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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红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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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此事?”周遥天忽然一阵桀桀怪笑,不但惊飞了树上的乌鸦,还引得满屋忙碌的人皆望了过来。
秦忧一阵后悔,又怕他作怪,忙跑过去拉着白逸尘溜了。
傍晚时分,周离离带着冬雁、春芽回来了,得知不日后白逸尘与秦忧便要成亲,一言不发冲进房去。
“呃,徒儿,你……是不是该去安慰安慰她?”周遥天迟疑道。
秦忧却一把揽住白逸尘的手臂,道:“不成!”
“丫头!”周遥天瞪她。
冬雁更是义愤填膺,大声道:“你说什么?小气鬼!少爷去安慰安慰小姐又能如何?你好自私!”
白逸尘冷冷的眸子扫过她,冬雁闭上嘴,眼中却是浮上一层泪花,终于继续道:“我说错了么?少爷你对小姐也太心狠了!小姐如此伤心难过,你去安慰她不该么?你们都开开心心了,小姐呢?”说着已流下泪来。
秦忧忙道:“你让大哥去了说什么?只会弄巧成拙!以你家小姐的性子,她也不希望别人见到她脆弱无助的样子,先让她自己静一静吧。”
“哼,什么都是你在说!你就知道小姐是这样的么?”
“我的确是猜测,但,你家小姐如此,你与春芽也有责任。你们不是劝解开导她,而是总在一旁推波助澜,只会令她愈陷愈深。”
冬雁还欲再说,被春芽止住,望了望白逸尘黑沉沉的脸,拉着她走了。
周遥天挠着头道:“唔,那就不要去了。毕竟你们女孩子了解女孩子的心思。”
秦忧不再搭言,闷不吭声的坐下。
“丫头,怎么了?生气了?”周遥天走到她跟前,咧嘴笑。
“你管我!”秦忧小声嘟哝。
“耶?这是什么态度?”
“你打扰我啦,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
“我在想,你到底能不能把我师父追回来。”
“哦?能不能?”
“不能!”
“你……如此肯定?”
“哼,真不晓得你当年是如何交到那些红粉知己的,是误打误撞吧?”
“死丫头,乌鸦嘴!不就是让你大哥去安慰安慰周丫头么,就恨成这样!”
“你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不说了!横竖大哥知道就行了!”说完去拉白逸尘。“大哥,我们走,让他自己好生反省反省。”不理周遥天的嘶声抗议,扬长而去。
[正文∶第七十五章生身之父]
九月初八,白逸尘与秦忧正忙着试衣,管家来报:“少爷,有个叫秦俭之的人要见秦姑娘。”
秦忧一听呆住,旋即跳了起来。白逸尘却是眉宇一蹙,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大哥,我去看看。”
白逸尘抓住她向外冲的身子,对管家道:“让他进来。”
不久,管家领进一名瘦高男子,满面胡须,不修边幅,看不出五官容貌,一进来便将眸子定在秦忧脸上,直如芒刺针尖!
秦忧则是愣愣的望着他,喃喃自语道:“怎么满脸的大胡子?存心不让人看嘛!到底是不是我爹啊?”
来人冷哼一声道:“我当然不是你爹!你爹是”
“等等,莫再来一遍了,我晓得你要说什么。你真的是秦俭之?”
来人没好气道:“我为何要假冒?”
“因为我曾上过一个恶当,险险就毁了自己。”
“哦?”秦俭之惊疑不定的望她。
“没错,这个人嘛,就快露出水面了。唔,我想,你能不能将胡子剃掉?”
秦俭之一愣,哼了一声,不客气的坐下。
秦忧转脸对白逸尘大声耳语道:“大哥,你将来可不许留这样的胡子,好难看!嗯,还是王爷那样的好看,三缕长须,飘飘冉冉,如谪仙下凡。你是他儿子,肯定也不差。”
秦俭之顿时眼冒火花,当下掏出一把小刀,三下五除二,将满脸胡须剃了个精光。
秦忧忍着笑,仔细打量他,竟是一名长相俊美的中年文士,但那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与文士不搭边,倒像是旁人欠了他几百万的冤大头!
此时,门内渐渐涌进人潮,几乎将花厅塞满,俱好奇的望着秦俭之,就连周离离亦在春芽、冬雁的陪同下姗姗而来。
被观者一拍桌子,怒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回家看你们自己的爹去!”
秦忧笑道:“爹爹,你”
“谁是你爹?你莫要乱叫!你爹在那里呢!”说着用手一指门,只见白敬堂正立于门边,神色怔忡,眼眸微眯。
秦忧叹了口气,道:“你到底听谁瞎说的?你如此说就是侮辱了我娘啊!”
“哼,如何是瞎说?你娘?你娘就是一个荡”
“住口!”白敬堂大喝一声,迈进厅来,清亮的眸子定定的凝视他。“你若真是秦俭之,怎会如此污蔑自己的妻子?”
秦俭之冷冷一笑,忽然手一扬,自他袖中飞出一物,挂在一幅字画之上,“唰”的展开,竟是一幅绝色美人图。
众人走近看去,但见画中女子黛眉轻颦,水眸半掩,娉然立于一座小桥之上,俯望着桥下流水,似有无限心事。岸边一颗盛开的梅花,些许花瓣飘然而落,随水而逝。众人似乎能听到那美人红润的小嘴中发出的幽幽叹息之声,延绵不绝,令人心湖荡漾,不能自已……一时间,厅内沉寂异常,许久,方听得周遥天喃喃的声音:“天下居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我老人家又开了眼界。唔,她与秦丫头还真有几分像。”
秦忧快步奔至画像前,伸手抚着画上的女子,低声道:“她……是我娘么?原来还有一幅啊。”
秦俭之冷冷道:“她自然是你娘。这可是你亲爹亲手画了送给你亲娘的,你娘当宝似的藏着,后来被我翻了出来。还有何怀疑么?”
白敬堂面色凄然,缓缓合上双目。
秦俭之瞪向他,恨恨道:“姓白的,你拐走我妻子,令她客死他乡,我连最后一面也未见到,此仇我”
“爹!”秦忧低呼一声,来到他面前,道:“你要做什么?”
秦俭之眼一瞪。“你管谁叫爹?早说过我不是你爹!那个才是!”
秦忧气道:“你为何如此顽固?”
“我顽固?你个小野种”
话音未落,一道白影倏忽而至,伸指点了他哑穴,静静望着他,负手而立,似乎方才只是一缕轻风拂过,那满身的尊贵优雅夺人心神,令人自惭形秽。
秦俭之狠瞪他,双拳握得“咯咯”作响,眼看就要不顾一切出手。秦忧连忙去解他哑穴,无奈白逸尘不知用的什么手法,她竟解不开。
秦俭之忽然一下子推开她,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便欲跌倒,被白逸尘一把揽住。
“忧儿,这种父亲不要也罢。”
秦忧咬着唇,目如秋水,盈盈凝睇他。
白逸尘盯了她半晌,轻叹一声,解了秦俭之哑穴。
于是乎,滔滔不绝的叫骂声瞬间自秦俭之口中倾泻而出,但刚起了个头,便被秦忧一把堵住源头。“爹!你少说两句吧!”
秦俭之挥掉她的手。“我偏骂!怎么?心疼了?那是自然,你们原本就是一家人!啊!对了,看这王府布置得喜气洋洋,是谁要成亲啊?不会是你莫非要和你的亲哥哥成亲么?”
白逸尘一把抓住秦忧的手,道:“忧儿,不必理他,我们走。”
秦俭之气得乱发飘飞,一步踏前,伸拳就向白逸尘脸上挥去。
秦忧大惊,眼见那拳头急速落下,白逸尘竟不闪不避,情急之下,忙伸手去拦。
秦俭之这一拳用了十成十功力,秦忧若是接住,非残即伤。说时迟,那时快,阔袖翩飞,将秦忧纤腰一带,同时,一只大手稳稳接住那一拳,反手一拐,“喀拉”一声,秦俭之的手臂脱了臼。
秦俭之怒极,抱着手臂微一用力,接上了手臂,二话不说,挥拳又打。一时间,二人缠斗在一处。
秦忧在一旁急得六神无主,趁二人停顿的空间,忙插入中间,两头叫道:“别打啦!他是我大哥!别打了!他是我爹啊!”
白逸尘冷哼一声。“他又不承认!”
秦俭之骂道:“臭小子,你管我!”
“你若不是忧儿的亲爹,我才懒得理你!”
秦俭之闷头又是一拳,秦忧忙伸臂挡在白逸尘面前。“爹!你别再惹他啦!你哪是他的对手啊!”
“死丫头!净护着他!跟你娘一样贱!”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惊呼,秦俭之已“呼”的横飞出去,重重摔在玉阶之下。
秦忧倒抽一口寒气,急急奔了出去,只见秦俭之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正要上前仔细探视,却遭对方怒气冲冲的呵斥:“滚开!小贱人!”
白逸尘几步跨到门外,一把揽过秦忧,缓步上前,牢牢盯住秦俭之,黑眸深不可测,声音却极为轻柔,仿佛随风而散
“你再口齿不净试试?”
秦忧赶忙抱住他手臂,一手轻拍他胸口,忧急道:“大哥,别生气,他到底是我爹啊!”
“哼,他若不是你爹,我早宰了他!”修长的黑眸射出冷厉的光,直透人心。
正在这时,一声惊呼响起:“咦?是义父么?”原来是秦远接了万竹秋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秦远扶起秦俭之,道:“义父,你为何躺在地上?”
秦俭之冷哼一声,揉了揉臀部,不说话。
秦远扫视了一周,缩缩脖子,领着万竹秋退下了,中途又道:“啊,对了,这三人拿着画像一路打听你们两个,说有急事要见你们,我就将他们带来了。”
秦忧闻言望去,愣住了。“婆婆!李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李舟生母子及一名陌生的中年妇人。
那婆婆尚未开口,她旁边的中年妇人已一步跨上前来,一把抓住她双臂,颤声道:“小小姐!你果真是小小姐!我不是在做梦吧?”说罢,竟抱住她放声痛哭。
秦忧一下子懵了,其余人亦是满头雾水。
“婆婆……”秦忧疑惑的望向一旁的婆婆。
“啊,是这样的,她是我表妹,数月前去看我,见我们盖了新房,做起了生意,问起缘由,我便告诉她了,只是顺便提了提你的容貌及身上的香气,她便这般模样了,定要我们陪她来找你。”
“她……怎会认识我?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错!”抱住她的中年妇人止住哭声,坚定的说道。“你叫秦忧,对不对?”
“是啊。”
“我叫翠衣,是你娘的贴身婢女。”
“你是翠衣?”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正是已赶至厅外的白敬堂与秦俭之。
翠衣连忙来至白静堂跟前,拂身下拜。“王爷。”泪珠不住滚落,宛如见到当年的女主子一般。
白敬堂亦是眼眸湿润,怔忡不能言。
[正文∶第七十六章如此真相]
秦俭之皱着眉头,嗡声嗡气道:“翠衣,你不认得本姑爷了么?你跟你主子眼里就只有这个睿王爷么?”
翠衣一惊,忙回首望他。“姑爷?你……你没有死?”
“你们都盼着我死么?你主子是巴不得我早死,好与她的心上人双宿双栖,还带着这个小野种”
“姑爷!”翠衣骇然低呼。“你可不能污蔑小姐啊!”
“哼,她救了姓白的,二人如胶似漆的相处了近一个月,姓白的走后,她便怀孕了,你说那小野种是”
“你住口!小姐发现怀孕时,已是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你说孩子是谁的?”
“她出生的日子不对!”
“不就是晚出生了半个多月么?这有何稀奇?还有拖一两个月的呢!难怪忧儿自从出世,你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当时我们只以为你嫌弃是个丫头,原来那时你就起了疑心。你好糊涂!”
“你凭什么骂我?程管家告诉我”
“原来是他,你就信了他的话?”
“我原本不信,但管家出主意说,用招苦肉计,制造一场横祸,看她会去投奔谁。我照做了,果然,她未听我的话回家乡,而是转道投奔王府。我一气之下杀了所有护送的家仆护卫,连程管家亦未放过,再将婴儿抛入草丛之中,任她自生自灭。最后再造成自己已死的假象,遁入山林。”
众人全部听呆了,秦忧更是面色刷白,周身冰凉。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
翠衣呆了半晌方颤声道:“姑爷呀,你一手铸成了大错呀!老天爷呀,小姐她死得何其冤枉啊!”
秦俭之瞪眼道:“你哭什么丧?我有何错?”
翠衣泣不成声。“小姐告诉过我,忧儿身上有着与你一模一样的蝶形胎记,你说,她是不是你的亲骨肉?”
犹如五雷轰顶,秦俭之一瞬间震掉了魂魄。
此时,如意娘轻声道:“那程管家应该就是当初要挟秦忧的蒙面人了?他为何要如此害秦家呢?”
白逸尘沉吟着,清逸的眉梢眼角流泻出缕缕柔丝,缠绕着怀中苍白的人儿。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柔丝徐徐化为冰刀,刺在僵若木鸡的秦俭之身上。
“那程管家早已被展雄飞利诱收买。秦家当时乃是苏杭显赫一时的名门望族,家财不计其数,梅秦两家联姻,更是锦上添花。而展家只是一个小小的镖局,名不见经传。秦家破败不久,展家便迅速扩充壮大,短短两年即成为雄霸一方的武林世家,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不难推断。只是秦俭之听信谗言,一出苦肉计,假戏成真,害的却是自己!”
秦俭之蓦然回魂,甩甩头,望向他,却突然眼一瞪,喝道:“你放开她!”
“做什么?”白逸尘面不改色。
“哼,我秦俭之的女儿绝不能嫁入白家!”
围观之人皆一愣,俱猜测这秦俭之的脑筋究竟是如何茁壮成长的。
翠衣走了过来,目不转睛的凝视白逸尘,轻声道:“你就是王爷的儿子?”
“正是。”
翠衣有些忧虑的望着眼前相拥的两人。“你是真的喜欢忧儿么?”
“何出此言?”
翠衣幽然长叹。“当年,你约莫七八岁,曾在王爷面前发誓,定要找我家小姐及她的孩子报仇!言犹在耳,小小年纪,已是那般的严酷冷绝!那些话,你可还记得?”
白逸尘唇角紧抿,眸光黝黯深沉。“记得又如何?”
翠衣摇头不语。
白敬堂开口道:“翠衣,我以我的项上人头担保,我儿子绝对不会伤害忧儿!”
翠衣呆怔半晌,仰首望天,喃喃自语:“难道这真是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当年小姐未曾得到的幸福,由她的女儿替她得到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小姐,您终于可以安息了。”
“喂!我还没同意呢!”秦俭之蓦然插进来。
“姑爷,你又想做什么?你害了小姐不够,还要害你的女儿么?”
“难道我就好过么?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心爱的妻子心里另有他人?她与我成亲是迫于父母之命,婚后还算谨守妇礼,就是救了姓白的之后,我一回来便发现她日日魂不守舍、郁郁寡欢!哼!她身体上虽未逾矩,但感情上却背叛了我,还不是一样?这口恶气,我如何咽得下?!”
全场一阵静默,白敬堂喟然长叹一声,眼角一滴清泪缓缓流下。
“姓白的!此仇不报非君子!你给我等着!”秦俭之指着他大喝。
“爹!你为何一错再错?”秦忧忍不住大喊。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王爷并未夺我娘啊!”
“你娘喜欢他就不行!”
“你……”秦忧瞪着他,后者回瞪过来,父女两个便像斗眼鸡一般。
白逸尘二话不说,拉起秦忧便走人。
秦俭之气得哇哇大叫:“好个大逆不道的小子,就凭这也休想娶我女儿!”
白逸尘脚步未停,理也不理。
秦俭之用力“哼”一声,大声道:“丫头!给你两条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快选!”
“什么?”秦忧猛回头瞪他。
“哼哼,看是你亲爹重要,还是那个臭小子重要!”
“爹,你逼人太甚!”
“今日,我就是要逼你做出选择,选他,我就当场死给你看!”
众人都惊呆了。
“秦俭之,你真是蛮不讲理!”白逸尘眯眸瞪他。
秦俭之得意的冷笑。“你能奈我何?丫头,说!”
秦忧望着他,忽然平静下来,道:“爹,对不住,我要跟大哥在一起,请恕女儿不孝。”
“你……”秦俭之傻了,呆呆的望着她。“你的意思是,你选择他?宁可我死?”
秦忧缓缓摇头。“我没有选择,而是身不由己。爹,你若真的认我这个女儿,就不要以死相威胁,横竖我自小便没爹,早就习惯了,如今凭空冒出来一位,还真奇怪,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她忽的浅浅一笑,灵眸闪动。“对了,你到底想如此死法呢?大哥是大夫,有好多稀奇古怪的药哦,你是想要痛痛快快的死法呢,还是要慢慢享受型的?啊,还有,那边过去就是一个荷塘,纵身一跳,必会如你所愿。再不行,这满院都是彩绸,唔,应该还算蛮结实的。想好了么?”
秦俭之再度傻住,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周遭之人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周遥天险些爆笑出声,浑身便如抽筋般打着哆嗦,小声道:“我道这丫头有时恁般难缠,原来是家学渊源。唔,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趁秦俭之呆愣之际,白逸尘一拉秦忧,二人转瞬即逝。
及至傍晚时分,二人返回王府。
“我爹呢?”
“走啦!放心,他没自杀,你不在,他死给谁看?”周遥天笑眯眯道。“还有,我们没说出你后天就成亲,他应该来不及过来捣乱。大不了,他来了就给他喂点药,让他睡上七八个时辰。如何?”
秦忧瞥了他一眼,小脸一垮,叹了口气。“为何身边总是一些臭脾气的人?爹爹不听劝,师父又总不露面,她当真连我的婚礼也不参加了么?真是好狠的心!”
话音甫落,空中便传来一记冷哼:“真是近墨者黑,果然被姓白的小子带坏了,居然连师父都敢骂了!”
“师父!”秦忧又惊又喜,赶忙跑出花厅。
院中倏然降落一名中年美妇,面色严肃,正是萧吟雪。
秦忧欢呼一声,提起裙摆便向其奔去,迈下最后一个台阶时,居然踩空,被萧吟雪一把扶住,嗔道:“还是这般莽撞!”
秦忧就势扑入她怀中,撒娇道:“师父,忧儿好想你!”
萧吟雪推开她,偏过脸。“哼,谁信!你现今满心满眼都是那臭小子,哪里还有师父的位置?”
“师父!”秦忧抱紧她,委屈道:“我哪有!”
萧吟雪再次推开她,后退两步,蹙眉道:“从哪儿学的动不动就抱人?!这还是守规矩的女儿家么?”说着狠狠瞪了白逸尘一眼。
秦忧一愣,继而满面通红,讷讷道:“师父,那个,别说我啦,师公正要去找你呢。”
萧吟雪面色一沉,秀目微眯。“你说什么?什么师公?”
秦忧吐吐小舌头,回头瞄了瞄一尊木偶般的周遥天。
萧吟雪见状大恼,斥道:“岂能随便喊人师公,毁我清誉?”
“师父,你误会师公了,他并未成亲,也没有孩子啊!”
话刚落,她倏地掩口,乌溜溜的眸子不安的望向周离离,后者却是神情漠然,无动于衷,令秦忧有些惊讶。(奇*书*网。整*理*提*供)她回到白逸尘身边,轻唤道:“大哥。”
白逸尘微微摇头,用传音入密法对她道:“不妨事,看她的样子,应该已经知道了。”
果然,周离离淡淡的声音响起:“不必看我,我早就知道了。”
周遥天回过神,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天下没有永远的秘密,我也算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了。我只想弄清楚,你当初为何杀死我的父母?”
周遥天沉默半晌方叹息道:“因为他们无恶不作,还杀死了吟雪的父母。”
萧吟雪浑身一僵,震惊的望向他。
周离离则点点头。“你为了替你喜欢的人报仇而杀死我的父母,那我是不是也要替我的父母报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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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七章老虎发威]
周遥天拨众而出,站在她面前,挺胸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报仇,杀了我便是!”
众人屏息的望着这对父女即将反目成仇。
秦忧迅速奔至周遥天身前,冲周离离道:“你不能杀我师公!”
周离离冷冷瞥她一眼,面无表情。“你让开,不干你的事!”
“如何不干我的事?他是我师公,我不会让你杀他的!”
周离离瞪着她,一双美眸犹如寒天冰雪,忽然一下抽出腰间软剑,“唰”的架上她的颈子,冷冷道:“谁若阻拦我,我就杀谁!”
秦忧眉头亦未皱一下,也“唰”的抽出长剑,道:“那就试试!”
倏忽间,二女挥剑斗在一处。
周遭的人呆望着这一幕,白逸尘却是负手旁观。
但见两条人影,轻盈秀逸,如游丝飞絮,似蓝烟粉雾,忽而飘空,忽而坠地,竟煞是赏心悦目。一时之间,亦难分胜负。
周离离自是暗惊秦忧的武功精进如斯,一想到这俱是白逸尘的功劳,心中直如翻江倒海一般,手中软剑更是毫不留情,连出杀招!
一条白影倏忽而上,自空中揽住粉色的娇躯飘然而落,秦忧挣扎着不依,被他紧紧箍住,对周离离道:“你既说了此事与她无干,又何必如此?”
周离离收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面色雪白,轻声道:“你总是护着她!是不是她皱一下眉头,你都会心疼?而我,原来是个孤儿!是个从头至尾都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老天爷真会开玩笑!”她眸光倏敛,软剑直指秦忧。“不!我不会就此认命!我是周离离,谁也无法将我打倒!她一个黄毛丫头,凭什么跟我比?”
白逸尘将秦忧护在身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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