很相似,认识吗?”范桃花再次发问,而这次这男子则是脸色惨白,惊恐的看着范桃花道:“你你你,你和他两个人……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没,只不过他说要嫁给我。”范桃花笑的无害,而苏辰欢闻言则是再次咳血,脸色惨白如纸道:“不准,不准再和他接近,否则的话我一样要杀了你!”无情之人相思引,入骨相思共分享。该死的!本以为苏染那个家伙没有感情所以死才按照老头子们的要求将连情蛊中入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以此为代价换来了自己的自由,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有喜欢的人……苏染喜欢的人,会因为蛊毒的关系而变成他喜欢的人,如果有了喜欢的人的话……绝对不可以!男子一边咳血一边激动的想着,同时对于范桃花则是更加警惕,在范桃花还没回神儿的时候,再次逃开。
“其实,他是有不治之症吧?”范桃花看着远去的人,如是想着,而一旁正守在范桃花身边的众人闻言,则是默默捂脸,表示对此无法回答。凤白尤为好奇,毕竟这是第二次了,那个男人第二次在桃花姑娘的面前咳血。
“桃花姑娘,如果想要知道他和苏染公子地关系,其实……去问你说的那个苏染就好了啊。”凤白依旧装作是天真不解,给范桃花出了最有效的办法。范桃花闻言拍手称是,就这样,凤白和范桃花两人离开了所谓的队伍之中,来到了传闻中的苏家。
众人也都纷纷散开,一个风自惜,看起很平静的来到了范桃花的世界,可是却已经在不经意间引起轩然大波。本来平静的四周骚乱开始越发频繁。
范桃花来到了苏家,苏家的家丁因为之前见过范桃花,所以这次直接没有阻拦,只是在她要进入苏染的房间之前,家丁似乎欲言又止。当进屋之后,范桃花呆滞了。
这男子,早已没了平日里的随意自在,只能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不断的咳嗽着,青丝变白发,躺在床上不断的重重喘息着,在看到范桃花来了的时候,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你来了啊?其实……我等你好久了。”梅花落时,花开会败,无尽感伤,终究无奈。他的命那梅花落下的时节,会彻底消亡。
“苏染公子?”范桃花有些难以置信,这个男人,之前还和她说笑的男人,此刻身体竟然坏到了这种地步,这太不科学了!
“桃花姑娘,我们两个能只有两个人的呆一会儿吗?”苏染一脸的忧伤,看着范桃花,又看了看她身后的男子,眼底划过一丝悲戚之色。
而凤白闻言则是眉头紧紧皱着,苏染的病来的奇怪,让桃花姑娘在这儿的话不会传染到吗?
“凤白,你先出去好吗?”范桃花见凤白没动作,也开了口,凤白闻言,只能按照范桃花的要求去做,当屋子中只剩下苏染和范桃花之后,男子缓缓撑起身子,结果却意外的在即将坐起来的时候倒在了范桃花的怀中。
“咳咳……抱,抱歉姑娘。”苏染脸色惨白却还不忘了道歉,心口处揪心般的疼痛感让他有些呼吸困难,多少日以来便是如此,应该是那个男人归来了吧?自己的命,很快便会被收回。
“你怎么了吗?”范桃花担忧的看着苏染,完全无法相信,这个男人会变成这样。
“大致是病了吧?姑娘莫要伤心,我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我的存在只是为了,为了……”苏染的话没说完,便再次呼吸困难的停止了刚刚的交谈,眼底一片感伤。
“人活着总是有自己的作用,你活着是为了什么,只要你自己知道就好了。苏染,快点好起来吧。”范桃花轻抚男子的发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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