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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僧有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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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太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小说里男主被挣扎的女主给弄的浑身冒火然后那啥啥的狗血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结果凤于飞倒是没被点着火,却对梧桐不耐烦起来,睁开眼睛,寒星般的眸子冷冷的瞧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不准闹。”

    他语气淡淡的,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给梧桐一种十分威严冷肃的感觉,她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一个做了错事刚好被大将军逮着教训的小兵,十分想学一学见了猫的老鼠一样溜之大吉的念头。

    大概是被这种想法刺激到了,梧桐忽然想起来凤于飞是谁了!

    那令人闻之色变、能止小儿夜啼、传说中最神秘最恐怖无处不在的特务机构的头目——东厂都督凤于飞啊!

    梧桐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眼神诡异,这货真的是东厂都督凤于飞?不会是同名同姓吧?这种表面冰冷酷帅实则闷骚二呆好骗好调戏的愣头青真的是兰花指公鸭嗓伪娘化没J。J的……太太太太太监?!

    呃……

    梧桐恶寒,怎么也没办法把感觉挺爷们儿的凤于飞和切了J。J的特务头子放在一起,她不是没想过传言中的东厂督主是个真男人,但马上这种可能就被她给否决了,特务机构直属皇帝,代替皇帝管理东厂的必然是皇帝的心腹,皇帝得无能到什么程度才会连自家心腹有没有割J。J都不

    清楚。

    梧桐默默地鄙视了一下皇帝。

    所以,美人到底是不是督主呢?

    梧桐又一想,他是不是督主,关我什么事?大概还是……难得遇到一个从头到尾长的都符合自己审美的人,所以潜意识里就不希望他的身体有那样的残缺吧。

    天已经黑透了,发生了这件意外,凤于飞没有去猎食,更没有点燃篝火,周围黑乎乎的,偶尔一阵夜风吹过,冷飕飕的,凤于飞的体温偏高,被他抱在怀里的梧桐下意识的往温暖的地方紧靠,随即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嘴角抽了一下,满头黑线的想,真是堕落了,刚才还为美人意图不轨生气来着。

    异性相吸不可抗?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她瞧着凤于飞大概是睡着了,试着动了动,谁知道放在她腰间的手马上收紧,凤于飞眼睛没睁开,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睡觉。”

    梧桐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心说净空的一世英名啊,都毁在小僧手上了,净空你在天之灵可千万别怪我,她咧咧嘴,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往凤于飞暖烘烘的怀抱里缩了缩,心里阴暗的想,反正老娘脸皮厚的很,明天你清醒过来,尴尬害羞无措懊恼后悔等等等等的绝对不会是她这个“跳脱红尘俗世之外”的“圣僧”。

    她打了个哈欠,实在是困了,脑子里乱哄哄的最后竟然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凤于飞做了一个梦,梦境很熟悉,因为他少年时期曾经做过类似的梦,朦胧的帐幔,交缠的身躯,粗重的喘息,不止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身下的人还是一样模糊不清的容颜,但好像又有些不同,少年时期的梦境太过遥远,他忘记了梦境的内容,连那时懵懵懂懂的感觉也随着岁月的流失被他淡忘了,此时曾经的梦境似乎又回到了记忆中,他情不自禁的想要看清对方的模样,泪眼朦胧的眼眸,美的惊心动魄,那眉,那眼,有些陌生,仿佛在哪里见过,耳边传来隐忍的哀求声:

    阿飞……放开,放开小僧……施主,放开小僧……

    模糊的容颜变得清晰起来,凤于飞低下头,瞳孔微缩,这是……净空!不,圣僧!

    他骤然惊醒,第一个感觉到的是下|身的冰冷黏湿,然后感觉到胸口的重量,他低下头,看到一条手臂,凤于飞呼吸一滞,视线顺着洁白的衣袖缓缓向上,他看到了什么?衣衫不整,被自己揽在怀里的圣僧!

    眉目清俊的僧人微微蹙眉头,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嫣红的嘴唇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凤于飞表情一片空白,为何圣僧会如此痛苦?他想到了刚才的梦境,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怀中的僧人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将要醒来,凤于飞身体僵硬,想也没想伸手点了她的睡穴,梧桐眉头松开,沉沉睡去。

    凤于飞手脚僵硬的把梧桐从自己身上挪开,然后坐了起来,他胸口一凉,发觉自己的腰带是松开的,衣襟微微敞开,他因此能够清楚的看到胸口清晰的四道红色的抓痕(某人的睡相= =),他尤带着最后一丝侥幸,往梧桐身上看去,梧桐侧身躺着,在她腰部以下,原本洁白无尘的僧袍上,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我都做了什么?!

    凤于飞脸色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阿弥陀佛,希望净空大师不会痛经~~

 8以死谢罪又何妨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下如此兽行。

    昨天晚上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他清楚的记得最开始对梧桐产生的那种冲动,他及时清醒过来,但后来再次被蛊惑,是他主动扑上去的。

    难怪会梦到那样的事情,原来一切真的发生过。

    他竟然强|暴了圣僧!畜生!凤于飞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愧疚和自责感,紧紧攥着拳头,自虐一般让指甲深深的刺入了皮肉之中,唯有真实的疼痛感能让他混乱的头脑清醒一些,被一个男子强|暴,该是怎样的奇耻大辱,就算是悲悯宽容的圣僧,也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哪怕,他是身不由己。

    目光落在被撇在一旁用来装水的大叶子上,凤于飞把它拾起来,闻了闻,眼神一暗,不由的将叶子抓成一团,果然是这东西有问题,他竟然没有察觉,一时大意,却犯下无法挽回的过错。

    怎么办?

    若他不是凤于飞,就是等圣僧醒来以死谢罪又如何?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的命不属于自己。

    凤于飞眼神挣扎而困惑,两条英气的眉毛之间堆出了一个纠结的“川”字,当他看到被点了睡穴原本该继续沉睡下去的梧桐皱了一下眉,唇齿间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那张永远像是冰雕一样的俊脸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痕,看着梧桐缓缓睁开的眼睛,他几乎没有思考,轻功运用到了极致,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整个人便彻底消失了。

    梧桐脑子里沉甸甸的,睁开眼睛这样简单的事情似乎变得困难起来,她废了很大的劲儿才把眼睛撑开一条缝隙,缓缓的起身,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感让她蹙起了两条清秀眉毛,她跌跌撞撞的走到水边,双手捧着温热的泉水,洗了把脸,混沌的头脑这才逐渐的清明起来。

    她怔了一会儿,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醒过来一次的,但脖子被戳了一下,她便又昏昏沉沉的睡去,话又说回来……她看着安安静静的放在地上的大夏龙雀,奇怪,凤于飞去哪里了?

    下|身传来的不适感和腹部的阵痛唤回了她的神智,梧桐提着袍子的下摆,转过头看了眼,眼角一抽,初潮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梧桐脑子转的飞快,她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有一部分原因是身体不适,那个时候她还被凤于飞抱着,脑子是清醒的,所以才记得脖子被戳了一下才会控制不住的陷入沉睡,然后再次醒过来,凤于飞丢下他从来不离身的刀,人影全无。

    大夏龙雀的旁边,有一片皱巴巴破破烂烂的叶子,梧桐认得那是她昨天喝水用的叶子,有香味,很好闻,凤于飞就是在喝了她递过去的水之后,她才忽然闻到对方身上的甜香味,接着凤于飞人就不对劲了。

    梧桐觉得,她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凤于飞记忆受了影响,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记的不全,然后今天早上看到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抱一块,自己衣服上还有血迹,又确定了叶子有问题,然后就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把她给强了,所以吓跑了?

    那么,凤于飞不是太监咯!

    ——喂,重点不在这里吧?= =

    梧桐一边高兴凤于飞不是什么东厂都督,一边为凤于飞的反应哭笑不得,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得有多纯情才能搞出这种乌龙……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谁也想不到传说中的圣僧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儿吧?

    梧桐有心想等凤于飞回来给他解释清楚,可自己是妹子的真相又不能告诉他,说了人家也未必相信,说不定还把自己当怪物,哪家妹子初潮都来了胸前还是一马平川?不但如此,还有喉结……人妖都没她惊悚。

    不如等拿到易容丹的解药,恢复女儿身之后再解释清楚吧。

    深山老林,四下无人,梧桐宽衣解带,在泉水中清理身体,顺便把脏污的僧袍洗干净,然后把身上唯一一件棉质的里衣撕破,做成简易的月事布,囧囧有神的垫在裤裆里固定住。

    僧袍上的血迹洗不干净,梧桐用叶子在上面使劲儿擦了擦作为掩饰,等到她清理干净,收拾好自己,凤于飞还没有回来。

    梧桐怕大姨妈太多那啥侧漏,不打算等他,在温泉旁边的石头上给凤于飞留下讯息,抱着沉甸甸的大夏龙雀,收起疑似有问题的奇怪大叶子,跟着凤于飞探路时就做好的记号,朝南边寒山寺的方向走去。

    梧桐不知道的是,从始至终(除了她脱衣服那段= =),都有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她,看到石头上特意为他留下的那一行字,凤于飞心情复杂,圣僧“他”……都没有怨恨他吗?

    纠结自虐的凤于飞一边自我谴责,一边像忠实的影子护卫一样,跟在梧桐的身后,直到她走

    出去,安全的进入寒山寺。

    站在寺院之外出了一会儿的神,凤于飞放弃了悄悄取回大夏龙雀的念头,有一天,他会回到这里,偿还他对圣僧所做的一切,但不是现在。

    深深的望了一眼寺院的牌匾,凤于飞转身下山,脚不沾地,疾速如风,清亮的哨声在山林间回响,惊飞鸟雀无数,在山脚下的某座客栈里,听到哨声的两名男子神情一肃,随手拿起桌上的兵器,影子一样从房间里闪出,飞快的向着哨声传来的方向掠去,片刻之后,两人看到了河边凭风而立满身肃杀之气的男子,神态变得恭敬而谨慎,单膝跪地,沉声道:“督主!”

    凤于飞没叫他们起来,眼神锐利的从两名手□上扫过,沉稳的声线带着他固有的冷淡、严肃:“左都,徐琦,其他人呢?”

    两人身体绷直,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沉重像山一样,压的他们抬不起头来。

    左都恭敬道:“刺客全被斩杀,属下联系不到督主,遂向皇上复命,皇上命属下与徐琦在山下客栈静候督主,留赵佑王番护驾,命陈大同祝冰进山查探督主下落,属下已经发出信号,赵佑等人已经收到消息,陈大同祝冰正往这里赶来。”

    凤于飞“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沉吟片刻,他问二人:“圣驾何在?”皇上在他身边安排有十二名死士,自己和……圣僧瞬间消失的情形皇上想必已经知道,所以才会派陈大同和祝冰来找自己,得马上到皇上身边,有些事情,他必须要给皇上解释清楚。

    左都沉默,徐琦也沉默,凤于飞蹙眉,眼神倏然凌厉起来:“皇上呢?!”

    左都一个哆嗦,忙道:“在寒山寺!”说完,斜眼狠狠的瞪了旁边的徐琦一眼,若不是督主还在,左都真想抓着徐琦的衣领朝这张闷葫芦一样的脸上狠狠揍一拳!

    他们六个在凤于飞手下混,两两搭档,在回答督主问题这件事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人一个,接替回答,第一个问题是他左都回答的,那么第二个问题自然轮到徐琦,可左都的老搭档不是徐琦而是赵佑,他只知道徐琦沉默寡言,哪里知道和祝冰搭档的徐琦有问题都给祝冰一人回答,结果两人都不说话,差点让他被督主散发的寒气给冻成冰棍!

    混蛋!

    而徐琦,脑门上也见了冷汗,脑袋垂的更低,察觉到旁边凶狠的视线,莫名其妙的瞥了左都一眼,闷声不响的移开视线,恭恭敬敬的低着头,耐心的等着督主训话。

    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在左都说出“寒山寺”三个字之后,凤于飞霎时间变得精彩无比的脸色。

    再说梧桐,回到寺众已至正午,抱着沉重的大夏龙雀敲开破旧的寺门,已是饥肠辘辘筋疲力尽,开门的是她的二师弟净正,小和尚吃惊的张大嘴巴:“住住住住住……”

    梧桐虚弱一笑,幽灵一样脚步飘忽的绕过他,径直往里走去,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吧,希望还能赶上……

    净正急忙关了寺院大门,追上梧桐继续:“住住住住……”

    梧桐纳闷儿的瞥他一眼,这孩子怎么结巴了?见到本住持就这么开心?哼哼。

    “净正,待会儿把斋饭送到为兄房中。”和亲近的同门(哪怕小和尚不待见她)说话,无论是以前的净空还是现在的梧桐,口吻都十分的随意,自家人,有啥好客气的。

    “不是……”净正满脸通红,神情紧张,“住持,寺中……”

    “铿”的一声,两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在她身前交错,阻挡住了她的去路,梧桐慢吞吞的看过去,两名均是一脸肃容的男子眼神不善的看着她,那目光,似乎她胆敢再上前一步,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净正弱弱的说完了他的另外半句话,

    “……来了贵客,不准带兵器入内的。”

    目光所及,寺院各处皆有手执刀戟的护卫把守,一众护卫个个笔挺如松,警醒戒备,以往静谧破落的古刹,一派威严静穆的肃杀。

    梧桐苍白的面容上绽开一抹清净如莲的微笑,仿佛丝毫没有被沉重压迫的氛围影响,身上有种让人觉得舒服情不自禁想要靠近的祥和气息,跟在她身边的净正仿佛受到了她的影响,紧张僵硬的面容不知不觉的柔和了许多,下意识的往梧桐身边靠了靠。

    “贫僧净空,乃此处住持。”

    她才报出名号,还没来得及把大夏龙雀的说辞告诉这两人,就见拦住她的两名男子脸色发生了变化,目光落在梧桐所抱的大夏龙雀之上,皆是满脸惊骇,其中一人脱口而出:

    “大夏龙雀!”

    另一人也不复之前的冷静沉稳,鼻子忽然动了动,随即面上露出一抹焦急的神色,语速极快的说道:“血腥味……圣僧受伤了?督主呢?督主从来刀不离身,为何大夏龙雀会在圣僧手

    中?”难道督主出事了?

    梧桐眼皮子跳了跳,笑容有些许的僵硬,督……主?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考试考试论文论文论文【无限循环】←紧箍咒般的存在,好痛苦,虎摸同病相怜的妹子QAQ

    弱弱的问一句,是奴家姿色太差,所以大人们才会死守后宫大门不放行么?泪眼,收了……我……吧。。。。
 

 9卖腐无下限

    凤于飞听到皇上在寒山寺,就知道自己的秘密恐怕瞒不住了,他担心的不是自己,他怕梧桐守不住这个秘密,一旦露出端倪来,被皇上察觉,就算梧桐是在民间具有很大影响力的圣僧,凤于飞也不敢保证皇上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他这辈子做过很多在普通人眼中不算好甚至罪大恶极的事情,但他的心从来没有怀疑、动摇过,没有人逼迫他,他心甘情愿做出了那些选择,但这次不同,愧疚和自责时时折磨着他,让他不能好过,总觉得……那样洁净如莲不染尘埃的人,不该在被他折辱之后继续遭受任何不公的对待。

    左都徐琦已经远远的被他甩在了身后,凤于飞轻功运用到了极致,山路两边的树木飞速的后掠,变成了一片模糊的绿影。

    凤于飞停在山门之前,没有走正门,而是翻墙进去,他没有刻意的隐藏行踪,几乎是在落地的同一时间就被附近的护卫发现,严厉的冲着这边低喝:“什么人!”

    随即在看到他的模样之后,冷厉变成了惊愕,几个护卫刷的齐齐跪下,凤于飞挥手制止他们:“噤声。”

    到喉咙的“督主”二字生生地堵在喉咙,几个年轻干练的小伙子差点没岔了气,面部表情扭曲了一下才调整过来。

    “圣驾何在?”视线在这群年轻人身上转了一圈,落在其中一人身上。

    被凤于飞问话的小伙子心情小小的激动了一下,双手抱拳,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规规矩矩清清楚楚的朗声说道:“回督主的话,皇上安置在南院客房。”他顿了一下,大着胆子道,“属下带督主过去?”

    凤于飞心里有事,没有搭理他,又问:“祝冰可曾回来?”

    护卫心里忐忑,有些后悔自作主张的揣度督主的心思,又庆幸督主没有怪罪,悄悄的松了口气,老老实实的回答:“祝大人和赵大人在一刻钟之前已经回来了。”

    “嗯。”凤于飞心不在焉,他面上看不出什么来,语气淡淡的问道,“寒山寺的住持……在何处?”

    小伙子没叫督主大人失望,寒山寺大大小小的八卦了然于心,没有怀疑顶头上司的用心,殷勤的把梧桐的行踪一点不漏的报告给凤于飞,总结起来就是:

    寒山寺的住持竟然就是鼎鼎有名的圣僧净空,刚刚云游回来,还面见了圣上,少不了说禅讲经,不过圣上体谅圣僧旅途劳累,已经放圣僧回去休息了,还有就是……没想到圣僧竟然是这么穷这么破的寒山寺的住持。

    当然,最后一句是凤于飞根据小护卫言语中的蛛丝马迹推测出来的。

    圣僧过的竟然如此清苦。

    想到梧桐僧袍上的补丁,凤于飞心情复杂,脑海中的画面不知怎么一变,僧人那干净的袍子上染了斑驳的血迹,纯洁的白,鲜艳的红,分外的刺目,而那张苍白的、隐忍着痛楚的清俊容颜也不停的在他眼前晃动。

    凤于飞深呼吸,缓缓的吐出胸中的一口郁气,面上没有分毫的笑意,眉目沉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冰块做成的雕像,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沁凉的寒意,形单影只的站在那里,似乎连正午的阳光也温暖不了他,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变得稀薄、冰冷。

    沉重的压迫感无声地向周遭蔓延开来,护卫们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在男子脚边,随着时间的流逝,笔挺脊背开始显得僵直,他们盯着青砖铺成的地面,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没有人敢打断男子的沉思。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子低沉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缓慢平淡的吩咐:“本座要见皇上,前面带路。”

    “属下遵命。”先前回话的护卫小心谨慎的说道,只是片刻,他的手心已经完全被汗湿。

    ——督主的气场太强大,hold不住的说= =

    越往里走,守卫越发森严,到了寺庙南院,领路的侍卫驻足,对凤于飞说道:“督主,这院子没皇上的吩咐,属下进不去。”

    凤于飞点点头:“你退下吧。”

    他迈步进了院子,守在院落外的侍卫没有阻拦,东厂督主有这个特权,他想见皇上,从来不用任何人通报。

    庭院里没有侍卫,大树的阴影下有两名打扮与普通侍卫不同的男人,看到了凤于飞,皆目露惊喜,纷纷起身,低声道:“督主,您回来了。”

    “嗯。”这两人正是开始阻拦梧桐的男人,是凤于飞六名下属中的两个,陈大同和王番。

    凤于飞往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了然:“皇上在休息?”

    陈大同道:“刚刚才躺下,督主,大夏龙雀……”

    他正要问凤于飞的刀怎么跑到了梧桐手里,房间里传出一个淳厚慵懒的男声:“凤于飞,进来。”

    凤于飞走到门口,顿了一下,微微侧脸,沉声道:“你们下去吧。”

    “是。”两人应了一声,看着凤于飞进去,并且把门关上,不由面面相觑,陈大同忍不住低声问道,“难道有大事要发生?”不然督主怎么会支开他们两个。

    王番肃颜,冷声道:“多嘴!”转身潇洒的离开,陈大同被狠狠的噎了一下,面部表情扭曲,不甘心的看着王番的背影,嘴上逞强的说道,“呸!算你跑得快!”

    也跟着气哼哼的离开了。

    门窗都被关上,屋子背阴,但房间里的光线却一点也不显昏暗,五六颗鸡蛋一样的大小的夜明珠,还有其它价值连城的金银玉器,把原本朴素陈旧的客舍装饰的富丽华贵。

    想来也是,皇上身份何等尊贵,一向又是惯于享受的,怎么能忍受寒山寺的破旧,他是不愿意让自己受一点委屈的。

    凤于飞规规矩矩的跪下,行了一个对待君王应有的跪拜大礼,带着金属冰冷质感的声音平稳而恭敬:“奴才参见皇上。”

    然后,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踩在踏凳上的脚,轻轻的往外踢了一下,半途却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皇帝的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平身。”

    凤于飞十分淡定,规矩的挑不出一丝错来,偏生就是这副规矩宫颈的样子让皇帝越发的不爽,“啪”的一声,把手中的一卷经书扔在了方桌上,冷淡的问道:“去了哪里?”

    凤于飞低着头,垂着睫毛,那张表情总是冷硬沉肃的俊脸,此时竟然有几分温顺谦卑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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