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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天变-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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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得禄噗通就倒在地上。
    这个节骨眼上,谁还顾得上他?大伙儿都准备再次厮杀呢。
    赵得禄大骂着:“我日了,闪腰闪的这么厉害,咦,怎么腿也没有知觉了?这是怎么了……”
    在马步营付出巨大牺牲的同时,左翼的损失并不算很大,虽然一度出现混乱,可蒙古轻骑兵的急速掩杀并不具备持续效果。在稍微整理之后,再次严阵以待……
    在右翼方面,几个营的兵力陡然填上,立刻就让赴死军的实力大增,整个右翼的兵力已经超过了雄厚的正面。
    随着一杆丈六的日月血旗升起,右翼的战斗意志立刻爆棚。
    这是忠诚伯的认军旗,是大帅本人亲自参战了。
    “大帅来了,大帅来了。”
    四火攥着叉子的手都疼了,大帅已经不是在身后看着这个赴死军第一营了,而是亲自参加到了战斗之中,这个鼓舞作用具有绝对的效果。
    “甲字营——”
    “杀!”
    素来为忠诚伯本人直属的队伍立即就爆发出高昂的战斗力,齐声呐喊着,热血沸腾的往前冲。
    至于侧翼和身后,已经不必顾及了,有大帅亲自坐镇,只要奋勇前进,至于其他根本不必去想。
    施义的脸上已经被血污糊满,早已不分清拿血迹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手里的小片儿刀依旧雪亮,只是刀身之下鲜血淋漓,连握刀的手都是殷红一片。
    施义可不管什么甲字营不甲字营的,甚至连李四也不大理会,可他的热血比所有人都更加鼎沸。因为“大帅”这两个字让他激动的无法自制,这就是朱仙镇,面前的就是女真敌人。
    “精忠报国——“施义的声音完全走了调,仿佛早憋了几百年一样:“直捣黄龙,与诸君痛饮!”
    什么施家刀法,什么名动天下,都已经不重要了,施家的后人在这种场合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奋勇向前!无关什么朝廷忠义甚至无关什么民族大义,完全就是在血脉里传承了几百年的一腔血气,一腔在几百年前未能如愿的怨气,今天,是时候泼洒了。
    “全体,前进!”
    是何钧力永远也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火铳营也跟着上来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正文 第186章 过去不过去?
     更新时间:2009…11…18 19:48:27 本章字数:11233
    旗新兵的战斗力绝对不算弱小,这些人从**岁起就军事训练,十四五岁就成为正式的军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具有相当的战斗力。
    但是这些年轻的八旗兵无一不是占有广袤的良田,无一不是家奴众多,入关之后短短两年,享受了以前从来也没有享受过的好处,见到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财富,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身体反而没有以前灵活有力了,对于战斗也生疏了许多。
    如果这些还不算是很大的诟病之处,战斗意志的直线下降则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事情了。
    在这些年轻人的少年时代,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条件更加艰苦的战斗,都无一例外的坚持下来过。可如今生活的好了,战斗意志和敢死精神反而大不如前,甚至连某些新附军也比不上了。
    以前的八旗子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现在都是身价不菲家财万千,谁还舍得拼命?再者话又说回来,满洲人又不是真的无路可走了,干嘛真的要拼命?
    太后可能真是回不去关外老家了,可不代表这些八旗子弟回不去,只要他们想回去,有的是法子和路子。带着金子银子和奴才们撤回关外,照样是吃稠喝油的好日子,照样是养尊处优的做主子,眼看着就要打不过了,谁还在这里拼命才是真正傻了呢。
    大伙儿不是没有卖力气,也不是不为宫里的母子着想,可大势在这里摆着呢,一百个汉人里头也没有一个旗人,有多少条命够拼的?难道真的把所有地旗人都拼光?
    在刚刚进关的时候,很多的老旗人就主张饱掠一次,后带着奴隶和财富回关外享福去。这关内的汉人太多了,不是旗人能够呆下去的地方。
    可这种说法又有谁听了?一个一个都当自己个儿是雄才大略经天纬地的英雄,还想着把这整个的花花江山给占完了。旗人才有多少人口,怎么可能占地完?现在可好,又被汉人给打回来了。
    趁着还有机会,赶紧回关外的,这个时候不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再等的话,只怕是想走也不能走了。
    前面地精锐战兵消耗甚大。赴死军又攻地急打地猛。战兵一退下来。这些八旗子弟临时组建成地队伍也只不过是稍微抵挡了一下。看到架势不对。发声喊往下退。
    身后还有冀州城呢。又不是无路可退。只要进了城。有地是时间和机会从容跑路。至于这场大战。还有什么打头么?还值得打下去么?
    在前期地激烈战斗中。八旗兵地战斗力不错。战斗意志同样顽强。可那些个老兵一消耗。轮到这些新兵出场地时候。怎么就熊成这样样子了?
    别说是赴死军。就苏克萨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放着大量地新附军不用。特意从各地抽调来地八旗子弟。应该算是绝对地自己人了吧?可一上来怎么就都成了豆腐渣?
    在这种节骨眼上。一个方面地溃败立刻就会招致全盘大乱。所以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就把督战队给顶上去了。
    “后退者斩!”
    “回顾者斩!”
    这些年轻的旗人不是不能打,而是不想打了。也不是没有见过督战队,一看到这些穿黑甲的家伙,立刻就骂开了:“都滚蛋,你爹那时候还是我们家的奴才呢,拿了苏克萨哈地鸡毛当令箭,就敢对爷亮刀子了?”
    “去他娘的,老子不干了,就是打也要先回冀州再说……”
    残酷的战场纪律可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嘁哩喀喳就砍下来十好几个脑袋。
    督战队人少,主要是震慑那些新附军,当面对八旗子弟的时候,这些跋扈地年轻人根本就怎么在乎这个。尤其是后头就有赴死军追着屁股的逼着,前边还有人催命,现在又见了红伤了人命,还能不急眼?
    几个颇有身份地家伙互相一对眼色,齐齐的发声喊,居然和督战队动了家伙……
    督战队地主要任务就是震慑,一看震慑不住了,也不可能和这么多人动手死拼,匆匆忙忙就让开了路。
    前边一让,后面一逼,这些八旗子弟还不等战斗彻底打完,调头就往城里的方向跑。
    右翼地溃败早就在预料当中,只是没有想到这些八旗子弟竟然如此不堪,这边还在打着呢,真正的胜负还没有全分出来,八旗兵不是彻底没有机会,右翼竟然溃了。
    而且还不算是被赴死军打散的,完全就是自己乱的。
    右翼没有抵抗到预定的时限,这是个很致命的问题。
    “让吴克善做决死冲锋,”苏克萨哈当机立断就把蒙古轻骑给甩了出去当作挡箭牌,同时让正面和左翼急速互相靠拢,把整个右翼给割裂出去了。
    在赴死军完全贯穿已经混乱的右翼之前,把剩余的力量尽可能的收缩起来,形成更加紧密的倒梭形,开始大踏步的往后急退。
    日月血旗飘扬,旌旗所指,万众呐喊,整个右翼已经是一面倒的形势。
    在追赶出数里之后,按照程子栋的指挥旗往正面靠拢,试图包围苏克萨哈的正面。
    这个战术动作太过明显,而且苏克萨哈已经是惊弓之鸟,时时刻刻都在提防赴死军的合围,稍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飞速后退,想要包围他实在是太困难了。
    程子栋的这个纰漏就是因为太过心急了,左翼的蒙古轻骑不是没有一搏之力,甚至还时不时的主动攻击。若是当时的左翼能够做出适当的后退,苏克萨哈也许不会跑的这么快。
    对于程子栋这个新指挥来说,还是有点不够沉稳。当然这也有李四的原因,若是当时他没有全部押到右翼上,而是继续在后面观望的话,绝对会弥补上这个不足之处。
    阴差阳错之下赴死军没有取得应有地战果,只是一路狂奔追赶八旗兵。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左翼的吴克善才察觉到,原来是给苏克萨哈当挡箭牌了。主力都退出去老远了,蒙古轻易还在这边组织再一次的冲锋,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把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
    吴克善也是快要成精的老狐狸,看出架势不对之后,立刻就放弃冲锋,席卷起一路烟尘往北飞奔。
    骑兵的好处不光是在于势若奔雷的急速掩杀和突破,还有一点就是来去的自如,尤其是在这种空旷无遮地大战场上,真要想走的话,很难有谁能把轻骑兵真正的留住。
    蒙古轻骑忽剌剌地绕个回环的大圈子,不大的工夫就在八旗战兵身侧就超了过去,无论是赴死军还是苏克萨哈,谁也别想追赶得上。
    只不过是两次面对面的硬冲,再有几次从侧翼斜面发起的袭扰,马步营就折损近半,追上追不上先不去说,是真追不得了。
    拿骑马
    真正的骑兵对冲,不光是需要勇气和果敢这么简单,术活儿。在这生死只是一瞬的冲杀当中,马步营几乎损失了所有地淮西新兵,而经验要丰富许多的护村队老底子的伤亡要小的多。
    在这种眨眼就能见到生死的战斗中,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经验之谈,往往就是生存或者死亡的关键。
    老路的嘴角上带了一道两寸多长地大豁口,面甲掉落下去一半儿,看似鲜血淋漓极为恐怖的“血盆大口”其实伤的并不算重,用老路自己的话讲“脑袋没有掉,就不算啥大不了的。”
    苏克萨哈知道吴克善飞跑回去以后,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狐狸地反应之快:“这老东西,跑的可真不慢呐,确实他应该策应我一下地……”
    因为八旗战兵还保存了相当部分的战斗力,又是紧紧缩成一团,就好像是一个巨大地刺猬。虽然是败了,可还远远没有到崩溃的时候。
    程子栋也不敢就真地不管不顾的穷追猛打,尽量用零敲碎打的方式一小块一小块的往下啃,反正到冀州还有三十来里的路程,就是八旗兵再悍勇,也能被撕扯的皮开肉绽。
    交替冲锋、轮番上阵的法子都用上了,程子栋的意图也很明显,是要碎剐了敌人。
    这几十里的路程对于八旗兵来说,就是一个生死考验的血腥之路。明明知道冀州城就在身后不远处,却始终不敢发足狂奔,真要是不顾一切的调头就跑,立刻就会被赴死军给围了。
    三面合围上来的赴死军如恶狼一般穷追不舍,时不时就能切下一小块来。
    被分割开来的几十人或者上百人立刻就会狼群淹没,谁也不敢去救。救也没有用,反而会陷进去更多。
    好在身后的冀州城是越来越近了,只要能回城里,就有喘息的机会。要不是知道还有路可退有城池可供坚守,说不准就真的崩溃了。
    苏克萨哈也在极力的约束队伍,好在多的身经百战的八旗兵,要是那些新附军的话,只怕早就崩溃甚至倒戈了。不带那些数量庞大实际就是一个大包袱的新附军,绝对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被赴死军敲打下来的“碎片”很快就被吃掉,八旗兵组成的巨大刺猬也明显在缩小,好在冀州城已在眼前。
    看到希望的八旗兵奋起余勇,再次激战,试图把赴死军的前锋压回去,好有机会进城。要是等到赴死军的主力全部过来,可就更加困难了。
    身后的八旗悍勇之卒还在厮杀,队前的人们猛然发现城门正在关闭。
    城门要是关了,可就全完了。
    清军立刻炸营一样大喊大叫:“狗日的,是谁在关城门?快打开,快打开……”
    城门确实是在关闭,关闭城门的命令还是吴克善亲自下的。
    率领骑兵抢先进城的吴克善,进城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死死把住城门,然后关闭。
    在城外清军疯狂而又绝望的叫喊声中,吊桥高高树起。城门完全关死,上了三道铁门:,还格外加了道铁链子,然后就是砖石杂木齐下,把整个城门彻底堵死。
    苏克萨哈知道城门关闭之后,并没有如何的惊慌,反而是镇定的安抚住下面地将官:“想是卓克礼图亲王惧赴死军趁机进城,这才闭了城门,你们也不必大惊小怪的。肯定是给弟兄们留下别处通路,我去问问从哪个城门进入。”
    带了几十个亲兵,苏克萨哈拍马而去,来到护城河之外,对着城头上的吴克善气急败坏的大叫:“吴克善,你这是做什么?”
    “传万岁旨意,”上头的吴克善不紧不慢的展开明黄绫子:“今社稷危机存亡之时,特命正白旗苏克萨哈等率族中子弟以御强敌,敌军退却朝廷自有封赏……钦此。苏克萨哈,听明白了没有,这是圣上的旨意,要你杀敌,你是不能退地……”
    “好,我再抵挡一阵!”
    苏克萨哈稳如泰山脸色不变,调转马头之后并没有回归阵中,反而是率领几十名亲兵打马如飞,往西而去。
    抵挡?这个时候了还怎么抵挡?
    狗屁的圣旨,绝对是慈宁宫大佛堂那个女人的歹毒主意。这是要他苏克萨哈死呢,再要抵挡地话,苏克萨哈就真成傻子了。
    趁着城下的八旗军还有点力量,还能稍微抵挡一下赴死军,还是赶紧跑吧,这个时候再不跑,等赴死军的主力到了,连个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了。
    苏克萨哈算是看明白了,这一战摆明就是要他来送死的。若是兵败自然不必说,绝对是要他死。若是侥幸打胜了,他也没有活路。
    现在这样烂的大局之下,无论如何的不可能真正打败赴死军了。冀州是京城地最后一道防线,就算能够挡住赴死军也是一时而已,八旗兵肯定还是要撤回京城的。可他苏克萨哈手里攥着的人马比京城的兵力要多很多,太后对此深有忌惮,还能不怕他苏克萨哈成为第二个多尔'了?
    派遣嫡亲的吴克善来“助战”,这本身就有问题,怎么以前就没有看出来呢?
    苏克萨哈是太后从多尔衮手里挖墙角挖过来的,可事实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即便是在这个危机的情况之下,也始终是留了一手时时刻刻地提防着。更何况是在这兵败之际……
    纵马疾奔的苏克萨哈忽然意识到,这个太后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大清国能够如何如何,一直都在清洗各方势力,这一回又借赴死军的刀把苏克萨哈给除了。
    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关外她肯定是回不去了,京城也可以肯定是守不住地,难道是……
    现在的苏克萨哈已经没有心思想这么多了,连身后地队伍也撒手不管,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地带,然后找机会回到关外……
    前方一败,至少还有冀州这个根基,这也是八旗兵能够坚持一路退却而不崩溃的根本原因。好不容易在赴死军不断地掩杀之中到了冀州城下,吴克善竟然把城门关了。
    所有人立刻就头皮发麻,要不是苏克萨哈井然有序的安抚并且上前咨以详情,只怕这些兵丁立刻就要崩溃。
    可上去地苏克萨哈竟然跑了,连队伍也没有回。
    在经历了最初的茫然之后,很快就明白过来,苏克萨哈临阵脱逃了!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城门紧闭主帅跑路是亲眼看到的事实:“娘的,这是逼咱们送死呢。”
    “大伙儿都跑吧。”
    前有坚城难入,后有追兵似狼,而且主帅都跑的没有了影子,这仗还怎么打?
    好几千人也不骂了,其实他们不知道应该骂谁,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局面,只是下意识的赶紧逃跑。
    后头赴死军的大旗都能看到了,不跑
    何?
    几千精锐集体崩溃,确实是蔚为壮观。这一路连杀带跑的几十里路程坚持下来,早就跑的两腿发软气喘如牛,肺叶都要从胸腔子里跳出来一样。气还没有喘几口,就又要跑。
    这一会要往哪里跑,要跑到哪里去,谁也没有一个准数,哇呀哇呀的满山遍野就放了鸭子。
    追赶上来的赴死军显然没有想到会是如此这般的情形,虽然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并不妨碍对这些已经失去指挥没有建置之敌人地截杀和追击。
    如血的夕阳落下,冀州城下的杀戮已经进入尾声。
    赴死军的体力同样消耗巨大,除了格杀近距离的敌人之外,已经很难追上这些玩儿命狂奔的旗兵。在追杀过程中,马步营战果空前。
    催马过去,随手一刀而已。这些溃兵早已经崩溃,鲜有回身抵抗者,只是疯狂的奔跑,试图逃出生天。
    人力终究跑不过战马,轻而易举地追上之后,就可以一刀毙命。
    由于过度的奔跑,很多人已经虚脱,不过是一股子求生的欲念支撑而已。虽然早就跑炸了肺,口鼻之中满是淋漓而下地血沫子,可还是在奔逃。直到骑马步兵追赶上来,这股求生的欲念才彻底崩溃。只要马蹄声在身后响起,就软软的倒在地上,口鼻黑血狂喷,空洞的双眼麻木的看着,好像根本就看不见已经靠近的敌人,只是为了把眼睛尽量睁开一样。
    不必骑马步兵动手也活不了多久了……
    当李四赶上来的时候,费了好大地劲才看明白了这里头的玄机。
    冀州之战集中了清廷所有能够机动的兵力,甚至还从京城一代抽调补充,可所有人都明白,这对于大局已是无补。无论清廷如何挣扎,大局都已无法改变。
    其实早从多尔衮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种局面。若是清廷能够联合老派的满洲勋贵的力量,同时和阿济格之间达成妥协,或许还真有划地而治和赴死军对抗的实力。
    可阿济格个人的野心,还有孝庄一心要清楚所有潜在威胁,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无法实现互相妥协。而孝庄连济尔哈郎等老派满洲势力一起算计地毒辣,更让北京陷入空前的孤立。
    而老派的满洲势力则先一部退回关外,可想而知他们在做什么,他的算盘也是昭然若揭。
    抛弃北京,在关外扶立一个傀儡皇帝,然后这些老派勋贵以议政的形势瓜分权利。
    和济尔哈郎之间地妥协失败之后,孝庄绝对看到了这一点儿,再加上北京早就已不可守,她们母子的退路肯定是要考虑地。
    退回关外?显然已是不可能了,关外已经是济尔哈郎等人的天下,很快就要彻底回到努尔哈赤以前地时代。绝对无法容忍福临这个小皇帝的存在,即使是做傀儡也不行。
    孝庄若是甘心做傀儡地话,就不会处心积虑的算计多尔衮了,再加上她和老派满洲勋贵之间的根本矛盾早已不是个人之间的冲突,所以她早就回不去了。
    不管苏克萨哈是胜是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今日的这场算计只不过是借赴死军的刀杀苏克萨哈的人而已,同时也消耗了赴死军部分力量。
    “传令路涧,西路军必须突进,无论对姜做出多大的让步,必须突进……”
    当这个命令传达出去以后,才受到西路军方面的确切战报。
    一直阻拦在路涧当面的清军在急速收缩之后,大踏步的后退,双方激战数场,都没有能够取得决定性的战果。反而出现了一个戏剧性的变化。
    吴三桂的先锋击败了阿济格的援兵之后,比赴死军的进展要快的多,两天工夫就和路涧实现在真正的夹击姿态。
    路涧本就占据了上风,吴三桂精兵的突然杀入,立刻就引起清军的崩溃,战斗进行的毫无悬念。
    让路涧没有想到的是,突然杀入的吴军来的快去的更快,击败一直和路涧纠缠的清军之后,连修正都没有,立刻就抽身回去,顺着原路后退。
    路涧继续挺进,阿济格不得不把少的可怜的兵力再分出一部分来拦截。
    还不等西路军和阿济格部展开战斗,晋地之战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兵力上的悬殊,阿济格被“内线作战”的姜击败。试图趁乱逃走的阿济格已经换上了小兵的衣裳号坎,可还是被“老熟人”姜找了出来,一刀砍下了脑袋……
    对于吴三桂的突然返回,完全就在李四的预料当中。瞒天过海的诡计不可能骗地过豪格多久,吴三桂这么火急火燎的赶回去肯定是受到了豪格的打击。即便没有豪格在陕南一代的进攻,吴三桂也不大可能真正介入到山西,他只是尽快击败阿济格然后抽身南下,吴三桂还需要个和赴死军的缓冲地带呢。
    在西路军的战报当中,再一次出现了孔有德的名字。
    还是这个孔有德,一力主张西路军继续前进,至少要进展到太原府地北部,出倒马关之后从侧翼杀出,彻底堵死京城的后路和侧翼,断绝京城鞑子借道长城隘口逃跑的道路。
    这个战略构想确实是极具杀气,也有很大地可行性,可这里头还牵扯到和姜的关系,这种事情路涧就做不了主了。
    吴三桂急匆匆的撤出以后,晋南和晋中南部,就已经在赴死军的马足之下,算是实际控制范围了。可大同府和太原府北部都是姜的实际控制范围,赴死军要想出倒马关的话,肯定要在太原府东北路过,甚至还要擦着大同府的边界。
    不管赴死军是要做什么,姜绝对会多长几个心眼儿地。赴死军的一路人马如此靠近,这本身就是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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