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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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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停,继续打~”上官雅风咬着牙,低低地道。

    的痛苦怎抵心中的痛之万一?

    想着清歌此刻正承受的痛苦与煎熬竟是自己一手造成,他心如刀绞,莫说只是五十大板,就算是更残酷十倍的刑罚也甘愿承受!

    “哎呀,你!”澹台文清跺一下脚,摔袖进了门:“四哥,四嫂怎样了?”

    恰巧此时林思远自寝宫内出来:“臣,参见燕王。”

    “四嫂怎样?”

    “臣给娘娘用了最好的伤药,若能熬过今晚,性命当无大碍。”林思远躬身道:“臣已吩咐赵医女小心护理,臣也会在外堂随时候传,不敢有半分懈怠。”

    澹台凤鸣没有搭腔,面上阴云密布。

    这时,上官雅风行刑已必,侍卫搀着被打得骨软筋酥的他进来谢恩。

    林思远见了这副模样,顿时面色如土,汗若雨下。

    “林大人辛苦了,且下去吧~”澹台文清忙挥手令他退下。

    澹台凤鸣冷冷地瞥上官雅风一眼:“坐下回话。”

    武德贵忙搬了张椅子过来,想要扶上官雅风坐下,不慎碰到伤口,痛得呲牙咧嘴,直吸冷气。

    “这次去淞山,带了多少影卫?”澹台凤鸣冷声问。

    这次前往淞山镇兴隆酒家,就连他自己事先都不知情,完全因唐意临时改变主意,要在庵堂里宿上一晚,这才临时决定。

    若非内奸泄漏风声,谁会有那么大的神通,能未卜先知,赶在他们前面,在淞山镇预先设伏呢?

    “连臣在内,一共二十一名,四人一队,分为五个小队。”上官雅风据实回禀。

    “四哥,你怀疑影卫中有内奸?”澹台文清一惊。

    影卫是由他亲自从各地秘密挑选,上官雅风专职训练,只忠心于皇上,不听任何人的调遣。

    不同于御林军和羽衣,他们的身份极其隐秘,平时藏身于朝中各个部门之中,并且都有其他身份做掩护。

    除了在宫中这一百名常随在皇帝身边,身份公开,其余就算是同为影卫,若非其上司,或是被派往执行同一任务,相互之间亦是素不相识。

    旁人又如何识破,并加以收买?

    “把那二十人的名单报上来,逐一严加审核!”澹台凤鸣并不理会燕王,冷冷下令:“一定要揪出这个内贼!”

    

正文 预谋
    兰陵宫内,叶竹君焦灼地来回走动,不时停下来望着院外。

    叶千帆腰佩金环钢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臣,叶千帆,叩见娘娘,娘娘千岁,千……”

    “行了,行了~”叶竹君不耐烦地挥手止住他下拜之势:“咱们兄妹之间,这些俗礼就先免了吧!”

    “听说皇上在淞山遇刺,娘娘随行,没事吧?”叶千帆关心地询问。

    爵叶竹君冷冷地道:“本宫没事,我看大哥却是大难临头了!”

    “哼!”叶千帆十分不满,冷哼:“皇上少年气盛,刚愎自用,一惯不信任御林军,外出只肯带影卫随行。此番出事,正好印证了影卫无能!关臣何事?”

    “你可知那些刺客,行刺时所用何种兵器?”叶竹君冷眼斜睨着他。

    滕“臣又不在现场,如何得知?”叶千帆一脸莫名。

    叶竹君从袖中抽出半枝羽箭扔在他脚下:“仔细瞧瞧,可有些眼熟?”

    “咦,”叶千帆拾起羽箭,细心一看,羽箭失手掉落:“这不是御林军专用羽箭吗?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本宫正要问你呢!”想起午间之事,叶竹君仍有余悸,没好气地低叱:“今日本宫的性命便差点丧在这些羽箭之下!”

    “娘娘,”叶千帆惊疑不定地问:“皇上不会以为这批刺客是臣在幕后指使的吧?”

    “你说呢?”

    “娘娘!”叶千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对朝廷,对皇上,对娘娘忠心耿耿可昭日月!怎么可能做此谋逆之事?娘娘一定要救我啊!”

    “你这畜牲!”一声暴喝,叶昊天推门而入,一脸虬髯乱翘:“又干了什么好事,惹得君儿操心,替你善后?”

    “冤枉啊!”叶千帆大声叫屈:“孩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

    “小声点!”叶竹君面沉如水,冷声训斥:“你们不怕丢人现眼,本宫还要脸面呢!”

    叶昊天老脸一红,忙回身掩上房门,略有些讨好地看着女儿:“娘娘放心,春儿在外院守着呢~”

    “大哥,你起来吧~”叶竹君低低一叹:“连本宫也知就算你有这个胆,也没有这个能力,此事绝不是你所为。皇上天纵英明,又怎会不明白?”

    这番话似慰实贬,叶千帆听得脸上阵青阵红,一时答不上话。

    “君儿,究竟怎么回事?”

    “具体如何尚不得而知,”叶竹君神色凛然,杏眼里含着一股煞气:“但本宫想了许久,定然是有人意图栽害我们叶家和本宫。”

    “娘娘是正一品的妃子,谁有那个胆量栽害?”叶千帆神色激动起来:“咱们叶家手里握着东晋一半的兵权,朝中猛将亦多为爷爷和爹爹的门生,谁敢轻捋虎须?”

    “你懂什么?”叶昊天冷冷地觑他一眼:“所谓树大招风,这段日子因珍珠弊案牵累,戚家和淑妃的势力锐减,娘娘为后的呼声极高,招人妒忌,暗中陷害也是有可能的!”

    “娘娘是说淑妃那个贱人?”叶千帆涨红了脸,霍地站了起来:“臣这就去皇上面前禀明一切!”

    “回来!”叶竹君叱道:“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淑妃所为?”

  
    “难道咱们就这样任她欺凌不成?”叶千帆跺了跺脚,恨恨地抱头蹲在地上:“老子不服!真想干她娘的一架!”

    “现在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叶昊天无语长叹,恨铁不成钢。

    “爹,”叶竹君也没指望叶千帆,冷静地道:“还有一人,也值得怀疑。”

    “谁?”叶氏父子异口同声追问。

    “云清歌!”叶竹君银牙咬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

    “她?”叶千帆首先否认:“她一个弱质女流,有何能耐做此惊天大案?”

    “你不要忘了,她以前可是西秦的皇后!”叶竹君淡淡地提醒。

    焉知她的身后,没有一群死士在替她卖命?

    若无十分把握,一个纤纤弱质的女子,怎会有此胆魄,在那千均一发之际,以身替皇上挡箭?

    她难道,就不怕死吗?

    如果,这是苦肉计,她不得不承认:她已成功地掳获了皇上!

    但,她绝不会坐视不管,任她为所欲为!

    这里,是东晋,不是西秦!不该让一个西秦女子来母仪天下!

    “就算她以前在西秦能呼风唤雨,现在国破家亡,身败名裂,如之奈何?”叶昊天亦是半信半疑。

    “这事先不忙,”叶竹君显然已想得十分清楚,冷静地道:“当务之急,是大哥要查清这批羽箭的来历!洗清咱们叶家的嫌疑,以免落人口实!”

    “好!臣这就去查!”叶千帆一口应承,复又拾起地上羽箭,正要往外走,忽地想一事,猛地怔住:“羽箭?”

    “怎么,”知子莫如父,叶昊天马上敏感地追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娘娘,爹~”叶千帆涨红了脸,低声嗫嚅:“我想起来了,半个月前,御林军的军械库曾失窃过一批军械……其中,就包括五千枝羽箭~”

    “混帐东西,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知会一声?”叶昊天气得虬髯乱抖。

    军械丢失,是何等大事,他不禀报皇上就算了,怎敢连自己都瞒?

    “孩,孩儿看事情不大,又没有外人知晓,怕报上去了反被皇上责罚,这才……遮掩了起来~”叶千帆心知闯了祸,额上滴下冷汗,怒道:“谁成想,那些狗娘养的,竟存心陷害!老子跟他们拼了!”

    “回来!”叶竹君喝道:“你要跟谁去拼?”

    这是一起有目的,有计划,刻意针对叶家的行动!她,绝不会束手就缚,任人宰割!

    

正文 训斥
    “四哥,”澹台文清沉吟片刻,小心地问:“你觉得行刺一事,有可能是叶千帆所为吗?”

    澹台凤鸣不答反问:“依你之见呢?”

    “叶千帆不可能设计得出如此精巧的局。”澹台文清毫不犹豫地答。

    “他不需要头脑。”澹台凤鸣冷笑。

    爵如果幕后有人策划,那么,他又何需谋划?

    澹台文清据理力争:“民间制的箭虽未有官府精致,杀人已然足够用,何必冒此大险,留下如此致命的漏洞,给人揪住尾巴?”

    “你没听说过百密一疏吗?”澹台凤鸣依旧不紧不慢。

    滕“那,四哥认定是叶千帆所为?”澹台文清始终持怀疑态度:“我可是听说当时场面险象环生,若非德公公机警,德妃极有可能遇害。”

    如果真是叶千帆,怎会连胞妹都不顾念?

    “你听错了,”澹台凤鸣淡淡地纠正:“当时有惊无险,影卫在最短的时间里已控制了局面。”

    “这么说,”澹台文清诧异地道:“你已认定此次是叶千帆所为?”

    虽说目前为止,种种迹象都指向叶千帆,但他怎么都不信叶千帆会做出这种事!

    叶千帆是个莽夫,性子却极耿直,说话做事从不做伪,对皇上也极忠心。

    否则,澹台凤鸣怎敢把十万御林军和皇宫的安全交到他的手上?

    澹台凤鸣不答,只端起茶杯,拧眉:“这茶叶怎么是去年的陈茶?”

    “皇上,”恰在此时,小安子恭声禀报:“威武将军及叶统领求见。”

    澹台文清精神一振:“定是为羽箭一事而来!他们来得好快!”

    “宣~”澹台凤鸣冷笑。

    “臣叶昊天,叶千帆,参见皇上,燕王!”

    澹台文清微笑着点头:“叶老将军,千帆兄,好久不见。”

    澹台凤鸣并不吱声,只低头饮茶,仿佛没有看到这二人一般。

    “皇上~”叶昊天老脸挂不住,叩首道:“老臣特地带逆子前来请罪。”

    “哦~”澹台凤鸣这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淡淡地道:“叶老将军何罪之有啊?”

    “臣教子无方,瞒报军情,险些酿出大祸。”叶昊天忍住怒气与不满,小心翼翼地答。

    看皇上的语气神态,竟然打算不问是非曲直,内里因由,仅凭那几枝箭已定了他们叶家的罪了!

    难道他们叶家辛辛苦苦在战场上博命,为东晋百姓,为江山社稷,为朝廷,为皇上卖命这么多年,竟还抵不过一个女人?

    “瞒报军情?”澹台文清吃了一惊,望澹台凤鸣一眼,见他并不阻止,于是问:“谁瞒报军情?瞒报什么军情?还不快说!”

    “半个月前,军械库发生一起窃案,库丁发现丢失了数批甲胄,刀剑和五千枝羽箭。千帆恐皇上责罚,竟私下处置,未予上报!”叶昊天气不打不一处来,狠狠地瞪了叶千帆一眼。

    “哦?”澹台凤鸣这才拿正眼看了他一眼:“叶千帆,可有此事?”

    “皇上恕罪!”叶千帆叩头如捣蒜:“除臣恐皇上责罚之外,还因掌库是臣的妾室之表亲,故尔起了私心,这才将此事压下。”

    “叶千帆!”澹台文清拍桌而起,指着他骂道:“你,你好糊涂啊!”

   
    叶千帆滴下汗来,也不敢再申辩,只拼命叩头。

    叶昊天长叹:“皇上,臣自太宗起追随圣驾,一直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逆子虽然小事糊涂,但是非公理尚明,大事大非能辩!淞山遇刺一事,绝非罪臣逆子所为,请皇上明鉴!”

    澹台凤鸣抬起眸来,扫了他一眼,眼神并不锐利,绝美的脸宠上甚至还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但此时此刻,这一点笑意,却使人凭生出森冷之意。

    他不冷不热地道:“哦,照叶老将军说来,朕若是判了叶统领谋逆之罪,就成了是非公理不明,大事大非不辩的昏君了?”

    叶昊天额上滴下冷汗,以头叩地长拜不起:“老臣不敢!”

    “你不敢?”澹台凤鸣冷笑:“明明是叶千帆有错在先,隐瞒军情不报,你不思己过,却一直在朕的面前摆功,还敢拿出太宗来压朕!你的眼里还有朕吗?你的忠心何在?”

    叶昊天仓惶地道:“老臣知错,请皇上恕罪!”

    他心中却升起狂喜,皇上这话听起来是训斥,实际却似是已采信了军械库失窃这一说词了!

    看来,这谋逆之嫌可以洗脱了!

    “皇上,”叶千帆急急道:“此事错在罪臣,与家父无关,求皇上宽佑!”

    “哼!”澹台凤鸣冷声斥道:“军械库是否失窃,淞山遇刺是否真与叶统领无涉,朕自会一一派人调查取证!不需你父子置啄!”

    “是,是~”

    “下去吧~”澹台凤鸣恢复平淡。

    叶昊天,叶千帆起身,仓惶退出。

    父子二人直到走出瑶华宫外,叶昊天才敢驻足回首,颇有感触地道:“皇上羽翼已丰,再不会任人左右,听人摆布了!”

    “爹,”叶千帆茫然不知所云:“皇上是九五之尊,只有他命令臣子,谁还敢摆布他?”

    “你懂什么?”叶昊天狠狠瞪他一眼,怒道:“回去管好你的妻妾姻亲,不要再惹出事来,爹就阿弥陀佛了!”

    “是~”叶千帆面上一红,再不敢多言。

    瑶华宫内,澹台文清若有所悟:“四哥,你其实一开始就不相信此事是叶千帆所为。此番做做,只想杀杀那老家伙的锐气,对吗?”

    “德贵,把折子转到瑶华宫来,我去看清歌~”澹台凤鸣顾左言他,袖起手,缓缓踱入内堂。

    

正文 哺药
    雨,在入夜时分开始滴滴答答地下起来,打在芭蕉叶上,声声入耳,更增烦恼心绪。

    唐意一直沉睡,并无醒转迹象。

    闲云倚着床柱,双目无神地盯着她紧闭的双眸,暗自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离她约摸四五步远,赵医女正在低头研读医书,企盼从中找到灵丹妙药令唐意起死回生。

    爵一墙之隔,澹台凤鸣正挑灯批阅奏折,武德贵在旁静心侍候。

    一阵风起,窗纸簌簌轻响,淡淡的香气飘了进来。

    闲云打了个呵欠,身子软软地倚向床柱。

    滕赵医女揉了揉眉心,终究抵不住睡神的召唤,伏身桌面,啪嗒一声轻响,手中的医书悄然滑落。

    唐笑悄无声息地穿窗而入,落地无声,手一挥,玉色帘钩松脱,碧色纱帐层层滑落。

    武德贵似有所察,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不见有何异常,恭声问:“皇上,可还要一杯养心茶?”

    “嗯~”澹台凤鸣头也未抬,只鼻间轻应了一声。

    武德贵提起茶壶,澄黄的液体注入杯中,散出阵阵香气。

    寝宫内,唐笑掩到床前,默然凝视着静卧在床的娇弱身影。

    她云鬓松散,趴卧在软枕之上。

    脸宠上那一酡醒目的红霞,染在她失血苍白的脸上,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为防止压痛伤口,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薄纱下她骨骼匀亭,肌肤滑润的娇躯清晰可见。

    在白绫的包裹下,隐约可见浑圆的曲线紧贴着柔软的床褥,奄奄一息地微弱地起伏着。

    若不是背上那一道五寸宽的白绫上隐隐渗出的殷红血迹,几乎可以算是一副绝美的勾人魂魄的海棠春睡图。

    她真是好本事!

    只要一不留神,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唐笑蹲下去,轻轻地,爱怜地抚上她的颊:“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要带给我惊吓?我们之间的见面,就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吗?”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片冥寂。

    他低叹,认命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瓶,倒了一颗丸药在手,一手扶住她的头,另一手以食姆二指分开她的唇,将药丸放进去。

    然而,她陷入晕迷,别说嚼碎,就连吞咽都做不到。

    药丸在香舌上躺着,完好无损。

    他犹豫了一阵,倾身过去,吻住她的唇,舌尖轻探,将药丸卷了过来,慢慢地,细细地嚼碎了,再一点一点地哺入她的嘴里。

    明知道这并非平常意义的亲吻,她甚至一点知觉都没有。

    他却依然心跳如擂,不能自已。

    面对如此香滑柔软的身体,面对一个他朝思幕想的女子,他如何能没有绮思丽想?

    然而,他知道他在犯错。

    她并不是他可以随意对待的对象。

    她不仅仅是别人的妻,更是帝王的妃子!

    窗外电闪雷鸣,乍然而亮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青青的,凭增了几分妖娆之气。

    药丸已完全融化,流入她的身体。

    他却舍不得离开那芳香的软唇,不舍得停止自己的错误。

    情不自禁地将手抚上她的颊,滑过她的眉眼,滑过她的耳廊,轻轻的,轻轻地滑上她光洁的背。

    他微眯起眼睛,灼热的视线,伴随着温热的大掌,往下蜿蜓,近乎贪婪地触摸着每一寸柔滑的肌肤。

    

    恨不能将她狠狠地揉碎,却又不得不象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唯恐带给她半分不适和疼痛。

    这矛盾的心情逼得他几近发疯,喘息声渐渐粗重。

    迷离的目光,痴痴地停在那条白绫之下。

    他的指尖,颤抖着,一寸,一寸地向那条浑圆的曲线接近……

    窗外,闪电划过,雷声隆隆。

    “雨,越发地大了!”武德贵起身,踱到窗前,忧心冲冲地道:“但愿娘娘能熬过这一晚。”

    澹台凤鸣的手僵了僵,忽地推开身前的奏折,站起来,大步往隔壁而去。

    寝宫内,赵医女伏案轻眠。

    闲云靠着床柱小憩。

    层层碧纱轻垂着,一片静谧。

    他皱眉,越过二人,立在床畔,低眸望着紧闭双眸的女子。

    她脸上的红晕未褪,薄纱微微下滑,露出大片雪肌玉肤。

    他弯腰,替她把薄纱拉上来些,顺便整理了一下散乱在枕上的发丝,轻浅的呼吸在耳畔微微地吞吐着。

    “意意,”他握住她的手,几不可闻地,近乎温柔地道:“答应朕,一定要挺过来,不要让朕食言,嗯?”

    直起腰,正欲离去,忽地驻足,再次回首。

    柔和的烛光下,她的睡容安然而满足,粉色樱唇水汪汪的,带着活色生鲜的味道。

    他蹙眉,狐疑地踅返,视线缓缓地扫过寝宫,停在轻轻摇曳的碧纱上。

    他记得,最后一次离开时,闲云分明把碧纱挽上了帘钩。

    因为赵医女说的,意意喜欢新鲜的空气,不喜门窗紧闭,房内宜保持通风良好。

    难道,有人潜进来,为阻断外间的视线,这才特地把纱帐放下来了?

    一念及此,他暗自提高了警觉,慢慢地绕室察看了一圈,未见有可疑之处。

    但他的走动,终是惊醒了赵医女,朦胧间竟看到碧纱帘后,一道黑影在房内移动。

    她一个激灵,残余的睡意一扫而光,猛地坐直了身体,喝道:“是谁?”

    “嚷什么?”澹台凤鸣十分不悦地自纱帘后踱了出来。

    “娘娘,娘娘醒了么?”闲云被惊醒,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

    

正文 喂水
    唐意的烧在第二日清晨褪去,林思远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了地:“这下好了,娘娘的性命无碍了。”

    同理,他的人头也总算是保住了。

    “佛祖保佑!”赵医女欢喜得流下泪来,与闲云雀跃着相拥。

    澹台凤鸣下朝后,得到这个消息,并未有特别反应,只淡淡地问了句:“什么时候会醒?”

    爵“呃~”林思远的笑容立马被打到外太空:“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澹台凤鸣冷然道:“朕问她何时会醒?”

    “还得看娘娘的身体情况。”林思远不敢再绕弯子,据实相告:“也许很快,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

    滕澹台凤鸣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夜,再次降临。

    昨夜虽未搜到可疑人物,但疑云却脑海里盘亘了一整天——尤其是她那张莹润得带着半透明的质感的红唇,一直浮现在眼前。

    这令他心浮气躁,直到,将办公地点搬进了她的寝宫,就在她的榻前。

    身前堆满奏折,身后,是她均匀而轻浅的呼吸,空气里带着点淡淡的兰花的馨香。

    他满意地笑了,安下心来批阅奏折。

    象有一把小刀,钝钝地刺向心脏,偏又不能洞穿,慢慢地在肉里旋转,绞动,痛得象是凌迟。

    唐意蹙紧柳眉,手无意识地挥舞着,触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她茫茫地张开眼睛,看到一只手。

    宽大,洁净,骨节匀停,手指修长,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你醒了?”柔和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眼前,挡着一团巨大的黑影,遮住了光,遮挡了视线。

    她竭力想抬头,看清他的脸。

    平日不经意的动作,在今日竟变得格外的困难。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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