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宁负年华不负君-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立在一个男子面前,那人正是世人传颂的少年将军,当初被誉为战神的人,也是从未被世间百姓所知的阴阳家——冥王项连谨!俊美的面容未有多少变化,而满头青丝已然成了灰白色,此时正一脸慵懒的微抬着眼皮询视着眼前的七个人,灰色的瞳孔散发着隐隐的贵气与一抹淡然。他的身边坐了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比起他的刚毅俊美更添了一分妩媚,用妩媚形容一个男子确实有些不妥,但那柔美的神态无一不彰显着他的风情万种,只是那精致的五官看上去竟与贺君颐有着几分相似,他便葵七之父,夜见山中的狐尊。
  “开始吧。”项连谨瞥了眼葵七手中的小白狐,淡淡的吐出三个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指不知是按动了哪个开关,只见面前的地面突然向两边分开,裂缝有两米长,俨然是一个小型的机关,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看着那分开的出口,缓缓的升上一张床榻,而榻上躺着一个少年,安然的睡着。葵七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却仍有些畏惧的看看项连谨,复又看向自己的父亲。
  “去吧。”狐尊只是淡淡的一笑,无比慈爱的对着她点了点头,这下葵七才像得了大赦般开心的将小白狐抱到床边,放在了那少年的身旁。
  “豆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葵七小声的安慰了一声,便又退回了队伍当中。
  密室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甚至连呼吸都被隐藏了起来,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注视着那张□□的动静,项连谨仍旧云淡风轻的瞥了七人一眼,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双手微微举起置于那少年与小白狐的头顶,接着便有两束淡淡的光晕散发开来,越聚越多,渐渐的将明亮的屋内也照成一片迷蒙的模样,似幻境一般,然后两团光晕在少年与小白狐的头顶飞旋了许久,最后猛然间落入了身体内,一切又归于沉寂,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我的小狐狸还能醒过来吧?”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狐尊,他有些心疼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小白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项连谨则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未说任何便兀自出了密室,狐尊看着他那略显孤独的背影颇有些不是滋味的叹了口气,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孤僻,偏自己又不能放任他不管,只得抱起小白狐尾随着出了门去。
  “豆蔻。”见二人先后出了密室,葵七第一个冲到了床榻边,一脸期待的看着□□的少年,轻轻的呼唤了一声,没多久那少年便真的悠悠转醒了过来,睁开迷蒙的双眸看向床边或急切或期待的众人,微微的扯出一抹笑容。
  “我回来了。”
  “豆蔻,你,再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了。”葵七面上一喜,眼中随即又涌上一股泪水哭了起来。
  “怎么老是哭呢。”豆蔻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挣扎着从□□坐了起来,笨拙的伸出手抹去了葵七脸上的泪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独自一人去招惹神兽。”魅六不乏嘲弄的扬了扬嘴角,一脸“你活该如此”的神情,豆蔻却只是讪笑着挠了挠头,颇为尴尬的低下了头去。
  “往后可再不能如此的鲁莽行事,主上也并不是每次都这般好说话的。”月五见他如此便也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这个莽撞而任性的小家伙,着实让大家受够了惊吓。
  在所有人都为着豆蔻的醒来开心时,颜一却突然皱紧了眉头,快步的走至屋外,透过迷雾看着远方,那是项柔的心宿所在,月五跟着他尾随而出,不乏担心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苏明月动手了。”语气淡淡的微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着月五安慰的一笑:“好在有锁魂链,只是少不了吃些小苦头,只要人未落入她手,并无大碍。”
  “那便先别去想了,豆蔻好不容易醒来,进去与大家一起庆祝下吧。”
  项连谨淡漠的倚在宫殿的走廊的栏杆上,静静的看着似雾非雾的夜见山,如水般灰色的瞳孔里看不见一丝的波澜,狐尊抱着已然转醒的小白狐坐在了他的身侧,慵懒的靠在了身后的廊柱上。
  “君赤……”
  “嗯?”狐尊抬起头看向忽然开口的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解一丝动容,多少年没有听到有人叫自己这个名字了?此时从项连谨的嘴里说出,竟恍惚的回到了十几年前一般。
  “为什么没有永远。”淡然的口吻,陈述的语句,依旧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仍是透着无尽的哀伤,即使说话的人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有啊。”狐尊懒懒的吐出两个字,将怀里的小白狐举到了面前,温柔的笑了起来:“离忧一直在我心里,那便是永远。”
  “是吗?”这仍是一句陈述语气却永远得不到答案的疑问句,项连谨有些难过的想,只要那个人在心里就是永远吗?他项连谨可从来不信这一套,即使再心痛再不舍,那个爱着的人已经不在了,死了便是死了,哪里来的永远呢?怀揣着回忆孤独终老就是永远吗,一想及此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永远我也等过,太远了,我等不到。”
  “想想那个孩子,想想你如今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淡淡的瞥了那人一眼,狐尊便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小白狐缓缓的走入了大殿内,生命就是无限的延续,即使那个人不在了,可她的延续还在,这样不就行了吗?
  “柔儿。”项连谨轻声的呢喃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呼唤哪个柔儿,只是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温柔,那个他素未谋面的孩子,她为自己孕育的生命,此刻就长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想起七灵将对自己的汇报,他们说过那个孩子长的极像自己,其实,他更希望那个孩子能像她多一点,那是她用生命换来的,是她的延续,不过,只要是他们的孩子,怎样都是好的,想到这里终于满足的笑了起来,轻唤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项柔,项柔……”
   

沧海若能化为桑田,磐石怎会不改变
更新时间2014…5…21 22:09:31  字数:4999

 “如果是君颐的话,你大可放心将宝贝女儿交给他。”明明已经走进殿内的人突然有闪到了门口,颇为自信的保证着,君凛是个有野心的人,天下才是他的全部,但贺君颐不一样,两兄弟从小便是如此,心中所念各有不同,却都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果然,还是君颐像自己多一些,狐尊抿了抿嘴,随即笑嘻嘻的回了大殿内。
  “但愿他这次不要让我失望才好。”项连谨微微的抬起眼帘看向远处,略显担忧的摇了摇头,或许他该先去会会自己女儿的宝贝夫君了。
  项柔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阳光刺的她有些睁不开眼,正懊恼着谁一大早将窗户开那么大,却瞥见床边趴着的人,这家伙做什么好好的床不睡,趴在床边寻开心么?
  “贺君颐?”项柔不解归不解,但看到他紧蹙的眉时仍有些不忍心的轻轻唤了一声,手被他握在大大的手掌内不能挣脱,颇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见睡梦中的人似乎被梦靥住了一般,于是挣扎着坐起来用另一只推了推他继续叫道:“贺君颐?!”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某人,无力的抬起了眼皮,俨然一副还未回过神的模样,贺君颐觉得自己累极了,昨晚那似梦非梦的场景,那个在雾气弥漫的山中出现的男子,虽看不真切却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只依稀能看见那人灰白的长发与一双水润的灰色瞳孔,忽隐忽现,更奇怪的就是还在睡梦中教自己武艺,这样一想便马上运气内力试了试,竟真的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体内蹿动,孕育着无穷的力量一般,那么昨晚的一切不仅仅只是一个梦吗?
  “好好保护她。”这是梦中那人说过的唯一一句话,那么他说的要保护的那个她是谁?
  “贺君颐你是不是傻了?!”项柔看着一脸变幻莫测的他惆怅的皱起了眉头,且不说一大早的发现他趴在床边已经很让人不解,怎么的现在醒了却还是一副游魂的状态?
  “你醒了?!”听到声音的某人这才终于回过神,激动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坐到了床边,一脸惊喜的上下打量着项柔。
  “难不成还能一睡不醒吗?”看着这样反应激烈的贺君颐,项柔更是费解,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他突然这么反常。
  “你昨天吓死我了。”贺君颐已无暇去管那个梦的真假,只是此时项柔醒来已经让他很知足了。
  “昨天?昨天我怎么了?”被贺君颐这般一提醒,项柔的脑海里便隐隐约约的闪过几个片段,猛然间抬起头:“度哥哥呢?”
  “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他吗?!”自己守在床边一个晚上,担惊受怕了那么多,她居然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别的男人。
  “项琉璃不见了!”项柔有些激动的抓住他的手,也没空与他解释那么多,只是怎么就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明明在和冉度说话的,她居然想不起之后发生了什么。
  “……”贺君颐身体一僵,生气的眸子跟着一沉:“你说,那人昨天是来找琉璃的?”
  “对,她会不会出事,度哥哥说她是在赤炎被掳走的。”项柔抓住他的那只手又紧了紧,手掌细密的汗水让贺君颐心中不禁一怔,那个人是她的姐姐,她这会儿应该很担心吧,那么自己呢,自己担心吗?为什么再没有当初那般的悸动,难道自己真如项柔所说的那般,从骨子里透着冷漠吗?
  “我会派人去找。”轻声的言语,柔软的安慰。
  “……”项柔认真的看向他波澜不惊的双眸,心中竟然又有些吃味起来,想让他去救项琉璃又嫉妒他还关心她的安危,这样矛盾的心理让她无比的惆怅起来。
  “她不是你的姐姐吗。”看出了项柔眼里的纠结,贺君颐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小心的将她搂进了怀里:“是你的姐姐,所以我才去救,懂吗?”
  “你……怎么知道?”项柔一脸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从他怀里抬起了头,这件事连自己都是前不久在麻本那里知道,为什么贺君颐也会晓得。
  “唔,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没有我不能知道的。”说罢颇为得意的笑了起来,看看怀里一脸吃惊的人,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我为什么会在□□,明明记得与度哥哥一起在院子里的……”突如其来的吻让项柔一阵羞涩,不免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去小声的转移了话题。
  “你突然晕倒了,你自己不知道吗?”贺君颐的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仔细的观察着项柔的反应,一边开始琢磨事情的经过,恍惚间又想起梦中的人,莫不是让他保护好的就是项柔吗?那么究竟是谁要对项柔动手?回沧月路上遇到的傀儡,莫名出现的那对那女,琉璃的突然消失,项柔的突然昏迷,似乎有什么联系,那个答案貌似也呼之欲出,但又不敢妄下断论,当初的琉璃如今的项柔,他再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了。
  “我,一点都想不起来。”项柔有些心虚的讪笑了下,小心的看向贺君颐的神色:“那你为什么趴在床边睡觉啊。”
  “不想你睡的不舒服。”昨天完全一副谁都近不了身的模样,一碰她就像要窒息了似的,他哪里还敢睡在她身侧惊动了她。
  “我已经没事了,你要不要上来继续睡?”看着他疲惫的神色,项柔有些抱歉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掀开被子的一角拍了拍身侧的大床,虽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的紧张度就可见并不是一般的昏迷了,再瞅瞅他一脸的倦容,实在有些感动,这么挑剔任性的一个人,居然为了自己睡床榻……
  “我要去上早朝了,还是你自己睡吧。”说罢便站了起来,将项柔按回了被窝内,掖好被角极温柔的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间,只是那一脸的温柔笑意待跨出门便成了阴戾至极的神色,他必须得在项柔再次受到伤害前将那人解决掉才行!
  日子短暂的归于了平静,雀城内却突然热闹了起来,满街都能见到青衫布衣的书生,贺君颐也应景般比以往忙碌了许多,项柔明白他在忙什么,项琉璃至今下落不明,所以她也不问,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理由,项柔也是希望他能找到项琉璃的,只是有些无聊便只能换上男装去国师府打发时间。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瞥了眼坐在书房内看书的人,项柔颇为好奇的向着庭院内张望起来。
  “思远见过国师大人!”正埋着脑袋的人听到动静抬起头来,一见来人是许久未曾露面的国师,急急地站了起来行了一个大礼。
  “南西子呢?”以往每次来国师府,哪次不是看到他们吵得鸡飞狗跳,今天进来这么安静,倒是让项柔有些不习惯了。
  “南姑娘跟着严将军一道去陪圣驾狩猎了。”秋思远有些气闷的微皱了下眉头,语气里隐隐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胡闹!”项柔一听却是气坏了,她堂堂南池公主怎么能随便跟着沧月的将军一同去陪皇上狩猎,这万一出了些什么差池,以她别国公主的身份就有够她受的了,更何况南池撩拨沧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也确实像是南西子的作风,这样一想便又将火气发到了秋思远的身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胡闹你也胡闹,这陪圣上狩猎是小事吗?若是有个什么意外,你让西子如何自保?!”
  “我……”项柔的话让垂手而立的人身子猛的一颤,呐呐的吐出一个字便没了下文,他只是生气而已,哪里还会想到那么多顾虑到那么多,此时听项柔一讲更是觉得欠妥,不安的回道:“是我疏忽了。”
  “算了,依西子的性子你也拦不住她,殿试就要到了,你自己好好准备。”项柔无奈的伸手抚了抚额,别说西子性子刚烈,哪怕她是一般女子,依秋思远的性格也未必能拦得住,于是摆了摆手兀自出了府去,只求西子别惹了祸端才好。
  项柔有些踌躇的埋头向外走着,正纠结着要不要去围场看看,便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往国师府走来,那是久未谋面的段司易,而他身边的正是离落。
  “离落见过主子。”对于离落的问安项柔也只是略微的点了下头便看向一边的段司易。
  “段都统许久不见。”摆出惯有的温和表情走出了国师府的大门立到了他们二人的面前,来回的打量了他们一番,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是国师大人过于行踪飘忽而已。”段司易被项柔瞅的也一身不舒服,颇为不自然的转开了头去。
  “唔,国师本就是个闲职,朝堂之上有段都统这样的人才,哪里还需要我项鸳出面。”说罢爽朗的一笑,再不等他回话便转身向着大街上走去,离落等了他那么多年,被他无视,甚至可以说是遗忘了那么多年,她项柔可不想继续做电灯泡。
  出了国师府的项柔本想着要去暖香阁一座,但一想起贺君颐曾警告过自己,没特殊情况再不可进那阁内,便又生生的断了这个念头,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无从反驳,暖香阁虽不在是**,却仍然算得上是一个烟花之地,于是只好进去匆匆换了女装往雀楼而去,进了后院,项柔不禁为看到的情景咋舌,那个调皮捣蛋极不好学的安之居然在教安然写字!
  “今日的太阳莫不是从西边出来了?”项柔满脸不敢置信的瞥了眼神情窘迫的安之又张望了下桌上的字,一边还不忘抬头去看天上的太阳。
  “安然不会说话,我教她写字不是很正常嘛。”安之被项柔的举动弄的浑身不自在,急急的放下笔反驳了一句。
  “教她写字是正常,你教就不正常了。”说罢还一脸促狭的笑了起来:“别忘了,当初让你认字写字的时候,那可是比让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啊,怎么,如今转性了?”
  “我……”被项柔说的一堵,再看看一边兀自笑了开去的安然,安之顿觉脸上挂不住,竟是负气的哼了一声走出了书房,方才还在笑着的安然见状立马慌了神,也急急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想要追上去,却被项柔一把抓住,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却已然不见方才的温度,眼底冷冷一片。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留在安之身边,若是妄想伤害他,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说不了话。”项柔的语气淡淡的,笑着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感情。
  “……”安然的神色更是慌乱了起来,急急的摇着头挣扎了起来。
  “只有死人永远不会说话,你懂的。”又是极温柔却不带温度的一笑,随即松开她的手,捋了捋耳际的长发,转身走出了雀楼,身后的安然却在她放手的那一刻瘫软在地,无力的哭了起来。
  安然的哑疾分明是药物所致,项柔当时便已经知道,而为安然把脉时她眼里的那丝慌乱也并未逃脱项柔的眼睛,项柔只是在想,或许是个可怜的人遭了奸人毒手才成了哑巴,如果只是单纯这样,那么她既然可以毫不犹豫的跟安之回来,待她来了雀楼之后定会将事情告之以求救治,可是她什么都未说,从头到尾都只当做自己是个哑巴,这让项柔不禁起了疑心,方才桌上那些字更是让她肯定了心中所想,若真的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哪里能写出这样一手好字?她可不信安之能在短短的这么几日内教会她那么多,只是,这简单的一句警告不知能不能让她幡然醒悟,自己将事情说出来!
  每天的日子似乎都过的一样,周而复始,殿试也在平平淡淡中就过去了,秋思远果然是个有才华的人,或者那些主考也因着顾及到了国师的面子,无可厚非的成了殿试第一,随即便被封了翰林院修撰,虽然是个六品,但至少他踏出了第一步,正在所有人都沉浸在一时的快乐中继而忘记项琉璃的事情时,那个失踪了一个多月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了颐王府。
  “你,怎么回来的?”项柔看着完好无损的项琉璃有些错愕的睁大了眼,冉度不是说她被掳走了吗,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颐王府,这一个多月她去了哪里?
  “我活着回来让你很失望吧?”项琉璃冷笑一声,随即抬脚走进了颐王府,只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浑身一颤,她是项琉璃没错,可是以前的项琉璃绝对不会有这样阴戾的眼神。
  “听说你被掳走了,没有发生什么事吗?”贺君颐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不一样,试探的追问着。
  “你也希望我出事?”项琉璃扯起一抹嘲讽的笑站定在贺君颐的面前,仰着头冷冷的注视着他,那眼神竟看的贺君颐一阵心慌。
  “……”看着陌生的项琉璃,贺君颐却是抿紧了嘴一言不发,这样的她身上散发着诡异的寒冷气息,可是琉璃并不懂武艺,为何会生出这般强大的凌冽杀气?
  “你为了这个女人负了我,竟是连我的死活都不管了吗?”方才还一脸阴狠的眼神突然就柔软了下来,双眸内溢出淡淡的水雾,那副柔肠寸断的神情好似刚刚的阴戾根本未曾出现在这张倾城的脸上过,突然的转变更是让贺君颐埋葬在内心深处的罪恶感瞬间冒了出来。
  “琉璃……”或许是愧疚吧,此时的贺君颐已然将项琉璃刚才的陌生姿态归咎到自己身上,一定是自己的背叛才让她变得如此苛刻,如此的不像以往的她。
  “是谁掳走了你?”看出了贺君颐眼中的愧疚,项柔有些吃味又有些不忍的上前一步挡在了项琉璃与他之间,分明是被掳走的人,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
  “是谁掳走的我,你不知道吗?”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项琉璃露出了满脸的伤痛神色倒退了一步,复又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贺君颐:“你怎么忍心让她这样伤害我?”
  “什么?”贺君颐的眉头一皱,颇为不解的看着反常的人,项琉璃却是凄楚的一笑哭了起来。
  “项柔,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只有我死了你才肯罢休吗?”那声声泣血般的哭诉让面前的两个人都浑身一震僵在了原地。
  “我?我几时想过要你死了?”就算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姐姐,项柔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她的性命不是吗?为什么项琉璃会觉得自己想杀她?
  “她怎么会想你死。”换做以前贺君颐或许会相信,但是现在,不会了。
  “你不信我?你可知掳走我的人是谁?”项琉璃凄惨的一笑,转而看向项柔,带着无限的怨恨吐出了两个字:“项柔!”
  “……”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算前言,总轻负
更新时间2014…5…21 22:10:10  字数:5000

 “项柔她不会。”贺君颐有些不满的眉头一皱,语气异常坚定,哪怕是当初项柔都在倾尽所有的救她,如今知道了彼此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又怎么会去伤害?
  “你不信我?”哭到梨花带雨的人,脸上的泪水更是汹涌了起来,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不停的摇着头倒退着:“你爱的不是我吗,你当初说要娶我的你忘了吗?”
  “我……”听罢项琉璃的话,贺君颐便一阵语塞,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负了琉璃这是无可厚非的,以至于想着面对她是这般的没有底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吗?”项琉璃的语气里带着哭腔,那副无限哀伤的表情饶是再冷漠的人看了也会心动的吧,更何况是相伴了那么多年的贺君颐呢?可是他该怎么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