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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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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洗尘。”
溯“没事,”陈风淡淡地道:“我与几位朋友,结伴同游,不过是兴之所至,临时起意尔。你也不必张罗,只把西院收拾出来,给大家一个安身之处即可。”
“那如何使得?”陈竣连连摇手:“少庄主乃一庄之主,理当住入东跨院,岂有住西院之理?”
“管家不需惊慌,”澹台文清笑嘻嘻地道:“我们只暂住数日,玩得腻了自然就走了。”
那管家见这几人都器宇轩昂,又素知少庄主在朝中为官,是当今天子跟前的红人,也不敢探问几个人的来历。
见他们自己坚持,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了,先将他们延到花厅奉茶。
这西院平时就空着,收拾起来倒也不费什么力气,只把被褥,桌椅,茶具皆换了簇新的。
只是管家见他们几个都是男人,身边没有人侍候,于是着意抽调了十几个手脚伶俐,干净清秀的丫头过去。
那在花厅奉茶的丫头,刚出了门,就被人拉了,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这些人,自进到名剑山庄,从未见过这个少主,平时只听得他如何如何威风,如何如何英俊,今日总算有机会亲眼得见,兴奋之情,自是溢于言表。
澹台文清又是个耳尖的,闲着没事,端着杯子到处乱逛,一路上用那杀人不偿命的微笑,迷得小丫头们七晕八素。
再施施然走回来,停在陈风面前,忽闪着眼睛盯着他猛瞧。
“七公子,你这是干什么?”陈风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退了几步。
“哇!”澹台文清忽地逸出尖叫,倒把上官雅风吓了一大跳:“什么事?”
澹台文清翘起兰花指,戳在陈风胸口:“少庄主,你好俊哦~”
“七公子~”陈风一脸黑线。
“你把所有丫头的目光都占了,人家不依嘛~”澹台文清玩得上瘾,追着他狠劲地戳。
“四公子~”陈风狼狈地绕着桌子满场跑,向某人投去求救的眼神。
“小七~”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
“呃~”澹台文清悻悻站住:“玩玩嘛,这也不行?”
恰在此时,影卫回来,禀报发生在昌盛客栈的命案。
“等等,你是说,”澹台文清两眼一亮:“当时住在天字第九号房的女客帮着县官断了案?”
“是~”
澹台凤鸣面无表情,手却在桌下悄悄攥成了拳。
“心细如发,断案如神,那肯定是四嫂没错了!”澹台文清兴奋异常。
“属下听说那女子只相貌清秀。”影卫悄悄地瞥一眼澹台凤鸣,低声道:“好象不是……”
“那可不一定,”澹台文清摇头晃脑:“搞不好她易了容呢?跟着江湖人混,总得学点什么吧?四嫂可是七窍灵玲,莫说只学了易容,就算她变身武林高手回来,我也不吃惊。陈风,你说是不是?”
陈风眼观鼻,鼻观心,做老僧入定状。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澹台文清找不到同盟,悻悻地发问。
“好象就在咱们的船靠岸之时。”
“唉呀~”澹台文清扼腕:“要是早出发一刻钟,岂不正好跟她遇上?”
“陈风。”澹台凤鸣突然出声。
“在。”陈风立刻挺直腰杆。
“这别院该要好好打扫一下,蚊蝇太多。”澹台凤鸣冷冷地道。
“啊?”陈风愕然,随即垂眸,强忍住笑:“是。”
“呃~”澹台文清俊脸一垮,恨恨地走到一旁:“嫌我罗嗦,我不说话说是,何必拐着弯骂人呢?”
“你是说,那凶手千里追踪死者,最终取了他性命,财物却分文未动,只带走了一件神秘的宝物,是吧?”澹台凤鸣淡淡地问。
“据说是这样的。”影卫恭敬地答。
“死者的身份,可有查出?”澹台凤鸣再问。
“呃?”影卫怔一下:“这倒没有。”
遇有命案,大家关心的焦点,一般都是凶手,死者反正也不会跑,是吧?
“去查。”澹台凤鸣冷声道。
“是。”
“四公子~”陈风心中一动:“你怀疑这死者是……”
上官雅风疑惑地道:“如果是仙阳教中人,掌握了情报,为何不连夜进城向他的主子邀功,却要在码头客栈投宿?这太不合常理了!”
“你对仙阳教了解多少?”澹台凤鸣冷然反问。
“呃~”上官雅风哑然。
“尸体还没捞到,不是吗?”澹台凤鸣再问。
“呃,那倒是~”上官雅风讪讪地道。
“从神鹫崖掉下的可有三个。”陈风的心立刻揪起来:“你说,另外两个会不会已经把情报带回去了?”
最坏的就是,他们还不知道,那些仙阳教众究竟掌握了多少?
若仅仅是他们眼睛看到的这些还好,若是连精心掩藏,不欲为人知的部份也被挖掘,那可就真的被动了!
“一切皆有可能~”澹台凤鸣目光冰冷,淡淡地道:“在没有盖棺定论之前,要做最坏的打算。”
正文 要做死人
昌盛客栈出了命案,陈翔和秋菊两个心中忐忑,不敢再在码头逗留,把那几个孩子带到城郊的李家大院。
陈翔返回城中探听风声,打算待晚上再入万花楼与何婉仪碰面,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他刚进门,就发现家中气氛不同,正在疑惑间,院中管事大刘已看到他:“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正派人满世界找你呢。”
陈翔颇为不悦,冷冷地道:“我忙着呢,你就说没找着。”
开“那可不成!”大刘连连摇手:“少庄主来了,老爷吩咐,务必带少爷回家。”
年轻人追求刺激,流连烟花之所,原也是稀松平常之事,何况少爷还没成家。若是平常,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
可若传进少庄主耳中,认为少爷行为不检,从而夺了这别院管家的权力,岂不是得不偿失?
效“少庄主?”陈翔刚要走,听到这话,不禁起了疑心:“哪个少庄主?”
“还能有谁?”大刘压低了声音,竖起大拇指道:“自然是名剑山庄的少主,皇上跟前的红人,陈风,陈公子。”
“他?”陈翔不信:“他好好的不在京城享福,会跑这山旮旯里来?”
“哎呀!”大刘急得直跺脚:“我的好少爷,我哪有这大的胆子,编出这等谎话来诳你不成?”
“若真是他来了,那我就更不能见了!”陈翔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若我爹问起,你就说没看到我。不,说我去凉州访友去了,半月内不会回。”
陈竣本是名剑山庄的家奴,在陈家做了一辈子管家,忠心耿耿。
不仅如此,二十年前,主仆二人出门时遇上仇家,陈竣还替陈涛挡了一剑,救了他一命。
陈涛于是除了他的奴籍,五年前又派到他萦州,送了这座别院,并且把山庄在萦州的所有生意全部交给他全权打理,等于是准许他自立门户。
陈竣受了这天大的恩慧,每每提及,总是感恩戴德。
陈翔少年气盛,又做惯少爷,要他在陈风面前俯首贴耳,称奴道主,自是百般不愿意。
因此大刘不提少庄主的名头还好,这一提,他越发脚底抹油,溜得不见了人影。
“这可使不得,少爷,少爷,少……”大刘急得直冒汗,又不敢强行拽他,更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对着他的背影频频跺脚。
“喂~”忽地肩膀上被人轻轻一戳。
大刘唬了一跳,转过头来,澹台文清正歪着头,好奇地瞅着他。
“原来是凤七公子。”见不是老爷,大刘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人是谁啊?长得挺……俊的。”澹台文清笑眯眯地,摆出无害的,纯洁的嘴脸。
有四哥珠玉在前,这个男人,勉强只能算能看,离俊真的差得太远了。
“唉~”大刘老实地道:“不瞒凤公子,那是我们家少爷。”
“他跑什么?”闲着也是闲着,暂时八卦一下。
“呃,”大刘顿感尴尬,躬身行礼:“他,他朋友出了点事,得赶去帮忙。未能觐见少庄主和几位公子,小的替他赔礼~”
澹台文清笑道:“是我们来得唐突了。”
陈家的事,没进别院之前,他已大致听陈风说过了。
陈翔因何避而不见,他倒是可以理解——虽然,不怎么欣赏。
“凤七公子没事的话,小的就先忙去了~”
“你忙,你忙~”澹台文清悠哉游哉地又转回西院。
一排二十个水灵灵的侍女手足无措地呆站在院子里。
澹台凤鸣神情冰冷,象块冰雕似地坐在厅堂上。
陈竣一脸尴尬,恭恭敬敬地站在廊下聆听教训。
“陈叔,”陈风叹着气,低声交待:“我不是说过了嘛?不必太费心,最好当我们都不存在。”
“是,是~”陈竣垂着手,连声称是。
“还有,”陈风淡淡地道:“我到萦州的事,不希望别人知道,最好不要张扬。”
“是~”
“另外,在萦州这段时间,我们会由侧门进出。别院的人,没事就不要到东院来了。你也看到了,凤四公子喜欢清静。”
“是~”
“至于安全方面,陈叔也不必费心。”陈风扫一眼墙外隐隐绰绰的人影,冷冷一笑:“万一搞得不好,误伤了一个二个,陈叔的面子也不好看。”
这一下,陈竣连是也说不出,老脸赫红,频频抹汗。
“行了,”澹台文清听到这里,笑眯眯地踱出来:“这事虽办得差了,心还是好的,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得记住,咱们是来做客,可不是来耍威风的。”
陈风看他一眼,退到一旁,没有说话了。
“七公子言重了~”陈竣急忙道:“是老奴想得不周,办事鲁莽。”
“陈叔,”陈风皱眉,微有不悦:“怎么又称老奴?让我爹听到,少不得又要挨顿教训。”
澹台文清哧地一笑:“好了,你怎么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的表情?你那是对叔叔说话的口气吗?”
陈风脸一红,被他夹枪带棒地一刺,讷讷地说不出话了。
“七公子……”陈竣急了。
“好了,累也累了,说也说了,训也训了,回去歇着吧。明儿开始,不,从现在开始,就当我们全都死了,别再管西院的事。除非我们叫你,否则,这边就算把房子拆了,你也不要管,明白吗?”
陈竣也是跟着陈涛闯过江湖,见过大世面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还不明白,就算是白活了这一把年纪了。
他躬身向澹台文清行了一礼,又向大厅方向行了一礼,这才一挥手,领着家丁和那群小丫头,悄没声息地退走。
正文 狭路相逢(一)
…
…
…
“四哥,”澹台文清慢悠悠地荡过去:“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消消气,出去吃个晚饭,再兜上这么一圈?”
陈风见问,急忙走了过去:“我……”
“等一下,”澹台文清竖起手指,冲他摇了摇:“不要太多人,咱们是去寻乐子,又不是砸场子。所以,你和雅风都不要跟。”
“不行!”陈风脱口反对:“这太危险!我不同意。”
咖澹台凤鸣淡淡地道:“小七说得不错,我们是去花银子,不是去架梁子,人多了反而坏事。”
“萦州不比京城,化外之地,民风彪悍,万一有个闪失,我岂非成千古罪人?”
“不过是几个屑小之徒,你把她们想得太厉害了。”澹台凤鸣冷笑。
聆再说了,若她们真有这么大的神通,能悄没声息把他们二个灭了,多陈风和雅风两个,也顶不了事。
“既然二位公子坚持,属下只好从命了。”一直沉默的上官雅风,忽地出声。
“这才象话~”澹台文清大喜,上前施了一礼:“四哥,请~”
澹台凤鸣瞥他一眼,起身就走。
“你们也出去逛逛,别憋坏了~”澹台文清嘻嘻一笑,突然伸手,捏了陈风的脸一把,这才迈开大步追上去,兄弟二人并肩离去。
“愣着做什么?”这二人前脚一离开,上官雅风后脚便跟了出去:“还不来?”
“你~”陈风吃了一惊。
“怎么,”上官雅风回眸,眼里闪着一抹狡诈的笑:“你怕咱们的银子成色比他们差,万花楼的老鸨不收?”
他只说不准跟,又没说不准去。
所以,今晚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哈哈,”陈风爽朗一笑,勾住他的肩:“说得对,咱们累了这些天,也该找个地方快活快活,是吧?”
那边澹台凤鸣两兄弟在太白楼吃过晚饭,喝了杯茶,这才不急不慢地朝万花楼走去。
万花楼很有名,在大街上随便一打听,就找到了。
它坐落于萦州城最繁华的大街上,楼高三层,分前后两进,雕梁画栋,堆金绘彩,是萦州城里最著名的青楼。
这里的姑娘,或才气过人,或国色天香,或身段妖娆,艳名远播,吸引了许多客人慕名前来。
刚过掌灯,还没到高峰期,客人们到得不多。
姑娘们穿得花枝招展,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玩笑打闹。
澹台凤鸣和澹台文清两兄弟一进门,万花楼里立刻一片静寂,几乎针落可闻。
每一个女子的目光,都痴痴地凝在澹台凤鸣的脸上。
萦州虽是州府,到底不比京城,哪里见过这般风神俊朗,仿若仙人般漂亮精致的人物?
老鸨扭着水蛇腰,尖着嗓子热情地迎上来招呼:“哟,两位公子瞧着眼生得很,第一次来玩啊?”
人未近身,浓烈的脂粉味已扑鼻而来。
澹台凤鸣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心,崩紧了俊颜。
这无心的小动作,却引来一片娇声莺啼:“呀,好俊的后生!”
“啧啧啧,若是能跟他春风一度,死了也甘心……”
“贱货,又发浪了不是?”
“吃吃吃……”肆无忌惮地笑声立刻绕了满屋。
“妈妈早~”澹台文清神色自若地点头微笑,目光大刺刺地在人群里逡巡着,寻找着传说花魁的身影。
“公子可是有相熟的姑娘?”老鸨经验老道,一眼就看出他在寻人,堆着笑脸相询。
“妈妈真是聪明~”澹台文清点头:“听说贵楼的婉仪姑娘,姿容绝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远近驰名的才女。”
“哦~”老鸨拖长了腔调,立刻端起了架子:“你想见婉儿呀?这下难办了,她现下有客人呢。”
“是吗?”澹台文清笑了笑,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极随意地夹在指尖轻晃:“现在,不知她有空了没有?”
“呃,”老鸨悄悄瞥一眼银票,期期艾艾地道:“恐怕,还是有点困难。”
“那么,现在可有空了?”澹台文清手指一弹,又拿出一张。
老鸨接过一瞧,两张合计,竟然有一千两,欢喜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立刻改了口风:“公子既然远道而来,咱们哪能怠慢?今儿个老身做主了,她没空也得有空!二位公子请稍候,我这就去请婉儿来。”
“去吧~”澹台文清撩起袍子,大刺刺地坐下:“我这位哥哥脾气可不大好,不喜欢等人,你最好快点。”
“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老鸨扭着腰肢乐颠颠地走了。
楼里的姑娘,见他为了见何婉仪竟然一掷千金,登时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她们做这门营生,每日见的男人不知多少,俊美的有,豪爽的也有,多金的更是数不胜数。
但象他们这样,既俊美多金又豪迈爽快的,却是千年难得一遇!
为什么婉仪那贱人,一天之内竟遭遇二次?
丫环奉上茶,两人端起来才喝了一口,老鸨讪讪地回来,尴尬地道:“二位公子,真对不住,婉儿她实在是没有空。要不这样?咱们楼里的姑娘……”
“怎么?”澹台文清把脸一沉:“银子都收了,人却不让见,想讹人不成?”
他从进门开始,一直都笑眯眯,一副很好商量,脾气很好的样子,这时突然把脸一拉,杀气陡现。
老鸨机灵灵打了个寒颤,本来想欺他二人是外来客,贪了他的银子,这时也不敢了。
老老实实地把银票往桌上一摆:“公子说什么话?咱们打开大门做生意,迎的四方客,聚的八方财,讲的就是个信誉,哪敢讹你的银子?瞧,银子还在呢,一分都不敢少~”
正文 狭路相逢(二)
“呸!”澹台文清手一扬,掀翻了桌子,杯盘果碟哗啦碎了一地:“你当公子从来没出来玩过哪?银子收了,交不出人,想退钱了事?蒙谁呢?”
老鸨瞧得心里发怵,勉强挤出笑来:“强扭的瓜不甜,出来玩,图的都是个痛快对不?婉儿姑娘她不愿意,老身也没办法呀~”
“婉儿姑娘不乐意?”澹台文清冷笑,啪地摔了一迭银票在桌上:“本公子今天还真犟上了!倒要瞧瞧这婉儿姑娘究竟如何的美似天仙!”
“公,公子别着急呀!既然你态度如此坚决,那老身就再想想办法~”
开威逼利诱之下,老鸨只得再次折返,在婉仪的闺房外转了两圈,一跺脚:罢了,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
这两个看起来比外面两个似乎好说话,银子也没那两人扎实,再说婉儿已陪了他们一阵,只好请他们走人了!
“笃笃”在房门上轻敲两下,推门而入,向何婉仪轻轻招手。
效唐意歪着身子躺在软榻上,冷眼睨着她:“我记得吩咐过,不喜欢打扰?”
“不好意思,”老鸨赔了笑脸道:“有位熟客,非要见婉儿一眼才肯走。请公子通融一下,让婉儿过去支应一刻钟……”
唐笑也不说话,只从袖子里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状似随意地一下下地切着,盘中的梨子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
老鸨出了一身冷汗,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拿眼望着婉仪。
哪知何婉仪根本不理,径自含情脉脉地望着唐笑,美妙的琴音自纤美的双手中飞出,直让人飘飘欲仙。
唐意启唇,吐出冰冷的字句:“滚!”
老鸨无奈,抱头鼠蹿。
“吃块梨,润润嗓子~”唐笑暗暗好笑,以刀叉了块梨子送了过来。
唐意张嘴,从刀尖上咬下薄得几近透明的梨肉,轻轻咀嚼,鲜美的汁液瞬间涌入口腔,她闭上眼,满意地咂咂嘴,道:“真甜~”
不知死活的小子,敢跟她抢人?呸!
唐笑弯唇,逸出宠溺的微笑:“有这么高兴?”
不过是争赢了一次,笑得象个孩子。
“嘿嘿~”唐意冲他得意地扮个鬼脸,张开嘴:“再来一块。”
“自己削~”
“不要,你削的比较甜~”唐意摆明了耍无赖。
唐笑失笑,再叉了一块梨塞到她嘴里,念叨:“懒鬼,噎死你……”
话未落音,咣当一声,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澹台文清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嘴里骂骂咧咧地道:“闪开,别拦着我!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蛋,敢……”
万花楼的当家花旦何婉仪的闺房里,轩窗半掩,秀帘低垂,粉色的蝴蝶在雪白的锦缎上翩翩飞舞,地上铺着雪白的长毛地毡。
一名身穿葱绿罗裙的美丽女子正端坐在焦尾琴旁,紫色的抹胸从薄纱中透出来,五官精致,一双漂亮的勾魂丹凤眼,显得妩媚又娇柔。
难得是,他破门而入,佳人竟丝毫不慌,仅抬起眼睛冲他微微一笑,指间未停,从容地拨弄了最后几个音符,完美地奏完一曲“美人愁”。
桌边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气宇轩昂,外表英俊,气质绝佳。此刻,他正微倾着身,神色温柔地望着榻上之人。
听到踢门之声,他转过头来,淡淡地瞥他一眼,顿了一下,并未理睬他的挑衅,继续手中未完成的动作——喂梨。
因他的回头,澹台文清才看清楚。
榻上此时乱没章法地斜躺着一名锦衣少年,两条腿懒洋洋地搁在桌上。
“拷!”唐意火大,啪地一掌拍榻前放水果的矮几上,口出狂言:“要不要脸啊你们?懂不懂先来后到,知不知道敬老爱幼?妈的,嫖个ji都不容易,除了起早摸黑,还得防人插队,啥……”
后面一连串的咒骂,在看清来人后,突然销声匿迹……
额的个娘,她幻听了还是幻觉了?为毛那个整天只会笑嘻嘻的七王爷会出现在万花楼?
澹台文清早已变身成木偶,愣愣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似曾相识的声音。
这小子是谁,为何声音这么象四嫂?
澹台凤鸣本来站在门外,突然听到那一串清脆的咒骂,那把嗓子,就连做梦都忘不了。
他伸手,轻轻地拨开澹台文清。
唐意无所遮蔽,整个人曝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二人四目相对,一个张惶,一个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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