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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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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小半个时辰,五月才把她重生之前与之后的事情都说与隽修听了。她有种终于坦白一切,再无秘密要隐藏的轻松感觉。从此以后,她无需暗中忧虑,所有的烦恼都可以有人倾诉,有人可以商量。
她头一次觉得,以前的自己活得太累。
她抬头望向隽修,他亦低头望着她,眸中神色怜惜疼爱。
他以前因为自己生了心疾,颇有几分自怜自伤之情,总觉得自己命运不济。直到遇见她,他被她的那种倔犟顽强、不肯服输的性子吸引,渐渐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与想法。没想到她其实有着那样晦暗悲惨的过去,虽然这一世她父母双全,然而前一世的经历于她来说,是一样真实的。
所以她是真的遭遇过失去父母双亲之痛,亦是真的遭受过那禽兽的虐待。
所以她会害怕男女之事。所以她一意执着,要来安京寻找她爹。所以她隐瞒了玉佩洞天之事,一直不肯,其实亦是不敢告诉他。
他直到今日,才真正地懂了她。
☆、打草惊蛇
将往事全部说完;五月才觉腹中饥饿,仰头见他们坐靠着的正是一棵枣树;她便动念摘下几枚大枣递给隽修,自己又摘下几枚来吃。
冉隽修笑道:“肚子饿了,光吃枣子怎够。”
五月微笑道:“初入狱的第一个夜里,我就是吃的枣子。”话虽如此,她还是动念将两人都移出了玉佩洞天。
他们在里面一番缠绵,又说了许多话;此时已是夜深时分了。卧房内没有点灯,只有幽暗月光静静映入房中。
他们不曾招唤,丫鬟亦不敢随意进入,以为他们已经睡下了。
冉隽修去点起房中灯火;五月便唤丫鬟去通知厨房准备简单饭食。
两人吃完后再回卧房。冉隽修喃喃道:“你这玉佩洞天真是宝贝,下午睡了那么一会儿,我到现在也不困。”
接着他低声对五月道:“你在狱中时,我曾派人去监视冯太医,发现他与林院判暗中有联系。你刚才对我说了你前一世的事情,我觉得除了这次告发你之事很可能是林院判暗中授意之外,就连十九年前,你爹替张家人看病时发生的事,看似是偶然,很可能也与他有关。”
他见五月默然不言,便继续道:“何来这么巧的事?你爹正要考太医院之前就发生这桩事,如此一来,你爹不得不远避他乡,而他则顺利考入太医院,从此飞黄腾达,成了太医院之院判?
而且你刚入太医院时,他似乎善意维护,一旦你得了吴院使的赏识,他就授意冯太医揭发。一旦让他得逞,不但你太医做不成,还有性命之危。而他则是一箭双雕,顺便还成功地让吴院使被免职,自己就此当上太医院之院使。”
五月想了一会儿后道:“确实太巧……可是天下之大,无巧不有,就好比我的玉佩洞天,亦是巧合才让我得到并开启了它。你的推测虽然听起来有理,却未必是真正的事实。”
冉隽修道:“但他若是无辜,冯太医为何要在告发你之后,偷偷与他见面?”
五月思忖道:“林院判平时也颇为照拂我,也许冯太医因为告发我,怕因此得罪了将来的院使大人,就觉得有必要去见一下林院判,揣摩他对自己的态度,亦或是讨好他?”
冉隽修淡淡道:“你若是爱把人往好里想,那就难防别人暗中陷害。”
五月道:“我只是不愿怪错了好人,但若他真是害我以及害我爹爹的元凶,我亦不会放过他!”她这次险些与隽修生死相离,心中对于那个冯太医与可能的背后策划之人是极恨的,而导致她前一世遭受了这么多的苦楚的幕后元凶,她更是绝不会饶了他!
冉隽修见她眼神变得晦暗,知道她想起了往事,将她的手拉起放入自己的掌心,温声道:“我有办法找出他是否是真正的元凶,不会冤枉了他。”
五月抬眸瞧着他,疑惑道:“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别说物证了,就是人证都找不着了,你如何查出当年之事?”
冉隽修勾唇道:“你相公自有办法。”
五月好奇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冉隽修靠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五月脸一红,嗔道:“怎么老是这么不正经?不说就不说了,你以后想让我听我也不听了。”
?
第二天夜里。
冯太医在自己家中喝着小酒,喝得有几分醺然欲醉时,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边陪着的妾侍赶紧也跟着起身,扶着他让他站稳。冯太医嘿嘿一笑,搂着小妾准备入内去睡了。
这时,从窗外投进一块石头,把冯太医吓了一跳,酒醒了大半。
他瞧着地上的石块,似乎瞧见上面还绑着一样白乎乎的东西,可是晕晕乎乎地瞧不太清楚,便对扶着自己的妾侍道:“去,去捡过来看看。”
那小妾走过去捡起石块,见上面绑着一张折叠成细条的白纸,便将它解下来,递给冯太医。
冯太医展开纸条,见上面写着几行蝇头小字——
“冯太医,你与林院判勾结,借告发冉太医之事,让吴院使被停职,借以让自己升迁。这事我知道得清清楚楚,你们要是想保住这秘密,就准备好一百两的银票,用油纸包好。明日一早把银票压在太平巷口转角处的大青砖下面。要是到时候我看不到银票,就会将此事宣扬出去。自然,这笔钱是你们俩中的谁出,你们自己商量看着办吧!哈哈!”
冯太医看完纸条,本来醒了大半的酒又醒了剩下的一半。林院判因这次的事情升作了院使,但他自己在这件事上可没拿到多少好处。
前几日他去林府时,林向笛对暗示要好处的他说道:“你刚刚揭发了冉太医,此时我要是升迁你,那不是太过明显了吗?你稍安勿躁,等我真的当上了院使,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而若是这件事真要揭发出来,林向笛固然是身败名裂,他亦讨不到什么好处。林向笛此时还只是代院使,若是御史因为此事弹劾他,那多半就做不成真正的院使了。而周院判向来为人正直到了古板的地步,他一旦升为院使,自己就再也没有升迁上去的机会了。
他暗想自己这次真是羊肉吃不到却沾得一身骚。他在太医院领的月俸加上各种补贴钱是七万钱,一百两银票说多不多,说少亦不算少,但随便怎样也不该由自己出。
此时虽然夜深,但他还是匆忙出房,吩咐了下人备车,从后门出了府,向林府而去。
林向笛此时已经睡下,却闻下人通传,说是冯太医来访,他暗暗皱眉,却不得不披衣起身。见了冯太医后,他略有不豫地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留到明天再说?”
冯太医见他不高兴,心中亦觉不满:“是在太医院不能说的事,不然下官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林大人了。”边说边从怀中取出纸条递给林向笛。
林向笛接过来打开一看,脸色一僵,却没有马上说话,阴沉着脸想了一会儿后,问道:“你今晚收到的纸条?”
“就是刚才。”
林向笛心中暗骂一句“这个蠢材!”
按理来说,他授意冯太医去揭发五月这事,本来不会有人知道,这投纸条之人大概曾经瞧见冯太医来自己府中,由此而生的猜测而已。但冯太医今夜一来,那么那人的猜测就成了确准之事了。
现在首要的事情是确认这投纸条之人到底是谁。几个可能的人中,最可疑的就是刚刚出狱的五月了,但亦不排除是周院判那派的人,或是吴雨正那老东西。可是他现在若是对这几个人加以试探,反而更加显得做贼心虚,若是给了银票,又等于承认了自己做过此事,怎样都是错!
他恨恨地看了冯太医一眼,虽然极想骂他一顿,但既然骂他也不能挽回什么,何必为个蠢材浪费口舌。若是撕破了脸皮,这冯太医不管不顾地投向周院判那派,此事就更为棘手了。
林向笛皱眉在房中兜了几圈,突然想到应对办法,不由得舒了口气。他其实不在乎对方是否真的知道自己所为,他只要没有物证或口实落在对方手里就行了。
他对冯太医道:“这银票不能给,只要给了,就等于承认了此事,对方索要银两不多,便是因为他的目的不是钱财,而是要我们因为是笔小钱,所以轻易地给他。而他拿了银票,从银票的来源就能证明纸条上所写之事所言非虚。”
冯太医点点头,马上又问:“可是如果那人真的只是要钱,你不给,他就会去揭发此事。就算他没有物证,却能让林大人身败名裂。”
林向笛听他只说让自己身败名裂,言语间暗示自己损失会比他大,心中暗哼一声,脸色却不变化,只道:“他若是真的只想要钱,就不会轻易去揭发此事,反而会再次设法勒索。你若是要显得清白无辜,就该置之不理,不能给他钱财。”
冯太医听完觉得有理,便起身告辞。
林向笛对他道:“冯太医,你最近别再来找我了,不管那人是否再来勒索,你只需安安心心地做好平日该做之事,等过了这段时间,我自会提拔你的。”
冯太医点头称是,就此离去。
林向笛微笑着将冯太医送走,等他走后双眸中的眼神一冷,找来心腹,交待他明日天亮之前就去太平巷口附近守着,看好有谁来翻大青砖察看,接着就暗中跟踪那人,由此找出勒索他的人到底是谁。
第二日直到午后,林向笛派去的人才回来,见了他便道:“大人,小的在巷子外的面摊守了一上午,也没有见到来翻砖的人。”
林向笛意外地“嗯?”了一声,竟然无人来翻砖?那么此人既不是为钱,也不是为了取证,又为何要去冯太医的府中留下勒索纸条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告诉自己一声,有人知道了此事?
他眉头深深皱起,看来对方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高深莫测。转念他突然想到一事,厉声问道:“你回来时有没有被人跟着?”
他心腹回道:“回大人,肯定没有,小的一直注意着呢。”
林向笛松了口气,但是心中疑虑不减,一直想着这假意勒索之人,到底目的为何。
?
五月在玉佩洞天内,能瞬息移动到各处地方,而一动念就能回到原处。她后来尝试着在离开玉佩洞天时,回到不同的地方。刚开始她试着回到同一个房间内的不同位置,成功之后,试着到离得更远的其他地方,发现自己都能做到。
只不过那时候,她一方面没有这个必要去瞬移,另一方面也是怕因此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所以只在自己家中偷偷试过,从未实际用过这种方式去另外一个地方。
而在狱中时,当她向隽修挑明自己拥有玉佩洞天之事后,她虽然极想离开牢狱,去见一见隽修,却怕被狱卒偶然看见她于牢房中消失,硬是忍住了那种渴望。
这次为了查清告发自己的主使之人是谁,她瞬移到冯太医的屋外,把绑着勒索纸条的石块丢入房中,接着又瞬移到林向笛的府中,听到了他与冯太医的对话。
五月回到自己家中后,将自己听到的对话告诉冉隽修,然后问他:“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冉隽修淡笑道:“打草惊蛇,蛇既惊,行止就会与以往不同。你我坐等他的应对即可。不管如何,现在你总可以确准,林向笛确实是授意冯太医揭发你之人了吧?”
五月点点头,恨恨道:“本来我念着他是我师伯,总是抱着希望,要是他与此事无关就好了。但既然他是如此卑劣之人,那当年我爹爹之事,多半跟他脱不了关系。”
冉隽修道:“我已派人去查访张家人现居何处,等找到了他们,还可以设法求证当年之事。”
☆、挑逗撩拨
五月去尚书府感谢过赵尚书与赵夫人之后;又去看望吴雨正,她对这位老人有着深深的谢意与愧意;若非为了她,他就不会被免去院使之职。
吴雨正见了她却非常高兴:“冉太医,你能够平安无事太好了。”
五月摇头道:“吴大人,我已不是太医。非常抱歉,若不是……”
吴雨正打断她道:“老夫亦不再是院使,冉大夫无需抱歉。老夫本就没几年院使好做了;现在只不过是提前赋闲而已。真正应该说抱歉的应该是老夫。当初是老夫找你入宫诊治的,所以究其根本,冉大夫此次牢狱之灾且险些被斩,都是因老夫造成的。”
五月微笑着改了称呼:“吴老不用自责;那么此事既不能怪吴老,也不怪学生,医者之责本就是治病救人,只要所行无愧于心就可。”
吴雨正也释然笑道:“正是!”
五月问道:“学生有一疑惑,想向吴老求证。”
吴雨正捋着胡须,望着她等她说下去。五月便继续道:“那一日入宫,学生第一次觐见太后时,以太后言行来看,应该还不知学生会做手术。但后半夜再次召见学生时,太后问清皇上情况之后,却强命学生动手术。”
吴雨正道:“老夫并未向太后或是皇上提过冉大夫会做手术之事。毕竟老夫也明白手术风险过大,而冉大夫自会根据情况严重程度来判断是否应该进行手术,如果确实需要,冉大夫自然会向太后提出。”
五月闻言心中暗愧,其实那晚她对于是否要为皇上做手术,是极其踌躇犹豫的,若非太后逼迫,她也许不会说出自己会动手术之事。比起皇上的性命来说,她更看重的是自己的性命与家人的安危。
吴雨正既然否认,五月相信此事确非他告诉太后的。当日周林两位院判都在,他们也都知道她会做手术。周院判为人耿直却也并非不通世事,不然也无法做到院判这个位置,想来也不会是他。如此看来,九成九是林向笛所为了。
他暗中告知太后自己会做手术之事,不是为了让自己从此飞黄腾达,可说是居心叵测。也许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因此特封太医,但他多半在手术之后就去查过内药房的记录,并将此事记在心里。
吴雨正其实也在想五月此时所想,联系到自己被贬之后,林向笛便成为代院使,整件事多半是他从中弄鬼。
他叹了口气道:“是老夫识人不明,将毒蛇留在了身边,害人害己。”
五月对此倒也不好说什么,默默陪了一会儿,找了其他话题与吴雨正聊。后来她说到先前与肖恩所做的血液分型与输血试验。吴雨正闻之大感兴趣,从原先的抑郁心境中解脱出来,问了她许多问题,并感叹道:“医道无止境,你离开太医院后,所能行的道路,可能远远胜于在太医院内当太医时所行。”
五月微笑道:“学生自当谨记吴老教诲,不管是不是做太医,甚至不管是不是做大夫,都不会停止在医道之上的探索。”
她最近经历的牢狱之灾,让她的想法产生了改变,其实在宫中做太医或是在宫外做个普通大夫,一年下来,或能救数十人的性命,一辈子下来也或许能挽救数百上千人。但若是找到一种新的救治方法,就可能挽救今后成千上万,不计其数的性命。
也许这才是她今后该走的道路。
?
从吴府告别出来,五月上车离开时,瞧见了另一辆马车到访。她记得这是林向笛的车。
她不确定林向笛是不是认得她的车,他亦没有瞧见她上车。稍作犹豫后五月准备装作不知他来访,命车夫驾车离开吴府。但她心中则快速考虑起来。林向笛来吴雨正这里,是为了何事?在前夜她丢出“勒索”纸条之后,他来吴府,多半是想试探此事是否吴雨正所为吧?
正如隽修所说,他因惊疑不定,行止自会与以往不同。五月吩咐车夫道:“我在车里歇会儿,把车驾得稳些。”
车夫应了,将车速放缓。
一动念间,五月进入玉佩洞天,随后回到了吴府前厅之外,为防被吴府家仆发现,仍然在玉佩洞天内,凝神细听厅中两人所言。
林向笛正在说道:“……学生对吴大人之事感到非常遗憾。”
吴雨正因先前与五月谈过,对林向笛生了疑忌之心,但仍不动声色,作消沉状道:“哎,老夫是老了,有些事做得糊涂,是该让位,让你们这些年轻有识的去做。林院使能念着老夫来看望,老夫已经很欣慰了。”
“不敢不敢,吴大人可不要再叫学生林院使,学生闻之有愧。”林向笛从吴雨正谈吐神情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对他说得那句“有些事做得糊涂”却有些做贼心虚的联想。
他又试探着道:“吴大人在学生心中永远是值得尊敬的师长。学生从不觉得吴大人有过做得糊涂的事情。”
吴雨正心道,我本是顺口一句,你却想要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做得糊涂。他捋了捋胡须道:“老夫糊涂之事做了不少,不过这次冉大夫之事,老夫却不后悔。”
林向笛心中更是疑虑不定,面上却道:“冉太医确实可惜了,吴大人本是当之无愧的院使,更是可惜。学生实在是对现在这个位置受之有愧。”
吴雨正道:“林院使无需谦逊,这个院使你好好做着吧。周院判为人正直,不会嫉恨挟怨,还是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林向笛道:“是,学生明白,以后学生若有疑问,还会来请教吴大人。”
他从吴雨正那里告辞出来,一路匆匆而行,上车离去。
五月便也回了自己的马车上。照今日看来,林向笛亦有可能来自己府上试探。
午后,林向笛果然来访,五月既然早有准备,便也应付自如,滴水不漏。
?
十数日后,冉隽修得人回报,说是找到了张家人如今所居,在阳蚌县城内,离南延并不算远,却属于两个州府。
又同时打听到张家情况,得知张家原来三子三女,居于安京。家中大少爷和三少爷较疏离,而二少爷与三少爷关系则极好,三少爷死后,他名下的家产由另外两兄弟平分。之后不久,两兄弟都变卖了安京产业,迁回阳蚌祖籍之地。
五月从肖恩诊所回来时先去了书房。冉隽修搁下画笔,将此事告诉了她,又道:“现在可设法求证你爹当年所遭遇之事了。”
五月不问他,省得他又趁机“勒索”她。她只静静瞧着他,等他接着说下文。
冉隽修却笑了笑,停下不说,自去书桌前调起颜色来了,一副准备继续作画的模样。
五月暗哼一声,亦去书架上找书来看。奈何她从上至下地找了一遍,竟然没有一本是她不曾看过的。她记性又好,看过一遍就无需再看。可是她总要在这书房里找些事情做做吧。于是她便开始整理书架,把上面的书按照不同类型与高低整理了一遍。
整理书架并没花她多少时间,她回头再瞧,见冉隽修已经提笔,开始给先前画了一半的一幅画作上色。
五月眼珠一转,在冉隽修身旁晃来晃去,一心想让他分心不能再画下去。偏偏他专注得很,瞧也不瞧她,连一次抬眸都没有。五月见在他身边晃悠没有用,就伸手到他眼前去挥动。
冉隽修低声道:“别闹。”
五月微微撅起了嘴,再瞧他确实是平时入了神作画时的模样,便不再与他闹了,出了书房去厨房瞧瞧。
她刚出书房,低头作画的冉隽修就勾起了唇角。
?
吃过晚饭后,冉隽修仍是不说要如何去求证。
五月心知他是故意,强忍着好奇不去问他。反正事情已经隔了十几年之久,她也不介意晚知道这一天半天的。
可是直到这天夜里他仍是不提,五月便自己暗暗想着若是她的话会如何去试探张家兄弟,查明真相。
冉隽修沐浴之后,入室吹灯,上床睡觉。
五月气他吊自己胃口,心中想着要怎么捉弄他一下,突然间计上心来。她偷笑着伸出双臂勾住他脖颈,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轻含几下他的双唇后,又将舌头从唇间探了进去。
冉隽修见她突然主动,倒是有几分惊喜,亦热情地回应她。
唇舌厮磨了会儿,五月渐渐向下吻去。
他的肌肤光滑温暖,带着澡豆的清淡香气,很好闻。她的唇从他下颌落下来,经过颀长脖颈,喉前有个突起,带着点韧性的突起稍许滑动了一下,轻轻撞击着她的嘴唇。
她去亲吻这突起旁边的地方时,柔软的皮肤下面,柔韧的筋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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