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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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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肖说:“老兄弟,你真与我分心眼了。”周顺说:“大哥,方才说的明白,济宁州四门画着捉影图拿于我,我不敢进城去了。你将银子拿回家中,把衣服棺木买了,再与我买些烧纸,在灵前与我祝告祝告,去罢。”
  周顺开言把话明  你与我娘买棺灵  再买寿衣三五件
  给我乾娘把殓成  把娘抬到荒郊外  与他深深掘个坑
  坟前多添几珠香  别忘后来上坟茔  磕罢头来忙站起
  周顺又把哥哥尊  我回我的太平镇  你守娘亲死尸灵
  尉迟肖听这句话  连把兄弟叫几声
  尉迟肖说:“俺二人就此分别,你回太平镇,你就在那里等我。我回去殡母之后,好来找你。”周顺一听,辞了尉迟肖,只奔太平镇去了。尉迟肖只奔城里而来,拿了银子,买了棺材,又买了几件衣服,将棺木抬到七圣祠小庙,把娘亲成殓起来了。又买了一份烧纸点着,这位爷跪在地上,哭起来了。下回分解。
  第六回  荒郊一场生死战  尉迟结拜愣孔生
  词曰:
  说起愣子孔生  真也算是愣怔
  人家出殡把他冲  疆场之上交锋
  二人通了名姓  郊之外结盟
  孔生送了一台经  鼓乐喧天齐鸣
  话说尉迟肖将水磨钢鞭放在边旁,跪在地上,将烧纸点着,说:“娘呀,你亲生儿子未得济呀,拜的干儿倒给你送纸了。”
  尉迟跪倒地川平  点着烧纸放悲声  亲生儿子未得济
  乾儿反倒立了功  我的娘亲多保佑  保佑乾儿周景隆
  尉迟哭的如酒醉  叩头站在地川平  水磨钢鞭拿在手
  连把众人叫几声  急忙与我抬棺材  抬扛答应不曾停
  尉迟他却抬头扛  众人抬起走如风  穿过大街越小巷
  霎时抬过城东门  顺着大路往前走  来至荒郊野外中
  往前行至五里地  只听着响马蹄声  若问哪里马铃响
  迎面来了一英雄  若问此人名和姓  双头太岁愣孔生
  尉迟肖带领众人,正往前走,迎面来了十数匹坐马爷台。若问姓甚名谁?
  此人是梁山一位英雄后代,家住孔家寨,姓孔名生。那位老爷说他是梁山什么人的后代?爷台有所不知,他是梁山老英雄毛头星孔亮的儿子,名叫愣子孔生。那位说他怎叫愣子呢?他有点不说理,恨天无环,恨地无柄;天若有环,刮风下雨,把他拿下来;地若有柄,高凸下坡,拿就把他翻过来了,叫他平面朝天。有恨天怨地之心,又名双头太岁,手使两柄钢铁大斧,骑着一匹卷毛兽,专爱骑瘦马。这位爷在马上眼看面前来了一伙人,亦不知是作什么的,带领家将往前正走,来至切近一看,原是一伙出殡的。孔二爷一见,丹田用力一声发喊:“哎呀!快快与我闪开,别挡你祖宗去路。”尉迟肖一听,气的肝胆皆炸,火撞前胸,吩咐众人将棺材放下。众人听真,即把棺材放在大路之旁。尉迟肖丹田用力发喊,好像打个雷的一般说:“前面来的小辈,闪闪别挡你老祖宗去路。”孔生一听,说:“好个无名小辈,你孔二祖宗岂肯容你放肆?”离鞍下了坐骑,闯到近前,手持钢斧,亦不通名道姓,往下就砍。尉迟肖急忙用钢鞭闪出圈外。他二人可就战起来了。
  二爷提刀往上迎  尉迟使劲把门封  这个白鹤把翅展
  那个钢鞭使如风  这个夜叉打猛虎  那个腿快有真功
  上山虎敌下山虎  云中龙敌江里龙  铜锅遇见铁刷帚
  桑木神见吊客星  斧撞钢鞭当啷响  老君炉上把火生
  四个胳膊空中绕  一派寒光鬼神惊  孔生本是梁山后
  尉迟肖是黑火星  大战回合十数个  不分谁输共谁赢
  手慢就上阎罗殿  手迟就上枉死城  尉迟越杀真越勇
  孔生越战越威风  这个杀到春分节  那个不怕战到冬
  这个比武不吃饭  谁若用饭算拉松  尉迟越战真越勇
  孔生出汗似蒸笼  嗳呀一声罢了罢  我不是他对头兵
  两膊发麻筋骨疼  脖子后头冒凉风  清天白日转了向
  不分南北与西东  低头一想说有有  一条妙计上心中
  虚砍一斧败了阵  如钢大斧落川平  孔生这里不怠慢
  跪到灵前哭长兄
  尉迟肖说:“小辈,这是我娘亲,你怎么叫起长兄起来了?”孔生说:“我哭的不对了。不如我问问再哭。”这位爷有勇无谋,说:“大哥,你与什么人出灵?”尉迟肖说:“我与我娘亲出灵。”孔生说:“你的娘亲我的娘亲,两个一样。”尉迟肖说:“小辈,你知我娘亲姓什么?”孔生说:“俺哥俩见过面,我忘了你姓什么?”尉迟肖说:“你既忘了,听我说来。我家住马尾县自先庄,我乃唐朝尉迟公之后,十八代子孙,名叫尉迟肖。”孔生说:“原是尉迟大哥到了。我爹爹在世常说,唐朝有个后人名叫尉迟肖的。大哥你今年多大了?”尉迟肖说:“我二十二了。”孔生说:“你真是尉迟大哥。我若不说,你也不知道。我家住孔家寨,姓孔名生,外人与我送号叫了双头太岁。今年二十,我有心与大哥八拜为交,不知大哥意下如何?”尉迟肖说:“我娘死了,连个葬身之地还未有呢。有什么心结拜?”孔生说:“你若磕头,别说死一个娘,就死十个八个,也有地方埋下。”孔生说:“大哥,你老与我八拜为交,你娘亲就有地葬埋了。”这位爷生来愣怔怔,不会说话。尉迟肖说:“俺们若结拜,看个日子。”孔生说:“今日就好,拜为生死弟兄,把你娘亲抬至孔家寨,我家有五里茔地,抬到茔地葬埋,岂不是好?”尉迟肖一听,满心欢喜。他二人在荒郊之地,插草为香,跪在尘埃,发起誓来了。
  尉迟拉住愣孔生  二人跪在地川平  哥俩今日把头叩
  只当同胞一母生  若有三心共二意  死在千军万马营
  大哥名叫尉迟肖  兄弟名字叫孔生  磕罢头来忙站起
  又把家将叫一声  我与你银十几两  进城去雇一台经
  家将答应不怠慢  慌忙来到济宁城  雇了鼓手来作乐
  雇了和尚来念经  尉迟肖还抬头扛  水磨钢鞭拿手中
  二爷便在头里走  吹笙作乐甚威风  尉迟肖才开言问
  即把众人叫一声  你们看着好不好  这会更比那会凶
  说罢多时哈哈笑  低下头去暗叮咛  都说打架无好处
  我看打架有相应  一拳打出五百地  打出班鼓一台经
  叨叨念念往前走  论走也得半天工  心急只奔孔家寨
  庄村不远面前迎  抬到五里茔地中  又把家将叫一声
  吩咐一声快打坑  家将掘土望外捺  打个坑子三尺六
  看个吉时来下灵  培了一堆蒙棺土  尉迟烧纸放悲声
  哭声娘亲死去了  抛下孩儿受寡丁  认个干儿名周顺
  又与你老买口灵  又买寿衣好几件  小庙以里把母成
  荒郊之外去出殡  遇见兄弟名孔生  二人见面结一拜
  与你雇了一台经  又雇一班吹鼓手  吹吹打打到此中
  亲生儿子未得济  二个乾儿立了功  尉迟肖哭了一会
  孔生又把大哥称  起来罢了起来罢  你跟兄弟到家中
  尉迟一听忙站起  连把众人叫一声  你们大家都去罢
  我到兄弟他家中  哥俩一同往前走  家将拉着马能行
  走进孔家庄村里  一直来到大门庭  迈步就把大门进
  家将拴上马能行  穿宅过院来好快  上宅不远咫尺中
  孔生推开门两扇  谦恭逊让往里行  走进屋内忙站住
  孔老安人问一声
  孔老安人一见儿子回来了,又领一个人来,开口问道“我儿,这是哪家朋友到来?”孔生说:“娘亲有所不知,这是结拜大哥,名叫尉迟肖。”孔生说:“大哥上前见礼。”尉迟肖一听,上前跪倒,口尊母亲在上,儿尉迟肖这边有礼了。老安人即忙拉住说:“我儿免礼起来。坐下讲话。”尉迟肖站起身形落坐,孔生吩咐家将献上茶来。茶罢,老安人说:“我儿家住哪里?”
  尉迟肖说:“家住汀州马尾县自先庄。”老安人说:“这就是了。你与你兄弟结拜,他就是愣些,有些不说理,我以这们就交给你了,你与我好好管教,他甚么也不怕,就怕割脑子后头肉瘤子。”孔生说:“娘呀,你怎单告诉大哥这个?”爷台有所不知,那孔亮在世的时节,看见孔生脑子后长个瘤子,怕瘤子长大了,把他哄到近前,与他割了一次,也未割下来。他跑到隔壁里二大娘那屋内,躲了三天。那一次就怕了。若割他脑袋也不怕,就怕割肉瘤子了。这且不提。且说周顺在荒郊自与尉迟肖分别之后,只奔太平镇来了。
  周顺迈步往前行  要与娘亲把信通  我娘知道这件事
  进城来找梁总兵  进城找着士太府  善罢干歇岂肯容
  公子切念往前走  只听铜锣响连声  若问那里铜锣响
  州官拜客要回城  头前跑开对子马  绿鞘单刀悬腰中
  飞虎清道棋四杆  抱尾金枪摆几层  藤子金枪好几条
  蜈蚣旗上画金龙  金瓜月斧朝天蹬  两旁执事甚威风
  一对板子一对棍  一对提枪一对绳  上打一把红罗伞
  下罩青纱轿一乘  轿内坐着人一个  州官名叫沈不清
  知州轿内抬头看  来了花子人一名  前影好像小周顺
  后影好像周景隆  吩咐一声与我带  带在轿前问口供
  眼见周顺不好了  下回书中定吉凶
  第七回  沈不清走脱周顺  徐文标巧遇姑亲
  词曰:
  周顺往前正走  遇见州官回城
  大人名叫沈不清  看见公子景隆
  吩咐差人去绑  带到轿前问明
  这回苦了小书生  来了徐家振中
  这首西江月叙完,书接上回。州官在轿内,看见公子,好像图影上的周顺一样,吩咐公差快与我拿来。公差答应,不敢怠慢,直扑周顺来了。
  州官轿内吩咐了  公差答应不曾停  直扑公子走下去
  抓住周顺不放松  公差此时要动手  送至轿前问口供
  公子落在虎穴地  鹊鸟被困入了笼  公子好比包子瓤
  周围围个不透风  人不该死总有救  眼前来了救命星
  若问来了哪一个  徐氏文标号振中  坐下骑着一匹马
  跑来如飞赛如龙  蹄胸俱是犀牛尾  花叮叮叮串铃声
  文标催马往前走  公差不远面前迎  文标离鞍下了马
  连把公差问一声
  公差说:“徐教师,你有所不知。老爷吩咐下来,叫俺把花子带去,问问他姓什么名叫什么,恐怕他是天官之子。”文标说:“不是,常常见他讨饭,我与他讲情,说个人情,叫他去罢。”公差信口答言,就把他放了。公子一直奔大路走下去了。公差来至轿前,回禀老爷:“那花子不是周家后人,他常在城里讨饭,都认得他。”州官一听,也不往下问了,起轿回城。
  州官轿内吩咐声  顺路抬起轿一乘  公差搬鞍上坐马
  扬鞭打马快如风  前呼后拥把城进  独奔知州官衙庭
  知州回府且不表  回来再表周景隆  周顺急走心害怕
  只当死了又复生  公子叨念往前走  神人救我活性命
  心急只奔太平镇  把书清折另表名  回书不把别人表
  再表文标徐振中  文标上了坐下马  急急加鞭催能行
  拉拉马跑来得快  赶上花子问口供  当真他是周家后
  姑表亲戚两相逢  催马正走来好快  花子不远面前迎
  弃蹬离鞍下了马  拉住周顺不放松  公子吓的兢兢战
  怕是东京发来兵  若是京兵来到此  想是逃命万不能
  文标忙问周景隆  家住那里名和姓  爹姓什么娘甚氏
  从头至尾请告诵  公子一听这句话  连把来人问一声
  你家在哪对我讲  你说家乡我表名  我是梁山好汉后
  徐氏文标号振中  公子一听心欢喜  腹内掌上万盏灯
  不得见面又见面  姑表亲情两相逢  周顺跪在川平地
  连把哥哥叫一声  你拿我当哪一个  是你表弟周景隆
  文标一听心欢喜  拉起兄弟痛伤情  兄弟只想没有你
  不想今日两的逢  从头好对哥哥说  姑母今天可安宁
  我娘现在太平镇  员外家中把身容  表弟投亲梁府去
  去找岳父梁总兵  老贼不认还罢了  不该定计把我坑
  那时多亏那一个  多亏管家老梁忠  把我救出虎穴地
  认作乾父赛亲生  这是我的真情话  未有虚言假告诵
  文标一听心好恼  大骂士太梁总兵  人若在来情也在
  人若不在把情抛  未从行事想一想  这事可行不可行
  你家犯过灭门罪  姑夫救你满门庭  不将恩报将仇报
  周家好处一旁抛  回手又拉小周顺  大哥带你去进城
  我若找着梁士太  我与老狗把帐清  公子一听这句话
  连把哥哥叫一声
  周顺说:“大哥,你太性急。俺哥俩个若到梁府,那是飞蛾投火,自去送死。常言说的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俺哥俩先到太平镇,看看我的娘亲。”文标一听,满心欢喜,手拉马缰绳,往前行走。不多时,到了村庄,进了刘员外府门。文标拴上坐马,公子迈步走进大门。来至书房,见了母亲,说道:“母亲在上,孩儿有礼。”老夫人说道:“我儿回来了。”公子说:“母亲,听儿言讲。”
  公子这才痛伤情  连把母亲尊一声  昨日孩儿投亲去
  进了这座济宁城  大街以上打听信  遇见老者儿告诵
  找着士太总兵府  管家挡我不放行  夫人一听这句话
  叫声我儿周景隆  自你进城投亲去  为娘时刻挂心中
  岳父待你好不好  你对为娘说分明  公子说声罢了罢
  险些进了枉死城  士太老狗心改变  嫌贫爱富狗娘生
  认不认的还罢了  要害我的活性命  夫人一听咬牙恨
  泼口大骂两三声  上前拉住儿周顺  为娘带你去进城
  为娘拚了这条命  找着士太把账清
  公子周顺诉罢投亲之事,徐老夫人一听,心中好恼,骂起来了。
  上前拉住小周顺  为娘带你去进城  为娘拚了这条命
  要是刀山也要登  母子两个往外走  迎面来了徐振中
  文标上前施一礼  尊声姑母可安宁  徐氏夫人睁眼看
  二目昏花认不清
  老夫人说:“你是哪一个?何处人氏?与老身说来。”文标还未开言,周顺说:“母亲,他是我表兄,名叫文标,号振中。”老夫人一听,满心欢喜。说:“侄儿,你怎么来在这里?”文标说:“我正找姑母,即遇见兄弟,俺二人一同来到此处。”老夫人道:“这就是了。”姑侄正在讲话,从大门里走出员外刘秉忠来。员外看见徐教师,上前施礼。文标照礼相还。二人说罢,员外说:“教师请到上宅喝茶。”文标手指姑母、表弟,说道:“这是我的亲戚,在此住日子不少,多有吵闹了。”员外说:“吃些粗茶淡饭,亦难称敬意。”文标说:“员外家有破坏车子借与我一辆,把我姑母请至家中。”
  员外说:“这也算不了甚么,我家好车子甚多,套上一辆,差人送去。你的亲戚,我的亲戚一样。”二人说罢,员外吩咐车夫把车子套上,一旁等候。
  周老夫人即拜辞谢,口称员外救俺母子活命之恩,后来恩当重报。员外说:“这也算不了甚么。”车夫从蓐垫里抽出板凳,老夫人蹬着车子,周顺上前弓身施礼,口尊员外,救俺母子活命之恩,后来得第时自有重报。员外说:“这就称不起敬意。”说罢,辞了员外,上了小车,车夫捡起板凳,放在蓐垫底下,又把廉子放下,赶车往外就走。文标辞了员外,出了府门,解了马缰绳,搬鞍上马加鞭去了。
  文标上了马能行  扬鞭打马快如风  车夫赶车头前走
  这辆小车好威风  小车本是山西脚  绿色围子雁飞棚
  草黄骡子拉外套  驾辕骡子菊花青  打马加鞭来好快
  眼前到了济宁城  急忙就把北门进  穿街过巷快如风
  来至徐宅府门外  文标下了马能行  家将一见不怠慢
  接去一匹马走龙  小车赶进大门里  站下骡子拿板凳
  车夫就把廉子打  惊动母子人二名  公子欠身把车下
  夫人下车不曾停  文标上去开言道  即把车夫叫一声
  文标说:“车夫,你把骡子卸了,用饭回去。”车夫说:“才走八里地,徐教师不必提说。”车夫又把小板凳放在蓐垫底下。文标吩咐徒弟拿了四串铜钱,交与车夫:“你吃点酒罢。”车夫又与文标谢赏,赶车子出了府,直奔太平镇不提。文标领了周家母子进了二门,直奔上宅。此时惊动文标母亲袁氏安人,走出上宅,见了周老夫人。他姐妹相称,各各施礼礼毕,姐妹二人亲亲热热。周顺上前口尊舅母,一向安好?身体康泰?外甥周顺这边有礼。
  礼罢,一齐进了上宅。文标徒弟忙献茶来。用茶已罢,文标叫道:“丫环来姐快来呀。”来姐正在那边伺候他家婶母,听大叔叫她,急忙走出绣房,来至上宅,口尊大叔,唤奴才哪里使用?文标说:“无事不叫,你快回绣房,叫你大婶子前来,你说上宅来了亲戚了,前来见礼。”丫环一听,不敢怠慢,出了上宅,只向绣房来了。霎时进了绣楼,说:“大婶子,大叔吩咐下来,上宅来了亲戚,叫大婶子前去见礼。
  好个女人贾秀英  梳洗打扮不曾停  头上青丝如墨染
  头顶扎上京红绳  前边梳的昭君环  后边燕尾一手松
  左梳燕子三朝水  右梳蝴蝶串山林  七根小簪别北斗
  两朵金花黄登登  左边又带花两朵  猴儿爬杆一丈青
  南来宫粉净了面  鲜明胭脂点点红  水含秋波花含露
  两道细眉似弯弓  两耳的衬度金坠  一对排环亮又明
  上穿可体莺哥绿  边镶大沿绦子钉  红袖中衣大四副
  内院相亲五谷登  二鬼把门盘脚带  几根绿来几根青
  看到此处住下罢  下回扮的更威风
  第八回  贾秀英嫌贫遭打  周景隆入居徐家
  词曰:
  文标一声吩咐罢  慌了贾氏秀英
  楼上梳洗把衣更  生的到也干净
  如同莺莺出门庭  好似仙女降生
  下了绣楼十三层  上宅去问安宁
  一首词罢,书接上回。且说贾秀英听见丈夫叫前去见礼,亦不知什么亲戚来了,在绣楼穿带起来了。
  秀英一番把衣更  好似多年狐狸精  上穿可体莺哥绿
  边镶大沿绦子钉  细袖中衣大四副  汗巾飘头五谷丰
  二鬼把门盘脚带  几根绿来几根红  穿的绣鞋沙木底
  不肥不大不宽松  鞋帮绣的水番浪  周围俱着兰花崩
  像那纣王妲己女  上天仙女下天宫  凡人见了心就动
  神仙见了把道抛  贾氏打扮多完毕  又把来姐叫一声
  快快与我前引路  下了扶梯十三层  丫环便在前头走
  后跟贾氏名秀英  主仆正走来得快  上宅不远面前迎
  丫环推开门两扇  贾氏迈步往前行
  文标说:“贤妻,这是大姑母来了。上前见礼。”贾氏一听,上前飘飘下拜:“姑母你可安好?侄媳这边有礼了。”周老夫人说:“不用施礼,姑母朝朝在此,落坐讲话。”贾氏抬头一看,哪来这门子穷亲戚?回转身形就走。文标说:“贤妻慢走,为丈夫的与你引见引见。”文标说:“兄弟,这是筱嫂嫂。”又与贾氏说道:“这是你姑表小叔子,若是我在家不在家,免得你叔嫂藏藏躲躲的。”贾氏一见,把嘴一咧,说:“来姐,我叫你走你不走,还在这站着。”周顺上前,口称嫂嫂,兄弟这边有礼了。贾氏一见,说:“来姐快走罢,你看看一般穷气喷人。”主仆出了上宅,只奔绣房来了。
  周顺进前把礼行  贾氏那边问了声  叫声来姐快走罢
  穷气喷人可不轻  贾氏错说一句话  却把文标恼心中
  文标这里把眼瞪  大骂贱人贾秀英  这样言语说出口
  丈夫岂肯把你容  迈开大步往上闯  抓住贾氏名秀英
  怀中衣带拍拍晌  贾氏栽在地川平  防身宝剑亮出鞘
  对准贾氏下绝情  举起宝剑要他命  落将下去就吹灯
  周顺吓的兢兢战  连把徐哥喊一声  你今杀了贾氏嫂
  人命官司了不成  千错万错嫂嫂错  话说错了悔不成
  文标越说越生气  叫他早死早超生  公子急忙来相劝
  不看鱼情看水情  水情鱼情全不看  你看兄弟周景隆
  公子哀告多一会  却把文标软心中  防身宝剑藏在鞘
  一把松了贾秀英  贾氏害怕往外走  文标又把贱人称
  多亏表弟把情讲  快与兄弟赔赔情
  文标说:“贱人,你且慢走,你与兄弟赔个不是,就赦你无罪。”贾氏一听,飘飘下拜,口尊兄弟,嫂嫂话说错了,幸赖兄弟讲情。周顺说:“嫂嫂,兄弟不怪与你,请回绣房去罢。”贾氏一听,带领来姐回绣楼不提。文标吩咐家将,拿几两银子到街上买几件衣服,来与我姑母兄弟换上。家将一听,不敢怠慢,即到街上买来了衣服拿进上宅,与周老夫人换上衣服。周顺也脱去破衣服,沐浴更衣起来。
  公子净面衣更换  夫人一见喜心中  头戴俊巾多雅致
  身穿可体宝丝峰  腰系丝绦双垂穗  薄底官靴足下蹬
  方才是个花子样  这会好是宦门生  你在这里把书念
  等到后来把冤伸  母子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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