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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落 宋帝江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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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有走另外一条道路——如果是秦桧的奸细,必然会通过一定的方法向秦桧汇报王府情况,可以通过观察对方出府的时间或平时的异动。他可以通过这个方向入手,看谁不正常。
  
  但当他和周围的侍卫以及太监们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就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每个侍卫十天一休假,每个人休假的时间都不同,至于他们出府之后要干什么,萧山也不可能前去跟踪。但看那些人平时的表现,也很难分辨,因为大家都表现的很正常,没有发现有人捞过界或者探头探讨的打探消息的情况。
  
  萧山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缩成球的刺猬,那刺猬身上的刺全部竖起,根本没地方下手。
  
  苦思之余,某天萧山忽然意识到自己方向错了。他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这还是史浩提醒的他,在一天讲学的时候,史浩说道两军交战,间谍活动频繁的时候,萧山一下子就想到了他所熟悉的解放军历史。
  
  在从井冈山到最后的百万雄师过大江的时候,有两个时期敌方的奸细活动非常频繁。
  
  一个是红军建立初期,在几省边界搞武装割据的时候,另一个则是抗日时期的时候。
  
  这两个时期都有大量的新鲜血液涌入tg的队伍,后者情况不怎么具备借鉴参考,倒是红军时期的经验很有价值。
  最初红军建立根据地的时候,其中混入大量的特务和别有用心的人员,领导者也是无法分辨到底谁是特务,谁没有问题。在一开始的时候因为消息常常走漏,在一些军事行动中吃过大亏。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便开始清查参加红军的人的家底,凡是根据地内参军的,家人清白,属于贫民阶级的,便暂时定为可靠人员。而从其他地方来的,家中条件好的,则会面对反复的审查,只要稍有问题和怀疑,不需要证据就当做奸细或者革命敌人肃清掉。这种肃反显然有打击异己,树立权威的意思,也一度成为根据地的领导人互相倾轧的工具,特别是在□政策上台的时候,更是夸张的厉害。
  
  在那种极端的情况下,根据地的红军肃反N次,最严重的一次,竟然将一个军划为□,从军长到班长全部杀掉,剩下的普通士兵编入其它的军中。这种做法显然误伤很多且对自己的力量打击非常的大,红军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原因之一就是自己人杀自己人杀的过多,削弱了战斗力量。
  
  但这种做法也显然收到了一定的成效,那就是留下来的,全部都是绝对忠诚,毫无问题的优秀人员。就是这样的一支绝对忠诚没有参杂敌特奸细的队伍,才可能走完二万五千里长征并不至于中途溃散。
  
  在无法辨别谁是不可靠的人时,只能够确认谁是可靠的人。
  
  萧山决定学习当初红军清查自己队伍的经验,从清查对方的出身和社会关系入手,并且现在的情形和红军当初也很有不同,毕竟没有那样严峻的形势,所以就算是认定了不可靠的人,也不需要将其肃清,至少不需要把人杀掉。
  
  这种排查首先在侍卫中进行,萧山在亲自调查了所有侍卫的家世,和他们平时的活动之后,在三十多名侍卫中,初步确认了有两个人是非常可靠,有三个人是基本可靠的。
  
  非常可靠的两个人,一个叫做余漠,余漠今年三十岁,其本来是汴京人士,父母在靖康之变中,被金人杀死成了孤儿,跟随逃难的人群逃到南方的,曾经在三大将之一的张俊手下任职,后来因为得到了赵构的赏识被掉入殿前司,因为其不会拍马屁,对于议和和秦桧多有怨言而一直未曾得到晋升。等到赵瑗开府,便被安排到了普安郡王府做侍卫。
  
  萧山认为余漠对金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在政治立场上和秦桧全然不同,且平时的表现也不错,不会主动去当秦桧的内奸,而且余漠并无家室,连老婆都没有,他的朋友也都是之前一些底层的反战派士兵,秦桧找不到什么东西来要挟他,被动去当秦桧奸细的可能也基本等于没有。
  
  另外一个非常可靠的人叫做张渺,张渺的情况和余穿石完全不同,他是四川绵竹人,今年二十四岁,父亲早逝,从小被叔父养大,还有老婆孩子,按说这种人应该属于不可靠的行列,但张渺的叔父,是一位大大有名的人物。这位大大有名的人物和秦桧是死仇。
  
  当萧山第一次听说张渺叔父的名字时,尚未反应过来,随口问道:“张大帅是陕西人,你是他侄儿,怎么会是四川绵竹人?”
  
  张渺便忙解释,自己的叔父名字叫张浚,不是那个帮着秦桧陷害岳飞,现在是清河郡王,后世跪在岳飞庙前面的那个武将。
  
  萧山这才明白过来,张浚和张俊,虽然读音相同,但是两个不同的人,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
  
  武将张俊曾经是秦桧的合作伙伴,现在已经被抛弃,赵构封了他个闲职让他养老去了。而文臣张浚,则是秦桧的死敌,双方互相恨的要死。
  
  张浚在秦桧上台以前,是赵构的丞相,着名的主战派,赵构早年的一系列北伐也是他极力促成的。在有一段时间内,赵构对他十分的信任,曾经说过“卿智谋胜朕百倍,朕十分仰慕”之类的话。
  
  张浚在任丞相期间天下闻名且权倾一时,秦桧当时因为名声不好被贬在外是个芝麻小官。秦桧为了再次翻身,便花大力气使劲的抱张浚的大腿。张浚则觉得秦桧名声虽然有些不好,但是有手段也够机灵,可以作为自己的工具去打击政敌,便将他重新提拔了起来。
  
  张浚本来以为自己提拔了秦桧,对方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俯首帖耳,成为自己的鹰犬,让他咬谁他就一定会疯狂的咬谁。岂料秦桧根本没有成为任何人鹰犬的觉悟,他果断的和张浚当时的政敌——主和派的赵鼎联合在一起,大肆宣扬议和,并且在张浚出岔子的时候狠狠的在赵构面前捅了他一刀,导致赵构对于张浚变得十分厌恶。
  
  赵构不再对张浚说“朕十分仰慕卿”的话了,转而改成“朕宁可亡国,不用此人!”张浚得知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自己提拔起来的秦桧时,对秦桧恨死了。他在被罢相的时候,赵构曾经问他“卿去之后,谁人可代替?”
  
  张浚说“陛下自己斟酌”,赵构随即问道“秦桧之如何?”
  
  张浚恨不得扒了秦桧的皮,只不过现在自己没那个能力。此刻见皇帝询问,决定临走也要恶心秦桧一下,于是就说:“秦桧这个人,卑鄙无耻,专门出卖朋友,阴狠毒辣没有节操和底线,是个人渣垃圾,陛下千万不要用他!我在担任宰相期间处事多有不当,误了陛下的大事心中十分愧疚,现在陛下相问,我不敢再胡乱替秦桧遮掩而坏了陛下的大事。”
  
  赵构本来是有心在张浚离职之后任秦桧为相的,但此刻听张浚这样一说,也改变了主意,问:“赵鼎如何?”
  张浚本来就是和赵鼎政治观点不同,提拔秦桧就是想让秦桧去干掉赵鼎。但现在自己反而□掉,气愤之余更是觉得便宜谁也不能便宜秦桧,便在赵构面前把赵鼎大大的夸奖了一番,赵构由此决定任用赵鼎为相。
  
  赵构和张浚两人谈话的时候,秦桧一直在外面等着,他也知道这次皇帝谈话的内容,肯定是询问张浚接任的宰相人选,他以为张浚会推荐自己,但又觉得可能性不大。正在惴惴不安等待的时候,看见张浚出来了,便赶上去问张浚有没有帮自己说好话。张浚劈头盖脸把秦桧一顿臭骂,说他吃里扒外,是自己提拔上来的结果居然跟自己唱反调,实在是连狗都不如。
  
  秦桧当时尚未窃居大位,对于张浚的痛骂只能忍耐,看着张浚离去的背影,秦桧发誓“老子不整的你哭爹喊娘就不姓秦!”
  
  后来宋金议和订立,秦桧成功的再次出卖当初的盟友赵鼎,取得了赵构的信任正式上台,成为独相。
  
  秦桧上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报复张浚,张浚已经离职,前去永州了,但秦桧却不甘心,命台谏竞相弹劾张浚。正好张浚听说赵鼎也被贬了,大概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去千里迢迢的找赵鼎聊天,两人闲聊之际都说秦桧不是个东西,出卖了你之后又出卖我,哥俩个其实是同病相怜,都被秦桧给阴了。于是从此化干戈为玉帛,共同的仇恨起秦桧来。赵鼎性格比较温和,只是默默的仇恨。而张浚性格张扬又激进,仗着自己反正被贬官贬得无压力了,写信给赵构说“陛下你信任秦桧简直就是养成大疽于头目心腹之间,他真的是个最会卖主求荣的小人,臣虽然已经被贬官但是看见秦桧这样的人在陛□边真是让人担忧的睡觉都要做噩梦”云云。
  
  秦桧得知之后大怒,但宋太祖誓碑有“不因言获罪”这一条。秦桧只得揪一些张浚当丞相时的错误,把张浚再次贬黜,丢到了连州,本来还准备继续整、搞个莫须有的谋反把他往死里整的,可一向不管这件事的赵构忽然态度坚决的说让秦桧适可而止,毕竟张浚民望很高,不想闹出什么乱子。
  
  秦桧只能罢休,深觉“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因此才更加想要找出究竟是哪个不识时务的向赵构进言而破坏自己大计的。
  
  赵瑗当然不会跳出来说“是我干的”,萧山更不会去说。
  
  所以张浚的侄儿张渺至今尚且不知这一切内情。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因为他是张浚侄儿的缘故,倍受秦桧的打压。张渺本来是赵构的禁军侍卫,常年跟在皇帝身边必然会前途无量,但却被丢到了普安王府,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因为叔父的原因,更加知晓叔父和秦桧之间的过节,自己不论怎么样,都会被秦桧痛恨,所以不可能为了讨好敌人秦桧而去得罪把自己从小养大的叔父张浚。
  
  且张渺很注重自己的名声,这一点遗传他叔父张浚,说话办事都有一股浓浓的装B犯的味道,绝对的洁身自好又爱沽名钓誉,极力反对议和。秦桧不会去找张浚的侄儿当自己的奸细,当然张渺也决不可能跑去当秦桧的奸细:张渺的妻儿和母亲并不在临安,而是跟叔父张浚住在一起,现在正在连州。惹怒了叔父自己老婆孩子和老娘都要倒霉。
  
  萧山认为余穿石和张渺这两个人,不论从背景来说,还是其个人的政治立场和社会关系来说,都是没有任何问题,非常可靠的人。
  
  另外三个基本可靠的人,萧山也是根据类似的方法判断,但因为那三个的情况并不像这两位一样完全不可能去当秦桧的奸细,所以归位基本可靠。
  
  至于赵瑗曾经提到过的吴昊,则被萧山归位了不可靠的怀疑对象一类,因为虽然他平时对于秦桧的一些做法不以为然,但是其周围的关系和背景,却能够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而要挟。
  
  萧山在划定了侍卫中的可靠分子,基本可靠分子和不可靠分子之后,也推而广之,将太监,宫女等王府中所有的人都用相同的方法给归了个类,他甚至还自我分析了一下,发现自己是唯一的另类——“极度不可靠,基本是奸细,不是奸细那一定脑子进水”的那一类中。萧山在心中默默的想:赵瑗一开始用那种态度对待我,果然是正确的。
  
  萧山将这些人在心中划分清楚后,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在判断的时候,更多的看重的是一个人的政治立场,而并非什么品德,人格,感情这些东西。进而他发现在判断一个人立场的时候,其背景和社会关系是最稳定的,而其个人的情感,品格什么的,则是最容易动摇和不稳定的东西。
  
  正在萧山忙于逐个排查府中奸细的时候,赵瑗则爱上了另外一件事情——蹴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莫问之的地雷~
  爱你~
  
  ps:最近发现一本好看的小说,当然很老的了。《小兵传奇》写的很有爱啊~
  
  有读者说看不到内容,本来想复制一份在作者有话说里面的,但是现在一复制就被锁,我把里面的关键词都改了还是被锁,没办法,看不到的妹子们留个邮箱吧,我给你们发过去。
  
  
  
  
  38、玩物
  
  萧山这些天和赵瑗见面的次数很少,他这个做侍读的前去陪皇子上课经常缺到;下午练武时间也很少去;他的精力都花在调查王府人员上了,一有时间就和侍卫太监们混在一起;或者借口出府前去明察暗访。因为人人都知道赵瑗嫌弃他;不想再见他;是以萧山这个变化大家也觉得很自然,合情合理。并且开始私底下猜测这位秦相公的义子是不是过两天就要离开王府,另寻高就了。
  
  所以当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听说下午赵瑗要所有侍卫陪踢球的时候,不免就有些诧异:赵瑗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踢足球的?
  
  吴昊听见萧山询问;便说:“殿下前些天说不想练射箭;就把下午的练武时间变成蹴鞠了;平时都找身边的太监陪着玩儿;后来觉得太监没意思,所以命我们都去陪他,萧大人也一起去吧,殿下还特意说让你也去。”
  
  萧山不是很喜欢踢球,况且他的计划中,今天是准备前去西湖边刷一刷韩世忠的。因为他听说韩世忠最近常常和夫人梁红玉骑着小驴逛西湖,他想要去刻意结识一下这位当世名将,抗金英雄。只要能够得他指点一二,将会是受益无穷。
  
  吴昊见萧山没有立即答应,便道:“前些天殿下对萧大人有所误会,今天却点名要大人你也前去一起鞠戏,说明殿下内心已经有所松动了,大人还是应当趁此机会和殿下解开误会。”
  
  萧山有些狐疑的看着吴昊,吴昊道:“秦相公虽然能够帮到大人,但现在大人总归是在王府,还是因为和殿下处好关系才是上策。”
  
  萧山也觉得自己似乎好几天都没见过赵瑗了,现在有人拉自己一同前去,便也不再坚持要去西湖刷韩世忠了,府中侍卫十个人一班,分为三班,轮流值守。现在空闲的侍卫有二十多个,萧山便和吴昊,张渺等二十多个侍卫,一起来到王府的后院那块平时赵瑗练习武艺的场地。
  
  萧山见到演武场又经过了整修,射箭的靶子都被丢到了角落里,倒是场地上的那个球门十分的引人注目。萧山知道宋代蹴鞠类似于后世的足球,在贵族和平民之中都非常的流行,宋徽宗赵佶的宠臣高俅就是靠踢得一脚好球而得到皇帝赏赐进而成为太尉。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蹴鞠场地。
  蹴鞠在当时有三种不同的方式,一种类似于后世的足球竞技方式,两边都有球门,双方队员个十二人,互相踢球进对方的球门。一种则是没有球门,只是类似于比赛花样和技巧的东西,用各种不同的动作踢球,使球不落地。
  
  而赵瑗这时候玩儿的,则是第三种方式——有宋一代最流行的单球门游戏。
  
  球场的中间是一道木板,木板中央是一个直径约为两尺的球洞,称为“风流眼”,双方队员各站两侧,互相踢球,使球通过球板中央的“风流眼”,在球不落地的情况下,球穿过“风流眼”次数多的那一队就获胜。
  
  萧山看见赵瑗在球场中央和几个小太监玩儿的正高兴,已经是秋季了,萧山已经换上了夹衫,穿了两层衣服了,赵瑗只穿着单衣短衫,满身大汗踢球踢得不亦乐乎,几个小太监围在他身边,有的帮着叫好,有的则和他在对踢。
  
  萧山自己并不喜欢踢球,所以也不知道哪些喜欢踢球的人心里是怎么活动的,他觉得踢足球老半天都不进一个很没劲,而且玩儿起来动作也不够潇洒,他更加喜欢篮球——足够潇洒的耍帅,只要一个灌篮,必然引起围观的护士妹妹和新兵蛋子的尖叫欢呼。
  
  萧山站在一旁看了一会,他见赵瑗跑动起来双臂已经自如,那天的脱臼应该是已经好了,现在不练武却在这里玩儿球,是想要装作沉湎玩乐而迷惑谁?
  
  侍卫长吴昊已经前去和赵瑗行礼:“殿下,人都带到了!”
  
  赵瑗却没理会,又踢了两下之后才停下,朝着萧山一众人走过来,一面拿短衫的衣摆擦额头的汗,一面道:“正好有二十四个,凑齐人数了,可以玩两个球门的鞠戏。”
  
  他的话音才刚落,场上那些小太监立刻就把场上中间的门给撤了,又弄来两个小房子一样的球门,分置在场地两侧。
  
  萧山见赵瑗兴致很高,眼睛都在闪光,虽然自己不想玩儿,却也还是不忍拂其意,上去踢了两圈。萧山很少踢,技术烂的很,他被分在赵瑗这一边,反正有进球机会大家都让给赵瑗,让他尽兴,自己摸到球的机会也少。二十多个侍卫外加萧山和赵瑗,其中技术最好的是侍卫长吴昊,他作为赵瑗的敌方,接连进球且很会把握时机,并不超过赵瑗很多,只是你进一球,我扳回来一局这种。
  
  萧山玩了一会儿就开始消极怠工,他看到天色渐渐的黑了,往常这个时候赵瑗都要吃饭,结果今天他兴致很高,非要和吴昊一争高下,连饭都不吃继续踢。
  
  萧山见到在赵瑗身边的太监甘昪也站在场边,于是便走过去问:“殿下这些天都这样吗?我记得往常这个时候他该念书练字了,怎么都没去呢?”
  
  甘昪小声道:“萧大人你有所不知,自从你走了,殿下说晚间没人陪伴很无趣,于是吴统领就教殿下鞠戏,这些天殿下对鞠戏着了迷,字也不练,书也不读,只让人陪他蹴鞠。”
  
  萧山的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年轻人喜欢运动游戏很正常,何况赵瑗今年才十六岁,平常也毫无娱乐,偶尔踢踢球什么的没关系。他本以为赵瑗会很有分寸,但没想到居然连练习读书也拉下了。
  
  萧山还想问一问甘昪赵瑗整天这么玩儿,白天几位老师教书的时候会不会有精神听,但赵瑗已经在叫他了:“秦山,你呆在那里做什么?我们都输了一球了,你快点过来!”
  
  萧山便不再多问,陪着赵瑗去踢球了。
  
  一场球一直提到天彻底黑透还在继续,萧山觉得有必要就这个问题找赵瑗问一问,他觉得心中有些地方有点不安,便趁着球滚到自己脚下的时候,用力一脚踹去,将球给踹破了。球里面的填充物鹅毛鸡毛的飘了半空,踢不成了。
  
  赵瑗见没了球,十分的不高兴,想要斥责那个把球弄坏的家伙,但一扭头看见是萧山干的,到口边的话就咽了下去,只是道:“秦山,罚你明天做个新的来。”
  
  萧山道:“现在天已经黑了,殿下尚未用晚膳,还是该去吃点东西。”
  
  赵瑗的双眼有些暗淡了下去,却还是道:“正是,本王只顾着自己玩乐,疏忽了诸位,大家都散了吧!”
  
  吴昊这时上前道:“殿下,兄弟们都出了一身汗,府中沐浴之处并不是很多,恳请殿下恩准我们出去找个澡堂洗浴。”
  
  赵瑗道:“行,早去早回。”
  
  萧山本想和赵瑗再多说两句话,但周围都是围上来的侍卫,还有太监也在身旁,只得作罢,和众人一起往回走。途中吴昊又过来对萧山道:“秦大人,我知道有一处的鞠做的十分好,明天去给殿下买来,他定然会欢喜的。”
  
  萧山想起甘昪说的话,这玩意儿就是面前这个吴昊弄来给赵瑗玩儿的,随即他在心中把可靠人员的名单在心里过了一遍,吴昊属于怀疑对象之一。
  
  萧山也不知道吴昊此举是别有用心,还是只是想讨好赵瑗。但不论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还是去提醒一下赵瑗比较好。
  
  因为今天所有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又得到了赵瑗的允许,所以大家决定前去街上的澡堂一起去洗澡。萧山也去过这类的澡堂,杭州城内有很多,门口悬着瓢勺为记,去一次也很便宜,只要十文钱。但他不是很习惯澡堂里常年的冷水浴,更加不喜欢热水都是用烧热的石头和铁块丢到澡盆中而弄出来的,他个人比较倾向于淋浴。
  
  况且萧山今天还想要去找赵瑗,如果跟这些人一同出去,那晚上回来的就会很晚。
  众人见萧山不去,也没多大在意,以为他是因为今天不小心把赵瑗的鞠弄坏了而懊悔不安,安慰了他几句之后就走了。
  
  萧山等众人都出去了以后,这才朝着赵瑗所住的后院走去。
  
  王府中三分之二的侍卫都出去了,剩下的巡查人手也少,萧山常年和侍卫们混在一起,知道他们的巡查路线,想要躲开这些人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且今天在赵瑗院外当值的本该有两个侍卫,一个是可疑分子,另外一个则是完全可靠的余漠。但那个可疑分子和吴昊等人一起去澡堂了,外面只剩下余漠。
  
  萧山虽然默默的观察了余漠很长时间,但并没有和他有过多的接触。萧山在赵瑗院外的黑暗中藏身很长时间,见外围已经没有旁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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