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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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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心下狂喜,那隐隐的念头,竟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那位公子爷,她早见过的,他生的眉眼俊俏,体态风流,让人一见倾心。
可她从来都只敢远远的仰望,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亵渎了他。可是如今,他竟然,竟然……开始关注起她来了,是不是表明,他对她……
强烈的自卑,让柳嫂不敢再往下想,可她却早就先于自己的心思做出了结论。只要他要,她什么都肯给。她愿意把自己像个献祭的羔羊一样,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因此等到薄荷再度派人接她时,柳嫂连理由都不问一声,径自撇了孩子,上了马车。两眼灼亮,带着希望,带着追求,带着幻想,义无返顾的踏上了征途。
接待她的还是薄荷,极是热情,把臂言欢,道:“三娘,我真怕你不肯来,最近府里事多,我又抽不开身,想请你进府替**持两天。”
柳嫂微垂了头,道:“姑娘太客气了,但凡用得到奴的地方,奴无不敢不从。”
薄荷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家爷整日忙于读书,我有点力不从心,就劳烦三娘帮我服侍爷就成。”
话已经点的如此透彻,三娘不禁晕生双颊,一时间艳丽如三月桃花,美艳不可方物。嗫嚅的道:“只怕爷娘我……”
“爷一直对你赞不绝口,怎么会嫌你?好姐姐,你可别推辞。”
柳嫂便由着薄荷推着,送进了风辄远的书房。
风辄远在看书,柳嫂脸红心热,眼睛都睁不开了,垂头站了半晌,自卑的厉害,不敢靠近。她像一只怯生的小狗,恨不能匍匐在地上,随他怎么折腾。
可是她不敢……
风辄远打量了她一眼,就已经感受到了她从骨子里散出来的柔顺和意愿。
她很漂亮,两团红晕在她那白净的脸上绽放出三月里的云霞,一双被内心**折磨的疲惫不堪的眼睛,带了许许多多的情愫。
风辄远不费吹灰之力,一招手,柳嫂便自动自发的软倒在他的怀里。
柳嫂是生养过孩子的妇人,尝起来与钟玉灵、薄荷、紫藤等处子又有不同。她们还有些羞怯,可柳嫂却完全带着忠诚的祭祀的神圣,紧紧的抱着他,用她的热情把他湮灭。
风辄远看着身下白嫩的躯体,心想,她可真是个尤物。
柳嫂闭着眼,樱唇半启,胸前的浑圆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气中划着让人心动的曲线。风辄远便伸手牢牢的握住,像是捉着一只温柔的母马驹,驱驰着她载着他在无尽的平原上奔驰。
风吹过,一丝泌凉直扑进心头。风辄远感受着柔软和火热,只觉得赛过人间天堂。看着柳嫂脸上那圣洁的光芒,只觉得他是这天底下所有女人的主宰。前所未有的自豪让他更加勇猛,一次次穿透丰沃的土地,留下他犁过的痕迹。
柳嫂起身穿衣的时候,温顺的像一只被宰割过的羊,绵软乏力,却别添了一分妩媚。自此她便以在风府做工为名,早来晚归。
满府的下人都对她不屑又羡慕。能让爷看中,是所有年轻的,稍微有些姿色的丫头们的想望。可谁想会让一个外来的,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抢先。
众人对她又羡又妒,却毫无办法。她来只为服侍风辄远一个人,从早到晚,就不见她离开过书房。
好事者不敢靠近,只敢在私下里乱嚼舌根,却怎么也想不到,风辄远和柳嫂的事实远比她们的想像还要夸张还要疯狂还要迅捷。
当她们还在猜测风辄远什么时候会要了柳嫂的时候,他俩已经在书房颠鸾倒凤,爬过了巫山,赴过了**。
将离听了马大娘的一言半语,还只当柳嫂是受了风辄远的威胁,才不得不忍心辱委身。她绝不肯相信,柳嫂会是这样一个浮华贪婪,愚蠢而又无知的女人。
当她跨进风辄远的书房,看不见一个人在左右服侍,恍然有一种错觉,似乎又回到了恶梦之中。她推开了不设防的门,眼前淫糜的场景让将离登时僵在当场。
一群白花花的**,晃花了将离的眼,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夹带着男人的粗喘以及**怦啪的碰撞,刺痛了她的耳朵。
两个不着寸缕的侍女,一左一右托着同样不着寸缕的柳嫂,便于风辄远在她两腿之间进进出出……
柳嫂满面嫣红,醉眼惺忪,红唇半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将离伸手抵住门框,嘶哑着声音道:“风辄远,你这浑蛋,放了柳嫂。”
风辄远回头,看是将离,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道:“放过她?你倒是问问,她可愿意么?”
将离看向柳嫂,却不得不收回视线,她已经知道自己闯进这个邪恶的世界是多么的大错特错。
风辄远不停的前进,后退,再前进……他喑哑着嗓子,无比勾魂的声音传来:“你是要加入,还是先回避?”
064、谋划
将离承春064_064、谋划 今天俺很郁闷,穷人到底还有没有活的权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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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立即如触电般退了出去,顺手带紧了房门。她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心脏承受不住这样的负荷,几乎要把她爆碎了。
风辄远似乎知道她没走,故意挑逗的问着柳嫂:“三娘,你倒是说说,你现在快乐么?”
三娘语不成调,道:“快,快乐……”
“爷跟你在一起,是爷强迫的,还是你心甘情愿的?”
“是,奴,心甘……呃……情……情……啊——”柳嫂突的一声上扬,水乳交融的声音连门外的将离都听的清清楚楚。
将离愤恨的捣住耳朵。她觉得这世界太疯狂了,人们也疯了,疯到她不能理解,她不能明白。怎么看上去端庄能干、精明伶俐的柳嫂,会变的像个天底下最荡的女子,心甘情愿的在风辄远的身下任他亵玩?
她的自尊呢?她的羞耻心呢?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的家呢?她都不要了么?就为了这短暂的床第欢娱,她就把她自己所拥有的都抛弃了么?
她的道德,她的廉耻,她所受到的教养,就是让她只为了贪恋这一刻的欢娱和享受么?
屋子里忽然沉寂下去,风辄远的声音里带着如冰一般的冷诮:“三娘,将离说让我放了你呢。”
柳嫂在呻吟里挣扎着出声,勾魂入骨的媚惑:“爷,奴不认识什么将离姑娘,奴眼里心里只有爷一个人,求求爷……”
“求我什么?”
“求求爷,求求爷……”柳嫂语无伦次。已经在呻吟里带了哭声。
风辄远软语温存的哄她:“你说求爷什么,说清楚,说的大声点。爷便许了给你。”
柳嫂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迫不及待的大声哭泣道:“求爷给奴……求爷要了奴家……求爷……”
将离一直呆愣愣的看着灰白的天空。阴天,没有一丝阳光。整个世界都是这么的阴冷和晦暗。冷风刮过,如同刀子一样剜着她的脸颊。她的心口。
风辄远是故意的,他故意要把柳嫂诱惑到他的身下,故意要让将离看见,借此羞辱她,引诱她。
将离冷冷的笑,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再平视时,便看见了身前的风辄远。他的衣襟微敞。露着他修长的白晰的脖颈,上面还隐隐的露着女人长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是啊,他多得意啊,他没有得不到的女人,他想要谁,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就会有许多女人争先恐后的扑上去。她们以此为荣呢。
将离懒的再和他争辩,多说一个字都嫌。她猛的掉头,抽身就走。他想拿她身边的人当软肋,想就此逼她就范。
哈。真可笑,他不知道,她早就是冤死的孤鬼,三生三世。也不过是零丁一人,除了腔子里仅有的这一口气,剩下的于她都是多余。她与柳嫂也好,与孟君泽也罢,都是萍水相逢,再淡漠不过的陌生人。每个人的命运都是由他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那就自己适应,自己学着承受吧。
干卿底事?
风辄远闲适的道:“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要走?”
将离道:“来自随性而来,走自随性而走。”
“哦?是么?”风辄远慢慢的绕过来,对上将离执拗而明亮的眼神,戏谑的道:“你来则随性,可看到了你想看的?”
将离淡漠的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见即未见,不见亦是见。”
风辄远眸光一沉,道:“将离,别给脸不要,你再不识抬举,爷可就没那好耐性了。你也见到了,你如果从了我,这触手的富贵就是你的,你若不从,什么下场,要不要爷给你讲讲?”
将离后退一步,道:“我倒想问问,你究竟为什么非得执着于将离一个低贱的丫头?我有何德何能,劳你这般费尽心机?”她都已经决定不招惹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风辄远摸着下巴,贪婪的视线凝在将离的脸上,唇上,道:“我只要你肯从了我……或许我就会厌倦了,然后把你放了。”
将离冷冷的笑。这通鬼话,谁会信?忍不住反唇相讥:“风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分别之时你才说过对将离刺伤一事既往不咎的……”
风辄远一摊手,道:“我的确没追究,也没打算追究。你是自己主动来的,可不是我派人把你抢来的。”
将离微抬下巴,道:“我是来府上做活计的,可是等了数日,就只看了这么一场活春宫。正巧当着主人家的面,将离斗胆请辞。”
风辄远微恼。这死丫头软硬不吃,鲜嫩的肥肉到了嘴边,不吞下去他实在是难耐心痒,便道:“请辞?何必着急,你为什么来的,你自己不知道么?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你就真的甘心走么?”
将离确实不甘心。她还没见着钟玉灵呢?先白白的搭上了一个柳嫂,白白的便宜了风辄远这个禽兽。当下就只是瞪着风辄远,不吭声。
风辄远道:“灵儿明日差不多便要来了,你要做什么活计,她自会安排。”
“那就好。”她肯来就好。将离不欲多说,转身就走。
第二日,钟玉灵果然到了。一顶小轿直抬进内院,进了风辄远的寝房。两人顾不得说话,先抱住了对方,急不可耐的撕脱着对方的衣服,天雷勾动地火,一场大战。
两人浑身是汗,这才从饥渴中勉力回神,风辄远在钟玉灵的身上浅浅的划着圆圈,道:“那丫头到了。”
钟玉灵便嫣然一笑,道:“我知道了,表哥怎么如此沉得住气了?”
风辄远狠狠的在钟玉灵的臀上拍了一下,道:“你敢取笑我?”偷鸡不成反被咬的记忆太深刻了,是以现在一见到将离,风辄远就觉得肋下生疼,是以不敢轻举妄动。在钟玉灵的娇笑声中,风辄远皱了眉,道:“真是奇怪,这丫头就像是固若金汤,任凭你用什么手段,她就是不动心也不屈服。”
钟玉灵只是笑,道:“越是这样,才越引的你心痒难耐,我倒没想到这丫头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风辄远也不反驳,只看着钟玉灵道:“你竟有主意么?”
钟玉灵道:“她那是没吃过苦头,从前也是锦衣玉食,我从来没让她做过粗活,就是现在,她也是养尊处优。她从不知道苦字是什么滋味,自然越是求着她,她就越是拿捏你。等到她跌入泥潭,你倒看看她可还会像现在一样挺着铮铮傲骨?”
风辄远若有所思。人性一向如此,经历过了苦和痛,记忆深刻,才会越发恐惧苦和痛,到时候就不免要对甜和安定生出向往,那时便是打也打不散她攀着自己的手和脚了。现放着柳氏三娘的例子在前呢。
风辄远道:“怎么个叫苦法?难不成?还把她卖进青楼中去?”他有点舍不得。与其让别人去糟践将离,不如等他享乐够了再送过去,否则不能得她元红,总是遗憾。
钟玉灵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却仍是笑的可亲:“知道你舍不得,就在这府里也一样。”
“可她毕竟是自由身,算不得奴婢,我们还能怎么待她?”
钟玉灵咯咯一笑,用纤指一点风辄远的胸膛,道:“表哥,你现在怎么越发的呆了。还是说当局者迷,你对她竟然爱之入骨,连一点小小的苦头也舍不得叫她吃了?”
风辄远报复般的朝着钟玉灵的唇咬下去,直咬的钟玉灵哀哀求饶,他才放过她,道:“什么爱之入骨,这天底下的女人我只爱你一个,再敢胡说,我剥了你的皮。”
钟玉灵半欠起身子,理了理鬓边的细发,这才道:“要想吃苦,有许多种办法,只要你舍得,只管包在我身上。”
风辄远便意兴阑珊的道:“那好。”随意又道:“不行就算了,也不是非她不可,没的在跟前碍眼,不拘打发她出去得了。”
钟玉灵却道:“那怎么成?你就是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她苦心经营的棋子,到头来努力付诸流水,她深恨不已,岂能如此罢休?不是那丫头不肯听她使唤,表哥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妙龄女子?她与表哥又怎么会劳燕分离?现在想见一面都难,偷偷摸摸出来,匆匆忙忙回去,不时还要应对母亲的诘责。
风辄远呵然一笑,将皎洁白晰的身子翻转过来,正骑跨在他的身上,他便对上那双美丽无比的眼睛,邪肆的在她光滑如玉的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炎苗。
钟玉灵清脆的笑着,躲闪不及,却有意无意的触到了他慢慢生长变的越发壮大的紧硬。钟玉灵的笑声变的沙哑起来,身姿摇曳,如同春日里柔软的柳枝,挨挨蹭蹭,就是不肯叫他如愿。
风辄远便欠起上身,双手紧紧的箍着钟玉灵的腰,在她胸前嫣红的乳上用力的一咬,再一吸。钟玉灵的身子便软下来,纤纤素手紧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微弱无力的呻吟了一声:“疼——”身子却被一双大手腾起来,再落下时,温热而湿润的虚空便被重重的填满了。她舒服的往后仰着,挺起更加丰满的翘乳,身子也在曼妙的感触中上下跌荡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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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拍我,女配是用来衬托女主的,戏分多了一些,很快就完了。还有再强调,渣男是渣男,不是男主,男主快要出现了。大家耐心等哈。
065、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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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终于等到了被传唤的这一刻。来人指名道姓的说是夫人要见她。
夫人?除了钟玉灵,谁敢做风辄远的夫人?
真的看见了钟玉灵,所有的回忆都如潮水般涌来。上一世的,这一世的,却再也无法和将离心底的,想像中的,温柔恭良,谦和柔顺的钟家小姐联系在一起。
钟玉灵满面含笑,艳光更胜从前,可是她的眸子不复从前自己想像的那么纯净。或许还是直接的,因为将离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眼底的那抹恨和痛,还有不屑,以及拳拳在握的,对于猎物的志在必得。
钟玉灵没等将离行礼,先从座位上欠身下来,一把就挽住了将离的胳膊,像从前一样,以小儿女的娇态,嗔怨道:“将离,别来无恙?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我径自走了呢?”
将离试图从她的臂膊中抽出手来,可是没能抽动。钟玉灵俏皮的眨着眼睛,含笑望着她说道:“将离,好不容易盼着你来了,就别再走了吧。不然,我可不依。”
不依又能如何?强行把她扣下?
将离无动于衷的回视,还是坚持的,执拗着,把手臂抽了回来。现在,她没办法再和钟玉灵这么亲密无间。她的亲近亲昵,让将离有一种意识错乱的感觉。明明一切都不是这样的,可她非要做出种种情态来告诉自己这才是真实的一切。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是当面的这一切美好假象,还是她背后的种种心机?是眼见为实,还是亲身经历了练狱之苦方得出后知后觉的结论?
钟玉灵屡屡示好,都得不到回应。便沉下来,收了脸上的笑,带了一种小心翼翼的温婉。狐疑的看着将离,问:“将离,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习惯性的伸手来探将离的额头。
将离躲开了。没办法。钟玉灵一抬手,她就没办法不去想那夜她是如何亲自褪着自己的衣衫。把自己光裸的推到一个男人的面前去。
明明同是女人,她却在自己的肌肤上肆虐,品评。那种感觉,让将离羞耻,痛楚。
将离淡淡的问:“你们成亲了?”她如果承认了是,自己何必再跟她在这敷衍?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她便与人苟合,明目张胆的以夫妻自居,还能指望她的心有多良善?
钟玉灵脸上并没有羞赧之色,微微垂下了睫毛,道:“还没呢。不过是偶尔过来照应照应,下人们以讹传讹罢了。都是些虚名,谁在乎呢,对吧?”
将离淡淡的道:“听说府上有活计要将离做,请您只管吩咐。”
“你太客气,跟我还用得着这么生分么?我们从前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到现在我可还记得你发下的誓言呢,将离……”钟玉灵哀婉的求着将离:“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认错好不好?将离,我是真的不想让你离开我,才出此下策。如果可以,我绝不后悔,仍然会重新再来一遍。”
将离反手,想要抽她一个耳光。她怎么就能无耻到这个份上,口口声声的承认自己错了,却说不后悔,如果有机会她还会再次这样做。
她凭什么就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看穿了自己骨子里的软弱和懦弱,不敢也不能反抗么?是因为她看穿了自己愚蠢无知,会被她牵着鼻子,为所欲为么?
将离恨的想哭。她不知道是恨自己呢,还是恨利用了她软善的所有人。她的软善是天性,可不是宿命。那些人却毫无欠疚感的利用了她,等到没用了就一手丢开她,任她自生自灭。到了这会,她忽然热血沸腾的想,就该把她们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苦楚都还到她的身上去,看看她们该如何自处。
将离的手终是没能落下,她停在钟玉灵那张如娇花一样的脸面前,许久都没动一动。钟玉灵仰着脸,满是无辜和伤怀,楚楚可怜的噙着泪,道:“将离,我以为你懂得我的心思,我以为你懂得的。我从来没有掩饰过想和你做好姐妹,也从没掩饰过要和你共侍一夫。你对我那么好,你说过什么事都愿意为我去做……明明是你背弃了你的誓言,明明是你先后悔的,可现在呢,你看我的眼神,却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凶手,摧毁了你最值得珍惜的东西。将离,你自己扪心问一问,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将离放下手,道:“你是从没掩饰过你的心思,可我也从来没有掩饰过我的心思,我说过我不要你的男人……你为什么不信?你为什么非要把你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你说你当我是好姐妹,好姐妹就是该这么对待的么?你从始至终,不过当我是个玩物,一个供你的表哥在床上欢娱,供你拿捏,替你为奴为婢的玩物。”
所有的一切,忽然都由模糊变的明朗起来。
上一世,风辄远连威副再利诱,逼得自己婉转承欢,到后来不分时间地点,只要他兴起,随时都把自己剥的干净,肆意轻薄……钟玉灵怎么会不知道?
天底下的人,从来都是当局者自以为是的掩耳盗铃,还从来没有说真的就以一叶障目,让旁人看不清事实真相的。
她都知道,可是她默许和容忍,就是想要利用自己留住风辄远的心。
她良善?她哪里良善?她只当自己是她的工具。亏得她说的如此正大光明。她不掩饰她的心思,就活该别人不顾廉耻,不顾道德,不顾礼法,不顾尊严,照着她的心思行事么?
钟玉灵还是那种单纯无辜的神情,咬着唇,泫然欲泣的道:“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过是口是心非……”见将离面色冰冷,没有一点暖意,又加了一句:“女孩子么,都抹不开面子,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你不就和我毫无芥蒂了?谁成想,你性烈如火……”
还是把错推到了自己头上。
将离冷冷的笑,道:“多蒙小姐厚爱,将离不能从命。好在天下女子居多,像将离这般不识时务者终究是少数。小姐尽可以放心,舍难求易,不必在将离身上多费心思。”
钟玉灵只是哀怨的望着将灵,咬着唇,不说话。天底下的女子就是太多了,所以她才更需要一个能拴得住风辄远心的人。不然,像他现在这样百无禁忌,连已嫁出嫁的妇人都不放过……
她不在这府里,却并非就对这里的事一无所知。不过是为了要博个贤名,平时嘴上也总是对风辄远的风流韵事一概不在意,因此才从不置喙。
可那不代表她心里就真的不在乎。
风辄远在书房里如何胡闹,总有人把消息递送给她。她气恨已极,恨不能把那个叫三娘的女人抓花了脸,扔进狗洞里让禽兽蹂躏烂了,看她还有什么脸勾引表哥。
可当务之急却不是那个三娘。去了她一个,还有成千上百的四娘、五娘。就是这府里刚冒头的小丫头子们,看见表哥的眼神都是带着蓝光的,仿佛生吞活剥了他,就能长生不老,一生无忧。
不过也的确如此,他可不就是一块鲜嫩可口的肥肉么?
钟玉灵收了乱七八糟的心思,对上将离的眼睛,道:“将离,别坏了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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