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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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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非得问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醉了的人手劲大,他自己却没什么感觉。钟玉灵吃痛,微嗔的推他,道:“表哥,你喝醉了,我叫人去熬醒酒汤来。”
风辄远不避讳有将离在,索性把钟玉灵的肩拢住,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道:“我没醉,你闻闻,我一点酒味都没有,你倒是说说,我刚才说的对不对?我对你,是真心真意,你对我好一分,我便对你好五分。你信不信?”
钟玉灵挣脱不开,只得敷衍了事。道:“我自然信,表哥对我最好了。”
风辄远便吃吃的笑,手也不老实,上下其手,嘴里喃喃:“好灵儿。我想死你了。”
钟玉灵便瞪一眼在跟前像个死人似的将离,道:“你出去吧,去给表哥熬碗醒酒汤来。”
将离也不说话,转身便走。风辄远却叫住她:“等等。”
钟玉灵有些吃惊。问风辄远:“怎么了表哥?”
风辄远笑道:“灵儿,你喜欢不喜欢……”声音压低,直凑近她那圆润小巧的耳垂。吐着气,肆意的撩拨着她的敏感地带,说了句什么。
钟玉灵脸色微红,伸手推风辄远道:“我才不要听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也不要。”
风辄远的身子晃悠了下,不以为忤的笑道:“你不喜欢就罢了。我让你瞧瞧,你就知道吃夹棍的女人是多么快乐了。”
钟玉灵有些难堪,挣脱了风辄远道:“表哥你醉了,竟说些有的没的混帐话,娘还在等我。我要回家去了。”
风辄远却一把就将她揽回来,道:“别走。不过是叫你看看,你若不喜欢,我自然不会强求,难不成你平日所说的爱我都是假话吗?我爱你,所以想让你更快乐,你爱我,倒是见不得我快乐么?”
钟玉灵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愣怔的看着有些蛮不讲理的风辄远,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热衷于把她也拉进他的那些荒唐游戏里去。
钟玉灵只觉得他对自己不像从前那样尊重了,一时只觉得无比的委屈,眼圈一红,就涌出了泪,呆看着风辄远,道:“我,你,你怎么这么,冤枉我。”
风辄远没像平时那样哄她,只朝着将离吩咐:“去,把孟先生请来,再叫人去把薄荷叫来,多几个人在跟前服侍。”
不需要将离,魏楠一早就派人去了。孟君泽酩酊大醉,抬进来时尚且沉睡着。风辄远一拉钟玉灵,进了内室。
他的房间弯弯曲曲,尽是机关,过了这一重,里面还有一重,都是密室。钟玉灵见这里无人,才没有了那种被人虎视眈眈的窘迫感。
她瞧着风辄远,嗔怪的道:“遥郎,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风辄远一句话不说,猛的上前就把她推倒在了椅子上。钟玉灵尖叫一声,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问:“表哥,你要做什么?”
风辄远一手死按着钟玉灵的腰,一手褪着扯着撕着她的衣服,道:“我平时就是最疼你最宠你过了,你才会不听我的话。”一边解下钟玉灵的衣带,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缠绕着捆绑在一起。
钟玉灵魂飞魄散,从未受过如此残虐待遇,一时又怕又伤,哭道:“表哥,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风辄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就像弑血成魔的修罗,只轻轻的狞笑一声,用钟玉灵的衣服把她嘴堵了。
钟玉灵呜咽出声,不停的挣扎,却哪里挣得过风辄远。风辄远并不急着做,只把钟玉灵捆的结结实实,却把两腿大大的分开,用最羞辱人的姿势,背伏着对着他。
钟玉灵哀哀哭泣,不祥的预感得到了应验,却不明白究竟风辄远为了什么会变成这样。风辄远揪着钟玉灵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来,道:“灵儿,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你应该知道?”
钟玉灵说不出话,只得点头。眼泪流了一脸,因为被迫仰头,那泪便一滴一滴的落到她的脖颈之上,再顺着雪白光滑的躯体一直往下,冰凉刺激着她的**,直让她浑身冰颤。
风辄远凑上去,轻轻的吮吸,那滴冰凉的泪就落入了他的口中。钟玉灵被他刺激的浑身一震。
风辄远站直了又道:“你最喜欢在我身边安插耳目,应该最清楚我对三娘都做了些什么?”
钟玉灵不断的摇头,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清。风辄远笑一声,在她**上一弹,道:“你像三娘那般服侍我一回,我便更疼你,如何?”
钟玉灵吃痛,可是痛楚中又带着奇异的,不同于寻常的刺激。她看不见风辄远的表情,只是两眼含泪,悲伤的点头。
风辄远便拿下她嘴里的破布,伸手抚摸着她有丰盈,笑道:“很好,我最喜欢乖巧听话的女人了。灵儿,别让我失望。”
钟玉灵惊骇过后,心里是一片清明。如今受制,容不得她说不,反倒不如顺着他些,也好早日解脱。因此含着泪,柔顺的道:“表哥,你说什么都行,可是,你别弄痛了人家。”
如此香艳的女体,衬着她那明艳的容颜,再听着这如雏莺出谷的娇声,风辄远享受之极。他要的就是让钟玉灵尝尽苦头,也好知道他从前待她是多好,那样才会听从他的话,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知道将离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钟玉灵满脸羞窘,愤恨的道:“让她滚出去。”
风辄远笑道:“你不愿意见她,就闭上眼睛好了。”
“什么?”钟玉灵不可置信的要回头看看风辄远,他怎么能这么对她?不等她费力的达成心愿,就觉得有一只柔嫩的手指,抵在了自己后庭之处。钟玉灵大叫:“啊,不,不要碰——”
风辄远没好气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立时就是五只手指印,道:“叫什么,我还没碰呢。”
钟玉灵双眼含泪,哀求道:“表哥,你叫我做什么都成,别这么,别这么折腾……”她哀哀哭泣,不受控制的扭动着腰肢,妄想借此逃脱风辄远那根柔软温暖却又坚定的手指。
风辄远没了耐心,从将离手里接过了一只小巧的角先生,对钟玉灵道:“你哭吧,叫吧,我最喜欢听女人在**极致时刻的呻吟了。”
钟玉灵恨不得现在就死了,也不要听风辄远这样冷酷无情的话,也不要承受接下来的耻辱。她奋力的摇着头,道:“表哥,你放开我,将离,都是你的主意是不是,你不得好死……”
风辄远猛的往前一挺,那只小巧的角先生就钻进了钟玉灵的身体。钟玉灵惨叫一声,尖利的道:“疼,疼,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
风辄远笑道:“我还没全进去呢,很疼么?待会儿会更疼的。”
钟玉灵连哭带叫,连喊带骂,全不似往日的优雅和妩媚。等到角先生全部没进身体里时,她的嗓子都哑了。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腿往下蜿蜒而流,红白相衬,异样的妖娆。
风辄远伏在钟玉灵的身上,前后夹击,享受着她因为疼痛而异常紧窒的密境,舒服的叹息,道:“好灵儿,你的身子真美,我永远都要不够,怎么办?”
钟玉灵在痛楚过后,竟渐渐的感觉到了比平日要丰美十倍的快乐,她不再嘶声喊叫,甚至开始摇头摆弄纤腰,极力的迎合着风辄远的一进一出,媚态十足。
她心里明白,与其竭力反抗,遭受风辄远的凌辱,不如迎和少受些苦楚。来日方长,她总会一一还回来的。
将离像是在看一场闹剧,她就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或者说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任何一段过程的人。
她想看到的没看到,对于钟玉灵来说,她已经偏离了道德底线,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觉得懊悔、痛恨、羞惭和廉耻。
对于普通女子来说最痛不欲生的事,在她这总有转寰的余地,随时风辄远不紧不慢的一步步深入,她接受的这样快,甚至开始享受。
将离不无嘲弄讽刺的想:自己还想怎么得到报复?在她以为是地狱的时候,钟玉灵和风辄远却享受的如同天堂,何来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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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会被和谐,不会被封禁……
083、炼狱
风辄远从钟玉灵的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瘫软成泥,风辄远将她松绑,轻柔的替她拭了把汗湿的头发,拔了她的簪环,让她那如瀑的长发披泄下来,衬着那张雪白的俏颜,命令道:“坐到床上去。”
钟玉灵手腕脚腕被绳子勒的发麻,含悠带怨的瞥一眼风辄远,窈窈窕窕的站直身子。那一瞬间的风情让风辄远心弦一动。
钟玉灵便露出了委屈和求乞的神态。
风辄远却冷冷的盯住她。
钟玉灵自知讨好也没用,只得撑着酸疼的身子,吃力的往床边挪动。离得近了,她才发觉那里早就躺着一个赤着身子,除了露着挺拔高昂的男性特征,浑身蒙着白布,看不清面孔的男人。
风辄远冷酷的吩咐:“坐上去。”
“不——要——”钟玉灵转身哀恳的盯着风辄远:“遥郎,除了你,别的男人我都不要。你别——”
风辄远冷冷的笑一声,道:“没有你说是或不的余地。来人——”
门豁然被推开,薄荷带了两个小丫头站在门口。风辄远吩咐道:“扶你家小姐坐上去。她害羞呢……”
两个小丫头便见怪不怪的一左一右架住了钟玉灵。
钟玉灵紧抿着唇,绝望到了极致,反倒一声不吭,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薄荷还有将离。这两个贱人,都冷眼看着她的笑话呢,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她们两个也成为笑话之一。
她的心里是无措和绝望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对自己温柔恭顺的风辄远竟是这样难以把握和拿捏。从前那个多情公子,有求必应的男人,怎么变成了这样一个恶魔?
哭也没用,闹也没用,恨也无用。她盯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反倒是妩媚的笑了笑,道:“表哥。能不能,让我自己选。”
风辄远道:“过了今天,随便你选,只要你看中的,我就给你弄回来。”
钟玉灵恨的心头滴血。恨不能手指尖端能化出十根利爪来,把风辄远那张好看的骗人的脸挠个稀巴烂。
可是她却只是笑着,咬着唇,道:“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是一具死尸……表哥,你……我……”
风辄远哈哈一笑。道:“是不是死人,你上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直无动于衷的将离忽然开口,问风辄远:“你把他怎么样了?”
风辄远瞥她一眼,道:“你说呢?我对他够仁慈的了吧,既让他享得世间艳福。又不至于看你的种种情态……”
那便是没死了。
将离几乎只看了半眼就没再看着孟君泽。她知道那是他,也相信一个死人不可能还有那样的反映。听风辄远这样说,也就别过了脸。
钟玉灵却掉过头来看了眼将离,再看向风辄远,无声的笑笑道:“表哥。为什么?别拿你爱我这种混蛋借口糊弄我,是不是为了这个贱人?你为了得到她。就出卖我,是不是?”
将离嘲弄的道:“今日不卖,日后也会,不是为我,为了别人,他也照样会出卖……”
钟玉灵想哭,哭不出来,恨恨的道:“你无耻。”
将离不看她,只当她骂的是风辄远。
不必她再在钟玉灵的心口上撒盐,风辄远已经走过去,一个耳光抽在钟玉灵的脸上,冷嘲的道:“我为了什么,还轮不到你置喙,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再给爷叽叽歪歪,磨磨唧唧的。你如果今天不上去,我就叫你上真的死人,你信不信?”
钟玉灵捂着脸,只阴狠的瞪着将离,咬牙切齿的道:“将离,你等着,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
还真不用她诅咒,上一世她谁都没欠下谁的,还不是一步步陷入了苦难的深渊?也没见谁就步了她的后尘,成了她的今日。
将离冷冷的一笑,道:“钟玉灵,在你把我推上你亲亲表哥的床上之时,就该想到你也有今日。”
“你——哈哈哈哈……”钟玉灵反倒笑起来,状若颠狂,笑的浑身发颤,半晌也停不下来:“你,你狠,你歹毒,我当日就不该挑你这头白眼狼,好吃好喝的养着……”
说什么也没用,她的命运已经注成。
没人理会她的垂死咒骂,风辄远没了耐性,喝令薄荷:“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架上去。”
薄荷不敢怠慢,同着两个小丫头把钟玉灵端起来,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直直的朝着孟君泽挺硬的部位骑跨着按坐下去。
钟玉灵与风辄远才行过**,孟君泽被药物所迷,那话儿虽是粗硬,钟玉灵却也不觉得有多苦。在它穿刺重重阻碍,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钟玉灵的心里涌起的反倒是畅快。
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只沉迷于肉欲,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不顾她的性命、尊严、名誉的一个禽兽。
她还有什么可失望,有什么可顾忌,有什么可觉得伤心痛楚的呢?就这样吧,在极大的苦痛中享受极大的愉悦,在被人轻贱凌辱的同时自轻自贱,也就不觉得有多难受了。
钟玉灵挺着胸,双臂按着孟君泽的下肢借以支撑,在两个小丫头齐心协办的上下顿挫中,任孟君泽那没有知觉的物件在她身体里进出。
雪白柔滑的身子,在空中抛出一个又一个优美的弧线,她迷离的微眯着双眼,紧咬着唇,不自觉的扭动着纤细柔韧的腰肢。
仍然不时有压抑着的低吟从红唇中四溢,不知道是痛楚亦是享受。
风辄远看的心头火起,猛的把将离抻过来,近乎狞笑着道:“看也看了,该你亲自上阵了。”
将离收回落在钟玉灵脸上的视线,落到风辄远的脸上。这张脸,还是如她最初见到的那样俊美。只是皮相之下,是颗没有感情,没有温暖,没有一点人性的禽兽之心。
她仰头看他,问:“你怎么,就真的舍得了?”
风辄远嘻笑着道:“你说呢?”
将离知道自己多余一问,他为了自己的私欲,什么事做不出来呢?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或不爱。喜欢就占有,不喜欢就毁掉,这样的事他做的少吗?
将离并不奢望从他那里得到和人相近的答案,只是无声的笑了笑:“你还真舍得。”
风辄远也不在乎将离是不是顺从,大手一抓就将她胸前的挺翘紧紧的握在手心,肆意的捏弄,邪笑道:“你若愿意说,只管说你的,今日爷要玩个痛快,让他得也得个臭烂婊子……”
将离知道风辄远口中的他是指林暮阳。
心中殊无波澜。她没有报复过后的快乐,也没有失望,更没有后悔,只是,有一种诡异的难言的失落:不值得。
早知道风辄远这个人做事没有底线,也知道钟玉灵将来会人尽可夫,却还是没想到他们会做到这样无耻的极致。这让将离觉得,把向他们这种人报复做为生活的目标,真***太可笑太讽刺太可悲了。
上辈子因为无知、善软才会受那么多苦楚,这辈子却因为要验证一把上世的无知而从头含羞忍辱,结果就是看到他们的无耻永无下限吗?
身体被他揉搓的生疼,将离无意识的往后含胸,想要躲开这魔爪。风辄远反手把将离的手背过,强迫她挺起胸,冷笑道:“将离,这会再后悔已经晚了,我从不和女人讲条件,你已经是例外,若再敢反悔,信不信我让死人破你的元红?”
将离嘶哑的笑,道:“我很荣幸,只是风辄远,和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讲诚信?与虎谋皮,从来就不会有好下场,我反悔或是不反悔,又有什么不同?”
风辄远呵呵的笑。将离虽是说的不羁,却并没试图反抗,他倒也不怕她发动突然袭击。他把将离的大手高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轻松的攥住,另一只手一边揉捏,一边扯着她的衣服:“那就识趣点吧。”
门外响起撞门声。这不谐的噪声让风辄远十分不悦,他看向闲着的薄荷:“不管是谁,让他滚远点。”
风辄远压根没想过害怕,也没想过停顿。他这密室十分隐蔽,不管谁来,他也不会再一次让到嘴的肥肉跑掉了。
将离的衣服被扯开,鲜红的肚兜下是雪白的肌肤,那未经人事,散发着处子幽香的女体让风辄远无限沉迷。
他将膝盖挤进将离的双腿之间,猛的用力往上一顶,看着将离受到**的刺激而浑身震颤,风辄远邪恶的笑道:“将离,你还真是不一般的迟钝,不过也未必,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浸淫,就是石女也该化了。”
说着,手就滑下将离**的腰,直奔两腿之间。
将离死命的弯身往后,堪堪躲过风辄远作怪的手,嘶声道:“等等。”她以为她已经麻木了,可是还是不行,她不堪忍受他的触碰,浑身都是刺骨的疼。
风辄远不悦的道:“等什么?”
“不,不要在这……”将离勉强找着借口,看着不远处已经放浪形骸,不断摇摆、呻吟、放纵的钟玉灵,只觉得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人人都不是自己,人人都不像个人。
084、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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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辄远的眸子微眯,却突的笑道:“将离,别妄想再逃脱了,你以为来救兵了吗?我告诉你,这个秘室,除了我之外,没人能打的开。你尽可以放声的叫,最好让他亲眼看着你在我的身下受辱更好……”
将离勉强笑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有一样的爱好,那种变态的玩意,有钟家小姐陪你就足够了。我不要在这……否则我宁可死。”
“好,你不喜欢这,那我们就换个地方……”风辄远从善如流,拽住将离的手腕要走。钟玉灵却突的叫道:“不许走。”
风辄远停下来,看向钟玉灵,嗤笑道:“灵儿,你有何话说?”
钟玉灵摇头扭腰,脸色潮红,显见的已经到了**。她在孟君泽的身上唉唉的呻吟,勉强支撑着,却在极致的不能自持中挣扎着诅咒道:“将离,你的报应到了。你当初死活不肯让表哥碰你,如今还不是腆着脸,不知羞耻的求着表哥吗?你这个下贱的……”
将离并不看她,只淡淡的道:“顺承你时,便是姐妹情深,违逆你意,便是报应,钟小姐,你觉得我有别的选择吗?”
钟玉灵喘息着,突的一声尖叫,手足伸的僵直,半晌才垂落下去,软顿着身子,嫌恶的离开孟君泽的身子,哆哆嗦嗦的转过来,毫不以为耻的朝向将离和风辄远,道:“表哥,你别轻易相信这小贱人的话,当日都水到渠成了,她都有本事刺你一刀。谁知道她现在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钟玉灵很了解风辄远,纵然不能左右他的决定。却也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能击中他的心思。果然风辄远微眯了眼打量着将离,问钟玉灵:“你有什么主意?”
钟玉灵已经下了床,就那样赤着身子走到风辄远的面前,道:“表哥,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风辄远不无兴味盎然的盯着从钟玉灵腿间流出来的浓白色液体,笑道:“你这么听话,我自然信你。”
钟玉灵倍觉屈辱。用这样的柔顺换取他的信任,她都不觉得值。可是迎着风辄远那尖刺的眼神。她仍是自若的笑着,道:“那就让将离也和我一样听话,不好么?”
将离心跳如鼓。尽量不表现出一点畏惧。她不去看钟玉灵,也不去看风辄远,只是漠然而沉默的盯住空气中的某一点。
钟玉灵不会有什么好主意,不外是让自己和她一样,委身于不同的男人。借此打击自己的自尊,也就此打消风辄远对自己的迷恋。
没有谁愿意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一旦他愿意了,也就证明他已经放弃了那个女人。
将离很害怕,一想到那样的恶梦会变成现实,就不可遏制的发抖。她倒不是为了要替林暮阳保持什么清白。在她眼里,林暮阳和风辄远没什么差别。都是无视她的意志,强奸她生命的刽子手。
可她就是不想让风辄远得手,她恶心。她其实宁肯自暴自弃的便宜任何一个男人,也不要是他。
从前,她的心里邪念从生,只想着把那些让她踏进地狱的人也拖进去,让他们尝尝痛楚的滋味。
可是报复完之后才发现,再这样下去,也不过是让自己同他们一样无耻一样邪恶,除此之外,毫无裨益。他们的痛楚和她的痛楚,从来不是等价的。
他们永远玩的起,而自己,玩不起。
现在,她不要和他们再同流和污了。她要离他们远远的,不管什么林暮阳,不管什么孟君泽,更不管什么风辄远,钟玉灵,统统与她没关系,她不想再跟他们耗下去了,就算是沿街乞讨,她也不要再看见这些人一眼。
她不想死,她想活。
将离悻悻的道:“钟小姐还真是天真,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耻吗?想让我和你一样听话?做梦!”
钟玉灵果然被将离激怒,上前一步,扬手道:“你个贱人,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将离没躲,硬生生受了她这一巴掌,身子重重的往后一跌,头磕在墙上,撞的壁板怦一声响。再抬起头时,额头上红肿一片。
一张姣好的容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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