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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 作者:天下无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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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尚幸灾乐祸的看着被陈望言突然的怒火吓得不知所措的栎木,心道:真是好胆,在吴王面前居然还敢和稀泥,顾左右言其他!
  陈望言见栎木久不答话,哼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栎木,语气生硬的道:“怎么,本王问你话,你不愿意回答吗?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一声呵斥,吓得正准备喝茶的高举差点将茶杯掉到了地上!
  栎木偷偷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这才收起了鄙视的心态,道:“回王爷,没有。”
  陈望言冷笑了一声:“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将卷宗往栎木脚下一甩。
  “砰”的一声,栎木觉得这卷宗并不是摔在了地上,而是砸到了他的心脏上!砸的他的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
  风宁抿着嘴角看着陈望言耍威风,眼中奇光连闪,觉得陈望言好像越来越有魅力了!
  栎木颤抖着手捧着卷宗,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委屈不解的抬头看着陈望言。
  陈望言冷道:“你仔细看看,这卷宗像是没有被人看过的样子吗?你看看上面都有多少的痕迹!你再比比前后,是不是有区别!”
  栎木“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马上又爬起来跪着,大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一边伺候的玄九道:“好了,栎县令,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再敢欺瞒,休怪王爷剑侠无情!”
  陈望言斜着眼睛哼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栎木颤巍巍的道:“这案宗卑职就任以来,确实是没有别人看过。”
  风宁道:“没有别人看过,也就是说你看过?”
  栎木绝望一般的闭上眼睛,点头。
  高举怒喝道:“那你方才怎么说不知道此案?欺瞒钦差!你莫非以为山高皇帝远,没人制得住你吗!”
  栎木摇摇晃晃的道:“卑职就任的时候,连大人耳提面命的说不管是谁来复查赵家案情,一律咬死了不知道,否则有卑职必然有大灾祸!卑职,卑职……”
  高举正要再骂,杨尚却道:“这么说说,连之酌早就料到赵家一案必然会被翻查?”
  高举被杨尚打断话头,一口气憋在喉头上下不得,差点被噎死。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杨尚是发了什么疯,怎么会这么针对他。而且越演越烈,颇有点乐此不疲的样子。
  风宁看着两人,心里嗤嗤的笑。
  栎木道:“是的,连大人的确说过,赵家一案翻案重审只是迟早的事情。”
  风宁问道:“连之酌不让你透露此案的消息,是不是担心,这个案子根本翻不过来,反而让你倒霉?”
  栎木低头,以额触地,却不在回答。
  陈望言见状道:“你放心,本王奉圣旨而来,只要这案子确实是有冤情,不管是牵涉到谁,本王也会一查到底。”
  说完就大步走出了这个满是文件的房间。
  宁路赵氏同。栎木被陈望言一番话弄得道半夜都没能入睡,心里总是在想着是不是能相信一次。
  栎木决定相信陈望言这番承诺,毕竟要是一个王爷都翻不了这个案子,那么连之酌的昨天就是他的明天。甚至,他的明天还不如连之酌。连之酌好歹还有一条命,只怕他会连命都保不住!
  陈望言奇怪的看着栎木又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本书一般厚实的档案,不解的问道:“栎县令这是?”
  栎木郑重的道:“卑职愿意相信王爷。赵家的案情一直是陇县官员头上悬着的一把利剑,卑职在陇县也有两年余,眼看入冬调令就要下来了。要是调令下来前,这案子还是没有一个结果的话,只怕无法活着出这个县城。”
  风宁道:“是吗?为何如此说?”
  栎木做贼一般的左瞄右瞄,玄九好笑的道:“你看什么?杨大人跟高大人不在这里!”
  栎木松了一口气,才道:“卑职惭愧,让王爷见笑了。”
  陈望言挥挥手道:“无妨,你好像十分防范高、杨两位大人,这是为何?需知他们跟本王一样,也是奉旨钦差。你为什么相信本王却又怀疑他们?”
  栎木苦笑了一声:“说起来,王爷也不会相信。卑职对危险有一种天生的直觉,自从卑职承认知道这个案子以后,高大人一靠近卑职,卑职就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就像是高大人随时会要了卑职的命一样!”
  风宁无言的笑了:这话倒是实诚。只怕高举现在就在想着要怎么弄死栎木了!
  赵何氏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扑上来掐着栎木的脖子恶狠狠的摇着,嘴里凄厉的吼着:“狗官!你们都知道我大伯是冤枉的!可是你们为什么不为我大伯做主!为什么冤杀我丈夫!你们算什么父母官!!”
  “啊!”栎木没有想到赵何氏会忽然发疯,一边挣扎一边札手舞脚的求救。
  可是,被愤怒、悲伤迷倒了心智的赵何氏仿佛把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一次上面,哪里是栎木能挣脱开的?
  风宁皱眉,看了一两分钟,确认栎木真的是挣扎不开,而不是藏拙,才对玄九使了一个眼色,玄九拔出腰刀,倒转过来,在赵何氏的关节上一敲。赵何氏只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这一敲给泄光了,手不知不觉的就放下了。
  玄九赶紧将赵何氏双手反剪,带到一边!
  “咳咳咳咳咳!”获救的栎木翻出一串艰难的咳嗽。
  栎木的咳嗽惊醒了失神的赵何氏,赵何氏立刻挣扎着哭叫了起来,想要再一次扑上去掐死栎木!
  栎木觉得喉咙一阵阵的火辣,咳嗽略停就对着赵何氏怒道:“赵何氏,你居然敢伤害本官!你想找死吗?”
  赵何氏愤怒的扭动着身体,恨不得生吃了栎木!力气大的玄九都有点吃不住了。
  “狗官,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栎木愤怒的指着赵何氏,道:“赵何氏,你疯够了没有!要是赵德福不出首告状,赵德贵怎么会担上不赦之罪!这是报应!赵德福为了活命,把亲兄长陷入死境,这种败坏纲常的东西,死了,也不过是老天有眼,又除了一害!”
  陈望言本来要发怒,听了栎木的话后也只剩下一声叹息。挥挥手让玄九把赵何氏待下去。
  风宁张着嘴看着栎木,她一直觉得赵何氏可怜,赵德福可怜。被人逼着告状,挨了四十刑杖,最后还被当成他兄长的替身,在菜市场上挨了一刀。所以一直想着为赵家翻案,给赵德福伸冤!
  可是被栎木这么一说,才发觉这赵德福真不是个玩意儿!
  同时也隐隐的明白了,赵德贵担了一个逼死生父的罪名怎么会是一个轻飘飘的的砍头就痛快的死了。
  陈望言道:“你给本王详细说说吧。”
  他觉得有必要听听不同的版本,在赵何氏那里听到的都是赵德福如何如何的可怜,赵家如何如何的悲剧。都有点影响他的判断了。
  “是。”栎木应了一声,才又道:“两年前卑职平调道陇县,连大人卸任的时候问起卑职刑狱之事当如何,




☆、除害2

  连大人卸任的时候问起卑职刑狱之事当如何,卑职便说说,刑狱之事当谨慎再谨慎,不可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说道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自己也忍不住摇头。陈望言鄙视的看了一眼栎木,想起见面的时候他身上的yin靡之气,再看着他现在满身正气的样子,觉得十分别扭。
  “连大人问卑职如何做到。卑职就说,纵使是已经审结的案件,只要没有上刑场,哪怕是只余下一天,卑职也会再看一遍,再推敲一遍!”
  风宁经惊奇的看了栎木一眼,完全没有想到栎木居然有这么一面。
  栎木被看得尴尬,低着头接着道:“不想一直对卑职应对十分满意的连大人却勃然色变,然后臭骂了卑职一顿。卑职心中不解,误以为连大人是要卑职做个糊涂县令,胡乱判案邀功请赏。因此在那之后,一直不去见他。连交接事宜也是多遣师爷去办。直到连大人收拾妥细软上船那日实在避不开……”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隔了一会儿才又说:“连大人当日喝的有点多,对卑职说起了赵家奇怪的案子。当日连大人先是对卑职说,陇县虽说也在济南府治下,却地处偏远,平时连狗都懒得搭理。”
  陈望言有点不解,为什么会用这句话开头?
  “卑职刚开始也不解。连大人接着说,可是这个连平日里狗都不理的地方有一日却发生了一件大案。竟然惊动了小三司……”
  风宁奇怪的道:“你是说,并不是连之酌上书请小三司推案,而是他们不请自来?”说完还忍不住看了陈望言一眼。
  陈望言也蹙着眉头等着回答。
  栎木尴尬道:“治下出了这中丑事,谁会宣扬?压下来还来不及呢。破了别的案子,吏部考功司会给上一个断案明白的考语,可是这么个案子,就算是得到再好的考语,也难以掩盖教化不力的罪证!所以连大人说小三司来的时候,他除了觉得天塌地陷外,还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陈望言跟风宁都忍不住点头。
  陈望言甚至在想,是不是去找一下连之酌。这个连之酌不简单,他大哥手下正却得用的人,要是能带回去,岂不正好?
  “连大人说,小三司莅临后,他便将案情审理的权利全部交了出去,自己亲执刀笔做一个书记,只带着耳朵根手,把脑子跟最完全放在家中!可是却暗中记下了每一个细节。后来连大人将最原始的记录交给了卑职!”
  陈望言道:“就是这个吗?”
  栎木点头道:“就是这个!连大人说,当年是人证物证俱全,案情审理的很明朗,但是他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卑职将信将疑,仔细推敲了里面的记录,才发现,所谓的人证物证根本就是个笑话!”
  陈望言跟风宁同时站了起来,惊道:“怎么说?”
  栎木接过册子,翻开几页,道:“王爷请看,唯一的物证便是死者赵八金的尸体。上面记载的是:赵八金,男,五十五岁。身高1米75,体重40公斤。肌肉缩水严重,下肢有萎缩迹象。面容枯瘦,颈项有於痕,乃悬梁所致。剖腹观之,胃内空虚。疑为常年受虐所致。”
  风宁道:“跟赵何氏鸣冤的诉状上倒也对的上。”一边说一边找出赵德福的状纸比对后对陈望言说。
  陈望言皱眉:“可是若是长年累月处于惊惧之中,也会如此。”
  风宁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赵何氏也说过,赵八金回家后到死前一直活在惊恐中。食欲低下也是正常的。而且,赵何氏也承认了他丈夫赵德福诬告兄长一事。”
  栎木又翻开了一页,道:“王爷请看,虽然当年人证较多,但是主审的张元张大人问话的方式却有些古怪。”
  陈望言细细的看去,只见上面写道:
  “第二日又升堂,张(元)大人问训证人,赵八金家中是否常有争执声?
  那人回答:经常,吵得还特别厉害。没回吵架后赵八金都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的难过伤心。”
  上面好像没有写明是谁跟谁在吵,更没有关于吵什么的记录!接着往下看,只见上头写着:
  “张大人又问:近月来,赵八金死前是否常有打斗之声?
  那人回答:赵八金死前那晚,赵家打斗之声十分激烈,草民在家中都听见了。本想天亮后叫上左邻右舍一起去看看,再好好的劝劝赵德贵兄弟,不想,天刚亮就听到赵家兄弟大放悲声,赵八金已经死了。”
  栎木解释道:“这些证词当时卑职看到的时候,也以为是在问赵德贵是否真的对赵八金口角甚至动手!初看下来确实如此。可是仔细一想,只有吵架声,但是到底是谁个谁在吵?又是谁跟谁打起来了。都没有细问!”
  陈望言点头,栎木上前,将册子往后翻动了几页,道:“王爷、王妃请看这边。闵(忠)大人接着问,闻听赵八金死后,赵德福要求停灵七天,赵德贵不肯,不到三日就强行要求下葬。”
  陈望言眯了一下眼睛,接着往下看。
  赵德贵、赵德福为停灵一事大闹,最后赵德贵获胜,第三日下葬,其间赵德福要求最后见一次赵德贵的仪容,没有成功。伤心之下在灵堂痛斥赵德贵不孝,逼死生父,因此才不敢让赵八金停灵!
  赵八金下葬第二天,赵德福便出首状告兄长!
  栎木见陈望言沉思,上前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风宁一看,见上面赫然写着:
  证词聚在,拟开棺验尸!
  脸色变得奇怪极了:“这么说,栎县令是怀疑赵德福出首告状,其实只是为了开棺而已?”
  陈望言却道:“原来是这样!”
  栎木有点不解的看着陈望言,不明白陈望言到底从这些里面知道了什么,但是肯定知道的比自己多的多!
  有心想问,想起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与堂堂王爷相差何止万里?贸然发问,不过取辱而已!也就闭上了嘴,等着陈望言发问了。
  陈望言走到案前,将方才的猜测写下来,小心卷好,塞进竹筒之中。
  做完这些后,陈望言大声道:“来人。”
  “属下在。”一个侍卫应声出现在门外。
  陈望言道:“将此物发回京都,然后去看看,若是两位大人回来了,便让他们去赵家旧居找本王。”
  侍卫领命而去。
  陈望言道:“栎县令,带本王去赵家看看如何?”
  栎木道:“尊王爷吩咐。”
  赵八金一家本来住在陇县南边的地界,算不上繁华,老大一片的地皮稀稀拉拉的立着几座小茅房,让人一眼看去就想起地广人稀这个词语!
  也许是几年没有住过人的缘故,窗户上挂着几张蜘蛛网,房顶的茅草被风吹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日晒雨淋的显出一种日落西山的光景!
  推开房门,一股子霉味差点把风宁给熏晕过去!
  陈望言看得好笑,一把把她给拉了回来,笑道:“你那么心急做什么?”
  风宁退退回来,用手在鼻子旁边扇了半天才说:“这样的环境,争吵打架的声音有那么多人听得到,也是个奇迹了!”
  陈望言道:“也许,张元等人要的根本不是什么证词,要的只是一个开棺的理由而已。”说着转向栎木道:“这里,你可查过?”
  栎木道:“不怕王爷笑话,卑职对这里了如指掌,就连有几个蚂蚁窝都能一一给数出来。”
  大卸卑刑眼。说着指着东面的一个房间说:“这就是赵八金住的房间了。那边,是赵德贵的屋子。右边是赵德福夫妻的屋子。后面那个低矮的小房间就是厨房饭厅了。”
  风宁顺着栎木的手看过去,只见赵德贵两兄弟将赵八金住的房间挤在了中间,心里有了一个结论。
  陈望言进了中间的房间,里面还是乱糟糟的一片,桌椅横陈,像是经过十分激烈的打斗。他现在都已经懒得印证赵何氏的口供了。赵何氏如今在他眼中就是一满嘴胡说八道的代名词!
  栎木见陈望言将目光移到翻到的书案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说起来,卑职听连大人说过,在小三司莅临之前,大人曾经查抄过赵家一次,在书桌抽屉里面找到一张白笺,上面笔记潦草的写着一些诗词,看得出赵八金写那些东西的时候十分的心烦!”
  风宁道:“如何看出的?”
  栎木仔细的想了一下连之酌当时的话语,才道:“连大人说,上面的诗词东一句西一句的,很不像话,几乎没有写完全首的。赵八金同进士出身,如果不是心烦意乱,必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哦?”陈望言停下翻检的动作问道:“你还记得是些什么诗词吗?”
  栎木点头,拿起一根木棒在地上比划了一下,就着灰尘写了起来。
  风宁一字一句的念着。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除害3

  风宁一字一句的念着。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也许是习惯了毛笔的缘故,在地上写起字来,总是有些潦草不堪!
  “听着像是表达什么决心一样。看来,他对逼得他也知道他得到的东西很了不得。而且,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东西交付给某人,好大干一场!”
  陈望言听到声音,豁然回头,道:“原来是杨大人到了。倒是吓了本王一跳!”
  杨尚尴尬的笑了几声,高举不知从哪里冒出头来说道:“下官等回到府中便得到了王爷留下的口讯,急忙赶来,不想见王爷跟王妃正聚精会神的研究什么,阻止了侍卫的通禀,还请王爷见谅!”
  陈望言哼了一声,转头催促道:“接着写。”
  栎木道:“卑职也觉得是这样子。也许就是因为赵八金言谈之中透露了这样的信息,这才招致了祸患。”
  风宁不说话,她早就已经停陈望言说过赵八金回陇县之前去宁国为府前拜祭过,这句诗也许是想报仇的意思吧!
  天狼……这比喻!这仇家,必然势力不小。
  栎木在众人品味赵八金默写诗词的心境的时候,写出了第二句。
  高举急不可耐的念出来:“却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连念了三遍,才道:“这诗词不对呀。”
  杨尚嘴角抽动,正要习惯性的反驳,刚张嘴就想起了高举是这一行里唯一可能抱着诗词本子风花雪月的文臣,顿时歇下了心思。
  风宁对这些东西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虽然隐隐觉得这句诗哪里似乎被改动了,却也缄口不言。
  栎木却不敢托大,见状识趣的问:“不知高大人觉的哪里不妥?”
  高举又念了一遍才拍手道:“想起来了。应该是‘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而不是‘最’!”
  高举说着便摇头晃脑的背诵起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杨尚瘪嘴表示不屑,看向前面两句,道:“高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拽文?难道你觉得当时赵八金真的就只是在默写诗词修心养性?”
  高举当然知道不是这么简单,只是他也是寒窗数十载,身上文人气十足,最见不得有人这般篡改方家之言而已!
  杨尚鄙视了高举一番,觉得心情大畅,便连着前面的念了一遍:“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却是人生长恨!”
  被他这么一截,在场的人都听出不对味而来了,栎木更是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然后惊道:“看来,赵八金已经发现他的努力失败了!或者是他还没有失败,但是他隐约觉得所托非人了?”
  吼完才见高举、杨尚都不悦的看着自己。这才想起,站在自己面前的都是大人,是上司!自己这么一喊,虽然暂时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同时不是显得比他们还要聪明吗?不由得尴尬至极,对陈望言作揖赔罪道:“下官无状,还请王爷恕罪。”
  陈望言摆手,将心中的怪异感觉压下,道:“无妨,下面可还有?”
  栎木松了口气,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暗自庆幸,总算糊弄过去了。事后再去给王爷赔罪吧。不想刚直起身子,却见到风宁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剥光了的田鸡一样,连最隐秘的东西都让人一览无遗!
  心跳如同擂鼓,手里的木棍差点被折断,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开始落笔。
  高举只以为栎木是被失言惊吓,脸上现出鄙夷之色,觉得栎木心性太差,嘲笑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杨尚见第三句出来,顿时大喜,抢先念道:“常时相对两三峰,走遍溪头无觅处。”
  念完之后又喃喃的说:“不对呀,意境完全连不上啊……”
  这时不需人催促,栎木一口气将剩下的诗词全部写了下来!
  今日脑袋挨着脑袋凑到一起仔细的看了起来。
  只见第四句是:两鬓入秋浦,一朝飒已衰。
  第五句:顷刻八千里,长空展银翼
  然后将手中的木棍一扔,道:“这便是当年所见的白笺了。”
  杨尚眉头皱的能假死蚊子了,不停的在屋子里转圈,带起满屋的灰尘,却没有人顾得上怪罪他。
  高举不停的背诵着什么,想将这些破碎的东西还原到以前的诗词中,试图找出里面蕴含的深意。可惜,这些诗词虽然都是脍炙人口,但是却对他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一点帮助。
  陈望言首先放弃了这个重大的工程,转而问起了其他。
  “这张白笺你也琢磨了几年,可有什么得着?”
  栎木皱着眉说:“回王爷的话,卑职一无所得。”
  陈望言叹息了一声,接着苦笑着对另外杨尚道:“想必杨大人也察觉了,本王奉旨察查此案,还死者一个公道是真的,但是同时也有别的目的在中间。本王怀疑,当年宁国为手中掌握的东西有一部分已经被赵八金卷走。因此,皇父知道赵何氏要替赵家翻案时才会让本王亲自出京!”
  听到宁国为掌握的东西有可能被赵八金带到陇县后,杨尚、高举觉得尾椎骨都冒起了凉气!
  要是这东西现世,那自家的主子爷们还争什么?只怕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人脉一个也逃不出午门前那一刀!
  赵八金被谋杀,两个儿子被过堂,那东西会不会已经到了某个人手里?
  只要一想到暗中有一条毒蛇,手里捏着能要自己命的把柄冷森森的看着自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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