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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女配福利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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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犯了错总是不在自己身上找理由而将错误全部归于别人身上,这种人就是段晓语,她不想自己做过什么却希望被她陷害过的段晓柔帮她,不帮,还把错怪在别人身上。
  段晓语的话证实了欧阳婧的猜测,她真的认不出这个人是段晓语,不过她之前的行径也就可以解释了,欧阳婧看着眼前明显露出一种偏执神情的段晓语,沉了眸,“真是对不住,我不认识你,麻烦让开,不要挡路。”
  欧阳婧本就讨厌段晓语,现在看着她的嘴脸是更加的令人厌恶,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她不停留的攘开了段晓语,径自往前走,怎么觉得段晓语越来越像神经病了。
  这一很平常的举动却将仇恨值在今日看到欧阳婧欢快和众人和乐融融的段晓语身上爆棚了,将所有的事情的所有的挫折都怪到了欧阳婧身上。
  她的眼睛突然变得毒辣,手紧紧的攥着。
  慕容昀瑧正吃着下属送过来的夜宵,可是突然手一抖,筷子上的午餐肉掉到了地上。
  “养尊处优大半个月,连菜都夹不住了,真浪费。”唐天颇为遗憾耽误说道,弯腰夹起地上的午餐肉,用矿泉水冲了冲,扔回了慕容昀瑧的饭盒里。
  慕容昀瑧没有阻止,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左眼皮。
  “是左眼跳灾还是右眼跳灾?”他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的感觉。
  “别给我说这些迷信的东西,这是很自然的身体反应。”唐天大口嚼着饭,口齿不清的含糊催促道:“快吃快吃。”
  慕容昀瑧看着饭盒没了食欲,放到一旁,拿起望远镜继续监视观察,可能真是他想多了,怎么就行想起了这样的无稽之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能更很抱歉,虫子住的地方没有网,昨天忘带数据线,今早来上班的地方才能发文


☆、095

  慕容昀瑧的不安感一点都不假,凌晨三点多;唐天倒在一旁呼呼大睡的时候一阵嗡鸣声将他吵醒了;有电话打到了他慕容昀瑧的手机。
  电话是欧阳凌若打过来的,欧阳婧失踪了;从会所里失踪;司机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让他接的欧阳婧出来,就去会所里寻找;这才发现欧阳婧已经不在,电话打过去已是关机。
  出了这样的事情;司机既是害怕又是担心的给欧阳家里打了电话通知。
  欧阳凌风和欧阳凌若都在别墅;听了司机的汇报;立即就带着人到会所查探;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欧阳婧。
  要不是有欧阳凌若拦着;欧阳凌风差点没把会所给砸了,就算是这样,他也将会所经理和负责人给打趴下。
  欧阳凌若突然想到欧阳婧和慕容昀瑧的关系而慕容昀瑧今晚也还没回去欧阳别墅,抱着最后的希望打给慕容昀瑧,但是得到了验证,欧阳婧确确实实的失踪了。
  慕容昀瑧和唐天交待了几句,带了几个人到了会所,将欧阳凌若和欧阳凌风已经看过的监视录像再次查看,并让带过来的几个警察开始调查。
  陈丽琦,慕容昀玲几人都被从沉沉的睡梦中挖了起来。
  欧阳婧醒过来的时候,摸着后脑勺,那里有顿顿的疼痛,慢慢睁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看不清楚周围的情状。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欧阳婧打了个哆嗦,她是被冻醒的,身上连条毯子都没有盖,在深秋近乎初冬的天气来说是很冷的。
  欧阳婧不用再仔细看,就知道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地方,透着一股阴冷。
  而她会在这里和段晓语脱不了关系,她记忆中最后见到的那个人就是段晓语,而她是被她打昏的。
  她记得她走了没几步突然有东西重重的击向了她的脑后勺,然后她就没了意识,现在才醒来。
  她动了动,搓了搓手臂,突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温暖的东西,欧阳婧一惊,缩回了手。
  刚才的感觉是隔着布料的暖热,床上还有人?
  这个认知让欧阳婧一下子紧张起来,神经绷紧,她缓缓转过头,往旁边看过去。
  房间里很暗,但是并不妨碍欧阳婧看清身边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他的呼吸沉重,偶有一两声轻微鼾声,欧阳婧刚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留神,忽略了这个,只暗骂着段晓语。
  欧阳婧一股脑的爬了起来,顾不得头疼,下了床,低头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只是她原本拎在手里的外套不知道哪里去了。
  段晓语将她扔在一个男人的床上,不管她是真快想的,但是绝对不会是好事,她无缘无故打晕她就已经是意图不轨了。
  对于段晓语这个人,欧阳婧真是无语了,她和她笼统见了没几次面,却是对她恶言相向,陷害心机现在的打晕扔上男人的床,就差没杀了她了。
  她都不知道怎么就和她结仇了,要让她这么记恨。
  欧阳婧不知道段晓语确实很想杀了她,她现在就是一种癫狂的状态,尤其是听说了欧阳婧和慕容昀瑧已经是男女朋友之后,她整个人就是一种近乎狠绝的状态,说是疯子一点也不为过,她已经完全扭曲了。
  段晓语本来性格就偏激,这脱不离她小三母亲的从小教诲,因为生活太过美好,想要的东西耍尽手段都得到了,包括将段晓柔逼出段家,破坏她和段市长的关系,独占父爱,一种在自己世界中自妄自大的性格。
  这几个月在戒毒所的日子将她的性格扭曲的更深,大有往反社会反人类的方向发展。
  欧阳婧刚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动静过大,床弹动了两下,床上原本也是昏迷的男人就在这时动了动,轻哼了一声。
  欧阳婧退开两步,和床上的男人保持安全距离,因为黑暗,勉强视物的情况下,欧阳婧站在了床头柜靠墙的地方,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床上的男人,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未知的危险,欧阳婧虽然表现的冷静,但是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手心里满是冷汗,她攥着自己的衣襟。
  欧阳婧一边注视着男人,一边在屋内搜寻可以使用的武器或者是逃走的门路。
  “小婉,小婉~”床上的男人呢喃着,翻了个身,手在床上挥舞,似是在寻找口中的小婉。
  男人的声音有点急色有点猥琐,欧阳婧手攥的更紧,背紧贴着背后的墙壁,冰凉的感觉从背部开始蔓延。
  床上的男人还在床上游来游去,高大的身材将一张床都给占据了,还在喊着什么小婉。
  这个声音欧阳婧有点熟悉,像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床上的男人在床上摸索了一遍没有找到什么小婉就疑惑的坐了起来。
  看着周围一片漆黑,他喊道,“小婉,怎么不开灯,是不是又要给我黑暗中的惊喜?”
  男人自说自话的演着独角戏,这样的声音欧阳婧可以认出是谁了。
  这个人有着很好的声线,低沉而悦耳,然而因为语气的低俗,使得他的声音变得下流。
  这样的违和感犹如这个人给人的感觉,违和。
  赵爵然,和她在一个屋里的人是赵爵然,纵然有千万种的疑问,欧阳婧现在还是知道当务之急是离开。
  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照出一线线的光,很细,没有使得室内变得亮堂,但是可以知道一个讯息,现在已经是白天了。
  欧阳婧快步走过去一下子拉开了窗帘,突然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闭了眼睛才适应,往外看去。
  她惊住了,不是因为外面优美的景色,山峦叠翠,绿树荫茂,怪不得可以听到鸟鸣声,这就是在一片山林之中。
  她惊住是因为窗户上加固的铁栏杆就像是牢笼一般,只能容得下她的手臂探出,而每根铁柱却有拇指粗细。
  赵爵然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白光,没一会儿,看清站在窗前沐浴在阳光中的玲珑曲线,他撑着床的手臂一个打弯,人就软趴下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赵爵然问道,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是他知道这个不是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性。
  “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欧阳婧平淡的说道。
  看着楼下假山后面人工造的仿真水池里,趴在池外平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和泥土一个色的长嘴尖牙的某种生物,虽然她现在睡眼朦胧,眼角还粘着眼屎,但是不难认出那是鳄鱼。
  就是不是该出现在热带雨林就是出现在动物园的鳄鱼。
  她想这里绝对不会是赵爵然的家,他的别墅在市区,不在深山老林,也不会出现这种恐怖生物。
  欧阳婧想笑,可是扯了扯唇,没有笑出来,她很想骂爹咒娘,天杀的段晓语什么时候和炎天帮扯上关系,还把她弄到了秦默的老巢来了。
  能够没事在屋子里养上个把条鳄鱼的人应该没多少钱,还养上十七八条的,更不多,所以此处欧阳婧不做他想,应该就是书中描述的炎天帮的据点。
  天啊,要不要这么命途多舛!今年她绝对可以评得上最佳悲催悲剧奖,不论穿越这当子事,就是来了之后,唉~她都不想说了。
  现在莫名其妙的被弄来了炎天帮,不知道又是要面临什么事情,原谅她真的是不会往好的一方面想。
  赵爵然扫视了一圈房间,蓦然抽了口气,这里的装潢设计摆设东西无一不是陌生的,他明明记得之前是在会所里和人喝酒,和小姐们玩乐。
  他喝了很多酒,玩得太HIGH,因为经常这么玩,他自是不在意,每次醒来靳婉都在身边,习惯了,每天清晨起来缠着靳婉。
  “这是哪里?”赵爵然惊讶的问道,眼睛惶恐的看着欧阳婧,眉眼之间的坚毅被扭曲了。
  欧阳婧从窗前缓缓转过身来,处于逆光区,赵爵然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才看清她是谁,更是一吓,“你怎么也在这里?”


☆、096

  赵爵然认识欧阳婧,专门找人调查过她;对着她的照片反复的看过;只是此时看到她就出现在面前吃惊不已,他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房间里亮堂了;视线明亮,欧阳婧看着衣衫凌乱;沾满了暧昧痕迹在身上的赵爵然,他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有红酒印子;有女人的红唇印子;明显之前在女人堆里鬼混过。
  欧阳婧皱了皱眉;“你问的问题也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赵爵然到底是不是穿越人士或者是真正失忆了的赵爵然;她不知道,最近的日子里,她也快将这么号人物给忘到九霄云外了,谁知道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她还是要警惕些。
  赵爵然脸色不好看,听了欧阳婧的话,疑惑不解的看着欧阳婧,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儿,他跳下了床,向着欧阳婧站的窗前而去。
  欧阳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往旁边退了几步,和赵爵然保持距离,是敌是友还不知道。
  赵爵然双手撑着窗户玻璃,脸贴在窗户上,转着脑袋看着窗外面的景色,从远处的山,看到的近处的树,再到楼底下的鳄鱼。
  鳄鱼!赵爵然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水池里晒着太阳的鳄鱼,没错,那就是鳄鱼。
  他惊的一个后退,远离了窗边,赵爵然哆嗦着手,指着楼底下的鳄鱼,转头看向欧阳婧,愣愣的有点结巴的说道:“鳄……鳄鱼……”
  看着如此□丝味浓厚又是一副怕死极了的样子的赵爵然,欧阳婧秀眉蹙的更紧,居高临下瞥了眼隔着防护铁笼中的鳄鱼。
  虽然鳄鱼是很恐怖,杀伤力令人害怕,但是现在还隔着很远的距离,比在动物园里的观赏位置还来得远,做出这幅样子未免太过了吧 ,总不至于连动物园也没去过。
  堂堂一家大型跨国集团居于国外多年的总裁连这么点胆识都没有?
  “恩,鳄鱼,我看到了,也认识这是鳄鱼。”欧阳婧淡声回道,看到了房间的大门,不再和赵爵然说话,径自走了过去。
  和赵爵然相比,欧阳婧是不知道要淡定多少,当然这也是表面上的,不过没有赵爵然那种大惊小怪,赵爵然看着欧阳婧淡然无波沉静的脸庞,意识到自己过激的惶然表现,讪讪的收回手,再望了眼水池里的鳄鱼,打了个冷颤,转过身来,不再看窗外的景色。
  迟钝的脑子现在才开始思考起来,他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像是到了深山老林?
  可是有这么多的疑问,现在却只有和他同处一室的欧阳婧,而欧阳婧显然是不能替他作答了。
  欧阳婧的淡然感染了赵爵然,他的紧张和无措感渐渐安定下来,当发现自己只身于陌生危险的环境中,有另一个人作伴就像是有了患难朋友,对他而言是有了主心骨,尤其这个人看起来比他镇静,还拿得了主意,即使眼前的人是个柔弱的女生。
  “那个门能打开?”赵爵然见欧阳婧走到了门边扭动了门把手,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是怎么来的?我们是被绑票了吗?”
  一开口所有的疑问都冲口而出,赵爵然满怀期待的看着欧阳婧。
  欧阳婧扭动了两下锁把,锁把没有扭动,门被从外面锁住了,从里面打不开来。
  她垂下手,对着赵爵然翻了个白眼,虽然她非常不想搭理他,但是身为一个大男人在同困一室时,问东问西啰嗦个没完,还真别怪她没什么好脸色,她自己现在还烦得很,也想知道这些问题,好不好……
  赵爵然触及欧阳婧的眼神,眼睛畏缩了下,扯动了嘴角,尴尬的笑了笑。
  “赵总裁,请你自己思考以及想办法,我和你一样,对这里一无所知,你问的正是我想要知道的。”欧阳婧再一次陈述,睨了赵爵然一眼。
  欧阳婧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长发,走到门打开着的卫生间里,甩上了门。
  这件屋子的门窗都是锁好的,甚至窗子上安了铁栅栏,对于她来说还真是插翅难飞,要怎么办才好?
  欧阳婧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滑落,蹲在了地上,双手环着膝盖,头发从两边滑落,将瘦小的脸完全遮掩,她害怕,担心,无措……
  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车子失灵遇险的那一刻,虽然现在是安全的,没有那是的惊险死亡时刻,但是暗潮在背后涌动,好似一只巨大的手在推动着潮流涌进。
  深入到炎天帮的根据点,欧阳婧不会认为只是巧合,只是因为段晓语才会被炎天帮抓到了总部,虽然来的过程原因她不知道,但是却是明白次是并不简单。
  慕容昀瑧对炎天帮的抓捕调查进行的如火如荼,近期来动作更是紧密,虽然她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但是却知道他近期的动作方阵和方向是炎天帮。
  所以说在这个当口她会到盐田帮,肯定不会是好事,也许是人质也许是谈判的条件,还不排除其余可能~
  不是她不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而是无法讲事情往好的一方面想。
  欧阳婧是无助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流出来,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呜咽声从嘴里溢出。
  此时的欧阳婧蜷缩在一起,俨然如一只受伤的小兽,紧紧的讲自己抱住就是可以有安全感,但是欧阳婧是人,还是头脑清醒理智还在的人,她容许自己软弱,却不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软弱。
  她可以在外面神情倨傲平淡冷静的对着赵爵然,但是在卫生间这个独处的的空间里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害怕。
  她到了这里,昨晚上她已经打了电话让司机在门口等她,她好长时间都不出来,家里的司机没有接到她,又一晚上没有回别墅,连个电话也没打,表哥们得着急了,她能想到三位表哥不同的神态和表现……他们应该知道事情的不同寻常了吧,发现她是失踪了吧。
  她失踪了,他知道了会做什么?他反复嘱咐她早些回去,她还和他唱反调,此时……谁料到竟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段晓语,要是我还活着绝对和你没完。
  难道她是个事故招惹体?
  欧阳婧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站了起来,在梳洗镜面前,镜子中的人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因为睡觉而起了褶皱,头发散乱,眼圈周围是一圈红色,鼻子一嗅一嗅,呼吸间有着鼻音。
  用清水泼了泼面,水是冷水,但是不是自来水,而是比之刺骨凉的水。
  这应该不是山涧清泉水就是地下水,独立于外部不为人知的炎天帮据点是不可能明儿皇之的安装自来水管道而不被政府所知道,即使已经和官员勾结,但是要在一座山上动工程是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能走漏。
  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寒冷刺骨将她所有的其余感觉完全湮灭,只有冷,只有凉,牙齿打了个哆嗦。
  水池台上有两套崭新的洗漱用具,摆放整齐,像是酒店里的规格一样。
  这是为她和赵爵然准备的,就像这一扇打开的卫生间的门,这是一个提示。
  在这个房间里想要使用什么都给你提供好了,活动范围已经给出,在允许范围内可以自由活动,其余的地方就不要奢求了,连卫生间里的窗子都是固定了铁栏杆。
  对于这个欧阳婧是这样理解的,就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小鸟一般。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欧阳婧没有理会,不一会儿传来赵爵然的声音,“欧阳婧,你好了没?我想上厕所……”
  欧阳婧进去好久了,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而他昨天晚上喝的那么多酒现在急需要释放,他已经憋了好一会儿了,欧阳婧再不出来,他都要尿出来了。
  欧阳婧快速的梳洗好,打开卫生间的门,赵爵然立即挤过欧阳婧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欧阳婧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她会和赵爵然关在一起,他们之间毫无联系,难不成是房间不够关押,所以男女合用一间?炎天帮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寒酸。
  欧阳婧走回房间,却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
  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托盘,放着三明治,土司面包,牛奶,是两人份的,还冒着热气。
  欧阳婧走过去蹲在门边,这时才发现这扇门的下方有一道可以移开的小门,托盘大小。
  欧阳婧失笑,这让她想到了狗洞,犯人的待遇……
  端起了食物,欧阳婧在屋内的墙壁天花板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显眼的监控摄像头。
  欧阳婧已经饿了,打开的电视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半,吃早餐太晚,午饭又太早,但是送来的时间刚刚好。
  端着托盘走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她拿了个三明治吃了起来。
  “哪来的吃的?”赵爵然走出来看到欧阳婧吃的津津有味,咽了口口水,他饿了,喝酒喝多了,却没怎么吃东西,他的肚子很配合适时宜的咕鸣了两声。
  欧阳婧没有理他,将另一份早餐往旁边推了推。
  赵爵然在测侧边上的小沙发上坐下,抓起三明治就咬了一大口,咀嚼有声,看着欧阳婧吃早餐的优雅,蓦然想起训练过的上流社会的礼仪和规范,而他现在的动作堪为粗鲁。
  “你为什么能适应得这么好?”赵爵然脱口问出,从嘴里掉落散渣,他局促的抽出纸巾擦拭。
  欧阳婧一诧,不明白赵爵然突然问的是什么,适应什么?以为是说她现在没有六神无主,哭哭喊喊。
  她嗤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一点都不适应,被莫名其妙抓来囚禁我想适应都难。”她又不是受虐狂……
  赵爵然指得不是这个,而是欧阳婧适应上流社会这一套适应得很好,举止得宜,端庄大方,他见过,完全不是他这种装出来的僵硬。
  他穿越过来之后借着穿越百用不烂经典的失忆幌子度过了被怀疑的初期,但是身为一个总裁免不了是要出席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宴会场所,所以对他进行了一番礼仪训练,他是完全都适应不了,做出来的动作僵硬而拘束。
  学了上流社会这一套赵爵然想要记住,但是一会儿就忘了,脑子里提醒自己要怎么做,但是身体却本能的记住原本的生活习惯,他是登上宝座也做不了皇帝,脱离不了浓浓的□丝气息。
  赵爵然的身份在那里可以完全忽略这些,反正许多人都是敬畏他的,谁在乎他的举止,阿谀奉承的人,歪的也能说成是直的,在声色犬马中浸淫如鱼得水,就更加不注重这个。
  只是今天和欧阳婧同处囚禁,让他更加怀疑欧阳婧是和他一样的穿越人士,两厢比较才会问出那样一个问题。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脸色正了正,注视低着头温顺的欧阳婧,长发滑落两旁,露出漂亮美丽的侧颜,柔弱的五官,镇定自若的表情,这是和小说中不一样的。
  “你不是欧阳婧!”赵爵然言之凿凿的说道。
  欧阳婧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拍拍胸口,拿起一旁的牛奶喝着顺气。
  “你说什么?我不是欧阳婧,那是谁,赵总裁你是在开玩笑吧,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欧阳婧只觉得面前的人完全没有脑子,这可是别人的地盘上,不知道哪里就藏着摄像头或者是窃听器,无所谓多想于否,但是谨慎小心还是需要的地方。
  “你和传言中完全相反,和应该是的欧阳婧不一样。”赵爵然说出疑惑点,期盼着如果是穿越人士就真的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什么是应该的欧阳婧?应该是怎样?”欧阳婧装傻,心中对赵爵然有了进一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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