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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错情:鬼王的冥婚新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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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周砚一行人走了弯路后,再返回洵郡,反倒不如明溍跟绯歌到达的洵郡早一些。
  洵郡实在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青山重重,湖水荡漾,洵郡的冬天很短,比起锦城来简直是世外桃源。
  锦城还是漫天飘雪的冬天,千里之外的洵郡居然就是阳春三月的妩媚。
  枭阳国四季如春,而洵郡就是靠近枭阳国的地方,难怪这里的气候这般的怡人。
  金锦一行人进了洵郡便是改名换姓,乔装潜伏,四处打探消息,可是一连五六天都没有打听到确切的消息。只是听说南昭王早就跟王妃一起回到了洵郡,只是身体欠佳一直在修养并不曾见外客。
  金锦曾经为金鹞挡了一剑,这个理由十分的充足,便是金鹞一时间也探不出真假。
  宇文星海是在后来追上的金鹞,这几日的打探都是他亲自去的,所以金鹞才格外的放心。
  洵郡的夜晚星光闪耀,奈何金鹞并没有欣赏的兴趣,眼睛盯着宇文星海问道:“你可打听清楚了,真的是这样?”
  “是,属下打听清楚了,原本没有这样的容易,是从一名郎中的嘴里无意中听来的,南昭王果然不在洵郡。”宇文星海低声应道,神色间带着的丝丝阴霭。居然敢瞒天过海,看来王后失踪一事果然跟他有关。
  金鹞神色变的格外的难看,他就知道,金锦哪里会轻易的收手,看着宇文星海说道:“明日摆开仪仗,驾临王府!”
  宇文星海皱着眉头说道:“咱们带来的兵马很少,毕竟是在南昭王的地盘上,俗语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这些年来金锦也不曾真的臣服于您,私底下豢养了军队,咱们还是要小心些好。不如等着宋明溍跟周砚来了之后一起行动,毕竟那两人都是高手,好歹有些照应。”
  看着金鹞眉头越皱越紧,显然是不同意,宇文星海其实本就是一个挺自大的人,但是今日为了紧要的安危也要苦苦相劝,倒是为难了这么一个狂妄自大的人。瞧着金鹞的神色又劝道:“王上,咱们现在式微,别介没救出王后娘娘,反倒把您搭进去,末将说话不怎么好听,但是绝对是一颗衷心,还请王上三思。”
  金鹞知道宇文星海说的是实情,就这么硬闯,要是引起兵变吃亏的还是自己,且不说金鹞是要完完整整的把绯璃带回去,至少目前还没有打算跟金锦翻脸,起了内讧,还要估计着枭阳国,所以金鹞便慢慢的冷静下来,转身吩咐道:“今晚上你再夜探王府。”
  宇文星海立刻应了,这才放下一颗心,只可惜这颗心放得太早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夜晚悄然的改变。
  子时刚过,宇文星海换上夜行衣便往南昭王府行去,金鹞瞧着宇文星海的背影也尾随而去,这一个晚上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还是亲眼去看看安心。
  而恰在今晚,周砚跟凤卿尘一伙也悄然进了洵郡直奔南昭王府而来。
  战天下带着明溍跟绯歌也是赶在了城门紧闭之前赶了进来,三人商议后,也觉得夜探王府是个好主意,总要看看绯璃在不在,金锦回来了没有。
  这样的一个夜晚,几路人都没有经过商议,居然全赶在了一起,当几行人蒙面黑衣在屋脊上碰面,还因此大打出手,幸好周砚跟明溍识得对方的招数,过了两招便停了下来,转而联手去攻击同样蒙面的宇文星海,宇文星海倒也彪悍,一对二也能苦苦支撑。
  幸好这个时候,金鹞赶到了,四人打成一团,若不是金鹞发现事情不对,让大家都停手,几乎要成为内讧的局面。。
  四人摘了蒙面巾面面相觑,金鹞倒是来得早,只是一直没有行动在等待时机,周砚被金锦给用计绕了远路,明溍幸好遇到了识路的战天下,没想到到是跟周砚一起进了城,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竟然有这样巧的事情。
  战天下这个时候从后面绕了过来,看着明溍正与三个人相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溍当下作了介绍。
  金鹞听到对方姓战的时候心中便是一凛,只不过人多不好相问,战天下也没想到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西戎王,倒是行了大礼,然后才说道:“我在后院果然有了发现,这个南昭王着实狡猾,这院子一重接一重,没想到居然还有园中园,按照绯歌妹子所说我果然瞧见了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只是……这个女子行走利落,四肢俱全,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余者巨惊,这怎么可能?他们亲眼看着绯璃跌落了悬崖,怎么可能一点事情没有?




☆、112:情比金坚也能折断

  关于绯璃跌落悬崖不死也会重伤的事情,就算是大家都不说,也都是这样认为的,那么高的悬崖,怎么可能会没事呢?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跌落下来,也难说分毫不损,更不要说一个弱女子了。
  因此战天下这么一说大家几乎都是不肯相信的,但是既然战天下亲眼见到了绯璃,想必是绯璃真的就在南昭王府里,可是这个时候人平时谁也想不明白,第一绯璃为什么没有受伤?第二,绯璃既然无事为何不回宫反倒来了这千里之外的南昭王?
  金鹞便又想起了金锦对于绯璃的不轨之心,怒上心头,这些天来自己吃不下睡不安,整日的担心她的安全,却没想到她居然在这里过得有滋有味的,就别提心里那个窝火了。
  而此时周砚跟明溍也是面面相觑,但是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绯璃还活着更开心的事情,因此到没有金鹞心里的波浪翻天,心痛欲碎的感觉,反倒是惊喜不已。
  宇文星海一脸乌黑,自然是替金鹞气愤难耐,顿时觉得某支红杏出墙来,一张脸乌黑比锅底。
  战天下在一旁不言不语,倒也猜出几分,只是表示沉默,毕竟是人家的事情。
  金鹞突然间将外面的夜行衣脱下,便露出了里面明黄色的龙袍,众人一惊,不由汗颜,原来人家居然是有备而来。翻身下了屋脊,站在南昭王府的门外,大手一挥,顷刻间隐藏在四周的兵士倾泻而出。
  众人又是一惊,周砚跟明溍对视一眼,顿时觉得金鹞此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星海,撞门!”金鹞厉声道。
  宇文星海向来听从金鹞的吩咐,因此立刻带了前去撞门,不消一刻的功夫,大门便被撞开。与此同时,王府里的护院听到声音立刻奔跑出来,两下里撞在一起,顿成对峙的局面。
  待看到一身明黄龙袍的金鹞缓步而来,众人便是大惊,金鹞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抬脚便往门里走去,周砚诸人立刻跟上。王府侍卫一看是西戎王驾临,没有自家主子的命令也不敢阻拦,竟然就这么看着金鹞大步而入。
  有机灵的便要去通报,却被宇文星海一一拿下,就地正法,当下再也无人敢轻举妄动。
  金鹞命战天下领路,一路往发现绯璃的院落走去。南昭王府占地甚广,楼台水榭,假山花丛数不胜数,夜色之中在这里穿行,倒真是令人觉得好似进了迷宫一般。
  “这院子乃是按照五行八卦所建,一般人走进来也走不出去。”战天下在一旁低声说道,众人恍然大悟,难怪觉得有些奇怪,原来是因为这个。
  没想到战天下居然还懂得这个,也幸好战天下在这里,否则众人这样冲进来,岂不是要被困在这里,任人鱼肉?
  也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穿过了几个院落,终于在一个院子前停住,战天下道:“便是这里了。”
  此刻院门关闭,借着月光还能依稀看到门匾上写着挽梨园,金鹞浑身一僵,挽梨园,梨与璃同音……
  金鹞不动,众人也不能莽撞开门,周砚想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忽然一道极熟悉的声音传来:“你要不要喝点水?晚风甚凉,还是早些歇息吧。”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便是绯璃的声音,只是此刻她居然对着别个人说这样暧昧的话,便是周砚跟明溍也觉得有些不好,转头望去,果然看到金鹞俊脸乌青,然后便看到他抬起脚,一脚踢开了远门!
  院门被撞击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众人顺着门开的方向望去,却怎么也没有料到此刻绯璃正扑在金锦的怀里,金锦坐在竹椅上,面色有些苍白,听到破门生抬眼瞧了过来。。
  两人四目一对,杀机顿现。
  绯璃被这声音骇了一跳,便不由得转头瞧去,待看到是金鹞时,面带惊喜,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金鹞居然来到了这里。想到这里边猛地站起身来,正欲走过去与他相见,却听到身后金锦一声痛呼,忙又回过身去,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痛了?”
  金鹞看着这一幕,更是怒上心头,便喝道:“过来,孤王的王后!”
  绯璃此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金鹞的怒火,背对着他说道:“等等,他受伤了,我瞧瞧他有没有事情……”
  “难道南昭王没有王妃吗?要你一个堂堂的王后亲自动手伺候?”金鹞的怒火简直就席卷天地而来,这些日子自己日夜担心她的安危,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由得又响起了那一场梦,梦中的阿离也是背对着他跑向了金锦,想到这里心口越发的窒闷。
  周砚一看事情不好,便出声喊道:“大姐!”
  绯璃这个时候似乎才发现了周砚,给金锦的背后垫了软枕,这才转过头看着周砚,笑道:“你怎么也来了?宋大哥,你也来了?”
  此时的绯璃没有往日的高髻华钗,不过是一身普通的绢衣,头发随意的完成了一个纂儿簪了一支碧玉簪,整个人倒是另有一种空透之美,抬脚往二人走来,边走边问道:“绯歌可找到了?”
  周砚点点头,为了挽回眼前的形势,便说道:“绯歌就在府外,大姐跟我们走吧。西戎王为了找你这一个多月来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你怎么会来了这里?”
  他门他周。绯璃正想要解释,却听到金鹞说道:“回去再说,宫里事务繁忙,孤王岂能在外久待?”
  金鹞转身欲走,金锦一看却笑道:“王上,这深更半夜的还要赶路不成?不如在这里歇息一夜再走也不迟,更何况阿离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复,这样赶路只怕不妥。”
  阿离?这一生阿离彻底的激怒了金鹞,转眼对上金锦,道:“离歌公主是孤王的王后,不劳南昭王如此费心。”
  绯璃看着金锦,眉头紧皱,谁允许他喊自己阿离了?正欲开口问,却听到金锦又说道:“王上真是好大的脾气,一见面也不问问自己妻子如何逃离生天,反倒是这样的冷言冷语。”
  “阿离,跟我走。”金鹞看着绯璃,低声喝道,天知道他满腔的怒火就要抑制不住了,他的妻子居然被人这样称呼。
  绯歌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金鹞生气了,便靠近他走了几步,柔声说道:“让你担心了,本来早就该给你送信的,只是当时……”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金锦说道:“回去再说。”
  便是傻子也看得出金鹞其实并不想知道阿离跟金锦究竟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去排斥,便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扑进别的男人的怀里,还能怎么想?便是有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的。
  周砚皱眉,就要说话,却被明溍制止了,只得做罢。
  金锦看着绯璃就要跟着金鹞走,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由得出声喊道:“阿离!”
  绯璃闻言,眉头轻皱,不过还是回过头来,笑道:“你好生的修养,待你身体好后去了锦城我再设宴款待,聊表谢意。”
  金锦闻言眉眼间似乎变得松弛起来,整个人焕发出一种绝艳的味道,便笑道:“好,若是……若是有一日皇宫里呆不下去了,你可随时回来……”
  金鹞怒了,这两人当自己是死人吗?居然还敢这样眉目传情,好言相邀,伸手攥住绯璃的手,冷笑道::“王后要是舍不得离开,只管留下好了!”
  金鹞大步离开,夹杂着阴戾之气。绯璃微楞,瞧着自己还有些疼痛的手,下意识的就要追上去,阿罗误会了?她跟金锦没什么的。
  “阿离!”金锦喊道。
  绯歌停下脚步,瞧着金锦,便道:“王上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去跟他解释清楚,王爷好生的保重,救命之恩绯璃没齿难忘,若有机会定当图报。如今你已安全到达王府,按照约定我也该走了,告辞了!”
  金锦便觉得有些绝望,纵然是自己拿自己的命换回了她的命,究竟还是没有办法打动她的心吗?瞧着绯璃越走越远的身影,神色一片黯淡,还不能用力的双手只能微微的攥在一起,心里却有个声音大喊:“早晚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的!”
  绯璃没预想到一回到金鹞落脚的地方便是要连夜赶路,连她要见绯歌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周砚跟明溍都感觉事情不好,可是要强行阻拦也做不到,明溍看着坐在马车里的绯璃说道:“今日的事情不管原因如何,大郡主的确是忽略了西戎王的感受,没有一个丈夫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你还是好生的解释一下,免得夫妻生隙,损了感情。”
  绯璃笑了笑,道:“你们不用担心,赶紧带着绯歌回去吧,这边我能应对,而且我心中无愧,阿罗待我一向极好,解释开也就没事了。”
  绯璃说的很是轻松,周砚跟明溍倒也松了口气,两下里挥手告别,各自分开。只是绯璃终究是小看了男人的怒火,原来不是解释就能过得去的。




☆、113:情断不回头

  冬去春来,入冬的第一场大雪仿佛还在昨日,可是转眼间就已经是百花盛开,草木葱葱,空气都飘荡着青草的气息。绯璃静静的坐在秋千上,月珠轻轻地摇着,只是整个流华宫安静的令人窒息。
  早上初生起的太阳总是这样的和煦,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可是却永远也温暖不了人冰冷的心。
  绯璃怎么也不会想到,金鹞居然这般的绝情,他宁愿相信他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解释,他说自己是扑进金锦的怀里,怎么会是扑进他的怀里,金锦为了救她,手脚都骨折了,便如同一个废人一般丝毫动弹不得,自己不过是伸手环过他的腰,为他在腰后垫了一个垫子,仅此而已。。
  南昭王妃身染恶疾,没有办法照顾金锦为他换药,那些丫头们笨手笨脚总是将他弄得很痛,自己也不过是报答救命之恩,罢了。原来在金鹞的眼里自己便是不守妇道了?
  当初她以为自己会死的,那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怎么会还能生还。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金锦居然救了她,把他自己当成了垫子接住了自己,绯璃受了一点皮肉伤,内脏受了些震动,可是总比金锦好得多。明好明都。
  金锦纵然是身怀武功,可是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跌落下来,那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将他的手脚齐齐折断,为了不被野兽吞噬掉,绯璃只好强撑着架着金锦躲避到了一个较远的山洞,那山洞很幽深,还是金锦告诉她有这么个地方。两人躲在深处,倒也没有被野兽发现,绯璃用尽了力气,在金锦的指挥下,不知道把他疼晕多少次才给他接上骨头。
  想起那一段日子,绯璃梦里总还会惊醒,她还记得洞口外的狼嚎声,还记得那些黑夜里发绿的兽眼,后来下了大雪,还是金锦的侍卫们寻到了他们,将他们接下山,只是路上没有照顾金锦的人,绯璃这才决定一路把他送回洵郡,然后再回京都。
  哪里会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金鹞居然一路寻到了洵郡,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洵郡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想要问个清楚,金鹞根本见都不见她,细细想来两人也有一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往日热闹的流华宫变的逐渐的冷寂,帝王的恩宠便是你地位的保障。
  还有件事情忘记了说,绮妃的孩子没了,据说是金鹞出宫寻找自己的那一天对着她发了火,惊惧忧心下便小产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自己害得她流产,可是她偏生恨上了自己,真是不可理喻。
  日子还要过,生活还要继续,郎既无情我便休,没有你的日子也已经成了习惯,习惯真是最令人可怕的事情。
  **悄悄地走了过来,看着王后又在发呆,心里便是一酸,道:“娘娘,今儿个太后举行春宴,请您过去呢。”
  绯璃回过神来,眉头轻皱,道:“就说我身体不适,无聊的宴会,不去也罢。”
  谁又不知道呢,太后隔三差五的便要举行宴会,也不过是想要给绯璃添堵,曾经宠冠后宫的王后不知道糟了多少人的嫉恨,这个时候自然是人人都想要踩一脚。奈何绯璃是个软硬不吃得住,每次都不能如愿,便是卯足了劲跟绯璃过不去,真真是让人无奈。
  绯璃微怒,便不由得咳了两声,当初坠崖到底还是伤了身子,损了肺脉,一不合适便会咳两声,厉害的时候还会吐血丝,只是这些外人从不知道罢了。她周绯璃是个有脊梁骨的人,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要看她的笑话,做梦去吧。
  微微的闭上眼睛,绯璃斜躺在榻上,只觉得身子很沉,总想要睡一觉,今儿个起得太早,究竟还是伤了风。
  沈汐又回了倾樱殿,她的离开就彻底的让人明白王后失宠了。但是对于绯璃而言,少了个人监视她倒是自在了许多。
  白馨沉着脸走了进来,看着绯璃还在睡,便又退了出去,皱眉不语。绯璃不让自己写信回大昭,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己终究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何苦让父母为自己担忧,更何况在绯璃看来不缺吃不缺喝,日子倒也能过。
  “嬷嬷,要不要告诉王后?可要是不说以后的日子更难熬。”月珠几乎都要流下泪来,委屈的声音哽咽。
  “太后做的太过分了,这要是停了王后的药,这可怎么得了?现如今每日都咳得厉害,要是没了药……”**也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蹲在地上嘤嘤哭泣起来,又道:“奴婢想要去见王上,偏生绮妃的人阻着拦着,如今不比以前,该如何是好?”
  白馨一张脸黑沉无比,平日子里克扣她们的份例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克扣王后的药,这不是要王后的命吗?不行,就算是豁出去了,也得寻个公道,想到这里便说道:“你们好生的伺候娘娘,我便是头撞宫门也得去求王上!”
  “嬷嬷!”
  绯璃的声音突然想起,倒是让院子里的三人唬了一跳。
  “娘娘,您怎么起来了?”白馨忙走了过来。
  绯璃这段日子有些颓废,什么也不想争,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混吃等死,可是她忘记了,在这后宫里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自己的不作为倒是累的几个贴心丫头在这里受委屈了。
  是她相左了,人啊,这辈子除了爱情还有别的,既然金鹞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这样莽撞的认为是自己的错,那自己又何苦自己折磨自己。笑着也是一天,哭着也是一天,日子总要过,你让我不舒坦,我便让你也不舒坦。
  既然是相看两相厌,那么你也甭想过得舒坦。
  瞧着这流华宫里真是荒凉,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了,三三两两的被太后借走再也没有归还过,自己先前不计较,是因为不想计较,现如今想要计较了,谁也甭想拦着她。
  “给本宫梳妆,既然是太后的宴会,还是走一遭比较好。”绯璃轻笑,这一刻她不是谁的阿离,只是一个努力生存的王后。
  白馨大喜,月珠**也是欣喜不已,只要自家的王后还想要站起来,她们坚信这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绯璃站在衣橱前,自己细细的挑选衣衫,自己还是韶华之龄,伸手指着一套浅碧色的齐胸襦裙,道:“就这件吧。”
  绾一个流苏髻,两边的黑发微微的垂落肩上,发髻间将珍珠一颗颗的簪在其间,随手将额前的黑发绾了一个半圆贴在鬓边,点上花钿。细描柳眉,轻点樱唇,好生的装扮起来,谁又能抵的了她半分芳华?
  踏出流华宫,月珠**紧随其后,白馨守在宫里,如今整个流华宫也就只有她们三个奴才了,家还是要看好的。
  鸟声啾啾,虫声鸣鸣,阳春三月的风光确实宜人,绯璃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傻,流光容易把人抛,自己又何必跟这美好的时光过不去?
  想到这里便是嘴角微勾,满园嫣华,也抵不过她的梨涡浅笑,眉眼流光。
  来来往往的宫人们,已经数月不见王后走出流华宫,今日这一件便是一愣,有些机灵的便转身去给自己的主子送信,有些胆小的便给绯璃行礼问安,有些胆大的便是面含不屑,不过一个失宠的王后,又有何惧?
  绯璃瞧着眼前的这个宫女,她眼里的不屑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绯璃就想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连带着猫狗都能升天。
  “你叫什么名字?”绯璃柔声问道。
  “奴婢叫秦桑。”秦桑看着绯璃的神色柔和便越发的大胆起来,也不能怪她有眼无珠,她进宫较晚,没遇上绯璃宠冠六宫的时候,便以为不过是传说罢了。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是个好名字,人如其名倒也是个小美人。在哪个宫里伺候着?”绯璃轻声道。
  秦桑闻言下意识的昂起了头颅,脆生生的说道:“奴婢在凤翼殿怜妃娘娘跟前伺候。”
  怜妃?难怪一个小宫女都能这样趾高气昂,原来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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