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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王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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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苏敏的小脸,再三叮嘱。“以后等我超过一个时辰,就不要等下去了,知道了吗?”
  “我不想浪费每一个机会……”她的眼底,更像是有心事,她的笑意阑珊,仿佛听到他的叮嘱,却有些惆怅。
  她捧着白瓷碗,淡淡睇着他,眼神渐渐柔和下去。语气清浅,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你在洛城只能暂留几日,我心里晓得的,如今喝了爷爷的药汤,白日嗜睡也就罢了,要是晚上也见不着你,你走了怎么办?我总要攒一些你,攒更多更多的你到脑子里,到心里头,这样下次想念的时候,才有东西可想。”
  他沉默了短暂一刻间,心中仿佛被她一瞬间塞得满满的,无法说出话来。
  从未有人,这么真挚的挽留过他。他几乎可以想象,他不在的时候,她也会坐立难安,望眼欲穿。
  把每一日,每一个时辰,每一刻的他,攒成思念,放在胸怀脑海,这些话虽然不过火,却温暖他的心,却真真切切地感动了他。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让他感动动容。
  她安静地埋头吃饭,感觉的到南宫政一直在看着自己,但米饭梗着她的喉咙,她觉得心口有些酸涩,所以没有开口说话。
  突然,一阵剧痛,贯穿他的心脏,他蓦地脸色发白,只是苏敏未曾看到这一幕。
  她真的跟猫儿一般,吃的不多,很快就饱了。
  她才抬起眉眼看着南宫政,却发现他才动了两口饭菜,想来也是没有多少胃口吧,她这么猜测,微微一笑,轻声问道。
  “怎么会想到要送我东西?”
  方才的那一阵疼痛,来得快也去得快,只是南宫政从这个征兆就知道,如果下次再卷来痛苦,一定会强烈的很难度过这次劫难。
  他暗暗紧握双拳,笑颜看她:“不是把那件衣裳绞了么?可是怎么办,我很想要那件袍子,当然只能买通你,要你给我再做一件。”
  “我很抱歉,一时生气,甚至没能同你一起过你的生辰。”她有些沮丧,走到他的身前,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动作亲昵。
  “过去就不提了。”他一句带过,他不是为了要她难过自责才来的,相反,他要的是看到她开心愉悦。眼波一沉,南宫政拉下她的身体,要她坐在自己腿上,平视着她的眉眼,沉声道。
  “那个老板说是女人最喜欢的款式,不喜欢吗?”
  她瞬间笑了,眉眼之处绽放着娇美笑靥,她毫不吝啬溢美之词,贴近他的俊脸,轻柔的声音飘入他的耳边。“很漂亮,也很厚实温暖,你的眼光还不错。”
  他心里觉得满意,表面上却还在挑眉,“上回那个珊瑚如意,不就是不如你意?”
  “还在斤斤计较吗?”她轻笑出声,主动握住南宫政的手掌,扬起小脸,深深望入那一双黑眸之内。
  “原谅我有时候迟钝木讷——”她的脸轻轻贴在他的右边脸颊,她笑弯了眉眼,温暖的眼神,让她的黑眸像是黑色夜明珠一般闪耀。
  “好吧,原谅你了。”他无法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可真心舒心展露笑意,而没有她的时候,他变本加厉,所以,那半个月,宫内所有人看到他的时候,神色似乎透露他们的心情,他们比往日更加害怕他了。
  那段时间,他看起来更像是变化无常的天气。
  拥着她的温暖,还未彻底传递到心里深处,突地他身子一僵,脸色发白,比方才厉害一倍的疼痛,突如其来席卷全身每一个角落,他紧抿着双唇,黑眸愈发深沉下去。
  “别动。”他下了命令,双手扣住她的腰,脸搁在她的肩窝中,把她锁得牢牢的。
  动?他抱得这么紧,她动得了吗?
  觉得此刻的他有些异样,苏敏挣扎的伸出一只小手,搁在他颈上,却突然发现他身体发冷,逐渐渗出汗滴。
  这是怎么了?!
  虽然是比前些日子突然冷了许多,加上如今正是夜最深最寒的时辰,那也不会让他冒冷汗吧。
  还是在外面受了风寒?!
  她蓦地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在他的身上。
  脱下披风些冷,但是屋内还生着火,她只要坐在火边取暖就行了。
  俊脸一扭,看来非常不赞成她的提议。他冷着一张脸,伸出大手,霸道的把她往怀里扯,确定她逃不掉了,这才肯乖乖盖上披风。
  “先放开我吧,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我让幡儿去请个大夫过来。”她放软了声音,很想说服他的霸道,才能有所行动,不耽误他的病情。
  “我没病。”他依旧倔强,不肯松开手,放开她。即使再痛,他也抱住她。
  “别瞒我了,我都看得出来。”她拿他没办法,却又不肯轻易妥协,毕竟看他额头尽是冷汗,这不是一般的小毛病才对,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他黑眸一沉,闪过一道讳莫如深的情绪,语气越压越低。“也该是时候了……”
  “什么?”她望着他的脸,突地心口一阵莫名的紧缩。
  “忘了么?这是第七个月了。”他朝着她淡淡一笑,只是那么微弱的一个笑意,仿佛都是让他耗费了不少体力才完成。
  然后,苏敏的脸色,惨白。
  “我马上去叫爷爷!”她使劲从他的双臂之中逃脱出来,神色慌乱,方寸大乱。
  “没事的,只要你陪着我,就像是以前那次,我可以熬下去。”他顺手一抓,却没有抓住她的手,只能眼看着她疾步走向门边。
  俊彦的面孔上,笑容崩落,他已经很难忍耐下去,仿佛万箭穿心的疼痛,袭击了他,有恃无恐地报复他,不让他有平心静气呼吸的一刻。
  彭——
  有什么倒地的巨响,穿破了苏敏的耳膜,她蓦地停下脚步,转身回望,已然看到南宫政从一旁滑落,失去知觉。
  毫不犹豫她掉转了方向,跑向了南宫政的身边,使劲全力扶住他的身子,举步维艰,吃力地把他带到*床榻边。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
  如今的他情况糟糕,她甚至无法抽出一些时间离开他,先去求的支援,所以只能留下来。她端过暖炉,让他靠近暖源,双手不断摩挲着他的脸颊和手脚,不让他的体温惊人的凉。
  跳下*床,她又去倒了些热水,以热毛巾覆着他的额头,擦拭他额头的冷汗,此刻等待的每一刻,都是焦急。
  老天啊,千万不能让他有事。
  偏偏这几天爷爷又突然去了林城,不知道今日是否回来了,一般的大夫来了,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想到此处,她心乱如麻,只能抓住他的手掌,双手呵着暖气,让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胸前。
  “醒醒啊……。”她紧锁着眉,低声呢喃,不想看着昏迷不醒的他,她搭着他的脉搏,已然发觉他的脉象已乱。
  不知是否上苍听到她心底的祈祷,南宫政突地闷哼一声,痛苦地睁开眼来,他的脑子,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一瞬间,失去所有知觉,唯独那疼痛,还在体内纠缠肆虐。
  仿佛有什么,就要爆炸。
  他尽力睁大眼眸,却似乎无法清晰地看清楚眼前的女子,是何等的表情。但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她肯定是担心极了。
  “别说话,我知道你很痛——”
  她的眉头褶皱,更深了,她只能舒缓着他全身紧绷的肌肉,泪水无声滑落,一滴,二滴,落在他的手背之上,他越来越不清醒,唯独觉得那泪水,仿佛他还有感觉。
  怎么办……。
  怎么办……。
  她心急如焚,从爷爷身边学到的皮毛,是无法让她驾驭这等剧痛的,她只能找了几处穴道,不断按揉,直到自己的双臂发酸,手指都按不动了,变得麻木没有任何感觉了,她还没有放弃。
  只希望,可以缓解他的一些疼痛。
  他仿佛沉入黑暗,又仿佛走在云端,下一瞬,却又猛的沉入浩瀚大海。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何处。
  一阵剧痛,猛的在他的心窝炸开,他突地睁开了双眸,死死盯着眼前的女子,面目凶恶的扭曲可怕。
  她却没有退缩,一步也没有。
  她从那双微红的眸子内,看不到他往日看她的眼神,也看不到他对自己熟悉的感觉,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或许看不到她,即使眼底看得到她,也只是把她当成是陌生人罢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哪里还能保持清醒?!
  他痛得低吼出声,仿佛是被囚禁的困兽,那狂躁的模样,判若两人。她只能全身压着他,不让他的轻狂弄伤了他自己,只是她对于这个高大俊挺的男人,太轻也太小了些。她只能抱起触手可及的丝被,用力压着他,他似乎疼的更厉害了,那一道凶狠的目光,突地射向总是妨碍他的这个女人。
  他好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看起来危险而可怖。
  她却用平静的声音,安慰他,“别担心,我在这里,一直都会在这里。天马上就亮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只是这个疯狂无法控制自己的男人,根本就听不下去,他猛地支起身子,仿佛就要朝着她扑过去。
  她看得出他癫狂却又痛苦的眼神,心头像是被一千根针同时扎一般,她想也不想,猛地伸过手去,“那么痛的话,就咬住我的手吧。”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还是把她的动作当成是一种挑衅和阻碍,他真的重重一口咬下去,咬的苏敏连连皱眉。
  他像是野兽一般咬住猎物,久久不放,苏敏吃痛地咬住下唇,一分不动。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幡儿。
  “小姐,出什么事了么?”
  她醒过来,因为听到一阵不小的吼声,她以为他们在吵架,所以起身来看看。
  “幡儿,快去找到司徒老先生,让他把解药带着赶来苏家,快去!”苏敏眼神一闪,仿佛看到了希望,侧过脸朝着门口,猝然扬声道。
  幡儿蓦地变了脸,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她一无所知,所以更加害怕胆怯。“小姐,什么解药啊,你不要吓我啊——”
  “你这么跟他说他会知道的,你马上去找他,别废话了!”苏敏忍着疼痛,一手压在他的肩头,不让他起身,整个身子都骑在他的身上,不顾现在的情景看来,又多么容易让人联想翩翩。
  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好,我马上去!”幡儿不敢再多问什么,光是听苏敏的声音,都能够察觉屋子里一定发生了不小的事,她只能用自己最快的脚步,跑出庭院。
  他突地使出大力,松了口,一把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推到内侧,坐起身子,俊脸上青筋爆出,更显得凶神恶煞。
  他冷冷看着这个女人,苏敏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却已经来不及。
  那一双微微发红的眸子,再无常人的情绪,他毫不怜惜地压上她的身体,然后,张开口,朝着她的脖颈咬下。
  他已经不晓得,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但好像他这么做的话,可以得到解脱。
  血腥的味道,一瞬间充满了空气。
  她没有挣脱,没有推开他,因为她对他说过,不想再推开他了。
  皮肉撕裂的疼痛,是真实的。
  南宫政或许已经失去理智,但她还是清醒的。
  所以,她能够感觉的到,很痛。
  她没想过自己的安危,只想到,她的血液,或许可以有一些缓解他疼痛临时的效用?!当然这一切,也只是揣测,她没有肯定的答案。
  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只要他忘却痛苦,她什么都可以做。
  一点一滴的血液,从她的白皙脖颈处,渗出,他仿佛身处久旱沙漠之人,把那血液看成是甘霖,甚至琼浆玉露,他几乎贪婪而渴望地汲取着,双手十指深深陷入她的肩窝处,怒意更甚。
  虽然那么痛,但她却是微笑着的,她缓缓伸出手,覆上他的额头,然后,慢慢落到他的俊彦面孔旁,眼神温柔。
  “好些了么?”
  她哑着嗓子,问道。
  他没有听到。
  好像是汲取母乳的孩童一般,如今所作的,只是本能。
  她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意志力,她不想自己也失去意识,只是她仿佛也觉得力气耗尽,她觉得好累。
  “小敏,丫头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对峙了多久,这一个愤怒的声音,才传入她的耳边。
  她的双眼,仿佛就要闭上,她想要看清楚,却只是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跑到她的面前,然后,她身上的男人,被几个黑影压制着移走。
  “别伤他,爷爷……”
  她用最后的力气,这么说。
  “你这么傻,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么!”
  司徒长乐的怒吼声,让身边几人为之一振,偏偏已经很难挽回苏敏岌岌可危的意识。
  “就跟以前那么理智该多好,跟木头一样也没关系,傻丫头,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司徒长乐看着苏敏,眼底闪过泪光,将一颗定心丸运入她的口中,神色突然变得沉重而复杂。
  稳住了苏敏的伤势之后,他放平苏敏的身子,替她盖上丝被,这才转身看着两三个长工一同制服的这个男人。
  出手,他将瓷瓶之内的药水,强硬地灌入这个跟野兽一样危险的男人口中,看着他嘴角的猩红颜色,拳头紧握。
  “你让她甘愿这么做么?”
  司徒长乐不清楚自己是被感动,还是觉得危机四伏的时刻已经到来。即使吞下他的特制药水,南宫政也坚持了一会儿才昏昏沉沉倒下,可见他的功力深厚。
  对于这个已经暂时失去攻击性的男人,司徒长乐这才仔仔细细看着他,面色无情。
  “但愿不要因为你的感情,最终害了小敏。”
  。。。。


139 化险为夷
  过了两个时辰,夜色黯淡下来,仍旧毫无进展。
  众人抱持着一丝希冀,一直等待到了清晨。
  司徒长乐从门外走来,一进门看见幡儿依旧在哭泣,也不知道是为了苏敏还是为了救她一命的南宫政,外人若是看了,一定觉得情况并不乐观。
  “小姐,你可不能有事啊,你有事让幡儿怎么办——”看着面无表情低声叹气的司徒长乐,幡儿终于崩溃,哭得一颤一颤,整个人慌了手脚,只能不断喊着主子。
  “还好没有咬着最大的脉,她无大碍,你哭什么哭,还怕不够吵?”灰衣老人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坐在圆桌旁,摸索着袖口中的瓷瓶。
  他给南宫政喝了浓烈的特效药,如今保证他可安安稳稳地睡上一整天。
  如今房间的*床上,苏敏陷入沉睡,而窗边的软榻上,南宫政毫无知觉。
  真是,多灾多祸的一夜。
  幡儿被老人训斥一顿,顿时闭嘴不敢说话,怯弱地耸肩,候在一旁。
  “喂,丫头,让这些无关的人都出去了,忙了一晚上,也都该去睡一会儿了,你留下来给我搭把手就行了。”
  老人头也不抬,丢下这一句话,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跟往日那个逍遥散漫的司徒长乐,判若两人。
  “嗯。”幡儿照着老人的话去做,偌大的房间如今只剩下四个人。
  “丫头,我问你,这个男人是谁。”老人眼神渐渐深沉下去,握紧其中的一个瓷瓶,冷眼望着幡儿。
  “是……喜欢小姐的人……”幡儿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却还是不敢轻易袒露南宫政的身份。
  “喜欢?哼,我看不是这样吧。”老人瞥了一眼那个男人的身影,隐约还记得刚刚冲进门来看到的场面,总让他对南宫政无法生出好感。
  他不像是一个人,而更像是,一种野兽,他匍匐在她的身上,*吮吸着她白皙脖颈的血液,贪婪而可怖。
  虽然,司徒长乐很清楚,这次毒性发作,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他没想过一切会提前来到。
  否则,也至少该留下解药再走。
  “他对小姐蛮好的,一定是生了怪病才这样,不是故意伤害小姐的。”幡儿低声叹气,连连摇头,却不想承认南宫政是一个凶残的男人。
  至少,面对主子,他不是那种人。
  “是小敏以前的丈夫,你以为我不知道?”老人漫不经心地开口,一副不屑的神色。
  “原本不是的,是小姐代替大小姐才……。”捂住小嘴儿,她蓦地看到老人灰暗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哎呀,她好像说错话了。
  司徒长乐微微眯起黑眸,眉头轻轻皱着。“他是三王爷?”
  幡儿摇摇头,脱口而出。“不是,现在的身份可不同往日了,你没听说——”
  司徒长乐笑着,斜着眼看幡儿惊慌失措的面孔。“虽然老头子我对世事不感兴趣,至少我也知道如今的皇帝,是之前的三王爷。所以,这个男人,就是皇帝,我说的没错吧,丫头。”
  呀呀,她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幡儿这回是彻底捂住惹祸的嘴儿,被老人的用心良苦气得被转过身去,啥话都不说了。
  “不说话也不要紧,反正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了。”
  司徒长乐缓缓打开银针盒子,在南宫政的上身穴道上针灸,眼神平和。
  “没想到是这么个大人物,怪不得身边那么多人,脾气也这么差——”
  不过,嫁给一般的男人尚且不可信。
  更何况,一国之君。
  这个皇帝是如何夺得皇位,他也听过一些,虽然如今是市井小民不敢多谈的禁忌,但其中的道理很清楚。
  如果留在皇帝身边,或许有很多人可以保护她的安危,却也有更多看不到的危险。
  而且,一旦被其他人知晓她的身份,会惹来更多的纷争。
  或许不只是朝堂,还有整个武林。
  毕竟这世上不想死的人太多了。
  苏敏的身份,那些被神化的传闻,让她几乎胜过千年人参,不死丹药的神秘珍贵。
  实在是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这个年轻的帝王,应该还不清楚这个丫头的身份才对。
  司徒长乐眸光一沉,虽然已经开始诊治南宫政的身子,但还是有些不太情愿,毕竟他对位高权重的官僚就没有任何好感,更别提皇帝了。这些权力大,地位高的人,越是容易为了一己私欲,把普通人的性命当成是儿戏。
  前朝皇室宗亲,重臣官宦中对血族人的杀戮和残害,就已经让他觉得不安,如果换做他的脾性,至少还要折腾这个男人半年时间才算完。
  不过眼睁睁看着小敏都这么担心,加上他又是一国之君,他不出手似乎也不行了。
  “丫头。”眼眸一沉,司徒长乐扎完最后一根银针,拍了拍双手,沉着脸站起身来,掏出腰际的烟袋,他将烟杆子凑到烛火上,变得沉默。
  “有什么要帮忙的,老先生?”幡儿恢复了冷静,小心翼翼地靠到一旁,看着全身扎着银针的南宫政,多少觉得有些心酸。
  “去给我拿坛酒来。”丢下这句跟如今紧张的气氛不太符合的话,老人背转过身子,望着窗外的景色。
  “苏家酒铺的行么?”幡儿陪着笑,虽然这个要求实在有些离谱,但还是只能征求着这个老先生的意见。毕竟小姐和皇上,都是靠这名名不见经传的大夫救回来的,而且小姐对老先生如此信赖,对他那么尊崇,她当下人的也要服侍好他。
  “去吧。”
  他一个人思考着,等到幡儿抱着一坛酒回来,他一个人坐在桌边,喝了一杯酒之后,抽了一袋烟之后,才给南宫政拔了针。将瓷瓶的两颗黑色药丸塞入他的口中,司徒长乐长长舒出一口气,眼神平和。
  天还未亮,司徒长乐早已在一旁打瞌睡,躺在斜榻上的男子,却幽幽转醒来。
  他望着眼前的屋子,是他所陌生的地方。
  屋子很明亮宽敞,却不是他所熟悉的苏敏的房间。
  “你是——”他的身子依旧疲惫无力,他却不容忍自己显露出懦弱的时候,支起身子,朝着司徒长乐的方向开了口。
  嗓音低哑,他觉得浑身酸痛紧绷,好像是被针扎过的疼。
  不过,似乎不是幻象。
  他抬起手臂,黑眸一沉,敞开里衣,露出胸膛,隐约看得出是针灸过的痕迹。
  眯起黑眸,他打量着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灰衣老人,他看起来实在更像是个贫民老百姓,回忆在眼前浮现,他才记得。那么,这个老人,就是苏敏口中的那个古怪不懂事,偏偏却万分维护她的郎中。
  “你醒了啊。”司徒长乐费劲地张开眼睛,睡眼惺忪,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表示出对南宫政的身份一无所知的模样。
  话一出,浓浓的酒气萦绕在身边,不禁让南宫政蹙眉。
  喝了这么多酒,他就是被这个昏昏沉沉的老爷子救的么?他到底是喝了几斤酒,才会昏睡到现在?
  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丫头啊,丫头哎——”他朝着门外吼着嗓子,幡儿慌慌张张从外面跑过来,一看到南宫政盘坐在榻上,不禁喜出望外,眼眶发红。
  “来了来了,我能做什么吗?”
  幡儿的反应,实在是慢一拍。
  “人都醒了,你去准备些吃食。”老人下了指令,支开了几乎要泪流满面的幡儿。
  “是你救得我?”
  南宫政最终开口,嗓音冷沉,面色漠然,仿佛没有太多的情绪流露。
  “废话。”看着那张冷傲的面容,司徒长乐不悦地扬起白眉,哼了一声:“对你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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