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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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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临四门画图影  上面有我周景隆  失落机关风声漏
  那有我的性命存  未有名来未有利  与我祖上歇了名
  法场绑了周门后  多亏老天刮神风  不该周家断了后
  神风刮出周景隆  眼望东京把头点  骂声高俅老蔡京
  蔡京你是皇国丈  你的女儿掌西宫  蔡女作了西宫院
  同床共枕哄徽宗  当着昏君说句话  如同铁板订上钉
  昏君升殿又奏本  害我周家满门庭  老天若留周门后
  出头露日把帐清  公子说罢多一会  众众兄弟又开声
  众家兄弟扶保你  谁敢拿你周景隆  哪个若拿周家后
  俺就把他脑袋拧  不是兄弟说大话  不怕城里多少兵
  大家城里跑跑马  能把州官魂胆惊  弟兄楼上正谈论
  把书裁开下表明  回书不把别人表  再表文标徐振中
  他在街上找朋友  不见兄弟姑表情  眼前不见小周顺
  好似钢刀插心中  搅了几搅晃几晃  气炸心肺一般同
  是我一时做的错  书房去杀周景隆  兄弟是个真君子
  你怎不献书一封  这是哥哥屈了你  找回家去赔个情
  保佑保佑多保佑  保佑我找周景隆  我若找着小周顺
  满斗烧香谢神灵  叨叨念念街上走  有些众人闹哄哄
  老者拉着孙孙走  女子怀内抱玩童  也有骑马坐着轿
  也有推车并走行  也有穿红配着绿  也有穿蓝配着青
  穿红配绿还罢了  穿白女子伤心痛  头戴麻绳身穿孝
  三寸金莲白布蒙  文标观罢多一会  急忙迈步往前行
  又往正北观一眼  有座酒楼好威风  楼下拴着三匹马
  那匹坐马令人惊  原是我的坐下马  想必兄弟未出城
  诗曰:
  说起周景隆  饮酒叙闲情
  大家正谈论  来了徐振中
  话说徐文标在大街正往前走,只见路北酒楼下拴着三匹坐马,内有一匹认得是自己坐马,想到周顺不曾出城,定然在此,待我上酒楼找找。
  文标迈步把楼上  开门走进酒楼庭  此时惊动那一个
  惊动猴子小阮英  看见文标把楼上  低下头去哼一哼
  公子那边抬头看  瞧瞧哥哥徐振中  急急忙忙离了坐
  走上前去身搭弓  文标拱手来还礼  兄弟又把四弟称
  众人道:“四弟,这是哪家朋友?请道其详。”公子说:“众家哥哥有所不知,这就是表兄名叫徐文标,号是振中。”众家弟兄闻听,站起身形上前施礼。阮英一见文标,气往上撞,伸手抽刀,直奔文标而来。
  好个猴子小阮英  大骂文标徐振中  不该听那贾氏话
  赶走兄弟周景隆  我今将你来杀死  求个天理与公平
  说罢钢刀往上举  对着文标下绝情  文标一见说不好
  急急抬架不聚松  刀撞宝剑叮响好  像打铁一般同
  酒保吓得兢兢战  今日遇上愣头青  不顾生死来打仗
  活活要把酒楼坑  只从清晨到过午  一桌酒席未卖成
  桌子劈了个粉碎  闹得俺们真不轻  不言掌柜心害怕
  再把尉迟说一声  心中说句不好了  两虎相斗必有凶
  一手拉住小猴子  一手拉住徐振中  两手使个十分力
  连把兄弟叫连声
  话说尉迟肖见阮英与徐文标动手,生怕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急忙将两人劝住,众兄弟叙礼归坐,重叙年庚。尉迟肖还是大爷,孔生老二,铁牛老三,文标老四,周顺老五,阮英老六,众兄弟按次序坐下,重整酒席,又喝起来了。阮英开口说:“众家哥哥听真,我说个酒令,千万不要怪罪。”尉迟肖说:“老兄弟,你说来。”阮英说:“众位哥哥听了。”
  阮英复又把话明  尊声众位哥哥听  楼上吃酒多纳闷
  说个酒令听一听  我离家门出在外  遇见梁山小英雄
  他上汴梁保镖去  家中有位姑表兄  留在家中把书念
  门外来个女花容  口口声声把门叫  要与表弟把亲成
  女子定个牢笼计  骗开书房两扇门  照着公子往里进
  退回三步有余另  女子进了书房内  转回身形把门封
  上前抱住表兄弟  恶狠狠的不放松  一心要作那件事
  使的书生吓一惊  哀告嫂嫂饶了罢  此事万万不可行
  书生正在着急处  那时惊动我阮英  打个垛步把梁下
  上前抓住女花容  把他在按平川地  想我容他万不能
  钢铁单刀拿出鞘  对着女子下绝情  举起刀来就要砍
  那边吓坏小书生  急急上前刀擎住  口口哀告不住声
  将我哀告心肠软  松了那位女花容  女子站起往外走
  急忙推开两扇门  那时将他踢一脚  踢去十步有余另
  保镖那位回家转  理应杀了贾秀英  人头拿来酒楼庭
  我与兄弟赔赔情  文标听了一席话  只恨地上没有坑
  急忙回身往外走  迟肖拉住不放行  尊声四弟且慢走
  大哥言语对你明  俺在酒楼先吃酒  别论那些闲事情
  现有五弟名周顺  济宁城里画图形  失了机关风声漏
  那有他的活性命  哥哥言语对你讲  要你牢牢计心中
  现今六人结一拜  真心都在五伦中  齐心用力保周顺
  哪个强嘴也不行  尉迟肖刚刚说罢  众家弟兄又开声
  说到此处暂歇歇  下回书里细讲明
  第二十一回  六弟兄同居孔家寨  贾秀英定计害文标
  词曰:
  弟兄即把楼下  大街之上闲行
  有些众人把话明  那里来的凶星
  也有白面书生  也有好似鬼形
  也有双头真愣怔  也有短腿直蹦
  闲言叙过,书接上回。却说众弟兄在酒楼吃酒,尉迟肖说:“兄弟,俺们大家同保着五弟周顺,万无一失。”众兄弟说:“大哥哥,你怎行,俺就怎行,俺弟兄都在五伦之中,哪一个也不敢强嘴了。”尉迟肖说:“众兄弟听真,俺大家吃完了酒,先到孔家寨与孔老干娘问安。二弟家摆下酒席,好与他们小哥俩解解闷,然后再到四弟家中,再看那周徐二家干娘,然后将二家干娘接到孔家寨,住在一处,俺再招军买马,积草屯粮,随后好反济宁州。”
  众兄弟闻听,说:“大哥之言有理。”大家茶罢,个个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尉迟迈步头前行  后跟太岁愣孔生  铁牛拿着生铁棒
  随后急走不曾停  文标也在后边走  还有公子周景隆
  阮英是个飞毛腿  不慌不忙随后行  兄弟六人把楼下
  急忙解开马疆绳  大家拉马街上走  好似猛虎下山峰
  街上行走且不表  有些众人闹哄哄  买卖铺家把呆看
  兄喊弟来弟唤兄  高的好像黑塔样  矮的三尺无有零
  那个高个两脑袋  不知什么成了精  有个矮子挖抠眼
  尖嘴猴腮鬼神惊  不慌不忙催后阵  摇摇摆摆街上行
  那边还有人一位  看他好像一书生  眉清目秀白面唇
  宽额大耳并方朱  头带儒巾多雅致  穿着一身细罗绫
  腰中系着丝条带  薄底缎靴足下蹬  此生不像凡人样
  好似上方左金童  三国吕布无他好  唐朝罗成没他精
  好似张生重出世  后面还少美莺莺  书生必是官家后
  不该与他定交情  不言众人闲谈论  弟兄六个走如风
  走过大街越小巷  面前来至东门庭  迈步走出东门外
  顺着大路快似风  孔家离城五十里  论走也得半天工
  不说三里桃花店  不言五里杏花村  书要剪断方为妙
  说些啰困明公
  大家来至孔家寨  到了孔生府门庭
  大家即把府门进  家将接马不留停  一齐迈步往里走
  上房不远咫尺中  开门就把上房进  孔老安人问一声
  孔老安人一见,问道:“尉迟干儿吃酒又带朋友来了?”尉迟肖说:“俺哥六个拜为生死弟兄,都是你的干儿到了。”众弟兄个个上前施礼。老夫人一见,满心欢喜,说道:“儿呀,不用施礼,落坐讲话。”众弟兄礼罢坐落,家将献上茶来,茶罢落盏,又吩咐厨下快整酒席。家将答应,不敢怠慢,急到厨下吩咐已毕。厨下闻听,急忙整起酒席来了。
  家将急忙把信传  厨公闻听不曾停  一把通条拿在手
  拨开炉子净灰出  小勺成油大勺倒  又炒又煎作的欢
  九个押桌八大碗  顷刻之间办完全  家将又把桌面放
  酒席又往上房端  酒席放在桌面上  又与娘亲来问安
  施礼落坐来吃酒  家将抱酒不曾闲  吃的吃来饮的饮
  大家吃酒解心宽  孔生这里开言道  尊声大哥你听言
  兄弟吃完就去反  好替五哥报冤仇  铁牛忙说不吃酒
  快进城去杀州官  尉迟急忙开言道  各位兄弟听我言
  二家娘亲接到此  弟兄再反也不难  尉迟说罢前后话
  众家兄弟又开言
  众家弟兄说:“大哥言之有理,二位娘亲还未接出城来,俺们如何就反了,且听大哥吩咐。”尉迟肖说:“今日天气晚了,都在这里住下罢。”这且不提。且说贾秀英独坐绣房,浑身痛疼难忍,丈夫也未回来,若是找回周顺,哪有小奴的命在。又想起娘家人来。
  贾氏独坐绣房中  想起娘家人几名  一人不到我家内
  谁能救我活性命  丈夫若是回家转  只有死了那有生
  这事活活难死我  何人救我出火坑  贾氏为难且不表
  娘家来了人一名  来了哥哥贾不正  到了徐家大门庭
  浑身衣服都破了  手中无有半点铜  来向妹子借点物
  换换衣服好过冬
  却说贾不正至妹夫大门,那边惊动文标的徒弟,上前说道:“舅太爷你老人家来了,一向安好?”贾不正说:“你师傅在家没有?”徒弟说:“我师傅不在家。”不正说:“你师傅在家,我就不进去了。”那位爷台说了,他怎怕文标么?爷台有所不知,文标家中银钱进多,贾不正前年贪些小利,所以不敢见面,避忌五六年了。贾氏抬头看见哥哥来了,满心欢喜,一声说道:“我的哥哥,你却来了。快替你妹子拿主意罢。”贾不正说:“我这主意有的是呢。妹子你有了什么事了?快对我做哥哥说来。”
  贾氏这才痛伤情  尊声哥哥你细听  提起我的家中事
  清官他也断不清  妹夫本是梁山后  保镖回来把气生
  那天打我两三遍  天天他把我折腾  不是打来就是骂
  哪有我的性命存  哥哥替我拿主意  或者死来或者生
  怕你妹丈还家转  那时就把我命坑  思想把你妹夫害
  搭救妹子性命存  害死丈夫人一个  我的家业你就擎
  不正闻听心欢喜  连把妹子叫一声  若害妹夫全在我
  哥哥言语对你明  衣服借我三五件  好与哥哥把衣更
  好去定个牢笼计  害死妹丈徐振中  我与妹子掌家业
  兄弟二人拜花灯  贾氏闻听心欢喜  你说怎行就怎行
  贾氏说:“哥哥快救我罢。天也不早了。”不正说:“还未黑呢,你先给我拿几两银子。”贾氏说:“我这屋里银钱无有。”贾不正说:“有衣物与我拿点,我好定计。”贾氏即把箱子打开,拿出一包衣裳,交与哥哥,说:“快去拿主意,我命在你手里拿着呢。你要叫我死,我就死,你要叫活我就活。”不正说:“妹子,你不要害怕,哥哥主意有了。”说罢左手拿衣服往外就走,进了当铺,将物递与掌柜。掌柜接在手内,问道:“你要多少银子?”
  不正说:“不要银子,我要三十吊钱。”掌柜即拿了三十吊钱连票交与贾不正。贾不正接过。
  不正站在大街中  低下头去暗叮咛  当了铜钱三十吊
  怎替妹子将冤明  不正叨念往前走  西方落了太阳星
  低头一计有有有  想起一门好亲情  我今去上他家去
  两姨哥哥定通情  名字叫作李文勇  嫂嫂长的半百成
  五年未到他家去  今日前去走一程  一行走着抬头看
  有座角门面前迎  迈步就把门儿进  面前来至上房庭
  开门就把房门进  不见嫂嫂人一名
  贾不正来至李文勇家中,不见嫂嫂,只剩哥哥一人。李文勇看见兄弟来了,说道:“兄弟,你怎五六年未上我家来?”不正说:“未得闲。我嫂嫂哪里去了?我怎未看见他?”文勇说:“你嫂嫂死去有二年多了。”不正说:“就剩大哥你一人了,你快去打酒去,我这有钱。”文勇说:“兄弟,你哪有这些钱?”不正说:“我赢的,你拿去打酒买菜。”李文勇接钱在手,又拿着酒瓶子,来至街上打了一瓶酒,买了几斤肉,拿回家中,不正一见,满心欢喜,说:“哥哥也不用放桌子,在这床上喝罢。”他二人推杯把盏。不知不正说些什么,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贾不正刀杀文勇  沈不清遣差破案
  诗曰:
  有有无无且奈烦  劳劳碌碌几时闲
  人心曲曲湾如水  事事重重叠似山
  今今古古多改变  贫贫富富有循环
  将将就就随时过  苦苦甜甜命一般
  闲言叙过,书归正传。上部说的是半部八义,讲到哪个?回头论到哪个节目?上回书说的是贾秀英调情,徐文标还家,周公子逃走,路过王清行凶,黑松林上吊,太白星相救,又遇尉迟肖,孔生,会仙居饮酒,众兄弟相会,贾秀英之兄定计,俱在上部说的明白。这且不提。却说贾不正他两姨哥哥兄弟二人闲谈饮酒,不正心中暗想说道:“我妹说她命在我手心里拿着呢。我喝酒,这钱是我妹子的衣服当的,我想别无计策,等夜到三更,将我两姨哥哥杀死,也不管天理良心救我妹子要紧,我好与她成亲哪。
  弟兄二人饮刘伶  日落黄昏点上灯  不正低头生巧计
  一条妙计心中生  我将哥哥弄醉了  举刀给他了命根
  我今杀了李文勇  能救妹子活性命  人头送在文标府
  凶刀藏在他家中  我上官衙去告状  那时惊动沈不清
  不清最怕无头案  济宁城里把门封  州官若是出传票
  四外八方去拿凶  文标拿进官衙去  想他逃活万不能
  问罪八月中秋后  法场一到去典刑  不正主意安排定
  忽听谯楼起了更  楼上打罢一更鼓  不正吃酒把话明
  尊声哥哥只管饮  喝到三更睡朦胧  李文勇喝了八分
  不知南北与西东  自觉天转地也转  头不抬来眼不睁
  文勇复又来饮酒  只听谯楼打三更  谯楼打罢三更鼓
  将酒吃了醉熏熏  开言便把贤弟喊  哥哥有话对你明
  李文勇说:“贤弟呀,我不吃了。”不正说:“我再与你斟一盅。”又斟满了一盅,递与文勇。文勇接在手内,不知嘴在哪里,一声叫道:“贤弟呀,我嘴在哪里?”不正说:“你嘴在鼻子底下里。”文勇说:“我觉着在这里,我手也无用了。”糊糊涂涂说了几句话,对着酒杯咕咚咚又吃了一杯,倒在床上,不知人事的。贾不正抬头一看,见墙上还挂着一把单刀,上前将刀拿在手中,说:“大哥,这是你自己刀杀你自己。”正言间只听谯楼已三更了。
  不正举刀要行凶  只听谯楼打三更  鼓打三更交半夜
  大街以上少人行  文勇吃了十分醉  想要逃活万不能
  不正拿刀空中举  恶狠狠的下绝情  举刀不落有命在
  钢刀下去即吹灯  只听喀嚓一声响  人头滚在地川平
  项头以内流出血  你说屈情不屈情  又将衣服忙脱下
  裹住人头往外行  手拿人头正要走  只听铜锣响遍听
  这是巡街却打更  不正站住还未定  又在屋内止了灯
  等的锣声过去了  拿着人头往外行  出了李家宅门外
  顺着大街走如风  手拿单刀不害怕  一直要奔徐府中
  走过大街走小巷  来至文标府门庭  墙跟庵下忙站住
  人头却往里边存  只听咕咚一声响  落在墙里地川平
  不正复又拿主意  听见谯楼打五更  谯楼打了五鼓更
  金鸡乱叫不住声  长杆排去明天月  铁帚扫去满天星
  日出扶桑天大亮  大街以上有人行  藏起钢刀往前走
  有了文标大门庭  穿宅过院来得快  走近妹子绣房中
  贾氏一见哥哥到  心中好似点上灯  叫声哥哥你来了
  快对妹子说分明  不正闻听这句话  连把妹子叫一声
  这把单刀你留下  我上官衙唤冤伸  我今定计把他害
  想要逃活万不能  贾氏闻听心欢喜  接刀藏在柜底中
  不正复又开言道  叫声妹子你是听  你要假装不知道
  千万不要走风声  倘若要把风声走  哪有你我活性命
  不正说罢多一会  贾氏把话记心中  急忙迈步往外走
  出了文标府门庭  前行来至大街上  一心要去喊冤伸
  来至州官衙门外  冤枉冤枉不住声  连叫数声不要紧
  惊动州官沈不清
  诗曰:
  不正把冤喊  惊动沈州官
  分付众衙役  快快来站班
  闲言少叙,且说贾不正将人头送在徐府,急忙来至衙门,喊了数声冤枉,惊动顶冠束带。
  一顶乌纱头上带  急忙穿上大红袍  腰中紧系绸丝带
  粉底皂靴足下蹬  迈步就把大堂上  走出堂前甚威风
  大人堂上归了座  三班衙役不曾停  大堂上面连声喊
  威武二字数不清
  州官坐了大堂,三班六房雁翅排开,两旁站立。站堂的喊了一声:“带喊冤的上堂。”公差闻听,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将不正带上大堂。不正跪倒在地,口称青天大老爷,小的冤枉。州官闻听,一声喝道:“快将状子呈上来。”不正说:“无有状子,口诉罢。”州官道:“快说来。”不正说:“青天大爷在上听禀。昨日夜间,也不知什么人杀死小的两姨哥哥,叫李文勇,人头也不见了,求青天大人与小人作主,好与我那哥哥报仇。”州官闻听,吓的胆战心惊,即令公差快去验尸。公差闻听,不敢怠慢,带领伙计前去验尸去了。
  大人坐上把令行  公差答应不曾停  带领伙计往外走
  出了衙门沿东行  不多一时来得快  到了李家大门庭
  看见死尸躺在地  不见人头影无踪  身上衣服全剥去
  这事必定有屈情  验完死尸回衙里  急走如飞快如风
  进了官衙把堂升  双膝跪在地川平  尊声大人且容禀
  小奴验尸细说明  李家死的无影迹  尸首躺在地当中
  州官闻听吓一跳  好似头上走真灵  作官只怕无头案
  我往哪里去拿凶  低头一想有有有  一条妙计上心中
  州官他又把令行  急急忙忙出传票  济宁城里把门封
  家家收抄快去找  找着人头就有凶  州官大人这下令
  公差领票往外行  张头走出官衙外  连把伙计叫一声
  张头说:“众家伙计们,大人吩咐下来,叫俺去找人头,这济宁城内人家无数,欲俺们找完,这可如何是好?”伙计听此言,说:“张头,俺这城内有人名叫文标,姓徐,他是梁山后人,保镖出身,先里常常杀人,俺先到他家收抄收抄。”张头说:“你们言之有理,俺就快走罢。
  张头领着人几名  顺着大街往前行  心急速奔文标府
  进了文标府门庭  前院找完翻后院  人人紧找不曾停
  配房后边观一眼  有一园子通点红  上前打开仔细看
  原是人头在此中  家人一见心欢喜  腹内好似掌上灯
  果真文标他行刺  话不虚传是实情  张头说罢前院走
  徐府众人闹哄哄  家将上宅去报信  太太闻听吓一惊
  二位夫人心害怕  珠泪滚滚落前胸  因何出了这件事
  一桩不了又一桩  二位夫人号淘哭  楼上喜坏贾秀英
  这是哥哥定的计  张头复又开言道  速把伙伴叫一声
  人头见了刀不见  再去找找卧房中  公差迈步把房进
  贾氏一见战兢兢  柜底收出刀一口  上面还有血惺惺
  众人拿刀往外走  今日大家准领赏  大家说罢出了府
  徐家老幼乱了营  贾氏快把上宅进  手拉太太不放松
  婆母长长婆母短  俺家犯了大事情  哭的两眼冒火星
  哭着就把儿媳叫  俺家大祸临了身  周家冤灭还未料
  徐家大祸又来临  从天掉下凶险事  不见我儿徐振中
  书也不来信不通  我儿昨日未回府  不知何处存身形
  家中出了天大祸  你在外边哪知情  婆媳三人死一处
  不如早死早脱身  二位太太只想死  贾氏哭着把话明
  且尊太太暂止哭  等着丈夫还家中  丈夫若是还家转
  那时俺再定牢笼  太太听说好好好  儿媳说话甚聪明
  徐家之事且不表  将书裁开另有书  书中再说那一个
  公差急忙走如风  张头领着伙计走  急急来到官衙庭
  叩头在地把话明  人头凶刀全有了  俱在文标他家中
  说到此处歇歇罢  下回书里再表明
  第二十三回  沈不清传差捉凶  徐文标被捕入狱
  词曰:
  害人如同害己  上天岂肯容情
  不正刺刀要行凶  送了自己性命
  文标拿进牢狱  多亏猴子阮英
  济宁城里大交兵  救出好汉振中
  话说公差急忙回至衙门,走上大堂跪倒,口称老爷,人头凶刀全都有了,俱在徐文标家中搜出,请老爷定夺。
  沈不清闻怒气生  连把文标叫几声  他家与你何仇恨
  为何把他脖子平  无故杀人该何罪  拿住定斩不容情
  说着立刻出传票  快快去拿徐振中  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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