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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居田园-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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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是真的。朝廷这回赏赐的几亩地离榆树村也不是太远,却都是连在一片儿的,好种又好管理。田地还肥沃,旁的地里的庄稼苗长的完全没有那地里的好,看着煞是喜人。
想到家里的几亩地,又想到后山果园里的钱顺。珍儿犹豫了一下,道:“王大叔,钱家这两年怎么样了?”
自从钱顺娶了亲,就一直猫在后山看顾着果园。他跟大妞两个也是能吃苦的,果园里的果树这两年也长起来,果子也长的很丰厚,去年光是果子就卖了将近十两银子。今年钱顺还专门学了养蜂的手艺。果园里养了一二十个蜂箱,估摸着到时候蜂蜜又能挣钱。
钱顺脑子灵活。珍儿也不想他埋没了,就想提携他一把,这才问问钱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王大叔踌躇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咬咬牙,道:“东家别提了,这两年老钱家是越过越差。家里有一亩三分地儿,老钱夫妻俩并他大儿子也是常年种地的,也有一把子力气。可这自从家里去了大媳妇,日子是越过越过不下去了。他那个大儿媳妇好吃懒做又爱说闲话,是个人人嫌的。偏老钱他大儿子稀罕的不成,到现在一个蛋都没下,还成天当成个少奶奶般的在家里养着,唉呀,真是提都懒得提的。”
他们家过成这样了?珍儿想到钱大叔也是个能吃苦的。实在想不出来怎么会过的更苦了。
“钱顺跟他们家还有来往吗?”珍儿问道。
“听说过年的时候回去了一趟,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话惹怒了钱二,他连晌午饭都没吃,气冲冲的拉着他媳妇就从家里出来了。前些时候老钱来我家借钱的时候还骂他没良心,现在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他也舍不得给家里一文钱。”王大叔说着叹了口气,这两年他们家也照顾了钱家不少,可老钱媳妇还对外面说他没良心,也不拉拔他们一家。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拉拔,当初好好的在珍儿家做事,还不是他们自己作的,非要贪那几两银子的,这要不然珍儿怎么会赶他们走。
听他们家倒打一耙的话,珍儿本想帮他们一把的心淡了,对王大叔道:“那这找人的事儿就劳烦王大叔了。到时候人找好了也劳烦赵掌柜帮忙看看,另外这工钱也给他们一人涨五个铜钱。”
赵顺跟王大叔两个忙说不敢,也就出去商量着要招工还有盖房子的事儿了。
商量了外面的事儿,珍儿又把家里几个人的工钱给算出来了,晚间吃了饭就挨个给发了工钱。
木笔她们拿了工钱,笑的一脸开心,每个月的这一天大家心里都激动的不行。收拾了碗筷,几个小丫头忙跑到庖下里去,忍不住开了荷包看自个拿了多少工钱。
“呀,我八百文,比上个月都一百文。”木笔高兴的叫道。
木莲拆了荷包,“我七百文。”
“我六百九十文。”木兰嚷道。
“我最少只有六百三十二文。”木香瘪了嘴。
木莲想了想,一个个的解释道:“我这个月无功也无过,肯定是拿了固定工钱了。木笔上回在作坊里帮了几天的忙,肯定工钱比我们多。至于你们两个,想想这个月是不是打碎了什么东西?”
木兰跟木香两个低下头,嗫喏着说了。
“我打碎了一个茶杯。”
“我碎了一个花瓶,不小心还碰到了烟台,把少爷的好几张纸的文章给花了。”木香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木笔拍了拍她,笑道:“算了,东家这回也只是让你赔了纸的钱,下回可不行这么毛躁了。还有木兰,那一套茶杯是吴姑娘送的,听说还很名贵,你这碎了一个,那这一套就不能用了,东家罚你钱也是让你长记性,可记住了?”
木兰、木香连连点头。
几个丫头这样一说,就不觉得钱多钱少有什么了,反而拿到钱的喜悦又上来了,一遍端了茶壶往院里去,边走还边讨论着什么时候找珍儿请个假,她们好去城里逛一逛。
李氏在旁边听的两眼直泛红光。这一个月光是端茶递水就能拿七八百的工期,那一年也有好几两银子,够生活好几年了。再则在这府里做事,不挨打不挨骂,吃穿都好,出去也有面子,这么好的事儿,她的侄女怎么就不能进来呢?
不过上次去作坊被拦在了外面,回来方海也把她训斥了一遍,她倒是不敢再随心所欲了。再则,她也明显的感觉到最近这几个丫头对她不如之前那么亲近了,见了面也是冷冷淡淡的打了声招呼,做事也不让她做了。
方海跟南星两个洗了马,清了马棚,又铲了马粪跟猪圈,这一早上忙活的就没歇下,到了庖下正准备打些水洗洗,正好看到她一个人傻怔怔的站着,问道:“站着干啥呢?锅里有水没有?”
南星打了声招呼,见缸里没多少水了,就提了水桶去外面井里提水。
李氏回了神,看着方海道:“相公,我看刚刚木笔她们几个拿了工钱了,你这工钱什么时候拿?”
方海看了她一眼,就着盆子的水洗了手,回道:“前几天我不是才拿了工钱吗?哪儿还会有工钱?”
李氏一听急了,“你那拿的是在作坊里做事的工钱,那在家里做事就不用钱了。敢情你这都是白做啊?”
方海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这话以后不许说了,我谅你是头一回说,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以后要再说这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李氏被他板着脸的样子吓住了,心里惴惴不安的,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正要解释,外面等了一会儿的南星这才提了水桶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嚷嚷着,“哎呀,这是真的不成了,想当初刚跟着东家的时候,为了吃饱饭,不让东家觉得咱们是吃白饭的,咱们兄弟可是每天下力气的干活,到了晚上还觉得全身有劲,你看我现在挑两挑水都挑不动了,真是不中用了。”
方海见他挑着扁担果真左摇右晃的,怕水洒了到时候庖下里湿漉漉的,要是不小心摔了可不好,忙过去接过扁担。
李氏见有外人在,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方海从成亲第二天就给他使脸色她一直记得呢,今儿又这样说,她到底是有些不乐意的,垮着脸出门了。
南星伸手拍了拍方海,道:“哥,你这样说可不成呀。”
方海一脸的不高兴,“那怎么说?难道还真听她的去找东家要工钱?东家又不是真的没给工钱。”
南星点头,这倒是,他们去了作坊,拿了作坊的工钱。之前因为没有脱籍,他们都觉得自己是东家的人,家里的事又都是做惯了的,也没计较那么一些,每天照样把家里的事做完了再去作坊,谁也没觉得有问题。现在李氏一说,才觉得自从脱了籍,他们竟然不敢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东家的人了。
正要劝诫两句,抬眼见外面木香她们过来了,南星拍了拍方海的肩膀,道:“晚上咱们一起喝一杯,叫上钱顺大哥。”
方海心里正有些苦闷,感觉这成了亲比之前还难受一些,正想喝两杯,听了这话就点点头。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狼来了
“去,快去找大夫,让人跟爷说一声,小姐发热了。”齐凤儿气恼的摔了个杯子,声嘶力竭的对着下面跪着的颤颤发抖的丫鬟们吼道。
听了这声,小丫鬟像得了特赦一般,飞快的跑了。
刘氏在旁边坐着,看了眼乳娘怀里抱着的襁褓,暗叹口气。
“凤儿啊,爷这阵子被江姨娘那个狐狸精勾走了,你得快想想法子。你可是不知道啊,你哥最近老是被爷训斥,外面的人见爷跟你哥不亲近了,也都变了脸,你都不知道你哥受了多少气。”刘氏一脸心疼的道。
齐凤儿斜了她一眼,问道:“我大哥呢?什么时候到?”
“前两天寄信已经到广田镇了,想来这两天也应该到了。”想到能尽快见到大儿子,刘氏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只不过,“你让你大哥把你爷爷奶奶接过来干啥?他们老了,还不得死在齐家庄的,这落叶归根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这大老远的接过来,那到时候要是死了,不还得大老远的送回去,多麻烦呀。”
齐凤儿深深的看来她娘一眼,她小时候怎么会觉得她娘很有本事、是个精明的呢?现在看着,都不知道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齐珍儿那个死丫头不是不认你们吗,你有本事拿下她?那么大一间铺子,还有作坊,听说在扬州那边也有生意,你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到手的富贵飞走了?”齐凤儿讥讽道:“她齐珍儿敢昧着良心不认大伯,可她敢不认爷爷、奶奶,到时候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姐弟俩。”
刘氏高兴的一拍掌。“对呀,可不是这个理儿。你大哥又在城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学徒,到时候就让你大哥接管铺子,当大掌柜。你二哥就是个二掌柜,你二哥还在商会里当副会长,到时候多给自家一些优惠,那生意可不是红红火火的。廖家算什么呀,到时候廖家还得求着咱们过。”
刘氏越想越高兴,脸都给涨红了。嘴里念叨着,“不行,这事我得跟你二哥好好合计合计,到时候铺子怎么样摆设,那齐珍儿一个小丫头片子,啥东西不懂,好好的铺子也给她糟蹋了。对,我回去找你二哥。”说着她急匆匆的就出了门。
齐凤儿身边的大丫鬟傻瞪着眼看着刘氏匆匆的背影,又看了看淡定的喝着鸡汤的齐凤儿,忙屏气凝神低下头站到一边。
自从齐凤儿生了孩子以后。这屋子里伺候的人明显感觉出来氛围不一样了。齐凤儿现在成天阴沉着脸,对孩子也不上心,但孩子只要生病了,就忙让人去叫爷过来。头几回爷就是再晚也过来看看,有时也会留宿,可这次数多了。爷就不耐烦了,有的时候还来看看,有的时候只让人叫了大夫,自己却不过来了。为了这个,齐凤儿的脾气越来越差,动不动就摔东西,打丫鬟,这一个多月以来,整个院里的气氛低沉的连小鸟都不愿停歇。
齐强又一次从铺子里气急败坏的出来,看到他空空如也的双手。跟在后面的小厮们忍住嘴边的讥笑,低头跟在后面。
踢了一脚路边摆的摊子,还没等摊主过来理论,跟在后面的小厮就上去跟人讲了齐强的身份,还威胁要是敢闹事就抓到衙门里大刑伺候。小摊贩一看他们这样就知道是不能惹的。只好暗道一声晦气,自个把东西收起来了。
在这儿没得到好处,齐强正准确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还没走远,就看到家里的小厮跑过来了,一说刘氏有大事找他回去,齐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空手往府里走去。
听了刘氏的话,齐强也高兴的不行,就开始期盼他大哥快带两个老的过来了。
他们这边正在琢磨这些龌蹉心思,珍儿这边一点儿不知,仍然过着自己安乐的小日子。
前两天作坊关了以后,赵旸铭又带了南星跟钱顺下扬州去了。本来赵旸铭是属意带管仲去的,一来管仲之前就去过,事情都做熟了。二来管仲人比较踏实。不过现在徐萍有了身孕,管仲走不开了,他只好带这南星去。赵顺是自己想要去的,他想多学些东西。他们一走,家里就空多了。
这会儿珍儿正带着木笔她们几个丫鬟在地里帮忙锄草。
李氏看着她们像模像样的拿锄头,身上穿着粗布衣裳却也掩盖不了那不同于乡下姑娘的气质,忍不住有些羡慕又有些心酸。
“东家,你歇会儿吧,这些我来做。”李氏见珍儿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脸,脸也被晒的通红,忙道。
珍儿直起腰掏出帕子擦了擦汗,道:“没事,这些我也是做惯了的,不信你问她们。”
见李氏望过来,木莲笑嘻嘻的道:“嫂子,咱们虽说是下人,可东家说了咱们就是现在有钱了,也不能忘本。这不,每年春种秋收我们都得下地,就是平时东家也常带着我们在田间地头转悠。不信你在村里问问,咱们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户人家丫头。我们呀,都是乡下姑娘。”
木笔她们也跟着点头,“对,我们都是乡下姑娘。”
几个小丫头说说笑笑的闹成一团。
王大叔请来种地的人早就到了。因为地比较多,他怕到时候看顾不过来,就跟珍儿说了,请了两户人家。那两户人家都是村里知根知底的,听说这边还给盖房子,全家都乐意过来。村里生活艰苦,不少人家儿孙都成亲了,却因为没有钱盖房子,住的紧巴巴的,这会儿珍儿的待遇这么好,工钱高、逢年过节有东西发,还给盖了新房子,谁不愿意呀?就为了这两个名额,还有好些人挤破了头。
后来是王大叔看这不是个事,跟赵顺商量了一下,本着照顾人的原则,选了两个老实本分的,家里孩子又多的人家过来。剩下的也都是记了名字,说好了到时候收割的时候他们这些人要是忙得过来就过来帮忙,大家当然说好了。还记得前两年在珍儿家帮忙,那午饭就做的有肉了。
知道铺子最后也会保不住,钱顺最近放在铺子上的心就少些了,铺子里卖的东西少了,生意自然也就差了。川朴、山姜他们也相应的就闲下来了,平时没事也会常去包子铺帮忙。
包子铺从最初一直做到现在,别说是王越,就连珍儿都不相信她能做到现在。徐萍跟王越的妻子都是心灵手巧的,做的包子不只是好吃,外形也好看,小巧玲珑的,看着都让人舍不得下口。现在包子铺在那一片儿也做出了名声,这么多年分量都不少,慕名前来吃包子的不少呢。
在地里忙活了两天,人多力量大,杂草都锄完了,生下的也就是施肥、浇水的事儿了,珍儿他们也就没去忙活了。
这天她正在书房练字,木香急匆匆的跑进来,把管仲他们捎来的信拿了进来。
拆了信,珍儿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东家,咋回事?”木香有些心惊的问道,实在是珍儿的脸色太过吓人了。
“我阿爷、阿奶来了。”珍儿淡淡道。他们来了,可不能向齐兴文、刘氏他们一样打发了,要是她阿奶被刘氏撺掇的过来抢铺子,她想不给就没这么轻易了,“传个信给赵掌柜,让他把铺子关了,带着川朴、山姜他们回村里来。”
木香唬了一跳,见她不像说笑,咬咬唇下去传话了。
下晌赵顺就带着拎着大包小包的川朴、山姜他们回来了,一进门就急匆匆的问道:“咋回事?”
“我阿爷、阿奶过来了。”珍儿还是这句话。当初她跟虎子俩求生无门的时候他们夫妻俩能袖手旁观,可现在他们找上门来,她跟虎子却不能不认他们,这是孝道,世事就是如此,他们无力抗争。
这一说,赵顺也沉默了。
山姜一脸气愤,“这一家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就不放。”
珍儿心情也不好,这些都是她嫡亲的亲人,却跟水蛭似的,非要把他们姐弟俩的血都给吸干了才罢休。
“我今儿让赵掌柜来就是来看看怎么应对的。”珍儿有气无力的道:“我阿爷、阿奶不喜欢我爹,对我们姐弟俩也不亲近,却跟齐凤儿、齐强极好,这回他们两老不顾年纪大、山高水远的过来,想来是齐凤儿他们请的,到时候齐凤儿他们只要一吹吹风,那俩老的肯定回来找我的,你们看这怎么办好。”
这可真难办?
父母官齐柏宇是齐凤儿的夫君,长辈有跟珍儿姐弟俩不亲,甚至还会成为别人对付他们姐弟的把柄,这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呀。
“现在虎子还在楚州府求学,等过些日子还要参加考试,咱们这边先稳住他们吧。”珍儿叹了口气。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赵顺见珍儿心情不佳,就自己去安排了川朴他们的住宿。
临到天黑,还没等珍儿他们缓过劲来,就又收到了信儿,这回事齐兴文他们捎来的,大意是齐老爷子来了,让珍儿第二天有空去城里看看。老人家长途奔波的,不堪劳累,病倒了。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 探病
齐老太太枕着大枕头靠在床头上,脸色苍白,布满老年斑的脸上沟沟壑壑都挤在一起,她拉着珍儿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么激动,珍儿一脸尴尬。早就不想理会他们这些人了,也不想去计较他们为什么对她跟虎子这么残忍了,所以才敢理直气壮的说他们姐弟俩是孤儿,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可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齐老爷子搓着手在一旁,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一脸紧张的盯着珍儿,生怕她一个不高兴似的。这样的表情珍儿只在他去庄子里找吴管事要租地的时候才见过,这样一个老人从来没有对他们小辈这样谨小慎微过。
珍儿看的有些心酸,侧了侧头,让涌到眼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这些人只想着要拿走他们姐弟的东西,却没想到那东西是他们姐弟赖以生存的,他们完全不理会他们姐弟的生死。这些跟他们骨肉相连、血脉相融的亲人呀!
齐老太太脸上也很不自然,这个她从小就不怎么看得上的孙女,现在竟然出落的这么水灵了,比齐凤儿看着还讨人喜欢。听说他们姐弟俩现在还有了大铺子,一大群下人,过起了大户人家小姐、少爷的日子,她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些东西应该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凤儿的,凤儿才是她的好孙女。可现在凤儿却憔悴成那个样子……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偶尔齐老太太传来的几声压抑的哭声,珍儿实在是不知道跟他们说什么好。就这样呆呆的坐着。
齐老爷子倒是想说话,可看珍儿冷清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来的路上他就知道了,这回大儿子接他们两老过来,就是要他们以长辈的身份把珍儿手里的铺子、作坊什么的要过来,他们帮着管,省的小孩子不懂事。东西被人骗了。
这边气氛沉闷,前面却是热闹非凡。
昨儿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看大儿子满脸疲惫的,刘氏心疼他也没问长问短,就让他们夫妻先睡了。这会儿大家都睡好了,精神头也好了,又想到等会儿俩老的就能把铺子、作坊拿到自己手里了。刘氏的心情不是一般的畅快,那笑容从早上就没落下过,这会儿抱在长孙,心呀肝呀的叫的欢快。
齐富的媳妇王氏在旁边看着婆婆抱着自己的儿子,笑的一脸开心。早上她儿子才得了个银项圈,是齐凤儿给的。
邢莉香失混落魄的进了屋子,就看到人家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样子。而她就像是一个误闯了的外人一般,跟这和谐完全不相容。等看到刘氏怀里抱着的两岁多孩子,还有他脖子上闪亮亮的银项圈时,她顿时觉得怒火中烧。
那本来是她孩子的东西!
“哟,弟妹,你起啦?”王氏惊叫了一声,捂着嘴吃吃的笑起来,“这都成亲这么些年了,弟妹跟二弟还跟新婚燕尔一般,每天早上耳鬓厮磨呢。”
这话说的就有点儿违心了。齐强现在有了小妾。那是昨儿晚上王氏他们就知道的事,吃饭的时候,刘氏为了恶心邢莉香,还专门让那小妾跟齐强坐在一起,王氏当时就笑的一脸得意。前些年她刚进门,因为从小在城里长大,身上总是带了点儿娇气的,乡下活计又不会做。刘氏看她很不满意。
那时候邢莉香可是刘氏手心里的宝,刘氏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着不说,活计都不让做。王氏那时候就不服气,想她一个城里的娇娇女。还比不上邢莉香一个婚前失贞的?
好在老天还是有眼的,邢莉香在齐家过的顺风顺水,公公婆婆疼爱,相公喜爱,这样的日子是个女人都想要。可她娘跟她一样的小贱胚子,竟然敢勾搭公公,还被村里人撞见,这下可好事情一闹开,婆婆把她娘揍了一顿不说,对她的态度也一落千丈。更让人高兴的是,她怀了六个月的孩子也没保住,想到稳婆说那是个成型的男婴时,她就忍不住笑开了怀。先成亲怎么样,先怀了身孕又怎么,到最后还不是她的儿子是嫡长子!
邢莉香看着王氏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抓花她。
见刘氏脸色不善的瞪过来,邢莉香只好收敛了身上的怒气,低眉顺眼的过来请安,“婆婆早,昨儿个我有些不舒坦,就让夏荷伺候二爷了。早上头有些晕才起的晚了,我不是故意的,请婆婆责罚。”在这大宅院里熏陶了这么久,邢莉香说着请安的话已经很顺溜了。她这番话不止是反驳了王氏说她贪欢起晚的话,更是把姿态放的低,让刘氏不要抓着把柄不放。
刘氏果然对她的低姿态很满意,板着脸训斥了两句,就不再理会她了。继续逗弄着怀里的乖孙子。
邢莉香一脸恶毒的盯着那孩子,恨不得掐死他的好。王氏一直注意着她,见她脸色不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她对自己的儿子有敌意,忙往前走了两步,借着跟刘氏说话的机会挡住了她的目光。
那边的热闹传了过来,更衬的这边气氛低迷。
珍儿实在是跟这两个老的没话说,话说重了,他们毕竟年纪大了,又是自己的亲爷爷奶奶,估计受不住。话说轻了,她自个都懒得开口。
“阿奶,你好好保重身体。凤儿现在是知县大人的姨娘,又生了大姑娘,不管怎么说,上面没有正室压着,外面又有齐强他们支应着,凤儿也吃不了苦。你们年纪大了,还是不要操那些闲心的好。”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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