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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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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不服你,现在真真叫你一声军门,请接受宁夏四营的最高敬意吧!”
  这四个家伙真是幸运,居然一个没有挂掉。吴岳、古擎、韩佩、胡朔一起起身,向四周的宁夏兵猛喊道,“咱们活命。是拜建州将军所赐,能胜利,更是因为军门是真正的将军,让我们给将军行个军礼吧!”一声开去,跪倒一片。
  凌啸笑着摆摆手,低头想起下一步该怎么搞的问题,却见那一边雅茹向自己微笑着招手,他顿时笑得很是开心,自己又一次保住了小美人的性命。
  “你说什么?去敌营?嗯。真的是很有道理!不过,咱们似乎也应该派个人潜入尼勒克城去。也不妥,敌军这次看到了我们的实力,定然不会让我们自由出入了。可是我们能战之兵不过两万,里应外合之计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唯有寄望于大将军地十二万人马赶来。嗯,这样吧,明日里全军前去攻打一番试一试,说不定可以奏效。”
  马齐高声在井口喊道,“沁出来了吗?”下面的回答因为太深,显得瓮声瓮气的,却还能听见,可就是这回答,几乎让马齐吓得掉下井去。
  “马中堂,不好了,下面是石头了。”
  一屁股坐到井旁的石头之上,马齐干咽了一下枯燥的口腔,却感觉到自己其实是吞了一层口中干皮。这口井可是皇上专门分配给他和理藩院及各位随军文臣地,可是现在却已经干涸了。想到外间的士兵们开始杀马喝血了,他就不寒而栗,要是真的没有了水喝,可怎生是好。
  马齐心中忍不住大骂凌啸无能。四天了,整整四天了,这厮除了前天来救了一次被炮火打回去之外,再也没有的消息,眼见得城中断水,一群士兵如果明日还不突围,可就再也没有了机会。
  “中堂,确实没有水了,不如学我一样,咂吧咂吧这湿泥巴好了。”一个戈什哈从井口爬起来,满口的泥巴渣,说地话却让马齐哭笑不得,如果他还有眼泪哭的话。
  马齐做了一个干哭的表情,有气无声道,“本中堂倘若是满口泥巴,又如何见人?”想想,他还是做了一个决定,再次赶到尼勒克小宰桑衙门。他要去见皇上,一来看能不能噌点水喝,二来,再次进言议和之事。
  水却是没有地,仅剩的一点点,康熙自己要喝,两个重伤的儿子也要喝,哪里会有多的水给他?听说他的井已经枯了,康熙指了一下盆架上的黄布,“那个是湿的,赏给你吧!”马齐大喜过望,赶紧过去抓住就往口中塞,忽觉味道颇不雅逊,偷偷拿出来一看,见上面还有脓水痕迹,顿时明白这是给皇子们擦拭过伤口的,忍不住一阵反胃,暗自后悔,还不如吮吸湿泥巴呢!可是嗓子的干涩让他十分地难受,正好康熙看了过来,连忙把眼睛一闭,把黄布塞进嘴中。
  康熙看他可怜,心中一软,指着桌上的那个磁杯,道,“里面还有一点,润润吧,怎么说,你也可能是陪朕赴死的大臣。”
  马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道,“皇上,皇上啊,议和吧!留得……”
  康熙无声叹息一下,“朕打出去过两次,皆被炮火所阻拦,四万精兵尽丧于此。凌啸他前天不是没能打赢吗,咱们君臣里外夹击都没能冲到一起。他此刻也说不得是死是活,先等飞扬古会师,否则,明天誓死突围吧!”
  他已经懒得说什么了,罗刹逼迫自己求和地意图,他算是彻底的看穿了。反正他是已经立下誓愿誓死不求和,人活到自己这个份上,富有天下,权柄一生,嫔妃众,子女多,也没有什么做人的遗憾,就算是放到古今皇帝里面,也不差了,最后的这点子兵败。也怪不得自己,自己是皇帝,不是武将,就此死去,后世最多说自己好大喜功。加上自己以前的功业,可能还不会说得这么刻薄。
  可万一是求和,晚节不保,人活着都没有意思了,更何况当皇帝训人?
  再说。还是有最后的希望,飞扬古嘛!
  “启禀皇上,外面好像又有了动静!”德愣泰进来禀报。他地嘴巴都快要开裂了,“好像是有人向这边发动了攻击!”
  君臣等人再次赶到城墙之上,却见城外七八里处,炮火硝烟弥漫,隆隆炮声里,万马奔腾的声音不可掩盖,而硝烟中,斗笠顶的号褂子骑兵,正往这边猛冲过来。可是他们却遇到了猛烈的阻击。大量的敌军骑兵把他们围追堵截,炮火也在他们稍微聚集一些的地方爆炸,不时有人倒下。
  “是清兵,是有人来救咱们了!”侍卫也好,懒洋洋拿着武器的御林军也好,心中都升腾起了希望。康熙的希望却坠落下去了,千里望中数数人数,就知道了,这是凌啸的兵。前日凌啸来救的时候,只有两万多兵,从他们身上地伤痕包扎还可以看出,他们已经被蛮夷们打去一半。现在来讲,不是飞扬古的大军,是不足以救自己的了,可飞扬古追葛尔丹去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得到自己的信息,何事可以赶来,这都是未知数。
  “皇上,请示下,要不要出城夹击?”瓦尔达连忙请旨。
  康熙一摆手,摇摇头,刚才他也在默默地数着,凌啸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这种试验,他已经没有兴趣再做了,凌啸好歹是来努力地救过自己地,这已经够了,死光死绝也没有任何用处。
  死光死绝也不能救走皇帝,这种想法,不仅康熙有,尼古拉斯也有,可他亲自指挥着截击清兵,马上就看出奇怪来了,“不对啊,他们怎么不来打我们,却拼命往城里面跑?”尼古拉斯很快就在心中思量得失。这股疯子军队天天骚扰自己的后方,让自己不厌其烦,现在他们好像是要往城里面去,这可就是怪异了?想了半天,尼古拉斯忽然猛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让旁边的部落首领们看得大吃一惊,没有蚊子啊!
  “笨蛋,传令,不许打炮,浪费弹药干什么,等他们全部进去,就没有人骚扰咱们了,何乐而不为?!”罗刹炮兵令行禁止,马上就停下了射击,炮弹的确不多了,虽是已经派人前往鄂木克斯去运了,可是一千多里的路程,着实不近地。
  炮声的停止,让人顿时感觉到压力的消失,清兵加紧向尼勒克城紧急前进,那种速度却并不甚快。满场地人都看着这群往牢笼中钻进去的清兵,包括城里面的自己人。
  参领吴岳看到城墙越来越近,可敌骑也好,敌炮也好,统统不再阻拦自己,心中狂喜,侯爷真是料事如神。
  他不由得想起昨天凌啸的话来,“宁夏弟兄们,你们要是相信凌啸不是个卖兄弟的,就为国家做一件事情,这既是命令,也是请求。但是,我更希望你们把这当成是请求来答应,这样的话,我才会觉得你们是把我当了兄弟在看待!要是最后我丢下你们不闻不问,湖北的弟兄们可以作证,我从今往后都不会提到兄弟这两个字,因为我不配!”
  这样的话,出自一个领导自己胜利,且没有抛下自己的人之口,吴岳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不信,起码自己相信,起码这随他前来地所有宁夏军相信。
  兄弟这两个字,很温暖。
  当拥入城门之后,本就拥挤的小城更加拥挤了。康熙狐疑地看着这个将领,他并不认识吴岳,吴岳却认得黄带子,上前跪下叩头。
  “建州将军麾下参领吴岳叩见皇上。奉将军令,为皇上送来粮食饮水。”
  话声一落,宁夏军纷纷自马上解下水囊米袋,高举过顶。
  众皆骇然,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就是要为大家送来这些粮水?可这也支撑不了几天啊!
  无论可以支持几天,康熙都也不禁色变,“你,你们准备怎么出去!”
  “将军说,皇上平安出城的那一天,也就是我们出城的日子,如果最后不能解开这重围,他也会进来,陪皇上做一对有气节的君臣!”
  马齐的心情好多了,心中一笑,凌啸实在是会说话,过得几天,说不定飞扬古都已经到了。其实他又怎么会知道,凌啸就是想等飞扬古来救康熙!
  第一百八十章 好人你真是太有才了
  有气节的君和臣!
  困坐孤城之中,凌啸历尽千辛送来了粮食和饮水。将疑臣惧之时,凌啸向康熙表示出了最高的忠诚和敬意。粮食饮水只是对生命延续的裨益,可是这一句有气节的话,却是对康熙在这艰难时刻里最贴切的赞扬评价。
  仅此一点,就足以让康熙大生知己之感,那里忍得住心潮的澎湃,顿时潸然泪下,唬得一群文臣武将跪满一地,纷纷请他保重龙体,放开心怀。
  看看满地的跪俯,康熙却生出了颇为孤独的感觉。作为皇帝,天下之主,对生命该是何等的重视,秦始皇唐太宗都求神寻仙吃金丹,妄图长生不老,可见天子们对于生的留念。我玄烨也一样地想要活命,可是如果要我用尊严去换,绝对不行!不慎兵败,只会为后人所惋惜悲痛,可委曲求和,则会为后世所奚落唾骂。
  作为皇帝,对生的渴望,和对青史名节的追求,让朕每天都在苦苦挣扎,可除了凌啸,谁又能明白朕的这些悲苦心曲?!
  “忠毅侯仍在外间周旋图谋,朕深感欣慰,诸臣工也是忠贞之士,悍不畏死之下,定能坚守下去,飞扬古十二万大军,须臾可至,宁陕甘四十万带甲,勤王途中!何惧哉?!惧何哉?!”康熙的即兴之言,顿时鼓舞了大家,一时间纷纷升起了生地希望。眼睛都开始由浑浊变得明亮起来。
  吴岳却心中一凛,皇上真是能掰啊,尽是哄骗这些京畿皇卫军,我就从宁夏来,怎么不知道所谓的宁陕甘四十万带甲?
  还有一个人也知道没有什么四十万带甲,他就是四川总兵年羹尧。
  老四请旨把他弄到皇帝的亲征军中。虽是调将不调兵,可也有抬举他的意思。无奈,这里的将领们都是有背景的,不是皇上信重之人,岂能得到康熙身边地重要职务?谁会把年羹尧个屁大的空杆子总兵放在眼中,所以这些天来他都是以总兵衔带游击一样的兵,那心中的郁闷和烦躁可想而知。
  看到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凌啸建功狼居胥,官封从一品建州将军,加上世袭罔替的侯爵爵位,真是少年发达竟冲天。那心中的郁闷和不服,总是难以排遣开,现在又听到康熙对凌啸欣慰,妒火蓬勃中烧。要不是他看出来突围的难度在于炮火,而自己对炮火鞭长莫及的话。他真想现在就主动请缨。
  这般见识,他年羹尧有,咱们那个生在制导兵器时代的凌啸,在仗还没打起来就知道了,不过。他地“鞭”比年羹尧长的多,不仅可“及”,还可以狠狠地抽。
  凌啸用兄弟感情打动了宁夏兵。让他们给城内送去了大量的水,就是那些装浇炮降温水的大水囊都给送进了城去。“皇上,省着点用吧!”凌啸看看远处的城墙,挥挥手,金虎马上带着湖北老兵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他们将遵照凌啸地将领,远离战场一点。这一点,凌啸是有私心的,狼居胥的功劳。已经足够他们日后的升迁优恤了,何必要把自己的这点种子全部拼光?
  留下地是三百个土尔扈特牧民,仅存的一百个何园亲兵,再就是十八个伊金霍梅勇士。凌啸和雅茹,以及左雨胡涛早已经换成土尔扈特的服装,远远一看,就是一群威武精神地蒙古小伙。
  作为很可能远嫁蒙古的宗室郡主,雅茹本来在宗学里学过很浅显的蒙语,但是说和听都非常的差,这些天和自己的子民一顿恶补,倒也能做些浅显的交流了。为了心爱的人,雅茹经历和忍受了寻常女子难以承受的苦楚,这一点,就是百战余生的战士们,也对她佩服不已。而现在,她则以巾帼凤胆豪情,来向凌啸证明,自己年纪虽小,但绝对值得凌啸去钟爱一生。
  听到罗刹炮火地厉害,雅茹提出了深入虎穴炸弹药的大胆计划,并且要以土尔扈特祖神之母转世之身的身份一同前往。当凌啸忍不住要问她为何如此胆色的时候,雅茹一挺蓓蕾初绽的胸膛,嗤嗤娇笑,“唉,雅茹的命苦了点,现在才后悔不迭,尝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等到突然发觉小女子的胆子可以包天的时候,才知道,我要嫁的那个人绝不是前者。”
  “渥巴锡,你们土尔扈特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和我们抢粮草?还想不想从我们哈萨克斯坦借道回国了?马上给我让五百斤牛肉出来!”
  哈萨克骑兵首领大骂渥巴锡,这可把在一旁的准格尔大宰桑给难住了。葛尔丹可汗和主力部队都不在,汗国风雨飘摇之际,他实在是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不是不想劝架,可这些人都是罗刹国号召来帮自己打仗的,却偏偏没有一个人听自己的号令。
  渥巴锡是土尔扈特的骑兵首领,更是整个部落的可汗,哈萨克人的挑衅实在让他愤怒,可是想想在哈萨克斯坦西面游牧的十七万族人,渥巴锡无奈地咽一口唾沫忍了。
  出得这临时牙帐,渥巴锡恨恨对夜色沉沉的天一声怒吼,天涯游子受人欺凌啊!
  “父汗!父汗!快,快去拜见祖神之母神驾。”儿子贾古努德从远处飞驰而来,带来了惊人的消息。下意识地一摸胸前衣襟中的羊皮,渥巴锡不禁有些茫然,祖神之母?虽然我们每个土尔扈特子民都信奉这祖神和祖神之母,虽然自懂事起就要在祭师那里求一幅羊皮膜拜祈祷。可那毕竟是祖辈地传说啊。
  父子联袂赶往本族骑兵的驻地,才发现这里早已经沸腾了。本族的骑兵纷纷跪倒在地,手持羊皮膜顶而拜,口中念念有词地背诵着自古流传的祖神世系语典,而他们所拜的人,就站在渥巴锡的大帐之前。渥巴锡上前几步。接着篝火地光芒定眼观察,顿时就傻眼了。
  十八个袒胸的蒙古卫士八字排开,将自己的子民们隔离开来,这让渥巴锡大吃一惊,他认得这些胸膛上的文身,是成吉思汗高贵的守陵世卫。
  而八字的正中间,自己的大祭师正对着一个少女高声祈求。少女美丽而清纯,野性而活力,似笑非笑地看着繁星天穹,无语却庄重。矜持更慈悲,不正是那羊皮中祖神之母还有谁?!
  贾古努德见父亲虔诚地跪下,赶紧也双膝一曲,陪着父亲膝行上前,渴望沐浴神灵的光辉。聆听祖先的谕示。
  雅茹却哪里有什么谕示可以颁布,光是凌啸交给她的这所谓母性光辉地表情,就已经让她面部发酸,想起当日自己调侃凌啸的话,不由得面露笑容。这一笑竟让终生颠倒,就连渥巴锡都感觉到,当初给祖神之母画像的人。水平实在太差了。
  “可汗和大祭师请进帐吧!”雅茹极为和蔼地说道,如同玉盘珍珠般的声音,悦耳到了极点,让先入为主的骑兵们感到仙音袅绕。
  渥巴锡怀着对神灵地敬畏和惴惴不安,进到帐中,却猛然发现一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由得一愣。雅茹却收起了一切的神光,恢复了小女孩的神情,一蹦一跳地跑到那人的座椅扶手上随意而坐。看到这一幕,渥巴锡除了瞠目结舌之外,还是瞠目结舌!
  大祭师却上前对渥巴锡耳语几句,所说地话让渥巴锡大为震惊,指着那人结巴道,“他,他是祖神之父?那,那,那还不是祖宗转世!”
  要不是雅茹的模样实在太像了,渥巴锡可以肯定,自己会暴走一通后,再把这个敢占自己便宜的年轻人暴打一顿地。这么年轻就想来当老子的祖宗,还要当全族人的祖宗?
  神棍!
  凌啸却毫无神棍该有的胡侃,微笑着道,“渥巴锡可汗是吧?本人大清忠毅侯凌啸是也,代表康熙皇帝和祖国人民,欢迎你们回到祖国的怀抱,祖国可以提供大量的牧场给你们安居乐业,从此以后,土尔扈特子民,不需要在万里之遥思念故土,不会再孤苦无依地受尽外族的欺凌。归来吧,远方的游子们!”
  达契台十分娴熟地把凌啸的话翻译给了渥巴锡,然后再加上了自己地身份解释,“我,伊金霍梅旗台吉达契台、成吉思汗世卫首领,可以向你保证,忠毅侯所言属实。”
  有了神圣的伊金霍梅旗的旁证,渥巴锡的嘴巴张得更大了。他不是不相信,实在是太相信了。凌啸,这个名字,从俘虏的口中为人所知之后,在军营之中传得很响,其他各族哪个不是想食其肉寝其皮?神棍,可是一个高智商的职业,不会傻到去自称凌啸!
  身为上位者,渥巴锡除了信神敬祖之外,他必须为全族前途考虑,凌啸的话,很平实,却让他怦然心动,更何况,向清朝报警讯的人,本来就是他派出去的。外族夹缝里谋生存,其中的艰难困苦,乃至血海深仇,身为当事人的他们又岂有不知道的呢!
  忍住了内心的那种狂喜,渥巴锡假作沉吟,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努力。
  在和大祭师等一些重要人物商议一番之后,他告诉凌啸,“我土尔扈特愿意回归,甚至在必要的时刻也能临阵反戈,但是我有一个全族的请求,希望您转告康熙皇帝,请皇上将祖神之母册封为土尔扈特圣母,并,并严禁任何人亵渎!”
  渥巴锡的话,让在场的人个个点头,却让雅茹大吃一惊,有些恐惧地靠向凌啸的怀里,凌啸一把抱着雅茹的腰肢,哈哈大笑,盯着渥巴锡道,“这是条件吗?!”
  “……算是吧。”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行!”凌啸热切地冲上去握住渥巴锡的手。
  渥巴锡大喜,可眉梢的笑意还没有展开,达契台接着翻译的话,几乎让他昏倒。
  “好人啊,你真是太有才了!这点我完全赞成和拥戴,圣母嘛,当然不许任何人亵渎!再说她是我妻子,怎么容得人亵渎!”
  纵使渥巴锡已经得知了凌啸的身份,也很理智的意识到他可以成为本族最好的庇护后台,可他仍然忍不住心中鄙视,这厮的确不是神棍,是占大便宜的恶棍。
  第一百八十一章 俄军之菊!俄罗斯之菊!
  有了土尔扈特族新到骑兵的身份,藏身敌军之中的凌啸和众亲卫,很快就摸清了敌军的大致分布。至于罗刹的火炮阵地,凌啸等虽不得接近,但是已经知道了具体的地点,只不过那里戒备森严,荷枪实弹的罗刹火枪兵保护得十分严密。
  凌啸当然不会傻到用刀枪对付火枪的地步,更不会要求土尔扈特去暴动,那样的结果,只会给这个部落造成被围剿消灭的灾难。他必须等,等飞扬古大军的到来,等清兵有足够的形势能保证接应土尔扈特。
  这一等,竟然又是两天过去了,可还是没有飞扬古到来的信息。凌啸掐着指头在算飞扬古各种可能,除非是飞扬古十二万大军被葛尔丹的五万人打败,要不然也该到了吧!
  焦急躁动的情绪包围了凌啸,他很清楚,康熙又快要断炊绝水了。倘使葛尔丹真的爆发打败了飞扬古,那现在的自己就是在延误军机,到那时候,葛尔丹回师,城中的清兵可就要清洁溜溜了。此刻的他,心中开始忧虑起湖北老兵了,形势的发展,让凌啸已经不能再考虑留什么种子了,他只是担心,自己的这四千子弟,能不能完成对付上十万敌军的任务。
  贾古努德和凌啸差不多年纪,精通各族土语的他虽不懂汉语,可他最能是机灵,每次凌啸出去侦察,都是他这个王子出去相陪。每次凌啸但有询问,小伙子总是能回答到点子之上,颇得凌啸地欣赏,加上他的可以巴结,凌啸与他甚为亲密。看到凌啸今晚闷闷不乐,便扯着凌啸和达契台出来散心。
  军营之中有何可以散心的?别忘了这都是游牧民族。即使因为没有女人,无法上演热情奔放的篝火晚会,可天幸爱热闹的西域骑兵自有他们热闹的方式,聊天喝酒,掰腕摔跤地小型军戏还是有的。
  几人正要乔装出去,却见渥巴锡忧色满面地走了进来。
  “将军,我发现罗刹军中似乎有些不稳的苗头,甚是可疑!”渥巴锡的样子有些焦急,“本来,在罗刹军中。有几个同情我们遭遇的军官,待我们要友善一些,所以关系比较亲昵,今日我去找他们,想要搞些通行证之类的以便你们侦察。却被告知这些人不在,接连几次都是这样。您说这事情是不是透着邪?”
  能够有权开通行证的军官,在罗刹军中的地位定然不低,罗刹要把土尔扈特绑在他们的战车之上,也不可能用低级军官去笼络渥巴锡。凌啸沉吟一下。“或许他们开会或者打猎去了也有可能啊。”
  “不可能,开什么军事会议,也不会少了我们啊。打猎,我的将军,这可是牧场,不是高山丛林,军纪甚严地他们也不可能出去打猎啊!”
  渥巴锡一脸的不可思议,倒是引起凌啸的兴趣,他一直以来都搞不懂,俄国为何不顾其欧洲利益,却来和东方交战。这是会把俄国拖进战争泥团的,会让这个还是农奴制的国家有分崩离析危险地。可渥巴锡只是罗刹眼中的炮灰,哪里能给得出凌啸要的答案。
  更加郁闷的凌啸,一边随着贾古努德往几个部落比试摔跤的地方走去,一边在心中反复地思量飞扬古大军地命运。穷途末路的葛尔丹真的有本事打败熙朝名帅吗?十二万大军就算两个打一个,也能剩下两三万人前来亮个相啊!看来,这一次,自己必须要做个决断,最迟明天晚上,就要带着湖北兵决一死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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