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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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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在夸你了,还有,好好的叫我世子做什么。”他不开心的放下手中的白狐瞥了项柔一眼:“若不喜欢便丢了去吧。”
  “谁说我不喜欢的。”项柔一听他要扔掉,立马一把抢了过来,拿到一边自顾自的将那小家伙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喜欢。”眼见项柔将狐狸抱在了怀里,段司易立刻换成了一张笑脸满足的看着眼前柔美的景色。
  “该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看着手里乖巧的狐狸,项柔将它举得高高的,仔细的观察起来。
  “那你可得用心取,这小东西可是我花了五千两买来的。”一听项柔要给狐狸取名他又激动了起来,一副不好好取他便要如何如何的表情。
  “花了五千两?”项柔轻呼出声,心里不免又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还真是实实在在的纨绔,于是不满的斜了他一眼:“那就叫五千两。”
  “什么?”段司易一听急了,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哪有这样的名字。”
  “有啊,它就叫五千两。”项柔眨了眨灵动的双眼一副“这不就在眼前吗”的表情一脸无辜的看着段司易。
  “可怜的小白狐。”段司易与项柔已然相处了不下一个月,对她偶尔的无赖行为也算是有些了解了,不免同情的瞟了一眼项柔怀里的小白狐,呐呐的嘟囔了一声。
  “哇,小姐,哪里来的小白狐?”从院外刚走进来的莲儿见到项柔手里的狐狸,一副比谁都惊喜的模样,跑过去一把夺进了自己怀里。
  “这可是段大少爷买的,名曰五千两。”说完便大笑起来的项柔,一副花枝乱颤的模样,却生动异常,一边的段司易只是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温柔却又有一丝抗拒。
  “五千两,好奇怪的名字。”莲儿的柳眉一皱不解的看了怀里的小东西一眼:“算了,我还是带你去厨房寻些吃的去吧。”
  “你慢着点跑。”看她踩着裙摆跌跌撞撞往院外跑去,项柔急急的叫着不免为她捏了一把汗。
  “九月倒是比我更不拘那些礼节。”此时的段司易已然收起了刚刚的表情,悠然的喝了一口茶,笑嘻嘻的调侃起来。
  “莲儿十岁那年便随了我,她不是我的丫头。”项柔好不避讳的说着笑了起来,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杯子:“真真是没见过你这般厚脸皮的,日日来此蹭吃蹭喝都不知羞。”
  “那今日段某请九月到府上一坐如何?”段司易有一瞬间的窘迫,但随即站了起来,做出一副邀请的姿态。
  “九月荣幸之至。”看着他那别扭的滑稽样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莫不是九月姑娘早已想去丞相府一住?”眼看着项柔的神情里又是一副捉弄他的样子,心里也愉悦了起来,跟着耍起了无赖。
  “不知世子是否同样深感荣幸呢?”项柔哪里是那么容易被窘到的人,于是立马垂下眼帘故作娇羞状,竟弄的他一时没了语言,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他心里真的怀疑,这女子分明是朵未长开的小花苞,姿色平平怎么总有那么多让人失神的瞬间。
  “得亏生的不倾城。”段司易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嘴上又自我安慰的说出了口,说完便大笑着向院外走了出去,这倒是让院内傻站着的项柔一囧,但是仍旧抿嘴一笑跟了出去。
  “我这副姿色当真生的如此好笑?”直到门外街上,项柔才追上他的脚步,故作好奇的问。
  “可要备辆马车?”段司易却并不回答,只是岔开了话题。
  “九月可不是那般娇贵的人。”项柔见他不回答也不多问,一扬头不屑的说道。
  “怎么都没让莲儿跟来?”段司易见她的小尾巴没跟着,倒是颇显意外,好奇的看着她,项柔却气恼的斜了他一眼,自己跑那么快哪有时间喊莲儿。
  “难不成莲儿不在身边,到了丞相府还能委屈了我不成?”项柔秀眉一皱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
  “哈哈,那伺候的周到了,可愿长住?”段司易嘴角扬起歪下头来,颇有深意的问着。
  “……”项柔却是抿嘴一笑低下头去沉默着,见她不语便不再多说什么,无声的二人均被突然传来的嘤嘤哭声吸引了注意,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哭着立在一家面馆前,好些人围着看着。
  “你这丧门星,别在我铺子门口哭哭啼啼的,克死了你爹娘还想来克我们吗?”一妇人拿着扫把立在门口,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指着那姑娘叫骂着。
  “舅母……”那姑娘头也不敢抬只抽泣着轻声唤道。
  “别喊我舅母,我可不想被你克死,赶紧滚。”那妇人毫不客气的举起扫把便朝她打去。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如此心狠手辣。”项柔眼看着扫把就要打下来,急急拉过站在一边不躲不闪的姑娘,一手挡住了那扫把,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哟,这不是暖香阁的九月姑娘嘛,还真当自己是富贵闲人,管起老娘的事来了。”那妇人被挡下扫把,一脸气愤的卷起袖子来。
  “不可理喻。”项柔狠狠的甩开抓住的扫把,那妇人没有料到她突然放手,用力不稳,险险的退了好几步,项柔也不再理她,转头仔细的检查着哭着的人:“可有受伤?”
  “……”那女子死死的低着头,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
  “你看她那副丧门星的样,谁敢让她进门,九姑娘既然如此好心,那便收了去啊,你们暖香阁多的是女子,也不多她一个。”那妇人嘲讽的一笑,扭着腰肢转身进了面馆。
  “你可愿跟我走?”项柔内心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心疼的拉住那女子的手小心的问着,沉默许久,那人才抬起一脸惨淡的面孔,但只是死死的看着那铺子的大门,一句话都不说。
  “姑娘?”见她久久不语,眼神茫然空洞,段司易也不免不耐烦起来,走过来轻声叫了她一下,听到有人叫她,她才转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却突然撒腿跑了起来,那跌跌撞撞的模样,脆弱的如同断了翅的蝴蝶一样,许多年后,当她含笑倒在项柔脚边,倒在满地的血红里时,项柔脑海里只剩下当年她第一次从自己眼前跑开的模样,越跑越远,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事。”看着她的身影,项柔依然担心的眺望着。
  “别去管了,我们走吧。”
  “恩。”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更新时间2014…5…21 16:57:47  字数:4903

 还未进得丞相府便见府内的管家急急的迎了出来,虚白的花发有些凌乱,那样子着实有些滑稽,见到段司易便行了一礼慌张的说:“少爷,贺王爷在后院等侯多时了。”
  “君颐?”段司易一愣却未放慢脚步,头也未回的问道:“可有说所为何事?”
  “老奴不知,只是贺王爷看上去心情并不好,见您不在便要了酒在后院独自饮着。”老管家紧紧的跟在身后,微颤着回答,项柔心里有些无奈,是什么事能让他借酒消愁呢。
  “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他。”段司易支走管家后停下来看着一脸茫然的项柔。
  “怎么了?”本就有些恍惚的项柔被他那么一看,不解的歪起了脑袋询问他。
  “君颐脾气不好。”段司易想解释些什么,思索了半天仍是不咸不淡的吐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他明白贺君颐从来都不喜生人,尤其是陌生的女人。
  “所以呢?”看着他明显的担忧,项柔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怕他吓着你,哈哈。”看到项柔月牙儿一般的眸子之后,段司易突然便不再那么顾虑了,爽朗的跟着大笑了两声之后转身率先向后院走了进去。
  院子中央的小亭子内正坐着一个人,银袍华服,说不出的冷冽气势,属于少年的稚嫩的脸显得那样消瘦,眼睛注视着池塘内的水草,不言不语的静坐着。想是听到了院子门口的动静,他便转过头去,手里把玩着酒杯,在看到段司易身后的项柔时不禁皱起了眉。
  这就是暖香阁一夜之间红遍雀城的九月?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流传的那般撩人,但光看这模样也不过尔尔,哪能跟琉璃比得?那稚嫩却恬淡的脸,一看便是未经世事的无知少女,当真有外人传的那般好?连堂堂丞相之子都为之一掷便是万两,看来,这女子并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怎么,堂堂颐王府连酒都没有吗?”段司易笑着走过去打断了他的思绪,不动声色的拿走了他手里的酒杯。
  “她回将军府了。”贺君颐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去,项柔看着他那失望而难过的脸却僵在了原地,原来是为了她吗?
  “或许是想家了。”段司易也是万万没有料到琉璃会有这般行为,沉默了许久淡淡的开了口,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将项柔拉至身边:“这位是暖香阁的九月姑娘。”
  “你不担心?”贺君颐看都未看项柔一眼,皱起眉头盯着段司易,在他看来,项柔无非就是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无耻的**女子,哪里有那个闲情去认识。
  “九月见过颐王爷。”项柔倒是并不恼,看了看段司易尴尬的脸对着贺君颐行了一礼,她怎么会介意呢,他贺安生性就是如此,绝对不会对陌生人太殷勤,甚至不会搭理,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同一种人,所以便在行完礼之后大方的坐了下来,项柔接近段司易其实也是有私心的,虽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但至少和段司易亲近些,自然就能与贺君颐多些见面的机会了不是吗。
  “放肆。”项柔还未坐定就被贺君颐一声怒喝吓的跳了起来,不解的看向一脸怒容的他。
  “君颐,九月姑娘乃是我请到府上的客人。”看到项柔一脸吓着了的表情,段司易更显尴尬,终于不忍的站了起来将我拉到一边安抚。
  “一个烟花女子有什么资格与我一席而坐。”见段司易将她搂了去,原本不满的贺君颐更是黑了脸,阴沉的看着,这女人倒是挺会装柔弱,平白无故的接近段司易,非要她显出原形不可。
  “九月并非那些红尘女子……”
  “在本王眼里没什么区别。”贺君颐当真有些恼了,想不明白这段司易平日里也不是好女色之人,怎么遇到这女人便处处维护她?暖香阁出生的女人还不算红尘女子那什么叫算?他对琉璃的心思贺君颐不是不知道,也明白是他成全了自己和琉璃,怎么,真心却能变那么快吗?
  “是九月失礼了。”看着他负气转身的背影,项柔的心里还是委屈了起来,那个从来都只看着她,眼里只有她,只会对她好的人,居然说出这般刻薄的话来。
  “君颐,九月是我朋友。”看着眼里盈满水汽的项柔,段司易又生硬的强调了一遍,项柔并不是那种贪图任何的女子,她只是一个单纯快乐的天真少女,段司易心里明明白白。
  “那琉璃呢?”贺君颐隐忍的转回身来,看着这个当年可以为了琉璃去死的少年,如同他一样将琉璃狠狠刻在心里的人,怎么就这么爱袒护这个无关痛痒的女人,他不该担心独自回了将军府的琉璃吗?
  “你去将她接回王府便是。”段司易一下子没了底气,琉璃,他心中女神一样的存在,他可以为她生为她死却惟独不是能待在她身边守护一生的人。
  “她居然为了一个见面不过两次的外人与我生气,还回了将军府。”说着他的脸又冷了几分,将桌子上的酒杯全部挥在了地上,还不偏不倚的扫在了项柔身边,眼看着酒水扑面而来,项柔急急的护住脸不让酒水撒到,这遇水即溶的妆,可万万不能沾了酒水。
  “九月你有没有事?”段司易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担心的拉开项柔的手上下打量起来。
  “没事啦。”项柔摸了摸脸庆幸的舒了口气,对他报以一笑,无语的斜了一眼贺君颐,可这一系列的动作在贺君颐看来却又无比讽刺,这些个女子无不把自己的脸看的比命还重,这种情况居然还是先顾着脸,就那点姿色,毁了也便毁了,紧张什么。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头晕的厉害,站都站不稳,呼吸也有些跟不上调,浑身发冷……
  “君颐?”段司易也看出了他的不对,惊叫了一声跑过去扶住了他:“怎么回事?”
  “先扶他回屋。”项柔秀眉一皱不满的撇了撇嘴,与段司易一起将他扶回了屋子里。
  “我去叫御医。”刚安置好,段司易便转头要往门外跑。
  “不用了,我可以。”项柔拉住他的衣袖看来一眼床上的人,随后坐到床边给他把起脉来,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酒精中毒。
  “君颐怎么样?”段司易只知道项柔有才情,曲唱的好,琴也抚的美,却并不知道她还会医术,只是担心的站在一边着急的等着。
  “中毒。”项柔着实有些无语的吐出两个字,酒量居然这么差吗他?将他的手放回到被子内,起身走到一边的书桌旁写起了药方。
  “中毒?何毒?可有解?”段司易一听中毒立马站不住了,一下从床边跃到我面前紧张的问。
  “并无性命之忧,只是饮多了烈酒而已。”边说边将写好的药方递到他手里:“吩咐下人去将这些药抓来,熬了服下便可。”
  “那我吩咐下去,马上回来。”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怎么能为了别的女子如此伤自己。”项柔坐到床边看着他时而微红时而苍白的脸,难受的想哭,等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要回到他身边,他却为了别人这样伤害自己。
  “咳……”床上的他突然眉头一皱咳嗽起来,见他额头上渗出冷汗,马上将他扶起靠在了我的怀里,只是我的身体偏冷,对他是极不利的,但又不忍他躺在那里咳的难受,只在我不知如何时他悠悠的睁开了眼。
  “王爷可有什么不适?”我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问道。
  “头疼的厉害。”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声音显得异常嘶哑。
  “先忍忍,药一会就到了,以后还是少饮些酒,对身体……”
  “怎么是你?”贺君颐听到她软软的声音,感受到她身体不同于常人的寒气,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本能的伸手给了她一掌,毫无防备的项柔便生生被打出去老远,吃痛的倒在一边捂住胸口无语的看着他。
  “九月……”火急火燎赶来的段司易恰巧看到项柔摔倒在地,再看看床上黑着脸的贺君颐一副了然的样子过去扶起了她:“可有伤到哪里?”
  “……”项柔倔强的摇了摇头并不言语,想死死的忍住口中的血腥,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一口腥甜从嘴角溢了出来。
  “怎么回事。”段司易大惊,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受伤的人。
  “没事。”项柔努力的笑了笑,可一张嘴,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胸口闷的发慌,段司易见状立马伸手去擦她嘴角的血,却被她一闪躲开,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先告辞了。”
  “你这副模样我怎放心让你一人回去。”段司易不依不饶的拉着项柔的手,眉头皱成一个川子,心里责备着贺君颐怎么这般不知轻重。
  “不用。”项柔看了一眼端坐在床上冷着脸的人,拉开他抓住自己的那只手退后了一步,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去,贺君颐有些不解了,她不该趁现在对着段司易大哭大闹着要求些什么吗?怎么整个人比起先前的恬静又多了份让人不敢直视她的冷漠,那眼里分明要哭出来的倔强,让他心里莫名的有些自责起来。
  “我送你回去。”段司易看着她步履不稳的扶着墙,终于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将她抱了起来。
  “我自己回去。”项柔咬了咬嘴唇,有些赌气的抬头倔倔的看着他,眼里盈满了雾气却不肯落下泪来,若不是怕泪化了妆,想必早就哭出来了。
  “我知道你狠疼,别哭。”段司易听着她带哭腔的声音,身体明显僵了僵,脚步却未停下:“我让御医到你暖香阁去。”
  “不用。”项柔将头一别,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淡淡的说道:“一会你备些盐水给王爷沐浴。”
  “盐水?”
  “对解毒有用。”说完便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不再多说任何。
  段司易将项柔送至暖香阁之后便匆匆回了丞相府,霍香与陆莲看到项柔衣襟上的鲜血时更是担心的快要哭出来,还未进屋站稳便被她俩扶出来,被驾着要送回别苑请大夫,只是刚到门口却被一抹瘦小的身影挡住,是那个在面馆门口的女子,正立于面前,见到项柔便跪了下去。
  “请九姑娘收留。”她抬起头跪在地上仰望着项柔。
  “你是何人?”霍香一脸警惕的走上前打量起她来。
  “请九姑娘收留。”那女子并不理会霍香,只是不卑不亢的抬着头,眼睛只盯着立于门口的项柔。
  “你起来吧。”项柔捂住胸口咳嗽了一声迈出了脚步。
  “小姐……”霍香紧跟了一步,为难的蹙起了眉头。
  “无妨。”项柔不动声色的将那人扶了起来,拉到霍香的面前:“你且先带她下去安顿好吧。”
  “我只想追随九月姑娘。”那女子见我要将她交给霍香,又急急的退到项柔身边来,凄楚的看着她。
  “也罢,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项柔拢了拢耳边的长发,歪下头去仔细的瞧她,她却不语的摇了摇头。
  “小姐三思。”霍香有些不忍却仍担忧的跟了一句。
  “以后你便换做桔梗吧。”桔梗的话语有两个,永恒的爱与无望的爱,项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给她取那样的名,但就是脱口而出了。
  “桔梗谢小姐收留。”她一听项柔应了下来,初始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了些许柔色。
  “随我回别苑吧。”项柔安抚了一下霍香便上了门口的马车,贺君颐那一掌着实够她受得了,想到这里便有些不舒服的蹙起眉,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
  回到别苑时天已经很晚了,因为有伤在身,马车走的很慢,一下马车项柔便回了房间,桔梗便由莲儿带下去安排住处了,换下带血的衣服便练起了心法,什么补药都不及它来的有用,想及此,脑海里便又出现了麻本温柔的脸,不晓得他现在如何了。
  “小姐,我给您把药端进来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门外传来了声音。
  “恩。”项柔应了一声从床上走了下来。
  “啊~”项柔刚掀起珠帘便被一声大叫下来一跳,看她一脸惊恐的将药洒了一地,无奈的皱起了眉头,自己才是被吓到的那个好不好。
  “怎么这般惊慌。”项柔轻笑出声,看她的模样估计是真的被吓到了。
  “你你你……”桔梗一副惊讶之极的表情指着我如雪的白发说不出话来。
  “出了什么事?”匆忙跑来的莲儿见药洒了一地立马沉下脸来将桔梗拖到了一边:“谁许你进来的,我说我刚煎好的药怎么不见了,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家主子做什么……”
  “我,我没有……”已然收到惊吓的桔梗被莲儿一通质问,脸色更是苍白了起来。
  “莲儿,你别吓着她了。”项柔捋了一把耳边的碎发拿开了莲儿抓住她的那只手:“既然已经洒了就再去煎一碗吧,以后桔梗是我们自己人了,切不可伤了她。”
  “……”莲儿听完项柔的话抿着嘴看了桔梗一眼,好一会才罢休的去捡地上的碎片,嘴里还碎碎念着:“小姐把你当亲人看,以后你自当与我一起好好服侍小姐,不可再像今日这般。”
  “桔梗明白,只是小姐这发色与容貌……”桔梗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却不敢抬头看项柔那妖精一般的姿色。
  “莲儿你先下去吧。”见她又要恼起来,项柔急急的打发了她下去,才郁闷的回了身看向桔梗。
  “小姐,伤的很重吗?”桔梗见莲儿走了出去才怯怯的抬起头,万分自责的问。
  “哈哈!”终是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起来,项柔径自走到椅子边坐了下去:“你不用怕我,一会便好了,以后看的多了习惯了便没事了。”
  “刚才吓到小姐了,我只是,从未见过如此……”桔梗为难的涨红了脸又低下头去。
  “是我疏忽了,我以为进来的是莲儿。”项柔依旧笑着,可桔梗却丝毫没有平静下来,于是继续道:“这红颜终是要成祸水的,所以,能不见便不见吧。”
  “小姐真是要比那倾城琉璃都美上几分。”她看了项柔一眼也微笑了起来。
  “才刚来就学会莲儿贫嘴了,来,别一直站着,你不累吗?”
  “不,桔梗不累,主仆有别。”听项柔一说,她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拒绝了。
  “也罢。”项柔揉了揉有点酸痛的太阳穴:“为何今日早晨不愿随我来,现在又自己寻了来,你那舅母为何如此待你?”
   

人生在世,忽然而已,桔梗
更新时间2014…5…21 17:03:02  字数:6153

 “桔梗实在无处可去。”一听项柔问及此事,眼睛也一下子红了起来:“原本舅舅一家与我们一起住在城外的芙蓉村,舅舅是郎中,舅母种些菜会拿来城里卖,而我们家则是做布匹的,日子也算过的去,只是去年开始,我的堂兄非要娶我,我不依,爹爹娘亲见我并不愿意,再加之堂兄在外的名声一直不好,便拒绝了,舅母心疼儿子,几次三番来家里吵闹,但就在上一个月,我来城里给人送布匹,回去之后爹娘却突然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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