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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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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高太傅被项柔一说,气结的顿在原地,脸色惨白。
  “高太傅觉得项鸳说的不对吗?”项柔扯起嘴角,转过头去看他。
  “我的堤防是活的。水高一尺,堤高二尺;水涨三尺,堤增四尺,水涨堤高,你怕它做什么?”高太傅的脸色难看,却仍不松口。
  “臣只是有点忧心,唯恐大堤有不能支持的一日天。”
  “朝堂之上,哪有你一个无知小儿说话飞份。”高太傅好歹还是皇上当年的先生,如此被项柔当众削了老脸,立马恼羞成怒起来。
  “臣是沧月的国师,可是皇上钦封的从一品。”看着气恼的高太傅,项柔的笑越发深了,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你……”
  “既然国师如是说,那国师觉得应该如何?”贺君凛心里暗暗佩服,另外高太傅平日里仗着是自己的老师而过于嚣张,今日有项鸳替他好好削他脸他也是乐意见的,只是他现在更关心如何治水。
  “高者凿而通之,低者疏而宣之。”
  “胡闹!”高太傅一听第一个跳了起来:“疏是掘地吗?凿是开山吗?你看得这样容易!这两件事就目前的人力、财力,你做得到吗?”
  “高太傅说的也有道理,可还有其他更好的良策?”贺君凛确实被项柔奇怪的思维方式震撼到,但却不能否认他说的句句在理。
  “皇上先莫急着否认臣的提议,待下朝后臣送上一份方案,皇上看完之后再做定夺如何?”项柔微低下头去认真的收起了笑,严肃的有些让人不习惯。
  “好。”贺君凛心里喜欢,脸上的神色也不免柔和了许多,只留高太傅一脸铁青的站在那里。
  “这水就算是治了,那这国又该如何强大起来?”见项柔那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高太傅哪里肯放过他,于是又刁难了起来。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
  “国师言下之意是觉得百姓比国家重要?”
  “百姓富裕就安于乡居而爱惜家园,安乡爱家就恭敬君上而畏惧刑罪,敬上畏罪就容易治理了。百姓贫穷就不安于乡居而轻视家园,不安于乡居而轻家就敢于对抗君上而违犯禁令,抗上犯禁就难以治理了。所以,治理得好的国家往往是富的,乱国必然是穷的。因此,善于主持国家的君主,一定要先使人民富裕起来,然后再加以治理。”项柔说完扬起嘴角转头看他:“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此简单的道理,高太傅不会不懂吧?”
  “此等说辞还不用你一小儿来教老夫。”高太傅脸一下子拉的老长,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国师继续。”贺君凛有些不满意高太傅总是打断项柔的话,眉头不免皱了起来。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虽在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项柔可不管贺君凛的脸色,仍旧不知死活般的继续刺激着高太傅,嘴角噙着特有的笑。
  “你……”高太傅已然被气的不轻,伸手捂住了胸口大口的喘着气,项柔则不再管他,转过身继续说着自己的。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以傲物。竭诚则吴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为严刑,震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
  “那国师觉得该如何?”
  “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以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项柔偏头看了眼脸色已然死灰的高太傅,悠然的弯起了眼睛:“总此十思,宏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国师大人,朕当真是小看你了。”贺君凛的眼里充满了惊喜,得他这般的臣子,还怕他沧月强大不起来吗?
  “太傅,高太傅……”项柔刚退回群臣队伍中,便听到人惊叫,不免皱起了眉头,心里却好笑,自己可是来自未来的全能美少女,光背背课文就能搞死他们了不是吗。
  “送太傅回府,宣太医。”项柔看着倒下去的高太傅,还未回过神便见他被抬了出去,无语的望着大殿的正门许久,这老爷子倒真是经不起折腾,正郁闷着,突然感到一束目光,转过头去正是段悠之的,此时正满眼含笑慈爱而欣慰的看着项柔,项柔倒是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着低下头去,最后连怎么退的朝都不知道。
  “项鸳。”走在回君澜宫的廊上,突然响起贺君凛的声音,急急的停了下来。
  “臣参见皇上。”退后一步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你随朕来。”说完转身先走了起来,项柔有些摸不着头脑,撇撇嘴跟了上去,到了皇上的御书房贺君凛才又开了口:“国以何立?”
  “……”项柔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下了朝这贺君凛还这般敬业,于是思索了下,说道:“具官。”
  “如何具官?”
  “用贪官,反贪官。”
  “为什么要用贪官?”贺君凛有些不解,治国策内不还说要亲贤者远小人吗。
  “你要想叫别人为你卖命,就必须给人家好处。而你又没有那么多钱给他们,那就给他权,叫他用手中的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不就得到好处了吗?”
  “贪官用朕给的权得到了好处,又会给朕带来什么好处?”
  “因为他能得到好处是因为你给的权,所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处就必须维护你的权。那么,你的统治不就牢固了吗。你要知道皇帝人人想坐,如果没有贪官维护你的政权,那么你还怎么巩固统治?”
  “既然用了贪官,为什么还要反呢?”贺君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遂又搞不明白的提问。
  “这就是权术的精髓所在。要用贪官,就必须反贪官。只有这样才能欺骗民众,才能巩固政权。”
  “说!”
  “这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哪有不贪的官?官不怕贪,怕的是不听你的话。以反贪官为名,消除不听你话的贪官,保留听你话的贪官。这样既可以消除异己,巩固你的权力,又可以得到人民对你的拥戴。其二、官吏只要贪墨,他的把柄就在你的手中。他敢背叛你,你就以贪墨为借口灭了他。贪官怕你灭了他,就只有乖乖听你的话。所以,‘反贪官’是你用来驾御贪官的法宝。如果你不用贪官,你就失去了‘反贪官’这个法宝,那么你还怎么驾御官吏?如果人人皆是清官,深得人民拥戴,他不听话,你没有借口除掉他;即使硬去除掉,也会引来民情骚动。所以必须用贪官,你才可以清理官僚队伍,使其成为清一色的拥护你的人。”
  “朕明白了。”贺君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还有呢?”项柔眉头微皱,看着一脸沉思的贺君凛。
  “还有什么?”
  “如果你用贪官而招惹民怨怎么办?”项柔有些好笑他的反应,于是便真的笑了出来,贺君凛也不恼只是认真的听着:“祭起反贪大旗,加大宣传力度,证明你心系黎民。让民众误认为你是好的,而不好的是那些官吏,把责任都推到这些他们的身上,千万不要让民众认为你是任用贪官的元凶。你必须叫民众认为,你是好的。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不是你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
  “那有些民怨太大的官吏怎么办?”
  “宰了他,为民伸冤!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你可以不负搜刮民财之名,而得搜刮民财之惠。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
  贺君凛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了许久许久,他实在看不出他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世人不敢苟同的东西,却不能否认他的高明,心里对他更是满满的敬畏,他真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吗?
  “皇上,你不打算奖励些什么给项鸳吗?”项柔继续笑嘻嘻的看着高坐在上面的男人。
  “你说。”被他这么一问贺君凛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跟着随即一笑。
  “日后可不可以不再上朝?”项柔小心翼翼的问着,还不忘用余光撇向他。
  “……”贺君凛只是静静的看着,心里想了许久,若是项鸳不再帮他,这可是一大损失。
  “微臣散漫惯了,说话也向来直言过头,不懂避讳,总如今日一般闹了朝堂可不好,皇上若有什么烦心事,依然可以召项鸳,项鸳是沧月的国师不是吗?”
  “允了。”其实贺君凛也只是要他的一个承诺而已不是吗。
  “谢皇上恩准。”
  “国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看着他仍显苍白的脸色,贺君凛突然有些不忍,他昨日去为段司易治病的事他是知道的,虽然说段悠之并未说段司易是中毒,但他是沧月国的皇上,有什么事能瞒过他呢?
  “臣告退。”项柔心下欢喜,眼睛始终都是弯弯的,那笑竟差点蛊惑了高坐在上面的人,看着他闪出门去的身影,贺君凛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若他是女子……
  项柔喜滋滋的回了君澜宫,心情一下子大好,只是刚回到宫内没多久圣旨便跟了来,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赏了她一块自由出入皇宫的腰牌,国师的专属腰牌,其实贺君凛对自己真的是已经很好很信任了,试问哪个臣子是可以在皇宫内与皇上同住的?
  那日之后少年国师的名字更是响彻了整个沧月国,冉度待了不到半月便回了赤炎,那边有麻本需要照顾项柔也不再多留他,项柔日日住在宫内,为太后治病,闲暇时也陪她聊天下棋,偶尔陪贺君凛批阅奏折,不咸不淡的提上几点建议,治水的事按照大禹的方法给了他一个方案,贺君凛自然是大喜的,对项柔更是敬畏有加。他时常想,得亏这项鸳是先生的人,不然这位置谁坐了去还不知道呢。
  项柔是真正的大散人了,每天无聊到爆,最不济就与宫中的小太监小宫女玩玩小游戏,猜谜喝酒吃烧烤,如此一系列事后,更是在众宫女太监心里树立起了亲切,平易近人的大善人形象,最重要的就是护短。
  “这满屋子的红色,你们不觉得头晕吗?”项柔郁闷的看着为迎接新年而忙来忙去的人叹了口气,这向晚比起莲儿来,那股闹腾劲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子,这大过年的不用些红色,哪显得出喜庆呀。”向晚那丫头边说边头也不回的换着项柔床上的被单。项柔的眉头微皱,又不是成亲,至于这般夸张吗?翻了个白眼不去管她,转头看向窗外,也不知道莲儿与桔梗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欺负,最近太后的病已经很稳定了,只要按时服药不会有什么差池,看来还得早点想办法出去。
  “主子。”项柔正出神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轻轻的唤了一声,生怕惊到了那里坐着的人。
  “怎么了?”项柔看了他一眼笑着问。
  “丞相府的公子小姐求见。”
  “快些请他们进来吧。”项柔抿了抿嘴站了起来,看来段司易的身体已然无恙了。
  “项鸳。”司音一进门便欢快的喊了一声小跑到项柔的面前。
  “何事这么开心?”项柔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有些受宠若惊的笑着。
  “许久不见你,想的紧。”段司音俏皮的一笑,丝毫没有扭捏之色:“哥哥身体已经康复,今日特来谢你救命之恩的。”
  “多谢项国师救命之恩。”段司音刚说完,那段司易便上前了一步行了一礼。
  “举手之劳,世子不用放在心上。”只是扯平了而已,项柔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怎么能不要放心上,哥哥差点为此丧命。”司音看着眼前这云淡风轻的人实在有些恼,似乎从来不会有什么事让他上心一般。
  “学医本就是为了救人的,哪有那么多讲究。”项柔倒是被她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就好像是自己被他们救了却不知感恩一般。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过国师救命之恩的。”段司易看着眼前的人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只是为什么从一进门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那味道,分明是九月特有的,一想及此,他心里一惊,项柔项鸳,莫不是亲人?
  “好吧,我接受,不知二位要如何谢我?”项柔见他们如此执着便玩味的伸出收去笑了起来。
  “呃……”看到项柔伸出手去要谢礼,两人顿时都愣在了原地。
  “哈哈……”正端着茶水进来的向晚见了这般情形,突然就大笑了起来,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
  “当心把茶水洒了烫到自己。”项柔被她一搞也收回手笑了起来,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茶放到一边,对呆若木鸡的两个人努了努嘴说:“坐啊。”
  “公子你要不要水啊。”向晚却并不怎样,她早就不怕自己的主子了,仍旧一脸笑意的问。
  “不用了,你去忙吧。”项柔无语的对她挥了挥手将她打发了出去。
  “国师果然如传说的一般……”段司易已然坐到了位置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相貌截然不同,可是,真的很像,很熟悉。
  “恩?”项柔有些好奇的看他,自己都成传说了?
  “外头呀,把你传的比神仙还神呢。”段司易看项柔一脸的茫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这么出名?”项柔也被她感染的笑弯了眼睛。
  “仙人姿色,满腹经纶,医术精湛,待人又极好,但凡世上所有的好词用在你身上都不为过。”司音与项琉璃是截然不同的,说着这些的时候她的眼里清澈的只有崇拜之意,若这番话项琉璃说出来,无论如何都会带着羞涩之意,让人无限遐想的。
  “我本就是千年以后来的仙人啊。”项柔说完随即大笑了起来。
  段司易看的有些恍惚,三个人便这样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个下午,晚间还一起用了晚膳,他们二人才出宫,心满意足的回了丞相府。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更新时间2014…5…21 17:11:35  字数:6505

 三日之后便是庆年的大典,无非就是所有的官吏带着家眷与皇上及他的后。宫门一起凑热闹吃个饭。
  酒宴设在最大最华丽的永乐殿内,群臣们互相拍着马屁,一副歌舞升平的模样,贺君颐仍旧与项琉璃出双入对,段司易对国师身份的项柔是极恭敬的,或许是因为他救过自己的命,段司音就更不用说了,根本就是从里到外都表现出了爱慕之意,这着实让项柔有些吃不消。
  大典开始之初,贺君凛便说了些贴己的话,不外乎于那些朝堂上的恭维,项柔坐在殿内,看着他那些各有千秋的嫔妃们心里真是感慨万千,若只是与别人共侍一夫也就算了,还跟那么多的美人一起,换谁都受不了的,只是为何这样的场合却并不见皇后出现?连一国之母都没有看到,这多少让项柔有些失望,只是巴巴的看着眼前花枝招展的人群,安静的坐在太后的身边。
  “这些日子多亏了你在凛儿身边,听说沧顺治水也是你献的策?”太后拍着项柔的手,一脸慈爱的笑,心里念着,果然和当年那个人一样能干。
  “项鸳是他的臣子,都是应该的。”项柔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嬉笑着转头看向高坐在一边的贺君凛一眼。
  “鸳儿的优秀果然是很让女子心动啊……”苏映月看着眼前人儿的侧脸,温柔的笑着,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怎么那琉璃偏偏也看上了他,自己的君颐不够好吗?一想及此便低下头去喝了口水:“哀家就这么两个儿子……”
  “……”项柔被她突然的转移话题弄的有些不解,好奇的转回头来看她。
  “凛儿有霸业雄心,君颐却从小散漫惯了,无欲无求。”苏映月说完还不忘抬头看了下殿内端坐的贺君颐,她给了君凛整个天下,而君颐却从未开口对自己要过什么,从来都是她怎么说他便怎么做,似乎从来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一般,除了项琉璃。
  “恩。”项柔温和的跟着笑了笑,实在琢磨不透为何太后突然和她讲这些。
  “你觉得琉璃怎么样?”见眼前的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苏映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却是像害怕项柔会说出让她为难的话一般又急急的跟道:“哀家倒是蛮喜欢她的,若是君颐娶了她,哀家便也放心了。”
  “姨母说的是。”项柔一愣,随后尴尬的笑着点头应和,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方才的云淡风轻,若是贺君颐真的娶了别人娶了项琉璃,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然而项柔这表现看在苏映月眼里无疑成了另外一番光景,她是认死了项柔心里是因为放不下项琉璃才这般难过了。
  “琉璃是个好姑娘。”苏映月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看着项柔,眼前的人是他的骨肉,她也是疼到了心坎上,但是,君颐无论如何是自己的孩子,她总要为他多着想一些,于是狠下心说道:“君颐从小就未对哀家提过什么要求,难得他心里有琉璃……哀家也知道琉璃对你有意……”
  “姨母!”听到这份上再傻的人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项柔更是无语的打断了她的话,心里不免有些好笑,原来这太后是怕自己跟她儿子抢媳妇吗?
  “鸳儿。”不等项柔开口辩解,苏映月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露出了一脸的愧疚:“莫怪姨母心狠。”
  “不会,王爷与琉璃姑娘很般配。”项柔无奈的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转头看向贺君颐,他恰巧也抬头看过来,只是眉头微微一皱便转开了头去,与段司易说着什么,项琉璃却是巴巴的看着太后身边正经危坐的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委屈你了。”项柔的失落无疑全都落进了苏映月的眼里,项柔却只能无奈的继续苦笑,谁会想到让她牵绊的人其实是贺君颐呢。
  “鸳儿对琉璃姑娘绝无非分之想,姨母不必自责。”项柔看着苏映月为难的神色,只得干巴巴的解释着,扯起一丝微笑低下头去。
  “其实,司音也不错……”
  “姨母!”项柔猛的抬起头阻止她接下来的话,皱了皱眉很认真的又说了一遍:“项鸳真的对琉璃姑娘无意,司音也是一样。”
  “难道鸳儿是有了心上人?”苏映月见项柔这般急着撇清与她们的关系不禁有些好奇起来,难道他真的对琉璃无意吗,项柔被她盯得有些难受,嚯的站起来向殿内的舞池走去。
  “姑娘可否借琴一用?”项柔有些不礼貌的打断了琴师的演奏,殿内顿时安静下来,那女子脸一红遂站了起来,行了一礼便退到了一边,项柔感激的笑笑坐了下去。
  下在心里/这么多年嗯未曾干去
  一面之缘的相遇/决定来世今生的宿命
  青石板上/远去的马蹄
  他日约定在青春中慢慢燃尽
  你多情/很无心的一笔/把我葬在等待里
  花儿开在雨季/心碎在手里
  那叫潇湘的女子在哪里
  花开在雨季/心碎在手里
  那瞬间/足够用一生去回忆
  花开在雨季/心碎在手里
  那叫潇湘的女子/太美丽
  花开在雨季/心碎在手里
  那瞬间/足够用一生去珍惜
  听着殿内人唱着的曲,台下的人心里百感交集,贺君颐与段司易是听项柔唱曲最多的人,当她开始弹奏的时候两人便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个云淡风轻的少女,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低头浅唱的人。段司音小脸有些失落,但是听着曲子,心里也不免明朗起来,若真有那样一个让他深爱的女子,到真希望他们能有**终成眷属的。
  这四个人中最难过的无疑就是项琉璃了,她低着头已经不敢再去看那人的身影,心里嫉妒疯了那个叫潇湘的女人,原来他早已心有所属,所以才总是对自己那般疏远,原来他对自己好真的没什么,自己受伤他会救自己那是他举手之劳,他生性善良,待谁都好,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幻想不是吗?
  一曲末了,直到贺君凛说了一句“好”,殿内才活了过来,赞赏之声此起彼伏,项柔笑着回头对琴师说了句:“姑娘继续。”
  “除却那日在城外听到的曲子,朕许久未听到如此美的琴了,国师果然才华横溢啊。”贺君凛看着已然走到自己母后身边的项柔,眼里满满的全是赞赏之色。
  “项鸳献丑了。”一听贺君凛提及城外唱曲的事,项柔立即心虚的低下头去坐了下来。
  “说起那日在城外唱曲的姑娘,是君颐府上的吧?”贺君凛脑海里闪过那带着一丝倔强的眼神,和她冰冷的身体,却见贺君颐眉头紧蹙的低着头,盯着桌上的酒杯,有些不识趣的追问:“没有一起来吗?”
  “她身体不适,未曾跟来。”贺君颐转过头来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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