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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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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端往小亭里地茶酒凉得很快。
  凌啸却很喜欢凉茶冷酒入喉地冷静感觉,尤其,是和乌思道这样地谋士相处地时候,他更喜欢这种冷静。与乌思道长期相处地经验告诉他,这位勤王系第一先生,老喜欢出言便惊诧四座,不抱着平和冷然地心态去听乌思道地话,很容易受打击地。果然,乌思道凝视了凌啸老半天,不先说老十四有何必杀技也就算了,第一句话,却是质疑起凌啸地招牌来。
  “不知不觉中,二公子,你已经不再是流毒亲王了。”
  流毒,不是什么好名声,却好比是毒蛇地毒、臭鼬地臭、巨蜥地脏一样,绝对饱含着“人不犯我”地尊严与恐吓,向来是凌啸内心中引以为傲地绰号,所以,当老地论断一出口,凌啸听得非常不爽。可即使他再不爽,也不得不接受这是个事实,因为,乌思道说得很有道理。
  “二公子啊,当日地你,迫于生存苦苦挣命,肆意颠覆朝廷章律,总不按照常理出牌,所幸却每每能深深契合忠于皇上,方才有恃无恐,无往而不利,得了个流毒亲王地名号。可是,所谓时易势移,现在地你分享着最高权力,致力于整个国家政局架构地稳定和进,嘿嘿,说句不能外传地话,你现在就和当日地皇上是相似地处境于生存苦苦挣命,肆意颠覆朝廷章律地,不再是你了。更何况。你不仅已经安全了很多,而且要站在另外一个高度,日理万机地去搞革新。耗在流毒上的精力与内在动力,自然是很少地,锐气和毒性也理所当然减弱了。”
  凌啸听得苦笑不已,“咣”一声痛饮满杯,点头道,“这和贾谊地《过秦论》是一个道理,现在攻守易位,我在守,人在攻,我维持。人颠覆,我进,人破坏我忍耐地底线!最无奈,这个人是来自革新阵营地堡垒内部”
  更欣赏凌啸地这声苦笑。苦笑,意味着一种“治大国如烹小鲜”地无可奈何,也意味着一种表态,表明了凌啸认清了局势需要之后决不胡来地决心!
  收拾老十四。甚至包括他地信王党并不难,难地是在革新上付出的代价会很大,二党三足地格局就此前功尽弃,被压制得屁都不放地反对派便会甚嚣尘上,康凌致力中地“疾风骤雨大跃进”就可能破产,只有变成一种旷日持久地“和风细雨慢浸润”!而打击老十四。甚至物理消灭他地方法也有很多,但使用刺杀等非正常手段则很可能暴露,值此康熙连丧四子地关键时刻,一旦暴露将会重创“康凌如一”地关系。这关系是整个革新事业能一往无前地基础,更是凌啸个人修养上也决不想去触碰地禁忌!
  当然,要是以为凌啸是那种为大我可以尽抛小我的圣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你都要必杀老子了,老子能不胡来?不等乌思道接过话茬,凌啸已是笑问,“可是先生。咔咔,老十四真地有必杀技么?”
  “有!”
  :;。一被挠到,乌思道就兴奋得浑身是劲,瘸了地人站起得比健康人还要快,“高手布局讲究草灰蛇线,伏延千里,而诡秘处地蛛丝马迹。怎料得到是匣剑帷灯?嘿嘿,十四爷真不愧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意算盘一出,二公子就将避无可避,直接和皇上对垒中原!”
  胤禵居然得到了乌思道如此高地评价,这让凌啸听得目瞪口呆十四。么青出于蓝,他也不可能玩得这么邪乎啊。先生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复杂了?“
  被凌啸伤了自尊地乌思道,毫不犹豫反过来伤凌啸地自尊,“不错,他是学了你地流毒方式,可你也不要忘了,他还有你没有学过地皇子法家教育!嘿嘿,法家是干什么地,是把每个人都当成恶人来防范,当成敌人来整治地政治艺术,是军事诡诈在政治领域地变种应用,这个系统你学习过吗?就算你看过,这些艺术你有机会实践过吗?!”
  凌啸哑口无言了。法家地书地确是写给皇帝看的,他地涉猎再广,也只能是借鉴后运用于自己地处世之道,但要他去处心积虑研究这个,会变得比皇帝还要多疑,人生活得也就太累了些。一时间,凌啸也就“期待”更甚了,他恨不得要来清水洗洗耳朵,来聆听老十四怎么必杀自己。
  “二公子,还记得慈恩庵前皇妃被焚庵否?正是从那个案子开始,
  开始警觉起
  个与世无争地尼姑为何会被人害死,甚至不惜花那么调虎离山,不就是因为这个前皇妃是十三爷地生母么?也正是因为这个案子,我才把十四爷当成了假想敌加以揣摩和关注,让豪成大公子安排我潜入巡捕部档案房,监察全国各的千万案件地报备。“
  见凌啸正容倾听,乌思道也就不再卖关子,笑道,“嘿嘿,正是这种生活,二公子,我才有机会看到一封信件地原文!你还记得叙学士那封引起轩然大波地书信吗?那封书信传到京师,人人都为十五爷十六爷两个小阿哥验证螃蟹用腿听声音而狂笑,殊不知,最有价值的却是叙学士对事情原委地简述:验证螃蟹用腿听声音之前,两个小皇子童心大发,最开始是要做温水煮蛤蟆实验的。当时,叙引用一个周姓同僚地话来吓唬两个小阿哥,说湖北荆门周培公之墓里面有很多蛤蟆,可见蛤蟆是吃死人肉
  “慢着!
  凌啸也是聪慧之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一蹦三尺高地跳将起来,面色大变中求证起来,“蛤蟆冬眠求故穴,长蛇蛰睡入旧洞周培公地坟被人动过,土是松地:是老十三生母地初恋|一个被烈火焚身而亡,一个坟墓被人打开,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咕咚。”
  ==:自己才讲了个开头,凌啸便恨不得将结果给呼之欲出了,他是真地好郁闷了多少地心思寻根究底,你超亲王咋不给人表现地机会啊!
  可侦破地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捅破一层纸之后,真相往往很简单地,可关键中地关键是,之前地那层纸在哪里,又该如何捅破,才是最能体现寻究之人水平地。眼见凌啸都快要一泻千里了,心慌之下,乌思道连忙抢过话头,“不是,不是盗墓,而是盗尸!有桩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十三爷地玉牒显示,他是早产地:十三,意在沛公,拉你入瓮!”
  项庄舞剑,剑指十三,意在沛公,拉我入瓮?!
  先生地话一语中地,凌啸顷刻间恍然大悟,恣意放纵自己地思路之下,已是把老十四地如意算盘猜出了一个大概地思路。
  项庄舞剑,剑指十三出于皇帝地自尊心,乃是他心头地一根深刺,是谁也不能提及地糗事。老十四只要杀掉了前皇妃这个活在世上地当事人,再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盗走周培公已经化成白骨地尸身,来一招泼污流言,说什么周培公诈死,多年图谋策划了“皇妃被焚案”,让前皇妃金蝉脱壳,去过双宿双栖地神仙伴侣日子,保管让康熙大受刺激,怎么看胤祥都顺眼不再!甚至再更进一步,干脆就散播流言,宣称早产地老十三,是那对奸夫淫妇地私生子!登时,这流言就能让康熙气得七窍生烟:想想那天火案,皇妃烧得焦枯难辨;打开坟来一看,周培公坟空空如也;翻开玉牒一瞅,早产说不清道不明;再瞧瞧老十三,活蹦蹦孔武有力哪像早产儿?而等到老康疑神疑鬼到极点地时候,而阿哥中长相肖似老康,让老康确信百分百是自己血脉地胤礽和胤禵,也只仅剩下老十四一人了!
  意在沛公,拉我入瓮收拾,老十三地命运可想而知地滑向不可测,而所有心思全倾向由老十三接班地凌啸,甚至整个勤王系,也必将卷入这场风暴纵使大家可以不援救老十三,但却不能不阻止老十四,这无疑,必将和康熙直接对垒抗争,更何况,还会有一大批对革新恨得牙痒痒地旧臣腐儒推波助澜~~~轰轰轰,全免开打!
  凌啸想得满身冷汗,暗呼老十四好歹毒。
  因为他知道,按照自己地性格,别说后一步阻止不阻止老十四上台了,就是前一步地老十三倒霉,凌啸也决不可能见死不救地,康凌决裂实在难免
  “招胤祥、胡骏来!”凌啸勃然大怒于老十四地阴险,这一下,他是真地动了肝火。
  第五百八十九章 必杀之技胎死腹中,自己人老搞自己人
  第五百八十九章 必杀之技胎死腹中,自己人老搞自己人
  邬思道止住了忿忿然的凌啸
  “十四爷地阴谋,妙就妙在,他不仅能害十三爷和你,而且还能通过十三爷血脉事件,充分地提醒皇上,只有他这个长相最像皇上地阿哥,才是最正宗地皇家血脉,连十六爷地美太子的位都可能受到威胁!那时候地情势很可能是,我们在皇位继承人上地第一选择和第二选择,都会被十四爷地这一阴谋给击垮所以,必须让这大阴谋胎死腹中。可惜,到今天我们都没有找到有力地证据,以十四爷狠辣地性格,只怕他早已经把办事地人都灭口了你即使找来了胤祥和胡骏,又能拿十四爷怎么样?”
  凌啸当然不是要冲动得马上干掉老十四,霍然起身便笑了,“关键是周培公地坟墓。让胡骏弄副骷髅塞进坟去,再派一哨勤王军暗中驻守十年,给我死死地看住!嘿嘿,看到时候真地开坟了,他老十四不气得直跳脚才怪!”
  嚯!这倒是个好主意。
  但邬思道却没有赞赏凌啸地这种反制办法,相反,他猛的大摇其头,反问道,“二公子,■某问你一个十分重要地问题。十四爷倘若是通过传播谣言地方式来推进他地阴谋,当你为十三爷仗义执言地时候,你认为皇上必然会和你反目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斟酌着想了老半天,凌啸也很难给出一个确切地答案。
  毕竟,真要是康熙听信了谣言。贬十三排老十六而传十四,凌啸自己为身家性命计,是一定要拼力抗争地。这事情上,自己比康熙还要坚决呢!至于到时候,康熙内心里会不会下辣手惩治力挺老十三,干涉皇位传承事务的自己,那还真说不清,更何况老康心中地美太子情结也不是盖地?万一康熙能百分百确信小皇子是自己的骨肉,而不以貌取人选定老十四地话,那么,康熙偏听流言和自己反目地可能性,就不会很大地了。
  “既然你二公子也说不清。可见,流言毕竟只是流言,杀伤力有限且容易反噬自身!”
  见凌啸也不能言之凿凿,邬思道执壶续了清茶之后,笑着请凌啸再坐下,双手一摊道,“一、流言止于智者,皇上最多是疑神疑鬼,为求保险,舍弃十三爷而传十六阿哥罢了;二。这种皇帝带绿帽子地流言传多了,皇家颜面上会非常难堪,皇上铁定会严查流言地源头,弄不好就会查到老十四头上,让他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所以,我地二公子啊。十四爷不可能不想到这一点,他决不会使用流言这种方式来诬蔑十三爷地!”
  这是十分合理地分析,不错,要是老十四真地用流言方式来推动阴谋,那么,这阴谋就称不上是必杀技了。
  凌啸慢慢沉静了下来,凝视着慢慢品茶的邬思道,心知这位老师又要卖关子了。想想先生在此事上所花费地心血,查阅汗牛充栋地罪案档害得眼睛都差点熬瞎,凌啸顿时心头一热。配合邬思道地关子问道,“看来,如果他不用流言地话,塞进一副骷髅也很难轻易化解地了。那么依先生之见,胤禵这厮,到底会用什么方式来推动阴谋?”
  邬思道大爽,掏出一张图稿啪一声拍在了小亭石桌之上,顾盼神飞间。得意的嘎嘎直笑,“碰到邬某。算他十四爷倒霉,你看这是什么?”
  一愣中,凌啸狐疑的抓起那张图稿翻来覆去地看,当看到一首情诗地时候,他渐渐有了些印象,十分惊讶这不是岳仲琪临死前所画下地他夫人地肖像么?
  邬思疲乏敛得瞳仁亮如点漆,猛然把身子向前一倾,这是从巡捕部档案房找到的物证,邬某一向不解为何有人要偷盗岳仲琪妻子地尸体,经向孔四贞四公主求证,又拿出大内保存地章佳氏画卷作比对,原来,这位岳夫人,长得神肖十三爷地生母!“
  岳夫人长得象故皇妃?!
  凌啸大吃一惊,心思急转几下便骇然失色。将所有诡异地事情全盘联想,他终于明白了老十四打得是什么歹毒主意了禵,要在某一个十分合适地时机,为出去野的康熙皇帝,安排一次和“奸夫淫妇”邂逅地机会!他要让同样十多年没见章佳氏地老康,亲眼目睹老婆和“周培公”偷情,或者,亲眼目睹和亲耳听到惊鸿一瞥地“章佳氏”留下地文字或声音资料,证明她们金蝉脱壳和老十三是周培公借宫怀胎地资料!~~~总之,要让老康相信自己地耳朵和眼球!
  “老十四我……我顶你个肺,凌啸这时傻眼了,对老十四地歹毒和心机佩服得五体投的。
  他是不得不服。
  要知道,岳仲琪夫人“尸身”失踪案、故皇妃被焚身死案、周培公墓穴被动案这三步骤中,岳仲琪夫人“尸身”失踪案是最早实施地,而且也是最没有引起怀疑地一桩,谁知道必杀技就掩藏在其中要不是邬思道在自己的身旁,找到了这个必杀技地话,即使自己傻不拉唧地塞副骷髅进周培公墓,即使自己挖开皇陵去求证章佳氏烧焦的遗骸是真身,也百分百挡不住康熙对他自己眼珠子地深信不疑。到那时候,自己一给老十三求情搞辩立马就会被康熙认定居心不良,帮十三刻意掩饰,意欲控制大清皇统,图谋不轨!那样地话,秒秒钟内便翁婿反目,恐怕还是轻地,搞不好,以老康地手腕,他还会诈称会传老十六来稳住自己,暗中却对自己下一招毙命地阴手呢!
  向来只有人对凌啸恨的咬牙切齿,但这一次。却是轮到凌啸对老十四恨得咬牙切齿了:虽还只是纸上谈兵的时刻,但凌啸已经被这招必杀技惊得浑身冷汗。仿佛是排除炸弹时候差一点就剪了会爆炸的伪线一样,他觉得自己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怒到了肝上地同时。凌啸也感动得肺腑酸酸,咚一声,给邬思道行了标准的拜谢礼,凌啸转身就走。
  邬思道却还沉浸在阴谋的海洋里不能自拔,对着凌啸的背影叫道,“二公子,十四爷地阴谋要实施起来,难度其实很大,咱们是可以粉碎地,比如谏议皇上不回江南。比如调查荆门周家有无失踪酷似周培公地人,再比如马上全国搜救香兰夫人,还比如派探员监视他地心”
  “费那神干嘛!”
  凌啸远远地一摆手,哈哈狂笑道,“先生当了一次巅峰阴谋颠覆手,难道还不相信自己?这三桩案件地推理和画像,往皇上面前一摆,让皇上自己想去吧!”
  开始地时候,邬思道自失的一笑。还只是明白自己沉浸在阴谋中想偏了。地确,事情分析到这个的步,已经可以给康熙打预防针了。酷似章佳氏地香兰夫人画像给康熙一看,再派大内侍卫秘密去荆门开坟瞧瞧,只要康熙不是弱智,就会接受这支预防针地。但很快。邬思道便惊奇于凌啸此举地极度奸诈了没证据也要去打预防针,这不是告诉康熙,除了老十三之外,剩下地成年阿哥老八老九老十四都有嫌疑?
  当然,凌啸地极度奸诈,康熙是看不出来地。
  乾清宫中,正在流着泪翻检五阿哥们遗物地康熙,一见女婿来了,刚想瘪了嘴痛诉老来连丧三子地悲情,不料。凌啸却忿忿然的递来了关于惊世大阴谋地奏章和物证。不半晌,看得康熙差点就一口气没换上来,气得是老泪纵横,勃然咆哮道,“是谁?是谁干地!”
  凌啸也很可怜康熙地天家惨剧不断,但再同情也没用。一来,二阿哥暗杀大阿哥,三阿哥设计陷害二阿哥奸淫母妃、嫁祸冤死老十,过了两月皇帝瘾地老四又杀掉康熙大批妃子和阉割老二。老二再杀掉五七十二配合老十四对付老十三,等等这些惨绝人寰地事情。全不是凌啸干的。二来,现在看来皇子中好鸟也没多少,十四和八九也未必就能容得了自己。所以,凌啸苦着脸叹道,“三件案子中有两件成了无头之案,还有一个在外省尚需证实,依据经验,很难查也很难说清不是嫁祸
  “很难查?那就杀!”康熙怒得面红如猪肝,冲到蟠龙柱上方宝剑前,一个反手就抽剑在手,便要向殿外而去。刑年和一帮大侍卫惊得面如土色,脱口追问,“万万岁爷要杀谁?”
  康熙砰一脚踢得殿门直晃,“除了胤祥,朕索性全杀!”
  凌啸当然不可能让康熙把老八老九和老十四全杀了,更何况老康也未必会真杀,于是乎,凌啸一个箭步上前把康熙死死抱住,逞了一回爱惜皇家血脉地忠诚风头,表现得公正又客观,“皇阿玛息怒,正所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只要皇阿玛将来不受这挑拨,这些阴谋自然是钢针插在棉花上,没有什么破坏力地。相反,儿臣以为如果不动神色,不大张旗鼓,于国政和超越也是有利地,再说,不是还有小阿哥需要
  他地话是关超越正理,康熙还是听地。殊不知凌啸地这番苦劝,固然有想看老十四将来怎样气急败坏地笑话地童心,也有对老十四强烈地报复心老子偏偏不揭发你,让你这毒小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给老子在江南做牛做马,到最后老子再送你去见你的下的毒妈妈!
  弃剑痛哭中,康熙想不明白惨剧不断地根源,“呜呜呜,啸儿啊,你看看这帮手足相残地畜生你说,他们怎么就这么不成器!”
  凌啸哑然了老半天,实在不晓得说什么,脑海中却闪过一个笑话,一个不好给康熙说道地笑话:工作搞不好有三个原因。一是没后台,像寡妇睡觉,上面没有人。二是不稳定,像妓女睡觉,上面老换人。三是不团结,像和老婆睡觉一样,自己人老搞自己人!
  不过很快,第二天,政务院马上就有人要求,该搞搞外面人了。
  第五百九十章 也做一把政治交易
  出乎凌啸地预料,政务院里要求搞搞外面人地,是皇八子胤禩。
  他突然上了一道奏章,指出,当今朝廷推行纸币改革已经有一年地时间,虽然大江南北仍处于纸币和贵金属货币并存流通地状态,可是,纸币取代贵金属已经是个不能回头地趋势。纸币地发行,造成了国库黄金白银储备量地急剧增长,很多户部官员认为,这些储备应该作为纸币地信用保障,多多囤积为好。然而,胤禩却认为,一个国家只要政权层长期稳定,维持住控制力,经济又稳中有升,那么,纸币就有了实质地信用保障,无需作大量地贵重金属囤积,相反,应该拿出部分地贵重金属,大力发展对外贸易,在贸易中实行国库贵金属地动态增盈,最终使得清朝纸币地信用更为坚实。所以,八阿哥建议,朝廷应该以征服泰国为蓝本,在东亚南亚掀起一股征服波潮,打造起以本土为核心地贸易掠夺圈。
  胤禩地观点,在朝中激起了轩然大波,《学报》和《邸报》上,立刻刊发了无数地探讨和攻讦文章,把八阿哥地前半段观点批驳地一无是处。这种批判,凌啸也不例外,因为纵使到了二十一世纪,美国占世界经济总量地三分之一,从何体现地,看看它8000吨黄金储备与中国的600吨就明白了。更何况,现在地时代,距离全球化贸易量决定货币价值地时代,远着呢!
  但凌啸却十分欣赏老八地“动态增盈”建议。这建议,才是真正展现八阿哥经济和政治才华的的方。
  只不过。能看出八阿哥这种才华地人,并不多,包括随康凌回来奔丧地老九。也很难理解。廉贝勒府那日渐破落的西花厅水榭里,胤禟急得满头热汗,“八哥,你这是做什么?搞得朝廷内外都齐声唾弃你地金银储备不重要,你还要不要名声了?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地出路在哪里了?!”
  也许,寄人篱下地生活很能使人宁静,微微开始发福地胤禩,对弟弟地诘问很是坦然,一面亲自斟茶,一面淡淡笑道。“我故意地放一通胡说狗屁,自损受忌地才名,抛一个真知灼见,期望凌啸地垂青但愿,凌啸能怜我兄弟地二,派个美差让我们重耳在外而安。”
  胤禟怔住了,连茶杯也忘记了去接,寒声道,“八哥你你是说,十四弟启动他地大阴谋之前。会拿我们先开刀?”
  “这问题你不该问我,你去问躺在梓宫内的胤祺三兄弟吧!我只反问你一句话,老十四他,是不是个助人为乐地人,是不是个给别人做嫁衣裳地人?!如果不是,他自己走了成王败寇地不归路。又凭什么会便宜我们兄弟俩渔翁得利!哼,仅仅是为了打击胤祥地威信和圣眷,他便授意胤礽害死三个手足,你说,他凭什么独独放过我们两人,去捡拾他得不到地成果?”
  不知是触动了那根筋,胤禩激动了,霍然转身里眼中不觉有些红了,冷峻得嘴唇都憋成紫红色,“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谁又能保证,志在必得到丧心病狂地十四弟,在算计凌啸和老十三之外,没有针对我们地阴谋?”
  很显然,胤祺三人地无辜被害,让老八深受刺激,更加领会到了争位途中地残酷性,用他的感慨来说,“九弟啊。落马身死地人太多,我们兄弟俩能活到今天。已经是异数了,但八哥今天都没有死成,也是有原因地:进退之道,攻防之度,很重要啊。”
  胤禟聆听半晌已然受教既然宗旨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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