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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红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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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例外皆是秦忧!春芽拾了厚厚一叠,静静走至周离离身边,讷讷道:“小姐,这……这些……”

“都烧掉。”

“小姐?”

“这俱是酒醉时所作,他不宜清醒时再见到她。”

“是,小姐。”春芽应声出屋。

周离离正在床边呆坐,陡然响起敲门声,她半晌后方去开门,却是叶凝霜立在门口。

“周姐姐,白大哥他……如何了?”叶凝霜小心翼翼的问。

“多谢叶姑娘费心,逸尘尚未醒来,待他醒了,我自会告知大家。”

叶凝霜低眸片刻,浅笑道:“周姐姐守了一夜,定是很辛苦了,或许我能帮上忙。”

“此言差矣,叶姑娘乃是客人,岂有劳动客人之理?叶姑娘若有空,可随春芽冬雁四处走走,此处有我足够。”

叶凝霜望望室内,欲言又止,终于泱泱而返。

直至晌午,白逸尘方才翻个身睁开眼睛。

“逸尘,你醒了?”周离离赶忙倒了杯热水端过来。“你睡了好久,来,喝点水。”

白逸尘望望四周,蹙眉道:“这是何处?”

“这是分舵,你的房间。”

“你为何在我房里?”

“你喝醉了。”

白逸尘抚额皱眉。“我醉了?不对,我从未醉过。拿酒来,我还要喝。”

“逸尘,你不能再喝了。”

“不成!我要喝!快拿来!我要喝酒!”白逸尘忽然大吼。

周离离错愕的望着他。

“你为何不动?酒呢?我的酒呢?”白逸尘抓住她双肩继续大吼。

不久,白敬堂、夏雨等人闻声而来。

“尘儿醒了?”白敬堂问。

周离离茫然的摇摇头。“不,他仍未醒。”

“怎么会?少爷这不是醒着的么?”冬雁不解的望着白逸尘。

周离离却望向夏雨,淡淡道:“逸尘到底怎么回事?”

亲们,继续支持啊!

[正文∶第五十一章攒眉千度]

夏雨沉默半晌方道:“少爷最近时常如此,神志不清,精神恍惚,无法,我们这才趁他酒醉将他送了回来。”

室内静了片刻,白逸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们为何都站着不动?快拿酒来!”

那四人面面相觑,周离离则蛾眉紧蹙。

“快去!我要酒!”白逸尘忽的抓起床头案上一座玉龛砸个粉碎。众人吓了一跳,见他又去摔白玉花瓶,冬雁忍不住颤声自语:“少爷是不是想秦忧想疯了?”

一句话顿时令得室内一阵可怕的沉寂,春芽狠狠瞪了她一眼。

忽然,一阵干呕声传来,只见白逸尘一手抵墙,一手按胸,满头大汗的呕吐,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此时,叶凝霜亦闻声赶到,见此情景,呆在当地。

白逸尘干呕了一阵,直至筋疲力尽,靠坐在墙边闭目喘息。

周离离静静走近他,蹲下身去,以袖拭去他额上汗珠,又命春芽端来水,凑至他苍白的唇边,柔声道:“逸尘,喝些水润润喉吧。”

白逸尘微微睁开眼睛,望着那杯水怔怔出神。

门外隐隐传来脚步声,他陡然立起,却又坐倒下去,口中叫道:“忧儿回来了,快去开门!”

众人战战兢兢的对望一眼,叶凝霜就近打开门,门外空空如也。

夏雨立于原地道:“少爷,先吃些东西吧,身体要紧。”

白逸尘充耳未闻,只是指着门道:“不许关门!”

叶凝霜慌忙再次打开。

白逸尘望着门口,怔怔道:“忧儿会回来的,你们不许将她关在外面!”

众人皆低头不语,一筹莫展。

片刻后,冬雁忽然小声问:“咦?秋水呢?”

夏雨轻叹了口气。“他病了。当日他的伤原本就未痊愈,紧接着数月奔波,能支撑到此刻已是难得了,昨晚一进屋就倒下了。”

白敬堂道:“那你去照顾他吧,这里有我们。”

夏雨点头告退。

如此过去数日,白逸尘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无缘无故便会大发雷霆,使得他周遭的人日日如履薄冰。只有周离离一径不变的细心守护,时时刻刻伴在身边,从容淡定,无所畏惧。最后,她决定再过几日便打道回京。可是,第一要先说服白逸尘。

夏末秋初的夜晚,仍残存着白日的一丝燥热。弯月正如美人眉,斜挂天边。一株桂花吐蕊绽芳,香气四溢。正是一幅“花有清香月有阴”的诗意画面。

周离离目光如水,望着床上那个颀长的人影,明亮的烛光亦无法驱除那阴冷至极的冰霜。她不由轻叹一声,幽幽道:“逸尘,我知道你没睡,不能再如此下去了,宋子墨恐怕要孤注一掷了,满朝文武皆是他的人,皇上就是想动他,一时半刻也是奈何他不得。在此关键时刻,你一定要振作,否则,你多年的心血岂不是付之东流了?”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逸尘,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打击,先前大家都不敢提起此事,但四个月了,应该面对现实了!你难道愿意看到宋子墨勾结展雄飞弄得天下大乱么?还有王爷,他有多担心你,知道么?何况,你认为宋子墨此次会放过他么?要想对付你,最好的人质便是王爷,你爹如今的安危有多重要不言而喻!你不能放弃这么多的责任,就为了”

“我想睡觉了,”白逸尘突然开口,语气平淡。“你去休息吧,我不需要照顾,麻烦你们保护好我爹。”

“逸尘!如今能帮皇上的只有你了。”

“我为什么要帮他?”白逸尘猛然坐了起来。

“你……帮了皇上,也就是帮了中原百姓,救了社稷江山!”

“江山也是他家的江山,与我何干?”

“我知道,你恨皇上,可是,事已至此,你理当暂时抛开个人恩怨,以大局为重,扭转乾坤,力挽狂澜,这是你的责任!”

“原来你是这般心怀天下的奇女子,不进宫真是可惜了。”白逸尘冷冷道。

“你……”周离离脸颊一阵红一阵白,竟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正在此时,一阵惊天大喊蓦地传来:“有刺客!快抓刺客啊!”

周离离飞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几名黑衣护卫围着一个满面胡须的黑脸男子,那男子颈间尚架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怎么回事?”

“回小姐,此人自下午就在外面探头探脑,我们早就盯上他了。如今,又在少爷窗外鬼鬼祟祟的窥伺,我们怀疑他是宋子墨再次派来的刺客。”

“知道了。”

“发生什么事了?”一道柔婉的声音自走廊另一端传来,却是叶凝霜。

“没什么,是刺客。”

“又有刺客?周姐姐要当心了。白大哥他……”

“我会守着他,叶姑娘自己也要当心。”

“多谢周姐姐。那此人如何处置?”

周离离沉吟一下,对黑衣人道:“你们暂且将他关押在后院柴房,明日再审。”

“是,小姐。”

“喂,你们怎能随便抓人啊?你们凭什么说我是宋子墨的人?”黑脸男子大声喊叫。

周离离平静的望他。“那你就说出来此的目的。”

“我哪有什么目的?”

“说不出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本来从头到尾就没有客气过啊!”

“小姐,别跟他啰嗦了,这厮好像掉进蒜堆里了,熏死人啦!”持剑的黑衣人皱着眉头嘟哝道。

房门再一次打开,一个白色人影立在门口,众人陡然住口。半晌,一名黑衣人低声道:“少主,此人形迹可疑,您看……”

白逸尘的黑眸黯淡无光,不说话,亦不瞧人。

周离离走近他,道:“逸尘,宋子墨又开始有动作了,你还不……”她话未完,便见他听也未听,只是目光凝滞的自众人身边走过,似一游魂。

黑脸男子忽的一声冷笑,道:“原来这就是白逸尘,不过如此!别说宋子墨,便是旁人动根小指头也能将你们灭了!”

众人一惊,持剑黑衣人大声喝道:“放肆!你刚刚明明吓得浑身发抖,又说什么鬼话?”

话音刚落,白影一闪,那男子跟前已多了一人,那人吓了一跳。“你你你是鬼呀?!”

白逸尘望着他,一动不动,眼神却有丝恍惚。“忧儿,是忧儿么?”

黑脸男子呆了半晌方喃喃道:“忧儿是谁?”

叶凝霜轻声叹道:“周姐姐,白大哥的病又犯了。”

周离离目光冰冷,一言不发。

白逸尘忽然连连摇头。“错了!错了!你不是忧儿!我的忧儿是香的,你……你是谁?”

黑脸男子惊疑不定,好半天方才粗声粗气道:“你先让他们将我放了,我再告诉你!”

白逸尘一挥手,大声道:“放了他!”

黑衣人将长剑撤下,黑脸男子揉揉僵直的颈子,又揉揉肩膀,再甩甩胳膊,跺跺脚……有人看着不耐烦了

“喂!你倒是快说呀!”一个黑衣人吼道。

黑脸男子瞥他一眼,道:“你家教主都不急,你急什么?”

“哼,他分明是想拖延时间!少主,您还是离他远些,以防中了他的毒招!”

“是啊,少主,您当心别上当,上次小姐就是”

“好了好了!”黑脸男子烦躁的挥挥手。“我承认,我是小偷,成么?”

“小偷?就这么简单?”持剑黑衣人道。

“那你们想怎样?”

“将衣服脱了,我们要搜身,看你究竟偷了什么东西!”

黑脸男子一呆,怒道:“岂有此理!我还没开始偷呢,凭什么搜我身啊?”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来偷东西的,以为我们会上当么?”

“你……你们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突然出手一推他,扭头便跑,另一黑衣人迅速出掌向他后背击去,男子避无可避,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掌,顿时口喷鲜血,昏死过去。

“咦?他好像不会武功?”出掌的黑衣人道。

“不会吧?宋子墨派个不会武功的人来?”持剑黑衣人大声道。

“难说,或许另有玄机?”

周离离沉吟片刻,望向一旁神情飘忽的白逸尘,走过去,轻声道:“逸尘,你该醒醒了,秦姑娘已经死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白逸尘缓缓转过脸来,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尤觉凄冷。“不,她没死,至今仍未找到她,不是么?”

“逸尘,山崖下,豺狼虎豹什么都有,或许”

“住口!”白逸尘猛然大喝一声,蓦地喷出一口鲜血。

众人大惊,欲上前,又不敢。

“逸尘……”周离离轻声唤他,去扶他肩背,却为他一把甩开,头也不回的步入房间。

众人皆小心翼翼的望着周离离,她面无表情,淡淡道:“将此人关进柴房,天亮再说。”

其中两个黑衣人赶忙过去,架起那黑脸男子拖走了。

清晨,两名黑衣人打开后院的柴房,见那名黑脸男子已经醒转,双目无神,嘴唇干裂,萎靡不振。

“你醒啦?正好,随我们去见少主与小姐,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有得你苦头吃!也算你倒霉,赶上我们少主心情不好!”

黑脸男子声音沙哑道:“两位大哥,先给我点水喝,我快渴死啦!”说完不住咳嗽。

“要求还挺多,你以为你是贵客啊!快走!”

“我受了伤,动不了。”

“你真麻烦!”

两人不耐的架起他,也不顾他痛呼,直将他拖至议事厅。黑脸男子几乎再度昏厥过去,倒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勤奋榜第三名,众亲亲们满意吧?

[正文∶第五十二章三堂会审]

“先说出你的姓名吧。”周离离道。

黑脸男子困难的仰起头,见到满室的人影,立时皱紧眉头,重重喘了几口气,调匀气息,勉强以手撑地,坐了起来,有气无力道:“我叫吴有亮。”

“吴有亮?没听说过。”谢石低声道。

“那是自然,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又不会武功,你们这般……严阵以待,似乎太……小题大做了吧?”

“狡辩!这名字肯定是假的。”

“那你们还问?”

“你!你说说宋子墨派你来究竟做什么?”

“我想喝水。”

“什么?!”

“我、想、喝、水!”黑脸男子一字一顿道。

“你!”谢石气得直喘气。“你不要耍花招,给我放老实点!”

黑脸男子重重咳了几声,哑声道:“我……有何花招?我只想……喝水,你们不会……吝啬得连杯水都不……给我喝吧?”

“哼,如今你是疑犯,想喝水?等你都交代清楚了再说!”

黑脸男子再次咳嗽起来,双臂一软,倒卧在地。

“你最好老实交代,也好少受些苦。”

黑脸男子喘着粗气,重又支撑起上身,虚弱道:“我说了,你们就放我走么?”

谢石沉吟一下,望向中间的白逸尘,见他以手支颐,双眸低垂,似乎神游太虚去了。他咳了声,道:“若你句句属实,我们自不会为难你。”

“好,我说。我本是丞相府一名打杂的仆人,早年曾受过宋丞相一点恩惠,便立誓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如今,他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即便我不懂武功,也要冒死效命!就这些,你们可以放了我么?”

“就这样?”谢石皱眉问。

众人亦皆满面怀疑之色。

“句句属实啊!你们不要食言而肥啊!”

谢石再度望向白逸尘,征询道:“少主,您看……”

白逸尘只是撩了撩眼皮,无动于衷。

周离离道:“我们无法一下子相信你,还要委屈阁下多待几日,待我们查探清楚再下定夺。”

黑脸男子呆了半晌,怒道:“横竖我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索性将我杀了岂不痛快?”

“你想死?”

“死有什么?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谢石双目炯炯的看他。“你倒还有些血性!”

“废话少说!要杀要放,随你们的便!”

“你受了伤?”谢石上下打量他。

“废话!你看不出来么?”

“这样,先叫人为你治伤,你认为如何?”

黑脸男子一怔,似乎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必了!我也看出来你们并不打算放人。横竖我也不想活了,你们尽管杀了我!”

“你是否有苦衷?”谢石探询的凝视他。

“还甜衷呢?你想太复杂了!我只不过……已身患绝症,也活不了几日了,与其活着受你们折磨,不如……早死早超生!”

他话音刚落,众人忽觉眼前白影游动,那黑脸男子的手腕已被白逸尘抓住,他立时拭去支撑,倒在地上。

“你没有绝症,但心脉已伤,内力被封,再加上昨晚那一掌,伤势更重。你应该会武功。”

黑脸男子瞪着他,一时作声不得。

“你还是说实话的好。”白逸尘缓缓道。

黑脸男子咽了口口水,力持镇定道:“没什么好说的,横竖我已是废人一个,活着也……也是累赘,还是杀了我干脆。我……”他忽然眉头一皱,手捂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又是一阵气喘吁吁,眼中亦是一片湿润。

夏雨看着,忽觉心中有些不忍,轻声道:“少爷,不如先给他点水喝吧。”

白逸尘面色冷硬,不为所动,蓦然立起身,走回原位坐下,以手支额,似乎方才一幕没有发生。

夏雨不敢再言,看着那名黑脸男子苦苦支撑,心中暗叹。

谢石沉声道:“你果然耍花招!看来不给你些厉害,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

两名黑衣人闻声而出,道:“舵主有何吩咐?”

“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掏出他的实话!快去!”

“是!”

两名黑衣人架起黑脸男子拖了出去,众人在厅内等候。

不多久,其中一名黑衣人抱着奄奄一息的黑脸男子匆匆走了进来,道:“少主,舵主,这厮晕过去了。”

“哦?你们怎么对付的他?”

“刚刚绑上刑具,尚未使多大力,他就晕了,浇了桶水仍旧不醒。这厮身子太弱,再折腾就一命呜呼了。”

谢石望望白逸尘,见他依旧那个姿势,不由叹道:“先放下他吧。”

“是。”

黑衣人将怀中人向地上一放,黑脸男子软软地倒向一边,头上的暖帽滚落在地,赫然露出满头乌亮的青丝,一缕怡人的清香由此弥散开来。

满室人众俱惊诧的瞪大了眼,半天无法回神。

陡然间,一道白影如风而至,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揭去他面上的胡须,再用衣袖擦去黑灰,直至露出一张清灵如水的容颜,虽双眸紧闭,满面病容,依旧美得惊人,正是秦忧!

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响成一片,旋即归于坟墓般的死寂。

“快拿水来!”

白逸尘大喝一声,立刻将秦忧扶坐起来,双手抵背为她疗伤,不久,秦忧便双眉紧蹙,软到下去。

白逸尘飞快扶起她,接过送来的水,端至她唇边,小心翼翼的灌入她口中。

一接触到清甜的水,秦忧便精神一振,大口大口的喝着,很快,一杯水喝完。“还喝。”

夏雨不等白逸尘吩咐,迅速取来两杯水,白逸尘端过一杯,再次喂她喝完。

“还……还喝。”

“等一下,忧儿,先去洗个热水澡,将湿衣换下……”

秦忧猛地睁开眼,似乎刚刚发现眼前情形,顿时一脸惊骇与慌张,她欲挣扎站起,却叫白逸尘紧紧抱住。

“忧儿,你伤势严重,别动。”

“谁……谁是忧儿?你……认错人啦!”

“忧儿!”白逸尘猝然将脸埋入她秀发之中。“这些日子你是如何过的?都受了哪些苦?”

“喂!你好奇怪,说了我不”她猛然见到垂到胸前的长发,顿时张口结舌。

“忧儿,你究竟去了哪里?”白逸尘聚精会神的望着她,眼中有狂喜,有担忧,更有刻骨的心痛。

“我……我的帽子……”

“在这里。”

秦忧摸摸脸。“我的胡子……”

白逸尘温柔一笑。“那不是你的胡子。”

秦忧忽然沉默,只是呆呆的望他,黑葡萄般的眸子浮上一层晶莹的泪花。

“忧儿,很痛么?”白逸尘放松力道,在她耳边柔声道:“等你好了,我们就找一处幽静之所,日日看夕阳,好不好?”

秦忧娇躯倏地一颤,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忧儿?”

秦忧缓缓抬眸,低声道:“我……我想洗澡。”

“好。”

白逸尘一边抱起她,一边吩咐烧水。

沐浴过后,秦忧正立在窗前发呆,娇弱的身子被人从后抱住。

“忧儿,你瘦了好多。”

秦忧咬咬唇,转过身来凝视他,水眸盈盈,柔情脉脉,又似有满腹心事。

白逸尘伸手捧住她脸庞,痴痴望着她的眸子,她的眉毛,她小巧的粉唇,俯首爱怜的亲吻,一遍一遍,似乎永无餍足。直至秦忧冰凉的泪水流入二人口中,他才一僵,哑声道:“忧儿,为什么哭?”

秦忧望着他,忽然呻吟一声,软到下去,白逸尘慌忙接住她,抱到床上。

“忧儿,我来为你治伤。”

他双掌抵住她后背,将真气源源不绝的输入她体内。不久,秦忧便觉周身舒泰,四肢温暖,轻盈欲飞。约莫半炷香的工夫,白逸尘缓缓收回双掌,道:“忧儿,好些了么?”

秦忧试着吸了几口气,但觉体内真气充盈,气血顺畅,再无凝滞之感,不觉惊讶道:“咦?好像不怎么痛了。”

白逸尘抱住她娇软的身子,道:“那就好。忧儿,告诉我,这几个月你都遇到了什么事?”

秦忧垂眸道:“也没什么。”

白逸尘静静望着她,半晌方道:“都跌下悬崖了,心脉也伤了,还说没事?”

“跌下悬崖?谁告诉你的?”秦忧惊讶道。

“叶凝霜。”

秦忧呆了呆,而后点点头,不语。

“忧儿,是谁救了你?我要重谢。”

“他……走啦。”

“哦?他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晓得,他不说。”

白逸尘点头道:“那就有缘遇上再说吧。忧儿,是谁封了你的内力?”

“也是他,他说我心脉已伤,怕我使用内力会自伤。”

“没错。等你全好了,我再帮你解开。”

秦忧浅浅一笑,点点头。

白逸尘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忧儿,不要再做傻事。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再做傻事,你发誓!”

撒票票啦……

[正文∶第五十三章寸寸柔肠]

秦忧靠在他怀中,泪水夺眶而出。“大哥,这些日子,多亏周姐姐照顾你,原来她……那么喜欢你,你……”

白逸尘猛然握住她单薄瘦小的肩。“忧儿,那晚离离喝多了酒,中了刺客的毒针”

“我晓得,”秦忧捂住他口。“我都晓得。”

白逸尘凝视她半晌,再度抱紧她。“忧儿,劫后重逢,你不高兴么?”

“我……当然高兴。”

“你饿了么?先去吃饭吧。”

秦忧点头,随他走了出去。

二人来至膳堂,饭桌周围已坐满了人。秦忧打过招呼便与白逸尘一同坐下,看到秋水,含笑道:“秋水,多谢上次舍命相救。”

秋水摇摇头,轻声道:“不必谢。”

谢石起身道:“秦姑娘,实在对不住,方才……”

秦忧不以为意道:“你又不知是我,不必自责。”说罢开始进食,却是无甚胃口。“咦?叶姐姐呢?”她望望众人问。

“她说刚收到一封家书,说有急事,赶回去了。”谢石应道。

秦忧默默不语。

“忧儿,有事么?”白逸尘从头至尾只是看着她,碗筷未动。

“唔,没有。”

“忧儿,你为何不笑?”

“啊?”

“从见到你到此刻,你都未真心笑过。”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粉嫩清瘦的面颊。

秦忧一怔,低下头。“谁……谁说的?”

“忧儿,你饱了么?”

“饱了。”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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