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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居田园-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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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银子你拿回去吧。另外这买田地的事儿,我也跟你说实话吧,之前除名的时候衙门要求换田契。我们都写的是你爷爷的名字,你们有条件的时候孝敬他一些。他手下也没什么。可是现在你们遭了难,他在拿着这田地心里就不舒坦了。前些日子他就跟我说了,找个时间让你跟苏叶你们俩跟我去衙门一趟,咱们把田契换了,还是写你们自个的名字好。所以这田地你们也不用买了,有了这些田地,足够你们两家子过活。”毛氏在旁边听得,也暗暗点头。
杜云虽然心里不甘,但昨儿晚上刚被叶苏木训斥过,今儿可不敢再贸然开口了。
叶白芷刚想反驳,见珍儿对她微不可察的摇摇头,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又见珍儿手指微动,一开始还有些怔愣,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过来珍儿的意思,高兴的开口道:“那要是大伯这样说,我就占了大伯一个便宜。不过我本来是打算买十亩地的,连银子都准备好了,现在大伯打算给我们田地,那这银子就给大伯了,算来也就当大伯卖了个人情给我们,田地也算买一送一了吧。”叶白芷说着,亲手把一百两银票送到叶石韦手边。
叶石韦看着手里的银票,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叶老爷子又看了看毛氏,抖着手把银票塞回叶白芷手里,“那本来就是你们两家的田地,大伯要是再收了你的银票,那大伯是什么人了。还有,这银子也给你。”叶白芷当然不肯收,两人推搡着。
珍儿见他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开口道:“大伯,要不容我说两句?”毛氏他们都听了动作,示意珍儿说,清了清嗓子,珍儿郑重道:“我觉得吧,就跟白芷姐刚刚说的那样,她的还不都是叶家的,这银子吧,我看这样,也别分了,还是合在一块儿,大伯、大伯母不妨去县城买间铺子,就是自家不做生意,赁出去,每年收个租子也成。再则,就是以后自家想做生意了,也有个县城的铺子。二来,你们家的田地本来就够多的了。这种地是靠天吃饭的,谁知道那年会风调雨顺,哪年会颗粒无收的,所以买个铺子放在那儿也稳妥。反正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大伯你们觉得怎么样?”
叶白芷两眼亮晶晶的瞅着珍儿,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叶石韦跟毛氏两人对视一眼,都转过头看着叶老爷子。
叶老爷子笑着看着珍儿跟叶白芷,点头道:“这个法子可行。至于买什么样儿的铺子,铺子算谁的这些,你们就先算算吧。我这三十两银子也给你们,算是我入的银子。”
既然叶老爷子都同意,这事儿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毛氏看着珍儿,问道:“那这铺子怎么分好?”
珍儿见满屋子的人都盯着她,特别是蒋氏跟杜云,两眼泛光的都快要把她给烧着了,讪讪的道:“我哪儿知道怎么分呀,我就是小孩子瞎说的,大伯娘这事儿得你们自个商量。我家里还有些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哦,对了,这银子白芷姐给我给多了,我怎么说也没这么多银子呀。我也给退回去,要不算铺子我入一份也行。我先回去了啊。”珍儿说完拔腿就开始跑。
等到珍儿走了,毛氏才叹了口气,自家接着商量着怎么办。
第二百五十二章 闲磕牙
阳春三月,烟花浪漫,万物复苏,到处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河边低垂的柳枝上已经发了细细密密的嫩芽,远远看去,与翠绿的河水相辉映,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景色。
不过在农村,这样美丽的景色却是没有很多人有闲情逸致去欣赏的。
珍儿跟方海一人端着一盆的衣裳到了河边,就见到河边已经有两三个小媳妇跟大姑娘在洗衣裳了。珍儿让方海放下盆子就让他先回去了,等到她洗好衣裳以后,只要在河堤上扬扬手,方海在家门口就能看到,就会来帮她把衣裳搬回去。
河边上有两个佝偻的老妇人正在摘新长出来的嫩绿的柳芽,乡下人家很少有买得起茶叶的,即使买得起的也舍不得喝,所以都是春天的时候摘柳芽炒了泡水喝,秋天摘野菊花泡水。
说来珍儿来榆树村也快一年了,即使她平时不常在村里走动,但怎么说她去年在村子里收购了不少东西,让村里人都挣了不少银钱,再加上她为人知礼,出手又大方,去年还送了好多小鱼给村民吃,村里人对她的印象也都还不错。
而方海自从签了卖身契以后,珍儿也没约束着他,他也常去大壮家、二妞家、七叔家走动,村里人即使没怎么跟他说过话,但也对他熟识了。最近几次他每次帮珍儿送衣物来河边,都会碰到小媳妇们。他脸皮薄,一见到她们就不好意思,偏偏有一个媳妇子胆子大也泼辣,见方海害羞就偏偏喜欢逗逗他,每次都把他逗得面红耳赤、慌不择路的逃走,让河边的小媳妇们爆笑不止才罢休。
今儿虽说那媳妇不在,却也有人知道方海脸皮薄了。接了这调戏他的任务,“哎,小哥,走啥呀?你东家一个小姑娘碰这么冷的水,冻伤了手怎么办?来,你喊声好姐姐,我帮你东家把衣裳洗了怎么样?”
初春的天气虽然回暖了,但是水里还是冷的。每次洗完了衣裳,珍儿的手都懂得通红的,看着挺吓人。其实也不是很冷,因为洗衣裳的时候全身都在活动。
方海面红耳赤的看着正在奋力洗着床单的一个小姑娘冻得通红的手,脸上犹豫不决。
“就是。快快,叫声姐姐听听。”旁边也有人见方海没有动弹,以为他真的被骗住了,唯恐天下不乱的乱和着。
珍儿却是知道方海没有走绝对不是在想要不要叫那些人一声姐姐,而是他在想要不要留下来帮自己洗衣裳。
“几位大嫂子就放过他吧。方海脸皮薄,可禁不起你们这样逗,要是等会儿把他逗哭了,可得好一会儿哄呢。”珍儿笑着帮方海解围,“我是不怕他哭的,就是等会儿要劳烦几个嫂嫂哄他。让哥哥们误会了就不好了。”
几个叫喧的正起劲的媳妇一听,也知道这是珍儿在提醒她们不要闹的太过火。乡下人家虽说礼教不太森严,相互之间开些玩笑相互打趣一下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要是闹的狠了,人家也只会说是你不守妇道。
珍儿递了梯子过来,那几个人也不是个笨的,当即借着梯子开口道:“哎哟,真是无趣。这方海,说来也有十三四岁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一说话就脸红,一打趣就哭,这可不行啊。我跟你说,你们家东家那是个有能耐的,就指望着你们这些人为她搭把手,分担分担了,你这太害羞,还怎么做事呀,以后得改知道吗?好了,快回去吧,看看你这脸红的,真跟我们调戏了你一样。”那媳妇不耐的冲方海挥挥手,好像很烦他似的把他给打发走了。
看到方海飞快跑走的身影,河堤上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那个摘柳芽的老妇人笑着打趣那个媳妇道:“红梅,你刚刚那可不就是调戏了人家小子么?这是珍儿人好,要是别家的人,非得带着小子打上你们家门口不可。”
“哎哟,红梅姐调戏小子,还是一个半大的小子,这事儿非得跟胜子哥说说不可。”旁边有人跟着叫道。红梅红了脸,嗔怒的瞪了那人一眼,扬手在她身上拍了一把,不过珍儿可是看的真真的,那一巴掌也就看着吓人,打到身上却是一点儿疼都感觉不到的,看来这红梅跟胜子夫妻两人的感情很好。
接下来,河边就说起了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而最让村里人感兴趣的,一来莫过于下个月叶白薇的出嫁,二来是叶白芍急匆匆的定了亲,三来是叶家虽然低调却在城里大手笔的买了个铺子。
“珍儿,听说白薇出嫁,嫁妆很丰厚呀?都有些什么呀?你知道不?”一聊起这个话题,不管老少都很有兴趣,摘柳芽的老妇人连手上的活计都停了,扎着麻袋坐到了堤边,支着耳朵,两眼亮晶晶的瞅着珍儿,一脸好奇。
有一个洗好了衣裳的小姑娘也舍不得走,把洗衣盆端到河边,靠着老妇人坐下来,也是一脸等着珍儿说出震撼他们的话,让他们羡慕一下。
珍儿想了想,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道:“其实也没什么,本来也没什么,乡下人家嫁闺女不就那几样嫁妆么,别人家有什么,我白薇姐也就是那几样。要说多了,也就是多了几个好木头打的箱笼罢了。这锯木头的时候,不也请了村里不少人的嘛,就那回拉回来的那些木头。还有就是打了两根簪子,我伯娘说,姑娘家要有两样拿得出手的收拾,就给打了两根簪子,就这些,没啦。”
围着珍儿的一群人听的索然无味,不死心的问道:“那簪子是什么样的?是不是金的?几两重?是在哪家金铺打的?”
“哪有金簪子呀?那得多贵呀?现在城里的金价又贵了,别说是金簪子了,就是金耳钉也买不起呀?乡下人谁戴的起那个呀,戴了跟土财主似的,出个门还得小心看着,怕丢了。戴不起,戴不起。”珍儿好笑的摇摇头。
其他人听她这么说,心里都相信了,毕竟都是住在一个村子里的,每家有多少地,每年打多少粮食都是算的出来的。其他人觉得叶家富裕点儿,一来是他们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一下子大手笔的买了三十亩田地把人给震住了,二来是叶老爷子还有个手艺活,那治病救人能挣多少银子可是不好说的。不过去年叶家祸事不断,还下过大牢,村里人都猜测他们家的银子都拿去大点了,所以都有些好奇叶家这回嫁女儿肯定很寒酸,说不定会出来借钱,有好几家相熟的把银子都给准备好了,可是这婚期一天天的临近,叶家却像一点儿不急,前两天还出了两件大事儿,真的是把村里人又给震住了一遍。
“哎,我说,那白芍今年过了年也才十六呀,她怎么这么急的定了亲呀?还跟白薇前后脚出嫁,这也太急了吧?”那个叫红梅的小媳妇皱着眉,一脸疑惑的问着。
珍儿脸上闪过一丝羞恼,不过她低着头在搓衣裳,所以没人看到,“也不算急,城里人成亲都早。而且白芍姐这门亲事是去年五月就开始说了的,也相看了很久,年前决定定下的时候,家里又出了事儿,就给拖下来了。男方那边是做生意的,这天暖和了就要出门了,所以想先把亲事办了,这样家里有人照料着,出门也放心。”
“哟,这是嫁到享福的人家去了。这从去年就开始相看,就是白芍家出了事也没变卦,这人品多好呀!人白芍就是有福气,你看看这没出嫁爹能干,嫁人也嫁了个能干的夫婿。”一个小媳妇涩着牙感慨着。
红梅使劲拧了把衣裳,咬着牙也跟着道:“这就是同人不同命,你看看人叶二伯家的孙女,哪个不长的如花似玉的,白薇嫁了个秀才,这白芍也嫁了个有钱人家,这以后白芷、白芨、白果还不定花落谁家呢。”
几个小媳妇估计是在感叹为什么没人家那样的好命,静默了一会儿,珍儿看她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还以为她们八卦完了准备回家了,结果几个人围着珍儿坐的更近了,继续追问道:“唉,听说叶大伯在城里买了个铺子呀?花了好多银子呢,是不是呀?”
这消息传得可够快的,珍儿心里颤了颤,一脸疑惑的问道:“铺子?什么铺子呀?谁买的?在那条街上?我怎么不知道呀。”
那小媳妇推了珍儿一下,砸吧一下嘴,挑高眉道:“你还瞒着我,昨儿我们家的去隔壁村子里逮小猪崽,都听人说了,杜大娘现在可拽了,出门就对人家说她女婿发达了,在城里哪条街买了个前后院的大铺子,人家连铺子门朝哪儿开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还有假不成?”
珍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懵懂的问:“我怎么没听说过?难道是杜云大嫂的堂弟给买的?我听说她堂弟在城里混的风生水起的,进出都有人前呼后拥的,可威风了。对了,那铺子的门朝哪儿开来着,回去了我问问杜云大嫂,看她知不知道这事儿?这可是个大喜事儿啊!”最后一句珍儿说的咬牙切齿。
第二百五十三章 要强
一脸阴沉的回了家,珍儿把洗衣盆往院子里一扔,也不理会方海一脸的纳闷,错着牙一阵风似的跑去叶家。
叶老爷子正在医庐里给几个长年的老病患抓药,因为逆着光,珍儿进来他只看到了人影,却没看清她的表情。珍儿打了声招呼就一溜烟的跑进屋里了。
叶老爷子只当珍儿是守礼节,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晃悠,才飞快的进屋了。
珍儿一路穿过二房、堂屋,走到堂屋门口,看院子里静悄悄的,东厢房里却传来阵阵说笑声,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镇定的去了东厢。
最近孙氏在帮着叶白薇赶嫁衣,本来她的那件嫁衣就绣的不错,不过最近有孙氏的帮忙,绣出来的东西就更加不一般了。毛氏、蒋氏他们都聚在东厢房里看绣好的嫁衣,叶白薇给公公、婆婆、小姑、小叔绣的鞋,都一边赞叹一边打趣叶白薇,于是东厢房里热闹非凡。
还没进屋,珍儿就听见里面传来杜云格外响亮的声音。
“谁家的姑娘有我们白薇这么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姑娘,可算是便宜他们蔺家了。”
珍儿从来不知道看着柔柔弱弱的杜云,会发出这么爽朗的话来。就像她也没想到过之前那么爽朗大气的常珊,一旦做了叶石斜的小妾,就收起她身上所有的光彩,变成一个娇柔文弱、让人无限怜惜的小妾一样。她看人的眼光一向不好。
也或许是她从没看清过这些人。
叶白薇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把脸埋在鲜红的嫁衣里,只露出红扑扑的耳朵。
毛氏、孙氏、叶白芷她们又发出一阵哄笑声。珍儿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转身正准备走,却被叶白芨眼尖看到她了。
“珍儿姐,快进来。白薇姐的嫁衣真漂亮,你快进来看。”叶白芨的声音里还带着没有消散下去的笑意,听起来微微有些变调,但珍儿还是听清了她的话。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珍儿,毛氏一边把桌上凌乱的东西理好,一边招呼珍儿进门。
“珍儿,你去干啥了,我刚刚去你家里,只看到方海,问他你去哪儿了。他也支支吾吾的。哎哟,最近跟他说话真费劲。”叶白芷抱怨道。
“珍儿姐去洗衣裳了吧,看她袖子还没捋下来呢。”叶白果指着珍儿卷起的衣袖。扬声道,好像在为自己发现这个问题而骄傲一般。
珍儿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衣袖,可不是还高高的卷着么,她也是气糊涂了,就这样急匆匆的跑进来。幸好爷爷刚刚在看诊,要不然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呢。
珍儿冲叶白果笑笑,道:“还是白果聪明,我刚刚是去洗衣裳了。这是白薇姐的嫁衣呀,这花样看着真好看。”
叶白薇害羞的道:“这都是二婶的功劳,我的绣工可绣不出这么好看的花样来。”孙氏一脸的高兴。也说话。
“这么好看的绣衣还是收起来吧,要是不小心蹭脏了,那可就不好了。”珍儿远远站着都能感受到从叶白芍身上传来的那种愤恨以及嫉妒。她也不相信叶白芍是什么良善的人,要是这嫁衣真的惹了她眼红,还真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毛氏虽然没明白珍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珍儿不会无端端的说这话,笑了声道:“对。这东西得赶紧收起来。”话岁说着,手底下的动作一点儿都没慢。小心的把嫁衣用细棉布包好,鞋子也另外收好,把东西都放到箱笼里了,毛氏才放下心来。
东厢房住了叶石韦跟叶石斜兄弟俩,本来就很拥挤,当初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隔出了两个房间给叶苏木、叶白薇兄妹俩住的,这房间的小就可想而知了。刚刚一群人都围在床边看嫁衣还不觉得挤,现在东西都收起来了,几人巡视一圈儿连个做的地方都没有,才觉得这房间的确是小了。
说了会儿话,蒋氏就带着阴沉着脸的叶白芍跟一脸欢喜的叶白芍回了西厢房。孙氏也带着叶白芷、叶白芨回自己屋去绣荷包了。
毛氏打发杜云去看小茵陈醒了没有,又让叶白薇拿了针线在门口绣荷包,就跟珍儿在屋里说话。
珍儿心里只迟疑了一下,就原原本本的把在河边听到的话都说了。没说的时候,她心里还憋着一肚子气,也觉得自己可能管的太宽了,可是说完才觉得心里轻松了,也觉得自己做的对了。
毛氏还没听完珍儿的话就沉下了脸,直接问道:“真的说的是连门朝哪儿都知道?”
珍儿点点头,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睛,可不像是道听途说的,这要不是真的去看过,怎么可能说的那么清楚,连门朝哪儿都知道。
叶家买的那一家铺子,正好是位于三条街的交汇处,门开的也有讲究,不朝东街不朝西街也不朝北街,倒真真正正的是个坐北朝南的走向,这是看了风水先生才选的朝向。听说原来铺子的生意也很好,只是因为前东家有急用才出手,而且是要现银,这才让叶石韦他们捡了个便宜。
给叶家介绍这个铺子的正好是之前给珍儿介绍买的的袁中人,帮着叶家便宜了一些银子不说,就连租铺子的人也找到了。前天叶石韦带着叶白芷、叶苏木去城里签了买铺子的文书,还顺带把租赁的文书也给签了,所以说他们现在手里买了铺子还租出去了,一点儿后顾之忧也没有。
可是,前天才安排好的事儿,昨天在隔壁村子就传开了,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睛,要不是自己家里有人到处宣扬,别人怎么可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气到极致,毛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她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些累,靠坐在床头。无力的道:“这事儿你做的很对,不管自家家里是个什么样儿,出去都不能把事儿说的太清。我把事儿交给你,也就是看你懂分寸,你果然没让伯娘失望。今儿这事儿伯娘知道了,你先去找白芷玩儿吧,让我好好想想。”
珍儿不忍看毛氏伤心疲惫的脸,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屋子。叶白薇见珍儿往屋子里指了指,皱着眉摇了摇头,知道她娘心情不好。对珍儿笑了笑,收了针线回了屋。
毛氏靠在床头,眼泪无声的流着。叶白芷从来没见过这样伤心失望的毛氏。轻轻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无声的给她安慰。
“我这辈子,做什么事都要强,没出嫁的时候你姥姥每次都很担忧说我要是以后吃亏怎么办?每次她说起这个。就叮嘱我,出嫁从夫,就要拿婆家当自己家,要一心一意的为婆家打算,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有些时候你想的越多。想要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我进叶家这么多年,我上孝公婆。服侍夫君,下教子女,我敢摸着良心说,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老叶家,从来没想过要把什么东西扒回娘家。
每次在村子里串门。我都敢挺直了腰板,我不怕别人说闲话。咱们家上慈下孝,也没什么能让别人说闲话的。哼,我今天才知道,我这前脚说什么笑什么,下一刻就全打到我的脸上了。怪不得人家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算是瞎了眼了才会对那样的人掏心掏肺,还真心的认为她会悔改。
白薇呀,我对不起你大哥。当年我怎么就不坚持呢,你看看你奶这给你哥说的是个什么人呀?这么些年了咱们家都没喂活这头白眼狼呀!”
毛氏说的颠三倒四,叶白薇却明白她的意思,她紧紧抱着哭的异常伤心的毛氏,心里也跟着酸涩不已。当年奶奶说要回乡探亲,不知怎么的,回来就跟她娘说给大哥说了她堂姐家的孙女,还说那姑娘长的怎么好看,性子怎么温顺,怎么会持家的。她娘本来是不同意的,就连阿爷也不同意。大哥的媳妇怎么说也是叶家长媳,光性子好不行,要拿的住事儿才成。她娘当年听说了就去偷偷的打听了,对那姑娘别的都满意,就是觉得她性子太软绵,耳根子软不说,人还固执,这样的性子一旦别人一挑唆,就会忘歪倒上走。这样的姑娘完全不是她娘心里想要的儿媳妇样子。
可是还没等她娘跟奶奶推辞了这个事,她奶就得了急病,病的时候逼着她爹去定下了这个姑娘,也就是杜云。后来她奶的孝期满了,她哥就娶了杜云。
没定亲前她娘对杜云千万个不满意,可一旦定下了,那就是铁板上钉丁的事儿,再也改不了了。既然进了一家门,那就是一家人。她娘就试着慢慢改变了态度,也是诚心待杜云好,把她当亲闺女一样,什么事儿都手把手的教。成亲前两年的,杜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杜云跟杜云娘都急的不成,还准备去拜什么会送子的尼姑,还是她娘安慰的杜云,才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没过多久果然她就有孕了。
她娘想着,性子软绵不要紧,只要心在这个家,一切都为了这个家着想就成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自从家里发生了这么些事儿,杜云又生了小茵陈,杜大娘每天都来他们家以后,整个家就变得不一样了,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和睦的家庭了。杜云也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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