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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酒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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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刘怜儿微红着脸点头。
  “那我们都起床吧,都快晌午了,你也该饿了吧?”酒娘穿上衣服,然后拿了新的衣服给刘怜儿。昨晚他穿的那件已经被弄脏了,所以需要换其他的衣服。酒娘递给刘怜儿一套内衣,刘怜儿拉上帐子把酒娘隔在外面,自己在里面穿衣服,穿好内衣,他接过酒娘给他的桃红色的衫裙,一一穿上之后就散乱着长发下床去洗漱。
  酒娘和刘怜儿洗漱完毕后一起出了卧房,出门就看到撒满阳光的院子。不过,酒娘家的院子现在很乱,里面的桌椅七零八落的,等会儿吃完饭她们可就有很多事情要忙了。
  酒娘家的厨房比以前也扩大了一些,里面锅碗瓢勺一应俱全,昨晚她家的厨屋只用于烧热水,宴客的菜是在搭建的大棚里做的,并没有占据她家的厨屋,所以酒娘她们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是比较干净的厨房,不需要怎么打扫就可以使用。
  “我来做饭,你烧火!”刘怜儿对自己新嫁郎的身份适应良好,他也不跟酒娘客气就指使她干活。
  “我来做好了,这新厨屋你可能用不惯,而且昨晚没动过的饭菜还剩一些,我们直接热热不就好了?”酒娘说着自己的打算。
  “不行!我们吃现做的,那些晚上再吃。”刘怜儿摇头否决道,他可不想自己嫁人后的第一顿饭是吃剩饭,他觉得那样很不吉利。
  “好吧,依你。我去拿些青菜和馒头过来。”酒娘不跟刘怜儿争,就依了他,然后去那边临时搭建的厨房拿青菜和处理干净的鱼肉。
  把东西给了刘怜儿之后,酒娘坐在板凳上烧火,还边看着刘怜儿系着围裙忙来忙去,看着他切菜,炒菜,馏馒头。刘怜儿做饭的动作很熟练,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合格的农家男儿郎,会做饭抄持家务。
  “不要看我!你看火啊。”注意到酒娘的视线,刘怜儿双颊发烫,他被酒娘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们两个人成了妻夫,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不过成为家人才只有一晚上,所以他还不能适应酒娘一直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的样子。
  “我正看着呢!”酒娘回答,然后打趣刘怜儿道。“怜儿穿围裙的样子看起来真贤惠。”
  “哼!”刘怜儿不理酒娘的调笑,径自把馒头放在篦子上面,然后看着锅,等锅开。
  在两人吃完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的饭后,酒娘带着刘怜儿给干娘上香。
  “来,怜儿,给干娘上香磕个头,让干娘在天之灵知道咱们南家多了个人,这也算是新嫁郎的新婚奉茶。”酒娘把香递给刘怜儿一束说道。
  “嗯。”刘怜儿温婉地点头。
  酒娘和刘怜儿跪在蒲团上面,一起对着南老婆子的灵位磕了三个头,然后把香插在香炉里。烧的香的青烟缓缓升起,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酒娘对着灵位又撒了一杯酒,把东西收拾好,才带着刘怜儿出了东厢房。酒娘对着灵位又撒了一杯酒,把东西收拾好,才带着刘怜儿出了东厢房。酒娘对着灵位又撒了一杯酒。


第二十九章  怜儿新家适应中  

  晌午,酒娘家来了几个壮年女人,都是镇里做红白事生意的人,她们来拉从那店家里借的桌椅板凳,碗筷之类的东西。那些女人动作迅速地把院子里七零八落摆放的桌椅搬走,院子很快就空了出来,酒娘又请那些人把搭好的棚子拆掉,然后整个院子就完全清理好了。
  在酒娘看着那些女人干活的时候,刘怜儿在厨屋里烧开水,然后用碗冷着,等人干完活后喝。
  “主家大喜!”其中一个领头的女人作揖道喜道。
  “多谢,辛苦了。”酒娘拿出一个用红布包好的布包递给那女人,笑着说道。红布里包的是赏钱,酒娘把钱给那领头的女人,至于她们的分配问题则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接过赏钱,那些女人把东西装车,捆好,然后就离开了。
  “那里面是银钱吗?”刘怜儿问。他不太懂这些事情,因为村子里没有人会像酒娘这样给钱请人帮忙,她们通常都是邻里邻居的互帮互助。
  “是啊。”酒娘点头,“等会儿我给你看咱家的账簿,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给你来打理。”酒娘觉得家里的财政大权还是交给自己的新婚夫郎比较好,让刘怜儿快速了解家里的状况,好快点适应他的已婚身份。
  “哦。”刘怜儿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他并不觉得账簿有什么好看的。
  酒娘见刘怜儿点头,就不提这件事了,她说道:“我们今儿个先把家里打扫干净,我扫院子,你扫屋里,可以吗?不过,你现在身上还难不难受了?”酒娘还是有点担心刘怜儿的身体,毕竟他的那处早上看的时候还有点不正常地发红呢!至于她自己,她只能说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昨晚受过的要命般的撕裂的疼痛,只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竟然就都消失了,而且起床的时候还精力十足,浑身舒爽。
  “我哪有那么娇贵!”刘怜儿翻眼说道。他早就不难受了,所以打扫房间那一点儿的活完全就不是问题。
  “娇贵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我养得起。”酒娘拂着刘怜儿额前的发丝,以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说道。
  “我才不要变成那样呢!”刘怜儿推开酒娘已经爬到他嘴边的手指,然后就跑走了。
  简单地分好工,酒娘先用竹枝编的大扫帚把院子里的脏地方都清扫了一遍,泥土地上洒水,防止灰尘乱飞,然后用小扫帚在铺着石头的地方清理陷在里面的骨头或者其他的东西,把石子路清扫干净。当院子全部扫完的时候,酒娘的腰都快支不起来了,她坐着小歇了会儿才继续干活。
  院子里的空地因为要成亲,所以就没有种东西,这都成完亲了,酒娘就琢磨着种些东西。不过在这之前,她还要去把昨天被人弄残的葡萄枝修剪一下。昨天院子里站了很多人,有的人站在后面看不到拜堂的情景,于是有些人就站在大凳子上,手里还时不时拽着葡萄枝保持平衡,所以就有不少葡萄枝被人拽断了。
  酒娘回屋去拿大剪刀,刚到堂屋就看到刘怜儿正站在大桌子上面扯着挂在房梁上的红绸带子。
  “怜儿,你下来。”酒娘看着刘怜儿踮脚的样子就心惊胆战,心怕他摔下来,因为他已经快站到桌沿边了,再走半步就会掉下来。
  “我来就好了,快拿下来了。”刘怜儿回头对酒娘摇头道。
  “下来!”酒娘坚持道。
  “好吧!”拗不过酒娘的坚持,刘怜儿乖乖蹲下,想蹦下桌子,却被酒娘像抱孩子似的把他给抱了下来。平稳地站在地上后,刘怜儿不好意思地推开酒娘的怀抱,站在一边。
  酒娘跳上桌子,扯着红绸带子的一端使劲往下拽,那带子上钉了几个小钉子,非要人使劲才能把绸带子扯下来。酒娘比刘怜儿高了接近半尺,所以很容易就能够到红绸带子,而刘怜儿却要踮着脚,如果他再使点力气,那么就可能会摔下桌子。不过,好在酒娘及时看到刘怜儿的动作,不然今天刘怜儿就可能要添一些伤了。
  “还有什么要弄的吗?”酒娘问。
  “没有什么了,我只要再擦一遍桌子就行了。”刘怜儿高兴地说道,自己的新家打扫干净了,他看着就觉得很高兴。
  “哦。”酒娘点点头,然后去放杂物的房间拿大剪子,之后把院子里的葡萄藤修整了一番,断掉的葡萄枝被放到一边,可以移栽的就埋到地里,不能的就扔了。
  干完活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酒娘和刘怜儿转移到厨屋去做饭。之前搬东西的那些女人把剩下的新鲜的肉和菜都堆在了厨屋,所以做饭之前两人还需要整理厨屋。一边整理,酒娘给刘怜儿指着厨屋的具体构造,一边把东西放到相应的柜子。
  “这里是放米和面的,旁边放玉米面,高粱面,或者绿豆、红豆。”酒娘在厨屋里放了一个大型橱柜,橱柜最下层是两个带门的柜子,里面放的都是米粮,有细粮也有杂粮。到腰部高的柜子上面是切菜的面板,面板上还镶了一层铁皮,防止面板在长久之后被剁穿。面板靠墙的一侧是放碗碟的橱柜,碗柜的旁边则是一些小柜子,那里是放调料的,里面可以通风防潮。酒娘一一给刘怜儿介绍道,刘怜儿在一边点头表示记下了。
  “我们晚饭吃啥?”刘怜儿问。
  “随你,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之前吃了刘怜儿做的饭之后,酒娘就不想吃自己做的了,她做的其实也不差,只是自己做的饭总会不想吃,而刘怜儿做的饭却比她做的多了种或许被称为“家”的味道。
  “哦,那我们吃馒头和稀饭好了。”刘怜儿的肩膀有点酸,不想擀面条,于是就挑了比较轻松的饭做,馒头还是之前剩下的,不用蒸,所以他只用淘米煮稀饭,炒菜就行了。
  “我帮你择菜。”酒娘拿出应季的菠菜,把黄叶子掐掉,红色的根也掐掉,然后把叶茎从根结处掰开,放到一边。择了一把菠菜,酒娘拿去外面去洗,三月份的水还有点冰,酒娘把菠菜洗干净后交给刘怜儿。
  在酒娘择菜的时候,刘怜儿在淘米,然后点火在大锅里烧稀饭。酒娘家的灶台有两个锅,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锅用来烧水煮稀饭,小锅炒菜用。
  因为没有什么要忙的,炒菜还得等一会儿,刘怜儿就坐在酒娘身边和她说话。
  “你以前都是自己做饭的吗?”
  “是啊,不做的话我吃什么?”
  “你做的好吃吗?”
  “不知道,不过我不喜欢吃自己做的,等回头我做饭给你尝尝,你再判断好不好吃?”
  “嗯,好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做着饭。两人在厨屋里吃了晚饭,洗刷好碗筷后又烧了些水留着等会儿睡觉前洗脸洗脚用。
  乡村生活一般很简单,很多人都是吃了饭就睡觉,不过酒娘属于夜猫子型的,她自然不在此列,而刘怜儿因为还不是很适应,所以也不是很困。
  见刘怜儿没有想睡觉的意思,酒娘就领着刘怜儿逛自家的房子,给刘怜儿介绍房子的用途。
  “这间是放杂物的,锄头等农具都放在里面,破桌子椅子也都放这里,这房间下面是地窖,里面屯着一些粮食,如果这里粮食吃完了,可以去老宅那边拿,明儿个我再带你去老宅逛逛。”酒娘带刘怜儿从最东面的房间开始逛,走出杂物间指着旁边的屋子说道:“这里面还是空的,以后做什么你来定。”
  刘怜儿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他暂时也想不起来里面放什么,所以就没有说话。
  空房间旁边是堂屋,堂屋的墙上贴着从安陵带回来的字画,都是当世比较有名的才女所作,字画虽不怎么值钱,但是给酒娘的家增加了一丝雅致。堂屋里摆放着一个桌案和四脚大桌子,桌子两侧摆放了两把实木椅子,两侧的椅子下方各有两把稍微小一点的椅子,两把椅子之间还放着茶几。堂屋就是会客用的,不过酒娘家通常没什么人来,所以堂屋实际上差不多就是个摆设,摆着好看的。
  堂屋的西侧有两间空房子,其中一间闲置着,而另一间酒娘已经打算作书房了,现在里面放了一个书柜,书柜上摆放的都是酒娘之前收集的话本,游记等闲书。书柜前有张书桌,上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文房四宝还都没摆上呢!
  书房旁边就是酒娘和刘怜儿的卧室了,卧室里靠窗的位置还隔出了一个小间,有几个柜子堆在那里,那里是给刘怜儿做活的,因为那里采光通风都很好,柜子里放的都是布匹和针线工具,酒娘还要求做活的木匠帮忙做了一个软椅,好让刘怜儿累了的时候可以靠着歇会儿。
  “这儿是给你的绣阁,你可以在这里做活。如果不想做活,我们以后也可以到镇里买衣服穿。”酒娘指着绣阁说道。
  “我会做衣服,不用买,买衣服完全是浪费银钱。”刘怜儿摇头,他可不想当败家夫郎,有什么东西可以自己做的就自己做了,根本不需要去买。
  “好吧,怜儿想当个贤惠夫郎,那我以后的衣服就让你做了。”酒娘右手揽着刘怜儿的腰说道,然后把刘怜儿带到衣柜旁边,“这下面放的是被子,上面两个柜子放你和我衣物,这边空的地方留着挂衣物。”在绣阁后面是衣柜,酒娘打开给刘怜儿看了看,然后在空的那边拿出了一样大物件,是一个有刘怜儿半身高的白熊,这不是酒娘几年前做的那个,而是新做的,是她给刘怜儿的礼物。
  “这个是给你玩的,我不在家的时候让它陪你玩。”酒娘把白熊塞到刘怜儿的怀里。
  “这个是什么毛皮?好软!”刘怜儿想起酒娘之前的熊了,看这个和那个不同就问道。
  “是绵羊皮,是北方草原运来的羊皮做的。”酒娘说道,这毛皮是她在安陵的时候买的,做的熊比兔毛的那个摸起来更舒服。
  刘怜儿一边摸着,一边问:“那这应该很贵吧?”
  “不贵,才不过是五十两银子。”酒娘摇头道。
  “五十两?”刘怜儿吓得差点把白熊摔在地上,他抓住白熊的耳朵惊叫道。五十两银子都够一般人家用好几年的了!
  “是啊,五十两。我在安陵买的羊皮,然后拿回来让锦绣局的秀娘做的。”酒娘淡定道。
  “五十两在你眼里很少吗?妻主,你到底有多少引起可以供你这样花费啊?”刘怜儿拽着酒娘的袖子问。
  “唉?先停下,怜儿。首先,我得强调一下你对我的称呼。你不用叫我妻主,那样太生分了,你以后叫我阿九就行了。”听到刘怜儿唤她“妻主”,酒娘直觉得浑身不自在,她不喜欢那种妻子为主的称呼,所以她更希望刘怜儿叫她的名字。
  “阿九?”刘怜儿重复道。
  “是啊,我的名字是南重九,酒娘姐姐你现在不能叫了,而妻主的称呼我又不喜欢,所以你就只能叫我的名字,我小名就是阿九。”酒娘纠正刘怜儿对她的称呼。
  “好吧,小九。”刘怜儿淘气地自己给酒娘起了个昵称。
  “是阿九,不是小九。我可不比你小,怜儿。”酒娘被刘怜儿的称呼弄得一愣。
  “就叫小九,不然我就叫你妻主。”刘怜儿不想和别人一样叫酒娘“阿九”,他想叫酒娘一个只有他会唤的名字。
  “好吧,小九就小九好了。反正别在我面前叫我妻主就行了。”酒娘不知道刘怜儿的想法,不过在她心里“妻主”的称呼她实在不喜欢,所以即使被幼稚地叫做“小九”也没什么。


第三十章  万贯家财吓怜儿  

  “喂,你总共有多少家底可以供你这样挥霍啊?”刘怜儿又回到之前的问题上问道。
  “这个嘛?我还是拿账簿给你看好了。”酒娘让刘怜儿坐在床上歇会儿,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箱子,把箱子里的一本账簿递给刘怜儿看。
  “怜儿识字吗?”怕刘怜儿看不懂上面写的内容,酒娘就问了句。
  “只认识自己的名字。”刘怜儿小声道,他不喜欢,原本刘真开始启蒙读书的时候,他跟在旁边认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就再也不肯学了。
  “那我说给你听好了。”酒娘坐在刘怜儿身旁,打开账簿,刚想给刘怜儿解说就被打断了。
  “这画的是什么啊?”刘怜儿指着账簿上的阿拉伯数字问。
  作为一个习惯了阿拉伯数字的人,酒娘表示她实在不喜欢写那么多比划的复杂的字,赤陵使用的文字和她以前的繁体字是一样的,所以可以想象她要写多么复杂的字!如果用那些繁体数字算账,酒娘都觉得自己会疯掉。而且酒娘的账簿只有自己看,所以她就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记账,写的还是简体横排字。
  “写的是账目啊,这个是二十。”酒娘指着2和0组合的数字说道。
  “完全看不懂。”刘怜儿嘟嘴摇头。
  看到刘怜儿可爱的样子,酒娘笑了笑,“这个以后再教你,我先给你说说账簿上的内容。这边是收入,这边是支出,这里是剩余的银钱。”酒娘指着收支两列,又指着纸张末尾的地方给刘怜儿看。
  “那你到底有多少家底啊?”刘怜儿问酒娘,即使看账簿他也不懂那写的是什么,还不如直接问酒娘。
  “还有很多啊,反正够养活我们一家人的。嗯,我想一下哦,土地目前有三十二亩,其中十二亩地就在我们村里,另外二十亩地在辛安村,离临阳城有三里地,不过那里我暂时租给别家种了。”酒娘给刘怜儿说着家里的地产,然后就看到刘怜儿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这么多啊?”刘怜儿惊讶地问,他家好几口人才只有十多亩地,而酒娘却一个人就有了那么多!
  “是啊。这只是田地,除了这些,我还在安陵买了个院子,以后我们去安陵玩的时候可以住那里。那里虽说不是很大,不过比这里要更舒适一些,而且也更繁华热闹。”酒娘点点刘怜儿的鼻子,继续说道。她以前是当够了房奴,现在有了银钱自然能囤多少地产房产就囤多少。
  “我也能去安陵吗?”刘怜儿抓着酒娘的袖子问,他从小到大没出过远门,自然想去别的地方看看,而且安陵作为京城也是他格外想去的地方。
  “当然了,以后我们一起去。我时常要去安陵处理一些事,一去就是几个月,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所以我们以后一起去安陵的机会有很多。”酒娘每年都要交每年新研制的酒,而且还要提供一些技术指导,所以去安陵是免不了的。不过,每次一去安陵就要呆几个月,她可不舍得把刘怜儿留在家里,即使她们的家离刘怜儿他娘家很近也不行,出嫁了的男儿不可能经常呆在娘家,而她又不放心刘怜儿一个人,所以刘怜儿也会和她一起去安陵。
  “嗯。”刘怜儿点头表示知道。
  “我们接着说,前面那些都是固定的,我现在家里还有一些银钱放在家里,大概还有五百两吧,够我们花两年的。其余的银钱都存在安陵的钱庄里,票据我收起来了,你想看吗?”酒娘问。
  五百两?刘怜儿更加吃惊了,他知道酒娘家的酒卖的很贵,应该能赚很多银钱,但是五百两真的很多啊!而且她在钱庄里还有银钱?
  “嗯。”刘怜儿应道。他倒想看看酒娘还有多少家底,如果还有很多的话,他以后可以少限制一下酒娘的花费;不多的话,酒娘可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乱花银子了。他家爹爹跟他说过,做夫郎的一定要掌握家里的银钱,不能让妻主败家产,如果没了家产的话,难道他要和妻主一起喝西北风去?
  酒娘把账簿放在刘怜儿的腿上,让他翻翻看,自己爬到床里面,掀开帐子,打开墙上的暗格,掏出一个锁着的木盒。钥匙是在地底下的暗格里,所以她又掀开一块地砖,取出了钥匙。
  刘怜儿被酒娘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的,看她爬上爬下的,不过后来却恍然了,毕竟珍贵重要的东西还是放着严实些较好。
  酒娘把木盒和钥匙先放在床上,然后又去了堂屋拿昨天成亲酒宴上村里人行的礼钱簿子,她还没算那些账呢,明天就要带刘怜儿回门了,所以账目还是先算清比较好,如果刘安问起了她也好说。
  “怜儿?”酒娘回屋后,刘怜儿没有动木盒子,只是坐着发呆。
  “嗯?”刘怜儿见酒娘回来了就把木盒递给她。
  酒娘坐下打开木盒,从里面取出钱庄的票据,拿着一张刊着官府和钱庄主家印章的纸说道:“这是一万两的钱庄票据,你看看?”这一万两是去年年底结的分红,祥源楼每年的存利润不可细数,所以酒娘的所得也就非常多。这一万两还只是去年的一部分,她之前在安陵买宅子时还花了不少银钱,可还是剩了这么多的银子。因为一万两实在是太多了,她只能把银子存在钱庄里,如果把银子全部运回来的话,她还不得累死!就那之前一千两的现银她运回来的时候都差点没累死,而且一路上还担惊受怕的,生怕碰到强盗什么的。那一千两银子她已经花了一半,用于重建家里的房子和筹备亲事。
  刘怜儿原本接着票据的手一抖,票据轻飘飘地飘到地上,他的手里还捏着票据的一个小角。他以为五百两已经算多了,酒娘竟然又给他一个惊吓!一万两?那是多少个铜板?铜板可以堆满一间屋子吧!
  “怎么了?怜儿吓到了吗?”酒娘明知故问,然后见刘怜儿被撕破了一个小角的票据给吓得脸色发白,她忙安慰道:“怜儿,看这就是一张纸,没什么的。即使弄破了,有担保人的凭证,这银钱还是我们的。”
  酒娘安抚着刘怜儿的后颈,让他冷静下来。良久,刘怜儿才恢复正常,他只是一个乡野儿郎,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数目的钱庄票据?而且那还是属于酒娘,他的妻主的!
  “这没关系吗?”刘怜儿小声问道。
  “嗯,没事,钱庄的人会给兑的。”酒娘保证道。
  “你还是把这快点收起来吧!”刘怜儿催促道,看着这么大额度的票据,他就觉得心慌的厉害。
  酒娘点点头,又重新把票据收在盒子里放好,藏在原本的地方。
  “你还有没说的吗?”刘怜儿问。
  “没有了,除了还有一个没拿给你收着的首饰盒,家里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首饰盒里的首饰很多是魏雅人派人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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