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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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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脱……脱了你……要……”赵定春说了一半,晃着手把嘴捂住,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向怀风。
    向大官人忍耐着将他的衣服解开:“你好大的胆子,敢当着我的面勾引花家的侍卫……”他只说了这句,赵定春呼吸均匀,醉得彻底不省人事了。
    “稍后再和你算账!”向怀风将他锁进怀里,故意在他脖子上啃出几个印记来。
    原本计划次日早起用过餐之后,众人便要下山的。可是前一晚都喝高了,一个比一个起得晚,等邢远茗睡醒,都将近午时,花逢安便说再多留一天。
    赵定春是求之不得,他昨天又是爬山又是喝酒,早上醒来只觉得脚上灌铅头上顶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休息到午时才算缓过劲来。向怀风倒是没说什么,洗漱吃饭反而照顾着他,叫赵定春吓得以为他被人魂穿了。
    山庄里风光虽好,可以玩乐的项目却少,几人一合计,还是到湖边钓鱼。
    这个湖取名为半山湖,原本只是山泉汇聚的一个凹坑,后来花家将山上这片买下后,便砌石掘土,堆成了一个颇有规模的湖,在周边建了住宅,又派家人常年看守,闲来无事时,便成了钓鱼游玩,观赏山景的好地方。
    山上较山下凉,好在他们有备而来,每人身上都有袄子。
    赵定春穿了件湖绿色银线回字纹的短袄,头发还是作小厮的单髻梳起,青衣白面,显得十分嫩相。
    向怀风忍不住在他嘴上嘬了口,赵定春连忙拍打着推开他。
    钓鱼本是件考验耐性的活,可是在半山湖,却是热火朝天。
    这湖中的鱼平常有专人投喂,又时时会放新的活鱼进去,条条都吃得肚大头肥,完全不懂警觉,见了饵便张嘴,被勾住了也不晓得逃,十条里倒是有九条能钓中,连不会钓鱼的赵定春,半个时辰就勾上了三条,还一条比一条大。他看看自己桶里的三尾大活鱼,心里美得冒泡,又抓紧下钩。
    山里头寒气重,虽说不算冷,但是沾染了山里的湿寒生起病来也是极麻烦的,花逢安便叫下人熬了姜汤给大家暖身。
    赵定春先给向怀风端去一碗,看到两个侍卫站在不远处守护,便拿了托盘,放了两碗上去。
    承轼见到他有些惊讶,抬手道:“怎敢劳烦,叫庄里的仆人送来便可。”
    赵定春客客气气地回了个礼:“还没谢过承大哥昨天背我上山之恩。”
    “……小事而已,无须挂齿。”
    边上还有另一个侍卫,虽然此时已经背过身去,可他们说话还是能听到的,赵定春便只是笑笑,转身离开。
    他们站的地方是一个陡坡,因是山阴处,地上潮湿,长了不少青苔,赵定春一脚踏回没留意,脚尖直直往前滑。
    眼看就要被迫做个大劈叉,胳膊猛地被人握牢:“小心!”
    赵定春感受到手臂处的力量,暗想会武功的人果然可靠。他站稳之后,回头一笑:“又要再谢谢承大哥。”他指了指承轼手里的碗,道:“碗里的汤一滴没撒,还能将我扶住,承大哥果然好身手。”
    承轼不自在地应了声。
    赵定春心里很得意。
    想当初玩COSPLAY时,为了胜任各种不同角色,他是天天对着镜子练表情,可爱的、冷酷的、温柔的、书卷气的、乖张的、忧郁的……刚刚那个无敌清纯笑容施展出来,还怕迷不死你小样?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很习惯这个世界男男相爱合理的习俗了,要在以前,只有脑子坏了他才会想到色诱男人。
    小赵若无其事地走回自己的鱼竿处,拍拍衣服坐下,拿起自己的姜汤,哧溜哧溜喝起来。
    邢远茗提着鱼竿,猫着腰走到他旁边坐下。
    赵定春看他不下竿,问:“邢少爷有事?”
    “叫我远茗就好了。”少年神神叨叨地说:“你以后还是少靠近承侍卫比较好。”
    “……为什么?”难道这个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或者……隐疾?
    邢远茗叹气:“你不知道呀,他可是十足的惧内,你这样好看的人去和他说话,又拉拉扯扯的,他回去不知要怎么交账呢。”
    赵定春眼皮一跳,脸部肌肉不规则运动起来。
    忘……忘记最重要的步骤了……怎么没想到先问他的婚姻状况!太阳公公一百遍啊……之前的媚眼算是都扔给瞎子了。
    赵定春不由庆幸自己之前的言行举止还算得体,虽说意图有点那啥,总算不太明显,说是待人热情也勉强敷衍得过。
    “不怕不怕,他家媳妇又不在这儿,看不见自然不会生气的。”
    邢远茗瞪大眼,声音却放得更低了:“怎么不在这儿?原来你不知道么?!承侍卫边上的那个齐一全齐侍卫,那个就是他媳妇啊!”
    赵定春一口姜汤喷成了个小瀑布:“你说什么?!”
    邢远茗赶紧让下人递帕子过来给他擦嘴,拼命摆手要他小声一点:“齐侍卫可是出名的醋坛子,你最好自求多福了。”
    “……”赵定春此刻的心情,就是一千匹草泥马奔过也难以描绘。
    也就是说,他刚刚恬不知耻地在一对夫夫面前,想要色诱其中之一?!
    苍天啊……大地啊……狗血电视剧里不要脸的小三总算也COS成功了么?
    他受打击的表情如此明显,邢远茗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过你是向前辈的人,齐侍卫应该不会生太大的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QAQ……好男人都有男朋友了……
    向怀风:哼
    小赵:唉……我要到哪里去找良人……
    向怀风:嗯哼!
    小赵:大官人要啥?喝茶?洗手?
    向怀风:……脱衣服。
    小赵:囧???为什么又扯到脱衣服?
    老宅:因为你笨呗~~~~~~~

    66、二十一 远茗锦言(2)

二十一远茗锦言(2)

    “谁是他的人。”一提到向怀风;赵定春又活过来了,“我可是打算卖身契一到;就去乡下成亲的。”
    邢远茗困惑了:“可是你们不是已经……”他恍然,“原来你只是侍寝?我还以为已经被向前辈收在房里了呢……”
    你才收在房里!你全家都收在房里!赵小厮对着湖面猛翻白眼。
    “那么说来……”邢远茗用胳膊肘捅捅他,“你该不会真的是看中了承侍卫;才过去和他说话的吧?”
    赵定春看他那一脸八卦的兴奋样;觉得这会儿越解释他越坚信;只会越描越黑,倒不如坦诚一些。
    “不知道他已经成亲的时候;我是挺中意他的;这样的人,最适合一起安安稳稳过日子。”
    邢远茗小脸一皱:“哪儿合适了?他不过是个侍卫而已。”
    赵定春好笑:“邢少爷,我也不过是个小厮!”
    邢远茗不以为然:“向前辈那么喜欢你;你嫁给他就可以了嘛。就算不是正室,也好过去过苦日子。”
    赵定春脸部肌肉扭曲:“……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喜欢我了?”眼睛长歪了吧。
    “这你都看不出来?”邢远茗往向怀风那个方向瞟了瞟,靠得更近,嗓音更轻:“我认识向前辈那么久,还没见过他对谁那么上心呢,说你发噩梦,巴巴地写信来请师父帮忙。说你心里不痛快,又叫大少爷安排了出来踏青。之前你对着忘魂珠晕过去,他亲自抱你回房,下人们接手他都不肯。难道你就一点儿也没感觉?”
    赵定春惊呆,怔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他……他是主人……我是……小厮……不配。”
    邢远茗鄙视地睨着他:“所以你就宁可看上个侍卫?向前辈哪里不及一个侍卫?”在他心里,自然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赵定春想了好久,只好说:“我喜欢的……不是他这种类型。”
    邢远茗的八卦心又蠢蠢欲动:“那是什么样的?”
    “首先要长得好看,长得壮实。”赵定春内心还是有些抖M的,“至少要有承轼那样的体格,会点功夫,不求伤人,至少遇到事情可以自保。”这个要求是到了这个世界以后加上去的。
    “还有呢?”
    “还有……要有出息,能挣得到钱,过日子怎么也得吃饱穿暖。”
    “还有没有?”
    “呃……大概就这么多了……”赵定春心想,要求低一点才容易找到对象么。
    邢远茗困惑:“那你说的这些,向前辈不是都符合么?比你说的还要好上许多倍呢!”
    “……囧?”
    “他长得比承侍卫好看得多得多了,个子也比承侍卫高,武功更是不用说,一百个承侍卫也打不过他。家里有钱,这辈子就是什么都不干也吃穿不愁,更重要他还喜欢你。”
    “……”
    “你说的不就是他么?”
    “……不……”明明很多人都符合这个条件,比如花家兄弟,比如断剑山庄很多人,比如……比如……那个……可是赵定春此刻竟然找不到话反驳他。
    真要说起来,向怀风是各项条件太优渥了,好得让人觉得不真实。就好像千辛万苦攒了钱打算买房,原计划买个一百多平方的三室二厅就觉得很不错了,结果售楼小姐硬给他带到一幢豪华别墅里,三上两下,一千多平方,十室三厅,两个厨房,每个房间单独卫浴,另有两个车库,电梯直通地下室,外加花园池塘草坪……
    这样的别墅怎么可能觉得不好,问题在于——买不起。
    赵定春再天真,也不会认为三室二厅的首付买得起豪华别墅。
    贷款?那得把祖孙三代都搭上吧?啊?很可能祖孙三代加起来都还不起啊……所以赵定春想,三室二厅就行了,很好了。
    结果现在有人告诉他,豪华别墅超低价大特卖,只要三室二厅首付的钱,就能把豪华别墅抱回家!……不是,就能入住豪华别墅,不用装修,不用交水电,先到先得!
    这特么是呕像剧里才会发生的事吧?赵定春小心肝受不了这种刺激。
    可是偏偏,被邢远茗说了那番话以后,小赵童鞋难以平静了。
    只要看到向怀风,脑子里想的东西就自动变成与他相关的事情。更要命的是,他居然觉得……邢远茗说的……可能是真的?
    日子没法过了……
    “赵定春!”
    “哎……哎?”
    向怀风勾着嘴角问:“想什么那么出神?”
    想你……妹!
    小赵埋下头:“大官人有什么吩咐?”
    “走罢,进屋。”
    “啊?不钓鱼了?”
    “快下雨了,进屋。”
    赵定春抬头,天湛蓝湛蓝的,哪里像要下雨的样子?但是花家看庄子的老家人说要下雨,就绝对假不了。老人在山上呆了大半辈子,山里头的事情是再清楚不过的。
    不到一个时辰,果然下起了雨。雨点很粗,噼噼啪啪地敲在树叶湖面上,吵得人什么也干不成。
    花逢安让人拿了一副棋子,却没人肯陪他下。
    花逢然只是笑,向怀风则道:“下棋谁受得了你,不如你与我比剑,我定奉陪到底。”
    花逢安大笑:“与你比剑?我活得好好的,与你比剑作甚么。”看了一圈,总算捉到个人,“远茗!来陪师伯下棋!”
    邢远茗一脸惊恐,拼命摇头。
    花逢安不由分说将他拖到棋盘前面:“坐下,乖,听话!”
    邢远茗哭丧着脸求救:“师父——!”
    花逢然假咳一声,道:“那就陪你师伯下一盘。”
    “呜呜呜……师父……”
    赵定春不明白,不就是下棋么,为什么他们都不乐意,邢远茗那样子,简直像要押他上刑场似的。
    得了弟弟的允许,花逢安便将远茗按在椅子里,道:“远茗,陪师伯玩会儿。”
    赵定春喷了,这个说法歧义真大,如果光听不看,还以为他们要做什么十八禁的事情。
    邢远茗委委屈屈地拿起棋子。
    花逢安道:“来,师伯让你八子,你先下。”
    远茗扁扁嘴,扔了一颗子上去。
    这不是挺好么。赵定春想,下个棋还弄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向怀风倚坐在窗边,对着小赵勾了勾手指。赵定春都没过大脑,条件反射地跑过去。
    “坐会儿。”
    “……”坐哪儿?窗台都让向怀风霸占了。
    向怀风让出一点位置,拍拍身边。赵定春硬着头皮蹭了半个屁股上去。
    这姿势……像坐在姓向的怀里一样……啧……
    赵小厮正在被粉红色的气氛折磨,突然一声怒吼,吓得他差点从窗台上跌下去,幸亏腰被捞住,才没摔个鼻青脸肿。
    向怀风笑道:“他就这样。”
    花逢安暴跳如雷,道:“你这孩子怎么下棋的?这么明显的陷进你也看不出来?你看这儿和这儿,我要是先贴一个,再补一个,再扳一个,如此如此,你逃哪儿去?不是死路一条?重新下!”
    邢远茗被吼得刘海都要吹起来了,手忙脚乱地从棋盘里拿起一颗子,犹豫再三,重新落下。
    花逢安摸着下巴:“这还差不多。”于是渐渐平静。
    只是平静之后,赵定春又不免想到向怀风就在背后,被远茗的话影响,他现在总要想,向怀风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是不是真的?
    正想着,花逢安又骂人了。
    “你师父教你这么进攻的?这叫进攻么?这是自投罗网!”
    邢远茗可怜兮兮地去看花逢然,花二少爷抿嘴憋住笑,背过手观赏雨景去了。
    花逢安把刚刚那几颗棋子拿走,道:“重来!再试一次,进攻要不留余地,瞻前顾后怎能成大事?再给我看见软绵绵轻飘飘的攻法,小心我揍你屁股!”
    赵定春偷笑,看远茗这细胳膊细腿也知道他是“受”了,“攻法”什么的他怎么会懂。内心中,便很邪恶地开始想象邢远茗鼓着腮帮子硬做“攻”,然后正牌攻从天而降,三两下将他制服,拖回家酱酱酿酿,酿酿酱酱……
    “咳。”为防止自己笑出声,赵定春假咳掩饰。
    “又走神了。”
    脖子里贴上一片冰凉,轻轻地抚弄皮肤。赵定春的鸡皮疙瘩全体立正,僵着身体问:“大官人,你冷么?”
    “不冷。”向怀风摸了会儿,手又回到他腰间搁着。
    赵定春无力地叹气。
    “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向怀风还要再问,花逢安又来了。
    “你这孩子简直气死我了!我辛苦布的局你到底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看见了你一头撞进来干嘛?!没看见你贴那么紧找死?把棋子儿给我!”
    邢远茗把一整盒黑子往对面一扔,哭着冲到他师父怀里道:“呜呜……师父,师伯又骂人,我不下了!”
    花逢然摸摸徒弟的头,挑眉看着大哥。
    花逢安一听他说不下了,赶紧道:“乖孩子,是我一时忘形。你也知道的,我拿了棋子就六亲不认了,说话是重一些,但那是说棋,不是说你,你体谅师伯,来来,师伯给你赔个不是。”他此时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凶恶样,语气软和得让人一听就要抖三抖。
    邢远茗不买账:“哼,您每次都这样说,每次都骂人!”
    “这个么……”花逢然忍着笑道,“大哥,远茗也累了,先歇会儿罢。”
    花逢安摸了摸鼻子,突然笑道:“远茗,师伯可还记得你上次问我的那件事。”
    邢远茗一愣。
    “这事儿啊,说难不难,可是说容易么也不容易。那孩子每年总有几次会跟着他父亲到花家来,你要是……”
    “师伯啊!”邢远茗大叫,“您的棋艺实在是高,远茗佩服得五体投地!您不是要下棋么?快快快!”
    花逢安得意洋洋:“这才是好孩子。”
    赵定春都看傻了:“发生什么事了?”貌似花大少捉到了远茗的痛脚?
    背后的胸膛起伏了两下:“傻子和呆子打赌,看谁更笨一些,傻子赢了。”
    赵定春连忙拍他,示意他噤声。但“傻子”和“呆子”的形象如此生动地端坐在棋盘两侧,叫人想忽视都不行。赵定春转头点,嗤嗤偷笑。
    腰上的手蜿蜒爬上胳膊,爬到肩膀,滑过下颚的曲线,停在唇上。
    赵定春被扭过去和身后的人对视,他想移开视线,可是办不到。
    一直知道向怀风长得很好看,尤其是嘴唇,笑起来哪怕只是微微勾一下嘴角,也能叫人悸动不已。还有下巴,他心情好的时候,在他下巴上蹭蹭总能讨他欢心。还有鼻子……眼睛……额头……赵定春以前还觉得自己的长相和他算是不相伯仲,可是仔细看,突然发现以前没注意的地方也很俊朗。
    没有风声,没有雨声,没有花逢安,没有邢远茗,什么都没有……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叫向怀风。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成功的怪阿姨,就要能猥琐,能文艺,能吐槽,能狗血,能清新,能多汁……咳。
    有奖大竞猜:小赵会被怎么吃掉呢?

    67、二十一 远茗锦言(3)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向怀风还是那个向怀风;赵定春还是那个赵定春。可是……就是变了。
    小赵很确定有什么东西发生了质变,因为他现在看他家大官人时;总是各种幻觉。比如……玫瑰花瓣?……飞雪连天?……百鸟朝凤?
    次数多了他也吃不准。这到底是他的幻觉呢?还是向大官人真的开始自带背景了?貌似还是自带PS和嫩肤灯的那种。
    当然,这些还不是困扰他的主要原因,真正难堪的是;在各种背景的衬托下;向怀风真是……性感得要命!
    同样一套衣裳;同样一件佩饰,几天前看着明明还挺正常的;现在看就怎么看怎么好看;连穿戴着这些物件的向怀风都变得不一样。
    赵定春不愿意解释自己的心跳加速和面红耳赤,姑且把它归结为——心理作用。
    没错没错,一定是心理作用!
    听了远茗说向怀风吻合他所有的择偶要求;才产生了这样那样的想法。一定是!
    远远看见向怀风走来,赵定春赶紧弯腰:“大官人早!”
    向怀风拎着他的后领让他抬起头:“这个点儿,你是不打算睡了和我说早呢?还是白日梦做完了刚醒说早?”
    “……大官人晚!”
    向怀风没再理他,大跨步走进屋。
    赵定春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指着脸盆架子:“大官人,热水备好了。”
    向怀风道:“今晚同我一起睡。”
    “?!”
    “你那间小屋被雨打坏了,漏水,管事的没和你说?”
    “没啊……”
    “现在知道了。”
    “……哦。”这种情况难道不是应该给小厮另外找一间房凑合一晚么?为什么是和主人挤一晚?
    向怀风将手沾湿,将热水洒到他脸上,问:“和我同睡就那么不情愿?”
    “……”因为很危险啊……以前赵定春还能笃定向大官人这种心高气傲的高手绝不会乘人之危,可现在,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睡迷糊了扑过去投怀送抱……
    帮向怀风脱了外衫,自己也解了外衣,便钻到被窝里。
    山里面深夜时刻还是挺冷的,所以床上厚厚地垫了好几条棉被,盖的被子上还压了一条狐皮小毯。
    赵定春背对着向怀风,小心翼翼地躺下。
    被子还没盖全,后背就被热哄哄地贴住,一只手探过来解开了中衣的衣带。
    “大官人……”刚叫出口赵定春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要制止!要强硬地制止!尼玛这语气强硬吗?这是在制止吗?尼玛你能不能叫得再妩媚一点?啊?!
    很显然向怀风就没觉得这语气那里像制止,很欢快地将另只手从小赵的腰下穿到前面,对着白乎乎的胸口乱摸。
    赵定春已经有几天没解决小蝌蚪太多的问题,以至于刚被碰到那里,小弟弟就精神奕奕地起立了。
    向怀风哼笑着在他后颈上亲了口。
    手被抓到后面,赵定春缩了下没逃过,下一秒,掌心中就多了个炽热坚硬的东西。
    难道说大官人这阵子也玩禁欲?赵定春稍稍羞涩一下,很快就顺从又熟练地为向怀风解决生理需求。
    两人转为面对面的姿势,彼此握着对方的**。
    向怀风的手上有一层握兵器磨出来的老茧,摩擦在小弟弟上带起一股战栗的快感,特别是从头部重重擦过,几乎叫人疯狂,只想挺着腰要更多更多。小赵的“手艺”则不如向大官人这样熟练有技巧,只能用速度取胜,偶尔再用指甲或轻或重地刮一下,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和忍耐的闷哼,成就感十足。
    互相“关怀”了一会儿,赵定春动得累了,偷偷停下休息。
    向怀风不满意地顶他肚子,似是抗议:他□还硬着呢!
    赵定春便轻轻地在他胸口拱了两下,撒娇道:“手酸。”
    向怀风揉捏他软嫩的屁股,手指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轻搔,反问:“我的手就不酸?”
    “……是你撩拨的,怪谁。”
    向怀风哼笑:“你穿着小衣躺进我怀里,到底是谁撩拨谁?”
    赵定春被堵得无言以对。不是你要睡一块儿的么?睡觉难道和衣睡?他恨得牙痒痒,可是回嘴的下场铁定凄惨,只能自己吃闷亏了。
    向怀风道:“既然你累了,那我就自己弄了。”说完,果真放开小赵那根,自顾自地撸管去了。
    赵定春一下子落空,难受得直扭腰。硬邦邦的小弟弟渴望更多爱抚,可是手的确很酸……
    于是,他做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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