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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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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柔张了张嘴,却并未说出一句话,只是愣愣的看着突然将手伸到自己面前的贺君颐,那纤长的手指曾经牢牢的牵过她,只是此时为何不敢去触碰,他曾带给过自己那样的温暖与安全感。
  “要我抱你上去吗?”见项柔迟迟不肯伸出手,贺君颐却在那天之后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话音刚落便将项柔打横抱起一跃上了马车,程北立马掀开了车帘,贺君颐便弯下身带着项柔钻了进去,直到帘子被放下,马车开始前进项柔才忽的回过神来,急急地想从贺君颐怀里逃出来,此时的自己正被他拥在怀里,坐于他的腿上,姿势在不算太大的空间内**至极。
  “松开。”项柔的双颊已经显出一丝红晕,别扭的伸出手试图掰开贺君颐圈住自己的那双手。
  “别扭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气吗?”贺君颐一听只微微的一愣,随即凑近项柔的耳畔低声的呢喃着问道:“要一直不理我吗?”
  “我叫你放手。”呼出的热气回荡在项柔的耳畔,让她浑身一颤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脸色更显绯红,裹在雪白的貂皮裘衣内更显娇嫩柔美。
  “你要折磨我到几时?”这一个月的相对无言他真的受够了,每天只看着她却连话都不曾讲,每夜睡在一张床却连拥抱都不敢有,贺君颐自己都难以想象是如何熬下来这漫长的一个月。
  “……”贺君颐的话又一次清晰的传进项柔的耳朵,温热的嘴唇若有似无的拂过她小巧的耳垂,致使她一味的往后躲,奈何贺君颐根本没有放她逃开的意思,却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些,这亲昵的举动让项柔忍不住浑身一怔猛的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近在咫尺的脸,而此时的贺君颐俨然一副迷蒙的模样,痴痴的回望着怒目而视的人,那眼神看的项柔一阵心慌,不由的便又埋下头去:“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原谅你,你凭什么?”
  “你说过的,无论你的眼睛看着谁,你心中的人永远只有我一个。”贺君颐微微的一皱眉略作思考后便吐出了这句话,随即温柔的一笑将脑袋搁在了项柔的肩窝:“难道你是在骗我的吗?”
  “一直撒谎的不是贺君颐你吗?”一听后面那句话项柔立马就火大的推开了身上的人,不满的反问起来:“麻本究竟是怎么死的?”
  “……”根本未曾料到项柔如此反应的人,顿时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贺君颐不会杀麻本,他不会杀了我最爱的亲人。”如果真是贺君颐所为,别说是自己的爹爹不会放过他,哪怕是金一宁也要找他报仇的吧,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对自己只字不提麻本死因,那么让他们那般维护的人究竟是谁,她心里又怎么会猜测不到?这一个月她每天能都没有事情可做,想了那么多,推测了那么多,以她的聪慧又如何会察觉不到破绽?如果是有苦衷,至少也要让自己知道啊,说什么相信自己的话,却为什么不肯对自己说实话?
  “不是让你忘记那件事吗,怎么这般任性?”看着项柔倔强的脸,贺君颐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复又将她拉回了怀里,轻轻的安抚着:“听话,忘记他。”
  “是什么样的苦衷,竟让你对我如此的难以启齿?”宁愿被自己憎恨一辈子都不愿对自己说出口的苦衷,究竟是什么,她真的很想知道啊。
  “除了这件事,什么问题都可以,所以,答应我,别再问,算我求你。”贺君颐自知已然骗不过项柔,更何况自己真的已经不能再忍受项柔对自己的仇恨,此时只是有些卑微的乞求起来:“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你。”
  “我当然知道。”项柔的声音突然就哽咽了起来,从贺君颐的怀里抬起头伸手抚上了贺君颐略显憔悴的脸:“宁愿让我憎恨你都不能说出口的理由,一定是能狠狠伤到我的原因吧,可是你怎么能那么狠心,让这样爱你的我去憎恨你,你懂不懂去憎恨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心会有多痛?”
   

醉一场,伤更伤,情到深处无处藏
更新时间2014…5…21 22:31:40  字数:5000

 “别恨我。”贺君颐有些无力的垂下了眼帘,声音嘶哑而低沉,他怕急了项柔当初那仇恨的眼神,几乎可以将他打入万丈深渊。
  “如果哪天我有勇气将自己的心掏出来,或许才能做到真正的去憎恨你。”分开的那些日子,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贺君颐是她该去痛恨的人,可是却更憎恨自己,如此的无能的自己:“那里满满的全部是你,我怎么都清除不净。”
  “不要。”贺君颐低呼一声急急地将项柔拽进了怀里,眉头狠狠的皱起:“就这样,就保持现在这样,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全部交给我,你是我的女人。”
  “……”项柔无言的依偎在了贺君颐的怀里,哪怕是麻本的事真的有难以启齿的苦衷,那么梁初尘呢,自醒来那日起,她虽然再未提过这个名字,可却并不代表忘记了他的存在,那个可以为了自己放手整个江山的人,为什么要为难他到这般地步,因为自己,难道还害得他不够悲惨吗?
  直至宫门,车内的二人都未再说一句话,项柔仍是由贺君颐抱下马车,却比之上车时温顺了许多,只是一下地便拉开了与贺君颐的距离,径自先向宫内走去,一路进去全是大大小小的文武百官,还有周边诸多小国的首领,对,现在的他们充其量只能被称作为首领,各自封了侯,守着自己的一方小郡,乖乖的做他们的臣民!
  一路前来,直至大殿,耳边全是络绎不绝的阿谀奉承,让项柔一度不爽到想掉头回去,却被贺君颐突然的握住了手,拽进了他的怀里,半拥着在太监尖锐的通报声中步入了大殿之内,贺君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睛却死死的注视着他们二人紧握在一起的手,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稳稳的落入了身边端庄而坐的李九烟眼里。
  “颐王爷与颐王妃在给陛下请安呢。”李九烟面带微笑的轻轻扯了下贺君凛的衣袖,温柔的提醒。
  “呃……”游神的贺君凛微微一愣,随即扯出一抹笑来,对着殿内行礼的二人摆了摆手:“君颐与弟妹便无需多礼了,入席吧。”
  “谢皇上。”贺君凛看着项柔的眼神已经让贺君颐很是不痛快,生硬的抢着说完这句话便拉着项柔快速的走到一边坐定,因为拽的急了些,项柔的手腕被扯的有些疼,不免带着一丝不悦转过头来斜睨着他,感受到项柔目光的某人才后知后觉的摆出一副迷惑的表情问道:“干嘛?”
  “你弄疼我了。”项柔动了动仍被抓住的手腕,压低了声音提醒,看着贺君颐俨然一副“我很不爽”的表情,也懒得跟他计较太多。
  “对不起。”话音刚落,贺君颐便急急地松开了她的手腕,颇为心疼的抚上被自己拽红的那一处,一脸愧疚的抿紧了嘴。
  “大家都在看呢,你差不多点。”现在的贺君颐哪里还是当初那个不管世事的闲散王爷,上至朝野下至民间,哪个人不把他当做神来朝拜?走到哪不都是焦点?正如此时,项柔就感觉四周射来的目光就如同利剑一般扎的她浑身不自在。
  “有何见不得人吗?”贺君颐的眉头微微一皱不满的反问,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王妃,自己拉下她的手怎么了?但抬头之际一见到项柔微红的脸颊,却又略显得意的笑了起来,戏谑道:“你害羞?”
  “这是在宫里,不是在你的颐王府,成千上百双眼睛在看着,你能不能有些王爷的样子?”项柔明显被戳中了死穴,贺君颐的话一针见血的让她顿感无地自容,早知道在马车里就不该理他,搞的现在完全一副自己已经得到原谅的模样。
  “本王哪里不像?”贺君颐一听不由的低下头打量了一遍自己上下,颇为委屈的反问。
  “你先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面对贺君颐貌似无赖的行为,项柔只得甩开他的手往一边挪了挪,末了还不忘丢了他一记白眼。
  “项柔!”手中一空,贺君颐几乎咬牙切齿的憋出她的名字,项柔则悠然的歪了歪脑袋好整以暇的撇了他一眼,那副淡漠的模样更是让贺君颐拉成了脸,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总能让我有想杀人的冲动。”
  “……”谢谢,我也想杀人。项柔颇为嫌弃的睨了他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未讲的转开了头去。放眼望去正巧对上秋思远的双眸,那个比女人还柔美的男子此时正一脸看好戏的模样露着满脸的笑容,只是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落寞,项柔感觉自己像被窥视了什么秘密一般脸上不觉一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一切落入贺君颐的眼里却俨然成了另外一副暗送秋波的打情骂俏,脸色不免更黑了些,霸道的将项柔往身边拽了拽。
  “你别只告诫我要有个王爷的样子,你也得有些身为王妃的自觉吧?”贺君颐凑近了项柔的耳畔,压抑着怒火轻声的警告了起来。
  “什么?”正不爽着秋思远的项柔被猛的拽回某人怀里,本就没弄清状况,这会儿被贺君颐劈头盖脸一顿貌似责备的警告,不由困惑的皱起了眉,推了推将自己死死困住的人。
  “别在我面前这样堂而皇之的与别的男子眉目传情。”贺君颐的唇畔有意无意的划过项柔小巧的耳垂,咬牙切齿之际真想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项柔微微一愣,自己那充满杀气的一瞪眼哪里看上去像眉目传情了?这样一想马上不悦的用力推开身边的人,探究的上下打量起他来。
  “项柔,别仗着我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我的底线!”话音虽小却仍是让项柔呆愣当场,眼前这个人,他说爱自己吗?爱这个字,他似乎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呢。然而话音刚落,贺君颐自己也被惊到,略显窘迫的红了脸,傻乎乎的与项柔对视着,最后还是他先败下阵来,别开脸去。
  “……”哪怕是项柔自己都未曾察觉,自嘴角扬起的那一抹淡淡的满足而幸福的笑,虽然对梁初尘深深的愧疚依然存在与心里,却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眼前这个人终于肯承认爱自己了吗?
  “赤炎西泽王觐见。”本就有些杂乱的大殿内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麻本涟着一身墨色的锦袍从大殿外缓缓而来,身后跟着的却是许久未见的冉度,项柔在看到他时心狠狠的一揪,似乎才想起项琉璃已死之事,不可抑制的难过起来,他憔悴了许多,俊美的脸上不知何时起竟带了一丝沧桑的感觉,那一头青丝之间都掺杂了缕缕白发,走动之时发丝微微扬起,点缀着若有似无的银色,忽然他转过了头来,与项柔视线相交,正在项柔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面对时,忽的扬起了他惯有的温柔微笑,像以往每一次那样,温暖而让人安心,只这一瞬间项柔便忍不住红了眼眶,无声了张了张嘴,冉度却像是听到了她那声熟悉的呼唤,微微点了点头跟在麻本涟的身后经过项柔的面前向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走了过去。
  “赤炎西泽参见皇上。”慵懒的声音带着淡漠的语气却又不失恭敬,麻本涟火红的长发随着行礼而披散开去,项柔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赤色瞳孔的女子,她也曾拥有过这样的红发,往事历历在目,而伊人却早已远去,此时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里却如什么轰然炸开一般,什么声音都再也听不见。
  “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这样堂而皇之的看着别的男子。”贺君颐当然知道项柔在想些什么,却别扭的伸手转过项柔的脸,不客气的控诉了起来。
  “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项柔的小脸垮了下来,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更是看的贺君颐心中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你若再这样,我便杀光他们。”突然严肃起来的一张脸,再配上无情的话语让项柔警惕的皱起了眉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贺君颐,你是不是疯了?”
  “让你不快乐的一切,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他们在这个世上消失。”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真的付诸于行动一般。
  “你有没有想过别人……”
  “我只关心你快不快乐,旁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冷冷的打断了项柔的话,神情也跟着黑了几分,若是这世上还有能让项柔伤心难过的人,他一定亲手一个个的除去他们:“或许死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也不一定,不是吗?”
  “解不解脱也不是贺君颐你能决定的,你休想再动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那么多人都已经死了,难道还不够吗?眼前的人莫非真是冷血?哪怕是项琉璃的死,她似乎都未曾在他脸上看到过多的伤心与难过。
  “……”看着项柔倔强的脸,贺君颐不由的跟着皱紧了眉,一把抓住了项柔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再次警告道:“想让他们好好活着,那就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副该死的表情。”
  “我不是你,不是所有人都跟你贺君颐一样没血没肉没感情……”项柔有些恼怒的反驳了回去,那些刻在心里深深的伤害怎么可能忘记,明明稍微一触碰就会肝肠寸断的痛啊。
  “是,我贺君颐没血没肉没感情,因为这一切我全部给了你!”几乎是低吼着打断了项柔的话,若不是周围歌舞升平,想必早已引来了旁人的侧目了吧,可即便是这样,那些有意注意这边的人还是看到了暗处的波涛汹涌,贺君颐有些颓败的垂下了脑袋,他只是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而已,为什么总是不肯好好听他的话呢?
  “贺君颐……”项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颤抖,听罢贺君颐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忍,明明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他的用心,怎么可以对他说出那样残忍的话,他是为了自己血洗了整个魂归谷的人啊,即便苏明月是他的姨母都未曾手软的贺君颐,自己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他。
  “不要再因为别人伤心难过了,我看了,真的很痛。”贺君颐抬起了微垂的眼帘,略带乞求的看着项柔哭丧着的小脸:“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
  “对不起……”项柔的小嘴一抿,理亏的拉了拉贺君颐的衣袖,正要再说些什么,耳畔又响起太监尖锐的通报声。
  “南池南恩王觐见。”
  南恩王?项柔一听急急地转过头去,思忖着南楚这次除了未央还会不会带南西子来,然双眸却被款款而入的人死死的勾住,惊讶之余不由的捂住嘴巴轻呼道:“怎么是她?”
  “南楚已死,她也再不是西乐公主,而是南池第一任藩王。”贺君颐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漠,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你杀了他?”项柔只觉得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遂又转回头来看向一脸漠然的人。
  “唔……”贺君颐低吟一声,略带无奈的皱了皱眉看向已然越过自己走至大殿前面的南西子:“弑兄夺位,你看这顶帽子扣的如何?”
  “什么?”贺君颐的话虽轻描淡写,项柔却仍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南西子的背影:“南楚那么疼她,她那么爱她的哥哥……”
  “正因为假象被戳穿,谎言被识破,才会让她难以忍受而对那人痛下杀手吧。”项柔脸上的不忍贺君颐尽收眼底,看着她又无端的为着别人难过,心中又是一阵不痛快:“她既下的了手,就绝不似你想象中那般脆弱。”
  “是什么样的谎言竟能让她对自己的哥哥刀剑相向啊?”不止是在南池,哪怕是其他三国,谁不知道南王对自己妹妹的疼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哪怕说南楚是死于战场被贺君颐所杀,也比现在的状况更能让项柔接受。
  “边都之子边鸾心仪南西子已久,南楚虽承诺过要将妹妹许配给他却迟迟未能如愿,本就因为边都的牺牲而给了太多权利得以安抚的边家势力早已超出南楚的预料,许是那边鸾在南西子身边安插了眼线,得知她在沧月与别的男子暗生情愫,心中不免愤懑,竟是进宫威逼南楚将南西子召回,否则鱼死网破他也在所不惜,然而南楚想都未想便应承了下来,连夜派人赶来沧月……你也知道南西子的脾气,怎么肯乖乖就范,谁想南楚派来的人竟痛下杀手,说若不从便将尸首带回,你想,如果不是南王的命令,谁敢对西乐公主如此无礼?”贺君颐少有的耐心讲解着,复又心疼的拉过项柔的手安抚道:“你该为她高兴,再不用沉溺在那人的谎言当中……”
  “那么多的疼爱,能做的了假吗?”别说是南西子无法接受,连项柔至今都是不敢置信啊。
  “攻打南池那几个月,南西子一路随行,最后在南池皇宫内南楚亲口承认,才使得她悲愤之际痛下杀手,亲手结果了长兄的性命。”
  “如果是我,肯定会崩溃的……”项柔喃喃自语,背对着自己的南西子似乎已经行完朝贡之礼,转过身来,视线不做绕道的直直向自己射来,那原本俏丽的小脸因换了藩王的朝服,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英姿,双眸深处淡淡的哀伤却怎么都遮掩不去,然后对着项柔露出安慰的一笑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洞彻了项柔的内心一般,只用一个淡淡的微笑告诉她,自己已经没事了。
  “乐儿……”秋思远看着日思夜想的人此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却无法上前,如今她的身份地位与自己更是越扯越远,发生那样大的变故,自己却未能在她身边,这理由足以让秋思远给自己判了死刑,手不由的捏紧了酒杯颓败的垂下了脑袋。
  在入席之前,南西子又在殿内扫视了一番,视线落在了严子墨的身上,而严子墨也正望着她,面无表情的模样丝毫未变,见南西子突然望过来只是眸子不由的闪了闪随即转开了头去,南西子一阵苦笑移开了视线,却又看到一边埋首紧握酒杯的人,心中顿时闪过一丝不悦,踱步走了过去。
  “秋大人见到故人不打个招呼吗?”南西子的声音透着一股不满,乍一听竟似少女的撒娇一般,秋思远未曾想到她会过来与自己说话,猛的抬起头愣在了当场。
  “兰琼北禄王觐见。”又是一声高喝,打断了秋思远与所有人的思绪。
  只见一身绛色华服的男子迈着优雅的步子跨进大殿,身后跟了一男一女,只是那女子的姿色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的将视线落在了秋思远身上。
   

容颜憔悴,愿永久沉睡
更新时间2014…5…21 22:32:20  字数:4997

 只见那女子与秋思远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绿色裙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七宝玲珑簪,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又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只是眉眼之间多了一颗朱砂痣,小巧而妖冶,此时正满目含泪的望着猛然站起身的秋思远,静默的大殿内忽的又是一声桌椅撞击的声音,循声望去便是一脸不敢置信的项柔,以与秋思远同样的表情瞪大了双眼看着从殿外走入的一行人。
  听到动静的梁初尘缓缓的转过头来,目光触及项柔时,眼睛便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只是那脸色太过憔悴,即便他极力掩饰仍不能逃过项柔的双眼,原来他没死吗?这一认知让项柔打内心深处滋生出一股如释负重的感觉,看着那熟悉的笑容同样扬起了嘴角。
  “他比我好看?”一旁的贺君颐早就挂着一张吃瘪的脸等着项柔回神,谁想那梁初尘都走至殿前了项柔的目光仍旧追随着他的背影不放,终于无法忍受的一把将项柔拉回了座位。
  “他没死!”项柔被拉的一愣,随即拉长了脸瞪着面前的人。
  “你希望他死?”贺君颐的眉头微微一皱,不明所以的反问。
  “你明知道我讲的不是这个,为什么要骗我!”项柔顿时觉得委屈极了,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每天沉浸在自责里,夜不能寐。
  “我从没说过他死了。”面对她的指责,贺君颐淡然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静静的回望着一脸怒火的项柔,明明是什么都没说,可她却一口认定梁初尘死在了自己的手里,这事说起来该委屈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我……”某人被说的一时哑口无言,再看向贺君颐略显不悦的眉眼,心中不免又升起一股内疚,也对,自己从未问过梁初尘还有没有活着,他也并没讲那人已经死了,是自己的猜忌,猜忌?这两个字闪过脑海时让项柔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这分明就是对贺君颐的不信任不是吗,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无形的伤害眼前的人。
  “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见项柔俨然一副愧疚的模样,贺君颐突然就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凑过脸去促狭的眯起了双眼。
  “……”项柔被问的一愣,随即抿紧了嘴低下了头去。
  “要怎么补偿我?”说罢又欺近了些,凑到项柔的耳边软言细语,如蛊惑一般。
  “你干嘛!”感受到贺君颐压迫性的气息,项柔双颊忽的红了起来,窘迫的伸出双手挡在了凑过来的某人胸口,不悦的推了一下,强装镇定的拉长了脸:“差不多点。”
  “我们别参加什么年庆了吧。”看着项柔涨红的脸,贺君颐轻笑出声又凑了过去。
  “要我来的是你,来了又要说走,你到底要干嘛?”项柔有些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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