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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戏红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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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烟尘并没有回答寒千雪,反而问道:“你可知道你大哥现在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寒千雪有些不自然的笑笑,咬唇道:“不会是我吧?” 

“你们寒家最重亲情,而最大的弱点是你娘,不过你娘自有你爹来守护,本来你大哥最大的弱点也是你娘,但现在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蓝烟尘轻呷一口茶,抬眉看着寒千雪道,“你!” 寒千雪撇撇唇,只听蓝烟尘又道:“你大哥是为了寻找离家出走的妹妹而来!” 

“你怎么会知道我大哥……,不是,我大哥怎么会知道我在……”寒千雪有些泄气的止住自己要问的问题道,“算了,当我没问,我都忘了你是无暇圣使了,你不知道我大哥会来那才怪了,而且你要撮合我大哥和依人,自然会告诉他我的行踪诱他到这里。” 

蓝烟尘失笑,道:“干么说得那么委屈,我又不打算吃了你大哥,而且这是一撞好事,既解决了你的问题,又帮你大哥寻到一方能让他施展才能的天地,而且还有佳人相伴,不好吗?” “算了吧!谁知道我大哥会怎么想,而且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在出卖大哥,在算计他!” 

“其实如果今日无花国君邀来的人中有一个能适合依人的话我也不会拉你大哥下水,毕竟让他背井离乡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确实有些……,可是依人的幸福我也关心,而且依人日后若是不快乐,第一个不开心的就是你,与其把依人托付给不熟悉的人,还不如把她托付给你信赖的人。” 

“要是大哥不喜欢依人呢?”托着腮,寒千雪不无忧心的道。 

“婚姻不是建立在强迫的基础上的,若你大哥对依人没感觉,难道我们还能将依人强塞给你大哥不成?日后再帮依人物色一个你信得过的人就是了。”蓝烟尘笑着摇头,修长的手指伸出去在寒千雪的鼻上亲昵的刮了一下,道,“真是个傻丫头!” 突若其来的动作让寒千雪呆了呆,心头一阵猛跳,蓝烟尘却似无意的收回手,道:“如今你只须夺得依人的帝夫之位即可,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依人会不会和你大哥走到一起就看他们之间的缘分了。” 

蓝烟尘的老神在在让寒千雪一阵暗恼,臭蓝烟尘,可真是懂得怎么撩拨她的心绪! 

眸光微闪,寒千雪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道:“火绝刚刚找过我了!” 

“火绝?”蓝烟尘视线下垂,掩去眼中的波光,淡淡道,“是吗?” 

“他说明天会帮我,还说你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寒千雪清亮的眼看着蓝烟尘道。 

“哦?他说要怎么帮你?” 

“他会为我铺平道路,我只须打败他就行了。” 

蓝烟尘迅速的抬眸望了一眼寒千雪,随即唇角扬起一抹轻轻浅浅的笑,道:“他是这么说的啊,我明白了!” 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你明白什么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四卷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九章

“五哥!” 

薛依人似乎并不知道什么叫避讳,一进御花园就直奔白衣卓然的寒千雪。抱住寒千雪的胳膊,薛依人的脸上绽开了一朵娇媚俏丽的笑,完全是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状,而寒千雪也处之泰然的任由薛依人在身边撒娇,丝毫不理会众多嫉恨的视线,身穿男装的她天生就是个发光体,而且还是从不怕别人的注视的那种。 

看着这样一个寒千雪,蓝烟尘轻轻淡淡的笑了,这个人,那种目中无人张狂的劲儿似乎又回来了,她还是着男装好啊!流露出的是她的本性,剑真的不该限制她,不像女人又怎样?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要她活得开心不就好了么!而且她身着男装相对的就会少一些其他男人的觊觎,这对他来说也安全些,因为他不想有太多的情敌。 

淡淡的扫了一眼不远处不知是何心思的火绝,蓝烟尘眸中有光迅速的闪过,火绝并不难对付,难的是猜透那个人的心思。 

“五哥,你知道么,我听宫女们说今天的武试本来是要抽签分组进行的,可今儿个一早又改成了擂台赛,五哥,今儿个你一定要夺的第一才行。” 

一边薛依人不住的在寒千雪耳边唧唧喳喳,寒千雪则浅笑着望着御花园正中摆起的擂台上一来二去的身影,漫不经心的道:“我尽量!” 

薛依人嘟着唇不依的轻拧了一下寒千雪的胳膊,正待说话,却见寒千雪忽然转头盯着她道:“你刚才说武试本来是抽签分组进行淘汰赛,临时才改为擂台赛的,对吧?” 

“是啊!今天早上才改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样啊!”寒千雪拉长声调,嘴角的笑变得有些诡异。 

“怎么?有问题吗?” 

“没问题!”寒千雪依旧挂着浅笑,眸光却从火绝和蓝烟尘的身上来回轻扫。好一个火绝!心思转得真快,好一个蓝烟尘,竟然能悟出玄机,看来这两人还真能成为知音。 

“依人,你去陪着你母亲,不用理我。”寒千雪见火绝向这边走来,于是轻轻拍拍薛依人的手,低低道。 

“为什么?你不愿我在你身边吗?”薛依人有些不高兴。 

“怎会?不过你总不希望我还没上去就被那些冰冷之极的目光给杀死吧?傻丫头,做人有时要低调些,要不然会招人怨恨,被人放冷箭的。” 

“知道啦!那我走了,你一定要赢啊!”薛依人有些不甘愿的离开。 

目送薛依人走远,寒千雪头也不转的对走近的身边的火绝道:“不错么,不愧是玩过计谋的将军,连我也算计进去了。” 

火绝一愣,道:“怎么说?” 

“昨夜你告诉我说你要帮我,要我只须打败你就行了,这句话恐怕不仅是说给我一给人听的吧?” 

见火绝不语,寒千雪又道:“你猜到我会把你的话告诉蓝烟尘,而蓝烟尘也一定会因你话中的含义作出反应,果不其然,今天一早这比赛的规则就变了,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和蓝烟尘的功劳?” 

淡淡一笑,火绝道:“我只是在赌。不过显然我的赌运不错,而且蓝公子的反应也不错。” 

略略有些迟疑,火绝又道:“你生气了?认为我是在利用你。” 

“没有啊!”寒千雪扬眉,道,“我生气做什么,你们本来就是为了我,况且若论真凭实力我的确技不如人,虽然,我也不一定就撑不下来,只是在这种地方用毒确实有些胜之不武,你们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你没生气就好!”火绝淡笑,眼神却有些黯。其实他赌的还有另一样,那就是寒千雪会不会将他的话告诉蓝烟尘,这才是他真实想知道的,他想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到底怎样,而事实证明蓝烟尘和寒千雪的关系比他想象中的要亲密,亲密到可以将他们之间的对话都告诉蓝烟尘。 

或许寒千雪并不知道蓝烟尘在她心中的位置,但他知道了,只是他并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否则他也就不会追到这里来了。 

“蓝烟尘想撮合依人和我大哥,我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但我想赌一赌,我喜欢依人,所以我希望依人的未来会有一个男人能为她撑起一片天,而我大哥能做到。只是稍微有些对不起大哥,要让他离家那么远,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打拼。” 

“原来是这样。”火绝喃喃道,侧头注视着寒千雪娇好的侧脸,火绝很想问一句:你呢?你希望谁会为你撑起一片天? 

“你……”火绝迟疑的开口,却被寒千雪打断道,“喂,已经没有人上擂台了,你不上去吗?” 火绝一愣,旋及向擂台上看去,擂台上站着一个眉目清俊的紫衣公子,那人正是费清南身边的柳文洲柳公子。 

望着台上一脸傲气的柳文洲,寒千雪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北灼昕果真是下足了本钱,听说昨日文试这姓柳的就表现不俗,如今又是……,北灼昕,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寒千雪垂眸,再次抬起时,眸光已平静无比,冲正要上台的火绝道:“好好招呼他,最好把他弄成他娘也认不出来。” 

火绝讶然一笑,飞身上台,一缕细如蚊蝇般的语声却传进了寒千雪的耳内:“他跟你有仇吗,你要如此对他?真够狠的。不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必会为你达成。” 

北灼昕此次派来的这个姓柳的武功确实很高,不过他依然不是久经沙场的火绝的对手,火绝上台没有多少工夫柳文洲已渐露败迹,随着火绝的步步进逼,柳文洲很快便开始应接不暇,捉襟见肘。火绝更没让寒千雪失望,拳拳向柳文洲面部击去,直到柳文洲惨败下台时,他的脸已肿得不成人样。 

看着擂台上翩然而立的火绝,寒千雪很想就此结束了,但是…… 

深深吸一口气,纤足轻点,寒千雪在薛依人兴奋的目光中飘然上台。说实话,寒千雪的轻功已练到实在是让人没话说的地步了,但她的武功却…… 

以一种极为潇洒的样子飘落在擂台上,寒千雪行动间不带一丝响动,轻抚长衫,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优雅,嘴角的笑依旧是浅浅的,似有若无,然而这样一个顾盼生辉,摇曳生姿的白衣少年,当她清亮的眸光扫过时却又带着些妖异的味道,极致的魅惑着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台上火绝竟也有些痴了。 

在第三次对火绝说出“请”后,火绝才回过神来,不自然的笑笑,火绝并没有动手的打算,朗声道:“在下那里是寒五公子的对手,还是……” 

寒千雪挑眉,一副“你是何意”的样儿,火绝却是长叹一声,换上一副苦笑,道:“火某很早以前就不是寒五公子的对手了,若寒五公子使出绝技,火某岂有命在?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了吧!” 

绝技?是指她的使毒功夫吗? 

火绝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抱拳冲寒千雪施了一礼后便飘然下台,火绝和寒千雪模糊的对话让众人不得其解,这个白衣少年的武功难道还在火王爷之上吗?看他的轻身功夫应是不假吧? 

寒千雪的神秘身份以及火绝的一番做作都让寒千雪顿时在众人眼中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台下有许多人虽然很不服气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台挑战寒千雪。 

台上,寒千雪完全是有些傻眼,这么就完了?打也没打,火绝就直接下台了事,本来她还以为她会和火绝意思意思的,但…… 

这算什么么!真是……胜之不武!!只是她好象也就只能如此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上台,寒千雪对天翻翻白眼,就这样了吗?台上司仪已是第三次问是否有人上擂台挑战,然而还是没有人应声。人就是这样,面对未知的事物总会产生恐惧,尤其是当你所面对的那个人是高深莫测、不知深浅时,就迟迟不敢上前,生恐一个不小心就会大难临头,而其实有些人是不堪一击的,就像她! 

在心中轻轻一叹,寒千雪转身向擂台旁的木楼梯走去,她不想再秀什么轻功,轻功秀一次就够了,多了反而有哗众取宠的嫌疑,况且她这样子才更神秘,更让人忌讳,摸不到她的深浅。 做人是要低调一些,做人还需要谦逊一些,虽然她向来不强求低调,不刻意谦逊,甚至有时还有些张狂,但……要谦逊要低调啊! 

唉!不过该摆的谱她还是会摆,比如现在她若是拾阶而下会更让人觉得她是深不可测的。 只是……,真的有些胜之不武啊! 

“等等!”一个略略带着一些磁性的低沉嗓音唤住了寒千雪的脚步,寒千雪皱眉,转头。 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年约三十如许的俊朗男子。这男子的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一头浓密的黑发用一顶银色的束发冠簪于头顶,长眉直飞入鬓,一双乌黑灿亮的眼中不时闪过锐利,薄薄的双唇此刻微微抿起,两边的嘴角勾成一个似嘲弄又似玩味的浅笑。 这个人是冷峻而又优雅的,他身上穿着是一件银色长衫,隐隐流露出一幅华贵高雅的气质,而他睥睨之间又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丝不同于常人的霸气,那是寒千雪在北灼昕和冰凌宵身上见到过的,是帝王才有的霸气,那么这人是谁? 

第四卷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十章

浅浅一笑,寒千雪道:“阁下是……” 

“早闻五公子大名,在下孟垂天。”那银衣男子的声音的确很好听,不同于蓝烟尘的温和,火绝的清朗,他的声音低沉却又自带着一股磁性。 

孟垂天?!寒千雪吃了一惊,元国国君,他怎么会……? 

按压下心中的惊疑,寒千雪古井无波的眸子淡然的望向孟垂天,道:“原来是国君,真是兴会!” 

孟垂天道:“早就耳闻寒五公子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真是少年风流,风度翩翩呀!看到寒五公子技压群雄,在下也忍不住有些心痒,想与寒公子切磋一凡,还望寒公子不吝赐教。” 

“国君那里话,这擂台可是人人上得,在下还望国君手下留情才是,国君请出招!” 

“等等!”孟垂天道,“今日看多了这台上你来我去的打斗场面,也有些腻了,而且寒公子是如此风雅的一个人,你我之间拳脚相加,兵戎相见也显得有些血腥,不如我们文雅一些,换个方式如何?” 

“哦?怎么换?”寒千雪似是颇感兴趣的道。 

“寒公子才思敏捷,文采不俗,这武功也是高深莫测,像寒公子这样一个人物对音律也必是非常精通,不如我们这场把这音律也加进去如何?” 

“怎么个加法?” 

从怀中摸出一支通体青碧的玉笛,孟垂天笑道:“你我各自拿出最拿手的曲子演奏,然后再想办法把对方逼下擂台,这中间曲子不能停,曲调不能乱,谁若曲停调乱就算谁输,谁若先下台也算谁输,如何?” 

“这倒是很新鲜,好啊!”寒千雪挑眉笑笑,道,“看来国君早就有准备,国君就用你手中的那支玉笛吗?” 

孟垂天点头,道:“不知寒公子用什么?” 

她用什么?寒千雪冷笑,琴、箫、笛,没有一样是她精通的,她唯一能用的就是架子鼓,但那东西不仅在万里之遥,而且那玩意又不能移动,一受到孟垂天的攻击还不立马就输了?这该死的孟垂天看来是善者不来呀!不过,想难到她没那么容易。 

四下一扫视,寒千雪眼一亮,道:“用什么做乐器都可以吗?” 

“当然,只要能演奏成曲即可。” 

“那么,请国君稍待。”寒千雪极为优雅的冲孟垂天点点头,旋身而起,纤足轻点,如一道流光向御花园中青竹上溢去,只见她足尖一触青竹,身子一旋又飘然而起,足不沾地,飞回擂台。 擂台上寒千雪的衣袂微微飘动,手指间却多了一枚竹叶,微微一笑,寒千雪道:“我就用它。” 

“竹叶?”孟垂天颇有些意外,但很快便道,“用竹叶吹曲,我却是从未见过,今日倒要见识一番。” 

“在下只是粗通音律,还望国君不要见笑才是。” 

“你我就不必如此客套了,开始吧!” 客套吗?当然要客套了,对于摸不清心思的人还是客套一些的好! 

孟垂天吹的曲子寒千雪并没有听过,曲调很欢快,想必是这个时代的那些“古曲”吧!那么她该吹什么呢?她呀,只知道几首流行歌曲而已,用哪首呢? 

微微思忖间,竹叶已放到嘴边,一首《少年游》简单而又明朗的流泻而出。 

孟垂天并没有闲着,在寒千雪的竹叶吹出第一个音符时,人已迅速的移到寒千雪身边,同时修长的双腿也已踢到,孟垂天双手执笛能攻击她的也只剩腿了。 

左手依旧执竹叶在唇边吹着,寒千雪右手微微一扬,挡下孟垂天的攻击,她有两腿一手,还是占了些便宜的,只是她功夫顶用的似乎只有轻功而已。 

孟垂天的攻击是凌厉而迅猛的,寒千雪一边闪避着孟垂天的攻击,一边暗暗思索,她的气息已有些不稳,再这样下去她会输! 

那就只好胜之不武了!寒千雪嘴角突然诡异的一笑,右手垂下,片刻间手中已多了些东西,只是她并没有将手中的东西用到孟垂天是身上,反而用到了自己身上。 

寒千雪的用毒技巧已非常高明,在短短片刻功夫间她已将手中的东西洒在了自己身上,这一切做的极为巧妙,而且她瞒住了台下观看的人却又独独让孟垂天看在眼中。 

孟垂天的神色先是疑惑,随即是了悟,攻击寒千雪的动作也滞了滞,然而随后孟垂天的长腿便又踢到向寒千雪的面门。似早有准备般寒千雪身子向后一仰,躲过那一脚,孟垂天立时收回腿,他是不敢碰触寒千雪的身体的,因为寒千雪身上有毒! 

寒千雪淡笑着看向孟垂天,她不想对人使毒,况且她身上根本就没有带药,她是被薛依人匆匆拉到无花皇宫的,她根本就没来得及拿药,况且今天的事是早就商定好的,她也没料到会突然杀出孟垂天这个程咬金来,但……,算了,最起码孟垂天已开始有所顾忌,能拖一阵就是一阵了。 

思索间,寒千雪看见孟垂天笑了,他发现什么了吗? 

孟垂天的长腿又向她踢来,但这次却夹带着一股劲风向她面部袭来,这人功夫好深厚! 

寒千雪反应还算不慢,险险躲过,但,竹叶……破了!心中有些明了,这才是孟垂天的目的吧! 

毁了乐器,曲自不成曲,但没规定说不能换乐器吧?也没规定说嘴就不能当乐器的吧? 索性丢掉竹叶,寒千雪邪魅的笑着,朱唇轻启,似男似女的中性嗓音在竹叶声停的同时唱出了那首《少年游》。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 

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仇 

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 

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 

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 

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 

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 

若是有缘他日再相逢…… 

解放了双手,寒千雪也不闲着,纤指轻扬,几枚银针向孟垂天袭去,侧身避开,孟垂天放下手中的玉笛,道:“寒公子,你似乎……” 

“你是想说我输了?可我的曲可有停过?” 

“没有,但……” 

似乎知道孟垂天要说什么,寒千雪扬眉道:“你可有规定说中途不能换乐器的?” 

“没有,可……” 

“你只说只要拿出自己最拿手的曲子,中间不能停歇,并没有说不能唱出来,不是吗?而且有谁规定说嘴巴就不能算做乐器的?” 

她在强词夺理!孟垂天愣了愣,很快便笑了,朗声道:“不错,寒公子说的不错,这次是在下输了。”说着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寒千雪转身下台。 

见孟垂天就这样认输而去,寒千雪再一次傻眼,这样就完了?他好歹也该与她辩上一辩才是,怎么就这样认输了?这孟垂天到底是干什么来了?难道他就这样放弃了?还是他…… 

孟垂天的认输让寒千雪毫无争议的成了武试的第一,然而寒千雪心中却有些忐忑,接下来会怎样让她有些不安,而孟垂天的态度也让她很困惑。 

孟垂天给她的感觉很怪异,仿佛他很了解她一样,只是她却是第一次见到孟垂天,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呢? 

孟垂天这个人若不是一个极豪爽的人,那就一定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身为一国之帝竟然会像江湖人一样自称“在下”还真是个异类。 

一个人不论以前是个多么随性的,一旦处在帝王位子上久了,自然而然就会拥有一些常人所没有的霸气,一种帝王的习性,一种自我优越感,除非隐瞒身份,否则他应该是不会用“在下”这种江湖称谓的,但孟垂天并没有隐瞒身份,那他怎么会……,能如此“谦逊”的皇帝,是他真的不在乎称谓,不在乎这些小节吗?还是……,相对来说北灼昕就做不到这点。北灼昕在外虽没自称“朕”但决不会自称是“在下”,他一般是以“本王”为自称,而孟垂天说话的态度、语气完全与普通的江湖人无异,仿佛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江湖人一般,这人难道真的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帝王身份,愿与人折节相交?若真是如此,那他一定会吸引不少谋士。 这人果真不是个简单人物,难怪他能与北灼昕相抗衡,只是他今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完全可以击败自己成为武试第一,为什么他会坦然认输?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他临走前那一眼别有深意呢? 

不,不对,他似乎从上台伊始,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另有深意,而且他怎么能肯定自己当时用的是毒呢?除非…… 

除非他知道自己本就是一个用毒高手! 

想到此处,寒千雪蓦然一惊,这人当真了解她吗? 

左手负在身后,右手轻扣着太阳穴,寒千雪的眉紧紧皱了起来,她想不通自己何时引起了孟垂天的注意,她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有没有引起孟垂天的注意。 

夜色朦胧,月光如水,沿水榭漫步的寒千雪漫无目的走到一个小亭子边,然而看见亭中的冷峻身影时,寒千雪愣了愣,返身便走。 

“咦?是寒公子,寒公子既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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