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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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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能让人假死的药不是没有,更何况苏明月的所作所为更像是一种类似于催眠的术,你不觉得项琉璃跟以前比起来有些不一样了吗?”他可是清楚的记得项琉璃从□□坐起来后那空洞却异常阴冷的眼神,还有她那从未有过的冷漠语气。
“那她究竟怎么了?”以前的项琉璃哪怕是遇到再怎么生气的事也不会如今天这般胡搅蛮缠的,她总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怎么可能做出那一系列疯狂的举动,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惊的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痕。
“是她弄的吗?”梁初尘早就注意到了,只是项柔反常的举动让他不敢轻易的去猜测去揣摩,此时见她一脸困扰的模样有些心疼的拿开她的手轻轻的抚了上去:“跟我走吧,她是来取你性命的。”
“我不能丢下贺君颐。”项柔略带抱歉的抓住他轻抚自己脖颈的那只手,为难的别开了脸去。
“他值得你这样为他吗?如果值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该待在颐王府吗?他对你做了什么?”能让项柔伤神的人,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呢?虽然他万般的不愿意相信,可是项柔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就是因为那个人吗?为什么那样的一个人却让项柔这般死心塌地,他不懂!
“就像你总是被我无视被我伤害一样,你可曾想过要放开我?”项柔抬起头看着一脸哀伤的梁初尘,她知道这样的话有多残忍,可是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又何苦为彼此揪心难过?
“绝对不会!”梁初尘看着项柔愧疚的脸上再没有别的神情,心痛便一波接着一波的向他袭来。
“为什么这么执着呢,为什么?明明知道不可能。”柳颜说她爱冉度,能给麻本涟的只有一场婚礼,可是自己和梁初尘呢?她是真的一丁点都给不了不是吗?!
“我无法回答你,怎么这里总是下雨。”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苦涩的扬起了嘴角。
“我无法回答你,怎么你总是在这里。”
“我无法回答你,怎么还忘不了那里。”
“我无法回答你,怎么不能和他相比。”
“我无法回答你,怎么永远走不进你心底。”我无法回答你这是我自己,我的悲伤离我那么远,我无法安慰她,梁初尘苦涩的想。
“你总是这样的让我无言以对,好像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项柔有些无奈的将他捂住胸口的那只手拉了下来,微笑着上前无力的拥了拥他,这个对她来说无比温暖的人。
“只要记得你也曾这样快乐的在我怀里微笑,或许,我也该满足了。”梁初尘的声音轻轻的在头顶响起,内心的苦涩也只有自己知道,怀里的人,或许永远都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吧。
“回到最初的地方,回到还没有认识我之前,梁初尘,你会遇到更好的。”
“再没有一条路,可以让我回到原点了。”在这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你把我完完全全的毁了,为了我自己的缘故,我别无选择,唯有爱你。
“那么,请你忘掉我,好好的走你未来的路。”埋首在他怀里的人,声音已经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带着一丝淡淡的哭腔,梁初尘跟自己太像了,这样的义无反顾,早晚会弄伤了他自己。
“我已经走的太远,可是除了你,没有一条路是我想要的终点。”这样说了,难道还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吗?自己的心,是一个唯一只属于她的世界啊。
“你能不能快乐一点,就算不是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快乐一点不好吗?”为什么总是喜欢将自己囚困在永不能挣脱的牢笼里,项柔抬起埋在他怀里的脑袋,带着无奈的□□,一个贺君颐已经够让她痛心的了,为什么他还要牵扯进来?
“我也试过想快乐一些,可问题是,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无法驱赶走蒙在心口的痛苦,就像我无法不去呼吸飞舞在空气中的尘埃,我不想去抱怨什么,也不想让别人看起来我像是个颓靡的废物,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只是我思念着你的心,不知何时才能平止。
“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爱惜你自己,还指望什么人会去爱你。”项柔终于有些无力的垂下了脑袋,明明知道都是固执的人,何苦再说那么多,单方面的爱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刀,拉扯在彼此的心间,直到最后全部伤痕累累。
“如果你依然不能相信,如果你在你的心里找到了我的心,请把它还给我。”那样,我才有资格去爱别人,看着眼前睁大了双眼仍旧一脸不敢置信模样的项柔,梁初尘只是无奈而凄美的扯了扯嘴角,那妖娆的容颜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带着被伤害的疼痛,怎么都挥之不去!俯下身,轻轻的在项柔的额头印下淡淡的一吻,他在心里发誓,如果,如果还有下一次,再看到她被伤害至此,他一定要将她带走,不惜任何代价!
“对不起,这就是我,这样的自私而又自以为是,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许会好一些,但也只是也许。”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项柔惆怅的仰起了脸看着无边的天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正当她低下头想要往回走时,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吓了一跳,来人正是颜一与月五。
“请您务必与项琉璃保持距离。”颜一瞥了眼她的脚腕,锁魂链被遮掩在裙摆之下,只是悦耳的铃声让他确定了位置,随即颇为安慰的微微一笑。
“你们是谁?”看了看空荡荡的草地,项柔一脸防备的后退了一步,她甚至没有发现他们是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这样的身手,她可不敢妄自对付。
“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回颐王府了。”颜一并不理会她的提问,只是颇为无奈的一皱眉摇了摇头,苏明月还真是个棘手的女人。
“我为什么不能回颐王府!”虽然跟贺君颐吵翻了也没打算回去,但他们的话仍然让她好奇极了:“你们到底是谁?”
“很快您就会知道了,请务必远离项琉璃。”颜一的眼神温柔极了,而一边的月五至始至终都只是微微的笑着看着项柔,看不出半点的虚假恶意,然后二人随即又对着项柔行了那古怪的一礼,瞬间让项柔想起了之前见过的四个人,莫不是都一伙的?可还未等她再做追问,二人的身影已经走出去老远,才一晃眼的功夫,让项柔不禁怀疑,这两个家伙究竟是不是人。
“项琉璃吗?”项柔垂下头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她虽然是变了很多,可是至于这么多人来提醒自己小心她的存在吗?若她真的有这般可怕,那贺君颐会不会很危险,哪怕是吵翻了脸,还是不能看他受到任何伤害啊。
庭院深深,不愁心太痴,唯恐意迟迟
更新时间2014…5…21 22:13:08 字数:5000
“她是不是比我好?”项琉璃从大树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轻轻了拉住了呆立在王府门口的人,那冰凉的触感让贺君颐身子猛的一颤回过头去,看着她满是凄楚的脸有些动容的反握住了她,项柔的手也是这样,终年都冰冰的。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伸手轻轻的将她耳际的长发抚至耳后,脑海里又飞快的闪过一个身影,这是项柔惯有的动作,因为她总是不能好好的打理自己,头发永远是凌凌乱乱的,一想起刚刚她那副决绝离开的模样贺君颐的脸就不免的沉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心里的人始终是我。”看着轻抚自己发丝的人,项琉璃满是泪痕的脸上洋溢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满心欢喜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以前的任性,对不起。”
“琉璃……”贺君颐的脸上却是毫无喜色的,为难的轻唤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去拒绝怀里的人。
“以前你总是在我一个转身就能看见的地方,你就在我的身后在我的影里,无论我多么任性,你都一如既往的迁就我,是我的错,以后就换我来迁就你好不好?”抬起埋在他怀里的脑袋,项琉璃的眼里充满了期望的神色,是期望吗?是谁说过期望是过了期的妄想,原来,真的是这样。
“你累了,先回琉璃阁休息怎么样?”这样梨花带雨满脸泪痕未去的美人,换做是谁都会动容的吧,何况是曾经深深放在心里的人,贺君颐有些不忍的扯出一抹牵强的笑,伸手擦了擦她那未干的眼泪。
“琉璃阁,还留着吗?”看着眼前温柔的人,听着温柔的话语,项琉璃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果然,这样的人才是值得自己爱的,那么自己心里那抹隐隐约约的身影是谁,是不是就是眼前的人,肯定是的吧,她从来都知道,这世上再不会有比贺君颐对自己更好的人了。
“……”贺君颐听罢微微一愣,那个被项柔嘲笑过金屋藏娇的地方,自己只是有些将它遗忘了,所以才会一直留着,她是不是觉得心中还有她所以那个地方还存在着?那么项柔呢,她当时是不是也这样想着?然而看着项琉璃快乐的样子,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残忍的话来,这个他曾经捧在手里细心呵护着的人,于是所有的话语在嘴边百转千回之后只演变成了低低的一声鼻音,轻声的回答道:“嗯。”
“谢谢,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知道你娶她是为了救我,让这样骄傲的贺君颐为了我而妥协,君颐,君颐对不起……”哪怕是君凛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接自己进宫,眼前的人都从未妥协过啊,面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他都没有任何的让步,却在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时放弃了所有的坚持,这样的人,她不想再一次失去了。
“先不说这些了好吗?”贺君颐有些烦闷的略微皱了皱剑眉,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径自向里面走去,琉璃阁内的任何东西都未曾有过变化,哪怕是那些花草都被修剪的整整齐齐,不光是项琉璃连贺君颐都有了一丝惊讶,这里自从琉璃走后就没再让人进来过,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偷偷溜了进来,还将这里搭理的如此井井有条,就好似还有人一直住在这里一般。
“就算我不在,这里也好像有人住着一样,所以君颐你果然还是爱着我的对吗?”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这个自己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忽而转头看向一脸懊恼的贺君颐,她却当做是他在害羞,随即开心的微微一笑:“你可记得那时候你总陪我在这院子里作画,我每次都问你画的美不美,而你总是不厌其烦的看着我,然后笑着回答我,美。”
“嗯。”想起那些恬静而温暖的日子,贺君颐脸上的表情也跟着缓和了下来,转过头去看向那张放置在桃树下的石桌石凳,那一片小小的地方都承载了他们太多的美好回忆。
“你说过,这世上再没有比我更美的人。”看着出神的贺君颐,项琉璃有些不安的拉了拉他的手,被打断思绪的人便转回头来看着眼前的人,脑海却都是项柔的身影,眼里竟不自觉的流露出了无限的温柔,项琉璃看着心中一喜追问道:“这话,现在还作数吗?我还是你心里最美的人吗?”
“……”最美的人吗?那个人的确是世上最美的人了,即便她总是一副乱糟糟的模样,即便她总是不细心打理自己,那让自己都有些痴迷的容貌,当得起倾世一词了吧,这样想着便不由的点了点头,思绪仍停留在项柔的点点滴滴上。
“那么,我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什么?!”贺君颐只觉得自己才恍惚了一下,听到项琉璃的话不禁猛的睁大了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眼前微微扬起脑袋的人。
“回到你身边,回到以前,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贺君颐惊愕的表情在她看来却成了别的意味,她以为贺君颐是在为着项柔的事觉得对不起自己,乃至于认为两人不会再有可能了,他一定是以为自己不会原谅他的吧,这样想着便露出了少有的甜蜜神色,上前轻轻的拥住了贺君颐的腰:“你娶项柔是为了我,我不生气,反正她现在已经走了,以后都不会有人挡在我们中间了。”
“琉璃……”贺君颐有些慌了神,他介意的并不是这个,只是他早已承诺了项柔再不会娶她人的啊,就是没有那样的承诺,对于现在的琉璃,那也只能算是亲情,怎么能和爱情相提并论。
“你说过等我身体好了去宫里请旨成亲的。”项琉璃的手紧了紧有些急切的打断了刚要开口说话的人,将脑袋死死的埋在他的怀里:“可是,你却将病重的我送回了将军府,娶了别的女人,在我被蛊毒折磨的不能安睡时,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我可以不介意,那么现在,不要再丢开我了,不要再留我一个人。”
“……”怀里传来的低低的呜咽声让贺君颐的心柔软了下来,终于也抬起手拥住了她,不管眼前的女人曾经怎样伤害过自己,他仍然还是不能狠下心去让她难过,项琉璃在他心中就是该被疼着被爱着的女子,太柔弱太单薄,不像项柔,似乎从来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她的事情,还总是一副守护自己的模样,自己可是男人啊,是沧月堂堂的王爷,何须她来保护?!
“娶我。”看出了贺君颐的动摇,项琉璃抬起头,不安的伸手拽紧了他胸前的衣襟,眼泪婆娑的望着他:“君颐,娶我。”
“我,已经娶了项柔。”贺君颐的瞳孔猛的一缩,不自觉的拉开了自己与她的距离,为难的低下了头去,他已经负过项琉璃不能再负了项柔,自己答应过她的,今生今世只她一个。
“我不在乎,你做的那些都是为了我,我怎么会责怪你,为了我娶了不爱的人,要我怎么偿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才对,你是不是在怨恨我,所以不肯娶我?”话一说完项琉璃的眼里又升起了一股雾气,倔强的仰着小脸目不转睛的盯着垂首而立的人。
“都是我自愿的,怎么会怨恨你。”救她是自愿,娶项柔,也是自愿!
“那么为什么不能娶我?还是……你已经不爱我了?”项琉璃难过的垂下了眼帘,满脸都是受伤的神色,低低的诉说着:“你终于被她迷惑了吗?所以不肯娶我,即使是她要我的命,你还是选择相信她吗?她爱着的是梁初尘,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梁初尘,心里默念了无数遍他的名字,双手也紧紧的拽成了拳,项柔心里的人是他?嫁给自己也只是为了琉璃的命吗?他根本不想相信也不会去相信,可是,为什么她却承认了。
“我们以前不快乐吗?当年你接我进王府的时候就说过,你这辈子非我不娶的,你都忘了吗?是谁在我每次最无助的时候温暖我,是谁在我生病的时候总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我,那些,都是假的吗?”项琉璃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却是头一次倔强的不肯让它们落下来,上前一步用力的拉住了贺君颐的手,她不信眼前的人可以为了项柔放弃自己。
“是我负你在先……”贺君颐抬起头仍然抗拒着,但在看到那张倔强的脸之后竟是再也说不下去,此时的项琉璃是那样像极了永远高昂着头不肯服输的项柔,像极了她倔强的坚强的美,这样的项琉璃让他无措让他恍惚,乃至项琉璃主动的送上了自己的吻都没有拒绝,柔软的触碰让他一时间迷失了自己,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那双倔强的眼睛一直不停的在自己眼前闪现,待那温热离开唇瓣时竟有些不舍,猛然的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压向了自己,唇齿相依,舌尖迫切的撬开怀里人的贝齿长驱直入,有些粗鲁的掠夺着那里的芳香。
“贺君颐,你一定是有苦衷的。”看着琉璃阁庭院内相拥的两个人,项柔忍着眼泪低声的呢喃着,像在鼓励着自己又似在为他找着借口,贺君颐是她命定的人,她才不会相信那人会为了项琉璃抛弃自己,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
“王妃……”程北有些于心不忍的轻轻唤了一声,项柔却仍是不为所动,这让他心中更是不解,明明吵翻了脸为何又回来了,如今看到这样的场景,竟然也能忍受吗?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要说我来过。”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这般狼狈的一面让他知道,淡淡的交代了程北一句,便转身离开了琉璃阁,她相信贺君颐这样做一定是有他原因的,怀疑是谋杀爱最致命的武器,她不想因为不信任失去他!
“君颐……”被吻到意乱情迷的项琉璃死死的拽紧了他胸口的衣襟,因为呼吸不过来而从相依偎的唇齿间溢出的一句轻唤,却让贺君颐猛然的清醒了过来,急急地放开了怀里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满脸潮红的项琉璃,不是项柔,项柔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哪怕是最忘情的时候也都是这样,自己怎么会把眼前的人当做她,真的只是因为长得像吗,还是自己在动摇了?那个狠心抛下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一想及此竟毫不怜香惜玉的甩开了项琉璃的手大踏步的向着庭院外走去,徒留一脸哀伤的项琉璃留在原地,然而他的身影刚消失在琉璃阁的院门口,庭院内的人便扬起了一抹嗜血的阴狠笑容,稍纵即逝!
“王爷……”程北看着一脸阴霾突然跑出来的人,微微一愣随即跟了上前,而眼前的人分明没有将他的存在当回事,任程北叫了好几下都未曾回头,径自一人往着书房走去!程北有些惆怅的微微皱眉停下了脚步,那是去书房的方向,没有王爷的允许别人是不许进的,于是又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人轻声的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王妃回来了而已。”
正满肚子火气往书房走去的人,忽然看到荣婶急急的向着西苑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掉头走到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不悦的看着一脸惶恐的人:“琉璃阁谁让你们去动的?”
“王爷……”看着一脸愤怒的人,荣婶有些颤巍巍的唤了一声,畏惧的低下了头去,实在搞不懂这王爷今天是怎么了,先是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赶王妃走,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为着琉璃阁的事发脾气,那不是琉璃姑娘的住处吗?为什么露出这样生气的神色。
“本王问你谁让你们去打理琉璃阁的!”他真怀疑这府上的人究竟还有没有将他这个王爷当回事,自从娶了项柔回来,颐王府的人全都让她给宠坏了,就连琉璃阁都敢私自进去。
“……”荣婶微微一愣,拿不准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踌躇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的说了实话:“是王妃。”
“……”贺君颐全是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垂首回话的人,那个被她说成金屋藏娇的地方,她为什么要让人去打扫,被遗忘被荒废不是更好?
“王妃说了,琉璃阁内有王爷温暖的过去,是美好的就该好好守护起来。”偷偷的抬头瞥了眼呆立在原地的人,荣婶便趁机解释了一番,语气里都带着一丝淡淡的责备,心想,这么好的王妃,不知道好好珍惜,那琉璃姑娘虽然也是个好人,但她不是心有所属吗?为何突然回来说那些风言风语来诬陷项柔,见贺君颐仍旧一副惊愕的模样不言不语,荣婶便欠了欠身告了退:“王爷若是没有别的事,老奴就先下去了。”
“你去那做什么?”回过神的贺君颐见荣婶头也不回的往着西苑走去,不由眉头一皱叫住了她。
“……”荣婶一听他又叫住了自己,不禁有些僵硬的站直了身子回过身来,踌躇着该如何应付,王妃说了不让王爷知道的,这可叫她怎么回答。
“你手里拿着什么?”见荣婶一脸逃避的模样,贺君颐的视线便移到了她的手上,是两瓶极小的东西,却看不清是何物。
“没,没有!”荣婶一听更是急急地将手往身后一藏,惶恐的倒退了一步。
“项柔是不是太宠着你们了,连本王都敢忤逆!”说罢走到荣婶的面前将她手中的小瓶子剁了过来,分明是两瓶药物,一瓶是治外伤的金疮药,另一瓶却不得知。
“王,王爷……”这王妃还在西苑内等着自己的药呢,这会儿药却到了王爷的手里,不免慌乱了起来,讲也不是不讲也不是。
“谁让你取的药?”瞥了眼西苑的大门,贺君颐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
“是,是,是王妃……”思前想后了半天,还是觉得先给项柔送药重要些,于是只得认命的说了实话,然后急切的伸出手去问道:“王爷可否将药还给老奴,王妃还等着呢。”
“你是说,项柔?”贺君颐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却并不松开手里握着的药。
“是。”荣婶低垂着头老实的回答了一声,心中却忍不住冷笑,这颐王府难道还有另外一个王妃吗?!
“她在西苑?”见到荣婶点头,贺君颐的脸色便又沉了下去,这女人回了王府竟然还躲进了西苑,既然这样不愿面对自己那还回来做什么?这样一思索不免想起了她方才在门口说的话,难道真的为了取琉璃的命?一想到这个可能便又无端的恼火起来,奋力的将药瓶砸碎在地上,大步走了开去。
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
更新时间2014…5…21 22:13:50 字数:5000
“这,这可如何是好?”荣婶看看愤然走远的身影又看看满地的碎片渣滓,一副世界末日般的神情垮下了脸,刚刚王妃找到自己的时候俨然已经很虚弱的样子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去王妃屋子里取来的药也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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