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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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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林暮静的家门前,林暮静伸手要扶将离,她冷冷的抽回手,执拗的盯着他,道:“不劳七爷。”
林暮静也有点生气。将离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下他的面子?他都已经做小伏低,已经认错了。
将离却已经自己跳下车,扶着小丫头的手,头也不回的进门,把林家兄弟两个晾在了门口。
林暮阳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
林暮静抬眼看他,道:“我不会后悔,只要四哥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将离懒懒的,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就是连常做的针线也不做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光下的摇椅里,一坐就是大半天,连话都不多说一句。
林暮静来过几次,陪礼也陪了,道歉也道了,将离也原谅了,可是两个人好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将离自嘲的想,她就是太矫情了,让林暮静惯的。可是他明明有事瞒她,让她心里觉得不舒服。背叛、不忠,让她觉得无可原谅。
她很想一走了之。可她又想,命运再收口子了,就这样吧,也许,她的大限不远了,何必呢?
一个月后,林暮静兴冲冲的进了将离的院子:“将离,瞧我替你买了什么?”
将离起身,朝他规矩的行了个礼,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锦盒,道:“什么?”
“你来看看,我想你一定喜欢。”他兴冲冲的拉着将离坐下,把锦盒放到她手里,道:“你打开瞧瞧。”
将离拂不过他的好意,只得打开。其实心里清楚,左不过是镯子、簪子之类的首饰。他没少往她房里买。
果然是一枝簪子,绣着一朵将离花,样式新颖,做工精致,显然是费了不少心思的。林暮静道:“这是我亲自找了材料,亲自打磨的,怎么样?喜欢不喜欢?”
将离很想说: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七爷不必费心要讨将离的欢心,真的不必。可她看着林暮静那说不出来的笑容,实在不忍心打碎他们之间这层虚假的祥和,便垂眸笑笑,道:“喜欢。”
林暮静道:“我替你戴上。”
将离就坐着没动,任他把这枝簪子替她戴在头上。铜镜里,林暮静长身玉立,抚着她黑鸦鸦的发丝,一下一下,都带了感情:“真漂亮。”
将离微微笑了笑,道:“七爷的眼光一向都很好。”
林暮静忽然挥手,吩咐丫头:“都下去吧。”
等丫头们都走了,他忽然揽住了将离的肩,扳过她的身子来,笑盈盈的道:“将离,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将离一时疑惑的看着林暮静。
他伸出手,抚上了将离的眉眼,最后滑落下来,落到她的唇上,松手时,他便俯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亲将离。
将离一时有些懵。她也没弄明白,自己是不是要躲开,还是要承受,犹豫着,林暮静满心欢喜的道:“好了,我全都好了,将离。”
将离如遭雷击,一时竟有些傻,半晌才语无伦次的道:“你,你说什么?”
林暮静一把就把将离抱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道:“我都好了,清因散人替我治了一个月……”
将离忽然明白过来,抬手间才发现一脸的泪,却是笑着道:“太好了,恭喜七爷。”
林暮静紧紧的抱着将离,俯在她耳边说:“今天晚上……我们……”
将离羞红了脸。
轻轻推了下林暮静道:“七爷……”她说不来拒绝的话,却也说不出来答应的话。直到这会,脑子里还是嗡嗡的,一片空白。将离对自己说:真好,老天有眼,给她这么大一份礼物,她这辈子,已经算是圆满了。
是的,求仁得仁,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知足,一定要知足。她以后便不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以后,他们便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以后,她要和他一辈子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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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艰难,不过这个月一定要完本。完本倒计时中。
140、得偿
林暮静非常兴奋,或者说非常亢奋。他早早的就叫人备下了晚饭,还打发了所有人,让这个小院几十步内外,一个人影都不许出现。
将离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好是好了,但是并没有真正的试过,他的心情忐忑是可想而知的。
她不好表现的太过高兴,因此一直都是很低调的淡淡。甚至因为林暮静的过于亢奋,反倒她的紧张、局促、尴尬都一并消失了。
她只有隐隐的担心,她怕林暮静会空欢喜一场。她自己倒觉得无所谓,充其量像从前那样……
可她怕林暮静承受不了太大的打击。
林暮静拍开了一坛酒,替将离倒上,道:“我知道你最不喜欢喝酒,可是今天我高兴,你陪我多喝几杯。”
将离便应了,道:“好,那我就陪着七爷……”
林暮静三劝两劝,自己喝的并不多,先把将离灌醉了。
将离酒量本来就不大。
林暮静看着她双颊晕红,眼波朦胧,因为天热,额头上都冒汗了,便道:“屋里又没外人,你宽了外衣吧,瞧你汗都把衣服透湿了。”
将离便宽了外衣,转身搭在衣架上。
林暮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药包,里面是一颗红色小药丸,他随手就丢进了将离的酒盏里。那酒荡了一下,转瞬就又恢复如常。
将离回身坐下,在脸前用手忽闪了一把,笑道:“天太热了。”
林暮静瞧着将离欺霜赛雪的肌肤,窈窕玲珑的身段,眼睛里却是一点欲望都没有。他含笑把将离的酒盏倒上。道:“这是最后一杯,春家苦短,一夜千金……”
将离比他还要紧张,竟有些抓不稳脚盏,勉强笑道:“将离失礼了……七爷不要见笑。”
林暮静只呆看着将离,道:“将离。你真的好美……”
将离垂头。羞涩的道:“哪有,是七爷喝醉了,眼花了……”
喝了最后一盏酒,将离觉得头就更晕了。她歉然的朝着林暮静笑笑,道:“七爷,将离不胜酒力……只怕不能服侍你了。”
林暮静把她扶起来。轻轻的抱到床上,拉过薄被来替她盖住裸露一大片的肌肤,声音嘶哑的道:“不要你服侍。是我自己没福。”
将离倒咯咯笑起来,道:“七爷真会说笑话,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服侍七爷,怎么倒是七爷没福?是将离没福才是。”
林暮静贴着她的脸颊,笑着问:“你也这么觉得,觉得服侍我是一种福气吗?”
“当然。”将离挣不开,四肢无力。索性就揽紧了林暮静的脖子,道:“将离一早就说过。服侍七爷是一种福分,所以将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弃掉这种福份。”
林暮静默了一会,笑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你拥有这种福份,一直……”他替将离掖好被子,道:“乖,将离先别睡,我去关门。”
将离只无意识的答了一声“好”,就阖上了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好累好累啊,酒直冲大脑,似乎要用铺天盖地的茫然把她埋进最深最柔软的底部。
初时还能听见门吱吜的声音,到最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是被疼痛惊醒的。
这疼她很熟悉,下意识的就想拂开那让她撕开一般的罪魁祸首。可是身上被谁俯压下来,那人一遍遍的低吟:“将离,将离——”
她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暗。床帐放下来,看不到一点亮光。她脑中空茫的闪过什么,却又抓握不住,疼痛让她的意识碎乱,完全顾不过来细细追究什么。
她只是觉得疼,疼的撑不住,眼泪便流了一脸。想要反抗,可是细腰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掐着,两腿被分的大开,硬生生挤进来一个人,又沉又重。
况且,她的手臂无力抬起,竟是不受控制一般。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可是将离头疼欲裂,想来是昨夜宿醉的恶果。
她不由的叹息一声,掀开薄被,却结结实实的又跌了回去。
触目所及,不着寸缕,原本雪玉一样的肌肤,如今遍布红痕。将离不由的用薄被裹住了自己,又是一声叹息。原来昨晚不是梦,是真的。
她一时说不清是喜是忧,还是惆怅,总觉得太不真实了些。
好像,她有点太亏了。原本当是个梦的,所以疼也好,欢乐也罢,统统没当回事,等到醒了才发现不是梦,可如今脑子里什么都没剩下,她就变成了妇人……
同时又觉得替林暮静高兴。如今他终于痊愈,想来比谁都要高兴。
呆坐了半晌,将离才撑着酸疼的身子起来,勉强着了贴身小衣,这才叫人打热水。沐浴出来,换了衣服,才问小丫头:“七爷呢?”
小丫头张张嘴,刚要回答,就听林暮静带笑的声音传来:“怎么,才睁开眼就想我了?”
将离脸上飞起云霞,怎么也调整不好自己的状态,像他那样既亲昵又亲近。结巴了半晌,才道:“没,没有,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好不好?几乎每天都要这么问的,他已经成了她整个的世界。
林暮静很高兴,坐下来道:“我出去园子里逛了逛,今儿天不错,我带你出城转转?”
将离微微摇头:“还是改日吧。”
林暮静做恍然状,又低下声音道:“可是哪里不适?”
将离推开他,咳嗽了一声道:“没有,七爷,该用早饭了。”
正这会小丫头抱着刚换下来的床单往外走,林暮静的视线便落到那上面一小片红梅上,半晌都没作声。转过头来,脸上却无波无澜,平静的很。
隔三五天,林暮静便会和将离要求一回。只是每次都要喝酒,将离实在不耐,最后只换成一杯。
将离想她现在的酒量越发不济了,每次喝了酒都昏昏欲睡。醒来时浑身都如同被辗轧了一般的疼,模模糊糊的知道那是夜间被人折腾的惨了。
只是每次她都看不见他的模样,就算是情动时,她能听见不像自己的呻吟,却也从未张嘴叫过一声“七爷”。
转眼就进入了七月。
这个月,将离的小日子没来,她越发倦怠,精神不济,往往天没黑透,就窝在床上睡着了。丫头叫她起床吃饭,她也只是阖着眼睛道:“先让我睡,一会儿。”
说是一会,却往往就是睡上半夜。等到她无力的没睡饱一样的爬起来,天已近三更。好在丫头们还替她留着热饭。
林暮静总是守在一旁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辰回来的。将离很是欠疚,他却丝毫都不在意。知道她懒的起,索性在床上一勺一勺的亲自喂给她。
将离被诊出了喜脉,一个月多一点。
乍闻这个消息,将离惊喜非常。她抚摸着尚且平坦的肚子,瞧着林暮静,一时眼泪模糊:“七爷,我,我真的有了?”
林暮静眸色沉静,点点头道:“是。”
“这,这是真的?”将离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可是,清因散人不是说我喝过绝子汤,在子嗣上要艰难许多吗?”
林暮静抚着她的头,道:“傻,他顾忌着我的面子,才那么说你。如今我都好了,你自己也就心想事成了。”
将离完全被这份惊喜冲昏了头脑。活了两辈子,她终于可以有了她的第一个孩子,这份激动,言语无法形容。
她整日沉浸在未来的美好生活想像中,对林暮静就忽略了不少。
不过林暮静一向沉稳,倒也没什么异状,仍然把她的饮食起居料理的妥妥贴贴。
接下来的日子,将离觉得幸福无比,就是天翻地覆的呕吐,也没让她的心情一刻片刻的失落。她总是眉都不皱一下,怕饿着孩子,就是再不想吃,就是吃了吐的再凶,也要勉强自己吃一点。
朱氏亲自上门来道喜。
将离彼时已经三个多月,因为呕吐渐消,脸上也慢慢恢复了些精神,人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瘦,一双大眼睛里泛着母性特有的光辉。
朱氏握着她的手,真心实意的妒嫉羡慕:“我就说你和七弟都是有福的,虽说成亲也有三年多了,可这不是就有了好消息?如今都给家里送信了吧?”
将离道:“送了,爹、娘都很高兴,就是老太太都打发人送来好多吃的。”
朱氏笑道:“也是你可老太太疼,这大老远的,还给你送吃的,要说这京城里要什么没有?”
将离安慰朱氏:“四嫂也别着急,你也会有的。”
朱氏道:“罢了,若是再早两年,说这话我也就信了,可现在……我已经给你四哥弄了两个通房。不过他不甚热心,那就只好有机会再物色两个绝色,提拔成姨娘……”
那是他们的家事,将离并不置喙,又说了些闲话,朱氏这才带人告辞。
自从有了孩子,将离更是心无旁鹜,林暮阳的名字,关于他的事,如果不是今天朱氏提起,她是一点关心的念头都没有。
她想,老天待她不薄,总算格外开恩,赐给她这么一个幸福的礼物。
………………………………
俺超标,编辑建议俺做拉灯党,所以,就这样了。
141、选择
林暮静和将离先在八月回家。一来是看看老太太和三老爷三夫人,再来也是为了过一个团圆的节日。
将离心底有过犹豫,倒不是怕路上颠簸,而是,好像战乱要起了。
可是这话又没法说,当年她就只是闺中丫头,外事一概不知,就是到底,也不知道是如何而起,如何而熄。
就算她想提醒林暮阳,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将离也豁出去了。上一辈子她就没能死在战乱中,这一辈子也未必会死。她上一世能平安逃过此劫,这辈子还有林暮静呢,也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况且,她还有她们的孩子呢。
这一路上都很顺利,在家中住了一个多月,看着天色渐冷,林暮静提出要回京。
老太太不舍得:“将离身子笨重,还是留在家里,等生了孩子再着人护送到京城,你们夫妻团聚……”
林暮静笑道:“祖母,我会照顾好将离的,她一个人在这,我身边又没个人,她也不放心我,我又牵挂她……还不如让她跟我一起回京,横竖少不了人服侍……”
老太太如今有孙万事足,她怎么也没想到,临到老了,老了,还能看到林暮静有了继承香火的,私下里没少说将离是他的福星。
人家小夫妻不忍分离,也是情理中事,况且三夫人对这个儿媳妇一直都爱理不理,就是留在家里,也是难为将离。
老太太见留不住,索性做了顺水人情:“好吧,只是这一路上定然要万般小心……”
又嘱咐了许多话,带了许多平日里要用的东西。
林暮静知道是老人家一番心意。也就不再强推。其实从这到京城,就是再慢,也不过几天的行程,很快就到了。
这日天光晴朗,林暮静和将离辞别了老太太及家中众人,选择上路。临行。老太太拉着林暮静的手。竟落下泪来:“七郎,我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可是人老了。不知道哪一天就闭了眼,只盼着儿孙都在跟前,多看一眼也是好的……你这一番。就别再远行了吧,过年时便回来一趟……”
林暮静两眼酸涩,却笑着道:“祖母放心。我和将离也商量过了,此番就在京城落脚,哪也不去了,等过了年,将离给您生了重孙,我们就把您接到京城住几天。”
马车平稳前行,林暮静看将离累了。便替她靠好隐枕,轻声道:“你若累了。就躺下歇歇。”
将离摇头,只靠在他的怀里,道:“七爷,我怎么觉得心神不宁呢。”这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让她极度不安。
林暮静安抚道:“不妨事,一定是你昨晚没睡好。”
将离抬起头,忽然紧紧抱着林暮静的腰,道:“七爷,你永远不会抛下我,对不对?”
“傻丫头,我当然不会抛弃你。”林暮静揽了将离的肩,抚着她的后背,道:“别瞎想了,就是这段路太过僻静了些,再有两天,就到京城附近了。”
将离点点头。她心里的忐忑说不清道不明,也不想白白的危言耸听,让林暮静也跟着担惊受怕。
天色渐晚,林暮静吩咐车夫找家客栈休息。
才扶了将离下车,就听见有个男人过来拱手道:“七舅舅,好巧。”
将离抬头,发现面前站着说话的男人竟是风辄远。
林暮静还礼,道:“你怎么在这?”
风辄远的视线掠过将离,又落到她隆起的腹部上,满是怨念和不甘,还有一点的嫌恶。再美的女人,怀了身孕也丑陋不堪了。
便笑着同林暮静道:“我回了一趟姑母家,你们也在这歇息吧?正巧我隔壁还有一间上房,我领你们过去。”
林暮静吩咐了车夫和随行小厮把行礼收拾好,扶了将离上楼。风辄远笑着恭喜:“这一向不见,倒不知原来七舅母有喜了……”
将离不愿意理他,有帷帽遮着,她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答话。
风辄远却和林暮静很是亲热,拉着他问东问西。
风辄远身后跟着三个女子,其中一个也戴了帷帽,见风辄远同林暮静和将离打招呼,也就都看过来。将离一眼看过去,竟是吃了一惊。那两个女子竟是绿萝和丹若。
而那戴着帷帽的女子也隔着面幕盯了将离半天。
虽看不太清,可将离直觉这是钟玉灵。她居然跟着风辄远一起去京城?她们,这是,私奔?
将离没看错,那戴帷帽的女子果然是钟玉灵。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此地,遇上将离。几年不见,她倒嫁了个好人家,还有了身孕。这个丫头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钟玉灵满是妒嫉,却更加愤恨。都是她,如果不是将离,她现在说不定也早就嫁人了。可是到了现在,高不成低不就,除了指望风辄远,再无人可指。
娘又不肯屈就风家,非要等风辄远有了功名才肯结亲。她已经快双十年华了,不能再等了,因此这次风辄远一回来,两人商议定了,索性生米煮成熟饭,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钟玉灵原本是不想带绿萝和丹若的,可是她们寸步不离,实在碍眼,横竖她出门也要人服侍,索性就由着风辄远对她二人半是胁迫,半是利诱的一同拐了出来。
这一路都担惊受怕,生怕娘得知了消息,会派人来追。到时好梦化成泡影,她以后的命运也就完全没有希望了。
倒是遇见了将离。
钟玉灵走近前,似笑非笑的道:“敢问这位夫人,是何方人氏?又闺名哪个?我瞧着你实在像我从前一位妹妹。”
将离早非昔日吴下阿蒙,几年来有林暮静宠着护着,底气较之当年不知壮了多少。因此听这话,便淡然的道:“不知道这位姑娘又如何称呼?或者该称一声风少夫人?”
钟玉灵脸色一红。她与风辄远虽有婚约,却毕竟没有成婚,这么不明不白的出门,身份尴尬。当下咬牙恨笑道:“将离,你不会几年不见,就忘了旧主吧?”
将离这才道:“早年之事,原来钟小姐还记的这么清楚,既然你都明白,何必多此一问?我说我怎么不记得还有姐姐妹妹……想来钟小姐也最不喜故人提起旧事,不提也罢。”
说完也不理睬钟玉灵,径自进去了。
钟玉灵气的直跺脚,啐道:“什么东西……”
将离进到客栈,林暮静也随后跟来,见将离面色不愉,问道:“我瞧着你和风公子带的女眷说了好些话,莫非你们还认得?”
将离冷笑道:“谁没有从前的旧事,她不介意翻出来,我更不介意。横竖说出来,也只有她更没脸。”
林暮静一怔,随即笑道:“少有见你这么尖刻的时候,到底是她怎么惹着你了?”
将离恍了下神,才缓缓的答道:“我以为我忘了,可是一看到她们俩,从前的深仇大恨就都翻涌出来了。旧主,呵,旧主,她才是我从前不折不扣的旧主。”
林暮静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只安抚将离:“算了,来日方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跟她计较,索性你现在过的平安顺遂。”他挨着将离坐下,抚着她的腹部,道:“就是看在孩子面上,也要多替他积点福德,只要他们不再害你,不理也就完了。”
将离垂头,微笑道:“是啊,为了孩子……”正因为要为了孩子,她才更得保护好自己,更不能软弱、逃避,畏缩。只要他们敢对她再有不轨,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天不亮,城中骚乱突起。当客栈的人被马蹄声惊起,想要赶紧逃命时,已经来不及了。
将离站在窗口,看着街上的行人如同潮水一样,被马队踏平,淹灭,而后街上如同被血洗过,到处都是腥红。
她呆呆的看着,知道恶梦重演。
林暮静慌乱的冲进门,道:“将离,我们快走,中洲县令意图谋反,这会城里城外已经都被贼人占了。”
将离脸色雪白,却平静的看着林暮静道:“走,走到哪里去?”
这会儿只怕已经来不及了。她永远都是在命运最关键的时刻犹豫,就因为这一瞬间的犹豫,她不可逆转的踏上老路。
将离竟然笑起来。
林暮静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别怕,跟我走。”不管怎么样,也不能留在这里。此去京城不远,就算再艰难,也一定要逃出去。
将离甩脱他的手:“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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