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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四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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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太上皇的手抖得更利害了,“他活着?”
“好像,小妹是这个意思。”水云旳现在也不正常了,心里的激动是难以表达的。
“快,快把那个?丫头给我抓回来。”太上皇的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幅像,指着外面大声冲着水云旳说。
“母皇,小妹的脾气?来硬的不成吧?”水云旳想想然后说道。
太上皇不由得一皱眉:“那――怎么办?”
“这个,我看,我们来软的吧。”水云旳见父心切,小心地看着太上皇。
“好,就来软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为大结局,后果在番外。
PS:蝶衣认为,只要相爱的人就要在一起,很美好的事情噢。番外的故事会更好。
番外:骆骆的洞房夜
林飞飞现在是绝好的心情,骆骆终于让她骗到手了,看到骆骆的时候,心情那个高兴啊。
站在骆骆的面前,林飞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骆骆的新婚之夜其实说起来也挺那啥的。
要说林飞飞这女人吧,色是色了点儿,不过,还真没有那个色胆,就是俗话说的,有贼心没贼胆儿那伙儿的。
这骆骆经过了她千辛万苦地娶到家了吧,进了洞房就等着她去和人家花烛的时候,这家伙到迟疑了。
弄得围着她极力想听壁角儿的几个女人还真是郁闷无比,尤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姐,当今的皇上。
她出宫一次本来就不容易了,更何况这种丢人的听墙角儿的事了。
看着这个小妹子连太上皇都敢顶,现在这种进洞房的小事却在这里犹豫了半天还拿不定主意,看了看天,这都什么时候了,再晚了,她进宫也不好说啊。
你说,一个皇上,参加自己妹子的婚礼那叫什么,那叫恩赐,但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现在她乔装过来,可不就想看看,这婚礼洞房到底是咋回事吗?谁让她是皇上来着,这眼见着天都黑下来了,她这个大胆儿的妹子就是不着急,还在那洞房之外拉磨呢,你说她能不急吗?一会儿不就该打回宫了么。
一着急水云殇就说话了:“小妹,你要是不想进洞房,那么,直接让我进得了,完了洞房,我直接把他带走,虽然名声不太好听,可是,封他一个侍人也是可以的。”
林飞飞急了,一下子冲到了水云殇面前,狠狠地瞪着她:“这叫什么话,难道大皇姐你没听说过世上有一句话吗?”
“什么话?”水云殇有些好奇,连身边的水云旳都好奇。
“姐妹之夫不可戏。”林飞飞正色地道。
“噢、”
“啊。”
“好了,我洞房去了,你二位该干嘛干嘛去得了,别影响我洞房。”林飞飞转身往屋子里走,走到门口,小侍一挑帘子,正要往里进的时候,林飞飞站在门口,冲着后面跟进二步的二位水连国最高权力的女人呵呵一笑:“二位,听墙角儿可不是你们该做的事啊。”
二个女人的心思让人一眼看穿,脸上有些挂不住,依水云殇的意思,咱还是回吧。
可是水云不服气呀,凭什么呀,不就是让她笑话了一回吗?左六也是笑话了,那为嘛不坐实了听墙角儿的事呢?背那个名儿,她才不干呢。
林飞飞没管外面的二个女人咋想的,她现在进了洞房还真是有些肝儿颤。
为嘛呀。
因为她做的这些事,一件事没和骆骆商量过,也不知道骆骆他真的是不是这样想,反正,她现在是把骆骆娶进门了。
可是,娶进门是一回事啊,是另一回事啊。
垂着头,走到了床上坐着稳稳的骆骆面前,林飞飞不说话了。
骆承尘都坐快一天了,腰都直了。从早上起来,空着肚子,到现在,他可是连一口水都没喝呢。
再看看天黑了,女人和外面的那二个女人的对话,骆承尘就明白了。心里不由得暗笑:这家伙还真是够傻的。
现在看着女人站在他面前,一副她错了的样子,。骆承尘再有气也发不出来了,毕竟,这个女人是他喜欢的女人啊。
“把酒喝了吧。”骆承尘柔声说。
“啊,喝酒啊,我知道,交杯酒嘛。”林飞飞就像临死的时候让人打了一针鸡血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从一边侍候的小侍手里夺过酒杯,倒满了,回头冲着屋子里的喜童道:“哎,你们出去,还有,门给关上,我不叫进来,谁也别进来。”一边说一边把人往外赶。都赶出了,还不放心,一手把门撋就给划上了,这才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来。
“骆骆。”林飞飞的脸上没了嘻笑的样子,正经中的正经,“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就请满饮此杯,若是,你心里还有别的想法,就请――”林飞飞说不下去了,她没有第二个意思。
骆承尘忍着没笑,伸手,把林飞飞手里的酒杯拿到了手里,放到了桌子上,看着林飞飞脸上惊讶的表情。
“你――”林飞飞垂眉搭眼的,“原来,只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啊。”林飞飞撇了撇嘴。“谁说的。”骆承尘出声,嗔道,“我从早上到现在,可是一口东西都没吃呢,你就让我喝酒,可不就是醉了么,一会儿,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吗?”
骆承尘想到一会儿就要变成这个女人的男人,到底也是未嫁的男子,脸上一红,说不下去了。心里却怪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开窍啊。
“啊,这样啊,你早说嘛,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嫁我呢。”林飞飞跳起来,冲到桌上拿起那里预备的点心和一边的亲王过来,放到了床边上的小几上,“你呀,你咋就那么傻呢,这屋子里放着那么多吃的东西,你就不说吃一点填填的、肚子,你饿着,我多心疼啊。”林飞飞蕠蕠吇吇在说着,把点心放骆承尘的手上,“快吃点儿,别急。”
“你懂什么。”骆承尘吃着点心,瞄着女人紧张的面孔,“新婚的点心,是不能在半路上被吃掉的。”
“为什么呀?”林飞飞心满意足地盯着骆承尘吃点心的优雅动作,越看越心软,越看越爱看,看着看着,这嘴就上去了。
“这是积福点心,要到最后才成吃的。”骆承尘感觉到气息逼近,抬头一看,正对上林飞飞探过》 来的头,林飞飞也没客气,啵的一下,亲在了骆承尘的唇上,伸出舌头,把骆承尘唇上粘的小块的点心碎屑一卷,弄进自己的嘴里,然后,笑咪咪地说了一句:“真香。”
也不知道是点心真香,还是人家骆承尘的唇真香,反正,一个笑得傻乎乎的,一个羞羞脸红通通的。这显然是一笔糊涂帐。
“我们喝交杯酒吧。”偷亲了一口,看着骆美人不再吃了,林某人就开始动脑子了。
“好。”骆美人的彪悍劲也收起来了,顺从地接过了酒杯,两个人正正经经地喝了这向征着洞房花烛第一步的喜酒。
不知道是喜烛染了红色,还是酒色上头,反正,现在再看骆承尘,那叫一个哎哟,咋说好呢、。
反正,我们飞飞的眼珠子快掉下来,化身为狼,把人家给扑倒了。
林飞飞哪儿还等得了啊,要说从过年之后,她的一颗心就放到了如何把骆承尘娶回家这件事上了。
不要说生理上没解决问题,就是心里上的问题也一直在悬着呢。
现在好不容易一切都解决了,心放下了。那自然就空虚了。放着眼前的大美人,她不扑上去,那她绝对是有问题的。
“你――”骆承尘想说,还没吃子饺子呢,后还想要孩子呢。就已经让狼性现身的林飞飞给扑倒在了红色的大床上了。
“还说什么呀,我现在就想吃了你。”林飞飞一边说着,一边那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要说,这个人吧,其实也老别扭了。要不然的话,他们二个这事也不可能弄得这么曲折的。
这一别扭,那林飞飞能马上就得手吗?
“还没,还没――”个还没也没说出什么来,就换了一声妖柔臻极的吟声,“啊,唔――”声音软绵,像几百只蚂蚁似的(偶的烂比喻)一下子钻到了心里去了,不疼光痒,挠得林飞飞那小心肝儿啊,一颤一颤的。
林飞飞现在收起了色心,把色胆放了出来,看着眼前的美色,再不下嘴,她就不姓林了。
这男人的新婚服饰吧,是一件大红的长袍,一共是九层,林飞飞的手啊,现在是恨自己就长了二只手啊。这长袍一层层的,脱都脱不下来。
林飞飞猴急了,既然脱着费事,那干脆,直接就把手伸到人家的长袍里去了。这手和皮肤遇到一起吧。林飞飞就通了电了。
长袍没脱,不过,这前襟儿就保不住了,手握着长袍,就这么一扯,祢子是没坏,可前面露出了一大片白色。
骆承尘现在也不害羞了,让林飞飞这一闹,也知道,这女人大概是怕了。
便由着她闹去了,只是脸上的热度是有增无减啊。
林飞飞在那大片的嫩肉狠狠地亲了几口,这才注意到,这身子的主人一直都没有言语,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一下子醒过了神,坐了起来,盯着骆承尘。
就见骆承尘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脸上一片的粉红。气息有些不稳。
“那个――啥。”林飞飞看着眼前可口听美味儿,咋就那么想一口吞下去呢。可是,这个,好像现在不成吧?
“骆骆,饿不?”林飞飞心里百爪抓心,想吃,可又怕让人踹下床去。
骆承尘现在也很想咬人,你说,你都弄到这份儿上了,他心底的欲望一个劲儿地往上串,可串到了胸口这儿,她停手了。
骆承尘郁闷的很想一脚把这个死女人踹下去,想想,还是算了吧。
睁开眼睛,瞪了一眼林飞飞:“不饿。”
林飞飞被骆承尘这一眼瞪得,就像是骆承尘甩了她一个媚眼儿似的。
“骆骆,咱们把衣服脱了吧。”林飞飞说完,身体立行,马上把自己身上的红装扒得只剩下里面的肚兒一块了。
骆承尘哪里见过女人光着的身子的样子啊,这一个啊还没叫出口来,人已经羞得背过了身子去了。
“快呀,要不,我来吧。”林飞飞笑嘻嘻地贴近骆承尘,不由公说,扯了带子就把骆承尘的长袍给弄下来了。
骆承尘想阻止,可心里也告诉自己,现在是他和她的洞房花烛夜呢。
折腾了半天,弄了一身的汗,终于,二个人也可以说是祼袒而对了。
骆承尘现在反倒不像方才那般的羞涩了,躺在床上,背对着林飞飞,林飞飞就冲着骆承尘呵呵地傻笑着:“骆骆,你的背真美,真白,真嫩,真软,真――”
“好吃吗?”骆承尘等了半天,那个傻女人却只是在他后面说个不停,他这边都快抖成一团了,那个女人还不过来。难道说,这个女人又有什么想法儿了?
“好吃。”林飞飞趴上来,一口就咬在了骆承尘的肩上,细细地哺咬着,手却伸到了骆承尘的前面,捏着那胸前的二个小珠儿慢慢地感觉着骆承尘身体的轻颤。
“不要。”从胸口处传来的细密的麻酥酥的感觉,让骆承尘感觉很难受,有什么不一样了。
“要。”林飞飞把男人圈进自己的怀里,一手使着坏,一手往下――
在说外面二女人,这屋子里动静还真是少得可怜啊。
“你说,平民家的洞房都是这样的吗?”水云殇有些怀疑地站在窗子前,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也不知道,第一回嘛。”
“要是这样,还不如我宫里侍寝的呢,还能听个喘息。”
“皇姐,不是吧,这话也能说出来?”
“有啥不能说的。”
“这小三子也太不像话了,平时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这都这时候了,还磨蹭个啥呀、
”水云旳听了半天,冻了半天,有些不愿意了,心里想着,这手就敲上了窗子,喊了一嗓子,“我说三儿啊,你这洞房还洞不?不洞我们可回见了啊。”
屋子里的二个人正温存着呢,渐渐要入巷,没想到,这突然间的一声问候,把两个人都惊得一跳。
“有人。”骆承尘一下子把林飞飞的抓着自己羞处的爪子拍了下去,随手就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
林飞飞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很是郁闷地回头。吼了一声:“想看进来啊。”
门外的两人窘了,互相看了一眼,转身走了:“走了。”
林飞飞气呼呼地回头,转向把自己包得粽子一样的亲亲:“骆骆,咱们还没完事呢,要不,我在下面吧。”
骆承尘现在是打死也不说话,死死地抓着被子,太丢人了,怎么不知道那二位还这恶心的爱好呢,明天,他可怎么见人啊。
“哎,你不让我上,是不是还想着回宫里去啊。”林飞飞见死活拉不下隔着一层,让她做坏事的被子,一冲动――
“你――”骆承尘一下子把被子掀了起来,回身冲着林飞飞,瞪着眼,只不过,眼睛红红的。
“我就说嘛,洞房你怎么也涌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不是。”没脸皮的林飞飞,上前,一把将委屈的骆承尘抱在怀里,二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骆承尘这才知道,原来她还会使这招儿,心里的气没了,可脸也红了。再想挣也挣不开了。
何况,自己下面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的,好丑噢,好羞人噢。
林飞飞乐呵呵地感觉着那个硬绷绷的东西支着自己的P股,心里痒啊,要不要坐下去呢>可是看现在的美人,好像在生气噢。
怎么办?
登鼻子上脸的女人
怎么办?
林飞飞现在是俗火烧心啊,又想上,又怕身子下面的那个人怒。
“骆骆,咱们做吧。”林飞飞笑嘻嘻的,脸上红通通的,盯着下面的美人骆。
“要做就快做。”骆承尘现在只想把这个女人抓着,狠狠地敲她一顿脑门子。有这么问话的吗?
就算他没洞房过,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只怕不应该这么问吧,她是不是没心,还是,她的每一个洞房夜都是这么过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相信那几个男人也不会天天那般的好看了。
爱果然是年轻的秘密呀。
林飞飞现在是一点儿也客气了,坐吧。
骆承尘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和女人在一起才会觉得快乐无比,就像他现在的感觉一样。
从心底升起的那种被人抱着,被包围着的那种温暖的,麻酥酥的,向着他的四肢流窜着,手脚指在同一时候,发着麻,抖着,颤着,脑子里的空空的,什么都感觉不一,只感觉到自己现在身体里的那种异样的,却是极舒服的感觉了。
“啊。”骆承尘叫了一声,由那里窜上来的一股子洪流,直冲向他的脑门。再看着坐在他身上的那个女人,一脸的兴奋,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随着她动作的加大,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更大了。
骆承尘伸手把女人抱住,总想找个什么都东西咬住,太刺激了,太激烈了。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好了
没人告诉,新婚之夜要怎么过。他还没来得及和教引的公公学,就被太上皇给弄到这里来了。
再次冲进脑子里的感觉,让骆承尘抱住了女人的背,不再撒手,随着女人的动作,骆承尘也跟着摇摆起了腰部,这样的轻轻地迎合却带给他另一番的感受,而林飞飞也感觉到了来自骆承尘的迎合,更是加了力气。
一时间,从未有过的兴奋的再次把两个人的感官沉醉了下来。
一边动作一边向着咬着唇的骆承尘说:“叫出来,骆骆,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骆承尘咬着牙,那种冲口而出的声音,皆力地不想让它冲出口来。
别的不知道,可是,这种事,男人是无法在床上任意的。
“叫,叫出来,骆骆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林飞飞笑嘻嘻地压抑着自己的感觉,体会着骆承尘在自己身体里的脉动。
这种感觉真好,终于有一天,他在自己的身体里了,他是自己的人了。她和他终于不但心交现在身体也相交了。他不会再跑了,他从今天这时刻起,是自己的男人了。
“哎哟,想不到小妹好神勇啊,这么利害。”
“看起来,我们来听就对了。”
外面的二个无良的女人,也不管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只管说着自己的感受。
屋内的两个人第一番决战已经进入了尾声,正在休息准备再战,听了外面的话,只把骆承尘羞得,把身子往被子里一钻,任林飞飞再怎么说,再怎么花言巧语也不肯出来了。
好在,外面的那两个人女人听到屋子里的怒吼声,见机得早,溜了。
外面没声了,林飞飞死皮赖脸地在洞房里,抓着好不容易到嘴的骆承尘,是使尽了手段,终于得到了人家的允许,再做一次,只是这一次,无论如何林飞飞是要够本的。
最后的结果,骆承尘躺在床上,动了动手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的,激情是不错的感受,可是过了就要受罪了。
到了第二天起来,正夫是要受下面兄弟茶饮的。
可惜,不能成行。
骆承尘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笑嘻嘻地某人知道是自己做过了头,早早地躲到一边去了。弄得正房里一阵阵雄风扫地。
骆承尘揉着酸痛的腰,靠在床头,让小侍把手巾投热,放到了腰上。看着屋子里的小侍,一个个都一副想笑又偏偏要忍的样子。骆承尘就恨得银牙直咬。
该死的女人,真不能给她一个好脸儿,才嫁她,她就敢这样让他出丑,这样子出来,那几个男人该怎么看他呢?
想到昨天晚上女人的毫无节制,骆承尘就更恨得不行。
“老板去哪儿了?早餐不用了吗?”骆承尘强压下心底窜上来的火气,问一边侍候他更衣的小侍。
小侍恭敬地道:“回主夫大人,主子已经出门了,说是去视察生意去了。”
“那家里的几位主子呢?也出门了吗?”骆承尘压住心火,现在刚刚出了正月,哪里就需要她亲自出门云视察去了,当初她可没这么上心过。还不是怕――
想到怕,骆承尘心里的火到是下去了不少。她还知道怕他生气啊。想想昨天的自己,也不全怪她,也有自己纵容的份儿不是吗?
骆承尘微垂下眼眸,她那样的人,以后怕是不能再娶了,家里算上月公子,已经是七位男主子了,若是这样的话,自己还是正夫,应该不能让她在男人面前没面子的。
还有,自己现在已经十八岁了,真的很想和她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不管男女,他都想要一个,要不是他存了这个心思,昨天,他也不会由着那个女人乱来的。
“早餐摆上了吗?”
“都已经摆上了,主子们都在等着骆主子您到呢。”小侍垂着头,服侍着骆承尘把衣服穿好。
身体渐渐地恢复到了自在,骆承尘的脸上也带出了自然的微笑。
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们几个了,对于他来说,这几个人都不陌生的,就连那个月公子,也不是陌生的存在。
三公主的长子,还亏了他才活下来呢。
迈步走出正屋,向餐厅走去。
小侍上来,把大毛的披风披到了骆承尘的肩上。
一夜之间成了男人,骆承尘到越发的步得妩媚了几分。
餐厅上,几个男人都要等着骆承尘的到来,有些暗暗地担心,妻主把人做到那个程度,早上这顿饭,能不能吃得好还很难说。一时间,几个男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还好妻主她早有准备,先走了避开。要不然的话,以骆骆的脾气,别说有太上皇的赐婚,就是没有,只怕也会闹一场 的。
秋至水坐在桌前,心里暗自忧虑,身边坐着是李成越,小声地安慰着秋至水。叶成龙对这位新娶入家里的正夫却是很喜欢,。喜欢他的干脆,也喜欢他不依靠女人的性子。满心期待地等着骆承尘的到来,甚至,他还亲自到厨房里做了几个拿手的好菜。只可惜,妻主走了。
雪落是没啥问题,本来和骆承尘就是不错的关系,虽然经历过那件事后,骆承尘对他有些看法,不过后来,得知了真相后,对他还是像原来一样,布店仍旧交由他管理,雪落的心才放了下来。
现在得知妻主把人家弄得起不来床,还真是有些担心妻主回来之后,这事咋整。,
月灵纱一出宫就被送回了月家,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嫁给三公主,虽然明知道没什么希望嫁入皇族,但是现在有了这么一个亲威,月灵纱手的母亲还真是乐坏了。不但把月灵纱供得像个王子似的,连带着,月灵纱的父亲也跟着月灵纱占了光,受到了极好的待遇。
现在月家准备着月灵纱的嫁妆,就等着三公主和骆家的小王子成亲之后,迎娶他们家的灵纱了。
骆承尘进到饭厅,就看到几个男人都站了起来,向他行礼。
骆承尘到也不在意,摆了摆手,依次的饮过了几个男人捧上的茶,这才道:“今天我们都成了兄弟,以后只管同心齐家便是,这些虚礼,有外人在的时候用也就罢了,自家的兄弟,这些还是免了吧。”
骆承尘的一席话,到说进了几个男人的心里。
雪落到是有些担心地问:“主夫哥哥,今日不同往日,不知道店里的事――”雪落不是真正的青楼妓子,但是这近一年来,林飞飞进他房间的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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